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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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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容琛要走,苏如禾赶忙开口:“大人。”
  男人的动作一滞,微侧身。
  便见她伸出小手,朝着他张开,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眸子,“你抱我出去。”
  此时此刻的苏如禾,便像是一只求包养的小白兔。
  容琛几不可见地勾了下唇角,“理由。”
  “大人你看,方才我又是给你按摩,又是给你拭身子,所谓礼尚往来,大人你就不能抱我一下吗?”
  说这话时,苏如禾的一张小脸红透欲滴。
  这么羞耻的话,在正常情况下,她是决计不会说的。
  但眼下,她的脚踝痛得不行,若是走路,定然会被容琛发现端倪。
  所以她只能将脸皮甩到十万八千里远,以求容琛的抱抱!

  ☆、068。醋坛,熏死我了

  男人的眸光带了几分探究之意。
  但在下瞬,苏如禾只觉身子一轻,便被他以标准的公主抱姿势给横着抱在了胸前。
  “礼尚往来,从今往后,便由你来伺候本相沐浴。”
  苏如禾一口老痰差些卡死在喉间。
  这个臭男人,竟然趁机敲她竹杠!
  不过是抱一次,就趁机压榨了她身上的所有剩余劳动力。
  万恶的奴隶主!
  容琛抱着苏如禾去前厅用膳时,言峥与宁水瑶早便已经入座了,只等着他们俩个。
  结果等来的,却是如此叫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宁水瑶面色一黑,手肘一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小碟子,碟子一翻,里头的醋便尽数撒了下来。
  转眼之间,便将她的衣裙给染了一片污渍。
  “阿琛,我……我去换身衣裳。”
  容琛将苏如禾放置在木凳上后,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唔’了声。
  而宁水瑶则像是落败的母鸡一般,提着裙角,一个劲儿地往前走,很快消失在了大厅内。
  因为方才宁水瑶打翻了醋坛,整个厅子内渐渐弥漫开一股子的酸味。
  言峥眸中带着深深的笑意,故意抬手在鼻前挥了挥。
  “原来醋坛子打翻了,是这股刺鼻的味道。你们,去将窗子都打开,快熏死我了。”
  一听这话,候在两旁的侍女赶忙去开窗棂。
  “用膳吧。”
  对于言峥的话里话,容琛只不冷不淡地扫了他一眼,动作优雅地拿起了银筷。
  苏如禾早便已经饿坏了,一听可以用膳,立马便将碗筷都捧了起来。
  她正吃得欢快,余光却瞥见身旁的男人并没怎么吃。
  向言峥那边一瞥,便见他正朝着她挤眉弄眼,暗暗示意。
  苏如禾眼观八方,耳听六路的本事一贯强,立马便搁下了碗,转而夹了块肉,放到了容琛的碗中。
  “大人,今日的红烧肉味道很不错,你尝尝。”
  容琛低眸看了眼她一脸谄媚的笑,嗓音淡淡:“用完饭之后,去书房。”
  说着,他便夹起了碗中的肉,送入了口中,细嚼慢咽。
  但苏如禾一听要去书房,吓得手一哆嗦,银筷都掉在了地上。
  一张小脸皱巴在一块儿,都快哭了,“大人……”
  话未来得及说完,钟翎忽然现身,附身在容琛的耳畔低声道:“大人,镇国大将军的人,眼下正堵在大理寺。”
  容琛微敛了眸光,慢慢放下银筷,起身来,“去书房等着,本相很快便回来。”
  说着,便离开了大厅。
  苏如禾一脸生无可恋地捧着脑袋,脸蛋搁在桌上,痛心疾首。
  “夫人要知晓,瑶光阁的那位宁小姐,可是眼巴巴地想着让阿琛教她,这份殊荣,夫人你可是第一人。”
  什么殊荣,这简直就是地狱般的折磨好吗?!
  苏如禾捧着饭碗,将银筷用力地往饭里插,“我是他夫人,他当然只能教我一人。”
  她这话说得,是那样地理所当然而又理直气壮。
  言峥被她这一脸愤愤的模样逗笑了,“是,夫人的确是很有本事,能在短短的半个时辰内,便将阿琛给哄高兴了,日后在下若是犯了错,还要多多劳烦夫人在阿琛的面前为我求求情。”

  ☆、069。害死,胆战心惊

  大理寺。
  一前一后,大理寺的衙役与镇国大将军府的卫兵正两两对峙着。
  而带头的,正是闻人伽的二子,闻人竣。
  这个闻人竣天生神力,勇猛无敌,十一岁便随着闻人伽上阵杀敌,而且每每都冲在最前线。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闻人伽的赫赫战功,有将近一半的功劳,全是来自于闻人竣。
  “陆愉,将我三弟的尸体交出来,否则,我铲平大理寺!”
  眼下,闻人竣正持着一把长矛,气势汹汹地站在最前方。
  看这架势,听这语气,只要陆愉敢说一声不字,他便会让大理寺成为过去!
  “少将军,不是下官不肯交出三公子,只是眼下三公子的死因并未查明,实在是……”
  不等陆愉说完,闻人竣直接啐了一口,“真是笑话!我三弟惨死在大理寺,倘若不是有人透露了风声,直到眼下,我大将军府都还被蒙在鼓里!”
  “今日你要是不交出三弟,我便将你陆愉的脑袋割下来当球踢!”
  陆愉只觉脖子一凉,他完全相信,这个性格暴躁的闻人竣,绝对能做出将他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的疯狂之事来!
  而在下瞬,一道不清不淡的嗓音飘了过来:“二公子还真是威风,堂堂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的脑袋,也是你说摘,便能摘的?”
  当看到那辆明黄奢华的马车上,不急不缓地走下一抹绛紫色衣袂的男人之时,陆愉激动地都快跪下去了!
  闻人伽对容琛有所忌惮,都尚且不会做出此等事来,但他闻人竣却是艺高人胆大,愣是敢带着人马来包围大理寺。
  而且即便是面对着容琛,也丝毫没有畏惧,“容相,关于我三弟那日在宴席上对你出言不逊一事,我也有所耳闻,但我三弟被关进大理寺好歹也算是道歉了,却不想你竟如此心狠手辣,趁机将他害死!”
  这一番狂妄无比的话,听得陆愉是胆战心惊。
  满朝文武,何人不知,容琛一贯喜怒不言于色,但他的手腕却是极为狠辣。
  反是惹他不快之人,只要他明确有所表示了,都决计活不过次日天明!
  而今,这闻人竣简直便是踩在刀刃上,分分钟作死的节奏啊!
  谁知,容琛不怒反笑,“害闻人铭?真是可惜,你的这位好三弟,还不够格,值得本相动手。”
  没错,这话的确够狂妄,也够自信。
  但从他容琛口中说出,却又是那样地让人无以反驳!
  他容琛若是想要一个人死,何须还要如此地费周折,还将其关押在大理寺?
  怕是,闻人铭都活不过第二天天明吧!
  但闻人竣是个十足十的粗人,一听到容琛这话,气得整张脸都狰狞起来,头发都快立起来了。
  “容琛,这话你还是去地府与我三弟说吧!”
  怒吼着,闻人竣便持着长矛,直接逼向了容琛!
  容琛一袭紫袂飘然,就长身玉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有一道白光袭来,击中了闻人竣的膝盖。
  受到冲力的作用,闻人竣膝盖一软,直接便单膝跪了下去!

  ☆、070。责任,不可推卸

  “三弟惨死,二弟一时昏了头脑,才做出如此荒诞之事来,还望容相大人有大量,莫要与他计较。”
  与此同时,一道不温不冷的嗓音飘了过来。
  入眼的,是一袭玄衣,上绣雅致竹叶花纹,正缓步走来。
  这男人单手负于背后,停在了闻人竣的身侧,嗓音微低:“二弟,还不快向容相认错。三弟的死对于将军府是重大的打击,我想,容相定然是能体谅的吧?”
  站在眼前的这个男子,谈笑有礼,说话也是滴水不漏。
  此人,正是闻人伽的大儿子,被世人誉为再世孔明的闻人靳。
  闻人伽拢共就三个儿子,但其中,最得闻人伽心的,不是那个极会打仗的二儿子闻人竣,而是这个举手投足都无懈可击的闻人靳。
  容琛似笑非笑地看着闻人靳,两人四目相接,在无形之中,形成了一道迫人的压强。
  “对本相出言不逊本相倒是不在意,只是我朝上有律法,二公子今日在光天化日之下,带着府兵包围了大理寺,这是在挑衅国法,还是……皇威?”
  闻人靳笑意不变,“容相言重了,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将军府是决计不会包庇的,对于二弟的惩治,将军府在明日,定然会给容相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过……三弟的确是在大理寺惨遭贼人的毒手,这一点,大理寺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过我相信,容相与陆少卿,定是会揪出真相,不会让三弟含冤而死的吧?”
  说话的艺术,这闻人靳可是掌握地相当地精妙!
  无形的硝烟四起。
  陆愉在一旁看着,好不容易能见机插嘴:“这个大公子且放心,微臣定然竭尽所能,不会让三公子枉死的!”
  回将军府的马车上。
  闻人竣揉着被打疼的膝盖,脸上尽是不甘,“大哥,你方才为何要拦着我?分明是容琛那个贼人害死了三弟,若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将他……”
  “若不是我拦着你,整个将军府,都会被你的冲动鲁莽而拖下水!”
  闻人靳的面上并未有过多的怒色,但低沉的嗓音,却显示了此刻,他心情的不悦。
  但出乎意料的是,被闻人靳堵了这么一句,闻人竣竟只是黑着张脸,歪着脑袋半晌憋不出一句话来。
  这闻人竣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怕他这个大哥。
  见闻人竣不说话了,闻人靳才微微地叹了口气,“你呀,在行事之前,先过过脑子,三弟的事儿,已经让父亲够头疼了,你就别再给我惹事了!”
  “可是三弟的仇……”
  “三弟的仇,我自会报,但不是以你这种粗暴的手法,非但不能让三弟瞑目,反而还将自个儿给搭上了。”
  一听这话,闻人竣有些不乐意,“方才那一击,我有足够的自信,可以致容琛于死地!父亲不是一直都很讨厌这个贼人吗?倘若我趁机将其除了去,让父亲高兴高兴也是好的!”
  闻人靳被他这话给蠢笑了,“倘若容琛能这般容易地被你除去,父亲何须与他明里暗里斗了这么多年?”

  ☆、071。惊喜,容易伤眼

  闻人竣想要反驳,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来。
  只能懊恼地抓了抓后脑勺。
  忽然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袖子里掏出了本书册,“大哥,这是你前日让我找的孤本,我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淘到的!”
  直到此刻,闻人靳唇边的笑意才深了几分,接下书册。
  “父亲那边,我会替你圆过去,不过明日,你多少要吃些皮肉苦,便算是为了三弟,可懂?”
  闻人竣一个劲儿地点首,“都听大哥的!”
  将闻人竣送回将军府后,马车便调转了个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出了城,行驶过一条小径。
  直至停在了山脚下,闻人靳才下了马车,“在这儿候着吧。”
  马夫不敢有异议,赶忙应下。
  闻人靳一人往山上爬,在半山腰的位置,坐落着一栋低调华贵的别苑。
  门口有侍童在扫落叶,一见着闻人靳来了,立马便迎了上去,“大公子,您来了。”
  “昨日他的饭量如何?睡得可安稳?药可都喝了?”
  这些问题,几乎是闻人靳每日来,必然会问的,就像是一种惯例一般。
  侍童熟练地回答着:“用了半碗饭便不想吃了,昨晚睡到将近天明的时候起来,之后一直在练字看书,药都按时喝完,奴才一直看着,大公子放心。”
  闻人靳不由拧了拧眉心,没有再说话,熟络地往别苑里走去。
  穿过长廊,推开篱笆栏,果然一眼便瞧见,那抹硕长削瘦的身形,此刻正坐在藤椅上。
  背对着槐树,阳光透过树叶投落下斑驳的暗影。
  将男人的面容隐藏在其中,隐隐绰绰,看不大真切。
  但即便是不看,闻人靳也能一下便认出他来。
  眸底的笑意,浓浓泛起,“外头阳光刺目,看久了,容易伤眼。”
  说话的同时,闻人靳便绕到了他的跟前,半蹲下身子的同时,将他手中的书册给抽了走。
  男人也不恼,抬眸看向闻人靳,微微一笑,“带了糖炒栗子?”
  “你这鼻子,能不能不要总这么灵,真是一点儿惊喜感都没有了!”
  闻人靳口中虽是这般抱怨着,但说话的同时,却是将一整包的糖炒栗子给拿了出来。
  “能让闻人大公子觉得挫败,我三生有幸。”
  闻人靳笑出声来,“不过有一样惊喜,你绝对猜不到。”
  男人微一挑眉,“哦?”
  当闻人靳从流袖里掏出书册,看到上头的字时,男人的眸子果然泛起惊喜之色,“《北史》?而且还是孤本?”
  “怎样,是不是还是我赢了?”
  男人一面翻着书册,眉梢都带着悦色,“好好,你赢了。这么难找的书都被你找到了,我不服输不行。”
  “侍童说你今日一大早便在练字,不打算让我观摩观摩?”
  男人将书一收,缓缓地起身来,“所以你才淘了本《北史》?这笔买卖,可是很亏呀。”
  “用一本《北史》,来换你的字,这笔买卖,是我赚了。”
  说这话时,闻人靳的眸底尽是认真之意。
  男人微微侧首,看向他,“说起来,家里的信,迟了好几日也没送来,是信使耽搁了,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072。不怕,会护着我

  相府书房。
  苏如禾百无聊赖地趴在书桌上,随手翻着桌上的一些书册。
  她发现,这张书桌上的每一本书,里头都会有批注,字迹隽秀洒脱。
  这是容琛的字迹。
  倘若不是知晓他是个十足十的大奸臣,苏如禾还真是不敢相信,这样漂亮的字,是出自于他之手。
  将桌上的书都翻完了,苏如禾也没看懂里头到底说了什么。
  看得眼皮都快上下打架了,她揉着眼角,以单脚在地上跳来跳去,在书房里来回地蹦跶,以缓解自己的睡意。
  逛着逛着,苏如禾忽然发现,这间书房的格局有些奇怪,书架分为两边,中间隔开,留有一个橱柜的空间大小。
  而在这个空间里,只挂了幅水墨画。
  容琛偶尔也会作画,但这幅画,应当不是他画的,而且这画的角落里,还有个落款。
  是一个人的名字。
  苏如禾蹦跳过去,凑近想要仔细看看。
  但奇怪的是,这个名字,越凑近看,越是看不清楚。
  难道是有什么污渍?
  想着,苏如禾便伸出手想要去擦拭一下,结果指腹才碰到画卷,整幅画卷便猛然抖了一下。
  而后,在毫无征兆之下,两边有利箭,齐刷刷地朝着她射来!
  在这一瞬间,苏如禾心底咯噔一下。
  完了完了,她手残地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这下该不会,要被射成马蜂窝了吧?
  甚至地,苏如禾都能清楚地瞧见,三支利箭就朝着她的致命弱点而来!
  但在同时,苏如禾只觉耳畔刮过一道疾风,下瞬腰间一紧。
  在被搂入一个冰凉怀抱的同时,她的脑袋埋入了男人宽厚的胸膛,清楚地听到了男人强有力的心跳。
  砰砰地作响。
  男人单手抱着她,以腾出来的那只手,轻松地接下三支利箭,以内力在眨眼之间,尽数震碎。
  利箭瞬间化为粉末,纷纷扬扬地落地。
  “一刻都不安生,苏如禾,本相真该找根绳子,将你给吊起来。”
  耳畔,是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却是染了几分不悦之色。
  苏如禾眨了眨眸子,装得十分地无辜,一双小手十分顺溜地便搂住了容琛的腰肢。
  软绵绵地开口:“大人你说过,会保护我的,所以我不怕。”
  因为他会护着她,所以她便敢处处乱来?
  “而且,之前大人你也没说过,这书房里还有暗器,我等你等得实在无聊,才会随处逛逛的,我只是小小地摸了下那幅画,谁知就有暗器飞出来了呢。”
  说着,苏如禾在他的怀中抬起了小脸,装得可怜巴巴,“我若是因此受了伤,也是大人你的错。”
  显然,这些日子来,苏如禾是越发能摸着容琛的心思,顺着竿子往上爬。
  她似是摸准了,容琛不会在这些小事上与她计较一般。
  容琛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嗓音低低:“的确,是本相的错。”
  话才落音,他本抱着她的双手,骤然松开!
  苏如禾在毫无防备之下,身子往下坠,一屁股便摔在了地上。
  瞬间让苏如禾一张小脸皱巴在了一块儿。
  “容琛你……你混蛋!”

  ☆、073。过来,屁股还疼

  “不体会一下痛感,你永远也长不了记性。”
  说着,男人不急不缓地理了理流袖,兀自走向书桌。
  苏如禾对着他硕长的背影咬牙切齿,倏然间他侧过身来,冷眸一扫而过。
  吓得苏如禾赶忙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蛋,装作自己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知晓的样子。
  男人的眸底泛起涟漪般的笑意,拂袖坐下,淡道:“过来。”
  “过不来了,我……我屁股裂开花,动不了了。”
  其实,是因为她方才猝不及防地一屁股摔地,脚踝也受到重力的作用,砸在地上,眼下正一阵一阵抽着疼!
  容琛见苏如禾一张小脸发白,额前也渗出了点点的虚汗,看起来不像是装出来的。
  这个高度,能摔得那么狠?
  心中这般想着,容琛已抬步走了过去,弯腰的同时,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
  将她安置在虎皮椅上之时,顺手便将她半个身子给侧了过去。
  眼见着他要掀开她的裙子,苏如禾面颊绯红,迅速抓住他的手腕,“大……大人,我忽然觉着,不……不疼了。”
  即便他们是夫妻,但苏如禾的心里还是无法平静地接受如此暧昧至极的举动。
  尤其,他眼下要看的,还是十分隐私的地方。
  容琛的动作一滞,倒还真没再往下,而是直起了腰肢。
  “趴着缓一会儿,缓好了自个儿过来。”
  苏如禾自然乐意地不行,趴在虎皮椅上,托着下颔,看着容琛坐在书桌前。
  打开一本折子,执起狼毫,不急不缓地落笔。
  此刻,阳光正好,透过窗棂撒进斑斑驳驳的暗影,投落在男人的身上。
  似是镀了一层光晕,更衬得他的侧颜绝代风华,叫人舍不得挪开视线。
  倘若他不是个奸臣,倘若他不是总欺负她,倘若……
  这样的夫君,其实也还不错。
  歪着脑袋,看得出神,看着看着,她的眼皮便开始上下打架。
  房内添喜郎弥漫,对苏如禾而言,是绝好的催眠良药。
  “苏如禾。”
  恍惚之中,苏如禾听到有道清清淡淡的嗓音在唤着她的名字。
  托着下颔的手一晃,脑袋往前一倒,撞在扶把上,痛感传来的同时,苏如禾便惊醒了。
  抬眸瞧去,便见容琛不知何时已搁下了狼嚎,微凉的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
  “趴在哪儿都会睡,你是猪吗?给你半刻钟,过来。”
  苏如禾揉揉眼角,她正睡得迷迷糊糊,被忽然惊醒心里也是很不舒服的好吗?!
  但迫于男人的淫威之下,她只能慢慢吞吞地下了虎皮椅。
  脚踩在地上,很疼,但她还是咬着牙根,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等走到容琛的身侧,她忍不住舒了口气。
  见她走得那么慢,面上又是隐隐的忍痛,容琛不由沉了沉眸子。
  “屁股还疼?”
  说着,他的大手便往下一探,准确无比地盖在了她的屁股上。
  这个部位,有些敏感,苏如禾浑身一个激灵,身子本就是被她强硬绷着的,一个泄气,她脚下便是一软。
  向后栽去之时,男人眼疾手快地往上一抬。
  稳稳地固定住她的腰肢,“不过是摔了一跤,站都站不稳?”

  ☆、074。机会,感不感动

  苏如禾顺势便以双手回搂住了他的腰,将侧脸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之上。
  “才不是,我这是给大人你制造个机会,让你可以多抱我一会儿,怎样,是不是很惊喜很感动?”
  怀中小小的人儿,身上带着种清香,弥漫在鼻尖,恍惚之中有种软绵绵的感觉。
  容琛没有回话,而是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托住她,不过是往上一抬,下瞬,苏如禾便坐在了书桌上。
  “这个诱惑对本相不起作用,不过……若是来个有档次的诱惑,本相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说着话,容琛便将狼毫递到了她的跟前。
  苏如禾愤愤然地一把夺过狼毫,沾了些许墨水,正想要落笔,手背上忽然传来一股凉意。
  抬眸瞧去,便见男人的大手将她的小手妥妥地包住。
  “你这握笔的姿势,是吃饭还是写字?”
  苏如禾这握笔的姿势,绝对是丑出了天际,若是让那些书法大家看见了,怕是会气得吐血!
  容琛就这么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一笔一画地在宣纸之上写字。
  虽然是容琛带着她写的,但也算是出自于她的手。
  看到宣纸上隽秀的字迹,苏如禾眼睛一亮,“大人,这是什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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