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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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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他书房内还有不少,不缺这些。
“拿起来。”
褚肆手一摆,身后自有人上前拿起去柜台付了钱。
掌柜的想不收,被强塞到了手里。
褚肆牵着舒锦意的手从墨宝铺走出来,一对壁人顿时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从两人亲密的相处来看,是一对极为相爱的夫妻!
褚肆眉眼轻柔,低眸注视着她,声音温和:“有什么想要的?”
“做几身衣裳吧。”
“做衣裳让绣娘进府亲自量了身再做……”褚肆不知她还爱鲜衣!
“你之前一直没空闲,这次受了罚反倒让你闲暇下来了,就趁着这机会去做几身衣裳吧。”
褚肆闻言,喜上眉梢:“阿缄给我做?”
低磁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响,暧昧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吹来。
“我没那等本事。”
舒锦意指了指前面的成衣铺子,道:“到那后,自有绣娘替你量身。”
褚肆心里无奈又泛甜!
两人同时踏进衣铺,左侧恰巧停下一马车,从里边款款走下一名美丽少妇人。
回头一瞧,却见她往马车内笑盈盈道:“相公,下马车吧!”
“到了!”
里头传出一道清朗又熟悉的声响。
帘子被挑起,露出江塑那张俊逸的脸。
彼时的脸上,已然不见往日的傻笑。
一时间叫认识他的人都愣了好半天。
习惯了江疯子的模样,突然这样正正经经的出现在人前,实在古怪。
舒锦意站在成衣铺门槛前,看着那方。
江朔像是有所感般抬头看过来,看到站在一起的一对壁人,俊脸有些沉。
落在舒锦意的视线却难得的温和,“褚相,丞相夫人。”
最后那一声,叫得不情不愿。
他更愿意叫一声将军!
“是江将军和昭华公主。”
褚肆站在上边,打量着江朔。
昭华公主挽着江朔的手臂笑着上前来:“真是巧,能在这儿碰上褚相和丞相夫人。”
往里一探,又笑道:“褚相对丞相夫人真是宠爱有加!”
竟亲自陪同过来定制衣裳!
褚肆淡漠的扫了两人一眼,对舒锦意道:“进去吧。”
“好!”
舒锦意压着嘴角的笑,伸手挽住他的手臂。
褚肆倏地看下来,眼神深深,心中跃雀!
江朔黑眸一眯,冷冷盯着褚肆。
察觉到江朔的不对,昭华公主侧目看来:“相公,可是身子又不适?”
江朔摇头:“无事。”
两人跟在后边双双进去。
迈进门,江朔就看见舒锦意正拿着尺条子亲昵的给褚肆量身。
双拳倏地箍紧!
褚肆眼里的温柔如水落在江朔的眼里,何其的刺眼。
再看看舒锦意低眉顺眼的样子,江朔咬紧了牙关。
他们的将军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也不该像个女人一样依赖着另一个男人而活!
是褚肆!
全都是因为褚肆!
江朔戾气浓烈的眼神看过来,两人并不是没有感觉。
舒锦意是被他身上清冽的气息给罩得紧密,哪里还在乎外面的。
而褚肆是享受眼前的服务!
“阿意!”褚肆低声说:“勒太紧了,衣裳的尺寸怕会有误。”
舒锦意这才发现自己量他腰身时勒得太紧了,连忙放松一些,咳嗽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看着他们二人你脓我脓的亲密无间举动,江朔连连皱眉。
“相公?”
昭华公主发现江朔一直往他们那个方向盯,忍不住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江朔回过神来,对她道:“你可有喜欢的?”
“相公也要像丞相夫人那样替妾身量吧?”昭华公主打着趣笑问。
“别胡闹,”江朔不是那种常近女色的人,但对付女人还提有一套,只是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他总不能像平常时那样胡闹吧。
见江朔中规中矩的做派,昭华公主失笑:“相公当初闯宫掳我时,也不见如此!”
江朔老脸一红。
那时候能和现在比吗?
“相公也选一个样色吧,若是真羡慕,妾身也替相公量身!”昭华公主婚后到没有像其他的公主那样刻板的过着日子。
夫妻新婚燕尔,两人之间亲密举止自然而然的显露出来。
江朔看着老练,只要昭华公主拿些露骨的小事逗他,总能看见意外的一幕。
比如现在。
江朔咳嗽一声:“不用。”
眼睛却忍不住往那个方向瞄去,昭华公主突然拿过尺条子往他腰身揽去。
江朔后退,“做什么。”
昭华公主眨眼,“你不是羡慕人家褚相有夫人伺候着吗?”
江朔:“……”
他没有羡慕,他只是想要杀人。
将军好端端的就这么被姓褚的弄成不男不女,他非常的气愤!
“走吧。”
江朔突然沉下脸,拉着昭华公主就走。
“诶?我还没买……”
“改日再来。”
话音落,两人已经出了衣铺子。
舒锦意闻声往门口看去,只能见江朔冷硬的背影。
褚肆捏住了舒锦意的手,将她的神思拉了回来:“不用管他们,还有下边没量好!”
舒锦意低头,拿起尺条由腰部往腿下量去。
从成衣铺出来,就看见大街上有不少的官兵在行动,不时的呼喝着行人避让。
不知道在查什么,不时的往巷口和各角落搜查。
“是北夷。”
褚肆望着混乱的方向,慢声说。
舒锦意也想到了,褚暨和北夷皇子暗中合谋反叛,北夷和乾国是无法再讲和了。
简空侯走得快,在事出后就调集人手当夜离开皇都。
可谓是走得狼狈。
这一切,都是败他们夫妻二人所赐。
一个拿他命根子威胁,一个直接用褚暨击打北夷,将他拖下水。
任凭他们北夷怎么辩解,乾国根本就不可能再相信他们北夷的诚意了。
再说。
简空侯也没有真正的带有诚意来讲和。
皇帝心里边也明白,因为褚暨这事,皇帝背后的小算盘也落了空。
褚肆命人送进刑部大牢关押的那位皇子,出逃了!
北夷人已经猖狂到这种地步了,岂能再容忍!
皇帝今日早朝又被气得差些吐血,两位王爷同时受了伤不说,褚暨卖国的证据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呈到了殿前。
如再姑息,会寒了乾国百姓的心!
“简空侯那里你没有盯着?”
舒锦意看了过来,有些不相信他没有把人盯紧。
褚肆握着她的手:“如今我在禁闭中。”
言下之意,这些事与他无关。
舒锦意摇头苦笑:“既然是这样,先回府吧,免得在外面被殃及。”
褚肆心中一缓,脸上柔和:“阿缄,北夷的事情我们不管了。”
舒锦意却只是轻轻一笑,眼中无一丝杂质,让褚肆看不出其真实想法。
他有些着急。
“阿缄。”
“你骗我。”舒锦意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嘴里说我们不管,却想要在背后做全了再同我说明白,可是这样?”
褚肆苦笑:“阿缄,有些时候真希望你能笨一些。”
“我若是个傻子,你可还会注意到我这个人?”舒锦意似笑非笑。
褚肆默。
舒锦意掌撑在他的胸膛上,轻声说:“回府吧。”
褚肆握上来,带着她回了马车那边。
是夜。
舒锦意坐在窗前,点灯。
褚肆在浴池那边沐浴。
她刚翻看一页,窗外就有一条身影掠过。
舒锦意抬头看出去,是江朔修长的影子。
放下书,问:“你怎么进来了?”
“他故意放行。”
说这话时江朔心里极为郁闷。
因为这证明了他的能力不如褚肆的,这让他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看着他垂头郁闷不甘的样子,舒锦意站了起来,站到窗边,手扶着窗棂,道:“其实连我也很吃惊,以前,从未见过他这方面的能耐。以前他一直在藏拙,若不是这次的接触,或许我到现在还会低估了他。”
舒锦意的话让江朔更加的难受,“将军……他占有你,我不服。”
“……”舒锦意余光幽幽扫来,“有何不服。”
“我心目中的将军不该是这种不男不女,依靠男人而活的人!”
说完,江朔脸就苍白如纸,倏地抬头。
果然看见舒锦意沉如水的脸色,江朔急道:“将军,我并非说您是不男不女……”
发现越是解释,越是糟糕。
“总之,我们的将军不该是这样子。现在的将军,完完全全就和那些后宅女人一般无二,将军,您还有龙安关,我们还需要将军……”
“江朔,”舒锦意脸沉声沉,“我说过,现在的我是舒锦意,就是一个后宅妇人!做女人没有什么不好,怎么,你瞧不起女人吗?”
听到舒锦意清寒如冰的声音,江朔咽了咽口水,弱弱说:“属下没有这个意思。”
“以后,不要再尊称将军了,记住了吗?”舒锦意沉声说:“江将军,请唤我一声丞相夫人。”
江朔回头,从长廊的方向瞥见一条颀长的身影在往这边慢慢移动,捏拳咬牙,扭身就走掉了。
纵然是这样……他还是不甘看到将军这样堕落!
舒锦意不明白,上次说得好好的,怎么今日牛脾气又上来了?
门被吱呀的推开,提着灯笼,披着长衫带着一身水气的褚肆站在门前,一个抬眸就捕捉到了站在珠帘后方靠窗位置的人儿!
幽邃的眼神刹那的柔软了下来!
第219章:偷半日闲
提着灯笼的褚相站在窗位前,高大的身影斜打在窗棂边上。
手里的灯笼刚放下,前厅里,赵廉就进来禀告,“边关又送来了信件。”
褚肆意味深长哦了一声,转身去了书房。
舒锦意提过他放到边上的灯笼,挂了起来。
“北夷将军向爷您求救?是不是有些……”搞笑?
褚肆将手里的信件丢进炉子里,焚烧干净。
赵廉道:“爷,可要准备。”
“准备迎救他?”褚肆回头道。
赵廉被一语噎。
“你何曾见过北夷将军向人求救的?”
“属下未曾。”
如此听来,还真的有诈!
书房门进来一条纤影,赵廉后话顿住,冲舒锦意小施一礼,退了出去。
舒锦意问:“北夷出事了。”
“简空侯若真是皇室中人,必然也要深受水火试炼,”褚肆猜测北夷皇室出事了,将简空侯扯了进去。
自古来,哪个朝代不是如此。
你不争,必死无疑!
“北夷此时出事,也正合了意,”免得干扰到乾国。
“偷得半日闲,随他们去闹腾,”褚肆也这么认同。
舒锦意摇头一笑,与他同回屋去歇息。
府里头的事交给管家赵廉,褚相爷领着媳妇进了馆子听曲儿,上酒家用过膳后才打道回府。
日子过得逍遥快活!
头晚,关于褚相爷领媳妇听曲儿的话传进了皇帝的耳朵里。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怒得面容扭曲,手掌直拍打桌案,怒不可遏的道:“朕让他闭过,他到好,逍遥快活去了。”
回宫禀报的黑衣人将脑袋往地上垂,没敢吭声。
“皇上,这褚相视皇威何在,实在是……可恨!”李公公也气愤不已。
“给朕继续盯着,”皇帝捏捏拳,一挥手再度吩咐,并没有要对褚肆做任何惩罚的意思。
李公公有些意外,却不敢这时候张口说话。
皇帝重重闭住眼,往龙椅后靠倒去。
重伤在府里养着的姬无舟自然也听闻了褚府分家的事,褚肆这边大大小小的事也巨细的详报到他这里。
洛管家将手里的书信给了姬无舟说:“这是边关来信,北夷将军已经成功撤离,回到了北夷边境。只是墨家军似乎有些躁动,欲要行动的意思。王爷,墨家军还在,恐怕会对王爷后面的计划有阻碍。”
洛管家是提醒姬无舟不要再心软,否则害的是他自个。
皇都里还有一个江朔呢。
姬无舟闭了闭眼,道:“沈家那位嫡次女的行踪给本王盯着,待本王伤愈,便立即行动。”
洛管家道:“沈千重是贤王的岳父,贤王妃和贤王也未曾有嫌隙,王爷,您这样做只怕不妥当。”
“大皇兄与大皇嫂相亲相爱,难道就能阻止得住本王对沈淳儿的喜爱?”
姬无舟脸容阴沉,眼神里是凌然的倒刺。
沈淳儿,是贤王妃的亲妹妹,户部尚书疼爱的嫡次女。
家里宠爱得不行,就连贤王妃也非常的疼爱这个妹妹,姬无舟打起沈淳儿的主意,无非就是想要破坏了沈千重和贤王之间的平衡。
“沈大人未必会答应。”
“有些事,与父母点头答应无关。”
为了成事,娶个女人摆放到后院,于他而言正常不过的事。
“您还是先将伤养好了,这件事对您的影响太大了,皇上那儿想要消气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洛管家真担心这事情再有变。
杀舒锦意的事不也天及无缝吗?
结果还是没杀成。
不仅如此,王爷还受了重伤。
可恨的是下狠手的那人,还在逍遥法外!
皇帝对褚肆的重视,让他们胆颤。
“嘶啦。”
书页翻开的声响传来,褚肆手里的笔稍顿,从桌案这边抬头看过去。
舒锦意有所感的抬起头,然后起身走到他的身边。
见到他桌案上的这副丹青,舒锦意愣了好半晌,对上他灼灼目光,面上微热:“你在做什么,要是被人瞧见了可怎么好。”
说罢她就要撤下褚肆面前画。
上头画的人不是谁,是墨缄恣意倚在热市楼栏之上的模样。
画得栩栩如生,一眼就瞧出是谁来。
褚肆拿住她的手腕,“即使变了个人,我心里仍旧能刻画出你当时的模样!”
舒锦意被他手里的温度给烫得一收,转身出书房:“你愿意画就画,别让瞧见了。”
“阿缄……”褚肆搁下笔,从身后跟了出去。
“爷,马车已备好,”一人上前,将他们的路给堵住了。
“走吧,今日天晴,正适合踏青!”褚肆牵住她的手,一件一件将之前没有时间做也不敢做的事统统都做了回来。
与她一起!
一点一滴,他都要加倍的珍惜着。
刘氏昨个儿陪着他们夫妻二人听曲,实在吃不消。
今个儿本想着和舒锦意这边商议一些家事,刚走到东正院门,就看见二人从书房出来,直径朝着正门离开。
“夫人。”
赵廉回头瞧见刘氏连忙上来。
“他们又出府了?”
“爷带着少夫人出府踏青,夫人可要备马一同前往踏踏青?今天天气晴朗,正合适。”
“不用麻烦了,他们年轻人出门培养情感,我跟着去算怎么回事。忙着你的去,我就进去瞧瞧。”
刘氏指了指书房门,对宋嬷嬷摆了摆手。
宋嬷嬷拿着一摞子的册子送进了书房。
刘氏也想看看这边有什么缺的,一并让人采买准备去。
进门让宋嬷嬷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进门的那案子上,刘氏则是走进珠帘后面的内室,瞥了几眼,发现这里头应有的都有了。
没缺着什么,刘氏也就转身离开。
有风从侧面半开的小窗吹进来,将桌案上的纸张吹起一角。
刘氏拿起一本书册要去镇着被吹起的纸张,正面一瞧,刘氏便愣住了。
“夫人!”
宋嬷嬷放下手里的东西也跟着掀帘进来,看见刘氏白了脸的模样,吓了一跳。
“夫人,您可还好?”
“宋嬷嬷,把这收起来……”刘氏沉着脸指桌案的丹青。
宋嬷嬷狐疑走到正面一瞧,也被上边的画像骇得脸色一白:“这,这……”
“还不快收起来。”
刘氏喝了一声,大步走出去。
“是,”宋嬷嬷赶紧将画卷起收进了宽袖里。
……
清风徐徐,青草虽不青,却有着夏的暗青。
伴着风,树叶,草梢,沙沙作响。
荫蔽下,舒锦意正坐在草坪铺着柔厚的垫子上,看着前方从小林内出来的修长身影,嘴角含笑:“可有捉着兔子。”
那人从身后拎出一只活生生的灰兔子,另一只手是这时候才有的野果子。
舒锦意嘴边的笑意更浓:“收获彼大!”
“好好呆在这儿,我去清理很快就回。”
褚肆拎着那只大胖兔子朝溪流方向走去,舒锦意站了起来,站在边上。
“少夫人,柴火已经备好了,属下退下了。”
一人从侧面走过来,对舒锦意行了一礼就退了下去。
舒锦意悠闲的在边上逛着走过去,果然在溪边看见清理兔子的人。
站在边上,舒锦意看着他。
褚肆有所感的回头,深黑的眼眸里溢着温柔的笑意。
此时此刻,两人享受着午日悠闲的时光!
清理好兔子,洗了果子,用干净的大叶子包着送到舒锦意的手里:“你拿这些果腹。”
舒锦意拿起一颗红果子咬了一口,味儿清甜!
亦步跟着褚肆身后,站在边上吃着甜果,看他娴熟生火架上兔肉的动作,配着他那张俊美的脸,甚是赏心悦目!
舒锦意突然觉得嘴里的果肉,比刚才更甜美了许多!
“你也来一颗!”
舒锦意咬着嘴里一个,空出手拿起一颗半青的果送到他的嘴里。
褚肆抬起头就着她的动作咬了一口,然后道:“坐远一些等着。”
烟气都朝她这边飘去了。
舒锦意站到他的身后,没有走开。
褚肆见烟火气没有吹着她,也就由着她。
“褚肆。”
“嗯。”
“咱就不能上馆子吃顿好的?”
褚肆一顿:“你不喜欢?”
“上馆子用不着你自个动手,”舒锦意说。
“自个动手才更有味道,”特别是给你做的。
舒锦意一双眼灼灼盯着他半晌,道:“以前到是没有发现。”
“发现什么?”褚肆正专注手里的活,一时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没什么,”舒锦意笑着咬了一口果肉,走回了树荫下坐着继续看他。
以前可没发现这个男人这么会讨女人欢心!
舒锦意将手里果仁丢开,心里边就冒出了这么一句。
等吃过热腾腾的兔肉,舒锦意就昏昏欲睡的躺在他的腿上,坐着马车晃晃悠悠的进了城。
夜微暗,街上已摆起了夜摊。
吆喝声从外面传进来,舒锦意迷糊的睁开眼:“回府了?”
“夜里凉,回府暖和些,”褚肆伸手压了压她要起身的动作。
舒锦意侧了侧身,寻了一个舒服地方继续躺着,“你还当我是瓷娃娃来养呢。”
褚肆伸手抚摸着她的脑袋。
现在的舒锦意对他来说,就是瓷娃娃!
“有些饿,想吃味道重些的,你带我下去尝尝。”
舒锦意起身,黑亮的眼正瞅着他。
褚肆对舒锦意的要求向来没有抵抗的能力,马上就妥协了,“人多,跟紧着些。”
话落间已经紧紧牵住了舒锦意的手往夜市里走,舒锦意被他护在怀侧里,仰头就能看见他绷紧的侧颜。
“褚相爷,丞相夫人!”
还没挤到前面买辣食的地方,就被旁边的一道声音给打断了去路。
褚肆侧目看去,就见一张笑眯眯的俊脸往这边凑来。
俊眉微挑,却没有显出对来人的不耐。
舒锦意看到过来的人,嘴角含笑:“钱大人,钱夫人!”
墨霜今日正巧和钱君显出府逛逛,不想刚近这边就看见了这两人。
墨霜视线落在紧护着舒锦意的褚肆身上,嘴角微压,觉得褚肆这个人虽然名声传得恶狠,可对自己的妻子却极为的疼爱。
抛去他不好的一面,在这点上却是比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做得好。
被紧护着那个,是皇都下令所有女人都羡慕的对象。
“褚相,下官在前面要了处位置,若褚相和丞相夫人不嫌弃,一道过去坐坐如何?”钱君显连忙讨好着褚肆。
褚肆看向舒锦意。
舒锦意点头:“也好。”
四人往前面聚贤楼走进去,上了二楼坐在靠窗的位置。
正好从他们这个角度将下面的烟火热闹瞧得清清楚楚,很快,褚肆为舒锦意叫的辣食送了上来。
墨霜看着胃口大开的舒锦意,笑道:“都说酸儿辣女,丞相夫人这是怀着了!”
舒锦意一怔,抬头看来。
“可是我说错了?”
毕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一眼就瞧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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