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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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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
  苏如禾想了想,“我又不识字,写什么信……啊,画画算不算?”
  这下,饶是容琛再聪明,也不懂她此话的意思,“画画?”
  “对呀,我大哥自小身子便不怎么好,一年中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在明月山庄疗养,每次父亲给大哥写信的时候,我也会在信的后头画画,画中的意思,只有我和大哥两个人懂。”
  说到这儿,苏如禾的脑中,又浮现出了那日,镇国大将军府带人上门抄家的情景。
  “大哥好不容易能回家一次,却遇上了……都是因为我,是我央着大哥回家,不然,大哥也不会因此而搭上性命……”
  若不是因为她吵着让大哥回来,那么苏家至少,还能留下一点血脉。
  可是而今……除了她苟活于世,所有爱她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你大哥?苏执生?”
  对于苏执生这个名字,容琛亦是有所耳闻。
  苏家乃是书快论坛,三代为官,拜为正一品太傅。
  身为皇帝的老师,而且还是三代传承的荣耀,苏家可谓是南齐为数不多的,添喜郎豪门贵族!
  而太傅苏柏远拢共就两个儿子,一个是大儿子苏执生,另一个是二儿子苏子蹊,而苏如禾则是最小的女儿。
  苏子蹊早便已经名满天下,乃是世人公认的第一大才子,十五岁便被封为翰林院掌院学士,可谓是前途无限量。
  相比之于苏子蹊,苏执生这个名字,更多是在书画方面被提及。
  许多人都知晓,苏柏远的这个大儿子,从小便身体孱弱,一直在明月山庄疗养身心,鲜少露面。
  但苏执生在书画方面的造诣,却是无人能及的。
  在他十三岁那年,苏柏远的寿宴上,苏执生托人送来了一幅拜寿图,震惊全场。
  从此,苏执生便扬名万里!
  在苏家没出事之前,何人不羡慕太傅苏柏远?有这么两个令人骄傲的儿子,此生怕是都无憾了!
  苏如禾握紧了拳头,眸底尽是恨意,“大哥知晓我不喜欢读书识字,所以他每次回家,都会亲自教我作画,所以我总喜欢在给他写信时,用画画来说明我最近的境况。”
  容琛沉吟了片刻,没有再说什么。
  转而取了本《三字经》,搁在书桌上,“在这儿看书,本相去去便回。”
  一双小手骤然便抱住了他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手,低眸间,便对上了苏如禾隐隐含着泪花的眸子。
  “大人,有什么发现,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闻人竣不可能会无缘无故让她写这四个字,这四个字,一定与苏家有着什么关系!
  容琛淡淡地‘唔’了声,在抽回手的同时,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不准偷懒,本相回来之后,会抽查。”

  ☆、095。分寸,图谋不轨

  言峥有睡午觉的习惯,却被忽然出现的钟翎给掀了被子。
  不必看就知晓是谁来了,他闭着眸子坐了起来,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阿琛,我昨日后半夜才睡,刚想补个觉,你又来摧残我?”
  “从今日起,你的任务是监视闻人靳。”
  容琛这话说得干脆直接,言峥听得是一脸懵逼。
  “闻人靳?”
  言峥睁开眸子看向他,才想起闻人靳是谁,“你让我监视闻人靳作何?”
  大致地与他说了下有关于闻人竣绑架苏如禾,让她写了四个字的事情,言峥理了理思绪,才霍然明白过来。
  “你是怀疑闻人靳的目的,不止止那四个字那么简单?”
  容琛微颔首,“闻人靳做事一贯很有原则,说不准,能得到意外的收获。”
  言峥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为了你的小夫人,就来压榨我的剩余劳动力,真是见色忘友啊。”
  凉凉的眸光扫来,言峥笑着耸了耸肩。
  “当我什么也没说,不过话说回来……”
  言峥几步便来到容琛的跟前,仔仔细细地揣摩着他的面色,“你昨日的行为,真是太冒失了!倘若悬崖下没有隐藏洞穴,难道你想跟着苏家丫头殉情不成?”
  “我有分寸。”
  简简单单的回答,的确是容琛一贯的风格。
  见容琛的眸光淡淡,没有任何情绪,言峥才舒了口气道:“我知晓你一贯很有主张,但你要明白,你身上寄予的,是多少人的心血,像昨日那么冒险的行为,日后定要三思而后行。”
  待容琛重新回到书房,出乎意料的,苏如禾竟然没有看出看得睡着,反而还趴在书桌前,对着书上的字,一笔一画地照着写。
  绕到她的身后,透过她的肩膀,便瞧见她所写的歪歪扭扭的字体。
  虽然还是丑到人神共愤,但比之于从前,还是要好上许多的。
  见苏如禾写得极为认真,容琛也没有说话,转而去了内室,打算小憩一会儿。
  容琛一贯是浅眠,外头只要有一点儿动静,他都会及时醒过来。
  所以当有脚步声响起之时,他便已经醒了,但他却并未睁开眸子,就这么躺着。
  此刻,猫着腰走进来的,正是苏如禾。
  她走得很小心翼翼,好不容易到了床畔边,发现容琛没有苏醒的意思,长长地舒了口气。
  随之,她的眸光便落在了容琛的腰间,那处,明晃晃的有只精致的钱袋。
  之前,她为了给沈大娘置办后事,将随身所戴的玉佩当给了棺材铺的老板,因为手上没钱,所以一直没有机会赎回来。
  眼下,钱袋就近在咫尺,反正容琛还睡着,她偷偷地拿一些银子,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这般想着,她便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一点一点地接近他腰间处的钱袋。
  就在指尖初初碰到钱袋之际,皓腕处,骤然被一只冰凉的大手稳稳扣住。
  下瞬,苏如禾撞上了一双深邃如晦的眸底。
  “夫人趁着本相熟睡,想要对本相图谋不轨?”
  呸呸,鬼才要对你图谋不轨呢!

  ☆、096。闭眼,我要奖励

  苏如禾眸光流转,立马露出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来,“大人,我今日已经写了很多字,也记住很多字了。”
  松开手的同时,容琛缓缓地坐了起来。
  如瀑的墨发随之滑下肩头,因是初初睡醒,所以他开口说话时的嗓音,都带着独特的喑哑:“所以?”
  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充满着一种致命的蛊惑力!
  苏如禾看得眼睛都直了,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听到他的话,才猛然拉回思绪。
  将一双小手伸出来,做出捧水的形状来,笑得眉眼弯弯,“我要奖励。”
  此时此刻的苏如禾,活脱脱地便像是一只求施舍的小兔子,只差在她眼前搁一口破碗了!
  男人一扬薄唇,以单指挑起苏如禾的下颔。
  身子随之往前微微一倾,凉凉的气息在瞬间扑散在眼帘,“奖励?”
  说话的同时,他不过是一个低首,便吻住了她微微开启的樱唇。
  苏如禾瞬间睁大了眸子,呼吸在瞬间忘却!
  男人稍稍离开分寸,气息似是变得灼热了起来:“闭眼。”
  苏如禾觉得,这个男人一定是给她喂了药,不然,她怎么会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就这么乖乖地,丝毫不过脑子地便闭上眼睛了呢?!
  就在苏如禾被吻得昏头转向之时,男人堪堪放过了她。
  再映入眼帘的,便是苏如禾那张绯红的小脸蛋,尤其是她的樱唇,鲜艳欲滴,似是随时可让人采摘的花朵。
  男人的眸底染了几分炽热,薄唇紧逼她的耳畔,“这个奖励,夫人觉得可足够?”
  “够……”
  苏如禾脑袋还在发晕,下意识地便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但在同时,她反应了过来。
  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他,“容琛你混蛋,占我便宜!”
  男人凉凉地瞥了她一眼,眸底的炽热转瞬即逝,淡淡启唇:“不是你想要奖励?”
  “我……我说的奖励,不是……不是这种!”
  被白白吃了豆腐,苏如禾气得都快跳起来了。
  谁知,这男人还脸不红心不跳,不急不缓地下了床来,“哦。”
  哦?
  然后呢?
  就没有下文了吗?
  苏如禾不甘心地凑到他的跟前,再次伸出一双小手,“大人,我要物质性的奖励!”
  这个暗示,够明显了吧!
  容琛看都没看一眼,便站起了身来,随手将搁在衣架上的外衣取了下来,往肩上一披,“晚膳想吃些什么?”
  “不吃不吃不吃!大人,我要奖励,物质的奖励!”
  吃了次亏,这次她可是不会再被他给绕晕了,坚定自己的目标与立场不动摇!
  “物质奖励?”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忽而弯下腰肢,大手勾起她额前的一缕青丝,将其别至耳后,话音浅浅:“本相的吻,便是最大的物质奖励。”
  你大爷的,还要不要脸了?
  谁要你的吻了?
  她要银子啊要银子!
  苏如禾像是块狗皮膏药一般,直接便缠住了容琛的一只胳膊,“我要银子,不给我我就不松手!”
  “银子?”
  男人不咸不淡地斜视着她,最后淡淡吐出两个字眼:“没有。”

  ☆、097。同去,无论如何

  作为南齐第一大奸臣,权倾朝野,富得流油,他会没银子?
  或者换句话来说,他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吧?
  眼下,他竟然如此厚颜无耻地说他没银子,气得苏如禾都要吐血了!
  于是乎,苏如禾便干脆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气势汹汹的模样,似是要将容琛给吞了一般。
  “我不管,你不给我我就不下来了!”
  容琛早便知晓,苏柏远对于苏如禾这个小女儿,一贯无比宠爱,但他显然是低估了苏柏远对苏如禾的宠爱程度。
  撒泼卖萌简直就是信手拈来,脸皮什么的早就甩到了十万八千里之远!
  “你要银子,想做什么?”
  一听这话,苏如禾便觉得有门儿,赶忙接道:“我要出去买吃的,还要买漂亮的衣裳。”
  苏如禾可是精明着呢,哪儿会这么轻易地将她真正的目的说出来。
  容琛微挑眉梢,嗓音淡淡:“外头的东西,有相府精致?你要的,相府都有。”
  说着,他一手托着苏如禾的腰肢,以眨眼的速度便将苏如禾扒在他身上的爪子拿了下来。
  “我要玉佩,父亲送我的玉佩,相府能变得出来吗?”
  眼见着容琛软硬不吃,苏如禾没法子,只能将她真正的目的讲出来,果不其然,容琛将她扯下来的动作一滞。
  “玉佩?”
  苏如禾没好气地瞪着他,“这还不都是大人你的错!”
  哟呵,他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什么都是他的错?
  “那日大人你赌气走了,我孤身一人安置沈大娘的遗体,身上又没银子,便只能将父亲留给我的玉佩赎给了棺材铺的老板。那是父亲送我的生辰礼物,无论如何,我都要拿回来!”
  容琛没有说什么,淡淡的眸光落在她的面上。
  似乎是在鉴定她所说之言,是真是假。
  但在下瞬,他长腿一迈,却是直接往外走了。
  苏如禾心情极为低落,但在同时,便有道清清浅浅的嗓音飘了过来:“明日,本相随你一同去。”
  一同去?
  一同去棺材铺赎回玉佩吗?
  苏如禾立马喜笑颜开,乐呵呵地跟了上去,“大人,晚上我要吃红烧蹄子,酱鸭肉,还有……”
  ——
  一大早起来,便有影卫前来回禀,灵秀山庄出了事。
  闻人靳连早膳都没用,随便梳洗了一下,便直接驱马赶去。
  结果他才赶到了山脚下,便见那抹硕长却削瘦的身形已从山上下来,侍童拦都拦不住。
  “公子,公子您别急,或许是信寄错了呢?待大公子回来,再处理此事也不迟……”
  说到一半,侍童眼尖地便瞧见不远处的某个身影,立马提声喊道:“大公子,您来了!”
  闻人靳不敢有半丝耽搁,立时翻身下马,谁知迎面而来的男人连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就走了过去。
  伸手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你要做什么去?”
  “我要回家一趟,只是办点儿私事,你……你怎么满头大汗?”
  被闻人靳这么一拉,男人才顿了下脚步,目光看向他,不由微微蹙了眉。

  ☆、098。出事,有问题吗

  闻人靳此刻哪儿还顾得上汗不汗的,抓着男人手臂的力道紧了几分,“为何要忽然回家?你该知晓,治疗才到一半,若是半途而废,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男人看着闻人靳,下瞬,却是从流袖内掏出了一张信纸,递到闻人靳的跟前。
  “这是你带来的信,对吗?”
  闻人靳低眸看着眼前的信纸,心中升上一抹不安,“信……有问题吗?”
  “阿靳,你实话与我说,是不是,我家中出了事情?还是……小妹她出事了?”
  怔了下,闻人靳一把将信纸拿了过去,仔细地看了一遍。
  出了什么问题吗?
  这上面的字迹,全是按着之前的信来模仿的,能出问题的,便只有,最后那一个地方……
  闻人靳眸光一紧,面上控制地一般无二,“不要急,你家中能出什么事儿?最多,是你那个调皮的小妹又惹祸了,你先回去,待会儿我便去府上一趟,亲自拜访伯父,如何?”
  男人没有说话,只看着闻人靳,似是想从他的面上寻出什么不同来。
  末了,他叹了口气:“也好。不过我想出去散散步,最近一直在山庄中待着,我觉得我都快发霉了。”
  见男人暂时放弃回去的念头,闻人靳暗自松了口气,“好,我陪你一块儿散散步。”
  说着,他又招来贴身侍卫,吩咐道:“将我今日的行程都推了。”
  侍卫领命,转瞬间就消失在了眼帘。
  男人却是微微一笑,“我只是出去散散步,你一贯事忙,不必随着,让侍童随我一块儿去就成了。”
  “那些事都不重要,便当是我给自己放个小假。”
  说着,便有马车缓缓驶了过来,停在他们俩人的跟前,“京都新开了一家酒楼,去尝尝鲜如何?”
  男人没有意见,微颔首道:“你带路便成。”
  ——
  因为想着要去赎回玉佩,苏如禾难得没有睡懒觉,醒得格外地早。
  以至于容琛一睁开眸子,便瞧见她趴在床边,一双小手托着下颔,脸蛋凑得极近。
  口中在数数,竟是在数他的眼睫毛有多少根!
  一见他醒了,苏如禾立马便往前一倾,温润的樱唇便在他的眉眼处亲了一下。
  “早安,大人。”
  显然,容琛不曾料到,她起得那么早,趴在床边,等他醒来,是为给他一个早安吻。
  眼眸似是在一刹那间,有片刻的迷离。
  不过同时,容琛也明白,她之所以会这么主动,无非是有求于他。
  缓缓地坐了起来,不等他发话,苏如禾便折身,将早已准备好的衣裳捧了过来,递到容琛的跟前。
  “一条龙服务,大人满不满意?”
  一条龙服务?
  亏得她能想出来!
  容琛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下了床,只张开双臂,“更衣。”
  苏如禾出乎意料地没有暴走,反而还乖顺地依着他的话,上前来为他更衣。
  不过很快,她便犯难了,“大人,你蹲下来些,我够不到。”
  她的身高,在十五岁的年龄,也不算是太矮。
  但奈何眼前的男人实在是高,她点起脚尖都不能将衣裳披到他的肩头!

  ☆、099。缺氧,如何阻止

  “一条龙服务,大人满不满意?”
  一条龙服务?
  亏得她能想出来!
  容琛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下了床,只张开双臂,“更衣。”
  苏如禾出乎意料地没有暴走,反而还乖顺地依着他的话,上前来为他更衣。
  不过很快,她便犯难了,“大人,你蹲下来些,我够不到。”
  她的身高,在十五岁的年龄,也不算是太矮。
  但奈何眼前的男人实在是高,她点起脚尖都不能将衣裳披到他的肩头!
  容琛便干脆坐在了床边,苏如禾顺势爬上了床,绕到他的背后。
  大致地穿好了之后,便只剩下前头的扣子。
  苏如禾很是干脆,一伸腿,同时揽住容琛的肩头,转眼的功夫,便双腿跨开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大摸苏如禾自己也没想到,这个姿势,是有多么地暧昧,因为她此刻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将他的衣裳给扣好。
  但这不代表容琛会没有反应,在她横跨着坐在他的腿上之时,他的身子便是不自然地一僵。
  只是他的面上控制地一般无二,但身体却是说了实话。
  这样暧昧的姿势,这样的近距离。
  近在咫尺的小家伙,身上有股淡淡的,说不出何种味道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尖。
  似是在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其实,苏如禾的长相,并不属于那种惊艳的美,而是如同出水芙蓉,清雅脱俗。
  她的眼睫很长,似是蝴蝶一般,扑闪不定。
  而她的唇瓣,微微开启着,像是一朵含苞的樱花。
  再往下,便是她雪白光滑的玉颈……
  思绪到这儿,便被苏如禾一声惊呼所打断:“哎呀,我少扣了一个,真是的,又得从头扣了!”
  怎么一件衣衫,可以有那么多扣子呢?
  麻烦地要命!
  苏如禾心中懊恼地想着,正打算将之前扣的全给解开,却在下瞬,皓腕被一只冰凉的大手稳稳地扣了住。
  不明所以地抬起首来,却是撞上了一双涌动着莫名炽热的眸子。
  下瞬,苏如禾只觉身子一轻,在毫无征兆之下,她被容琛搂住腰肢,一个旋身,直接就压在了床上!
  而男人在顷刻间靠近,四目相接,呼吸错乱。
  在这一刻,苏如禾的心跳骤然停止,说话有些不利索:“大……大人,怎么了?”
  “没什么。”
  男人的嗓音,低了好几分,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就是……有些饿了。”
  饿了?
  他这思维跨越度有些大,苏如禾脑子还未转过来,男人一低首,便吻住了她的樱唇。
  不同与之前,这次的容琛,有些……热情。
  而且在深吻的同时,他的大手,不知在何时滑到了她的腰间,指尖缠绕上腰带。
  只稍往外那么一拉,衣带渐宽,一股蚀骨般的凉意,在瞬间便贴上了她的肌肤。
  似是冰与火的强烈碰撞,让苏如禾禁不住打了个战栗!
  苏如禾不知晓接下来容琛想要做什么,但她却深刻地感觉到,有异样的变化。
  这种异样的敏感,陌生,却又并不让人讨厌。
  而且,她还感到,上方的男人也起了不小的变化。
  潜意识告诉她,要阻止接下来的动作,可她的脑袋却出于极度缺氧状态。
  混混沌沌的,甚至地,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动弹,又如何阻止?
  就在气温升到最高之时,外头却骤然传来了叩门声,“大人,马车已经备好,您……起了吗?”
  因为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容琛的动作一顿。

  ☆、100。胆大,属狗的吧

  他的手,倒是不再往下游走,但在同时,苏如禾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带着痒丝丝的刺痛感。
  下瞬,男人已直起了身子,眸底还留有三分炽热。
  “不早了,出门吧。”
  说着,他已下床,自行将扣错的扣子解开,重新扣了一遍。
  而苏如禾则是一个鲤鱼打滚,盘坐在床上,有些懵懂地摸了下还有些痛感的玉颈。
  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懊恼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待容琛穿好衣裳回身,却发现她还坐在床上,捂着自个儿的嘴,一脸郁郁的模样。
  “弄疼了?”
  方才,容琛不得不承认,他差些把持不住,想将眼前这个小家伙给办了。
  手伸到一半,便见苏如禾霍然瞪向他,气呼呼地道:“你方才没有漱口就亲我!”
  感情她气呼呼地坐在床上,捂着自己的嘴,生气的只是,他没有漱口?
  这下,连容琛也有些哭笑不得,屈指弹了下她的额首,淡淡应道:“下次本相会注意。”
  哟呵,虽然没有明着说道歉,但这话的意思,还是承认是他的错了?
  能让这个腹黑的男人怀有歉意,这几率就如同太阳从西边出来一般地渺茫!
  苏如禾傲娇地将下颔一抬,伸出小手来,“你把我衣服都弄乱了,是不是得表示点儿什么?”
  得寸进尺,顺着竿子往上爬,说的就是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家伙!
  放眼天下,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如此理所当然而又理直气壮地让他容琛做事?
  “坐到铜镜前。”
  但容琛非但不恼,反而还应下了她的话。
  苏如禾立马便喜笑颜开,提着裙角,三四下地便跑到铜镜前,一屁股坐下,余光往镜子上一瞥。
  赫然发现,她的玉颈上,竟然有块手指大的红印!
  而且这红印,向外散开红点,形状有些像……嘴唇。
  苏如禾这才明白,方才容琛是在她的玉颈上咬了一口,才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大人你才是属狗的吧?亲完还咬,难道你真饿了不成?”
  容琛一手持着木梳,一手将苏如禾的墨发握住,动作轻柔而又娴熟。
  在听到她调侃的话之后,以木梳在她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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