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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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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碧一下子便被凤卿给糊弄住了,迫于凤卿的淫威之下,只能咬牙切齿地对苏如禾说道:“对……对不起!”
“郡主说什么?抱歉,我没听清。”
沈碧简直是要被苏如禾给气吐血了,深吸了一口气,才掷地有声地说道:“对不起,你听到了吧!”
“嗯,这下听到了,虽然郡主的语气实在是不像是道歉,但我还是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了吧。”
八成,这沈碧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一时之间,又红了眼眶。
委屈地看看凤卿,却见他没有半分理会的意思,只能不甘地跺了下脚。
在经过苏如禾的身边之时,恶狠狠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苏如禾象征性地行了个礼,“郡主慢走不送。”
沈碧碰了一鼻子的灰,气呼呼地离开了帐篷。
凤卿终于忍不住,大笑了出来,结果因为笑得太用力,还不小心扯到了伤口。
“我遇到麻烦,你很幸灾乐祸?”
凤卿咳了两声,“怎么会,小禾儿,方才我可是坚定不移地站在你这边,还帮你出了气呢,做人可不能这么黑白颠倒啊。”
说着,凤卿故作可怜地眨了眨眸子,“小禾儿,我饿了。”
这大男人的,还跟她撒娇,简直是……
苏如禾白了他一眼,转而倒了杯水,递到他的跟前,“那就喝口水填填肚子吧,营养又健康。”
凤卿的视线往下一挪,却是一眼瞧见,她的手背上,红了一大片。
眸色骤然一变,抓住了她的皓腕,“被烫到了?”
“只是一点小伤,没什么。”
苏如禾想抽回手,但他抓得却是有些紧,“楚昱。”
话音才落,楚昱便现身,“殿下有何吩咐?”
“对面抽屉的第二个格子里,有伤药,拿过来。”
楚昱立马折身取了过来,恭敬地交到了凤卿的手中。
凤卿才打开盖子,苏如禾便拿了过去,“我自己可以上药,不必麻烦你。”
“你给我下了碗面,我给你上药,算是礼尚往来。”
这次,凤卿是非常地坚定,这药涂在手背之上,一开始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苏如禾忍不住想将手缩回去,凤卿只牢牢地抓着,看了她一眼,“别动,很快就好了。”
这皇帝前脚才走,沈碧便哭哭啼啼地找上了门。
对于这个侄女,窦皇后说不上喜欢,但也并不讨厌,毕竟是自家的人。
“怎么哭得眼睛都肿了,是何人有如此大的胆子,竟敢惹我们家昭阳生气?”
沈碧封号为昭阳郡主。
来到窦皇后的身边,沈碧才委委屈屈地控诉着:“皇姑姑,太子表哥让我跟一个婢女低头认错,你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闻言,窦皇后安抚的动作一滞,“发生了何事,你说清楚些。”
于是乎,沈碧便将此事的前前后后都给说了一遍,还添油加醋了一番,把苏如禾说得多么地十恶不赦,而她自己又是多么地楚楚可怜。
窦皇后可是精明着,哪儿听不出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不过对于她的儿子,会给一个小小的婢女出气,她还是有些吃惊的。
窦皇后不禁想起,苏如禾那张精致小巧的脸。
虽然只是个小丫鬟,但若是卿儿喜欢的话,做个通房丫鬟,倒是不错。
毕竟,她家儿子眼光太高,倘若真是瞧上了那个小丫鬟,她也不会多加阻拦。
虽然身份低微,但至少是个女的。
对于自家儿子终于有动春心的苗头,窦皇后表示很是欣慰。
而沈碧自然不知窦皇后心中的真实想法,若是她知晓了,怕是会直接气晕过去!
“好了,虽然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婢女,但那也是你太子表哥的人,他一贯最是护短,日后凡是他的人,你都让着些,明白了吗?”
沈碧显然是没想到窦皇后会这么讲,俨然是不给她出气的意思了。
“皇姑姑……”
窦皇后松开了手,只道:“好了,来人,送郡主回去休息吧。”
待沈碧委委屈屈地离开之后,窦皇后才摆了下手道:“将卿儿身边的那个婢女的身份调查清楚。”
若是,身份清白的话,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往卿儿的房里塞。
窦皇后心中盘算着。
——
冬猎之后,因凤卿受伤的缘故,在他伤好之前,皇帝免去了他的早朝,还赐了不少的御品。
不过也在凤卿养伤的期间,皇帝下旨,将赈灾的事儿,全权交给了四皇子凤栎。
这事儿传到窦皇后那儿,可是让窦皇后发了一通的火。
毕竟,这么好的差事,因为受伤的缘故而错过了,怎能不让人惋惜呢?
而若是窦皇后知晓,这是她家儿子自个儿不要的,怕是会直接被气吐血了吧?
彼时,东宫内,却是一片祥和,丝毫没有被这道旨意而打扰到。
“错了,这一步应该往这儿走。”
在说话的同时,凤卿手中的长尺便在苏如禾的额首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苏如禾吃疼得一手捂着额首,一张小脸几乎是皱巴在了一块儿,“能不能别打头,打手成吗?”
“小禾儿,你这棋艺实在是太烂了,连我都下不过,哪儿会是我父皇的对手?”
苏如禾要想进入政治舞台,不仅要将朝堂上的大小官员的品性琢磨透,而且更为要紧的,是要抓住皇帝的心。
女人当官本就是史无前例,皇帝这一关至关重要,只有将这一关打通了,这下头的事儿,才好办。
☆、479。就说,高烧不退
而西魏皇帝平生最大的爱好便是下棋,苏如禾便打算从这方面下手。
结果这连着下了好几日,她这左手右手都被戒尺给打红了。
凤卿觉着打手心不能让她长记性,便直接上手敲她的脑袋,虽然敲得不重,但次数多了,额首也是很疼的。
苏如禾在看那些史书典籍方面的长进很快,但在这围棋方面,却实在是迟钝。
捏着枚白子,犹豫了好一会儿,苏如禾才落下。
这才放了下去,对面的戒尺便伸了过来。
苏如禾吓得立马将这白子抓了回去,同时身子往后一躲,“错了错了,我不是下在这儿,你让我再想想。”
若不是苏如禾的模样太过于认真,凤卿都要被她给逗笑了。
她这是显然被他给打怕了,不过凤卿倒是喜欢她露出这样自然的状态。
昏睡了一年,醒来之后,苏如禾的性情大变。
几乎是很难,再看到从前的那个苏如禾了,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捕捉到从前的一些影子。
虽然凤卿是希望看到不一样的苏如禾,可同时,他也不希望她这么一直压抑着自己。
而就在凤卿心下悱恻之时,有下人在外头回禀:“殿下,荀太傅等人求见。”
看吧,这圣旨才下,凤卿的那些个下属们就耐不住了。
八成他们以为,凤卿这次舍身救皇帝,而皇帝转眼却将赈灾这块肥肉给了四皇子,为凤卿感到不值,便急着上门来求见。
实则呢,是他们家殿下不乐意接呢。
“不见,就说本宫这几日高烧不退,要闭门谢客,专心养伤。”
还高烧不退?那些个大臣若是看到凤卿眼下这生龙活虎的样子,怕是会气晕过去吧?
待外头的脚步声远去之时,凤卿忽然将手中的戒尺往桌上一扣。
苏如禾以为他又要打她呢,下意识地就捂住了自己的额首,“我还没下……”
凤卿‘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别怕,不打你,在宫里憋了几日,想不想出去透透气?”
“你耍我?”
看他笑得这么幸灾乐祸,苏如禾的面色便是一黑。
凤卿心情大好,下了软塌,顺手就抓住了苏如禾的皓腕,“好了,我不该吓你,是我的错,为了表示我道歉的诚心,请你吃一顿大餐,怎样?”
苏如禾想了想,“你付钱。”
啧啧,这小气劲儿倒是没变。
“我这人呢,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这下放心了吧?”
换了身便装,凤卿带着苏如禾从后门溜了出去。
西魏京都的繁华程度,不亚于南齐。
不过西魏这气候,却是要比南齐冷许多。
出门的时候,苏如禾觉得自己已经穿得挺多了,但这一下了马车,这迎面而来的冷风,还是让她有些怕冷地拢了拢衣衫。
凤卿的余光看见苏如禾缩了下脖子,便不着痕迹地侧了下身子,替她挡去了迎面而来的冷风。
“这家醉仙楼的烤鸭味道可是一绝,你一定会喜欢的。”
其实对于吃什么,苏如禾倒是没什么太大的要求。
正想随凤卿一道进去,忽然,她的余光便瞥见,有个着一身破旧长衫的男人,执着一本书,埋头极为认真地看着。
而在前头,有一俩马车,以很快的速度驶过来,这车上的马夫十分地嚣张。
不但将马车行驶地很快,而且口中还喊着:“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
而这书生模样的男人大摸是看书看得太过于认真,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嘈乱。
按这速度,这马车行驶不过,若是这书生逃不过,怕是这一条命就要折在上头了。
苏如禾停下脚步,拉了下凤卿的流袖,指向那书生道:“救他。”
顺着苏如禾所指的方向看去,凤卿在瞧见那书生的时候,便明白了苏如禾的意思。
而就在他们说话之间,那马车便直逼向书生,马蹄子翘得极高,这一脚下去,这书生定然是要被踏成肉末了!
就在这马蹄子要踢到书生之时,有一颗石子,迎面而来,击中了马头。
马匹受惊,侧向了另一边,生死不过就是一线之差,因为马的方向改变了,书生只是被马的余力影响到,跌倒在了地上,并未受什么外伤。
不过这马车却是因此而遭了殃,因为马匹的受惊,整个马车向左边倾翻了过去。
马夫倒是也没什么大碍,不过她可是吓得半条老命都要没了。
急急忙忙地爬起来,“公子,公子您没事儿吧?”
在马夫的搀扶之下,里头才冒出了男子,看这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左右。
不过这模样一看上去,便是高傲不可一世。
在这时,凤卿忽而侧了下首,在苏如禾的耳畔轻声说着:“那人,乃是翰林院掌院学士曹仲的次子,曹桢,自小便有神童之名。”
原来是个神童呀,怪不得这么显摆呢。
这厢说话间,那曹桢懊恼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怎么回事,连马车都不会驱使?”
一听到曹桢的责骂,马夫立马便将这责任归结到了那书生的身上。
“公子,是这书生挡路,马才会失控的。”
经马夫一提醒,曹桢才瞧见了慢吞吞爬起来的书生,一瞧见这书生的寒酸样,曹桢便嫌弃地皱起了眉。
“哪儿来的穷书生,竟然敢挡本公子的路,你这蠢货还愣着做什么,将这家伙给我抓起来,押送大理寺!”
依照曹桢的家世,这书生若是被送到大理寺,不被脱层皮,恐怕是出不来的。
就在这马夫要动手之时,忽而有一道清丽的嗓音传了过来:“慢着。”
闻声瞧去,便见一抹倩影,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曹桢没想到,会有不怕死的站出来替书生说话,而且,还是女人。
不过在这女子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倒是没说话,不过这通身的矜贵之气,却是让人无法忽视。
走近了,苏如禾才盈盈一拜:“久闻曹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曹公子风光霁月,真是让小女子心悦诚服。”
男人嘛,都是喜欢听夸赞之词的,更何况,这夸赞的话,还是从一个妙龄女子的口中听到?
而且,这小女子,长得的确是有几分姿色。
曹桢这落在苏如禾身上的目光,便有些挪不开了。
☆、480。有幸,永生难忘
只不过,在曹桢盯着苏如禾,想仔细看清楚之时,有一股迫人的压强,迎面而来。
曹桢一个抬首,便对上了凤卿冷挚如霜的眼眸。
似乎只要他再多看一眼,眼前的这个男人,便会直接卸了他的脖子。
曹桢虽然很傲慢,但实则就是个纸老虎,赶忙收回了视线。
“看在你有眼力劲儿的份上,本公子便不与你计较了,这闲事不是你这等小女子该管的,不想惹祸上身,便速速离开。”
却不想,苏如禾非但不让,还笑了笑道:“小女子早便听闻,曹公子的父亲,翰林院掌院学士曹大人宅心仁厚,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这位公子惊扰了曹公子的马车,的确是不对,可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曹大人如此地宅心仁厚,想来,曹公子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对吗?”
曹桢虽然傲慢,自恃神童,不将其他人看入眼中,但对自己的父亲却是十分敬仰崇拜的。
苏如禾搬出他的父亲,恰好便踩中了曹桢的死穴。
倘若他非要将这书生带到大理寺,便说明他是心胸狭窄之辈。
但倘若他就这么放过这书生,这口气他又实在是咽不下。
一时之间,曹桢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之中。
而他的面部表情变化,被苏如禾尽数看入眼中。
她微微一笑,又道:“小女子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苏如禾看了眼书生,才不急不缓地补充道:“既然两位公子都是读书之人,不妨便用以文会友的方式,如此既不伤大雅,又展现了曹公子宽广的心胸,如何?”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曹桢原本还纠结着,该不该放过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穷酸书生。
眼下苏如禾提的这个主意,正中他的下怀,而且曹桢自恃才华横溢,看不起这穷书生,信心满满地认为,自己一定能出这口恶气,让这书生丢尽颜面。
“诗词歌赋体现不出该有的水准来,不如,我们便以当今局势为引,怎样?”
书生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
曹桢信心满满地说道:“眼下原鹿一带发生了饥荒,灾民涌入京都,造成京都秩序混乱,皇上为此烦心不已,不知你有何高见?”
若是这书生说出什么开仓赈灾的主意来,那着实是贻笑大方,因为这法子,便是三岁幼儿也知晓。
便见书生慢条斯理地回道:“历朝历代来,凡是发生灾荒,皆是选择以最直接的方式,开仓放粮来缓解灾情,这放粮的确是能起到一时的作用,但显然,这法子一开始有作用,但时间长了,弊端也展露无遗。”
“倘若这赈灾的官员不够清廉,那么这赈灾银两与粮食到灾民的手中,就所剩无几,如此灾情非但没有得到解决,反而还会引发进一轮的暴乱。”
贪污腐败的事儿,从古至今都存在。
但这种事情,通常而言,都是人尽皆知,却是没人敢像这书生一般,直言不讳。
他这话一说出来,便让曹桢的面色一变。
想反驳,却又发现,他说得非常正确,根本就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理由来。
“而若是这灾情严重一些,一直以最直接的方式来赈灾,非但缓解不了灾情,反而还是拖垮了国库,两相不利。”
听到这儿,曹桢不由出声:“不直接开仓放粮,难不成你还有更好的法子?”
“这些灾民中,有许多都是青壮年,他们有手有脚,有很多人,其实并不想白吃救济的粮食。他们有抱负,也有足够的力气,朝廷每年都会大建工程,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将这些有能力的灾民招过去,让他们用自己的劳动,来换取生活粮食?如此一来,既可以为国家社稷出力,又能养活自己,不是皆大欢喜之事?”
此话一出,饶是原本神色淡然的凤卿,都不由眼睛一亮。
这样可谓是颠覆传统的建议,初听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顺着他的这个主意往下细想,却是发现,这是一个举世难得的好想法!
不等曹桢开口,凤卿便率先鼓起掌来。
眸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欣赏之色,“说得好!”
随着凤卿的鼓掌,在一旁围观的百姓,皆是跟着鼓起掌来。
曹桢虽然觉得难堪,但无疑,这书生提出来的主意,的确是非常地好。
一时之间,曹桢便下不来台,想要责罚这书生,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他之前都答应了以文会友,若是出尔反尔,他的名声定然会受损。
只能不甘地甩了下袖子,拱手示意了下,“公子好才华,曹某佩服,今日之事,一笔勾销,告辞。”
这曹桢,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足以见得他是觉得自己今日,是有多么地丢人。
待围观的人都散去了之后,这书生才回过身来,朝着凤卿与苏如禾深鞠一躬,“多谢公子与姑娘出手相助。”
“公子之才,实属难得,却不知公子为何不去考取功名,以一身才华报效社稷?”
闻言,这书生面露难色,“实不相瞒,何某并非是京都之人,三年之前,带着家人的希望赶赴京都参加科举,但未到京都,这盘缠便在半路被盗,万般艰难之下来到京都,想报名科举,却因为没有银子打点,而被乱棍打了出来。”
通过一番交谈,才知这书生名唤何遂,虽是满腹经纶,却因为没钱报名考试,而在京都流浪了近三年。
倘若今日没有遇到苏如禾他们,何遂还不知要在京都之中流浪多久,这样一颗沧海明珠,流落在外,当是国家之损失。
苏如禾与凤卿对视了一眼,他立马会意,自腰间解下钱袋,递给了何遂。
“公子这颗沧海遗珠,万不该被淹没,今日你我有幸相识,这点银两望何公子收下。”
何遂直摆手,“这……这万万不可。”
“何公子心系天下,倘若何公子为官,乃是我西魏百姓之福,这些银子,算不了什么,请何公子就莫要推却了。”
何遂眼圈微红,再次深深地鞠了一躬,“何某今日遇两位恩人,伯乐之恩,何某永生难忘,不知两位恩人大名,何某日后定当结草报恩!”
☆、481。你说,我都相信
凤卿颇有深意地笑了笑,“他日,待何公子功成名就之时,便是你我再相见之日。”
何遂是个聪明人,听到这儿,顿时明白了什么,便不再多问。
待何遂离开之后,凤卿才低眸,看着身侧的女人,笑眯眯道:“小禾儿,你怎知这何遂是个可塑之才?”
苏如禾回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调头,“猜的,你信吗?”
单手负于身后,凤卿唇边的笑意愈深,“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在外头逛了半日,回到东宫之后,夜色已经黑了。
苏如禾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推开房门,她便觉察到不对劲之处。
向后倒退了一步,一只手扣在门上,以便自己可以随时逃脱。
才提声道:“谁?出来。”
在话音落地的同时,便有一抹倩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朝着苏如禾盈盈一拜,“少主人。”
“舒音?”
对于舒音会出现在这儿,苏如禾还是有些惊讶的。
“素衣长老得知少主人醒转了过来,特命舒音前来,护佑少主人左右。”
之前,苏如禾对于这帮人,内心是很抗拒的。
不过眼下,在得知舒音是素衣长老派过来服侍她之后,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
只是走过去,不急不缓地坐下,才道:“素衣长老他们,还在南齐吗?”
“是,不过若是少主人有任何的吩咐,我等定万死不辞。”
苏如禾抬眸看着他,“那若是我让你们的根据地,从南齐搬到西魏呢?”
对于苏如禾提出的这个要求,舒音有些惊讶,“少主人……”
“你们尊称我一声少主人,可曾有真正地将我当成少主人?”
隐约之中听出了不悦的语气,舒音赶忙跪下,“我等对少主人忠心耿耿,绝不会有二心,若是少主人不信……”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不喜欢听,若是你们真的将我当成主子,所有的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吩咐,自然,我也不会让你们只付出而没有回报。”
对上苏如禾明亮似是洞察一切的眸子,舒音在这一刻,竟是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恭敬地垂下了眼睑。
便听苏如禾慢条斯理地说着:“你们听从与我,助我达成所愿,我便接受九天银镯,继承圣女之位,这桩交易,你们做还是不做?”
这惊喜来得太过于突然,舒音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不论少主人是否愿意接受九天银镯,您都是我们的主子。”
倒是个会说话的。
苏如禾只颔首道:“我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将根据地搬到西魏,之后,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们去完成。”
舒音立马恭恭敬敬地应道:“是。”
“起来吧,地上跪着也凉。”
话虽是这么说,但舒音却并未立马起来,而是犹豫地看着她,“请少主人准许,让我留在少主人的身边。”
苏如禾忽然向前一倾,抬手捏住了舒音的下颔。
她的力道并不算重,却是让舒音心中一惊。
“你可以留在我的身边,不过从这一刻起,你只能听从我一人的吩咐,若是日后,我发现,在没有我吩咐的情况下,你背着我做了些什么事,即便这些事,与我无伤大雅,但你日后,就不必在我的身边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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