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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错之权相暖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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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褚肆无情打击,“你抓不住。”
太子回头,两眼空空看着褚肆:“所以你转了方向,抓住另一束光,是吗?墨缄,又算怎么回事?”
褚肆脸沉了沉:“太子,现在不是你颓废的时候。”
“墨缄死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褚肆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什么感觉?
那是一种绝望的感觉,喉咙口火烧一般的疼,心结了冰,窒息得想要追着他的脚步离开。
“看来太子已经不打算要江山了。”
褚肆生气了。
太子空空如也的双目徒然涌上一股寒冰,冷冷地盯着褚肆,“褚相,本宫不会放过这么绝佳的机会。”
李满华还在贤王府,他不能放着不管。
“既然如此,那就抹干你的眼泪。”
褚肆冷冷道。
姬无墉勾了勾唇,习惯性的露出大大的笑容,掩去了他眼底的悲伤,只有笑,“褚相一定会助本宫成为那人上人吧!”
褚肆盯着他看了半会,行起了礼:“臣尽所能。”
“很好,”姬无墉笑意更浓了,“本宫以后可就仰仗褚相了。”
“殿下言重了,正统继位,理所应当!”
看着一本正经的褚肆,姬无墉又勾了勾唇,“本宫确实是正统,那些庶出的,哪能同本宫相比,褚相,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做个准备了?”
“是!”
“褚相,你如今可还想着墨缄。”
身边的人沉默了。
很久,太子侧目过来,身边的人却走远了。
盯着褚肆从后门离开的背影,太子咧牙一笑,笑容太大了,几乎是想要将自己脸上,眼底的苦和痛都淹没过去。
太子大婚这天,整个皇城都沸腾了起来。
好久,没有喜事了!
大家都积压得太久。
贤王牵着正妃和侧妃,见证太子的大婚。
无疑是刺激了太子和李满华。
两个相爱的人,亲眼见证了对方的婚礼,那得多痛。
舒锦意站在喜红幔帐边,看着高堂前立着的那对新人,在贤王敬酒的那么瞬间,身着喜服的太子笑得极为高兴。
是的。
高兴!
笑容满面的太子,不论落在谁的眼里,都是高兴的。
面对自己所爱的人,他得叫一声嫂子。
多讽刺。
整个过程,舒锦意都在盯着太子灿若光芒的笑脸,拧紧了眉,久久不能语。
她的心有点堵。
并不是因为太子的笑容。
“阿缄。”
腰身被箍住,往一个散发着热气的怀抱撞去。
那一声急唤,将她的神唤了回来。
仰头,是褚肆漆黑又紧张的眼眸。
舒锦意勾唇一笑:“喝酒了?”
“饮了几杯喜酒,”说到这儿,褚肆眼神微暗,声音低哑,“阿缄,来日,我会补偿你。”
舒锦意黑眸一眯:“你可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绝无!”
“那这补偿?”是何意?
不曾想,褚肆脸一红,偏开了视线,道:“到时候你会知道。”
舒锦意笑着伏到他怀里,笑道:“那我等着。”
视线从他的怀里瞥向不断敬酒谈笑的太子,对各方的祝福也是朗声的接受了,还笑着道谢。
那一声谢,极高昂。
舒锦意轻叹。
拥着美人的褚相爷也觉得太子有点可怜,但也只是有点而已。
对比太子,他更可怜。
“太子以后恐怕……”
“这是他该承受的,”褚肆道。
舒锦意笑了笑,没有再开口。
她不敢说褚肆做的就一定是正确的,但也不敢说是错的。
对错,都在人选择的一瞬间。
……
姬无舟有伤在身,不能饮酒。
坐在前桌,看着太子转悠的身影,以及那一声声朗笑,仿佛今天成亲,他当真开怀一般。
事实如何,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姬无舟的视线落到这边,正好捕捉到褚肆和妻子亲密低语的亲昵画面,眉,皱紧了。
每次看到这个画面,姬无舟就莫名觉得不舒服。
“三皇兄!”
太子的声音突然盖过来。
酒杯已经举到了姬无舟的面前,他再次皱眉。
“三皇兄,多谢你的祝福!”太子开口就有点打结,看来是喝高了。
这才刚刚开始没多久,就喝多了?
姬无舟举起手里的茶水:“我有伤在身,太子若是不介意的话……”
“不行!一定要饮酒!一杯也成!今日是本宫的大喜日,三皇兄可是不给本宫面子?”
真的喝醉了。
姬无舟:“……”
“三皇兄,本宫的酒你可一定要饮,本宫多谢你多年来的的照顾!咱们干一杯。”
太子大吼一声,将旁边的酒杯端了过来,放到姬无舟的面前。
太子这么个举动,将酒杯里的酒洒了大半,都落到了姬无舟的衣袍上。
姬无舟眯了眯黑眸。
“太子,你喝醉了。”
“没醉,本宫清醒着呢。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清醒,三皇兄,喝吧,喝了本宫好敬其他人。”
嗓门这么大,又是新郎官。
大家的视线一直都跟随着他走。
看到太子耍酒疯为难姬无舟,大家都有些不敢看了。
先是贤王,现在又是姬无舟。
看来太子不把人折腾到是不罢休了。
“不阻止吗?”舒锦意也被太子这一波波大嗓门给吼得皱眉不已。
抬头看褚肆,从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
对太子的行为,他更是没有阻止的意思。
“我们该走了。”
褚肆皱了皱眉,正要带舒锦意离开,前面突然传来一声吼。
生生将所有人都吓到了。
有些人还被吓得呛了酒。
“褚相!”
气势十足。
太子这不是醉了,是疯了吧。
所有人刷地看向欲要离开的褚肆。
因为身份高的原因,他们就坐在不远的两桌。
“太子殿下。”
褚肆回头,恭敬行礼。
太子指着褚肆,然后一圈扫过来,随着他的手指指向转悠,大家的视线跟随着落到了姬无舟的身上。
“你们……”太子笑着慢声说,“可都是真心祝福本宫?”
“……”
太子喝高了。
“褚相,本宫还未与你痛饮一杯,且先别急着走。本宫先问三皇兄一句话,再回头同你饮一杯。”
姬无舟皱着眉,寒声吩咐太子身边的人:“将你们太子送进新房。”
再闹下去,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
“墨将军与三皇兄是好兄弟,好朋友,本宫也曾和墨将军有过数面之缘,墨将军还曾送本宫不少玩意。说来,本宫也好久没见着墨将军了,三皇兄与墨将军既然是好友,何不请墨将军前来,这儿有美酒佳肴,墨将军定然喜欢极了……”
“砰!”
一记重响砸下。
所有的声音都嘎然而止。
整个婚宴,静得可怕!
第237章:帝王之子(1更)
因为太子那些话,姬无舟当众发了怒。
俊脸,阴沉得滴水。
“太子,给本王适可而止。”
声音,如同从冰水里捞出来。
姬无舟阴寒的脸,阴寒的声音冲击着喜庆的婚宴,使得方才那些喜悦尽数退散,只余一片冰寒。
誉王第一次当众发怒。
太子那话,就是用来膈应誉王的。
众人皆知,墨将军对誉王而言代表着什么。
褚肆箍着舒锦意腰身的手紧了紧,阴测测地盯着胡闹的太子。
拿死人膈应人,太子长本事了。
舒锦意皱眉。
这一刻,舒锦意才真正看清楚灯光下笑容满面的太子,是想要哭。
可他却努力的在笑给世人看,或者说是笑给李满华看。
太子看着怒意满容的誉王,愣了下。
“是本宫糊涂了,”太子轻笑:“墨将军已经不在了。”
姬无舟几乎是要暴怒起来将人给杀了。
不在了。
那人确实是不在了,但这些人,也没必要一次又一次的提醒他墨缄不在的事实。
“把你们太子扶进新房,”褚肆修长的身形往前一站,冷声吩咐太子贴身侍卫。
太子笑意幽幽地递着眼神过来,并没有驳了褚肆,大红喜袖一拂,自主转身走向新房方向。
艳红的身影,似打了层霜色,隐隐有些凄凉。
舒锦意再看去,已没了影。
闹腾的太子一走,喜宴的宾客们都安静了下来。
姬无舟沉着人,由人扶着离开。
越过舒锦意身边时,有瞬间的停顿。
……
舒锦意昏昏沉沉靠在褚肆身上睡着了。
太子的婚礼,除了提及到墨缄不欢而散,好似也没有什么出格的。
“阿缄。”
舒锦意听到有人轻唤,睁开眼。
漆黑的车厢内,什么也看不见。
却清晰感受到他的呼吸,还有热度。
“怎么了?”
黑暗中,那只温暖的大手握了上来,牵着她下马车。
光亮折射在他的身上,将他立体俊朗的五官照得有些失真。
舒锦意顿了顿,“太子并没有怪怨你,或许他只是想要刺激一下那人罢了。”
提起墨缄,何不是在掀褚肆的伤疤。
太子对褚肆的袖手旁观有些意见,那毕竟是他心爱之人。
即便这不是褚肆的错。
握着她手的力道重了重,然后一言不发的将人牵进屋。
直到躺在一起,落入他的怀抱,舒锦意仍旧感受到他心底的沉闷。
“褚肆。”
“我在,”褚肆大手抚上她的脑袋。
舒锦意抿了抿唇,到底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选了个位置,将脑袋埋到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而褚肆,一夜无眠。
褚肆第二天一早就出现在太子府。
太子并没有与新娘子共度良宵,在院子里坐了一夜。
褚肆进来,看到的就是呆呆望着前方的太子。
“太子殿下。”
褚肆站在边上,作揖。
姬无墉这才回过神,笑看褚肆,仿佛昨夜的那些不快并没有存在。
如果他的脸色不是那么憔悴的话,或许褚肆还会相信他没事。
“太子殿下既然大婚了,出关的事,也该做准备了。”
“褚相是个好臣子!”这意味深长的话语,是讽刺?
“对太子殿下而言,什么是好臣子?”褚肆抬眸问。
姬无墉轻笑,“本宫想要尽快离开。”
“臣去安排。”
“有劳褚相了。”
“为太子效劳,应该,”褚肆刻板的回应。
姬无墉看褚肆的神色有些歉意:“昨夜那话,本宫并非有意,只是墨将军与三皇兄之间的感情,本宫不能理解。是以,有意试一试。”
褚肆抬起头来看着太子,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波澜。
姬无墉却知,褚肆十分在乎墨缄。
那怕是人死之后,他也不容人那样利用墨缄。
“太子殿下,墨将军是乾国的功臣。”
以后说话前,最后思量一下再出口。
褚肆的话让姬无墉有瞬间的无地自容,墨家怎么回事,太子心里清楚。
墨家为乾国鞠躬尽瘁,却落得那样的下场。
天理不公。
“本宫知道,”姬无墉眼神一暗,继而笑道:“本宫就要走了,褚相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臣无话可说。”
“本宫有话要和褚相说。”
“殿下请说。”褚肆自觉的退后一步,等着姬无墉下文。
侧背对着褚肆的姬无墉缓声道:“本宫知道褚相有把握将他们逐一扼杀,本宫也知,若非你心里边有些顾忌,恐怕在听到墨缄死讯时就与那些人同归于尽了。本宫也知道,你什么都做得出来。”
即使是要杀帝王。
他也能杀。
这样的人,无疑是可怕的。
姬无墉却不惧。
褚肆黑眸微眯,语气沉沉:“太子殿下想说什么。”
“本宫只是想让褚相将那些人留给本宫,踩着尸体走上那个位置,或许也是种不错的体验。”
太子慢声说着,转过身来。
大大的笑脸仿佛映着血光,迎面而来。
深色的眼眸,已无往日的暖意,只余一片冰寒。
隐隐透着戾气。
一夕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变动着。
褚肆静静看着这双笑眼,道:“太子想如何做?”
这话,是同意了太子。
太子脸容的笑咧得更大,更浓。
“他们想要除掉本宫,褚相你说本宫该怎么做?”
这一刻。
褚肆看到太子隐藏在心底的恶魔在迅速的滋长。
别人要杀他,那他也不客气了。
李满华对他的打击很大。
褚肆淡淡道:“那就看太子的本事了。”
没本事,如何坐在那个位置。
没本事,连杀人的资格都没有。
褚肆还是那样悄声来,悄声去。
姬无墉勾唇邪笑一声,身形一转,大步朝新房方向走去,那双笑眼,再无一丝温度。
……
北夷国虽然只是派兵镇守,乾国这边不得不做二重的准备。
褚肆进宫,向皇帝提议了提前出发龙安关的时间。
“提前半个月?”
皇帝放下手边的折子,鹰眸正看着他。
“是,再晚半个月,恐有变动。”
“太子大婚刚过,是否太过着急了。”
褚肆道:“臣知道,但这是太子殿下自己向臣提议的。”
“太子亲口与你说?”皇帝幽眸一眯,心下疑惑。
褚肆坦然道:“是太子亲口所说。”
皇帝瞧了褚肆几眼,慢声道:“褚爱卿,你可知罪。”
“臣知罪。”
虽然不知皇帝为何突然冷脸,褚肆立即跪下认罪。
见他如此从善如流,皇帝眉微蹙。
冷哼一声,褚肆更是将脑袋压低,半句不吭。
“你那三伯,朕剥夺了他皇商的身份,自然是不会再动他。可你呢,好大的胆子!”皇帝往桌上一拍,翻旧账来了。
褚肆答应老夫人要保褚寰一命,找了一个替死鬼。
此事,他也没有想着要瞒皇帝。
“臣知罪。”
“知罪?朕看你根本就不知罪。”
以褚暨的罪名,该牵连全族,中间因为夹着一个褚肆。
皇帝不得不搁置了。
动褚家其他人,连带着连褚肆也牵累进去了,所以,皇帝在朝中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对那些谏言官置之不理,或是敷衍了事。
闹得满朝文武百官对褚肆越发的不满。
数落他一通,皇帝似无力的摆手:“既然要提前半个月,后面事宜由你来操办,可有异议?”
“能为乾国效劳,臣无异议。”
皇帝看到他这样,险些气笑了。
无力摆手:“下去吧,从正宫门出去。”
“臣未着官服,既然进来走暗路,回去还是一样。”褚肆正色道。
皇帝:“……”
褚肆走暗路,很快就出了宫门。
进出自如,他入宫这件事,只有管暗路的禁军统领知道。
看着褚肆大摇大摆的进出,禁军统领就升出一种奇妙的想法。
其实褚相才是皇上的儿子吧!
第238章:再次求娶(2更)
五天后,送军出关。
褚肆前前后后安排妥当,因为他的禁没解。
暗里做的事都变成了礼部尚书的功劳。
因为褚肆的禁闭,舒锦意也不能出门相送。
江朔差人送来一封信。
舒锦意当着褚肆的面折开,寥寥几字:将军保重。
江朔该回到龙安关继续执行他未完成的任务,继续守护一方天地。
笔锋拖拽,隐含不甘。
他不想走,却不得不走。
他答应过的事,终究是得按压下来。
手上的信被人夺走,撕碎。
舒锦意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褚肆。
褚肆也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了,还理直气壮道:“他是想要将你暴露人前吗?”
“这里很安全,难道褚相觉得自己的相府危机四伏,需要防备着?”舒锦意嘴角的笑变得戏谑了起来。
褚肆梗着脖子道:“事无绝对。”
舒锦意轻笑,星眸里的戏谑更浓。
褚肆咳了一声,道:“如果你想看,就出去看看也无妨。”
“你还在禁闭。”
“站高些,隐蔽些,不会有人见着。”就算见着了,谅他人也不敢吭半声。
“好!”
舒锦意二话不说,转身就大步出去。
迫不及待的模样落在褚肆的眼里,更郁闷。
那江朔不过是离一趟家,瞧把她急成这样。
他媳妇都没有这么急。
心里这怨那怨着的褚相爷认命的跟了上去,
半时辰后,金玉酒坊。
舒锦意靠窗而立,正斜对着前面的一条通道。
与皇帝告别的江朔和太子很快就会经过此处,她可以将队伍看得清清楚楚。
想到以往都是别人送自己,今日,轮到她站在高处送人,这滋味一时有些不太妙。
江朔已经恢复如初,贤王和誉王前面将事闹得有些大,这时候愣是谁也没敢对皇上的决定提出异议。
队伍的前头身着银白铠甲,气势凛凛的男子拉着马缰,左右扫视。
那双黑眸似在寻找着什么人。
临走没有看到该看到的人,男子的眼里闪过一抹失望。
太子身上穿着士兵服,摈弃他高贵的身份,融入士兵的队伍中。
士兵队伍统共也就三四百来号人。
人人骑在马背上,紧紧跟随着他们的将军。
“江将军,该走了。”
太子抬起鹰眸,提醒他。
江朔捏了捏缰绳,一咬牙,“策!”
打马奔出城。
身后将士紧随,马蹄哒哒的穿过大道,直冲出城门。
舒锦意捏着窗棂的手松开,收起目光,回头对等在身后的人道:“回府吧。”
“他还会回来。”
虽然心里醋得紧,褚肆还是忍不住安慰她一句。
舒锦意浅笑道:“他不是小孩子了。”
“你知道就好,”这话夹着浓浓的酸味。
舒锦意不禁侧目,“回府。”
褚相爷连忙扶着人下楼。
金玉酒坊的虞娘款款而来,看到两人,立即讨好道:“褚相爷与少夫人果真恩爱!”
褚相难得的点头。
虞娘见状,笑容更甜了,“褚相爷……”
“虞娘,褚相爷还有事,有什么话改日再说。”舒锦意打断虞娘的后话。
虞娘一听就笑了,而后又是一通的讨好,将二人送到门外。
舒锦意靠着马车,看着褚肆,“相爷和这位虞娘,关系甚密啊。”
后面一个啊字拖长。
褚相爷后背顿时发凉,道:“我不认识她。”
“……”舒锦意呵呵。
“虽然金玉酒坊不是月中楼那等地方,坊内的姑娘却是万里挑一的好!”舒锦意看着他挑起的眉说:“想来方才虞娘是想要给相爷说媒来着。”
“我已娶妻。”
“还可以娶妾啊,”舒锦意余光望来,“还别说,虞娘调教出来的姑娘都是万里挑一的好,不论是才艺还是样貌,样样出挑!特别是在伺候人的这块,虞娘下的功夫可比月中楼的老鸨的心思多。”
听她如此头头是道的道来,褚相爷脸色慢慢往下沉。
“阿缄常进金玉酒坊?还与虞娘相熟?与酒坊内的姑娘发生过些什么?”不然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
浓浓酸味扑来,舒锦意好笑的斜了他一眼,勾唇道:“自然!”
“哼。”
褚相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别说少年时你不曾好奇过,年少时,可曾尝过姑娘们的滋味?”舒锦意慢慢靠近,语气有几分的轻佻。
褚肆俊脸一黑。
“阿缄,以前你胡来就算了,但是现在你……”视线往下,觉得后面的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舒锦意勾唇:“现在的我如何?”
褚肆偏开视,“现在你心里只能有我,不能再想外面那些女人了。”
“噗嗤!”
看他认真的模样,舒锦意失笑。
褚肆的脸色更黑。
“你这傻瓜。”
舒锦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满脸的笑。
怎么会有这么好逗的人!
就算她以前逛窑子,想要做点什么,也不可能的事。
更何况,身为军人自当洁身自好。
“阿缄,我知道你委屈,可是你现在已经不同了,”褚肆生硬的提醒她现在的性别。
舒锦意再次笑了:“我知道,所以现在只能肖想你了。”
闻言,褚肆松了一口气,“你这样想就好……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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