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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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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响,闻人靳一拳头便砸在了闻人铭的肚子上。
“闻人铭,你竟然敢!”
闻人铭啐了一口血,冷笑着:“倘若不是遇着了北燕军,我能将他做死过去,大哥你信吗?”
他竟然还敢问他信不信。
之前他因为气过了头,对裴钰做那种事情,害得裴钰连着发了七日的高烧,他已经后悔不已了。
结果他的‘好弟弟’竟然敢对裴钰做那种事情。
此时此刻的闻人靳,已经没有素日里的冷静,去猜测这件事的真实性。
只要听到从闻人铭的口中说出这些肮脏的话来,闻人靳就只想将他给狠狠地揍扁。
眼见着闻人靳要再次凑人,闻人伽怒吼道:“闻人靳你再敢动一下,就不要再叫我父亲!”
依照闻人靳现在眼红的程度,若是没人阻拦着,他怕是将闻人铭给活活揍死的可能性都有。
闻人伽是看出来,闻人靳对那裴钰情有独钟,却不想,为了裴钰,他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能下得了手。
咬着牙,闻人靳还是收回了手,看向闻人伽,“父亲,倘若苏执生有任何意外,你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
说完,闻人靳便径自向外走去。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拦着他!”
闻人伽虽然生气,但比起这些,他可万万不能失去闻人靳。
那么多人一起上,都险先拦不住闻人靳,最后还是闻人伽亲自动手,将闻人靳给敲晕了,才算是结束了这场混乱。
“带大公子下去,看着他,倘若他出了什么事,你们就提脑袋来见本将军!”
等将士带着闻人靳下去之后,闻人伽才头疼地拧着眉心。
他不过是想要借北燕的手,除去裴钰而已。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一贯杀伐决断,冷血无情的大儿子,竟然会为裴钰如此地疯狂。
倘若,他能早些发现……
重重地叹息了口气,闻人伽抬腿就在闻人铭的屁股上踹了一脚。
“谁让你违背我的命令,对那苏执生做那种事情的?”
刚刚被大哥揍过,眼下又被父亲给踹了一脚,闻人铭觉得很委屈。
咧着嘴站了起来,“我是想教训教训那苏执生,但不是没来得及,北燕军就来了。我以为我这么说了,大哥该是会嫌弃他才对……”
“蠢货!”
闻人伽又想踹他,外头便有将士跑了进来:“大将军,北燕突袭南岭,我方损失惨重,战事告急!
☆、435。求你,别离开我
闻人靳醒过来的时候,营地里只剩下了驻守的将士。
在得知南岭遭受突袭,损失惨重之时,闻人靳立马便意识到,他的部署很有可能泄露了!
才起身来,便听到外头传来了躁动。
闻人靳迅速走出去,便见他的帐篷之外,插着一支箭。
将士将这箭拔了下来,递到闻人靳的手中。
闻人靳打开一看,眸色顿变。
将手中的信纸捏得粉碎,但在同时,闻人靳却是自嘲般地笑了起来。
“执生,为了给苏家报仇,你竟是要将我逼到如此的境地?”
闭了闭眼,闻人靳将箭丢到了将士的手中。
而后便翻身上门,不顾下头将士的喊叫,朝着某个方向而去。
双手被捆绑着,吊在木架之上,悬在半空中,头顶是猛烈的太阳。
逆打着阳光,裴钰隐隐约约看到,有马匹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
这一刻,裴钰的内心是复杂的。
一方面,他希望闻人靳入网,因为这本便是闻人家欠苏家的,血债便该血还。
可另一方面,倘若闻人靳来了,便是他欠了他。
只是他裴钰欠了他。
他的确是对他做了很多过分事,可他却也是的确真心待他的。
所以,当他看到,闻人靳单枪匹马地闯入到明显到连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的陷阱之中时。
艰难地勾了下唇角,发干的唇角,吐出沙哑至极的两个字:“傻瓜……”
是啊,他多么地傻,明知晓,这是他在利用他,引诱他进入到陷阱之中。
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隐约之中,裴钰想起,当初他们相遇之时,他为闻人靳挡下了致命的一剑,当时,闻人靳也骂他是个傻瓜。
他们都是傻瓜,从一开始的相遇,就是错的,一直纠缠着彼此,这一刻,也该是结束了。
即便有数不尽的士兵朝着他扑过来,即便身中数剑,即便已到了身体的极限,闻人靳也不肯停下脚步。
当捆绑着裴钰的绳索被他一剑砍下,将裴钰抱在怀中之时,闻人靳却是笑了。
他说:“执生,别怕。”
他是那样地聪明,他分明是那样地清楚,这是裴钰为他设下的陷阱,可他却甘愿做那个傻瓜。
赔上了一切,只是为了找到他,同他说一声,别怕……
“世子,闻人靳带着人突出重围,可要追杀?”
言铮就站在望风台上,目睹着这一切。
即便是他,在看到闻人靳满身是血,单身匹马地来救裴钰之时,他的心也有所动容了。
这该是有多么地深爱,才会明知是陷阱,也义无反顾地闯进来?
言铮慢慢地抬起弓箭,对准了闻人靳与裴钰的方向。
“对不起了。”
指尖一松,三箭齐发!
马背上,闻人靳带着裴钰杀出了重围,裴钰就在闻人靳的身后,有那么一瞬间,他抓着他腰的手骤然一紧。
闻人靳杀红了眼,并未注意到这一细微的动作。
直至将北燕军甩在了后头,闻人靳才算是勉强松了口气,“执生,你还好吗?”
好一会儿,才听到裴钰‘嗯’了一声。
后头的北燕军随时会追上来,闻人靳不敢停留太久,继续往森林的深处而去。
忽然,腰间上的力量一松,裴钰终于支撑不住,向后倒去,摔下了马背。
“执生!”
闻人靳虽是及时地抓住了裴钰,却也是在同时,发现他的后背,竟然插着三支长箭!
殷红的鲜血,将他整个后背都染透了。
他就这样坚持着,突出重围,又在马背上待了那么久,到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才松开了手。
究竟是抱着怎样的意志力,才能一直坚持到现在?
这一刻,闻人靳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想抱着裴钰,却又不敢抱得太紧。
他满身都是血,而且还在不断地往外流。
滚烫的鲜血,染了他一手。
“执生,执生……”
裴钰张了张嘴,却是先吐了几口血,
闻人靳按着他的伤口,“不要说话,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不会的,执生,你不能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执生……”
裴钰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量是出奇地紧。
“闻……闻人靳,我不恨你了,我们……我们放过彼此吧……”
从三岁开始,闻人靳就再也不曾落过泪,即便是再怎么伤痕累累,他也不肯落下半滴泪来。
可是这一刻,他却是哭得哽咽。
“不……不要!执生你想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是求你,不要丢下我,我不能没有你!”
裴钰觉得眼皮很重很重,就像是千斤压下来一般,“闻人靳,我很累,我想睡一觉……”
闻人靳紧紧地抱着他,与他脸贴着脸,良久,声音低到发痛:“好,你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等你睡醒了,我带你去九州大陆各地看一看,你不是一直很想去吗?这次,没有人再能阻碍我们了。”
恍惚之间。
裴钰看到了自己六岁那年,在外养胎的母亲被父亲接了回来,怀中抱着一个粉嫩粉嫩的小娃娃。
他小心翼翼地从父亲的手中将小娃娃接了过去,父亲说,她是你妹妹,她叫小禾。
小禾,小禾。
她的身上,有浓浓的奶香,但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讨厌。
他抱着她,轻轻地说着:小禾,我是你大哥,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看着她从一个襁褓的小娃娃,到蹒跚学步,再到跟在他的屁股唤他大哥。
只是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能够陪伴在她的左右了。
也不知,她的孩子,是个什么样子,会不会,也与她一样地吵闹调皮呢?
想着想着,裴钰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
他又看到了父亲和母亲,这么久以来,他连做梦,都不敢梦到他们。
可是眼下,他却看到他们了,他们是来接他的吗?
苏家的仇,他报了,他让整个镇国大将军府为苏家陪葬,可是为什么,此刻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开心?
视线陷入黑暗之前,裴钰只看到了泪如雨下的闻人靳。
他有种想为他拭去眼泪的冲动,可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436。害怕,怎么哭了
南齐,相府。
苏如禾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在梦里,裴钰浑身是血,命悬一线。
“大哥!”
霍然醒了过来,苏如禾被惊出了一身虚汗。
下瞬,便有只大手抚上了她的额首,男人低沉的嗓音响在耳畔:“梦魇了?”
苏如禾点了点首,心头还有些悸悸然,“我梦到大哥了,一个很恐怖的梦,我有点儿害怕。”
容琛微微敛眸,动作轻柔地为她拭去额前的虚汗,“只不过是一个梦,你大哥在大理寺好好地待着,不会有什么事的。”
是啊,她大哥才成了亲,眼下一定和穆芙新婚燕尔,幸福地很呢,她怎么会做这么奇怪而又恐怖的梦?
可是这个梦太过于真实了,真实得苏如禾无法安抚自己的心。
“大人,我想去看看大哥和阿芙。”
或许是随着月份的增加,她最近总是容易想多,以至于做个梦都那么地不吉祥。
可若是不去看看,她又无法安心。
容琛将她抱起来,带她去浴室净个身,口中淡淡地回道:“等本相手头的事处理好了,本相带你过去。”
苏如禾记得,他们那日在参加完婚礼之后回来,容琛也说过几日再带她去大理寺。
可是眼下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了,容琛似乎每天都很忙,哪儿能抽得出什么时间来陪她去?
“其实我自己也能过去的。”
容琛低叹了口气,“你大哥眼下也很忙,便算是你过去了,可能也碰不着他。”
“但我可以和阿芙说说话呀,我都不知晓她和大哥这段日子来过得好不好。”
因为做了这个可怕的梦,苏如禾安不下心来,不管怎么说,她都想去大理寺,否则就无法心安。
容琛自然是明白苏如禾的小心思,可他怎么能带她去大理寺?
倘若她知晓裴钰新婚之夜就不见了,依照她眼下的身子,定然会动胎气。
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容琛换了个说法:“不如,过几日本相带你去清凉寺,让穆芙也过去陪着你,如此可是心安了?”
清凉寺环境幽雅,是个安胎的好地方。
苏如禾待在相府,总是容易想多,这么下去,关于裴钰的事情,怕是也拖不了多久。
虽然容琛都这么说了,但苏如禾还是觉得高兴不起来。
心口闷闷的,感觉不怎么好受,虽然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好不容易熬到了去清凉寺的日子,再看到穆芙的时候,苏如禾一眼就发现,她瘦了许多。
虽然化了妆,多少盖住了面色,但还是掩盖不了她苍白的神色。
“阿芙你脸色怎么那么不好看,是生病了吗?”
穆芙笑了笑,从苏如禾的手中将手抽了出来,“最近不小心染了风寒,才有些好转,小禾你别靠我太近,会传染给你的。”
话虽是这么说,可苏如禾却隐隐觉得,穆芙有种疏远她的感觉。
“阿芙,我大……裴大人是不是没有照顾好你?你告诉我,我帮你去说说他,让他不要只顾着工作,妻子才是最重要的。”
照顾?
穆芙讥讽般地勾了下唇角。
新婚之夜,她一直在等着他,等到红烛都快燃尽了,也没有等到他的身影。
等来的,却是一份和离书,还有,一封信。
穆芙如何能甘心?她是那样地喜欢他,心心念念地想嫁给他,好不容易终于得偿所愿了。
却不想,等来的不是白头偕老的誓言,而是他决然的和离书。
而且,他还在书信中,那般恳求她,让她不要将这件事告诉苏如禾。
穆芙一贯心大,可在那一晚,从前的那一幕幕,就不断地浮现在脑海中。
忽然之间,她明白了,裴钰娶她,并不是喜欢她,而是因为苏如禾。
这该是多么讽刺的一场婚姻?
可她是那样地爱着裴钰,他都那样求她了,她怎能狠得下心拒绝?
而且……
眸光落在了苏如禾隆起的小腹上,“有六个多月了吧?”
“是呀,宝宝最近动得比较厉害,阿芙你要不要感觉一下?”
说着,苏如禾便拉住了她的手,想让她感受一下胎动。
对此,穆芙没有拒绝,手心传来跳动的感觉,这是……一个鲜活的小生命。
穆芙慢慢地阖上了眸子,有滚烫的泪花,自她的眼角,悄然无声地滑落。
在出嫁之时,在她将她的手交到裴钰的手中之时,她那样美好地想着。
她要与裴钰好好地过日子,她要和他生儿育女。
可是这些,终归只是她美好的想象罢了。
“阿芙你怎么哭了?”
说着,苏如禾想为穆芙拭去眼角的泪渍。
但穆芙却是很快收回了手,苦笑了下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和容相的孩子,一定会长得非常好看。”
是吗?可是为什么,她却是觉得,穆芙一点儿也不高兴,反而还很……伤心呢?
正说话间,容琛便从外头走了进来。
“大人你不是说夜里回来的吗?”
近来事情的确是很多,但今日他却是将事情暂时推到了一边。
让苏如禾与穆芙待在一块儿,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容琛不着痕迹地看了眼穆芙,来到苏如禾的身边,“本相带了些樱桃回来,给你解解馋。”
有樱桃吃苏如禾自然是高兴,正想与穆芙一块儿分享,穆芙却是忽然站了起来。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晚些再来陪你。”
说完,穆芙便走了出去,脚步有些匆忙。
苏如禾觉得,穆芙的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奇怪了,就像是,在极力地克制着什么。
“想什么,和穆芙说了这么久的话,还不高兴?”
苏如禾想了想,才仰首看着他,“大人,我大哥是不是待阿芙不好?”
容琛抚摸着她脸颊的动作微微一滞,才道:“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你大哥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了解?”
也是,她大哥是那样温柔的人,而且若是他不喜欢穆芙,怎么会娶她呢?
可为什么,她却一点儿也不能从穆芙的身上感受到,那种被捧在手心宠爱的幸福感?
“我大哥最近是不是很忙?”
☆、437。一定,会更恨你
容琛应了声,“最近事情比较多。”
“我和阿芙都在清凉寺,大哥忙完手头的事情,应该会过来吧?他来之后,我一定要好好地说说他,他一定是忙着正事,而没有照顾好阿芙,万一阿芙气得跑回娘家了怎么办。”
苏如禾一打开话闸子,就收不住了。
容琛忽然打断了她的话,“苏如禾。”
说来,他最近很少这么一本正经地唤她的全名了。
苏如禾怔了下,才回道:“怎么了?”
“你这么在意你大哥?”
这不是废话么?她不在意裴钰,还能在乎谁?
不过苏如禾转而想想,这男人那么爱吃醋,该不会是她张口闭口都提大哥,他又不开心了吧?
这般想着,苏如禾便将小手盖在了他的手背上,“大哥很重要,大人你是我夫君,自然也是重要的。”
若是这话放在之前,容琛便是知晓这不是她的心里话,听着也是高兴的。
但是眼下,倘若她知晓,裴钰出了事,而这背后,也有他作为推手……
她一定不会原谅他。
容琛微微敛眸,抚上了她的面颊,“边疆那边出了些状况,本相要赶过去,大概一月左右便会回来,你大哥也会随本相一块儿过去,你与穆芙就待在清凉寺,乖乖地等本相回来,嗯?”
边疆?
“是要打仗了么?可是打仗的话,不是该由镇国大将军府接手的吗?”
关于北燕六皇子被炸死,北燕出兵南齐的事儿,苏如禾并不知晓。
容琛只道:“这是朝堂上的事,你便不用操心了,安心养胎便成。”
闻言,苏如禾却是不由蹙起了黛眉,“为什么大哥也要跟着去?他身子不好,边疆那种地方环境一定很恶劣,他会吃不消的,可以不去吗?”
“这一次他必须去,放心,有本相在,不会让他有事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苏如禾还是很担心,毕竟沙场无眼,倘若她没有怀着身孕,就算是容琛不让她去,她也会想尽办法地跟过去。
苏如禾想了想才道:“那你们一定要平安归来。”
容琛勾了下唇角,将她搂入怀中,“倘若,本相不小心做错了一些事,你会原谅本相吗?”
这话说得,实在是莫名其妙。
苏如禾不由在他的怀中抬起首来,“大人你该不会是去杀人放火了吧?哦不对,这种事情大人你也没少做,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其实,连容琛也不知晓,他为何会问出这样的话。
这种话,还需要问吗?
说话间,低首便在她的眉心吻了下,“本相还有些事情要办,你吃一些樱桃,便休息吧。”
出来之后,容琛目标明确地去了另一间禅房。
在那里,穆芙已经坐了好一会儿了。
听到动静,穆芙抬起首来,直视着容琛,“不知容相找我,有何要事。”
“本相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陪夫人一块儿待在寺庙里,什么该讲,什么话不该讲,就不必本相教你了吧?”
穆芙讥讽一般地勾了下唇角,“难道我今日的表现,容相还不满意?”
容琛及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她最近情绪很敏感,已经觉察到你情绪的不对,本相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穆芙低下了首,没有说话。
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了,可有时候,这情绪不是她能克制地住的。
“只要你好好地表现,本相便不会动广阳侯府,他们的命,可是攒在你的手上,你是个聪明人,该知晓如何取舍。”
穆芙苦笑了一下,“裴钰到底在哪儿?他就这么讨厌我?连一面,都不愿意见我?”
容琛冷冷地凝视着她,“他在哪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决不能让夫人知晓,明白吗?”
“容相,你这么小心翼翼地隐瞒着此事,可是这秘密终究是藏不住的,你今日隐瞒她多深,他日她便会有多么地恨你。”
流袖之下的手倏然握紧,面色却是一贯地清冷,“这些事,还轮不上你来操心,你只需做好你的任务就成。”
在容琛离开之后,穆芙便将和离书拿了出来。
上头,有裴钰的亲笔签名,但属于她的那一栏,却没有半个字迹。
虽然裴钰如此地绝情,可穆芙还是那样地不甘心。
她只是想亲口问一问裴钰,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到底她哪里做得不好了。
他甚至在新婚之夜,就将她一人丢下,让她独守空房。
看着和离书,穆芙又忍不住哭了,这段时间来,她不知一个人躲在房中,哭了多少次。
其实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苏如禾。
即便裴钰再怎样地绝情,在他消失之前,他却依然关心着苏如禾的安危。
他只在乎苏如禾的安危,而对她这个新婚妻子……却只送了一份和离书。
第二日,穆芙去找苏如禾的时候,她正在屋子里做小肚兜。
经过好几次的失败,眼下苏如禾做的小肚兜完全可以拿得出手了。
“阿芙你来了?快过来。”
穆芙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看她已经很熟练地绣着一朵小花,“你绣的花很好看。”
“真的吗?好看就成,我还怕我绣得不好看,日后宝宝不愿意穿怎么办。”
说着,苏如禾忽然注意到了穆芙的脸,“阿芙你的眼睛怎么肿了?”
“哦,有些恋床,昨晚没怎么睡好。”
是吗?可是她怎么觉得,穆芙这不像是睡得不好,而像是……哭肿的?
苏如禾将小肚兜放下,转而握住了穆芙的手,“阿芙,你与我说实话,裴大人他……待你好吗?”
若是一个女人真的幸福,不该是穆芙这样子的。
不知为何,最近一段时间一直萦绕在苏如禾心口的那股不安,越发地明显起来。
“他待我自然是好的,他一直都待我很好,我得偿所愿嫁给他,自然是高兴的。我只是……只是担心,他去边疆,会不会有危险。”
原来是为了这个。
苏如禾不由笑了,“你放心,有大人在,他不会有事的。”
☆、438。真的,挺狠你的
虽然穆芙在嘴上应着,但苏如禾总觉得她心情跟着压抑。
待穆芙离开之后,苏如禾不由叹了口气。
恰好听风端着才洗好的樱桃走了进来,“小姐心情不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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