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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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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动,伤口浸了水,我给你换一下药。”
  换药就换药,一次性将话说清楚了不就成了,她还以为,他又会像那晚一样发起疯来。
  等到药上好了,凤卿转而便抓住了她的皓腕,在她想挣开之时,他只道:“随我过来。”
  在书桌前停下,凤卿将一道懿旨挪到了她的跟前,“看看吧。”
  苏如禾打开一瞧,这是一道升迁圣旨。
  这升迁的对象,便是她,从正四品户部主事一跃成为一品御史大夫。
  虽然苏如禾的最终目标是丞相,但这御史大夫,也是几乎能与丞相并肩的官位。
  眼下,凤卿已然是将这道圣旨写好,只差盖个章宣读了。
  说是不惊讶,自然是假的,她不由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你这么写,一定会引起群臣反对的。”
  苏如禾是凤卿的要臣是没错,但这升迁,一贯是有制度在的。
  或者可以这么说,每升一个官位,这中间至少也要隔个三四年左右的时间。
  而眼下,苏如禾完全是一跃龙门。
  这圣旨若是颁布了出去,怕是要在朝堂上掀起不小的风波。

  ☆、593。死亡,等待她的

  “你的功劳,这个位置,还是委屈你了。”
  说着,凤卿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我倒也想看看,朝堂中有哪些人,至今也是不肯安分的,一次性,都给肃清了。”
  原来打的是一箭双雕的主意。
  苏如禾明白了他的意思,便不再多说什么。
  “正事都说完了?说完了我该走了,今日我要带念念去街上买几套新衣服。”
  谁知,凤卿不假思索地回道:“我陪你一块儿去。”
  苏如禾瞪了他一眼,“你一个大男人逛街?再者,奏折批完了?”
  “奏折什么时候都可以批,但出去散散心的机会可是不多,择日不如撞日,等我一会儿,我去换件便衣。”
  喂喂,能不能不要这么决断,她有答应吗?
  原本以为能和苏如禾过二人世界的念念,在瞧见她的身边,还跟了个凤卿的时候,这心情立马就晴转多云,而且还下起了大暴雨!
  苏如禾牵着念念的小手,念念则是站在她与凤卿的中间。
  扬起小脑袋看着凤卿,“凤叔叔,你不是很忙吗?”
  他的言外之意是,你打扰到我和娘亲的二人世界了,聪明的就赶快从哪儿来到哪儿凉快去吧!
  “今日不忙,再者我百忙之中抽空来陪你逛街,你这小家伙还不高兴?”
  捏了捏念念鼓起的腮帮,念念噘噘小嘴,别开了小脸。
  哼,什么叫百忙之中来陪他逛街,这家伙分明是想要来钓他的娘亲,不要以为他不知道!
  彼时,慈宁宫。
  韦思柔哭得梨花带雨,在诉说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之时,可是委屈地不得了。
  永和宫发生的事儿,其实窦太后早便已经知晓了。
  窦太后原以为,韦思柔作为韦相最疼爱的女儿,当也是个聪明的女人。
  却不想,竟也是被苏如禾耍得团团转。
  窦太后被她这哭声吵得心烦,但还是放柔了语调:“好了,别哭了,瞧你,妆都哭化了,难怪皇上会罚你禁足。”
  “太后娘娘,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若是真的被禁足,日后怕是再难有机会见到皇上了!而且,半月之后便是祭祀大典,到时陪在皇上的身边,就只能是贤妃一人了……”
  凤卿想要将皇位坐稳,还需要朝中的几个重臣的支持。
  而这些重臣,皆是以韦相为领头人。
  所以窦太后必须要安抚好韦思柔的情绪,不然若是因此而寒了韦相的心,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与此同时,窦太后心中对苏如禾的不满愈甚。
  她的儿子,虽然偶尔会感情用事,但一贯是明智的,分得清孰轻孰重。
  而眼下,他竟是为了苏如禾这个女人,下令将韦思柔禁足。
  若是韦思柔再聪明一些,没有立马来慈宁宫找她,而是将这件事告知了韦相。
  到时候处理起来,可就是麻烦了。
  这般想着,窦太后便向她招了下手,“过来。”
  韦思柔止了哭,走到窦太后跟前,窦太后顺势拉过了她的手,轻抚着她的手背。
  “皇帝只是一时生气,有哀家在,他是不会罚你的。卿儿自来不喜欢女人哭,日后在他的面前,不可再如此了,明白吗?”
  韦思柔知晓窦太后这是在教她,赶忙应道:“臣妾知错了,臣妾日后定然不会再犯。”
  窦太后沉沉地叹了口气,“卿儿一贯认死理,哀家也是不明白了,那苏如禾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竟将卿儿迷成这样,连哀家的话,他也是听不进去了。”
  “只是有这苏如禾在,哀家担心,皇家的子嗣,都会是问题,哀家可是愁得都睡不着觉了!”
  其实窦太后说得也没错,当初让凤卿选妃,她都是费了好一番的劲儿,与凤卿讨价还价,才算是勉强让他点头同意。
  而这床笫之事,却不是她能够插手的。
  但若是放任凤卿这么下去,她何时才能抱上皇孙啊!
  “是臣妾没用,入不了皇上的眼。”
  窦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这与你无关,之前卿儿不是日日都歇在贤妃那儿?这么久了,也不见有半点动静!”
  一听这话,韦思柔顺势接道:“臣妾听闻,皇上虽是歇在贤妃那儿,却从未与贤妃同过床……”
  “简直是胡闹!”
  窦太后倏然便站了起来,“去将贤妃给哀家叫过来!”
  江喏到慈宁宫之时,见韦思柔就站在窦太后的身边,而窦太后的面色很不好看。
  她心中便已经有数了,缓缓跪下:“臣妾给太后娘娘请……”
  最后一个字眼没来得及说完,窦太后拿起一盏茶杯,直直地便朝着江喏扔了过去。
  茶杯在江喏的面前碎裂开,瞬间碎成了好几半,有一片碎片弹起,刮在了江喏的脸上。
  在下瞬,江喏漂亮的脸蛋便被隔开了一跳血口子。
  一看江喏的脸受了伤,韦思柔只差没笑出声来。
  江喏啊江喏,之前你联合苏如禾,让我在皇上的面前颜面无存,如今该是轮到你来偿债了!
  “贤妃,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脸上火辣辣地疼,江喏只将脑袋磕在地上,“太后娘娘息怒,臣妾不知做错了何事,惹得太后娘娘如此生气……”
  “不知做错了何事?”
  窦太后冷嗤了声,“联合着卿儿来骗哀家,贤妃,你的小心思藏得可真是深啊!竟然敢拿皇嗣儿戏,你便是百死也难辞其咎!”
  江喏心下一沉,“太后娘娘,臣妾没有……”
  “还敢说没有!卿儿只歇在你的寝殿里,但你们却一直都是分床睡,拿哀家当傻瓜来看待吗?!”
  这种事情,窦太后是不可能去查的,再看韦思柔得逞的笑容,真相可想而知。
  便是韦思柔在窦太后的跟前嚼了舌根!
  江喏捏紧了手心,窦太后既然发现了此事,就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的娘家后台没有韦思柔这么强硬,一旦她遭了难,等待她的,只会是死亡……
  不等江喏说话,窦太后只将手那么一抬,“将贤妃带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这若是都打完了,怕是一条小命就要没了!

  ☆、594。是去,私会了吧

  街头。
  苏如禾正在成衣铺,跟老板商量着,为念念裁剪合身的衣裳。
  凤卿看念念在一旁待着无聊,而这裁剪衣裳也需要挺长时间的,便带着他去吃东西。
  念念很喜欢吃街边路摊的小吃,不仅味道不错,而且种类还非常齐全。
  之前很久之前,念念因为一时贪嘴,多吃了一些,结果吃坏了肚子,拉了一夜。
  自此之后,云池便不怎么让他再去碰街边的小吃。
  “馄饨好咧,小公子慢用啊!”
  热腾腾的混沌端到了念念的跟前,念念的哈喇子都快掉下来了。
  在开动之前,念念还不忘关心一下坐在对面的凤卿,“凤叔叔你不吃吗?”
  之前,因为凤卿跟着苏如禾过来,念念还很不高兴,一脸的不甘不愿。
  如今凤卿不过是用一碗馄饨,就把念念给收买了。
  果然这吃货的心啊,都是随便可以用美食来撬动的!
  “我不饿,你吃吧,还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哎哟哟,心情一下子又变得非常美妙了起来,看凤卿又觉得顺眼了起来。
  念念笑得眉眼弯弯,正吃得开怀,忽然,便有影卫出现在凤卿的身边。
  低声禀报了什么,凤卿的眸光微微转冷。
  念念抬起小脑袋来,“凤叔叔,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是出了点儿事,我要立刻回去处理一下,你先吃着,我很快便回来。”
  摸了摸念念的脑袋,凤卿很快便离开了。
  待苏如禾出来的时候,就只见念念一人坐在小摊子里大快朵颐。
  “念念,凤卿呢?”
  念念喝完了最后一口汤,舔了舔嘴角:“看凤叔叔好像很急的样子,应该是去私会了吧。”
  正赶去皇宫路上的凤卿打了个喷嚏。
  是谁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慈宁宫。
  一棍接着一棍地往下砸,江喏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
  就在江喏快要失去意识之时,忽而,一阵疾风刮来。
  在下一瞬,便击中了两边的太监的膝盖。
  棍子才举在半空的太监,因为被猛地重击了一下,顿时便跪在了地上。
  而在同时,外头传来了跪地的声音:“奴才见过皇上!”
  凤卿来了!
  这施刑的太监也顾不上膝盖的疼痛,赶忙跪在地上,将脑袋垂到最低。
  凤卿几大步便走了过来,停在江喏的跟前。
  虽然凤卿已在很快的速度之内赶了过来,但江喏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凤卿微微眯了眯眸子,眸底是显而易见的冷意:“谁动的手?”
  两个太监颤颤巍巍地回道:“回……回皇上的话,是奴才……”
  “拖下去,斩了。”
  一句话,吓得太监立马便瘫软在了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在这两个太监要被拖下去之时,终于有道声音,从里头传了过来:“是哀家让他们动的手,怎么,卿儿也想让人将哀家拖下去砍了吗?”
  闻声瞧去,窦太后在韦思柔的搀扶之下,走了出来。
  一瞧见韦思柔,凤卿便清楚是怎么回事了,“母后为何要惩治贤妃,她做了什么事,让母后如此动怒?”
  “她竟是敢拿皇嗣来儿戏,哀家没有让人直接摘了她的脑袋,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
  闻言,凤卿的眉梢蹙起,“皇嗣?”
  “卿儿,你是一国之君,怎能为了含糊哀家,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来!莫不成,你真想让我皇家断子绝孙不成?”
  话说到这儿,凤卿再不明白就是傻瓜了。
  相比之于窦太后的恼火,凤卿要显得淡定许多:“这件事都是儿臣一个人的主意,与贤妃没有任何的干系,母后若是实在恼火,只管惩治儿臣,儿臣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他乃是一国之君,窦太后虽然是贵为太后,但也是不能动他的。
  所以在听到他这番话之后,窦太后更是生气,因为听凤卿的语气,他完全没有知错的意思。
  “卿儿,你是不是非要气死哀家,才肯罢休?”
  凤卿只道:“儿臣不敢,倘若母后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儿,那儿臣便先告退了。”
  说着,他便抬手,示意侍卫将江喏抬下去。
  窦太后见他这样子,更是来气:“没有哀家的指令,谁也不能抬走贤妃!”
  凤卿原本只是有些生气,听到窦太后的话,倏然抬眸看向她。
  眸光中是一片冷然,“母后,后宫没有皇后,所以儿臣便将凤印暂交到母后你这儿,但倘若母后太闲得慌,一定要给儿臣找麻烦的话,儿臣便只能将凤印收回了。”
  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地威胁她!
  窦太后气得险先站不稳身子,“凤卿你竟然敢这么与我讲话?!”
  “儿臣的胆子一向大,母后你又不是不知晓,只要母后能够安安分分地颐养天年,儿臣绝不会来找母后的气,但倘若母后再做出今日这样的事情来,下次,儿臣就不会有这么好说话了!”
  说完,凤卿便直接转身离开。
  永和宫。
  在御医为江喏处理好伤口之后,凤卿才走进了内室。
  “皇上,贤妃娘娘的伤已经处理好了,不过在这一个月内,都要静养,才能好全。”
  凤卿点了下首,御医很知趣地便退了下去。
  随在一旁伺候的宫俾也紧随着退下去,很快,内室只剩下凤卿与江喏两个人。
  江喏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凤卿上前一步,按住了她,“你身上有伤,不要乱动。”
  “皇上,都是臣妾的错,若非不是臣妾,皇上也不会与太后娘娘发生争执……”
  不等她说完,凤卿已淡淡打断:“与你无关,母后这只不过是在杀鸡儆猴罢了。”
  江喏看着眼前面色如霜的男人,却是微微笑了,“皇上今日能赶过来救臣妾,臣妾很高兴。”
  她以为,哪怕是她死了,凤卿也是不会在乎她的。
  可是就在今日,她知晓,哪怕凤卿不喜欢她,但她在他的心里,还是有那么半分的位置的。
  否则,他也不会特意赶了过来。
  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与窦太后说了那样的话。
  虽然不是完全是因为她,但至少他是有这个心的,她便已是很高兴了。

  ☆、595。昧着,良心说话

  江喏的视线有些灼目,凤卿微微别开,只道:“你好好休息,朕改日再来看你。”
  说着,便要离开。
  江喏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皇上,臣妾能陪在你的身边吗?”
  凤卿顿足,侧目看向她。
  听她补充道:“臣妾知晓,苏大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无可取代,臣妾也从未想过要取代苏大人,只要能陪在皇上的身边,臣妾便已心满意足。”
  “你不用与她比,你是你,她是她,你们是不一样的,你只需做好你的职责便成,朕的身边……不需要女人。”
  或者说是,他从未想过,他的身边除了苏如禾之外,还能站得下其他的女人。
  凤卿离开后,江喏保持着一个动作,久久无法收回视线。
  是啊,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被凤卿今日的举止给感动了,她便下意识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意料之中的被拒绝,意料之外的心痛。
  江喏缓缓地抚上自己的心口,本以为大家都是逢场作戏,却原来,她早已是入戏太深。
  ——
  晋升苏如禾为御史大夫的圣旨一颁布,在朝堂上便掀起了一场风波。
  谁都知晓,凤卿登基为帝,而作为他幕僚的苏如禾,定然是会节节高升。
  俗话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大家都是懂的嘛。
  但此番,苏如禾这完全不是节节高升,而是直接一跃龙门。
  从一个小小的四品主事,变成了正一品的御史大夫,这跳跃的速度自西魏开朝以来也是极为少见的。
  这其中自是少不了反对声,不过作为百官之首的韦相,却在这个关键时刻,没有立刻站出来反对。
  韦相没有站出来,这以他马首是瞻的其他几个老臣自然也是没有说话。
  因为这几位重臣没有说话,朝堂上虽然有反对的声音,但完全不起作用。
  凤卿根本就没听进去,只大手这么一挥,此事便这么定下来了。
  虽然这几位老臣在朝堂上都没有说话,但这一下了朝,便是迫不及待地都涌到了相府。
  首先说话的,乃是一位姓周的大臣:“韦相,方才在朝堂之上,皇上下了那样一道糊涂的旨意,你怎么不拦着?”
  韦相端起茶杯的动作顿了下,以眼神示意:“周大人慎言,皇上下的旨意,永远都是不会有错的。”
  被韦相这么一提醒,周大人这才惊觉自己是说错话了。
  紧随着,便有一位姓郑的大臣跟话:“韦相没有立即反对,是否另有打断?”
  “皇上对于那苏如禾的心思,你我都是清楚的,而且皇上这圣旨都已写好,还当众宣读,若是这个时候你我跳出来,岂不是要惹得皇上不快?”
  韦相可是个元老级的人物,可是个十足十的老狐狸。
  一听这话,周大人便接道:“今日皇上晋升苏如禾为御史大夫,明日说不准便是要与韦相您平起平坐了呀!”
  御史大夫那是个什么职位?明的说,便是副丞相,仅次于右相。
  加之凤卿对于苏如禾的心思,只要苏如禾在凤卿的耳边吹吹什么耳旁风。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可能发生!
  想到这儿,他们这些人便慌了。
  当初他们都是追随着韦相,辅佐还是太子的凤卿,这才有了眼下的荣耀。
  若是韦相的风头被苏如禾给盖过了,那到时候他们这些人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
  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有了这么点儿动摇,便是闹得人心惶惶,浮躁不安了。
  “皇上的意思,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韦相此话一出,便是让这些叽叽喳喳的人立马闭上了嘴巴。
  没错,凤卿这是在培养苏如禾,从户部主事,到御史大夫,最后的位置,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相?
  相比之于众人的焦急,韦相却显得格外淡定:“皇上有这心思,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是阻止不了,但苏如禾有没有这个命,将这御史大夫的位置给坐稳了,可就不好说了。”
  聪明人说聪明话,众人立马便明白了。
  皆是笑着拱手道:“韦相所言极是。”
  而作为这些人的交谈对象的苏如禾,却是在自个儿的府里,难得偷闲。
  因为才晋升为御史大夫,交接工作还没开始,所以这几日,苏如禾还是挺空的。
  趁着难得的空闲,苏如禾便在府里陪念念。
  彼时,念念窝在她的身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扎纸鸢。
  托着腮帮,忍不住插嘴:“娘亲,你扎的这是……蜈蚣吗?”
  念念辨别了好久,勉强猜测。
  苏如禾免费送了他一个板栗,“什么蜈蚣,这是一只蝴蝶,不是挺像的么?”
  念念瞪大了眸子,娘亲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这哪儿像是蝴蝶了?你这么昧着良心说话,心不会痛吗?
  正说话间,舒音走了过来,呈上一封书信,“主子,是云大人寄来的。”
  这还是云池作为随军,同霍家军出征之后,头一回来信。
  苏如禾立马便放下了纸鸢,将信拿了过去。
  念念迫不及待地凑过了小脑袋,“娘亲娘亲,爹爹在信里说了什么呀?”
  看完了信,苏如禾微微一笑道:“他们已经到樊城了,目前一切都还算顺利。”
  看到这封信,苏如禾才算是心安了一些。
  “娘亲,等爹爹这次回来之后,咱们一块儿去踏青好不好?然后买很多很多好吃的,爹爹烧烤的手艺也很不错的哦。”
  这只小馋猫,提到吃的只差没眼冒金星了。
  苏如禾正与念念说得欢,便有一道嗓音插了进来:“什么烧烤,不知我可有份儿?”
  显然,苏如禾被凤卿这悄然无声的出现方式给吓着了。
  “你走路怎么没声儿,想吓死人吗?”
  念念一瞧见凤卿来了,立马便亮起了警报,爬到了苏如禾的怀里。
  扬起小脑袋来,“凤叔叔,我在跟娘亲说生小妹妹的事儿呢。”
  凤卿一挑眉,“生小妹妹?”
  “对啊,娘亲说要给我生个小妹妹,可我也想要小弟弟呢,唔,要是两个都有就好……”
  不等念念说完,苏如禾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内心抓狂不已,她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要生什么小弟弟小妹妹的了?!

  ☆、596。吓到,念念快跑

  面前的男人,眸色骤然便是一冷,紧随着,脸色也跟着黑了。
  苏如禾笑得尴尬,“念念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是不是开玩笑,凤卿自然是分得清楚。
  这样的话苏如禾的确是不会讲,但看她的表情,凤卿便已经猜到了什么。
  不过凤卿只是脸黑了一下,很快便恢复了自然。
  “你们在做什么?”
  苏如禾见他没有计较,便应道:“扎纸鸢,不过念念嫌弃我做的不好看。”
  闻言,凤卿便将苏如禾扎的纸鸢拿起来看了看。
  “这是……蚯蚓?”
  苏如禾脸一黑,一把便将纸鸢夺了过去,“这分明是蝴蝶!你们两个,都是没品味的!”
  一个说是蜈蚣,一个说是蚯蚓,拜托,她这是在天上飞的,而不是在地上爬的啊喂!
  凤卿笑出了声来,“别生气,是我的错,是我眼神不好,作为赔罪,我给你扎一个,怎么样?”
  看在他诚意还算足的份儿上,苏如禾便勉强点头答应。
  苏如禾原以为,像凤卿这样的天家皇子,扎纸鸢这种东西应该是不怎么上手的吧。
  她也好从他的身上找回点儿信心来。
  结果才过了没多久,她就彻底地失去了信心。
  事实证明,凤卿就是个另类,不但会扎纸鸢,而且还扎地非常好,速度又很快。
  连念念在一旁看着,都不由睁大了眸子,“哇哦,凤叔叔你好厉害呀,这个是小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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