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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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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水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这种害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就好像,她真的快要彻底地失去容琛了。
她的生命里,只有他,若是没有了他,她不知晓自己该怎么会下去……
这般想着,滚烫的泪花,便自她的眼眶蜂拥而出。
她知晓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有小情绪,可压制了这么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却是忽然被点燃了。
☆、289。只能,对不起你
言峥觉得自己吸取了惨痛的教训,日后就不要在大厅用膳了。
原本没有苏如禾,他还以为能够安安静静地用膳。
却不想又来了个说哭就哭的宁水瑶。
言峥本就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的,一手撑着额首,一面便站了起来。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用,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言峥脚下如生了风一般,迅速地开溜了。
而容琛只是微微蹙了冷眉,在言峥逃之夭夭没多久,他也起了起身来,“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用膳吧,我吃饱了。”
说着,他便要离开,宁水瑶也在同时站起来,抓住了他的流袖。
“阿琛,若是你觉得,我的存在是个多余,我可以立刻离开,绝不打扰你和……夫人。”
容琛侧身,看着她,“我既是答应了你的父亲,会照顾你,便不会食言。”
说着,容琛抽回了袖子,“水瑶,若是你无法与苏如禾和平相处,日后她的院子,你便不要去了,好好地在瑶光阁待着。苏如禾没你想的那么多心眼,只要你能安分守己,她也不会去招惹你。这话我只说一遍,若是你让我再失望,我只能对不起你父亲了。”
宁水瑶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从容琛的口中,说出这样决绝的话。
因为一个苏如禾,他甚至连她父亲的情面都不再顾及。
而且,因为苏如禾,他们这么多年来的情分,都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宁水瑶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样地可笑。
容琛的确是从未讨厌过她,因为他只是将她当成了妹妹来看待。
可是妹妹与妻子终究是不一样的。
她是早便发现,苏如禾对容琛是不一样的,可是直到这一刻她才知晓。
原来她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自以为自己在容琛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却原来,她还及不上苏如禾的一根手指头!
宁水瑶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任由泪湿衣衫,却及不上她此时此刻的心痛如绞。
其实言峥根本就没有走多远,在回廊的拐弯口,他便堵住了容琛的道路。
“啧啧,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这话未免说得也是太狠了,你该是知晓,她自小便中意你,你这么说,可是在她的心口上插刀子。”
容琛瞥了他一眼,不冷不淡地开口:“闲得慌,就去马厩里洗马。”
说着,便绕过他,往前走。
言峥也不恼他的态度,反而还追了上去,以胳膊肘捅了他一下,“我说,你的生辰也快到了,你家小夫人打算送你什么,你可知晓?”
不等容琛说话,言峥忽然像是意识到什么,捂住了嘴,偷觑了他一眼。
因为容琛在听到他的这句话之后,面色又清冷了几分,连带着周身的气场都降低了好几分。
但言峥却还是作死地补充了一句:“该不会是……你家小夫人,还不知晓,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吧?啧啧,难得你对一个人如此上心,但实则,却是养了条白眼儿狼,这事儿若是让天下人知晓,怕是会笑掉大牙吧?”
容琛低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信不信,我让你下一秒,大牙全掉光?”
言峥抱着手臂,连着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是你养的白眼儿狼,又不是我,将气撒在我身上算什么英雄好汉?”
闻言,容琛却是凉凉地一勾唇角,“英雄好汉?抱歉,你认错人了,我的定位,一向都是奸诈小人。”
言峥:“……”
墙都不服,就服你!
——
苏如禾抄《女则》一直抄到了后半夜,她手都快抄断了。
听风之前一直陪着她,不过后来她看听风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便让听风先去歇着,她有事自然会吭声。
结果抄着抄着,她就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
但她又不忍心去吵醒听风,便自己去小厨房拿点儿什么东西吃。
可小厨房竟然连个馒头都没有,一干二净,简直像是有贼来过一样!
苏如禾觉得自己饿得都快走不动道儿了,忽然,她想起之前在后花园的时候,看到院子里有一棵很大的山楂树。
前一段时间就已经结了不少果子了,她之前路过的时候,还打算摘一些来吃的。
今儿个小厨房没啥吃的,而她又饿得不行,便打算溜去后花园弄一些山楂来吃。
相府在入夜的时候,格外地安静,尤其眼下已经是后半夜了。
苏如禾打着灯笼,很顺利地便找到了那棵很大的山楂树。
将灯笼搁在下头,苏如禾将自己的裙角和衣袖都系起来,而后动作十分利索地便爬了上去。
爬到了树干最粗壮的位置,苏如禾便坐了下来,随手摘下几颗,在身上随意地擦了擦,就往嘴里送。
这山楂味道不错,又甜又酸。
苏如禾又摘了一些,兜在衣裳里头,这样她也方便吃。
不过吃着吃着,苏如禾忽然想起来,以前在苏府的时候,院子里也有一棵山楂树。
但没有相府的这棵大,听母亲说,那棵山楂树,是父亲在小时候种下的。
她记得每当树上结了果子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去。
别说她就喜欢吃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所以这苏府的山楂树,自从她懂事会爬树之后,就从未硕果累累过。
因为只要一结果子,苏如禾就会迫不及待地上去摘了来吃。
母亲还笑她,说她定然是在闹饥荒的时候才投胎到苏家的,所以看到什么都会吃。
她还清楚地记得,有一次她吃了许多山楂,而后又吃了其他的东西,结果在夜里的时候,就闹肚子疼。
是母亲抱着她整整一夜,等到她肚子不疼了,母亲才去歇息。
至今,她都还记得,母亲身上,温暖而又带着淡淡皂香的味道。
想着想着,苏如禾的眼角便是一酸,泪水不知在何时,就砸了下来。
说起来,她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想起在苏府的时光了。
因为一想起来,她就会心里难受。
正拭着眼角的泪花,忽然,空气中飘来了香味。
是烤鱼的香味!
苏如禾吃得一嘴都是山楂的酸味,一闻到这烤鱼的香气,差些一屁股没坐稳,就从上头掉下去了!
☆、290。邀请,忍心拒绝
因为天太黑,苏如禾只能隐约看到,有个身影,就坐在离她这棵山楂树不远的位置。
这人的跟前有一堆火,他的手里拿着的,恍然是一条油灿灿的烤鱼。
苏如禾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抓起了一把怀里的山楂,对准那个身形的方向,毫不犹豫地便砸了过去。
就在要砸中的瞬间,那身形忽然一闪,山楂砸了个空,滚落在地上。
苏如禾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方才这在前头的人影竟然就不见了!
我擦,莫不成是闹鬼了?
苏如禾正想擦擦眼睛,忽而,下头便有一道声音飘了过来:“大半夜的,夫人趴在树上搞偷袭,真是好雅兴呀。”
原本,苏如禾是想下来的,结果因为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她吓了一跳,脚下顿时便踩空了。
在仰面摔下去的时候,苏如禾只想,惨了,这下可是要破相了!
不过并未等到意想之中的疼痛,而是径自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中。
旋即,头顶便响起揶揄的嗓音:“夫人看到在下,不需要如此地激动吧?这投怀送抱的架势,我可是吃不消。”
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不是言峥那张俊脸,又会是何人?
苏如禾觉得,和容琛混在一块儿久了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这嘴巴毒地简直让人恨不得上去抽上两个大嘴巴子,方才能解气。
苏如禾挣了一下,没好气地道:“放我下来!”
言峥挑了下眉,十分干脆利落地应道:“好吧。”
然后,就径自松开了手,连声招呼都不打!
当摔在地上,屁股顿时便像是裂成了两半儿。
苏如禾想咬死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心都有了,“我让你放,不是让你扔!你是故意的吧你!”
言峥很是无辜地耸了耸肩,“我接住你吧,你又让我放开,我放开吧,你又说我是故意的,夫人,你这火爆的脾气,只有阿琛才能伺候得了你呀。”
容琛伺候她?
哎哟喂,这货是没睡醒吧?
他哪只眼睛看到过容琛伺候过她了?分明都是那个臭男人可劲儿地欺负她好么!
不过说话间,言峥还是伸出了手,要来拉她起来。
但是苏如禾却是一把拍开了他的手,自己扶着树桩,一手捂着屁股站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忽然从下头冒出来,要不然我会掉下来吗?本来就是你的错!”
哎哟,这小丫头,人小脾气却着实是火爆。
言峥认命地摆摆手,“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真诚地向你道歉,成了吧?”
谁知,苏如禾将腰板一挺,“不成,你这道歉一点儿诚意都没有,我拒绝。”
言峥摸摸鼻尖,只想送这小丫头一句话:这厮可真是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啊。
这一定都是让容琛给惯的,脾气越来越大,这不要脸的程度也是和容琛不相上下!
“那你想要什么诚意?”
苏如禾捂着屁股,上前了一步,一把便将他手里的烤鱼给夺了过去,“这条鱼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不用太谢谢我,这都是我该做的。”
言峥:“……”
脸这玩意儿呢?拜托也要点儿脸好么!
说着,苏如禾就要往下咬。
言峥赶忙伸手,扣住她的下颔,阻止她下嘴的动作。
“别咬啊,这都还没熟呢,你这要是吃坏了肚子,阿琛可不得跟我没完。”
苏如禾白了他一眼,很是理所应当地将烤鱼又塞回到他的手中,“那你快烤啊,真是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求人的态度都没有,这小丫头真是……
言峥认命地拿着烤鱼,回到他之前搭的火堆旁。
苏如禾立马便凑了过去,一双大眸只盯着上下翻滚的烤鱼看,“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却出来烤鱼,是梦游的吧?”
言峥往上头撒了些作料,白了她一眼,“晚膳的时候,上演了一场年度苦情戏,怕殃及池鱼,所以我没吃多少便逃之夭夭了,这不,大半夜的就饿了,出来抓条鱼填填肚子。”
苏如禾装作听不懂,歪着脑袋看向他,“苦情戏?”
“都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这番话我今儿个算是切身体会到了,我这人吧,最是受不了女人哭了,也亏得阿琛心肠够硬,这美人儿都哭成那样了,他也忍心拒绝。”
闻言,苏如禾眨了眨眸子,十分诚恳地请教:“宁水瑶邀请大人滚床单,被大人拒绝了?”
“咳咳!”
言峥差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这么牛叉叉的话,从苏如禾的嘴巴里蹦出来,就好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菜一样简单。
“美人在怀,大人都忍心拒绝,这着实是不像他的行事作风啊。”
关于这一点,苏如禾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发言权的,光从容琛将她给翻来覆去吃了个一干二净来说,那个男人,就是头披着羊皮的狼,禽兽都得尊称他一声师父。
言峥有些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听你这语气,阿琛没有和其他的女人滚床单,你很惋惜?”
“没有啊,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哎你鱼烤好了没有啊,我都快饿死了!”
其实吧,容琛会不会与其他女人滚床单,或者说他心里到底装了谁,苏如禾现下已经完全不敢兴趣,也不会在意了。
她觉得,将一个不该看得太重的人放在心坎儿上,最后难受的只有她自己。
已经试过一次的苏如禾,不想再试第二次。
眼下她对待容琛的这个态度就还是很不错的,既不会显得疏远,又不会太过于亲密。
若近若远,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这不是最好不过了么?
言峥看了看苏如禾,他隐约觉得,此刻坐在他面前的这个小丫头,和他之前所认识的那个,有所不同了。
至于说有哪里不同,他一时也说不出来。
“对了,大人说,我身上的毒,是你解的?”
苏如禾这话题转得太快,言峥楞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她中了曼陀罗的事儿。
原来容琛没有告诉她,她的毒是他去找凤卿过来解的。
不过想想也是,凤卿对苏如禾有企图,容琛去找他本就是万般不愿,怎么还会告诉苏如禾是凤卿救了她呢。
☆、291。害得,那么丢脸
于是,他很诚恳地点了点首,“对,我解的。”
“你怎么解的?”
言峥哪儿会想到,不就是解个毒么,而今毒都已经解了,苏如禾还问得那么仔细做什么。
他当时又没在房中看着,被赶了出来,解完毒之后,容琛什么都没跟他说过,他怎么知道凤卿究竟是怎么给她解的毒啊!
但他还要装得煞有其事的样子,心中想过无数种解毒的法子。
而后,假装淡定自若地回道:“自然是将你身上的毒血放出来了,这还用问么。”
他果然在她的身上动刀子了!
苏如禾心中顿时又忐忑了起来,将屁股往他那处挪了挪,“那个……可以问你一个很私密的问题吗?”
看苏如禾这副贼兮兮的样子,言峥果断拒绝:“有关于我有无婚配等一切问题,我拒绝回答。”
白了他一眼,谁要问他有关于自个儿的事了。
“你帮我放毒血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比较奇怪的现象?”
奇怪的现象?放个血还能有什么奇怪的现象?
但苏如禾这么问了,就好像给她放血,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一般。
言峥目光一转,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是说奇怪的现象啊,是有,而且确实是挺奇怪的。”
苏如禾顿时屏住了呼吸,只能听到自个儿的心跳,“其实……其实吧,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每个人的身体都是不一样的嘛,偶尔有那么一点儿特殊的事情发生,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言峥压根儿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还是要装得‘我什么都明白’的样子出来,应和着她点了点首。
“你没有告诉大人吧?”
告诉个鬼啊,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好么!
言峥看着她,忽然意识到有点儿不对劲,“怎么,你怕阿琛知晓了会对你怎么样?”
这小丫头,到底说的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她又不说清楚,顿时便勾起了言峥的好奇心。
而且她还怕他将这件事情告诉容琛,难道她身上发生某种特殊的现象,被容琛知晓了,会有什么大事儿发生吗?
“这个……我的确是还不曾与阿琛说,不过这得看我的心情,若是我心情不好了,我明儿个一早便将这件事告知与他。”
嘿这个混蛋!
苏如禾在心中将他的祖宗十八代给问了遍,但还是厚着脸皮,绕到他的身后,卖力地给他按起摩来。
“言公子,言大爷,别这样啊!我们俩,谁跟谁呀,感情可是铁着呢,是吧?”
感情铁?是谁方才摔在地上后,将他给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又是谁,那么理直气壮地惦记上了他的鱼,抢走他的鱼还说什么勉为其难接受。
这种感情,他可是要不起。
见言峥一脸拒绝,苏如禾不由鼓起了腮帮,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于是乎,她一屁股又坐了回去,哼唧了一声:“你若是想我与大人吵架,那你就说吧,嘴长在你的身上,我又拦不住你。”
到底是什么特殊的现象,还会让她和容琛吵架?
言峥的好奇心被彻底地吊了起来,“你……身上的这种特殊现象,是从何时开始的?”
“我一出生就是这样了,我也不想的啊,这种事情真的很苦恼,所以你千万不要告诉第三个人,不然我会被当成怪物抓起来的。”
当成怪物抓起来?
言峥忽然想起,之前苏如禾忽然昏迷的事儿。
当时他为她号过脉,她除了体虚之外,还有贫血,而且这贫血显然是因为失血过多造成的。
可容琛却说苏如禾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难道……她的这个特殊的现象,是与她莫名其妙的贫血有关?
于是,言峥试探着开口:“所以你上次在大理寺忽然昏倒,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提及此事,苏如禾也很是懊恼,“我身子原本很好的,还不是大人太不知道节制了,害得我那么丢脸,真是想起就觉得生气。”
太不知道节制……
这话该是有多么地微妙啊。
而恰巧,言峥却是十分清楚地知晓,这个节制,指的是什么。
不得不说,这个小丫头说话实在是太狂野了,什么都敢说,饶是让他这个大男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握拳干咳了两声,“说起来,你可知晓,七日之后,是什么日子?”
七日之后?
苏如禾想了想,“难道又有什么灯会吗?说来上次那个灯会因为发现了命案,我都还没玩儿尽兴呢,这次要是有灯会,一定要让大人带我好好逛逛。”
言峥:“……”
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无法与苏如禾对话下去了。
这厮的心就不能不这么大吗?像灯会什么的,在他的嘴上,能称得上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言峥屈指在她的额首上重重地敲了一下,苏如禾立马便吃痛地捂住了自个儿的额首,“你打我干嘛?打我也就算了,还打得那么重,疼死了!”
“七日之后,是阿琛的生辰。”
苏如禾揉着被敲疼的额首,听到这句话之后,动作连半丝的停顿都没有。
只是眨了下眸子,“哦,所以呢?”
所以呢?
他特意好心告诉她这件事儿,她竟然就是这个反应?
言峥顿时觉得心口憋了一口气,一拳打在棉花上,不但出不了这口气,反而自己还憋了一肚子的无名火。
“你……”
不等言峥说完,苏如禾忽然眼睛一亮,伸手就将他手中的烤鱼夺了过去。
“哎呀,鱼都快烤焦了!唔……味道很香,你手艺不错啊,日后我半夜若是肚子饿了,就找你给我开个小灶啊。”
说着,苏如禾一口便咬了下去,结果因为太烫,她还不住地吐舌头。
言峥无力扶额,“我说,你方才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了什么?”
苏如禾狼吞虎咽地吃着,只飞快地扫了一眼言峥,嘴上含糊地应道:“知道,知道啊。”
“所以,你不表示点儿什么?”
苏如禾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表示?表示什么啊?哦,你是说我要送礼物给大人?”
☆、292。他会,掐死我的
言峥以一种‘你终于觉悟了,不枉我费了那么多口舌’的目光看着她。
但苏如禾却是抹了把嘴,很是理所应当地回道:“可是我很穷啊,买不起什么礼物,再者大人生辰,那些个达官显赫,皇亲贵族自然是眼巴巴地上门来拍马屁,我就算是送东西,也拿不上台面来,反而还会给大人丢脸,惹他生气,多得不偿失啊,所以我还是不准备了。”
她觉得她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容琛是什么人?那可是权倾朝野的右相,他的生辰,这相府的门槛儿怕是都会被踏破了。
而且那些人为了讨好容琛,定然都是挖空心思讨好他,送的东西肯定也是五花八门,价值不菲。
她可是穷得叮当响啊,再者让她花大把的银子给容琛买生辰礼物,她可是舍不得。
言峥见过小气的,就没见过她这么小气的。
亏得容琛这么宠着她,合着完全是养了一头白眼儿狼。
就算是狼,在看到主人的时候,也该摇摇尾巴。
但这厮,显然是完全没有这个觉悟。
幸亏他提前问了她这么一句,不然若是真的到了容琛生辰那天,她什么都没做准备,甚至还不知晓那一天是他的生辰。
言峥完全能预感到,那一天的腥风血雨……
“夫人,我衷心地提醒你一句,若是你什么都不准备,你怕是没命再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说着,言峥拍了拍她的肩膀,送给她一个‘你自己好生体会,我先走一步’的眼神。
其实苏如禾是真不想准备什么礼物,不就是一个生辰么,又不是什么砍头的大日子。
但言峥这话说得也没错,若是她真的什么都不准备,依照容琛小肚鸡肠的个性,说不准一生气,徒手掐死她怎么办。
这个问题一旦上了心头,顿时就让苏如禾发愁了。
不过她愁了没多久,回到房中之后,就没心思去发愁了,因为她的《女则》才只抄到一半呢!
都怪容琛那个臭男人,罚她抄书,还想让她送礼物给他,简直是魔鬼,魔鬼!
苏如禾通宵达旦地一直抄到了天亮,她抄得实在是太累了,以至于何时趴在桌上睡着了,她都不知晓。
还是听风将她给叫醒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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