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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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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老一看容琛对自己小妻子这体贴至微的样子,不由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将医箱整理好,主动退了出去。
  容琛抱着苏如禾直接去了浴池,衣裳什么的,都是他亲手脱的,而苏如禾也是格外乖巧地任由他摆布。
  主要是,她眼下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虽然针灸已过,但那股子疼痛,还是久久无法散去。
  虽然泡澡能稍稍缓解疼痛,但容琛并没有让苏如禾泡太久。
  擦拭干净之后,便带着她重新回了房间。
  因为泡了一回澡,苏如禾的精神才有些缓和了过来。
  原本煞白的面色,也渐渐有了血气。
  容琛将锦被给她盖好,才抬手轻轻地撩开她额前的碎发,“不是说,不喜欢孩子,嫌闹腾的吗?”
  其实,容琛提孩子,也只不过抱着试一试的心理。
  毕竟这人心都是肉长的,更何况这孩子还是苏如禾肚子里的一块肉呢?
  可苏如禾之前也是说过,她不喜欢孩子,因为孩子太闹腾。
  可是方才,他才只不过是提了一句,一直很抗拒治疗的苏如禾,竟然肯为了孩子妥协了。
  这委实是有些出乎于容琛的意料。
  苏如禾摸了摸隆起的小腹,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不是喜欢这孩子吗?”
  容琛的眸底有点点的笑意,“只是因为这个?”
  想了想,又补充道:“我每天都能感觉到他在长大,我是他娘亲,我应该爱护他的。”
  听到这儿,容琛便是笑出了声来。
  苏如禾一直知晓,这个男人很好看,他的好看,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可他素日里并不怎么爱笑,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地清冷矜贵,让人不太敢接近。
  但是眼下,他这一笑起来,似乎整个天地都在这一瞬间失了颜色。
  苏如禾一时看得晃了神,以至于他何时倾身过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她都没什么反应。
  直至,男人微凉的气息,扑散在眼帘,“你能这么想,本相很高兴。”
  说话间,他低首便吻了下来。
  不过说来,自她有孕以来,容琛便很少与她做亲密的事情了。
  因为他怕自己会一时控制不住,到时会伤着她和孩子。
  可是眼下,他却是有些不想控制了,他想将眼前的这个小家伙整个地吞入腹中。
  直至她被吻得无法呼吸了,容琛才稍稍离开些。
  方才他吻得有些失控,此刻她原本有些发白的樱唇,都变得鲜艳欲滴起来。
  大手摩挲着她的耳垂,薄唇凑在她的耳畔,开口的嗓音,带着淡淡的沙哑:“睡吧。”
  虽然眼下苏如禾的身子已经有四个多月了,但因为噬心蛊的关系,她的身体底子太差,容琛自然不可能会因为一时的失控而做那种事情。
  ——
  北燕。
  着一身锦衣的男子,站在酒楼的阳台之上,手中捏着一盏酒杯。
  时不时地小抿一口,虽是什么话也不曾说,但他的周身却散发着一股无形的贵气。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紧随着,便是一道温润如玉,夹着淡淡笑意的嗓音:“三殿下来得可真是早。”
  没错,这一身贵气的男人,正是北燕三皇子萧隐,而这迎面走来的,便是言铮。
  “言世子常年在外游历,本宫见世子一面,可谓是千金难买,自是不好让世子久等。”
  北燕皇帝与平原侯乃是生死之交,当年倘若不是平原侯将个人生死置之于外,发动了政变,如今这皇位,可就是另有其人了。
  所以北燕皇帝自登基以来,便格外地器重平原侯。
  而平原侯虽然是功在社稷,却很懂得作为一介臣子,绝不可将功劳累得太高,威胁到君王的道理。
  这么些年来,平原侯一直都是兢兢业业,不居功,不结党羽,只安分地做着该做的事儿。
  也正是因为平原侯很懂得为臣之道,北燕帝对其放心的同时,更是器重他。
  随着北燕帝逐渐年迈,他后头几个儿子,明里暗里,为了这皇位,可是一直争斗不休。
  而若是能得到平原侯的支持,无疑就是得到了天大的筹码,皇位岂非是唾手可得?
  只是这平原侯太过于柴米不进,不论是哪个皇子找上他,无一例外都吃了闭门羹。
  原以为,平原侯是无意于皇子之间的储位之争。
  却不想今日,一年之中,怕是连一面都难能加上的言世子言铮,竟然会主动找上他。
  萧隐可是狂喜不已,这不,早早地便来这约定的酒楼候着了?
  这北燕上下,何人不知,平原侯的结发妻子去得早,平原侯对于言铮这个儿子,可谓是疼到了骨子里。
  只不过,因为平原侯再娶了夫人的缘故,言铮常年都不在侯府里待着。
  虽然约他的,只是言铮,但平原侯年纪也是大了,这侯府迟早是言铮的。
  再者依照平原侯对言铮的宠爱程度,倘若言铮站在他这边,还怕会笼络不了平原侯?
  这般想着,萧隐唇边的笑意愈深。
  入座之后,言铮便直接进入主题:“我听闻,皇上的身子近来越发地不好了,这朝政之事,也是越来越力不从心,眼下又出了六殿下的事儿,皇上定然是气坏了吧?”
  岂止是气坏了?
  北燕帝在得知萧策在南齐丧命之时,直接就给气晕过去了。
  醒来之后,还在养心殿发了一通的脾气,最后还是平原侯赶过去,才算是勉强劝了住。
  毕竟,这堂堂一国皇子,在他国遇难,岂不是当着九州大陆的面,打了北燕的脸?
  北燕帝自然是气得不行。

  ☆、422。松口,这个疯子

  只不过,在这件事上,朝堂上却有两种声音。
  一方大臣认为,六皇子在南齐出事,显然是南齐故意在挑衅北燕的国威,这场战争,关乎的可是北燕的脸面问题,自然是非打不可。
  而另一方大臣则是认为,六皇子在出了事之后,南齐很快便派了使者过来,说明对方还是抱着很大诚意的。
  再者两国本就有联盟的意思,何不妨就这么大事化了,小事化无,既可以避免战争,又不至于和南齐撕破了脸。
  其实吧,像这种堂堂皇子死在异国他乡的事儿,通常情况而言,是难以咽下这口气的。
  但这朝堂上之所以会有两种声音,最重要的,无疑是忌惮南齐闻人家的势力。
  镇国大将军闻人伽本身就是个猛夫,一生打了无数场仗,无一败绩。
  而他的三儿子闻人铭更是个勇夫,打起仗来都是冲在最前头的,完全不怕死。
  很多时候,这仗都还没打呢,敌方只要一听到闻人铭的名字,就直接吓得屁滚尿流,举白旗投降了。
  南齐有镇国大将军府在,若是北燕想借六皇子的事对南齐发难,怕也是占不到什么便宜。
  因为这事儿,北燕帝还愁得几日吃不下饭。
  萧隐故作担忧地叹了口气,“是啊,父皇因为六弟的事,气得旧疾都发作了,而作为儿子,却无法替父皇分忧,本宫心中甚是惭愧。”
  呵,他们这几个所谓的‘好儿子’,可是为了这皇位,在北燕帝的眼皮子底下斗个不停。
  他们可都是各个巴不得北燕帝早点儿咽气,不过这些心里话,萧隐他们自然是不敢说的。
  “三殿下乃是诸位皇子最年长的,倘若不是殿下母家的缘故,这太子之位,自是非三殿下莫属了。”
  有时候吧,这一出生就贵为皇子,是多少人羡慕不已的事儿?
  但有时候,即便是身为皇子,也是有诸多的不如意。
  就好比这萧隐,虽是贵为皇子,但他的母妃至今也只是凭着肚子争气,生了个儿子,才晋升为妃位。
  但却是四妃当中地位最低的,原因无他,萧隐的母妃,娘家并不显赫,原先只是个地方官吏。
  因为萧隐的缘故,才得以举家搬迁到京都。
  但即便是如此,萧隐在这娘家势力方面,还是差其他皇子好一大截的。
  所以即便是太子早早地离世,他身为皇子中最年长的,也没有资格入住东宫。
  此番言铮这么毫不掩饰地戳穿了他的痛处,萧隐的面色微微一黑。
  但旋即,他却是笑了,“这做不做太子的,本宫倒是从未想过,只是想着,父皇的身子越发地不好,本宫该是为父皇分忧解难,才是作为一个儿子该做之事,其他的事儿,本宫却是不敢多想的。”
  这么冠冕堂皇的话,也亏得他能厚着脸皮说出来。
  言铮心中冷笑,口上却是说着:“三殿下可知,为何太子离世这么多年,皇上却久久不曾立储?”
  萧隐的眸光闪过一丝晦暗,口上却是说着:“父皇的心思,本宫可是不敢多加揣测。”
  “一来,太子不在了,剩下的诸位皇子中,没有一位乃是皇后所出。而这第二嘛,自然便是,这么多皇子,没有一个是有大功再身,又如何能在朝堂中站稳脚跟,让众大臣信服呢?”
  言铮这一句话,可是切中要点。
  太子没了,而剩下的皇子虽然斗得很是厉害,但没一个是能够真正地让人信服的。
  因为这些皇子都没有什么显赫的功劳,也因此,北燕帝这么多年来,都无法下定决心立储。
  “但眼下,便有这么一个,绝佳的好机会,端看三殿下敢不敢放手一搏了。”
  萧隐是个聪明人,言铮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他自然是明白了,“世子指的是……六弟一事?”
  “六殿下在南齐丢了性命,损的可是整个北燕的面子,三殿下觉得皇上为何会在如此大怒之下,依然无法做出最后的决定?因为……他找不到合适的统帅,这一仗,关乎北燕荣辱,若是北燕出兵,必然要胜!”
  萧隐十分犹豫,“可是,本宫从未带兵打过仗,即便本宫有这份心,父皇定然也是不会首肯的……”
  不等萧隐说完,言铮便笑着说道:“倘若,这一仗,我随世子一块儿去呢?”
  言铮插手,就意味着整个平原侯府要插手此事。
  有平原侯府出面,北燕帝自然会松口。
  只不过……
  “本宫何德何能,能得世子如此看重,只是这打仗……”
  言铮显然是没有了耐心,只言简意赅地道:“倘若我担保,此仗只胜不败,三殿下可愿挑下这大梁?”
  这一句话,可是重量十足。
  在萧隐呆愣在原地之时,言铮已不急不缓地站了起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若是三殿下不愿意,那我也只好……”
  “与世子合作,一定非常愉悦。”
  说着,萧隐便迫不及待地伸出了手。
  言铮象征性地与他击了下掌,“那就合作愉快了。”
  ——
  南齐,大理寺。
  夜色已经深了,但还有一堆的卷宗没有看完,裴钰便打算带回房间,再看一会儿。
  抱着一叠卷宗,才想将烛火掐灭,身后便有高大的身形朝着他这厢而来。
  投落而来的影子,在顷刻间将裴钰笼罩在其中。
  裴钰才一回首,在下瞬,他的腰肢便被人一把给搂了住。
  什么话都没说,对方便径自吻了下来。
  这吻来得太过于突然,似是想将他整个人给吞噬到腹中。
  裴钰想推开他,但对方却容不得他有丝毫的反抗。
  直接便抓住了他的双手,往桌案上这么一扣,原本抱在怀中的卷宗便哗啦啦地落了一地。
  这一场如狂风暴雨的吻,几乎要将裴钰整个人给淹没在其中。
  在对方的手,滑到了不该滑的地方,裴钰终于无法忍受,挣脱开他的桎梏。
  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响,在整个书房内,显得格外地清晰。
  裴钰被他吻得脑袋缺氧,勉强站稳身子,以手背擦拭了几下嘴唇。
  唇上是一阵刺痛。
  这个疯子,又把他的嘴唇给咬破了!

  ☆、423。舍得,你乖点儿

  “大晚上的,你又发什么疯?”
  闻人靳的嘴唇也在方才的激战中被咬破了,但他却丝毫不在意,反而还邪邪地舔了下唇上的血渍。
  嗓音带着几分沙哑:“执生,今晚就不要再拒绝我了,可好?”
  裴钰自然知晓他说的这个拒绝指的是什么,当下便是黑了脸。
  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蹦出一个字眼:“滚!”
  “执生,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说着,他便向前迈了一步。
  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靠得很近,闻人靳这么再往前走,两个人之间就根本没什么距离了。
  裴钰看到他眸底,是完全不加掩饰的炽热。
  他没有在开玩笑,也没有在商量,而是……真的想要在今晚就办了他!
  裴钰想逃,却完全被他堵死了生路,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便直接将他扛了起来。
  是用那种扛沙袋的方式,将他扛在肩上的。
  裴钰恼羞成怒,奋力地挣扎,“闻人靳你个疯子,放我下来,放我……”
  不等裴钰骂完,闻人靳便在他的敏感之处掐了一下,“执生,倘若你想招来整个大理寺的人,我不介意当着他们的面,将你吃个一干二净。”
  裴钰非常清楚,依照闻人靳这疯子一般的行迹,他是完全说得出做得到的。
  而且裴钰也非常清楚,闻人靳为何在今晚忽然这么疯狂,疯狂地不顾一切,想要了他……
  将裴钰放到床榻上的同时,闻人靳高大的身形便压了过来。
  裴钰完全躲不开,被他牢牢地禁锢在下方,被迫忍受着他的热情。
  虽然裴钰劝说了自己很久,但这种事情,他实在是无法忍受。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不喜欢男人。
  闻人靳抱他,亲他,甚至与他同穿共枕,为了苏如禾,他都忍了。
  可是眼下,这种事情,不是他想忍就能忍的。
  “执生,我喜欢你,我想彻底地拥有你,不要再拒绝我了,我不舍得伤害你,所以你乖一点儿,嗯?”
  裴钰闭上了眸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闻人靳,你要是敢做,我就死给你看!”
  他勉强不了自己,这种事情,他接受不了。
  因为他这一句近乎于拒绝的话,让闻人靳的动作便是一滞。
  其实闻人靳心中很明白,裴钰是个正常的男人。
  他和他在一块儿称兄道弟这么多年,裴钰只是将他当做兄弟,而没有半分其他的意思。
  如今他对裴钰做的这些,超过兄弟之情的事情,都是裴钰被迫接受的。
  但这些尚且还能在他忍受的范围之内,可是那种事情,却是有不一样的含义,裴钰自然是接受不了。
  闻人靳终究是没有迈出那一步,他终究是舍不得伤害裴钰。
  谁让他将这个男人放在心尖上疼,即便他此时此刻真的很想将身下的男人就这么办了,但看他如此地抗拒,他还是……下不了这个狠心。
  微吐了口热气,闻人靳停了下来,未等裴钰松一口,他便搂住了他的腰,将他一下带到了怀里。
  原本,对于这样暧昧的姿势,裴钰是很抗拒的。
  但这段时间来,闻人靳几乎是每晚都会过来,渐渐地,他也就不再这么在意了。
  只是想到方才,闻人靳那种炽热的眼神,眼下又这么抱着他,还是让裴钰心有悸悸。
  闻人靳的薄唇就凑在他的耳畔,忽然就开了口:“执生,我不在的这几个月,你不准和穆芙见面,听明白了吗?”
  北燕的大军已压进南齐的国境,这一场仗,北燕不能输,南齐自然也是不能输。
  所以闻人靳必须也要跟着过去,他在军事方面的才能,是他的父亲闻人伽都比不上的。
  原本闻人靳对此倒是不怎么担心,但眼下裴钰的身边多出了个叫穆芙的女人。
  而裴钰对这个穆芙也没有厌恶之意,对此闻人靳就不放心了。
  他这一去边疆,怎么说也要待上两三个月,而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若是穆芙又与裴钰有什么纠缠。
  而他又身在千里之外的边疆,鞭长莫及的,自然是不能放心。
  裴钰没有回话,闻人靳对他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强,倘若到时……
  心中思绪万千之时,他的下颔便被扣了住,被迫扭过首去,与闻人靳深邃的眸底相撞。
  “执生,倘若你答应,我今晚便放过你,倘若你非要与她纠缠,就不要怪我太狠心了。”
  说着,他就狠狠地吻了下来。
  再一次,剥夺他所有的呼吸。
  裴钰被他逼到了角落里,只能暂且应下:“我明白了,你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看他难得这么听话,闻人靳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他越发地觉着,怀中的这个男人,就是有毒的罂粟,只要尝了一口,便让他难以抽身。
  似是叹息了声一般,“执生,你若是一直这么听话,我如何舍得伤害你,乖乖地在大理寺等我,嗯?”
  次日一早,裴钰醒来的时候,闻人靳早就已经不在了。
  昨晚闻人靳虽然在那方面放过了他,但一直对他动手动脚。
  裴钰被他折腾地几乎是一晚上没有睡好,勉强睡着的时候,外头的天似乎都有些蒙蒙亮了。
  以至于闻人靳何时走的,他都不知晓。
  坐起身来,脑袋涨涨的,生疼。
  裴钰揉着太阳穴,看了眼自己宽松而又凌乱的衣领。
  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这都是昨晚,闻人靳刻意留下的。
  似乎这样,就代表着他是属于他的。
  下了床,穿戴完毕之后,裴钰便去了书房。
  他要做一件事,一件一旦拉了弓,就再也没有回头箭的事。
  ——
  相府。
  因为樊老建议苏如禾近来没事的时候,要多走动走动,所以苏如禾在快午休的时候,就会在花园里散散步。
  虽然才只有五个多月大,但苏如禾总是没走多少路,就觉得累了。
  更多的时候,她不是在散步,而是在摘花。
  最近苏如禾喜欢上了插花,在去花园散步的时候,她就会顺手摘一大束的花回去。
  以至于每次容琛回去的时候,房间里都有各种不同的花香。
  这日苏如禾也摘了不少的花,正打算回去,便有婢女朝着她这边过来。
  “夫人,门外有位姓穆的姑娘求见。”

  ☆、424。主动,不是我胖

  说来她与穆芙也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一听是穆芙来了,苏如禾自然是高兴。
  “快请她进来。”
  苏如禾是在凉亭里等穆芙,老远地,穆芙在瞧见苏如禾的时候,便朝着她飞奔了过来。
  “小禾!”
  扑过去就想抱,却被听风给拦了下来,穆芙这才想起苏如禾是有身子的人,便笑着将手脚放好。
  苏如禾这一瞧,发现穆芙是笑若春风,两靥生辉,看来最近一段时间,过得很是滋润。
  便不由调侃道:“阿芙,你这都有一个多月没来看我了,该不会是和裴大人整日腻歪在一块儿吧?”
  其实,苏如禾只是这么开开玩笑。
  她大哥的性子她还是知晓的,但她这话才说出口,穆芙却是骤然红了一张脸,跟熟透了似的。
  苏如禾一看她这样子,便知一定有什么猫腻。
  “不会是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快说说,裴大人都对你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儿?”
  穆芙虽然一直很大大咧咧,但多少还是个姑娘,一听苏如禾这话,更是害羞了。
  苏如禾懂她的意思,便让身旁伺候的婢女都退下,而后才朝她招了招手,“你快说,你们之间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
  “昨日……昨日他约我游湖了。”
  游湖!
  这么浪漫,说来,她和容琛成亲这么久以来,他都从未带她游过湖呢。
  她还一直觉得,她大哥是个慢性子的,对于感情方面的事情,怕也是很难主动。
  却不想,她大哥这一主动起来,简直就是颠覆了苏如禾的三观啊!
  “那你们……有没有做什么事情?”
  说着,苏如禾还故意朝着她眨了眨眸子。
  这事情,自然指的是那方面的事情……
  穆芙一下便捂住了自己的脸蛋,“小禾你太坏了,你再这样,我……我就不理你了!”
  苏如禾‘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阿芙,裴大人是个慢性子的,有时候,你要多主动主动,扑倒他,是迟早的事儿。”
  若是穆芙真的能做她的大嫂,苏如禾觉得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不知晓,倘若穆芙知道裴钰其实是苏家人,而苏家至今还背着叛国通敌的罪名,穆芙会不会因此而介意,不肯嫁给裴钰了。
  不过若是穆芙真的介意,那她也是不会同意裴钰娶穆芙的。
  “他昨日说,他……他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再为普通不过的人,若是喜欢上了他,将来会面对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事,他还问我,即便是这样,我还愿不愿意喜欢他。”
  穆芙这般说着,唇边却是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笑,“我早就想过了,我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不管他从前,还是未来,是什么样的,我都会喜欢他,我就想嫁给他。”
  裴钰都问这样的话了,苏如禾自然是明白,他怕是已经有心思,想要迎娶穆芙了。
  只是,且不论苏家的事至今没有突破口,便是裴钰现在的身份,这穆家的人,怕是轻易看不上吧?
  穆芙乃是皇亲国戚,名门望族,倘若苏家没有出事,尚且与穆家是门当户对。
  可眼下,却是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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