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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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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软肋,难道,大人你没有软肋吗?”
  容琛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屁股,苏如禾吃痛,一下便从他的怀中跳了下来,便听他不缓不慢地回了两个字:“没有。”
  睁眼说瞎话,不要脸!
  苏如禾撇了撇小嘴,揉着屁股,一手举着火折子,朝前走去。
  其实方才那一下,容琛拍得并不重,但这厮故意一拐一拐地走路,其实是在做给他看呢!
  容琛几不可见地勾了下唇角,随在她的身后。
  只是苏如禾不曾想到,这条密道的尽头竟然是一条死路,他们走了那么久,结果走到头,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出路。
  “闻人靳一定是耍我们玩儿的!”
  苏如禾气呼呼地踹了一脚堵死的土墙,结果因为踹得太用力,她还被反弹回来,一屁股就给坐在了地上。
  容琛低眸看着她,“起来,尽给本相丢人。”
  说着,他便缓缓伸出了大手。
  苏如禾搭在他的手上,接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末了撇撇嘴道:“这儿除了我们,又没第三个人,再者大人你都没有脸了,还怕丢什么脸。”
  “嗯?”
  男人不清不淡的一声,却是叫苏如禾立马摆出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来,扬起首来,正想要转移话题。
  忽然,她眼尖地瞧见了什么,抬手指向某处道:“大人你看。”
  顺着苏如禾所指的方向看去,容琛瞧见,在他们头顶处,有方寸之地,雕刻了一副图案。
  飞龙在天。
  容琛微微眯了眯眸子,猛然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朝着飞龙的眼睛戳了过去。
  随之,头顶传来了石头摩擦移动的声响。
  星星点点的月光撒了进来。
  原来,出口是在头顶。
  容琛上前半步,搂住了苏如禾的腰肢,脚尖一点,便带着她从出口跃了出去,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地面。
  苏如禾环顾周围一圈,发现他们此刻处在一片竹林当中。
  这片竹林与万梅山庄的小竹林倒是挺像的,但苏如禾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地方并不是万梅山庄。
  看来他们所发现的密道,是通往外界的。
  忙活了半晌,结果还从万梅山庄出来了,什么也没发现。
  苏如禾很失望,正打算叫容琛带她回万梅山庄,忽而,有笛声传了过来。
  这笛声舒缓优美,宛如溪水伶仃,又似是清风拂过耳畔。
  却是让苏如禾如同被雷集中一般,待立在了原地。
  这笛声,即便是体骨销魂,苏如禾永生永世也不会忘记。
  这是……大哥的笛声!
  苏如禾完全不知晓自己是怎么朝着笛声的发源地走过去的。
  在小竹林的空旷处,石桌旁,木凳之上,恍然坐着一个硕长削瘦的身形。
  月光朗朗,投下斑驳的暗影,投在那身形之上。
  刹那间,让苏如禾潸然泪下!

  ☆、128。想他,恨死你了

  大哥……
  苏如禾在发现闻人靳与她的大哥苏执生有牵连之时,还是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就像是白日做梦。
  因为在法场上,苏执生同苏家的老小一起,皆被斩首示众。
  除了她,在关键时刻被救了下来之后,无人幸存。
  可是此时此刻,月光正好,她的大哥,就在不远处,似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却又像是隔了一整条银河。
  苏家还留有血脉,苏家还有留有血脉!
  这句话,在瞬间就充斥了苏如禾的所有思想。
  她只觉得脚下有些发软,想要离那抹熟悉到刻骨的身形更近一些。
  但在下瞬,她的手臂便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扣了住,往后那么一拉。
  拉她的人,正是随在她身后的容琛。
  只是此时此刻,苏如禾满脑子都是,大哥还活着的事实,她高兴地不行,兴奋地快要疯了。
  她就想离大哥近一些,再近一些,她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说与大哥听。
  “你放开……”
  才只说了两个字,嘴巴便被容琛给捂住。
  她被男人牢牢地禁锢在怀中,耳畔,传来他低沉的嗓音:“眼下并非是你与他相见的好时机,不要出声,以免打草惊蛇。”
  在绝望地以为,苏家除了她之外,没人活下来之后,有一天,她却意外地发现大哥还活着的事实。
  天知道她到底是有多么地高兴。
  容琛不会明白她此时此刻的心情,她做不到像容琛那么地震惊。
  她只是想见大哥,想与他说说话,就只是这样而已。
  所以当容琛捂住她的嘴巴,阻止她去见苏执生,她想也没想,抓起容琛的手,一口就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得非常地狠,因为没一会儿,苏如禾便尝到了血腥味。
  但近在咫尺的男人却是连一声呻吟也无,就这么让她咬着,但也不松手,不让她去见苏执生。
  直至,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容琛微一敛眸,直接就点了苏如禾的穴位,隐藏在暗处。
  从远处走来的,是个年纪尚小的侍童,“公子,天色已经很晚了,您早些休息吧。”
  “我不困,你且回去睡吧。”
  苏执生微垂眸,轻抚着手中的玉笛,不清不淡地说道。
  谁知,这侍童一听,立时便跪了下来,“公子若是不去歇息,大公子知晓了,一定不会饶了奴才的,请公子早些休息!”
  苏执生似是叹息了口气,终是没有为难侍童,往原路走了回去。
  直至苏执生的背影消失在眼帘好一会儿,容琛才松开了手。
  苏如禾如同疯了一般,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顿捶打,“你为什么要拦着我,为什么要拦着我!那是我大哥不是你大哥,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容琛一把扣住了她的双手,“你方才若是出去与他相认,只会害了他,明白吗?”
  理智告诉苏如禾,容琛不让她此刻见苏执生,是对的。
  可是情感却让她无法控制住自己,因为她实在是太想大哥了,尤其是在经历过绝望之后。
  这就像沉溺在海水中,快要淹死之时,抓住了浮木一般。
  “我想他……我就想,就想与他说说话……”

  ☆、129。舍得,为何道歉

  怀中的小人儿,哭得险先喘不过气来。
  她心中的狂喜与难以言表的伤心,尽在这无声的哭泣之中。
  狂喜无异于,本以为苏家要就此绝后,但所幸苍天有眼,苏执生竟然活了下来。
  伤心却是因为曾经的膝下承欢,如今却变成了天人永隔。
  苏家除了她苏如禾与苏执生之外,全都死了,活着的人,每天都在承受着煎熬。
  “苏如禾,你信本相吗?”
  容琛抓着她的双肩,防止她虚软下去,四目相接,他问的第一句,却是她信不信他。
  反抓住了容琛的手,苏如禾拭去眼角的泪花,强迫自己不可以再落泪,而后重重地点了点首。
  “大人的苦心我明白,眼下,的确不是我与大哥相见的好时机。”
  且不论她与大哥相认,会不会被闻人靳发现,单单是考虑到大哥的身体,苏如禾便不敢与他相认。
  大哥的身子自打娘胎出来便不怎么好,所以从前一直都是在万梅山庄修养身心,
  而今看大哥的样子,他定然是不知晓父亲母亲已经离世,苏家被灭了满门。
  否则依照大哥的心性,他不可能会如此平静地活着。
  苏如禾是怕,若是她将苏家灭门一事告知大哥,大哥一时冲动之下,找闻人靳拼命,该怎么办?
  现如今,大哥是苏家仅存的血脉了,若是大哥不在了,那苏家就真的是要绝后了!
  见苏如禾可算是冷静了下来,容琛微蹙的冷眉才稍稍松开,“今日便到此,先回去吧,余后之事,本相自会谋划,你不要再轻举妄动。”
  回去他们依然是走头一条密道,只不过苏如禾越走越慢,而且一面走,还一面揉着自己的眼角。
  一副十分惫倦的样子。
  也难怪,方才哭了那么久,加之眼下天色已经很晚了,不犯困才是真有鬼。
  容琛忽然止步,苏如禾揉着眼角一个没注意,便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仰着首看向面前的男人,连带着语气都染了倦意:“大人你停下来做什么?”
  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地蹲了下来,而后才淡道:“磨磨蹭蹭的,等你走到头,天都该亮了。”
  这是容琛第二次背她。
  不过不同与上一次,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背她。
  苏如禾只觉得心口处趟过一股暖流,这种感觉,就像是吃了蜜饯一般,甜甜的,只要吃上一口,便会上瘾。
  趴在容琛的背上,苏如禾歪着脑袋,入目的,是男人风华绝代的面容。
  “大人,对不起。”
  哟呵,她苏如禾还会说对不起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为何道歉?”
  男人的嗓音淡淡的,却是染了几分悦色。
  这个臭男人,分明就是明知故问!
  苏如禾噘了噘小嘴,搂着他脖颈的力道紧了几分,“大人,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怕日后,会舍不得离开你。”
  其实最重要的是,这个世上对她好的人,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就好比,从前她养了一只小猫,结果后来却病死了。
  再好比父亲与母亲,即便是如今,她若是孤身一人,一闭上眼睛,便能忆起那个染满了鲜血的一幕。
  她很怕,容琛待她那么好,她又会害了他。

  ☆、130。不怕,还想着跑

  容琛不轻不重地在她的大腿内侧拧了一把。
  这个地方的肉是最嫩的,苏如禾吃疼地差些就要跳起来了。
  恰在此时,男人不清不淡的嗓音飘了过来:“怎么,嫁给了本相,还想着跑?”
  这个男人,非常地霸道,而且很多时候还不讲道理。
  苏如禾对着他的后脑勺吐了吐舌头,但下瞬,却是别过脸,将脑袋枕在他的后背上。
  男人的后背很宽广,枕在上有,苏如禾觉得无比地心安。
  “大人,我走的是一条不归路,你不怕吗?”
  火折子的光芒很微弱,只能照亮脚下的路。
  但微弱的光芒,却能将他们俩投射在地上的背影拉长再拉长,最后,渐渐地融合在了一块儿。
  就像是大山背着小山,不论风水雨打,也不会分开。
  她听到男人说:“你见过本相怕过什么?”
  苏如禾歪着脑袋想了想,的确,至少从她嫁给他到如今,苏如禾还真没瞧见过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似乎,这个世上就没什么事情,能让这个男人乱了心。
  撇了撇嘴,苏如禾故意凑近了几分,贴着他的耳畔,吹热风:“大人你真的没有软肋?难道宁水瑶不是你的软肋?”
  每回,只要听到宁水瑶身子不适,他都会撇下她,去看宁水瑶。
  虽然苏如禾明白,宁水瑶早在她之前,便待在了相府,而且在相府中,宁水瑶的地位是十分特殊的。
  这个事实,苏如禾在一开始便清楚,原本,她的确是不在意的。
  或许说,原本相府的一切,她都是不在意的,她一心只想着如何为苏家翻案。
  可是渐渐地,她发现她的初衷开始改变了。
  她开始在乎起宁水瑶的存在,甚至她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吃起飞醋来。
  而这一切,全是源于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不知,这个男人在何时,渐渐地进了她的心,让她不得不在意起来。
  这种在意是致命的,因为她甚至有过一个念头。
  她想和这个男人一起走下去。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容琛的回答,就在苏如禾以为她说对了,心情渐渐低落起来之时。
  却听他忽然开口:“夫人。”
  这一声夫人叫得实在是突然,因为容琛素日里不怎么会唤她夫人。
  除非是他在调戏她的时候。
  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声,让苏如禾怔了一下,便听他不清不淡地补充道:“最近夫人这醋,吃得有些多,而且很是莫名其妙?”
  吃醋?
  谁丫的吃醋了!
  苏如禾气得咬牙,忽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耳垂。
  别说,容琛这人哪儿哪儿的温度都很冷,但这耳垂,却是格外地暖和。
  她忍不住以两指搓了又搓,有种玩儿上瘾的感觉。
  苏如禾玩儿地不亦乐乎,自然是不曾注意到,容琛的身子微微僵了僵。
  再开口时,嗓音带了几分低沉:“苏如禾,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信不信本相剁了你的手?”
  普天之下,有何人能像苏如禾这么大胆。
  不仅让权倾朝野的容琛背着她,而且还敢捏他的耳朵。
  这就像是在拔老虎的胡子,简直就是嫌活得太长久了!

  ☆、131。确定,你别这样

  苏如禾努了努小嘴,依然玩儿地不亦乐乎。
  同时,嘴上还作死地说道:“大人你才不舍得剁了我呢。”
  哟呵,这小家伙,倒是将自己定位地很高吗?
  下一瞬,苏如禾只觉腰间一紧,眼前一黑,身子似是在半空中来了个大旋转。
  待她回过神来之时,后背已经撞在了白墙上,而容琛已向前倾来,一只手擦过她的耳边,支撑在了墙上。
  下颔,被冰凉的指腹挑起,她撞上了男人讳莫如深的眸底,“夫人,你确定,本相会不舍得?”
  这个距离靠得实在是太近了,他吐出的每一下凉薄的气息,都无比清晰地扑散在她的眼帘。
  想躲也躲不开,就像是一只猫爪,在挠着心脏一般,痒丝丝,却又无法逃避。
  不等苏如禾回应,他只稍稍往前一倾,薄唇微启,却是咬住了苏如禾的耳垂!
  而且,他还是用最尖锐的两颗牙齿咬的。
  但又咬得不重,就这么摩擦着,摩擦得整颗心都颤抖了起来!
  苏如禾在瞬间便满面绯红了起来,想要推开他,但奈何力气根本就敌不过他,反被他牢牢地圈固在怀中。
  “大人你别这样,痒死了……”
  躲不开,又推不掉,苏如禾被他咬得整个人都开始不正常地发起烫来。
  他终于肯松开了口,却是以单手扣住她的脸,将她的脸又转了回来,与他直视着。
  “这样?是哪样?”
  也不知是苏如禾太热了,还是这男人咬她咬得热了起来,此刻扑散在她眼帘的气息,显得是那样地灼热。
  像是要将整个人都烧起来一般。
  苏如禾的脑回路还未转过来,男人便直接吻住了她的樱唇。
  这一次,他吻得十分地温柔,而且还在牵引着她一块儿沉沦。
  呼吸交错,心跳似是都交融在了一块儿,再也分不清谁与谁。
  好一会儿,容琛才堪堪放过了她,故作惩戒地咬了下她被吻得发红的樱唇。
  “下次再敢私见宋长淮,本相定然打断你的腿。”
  这个臭男人,吃了她的豆腐,还这么蛮横不讲理地威胁她!
  苏如禾撇了撇嘴,哼哧了声:“怎么,大人这是吃宋长淮的醋了?也不知方才是谁说,我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吃醋,大人你才是真正的醋王吧?”
  她与宋长淮见个面怎么了?
  若不是苏家遭遇变故,她还会顺理成章地嫁给宋长淮呢。
  再者她与宋长淮自小青梅竹马,他若是真要吃宋长淮的醋,这醋缸都可以将相府给填满了。
  容琛捏着她的下颔,用了几分力,看着苏如禾吃疼地蹙起了黛眉,他反是一扬唇角。
  “明日,走着回相府,不得借助任何的工具,若是在辰时之前,未回到府中,往后你便直接住在这万梅山庄吧。”
  说罢,容琛便松了手,径自向前走了。
  又威胁她,可劲儿地威胁她!
  苏如禾揉着被捏疼的下颔,一拐一拐地跟上他的步伐。
  原本,苏如禾便是为了调查大哥的事,而死皮赖脸地留在万梅山庄。
  如今她已经找到了大哥,却因为种种原因而不能立刻相认,这万梅山庄她自然也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迫于容琛的威胁,苏如禾只能连觉都不睡,只修葺了片刻,便打算出发。

  ☆、132。害你,心情不错

  谁知,一打开门,却发现宋长淮竟然还坐在石阶上。
  夜里的气温很冷,他就这么穿着单衣,在外头坐了一夜?
  人心都是肉长的,又何况,这个男人,曾经是她放在心上的人呢?
  苏如禾抿了抿嘴,却还是忍住了心软,几步上前,抬脚在他的后背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宋长淮,醒醒!”
  一个激灵,宋长淮便惊醒了过来,大摸是被惊醒的,所以他的意识还有些混沌。
  抬眸看着苏如禾,似是有些不相信,“小禾?”
  “你睡傻了?旁边不是有房间吗,杵在这里,是当门神吗?”
  一大早地,苏如禾便像是吃了炸药一般,一点就着,而且语气也是恶劣到了极点。
  谁知,宋长淮非但不恼,反而还笑着站了起来,“我要在外头守着你,才能安心,万一,闻人靳要害你,我若不在,你岂不是很危险?”
  昨晚她差些就被闻人靳给害死了,也没见他跳出来呀,怕是早就睡死过去了吧,还说什么保护她呢!
  苏如禾不再理他,径自便朝着前头走去。
  宋长淮的眸底闪过一丝晦暗,但还是很快追了上去,“小禾,这一大早的,你要去何处?”
  “我要回相府,你一夜未归,不怕宋家急得鸡飞狗跳?”
  虽然苏如禾的语气还是很恶劣,但隐隐之中,却透着关心之意。
  宋长淮是了解她的,几步赶了上来,与她并排走,“回相府?他……不是不准你回去吗?”
  “这与你无关。”
  说着,苏如禾便想走,却被宋长淮抓住了手臂,“小禾,万梅山庄离相府的路程很远,我去叫辆马车,你且等等。”
  马车?
  苏如禾想起,容琛昨晚说过,不准让她用任何的工具,必须徒步走回相府,否则就让她一直待在万梅山庄。
  那个小气鬼,混蛋,傲娇的臭男人!
  苏如禾跺了跺脚,不甘不愿地道:“不用你帮忙,我自己会走回相府的。”
  丞相府。
  言峥难得起了个大早,伸着懒腰,推门进了书房。
  却见容琛长身玉立在窗棂旁,正在喂鸟。
  这说明,他心情不错。
  言峥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阿玦,你说你何必多此一举,直接告诉那小丫头,闻人靳将她大哥给藏了起来不就好了,何必非要绕那么大个圈子,让她自己去发现?”
  没错,那日容琛让他暗中去盯着闻人靳之时,言峥便已发现,苏家的大公子苏执生并未死。
  不仅没有死,而且还活得很好。
  而那个将苏执生保护起来的,正是闻人靳。
  镇国大将军府乃是灭了苏家满门的罪魁祸首,但镇国大将军府的大公子闻人靳,却背着他爹闻人伽,私藏了苏家的人。
  这的确是件趣事儿。
  容琛将鸟食尽数扔了进去,才不缓不慢地擦拭着手心,淡淡道:“直接告诉她,让她去与闻人靳拼命?”
  苏如禾的确是有小聪明,但她太容易冲动行事。
  尤其是在苏家的事情上,倘若直接告诉她,她的大哥还活着,并且是在闻人靳的手上。
  依照苏如禾的个性,还不直接冲上门去要人?
  那日在酒楼,可是已有了前车之鉴。

  ☆、133。心思,你又耍我

  容琛说得宛若家常便饭,但听入言铮的耳中,却是让他不由敛了笑意。
  “阿琛,你对那个小丫头,是不是真的动心了?”
  作为挚友,言铮自认为他该是最了解容琛的,但自苏家那小丫头入府之后,容琛渐渐变得不一样了。
  就好比上一次,苏如禾被闻人竣抓走,他甚至不惜冒险跳入悬崖救她。
  走好比这一次,为了不让苏如禾冲动行事,他又费心思绕了个大圈。
  这根本就不像是他之前所认识的那个容琛。
  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地煞费苦心,这不该是容琛的作风!
  容琛并未回话,而是看向了他,凉凉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
  恰在此时,暗卫现身,单膝跪地回禀道:“大人,那个被买通的衙役死在了牢中。”
  闻言,言铮霍然回过身去,“死了?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之前闻人铭惨死在牢中,容琛发现导致他中毒的来源,很有可能来自于牢中的那些虫鼠之物。
  顺着这个线索一查,果不其然查到了一群带着剧毒的老鼠。
  在找到这些老鼠之后,顺藤摸瓜地,便揪出了下毒之人。
  这人乃是大理寺看守大牢的一名衙役,却被人买通,在老鼠身上下毒,间接害死闻人铭。
  但查到这个人之后,线索便断了。
  因为这个衙役的确是收到了一笔钱,但给这衙役钱的人,却是个蒙面黑衣人。
  审了多日,也没能从那衙役的口中套出有价值的信息出来。
  案子查到这里,其实已经陷入了死局。
  大理寺少卿陆愉是急得团团转,但又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毕竟,若是这案子破不了,陆愉这头上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而陆愉乃是容琛的人,若是陆愉因为此案而受牵连,被革除了官职,那就相当于断了容琛的一只胳膊。
  大理寺少卿的位置,可是十分重要的,若是陆愉不在了,闻人伽定然会想法设法地将他的人安插进去。
  毕竟在此事上,是容琛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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