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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小狼养成手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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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发觉这个叫白谨言的不是自家人,便也都默不作声同意了皇帝的意见。
  于是,白南玖在回云州的半路中又急急折返,直奔漳州而去。
  沈天颜表示现在很能理解现代那些军嫂们的辛苦。
  虽然经常能收到白南玖寄过来的各种东西,可是见不到面、没法亲亲摸摸搂搂抱抱真的好苦啊。
  不过这次白南玖没有让她等太久,仅仅三个月的时间,捷报频传,朝廷派了好几波兵都解决不了的漳州,到了白南玖手里仿佛不费吹灰之力便收拾得服服帖帖。
  大军直返云州,沈天颜也摆脱了死活要跟过来的李泉箓和潭泠——人家小别胜新婚呢,你们两个那么亮的电灯泡跟来做什么!
  孙留香听说沈天颜要去会情郎,讶异地瞪大了眼睛,“原来沈姐姐你之前说的都是真的?你和潭小公子真的不是一对儿?我之前还以为沈姐姐是在和他怄气,故意说自己外面有人的呢!”
  沈天颜给了孙留香一个微笑,表示让她自己体会。
  白南玖和沈天颜都踏上了回云州的归途,远在京都的封邻凯却陷入了深深的疑虑。
  他看向自己的徒弟赵如松,半信半疑问道:“你真的亲自去确认了?不是白南玖?”
  赵如松恭恭敬敬回答:“徒儿亲自与那白谨言打了个照面,身上半分妖气都无。且他见了我,倒似真不认识我一样。”
  封邻凯心中的疑虑没有因此减轻半分——脸不一样不能代表什么,以月狼之能换副容颜也只是分分钟的事儿。但若是说隐匿了自身的妖气……要是有师兄相助,莫说是赵如松,便是他自己,也是看不出半分异常的。
  赵如松见师傅没有说话,有些迟疑道:“徒儿觉得应当不是他。若是白南玖,又怎会大张旗鼓地继续以白为姓?那未免也太明显了些,这不是等着被怀疑?
  而且户籍文件皆无漏洞,小湖村确实有个叫白谨言的。那个村子一半的人都姓白。我派人去打听过了,乡里乡邻都说白谨言命硬,十岁的时候克死了爹娘。十三岁就去充了军,如今有这番造化实属不易。不过,他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依旧记着乡亲们那几年对他的帮衬,还经常往村子里寄东西。”
  封邻凯觉得有几分道理。
  但若说白南玖死了,他也是决计不信的。白威远的孙子哪儿那么容易就死了?当年他不也以为白威远被他给弄死了,结果人家一转眼就当上了镇国公!现在这个小孽畜说不准在哪儿潜伏着准备随时咬他一口呢!
  封邻凯依旧觉得有几分不放心,他决定撺掇皇上命白南玖进京,他好能亲自探一下虚实。
  白南玖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又要回京的事情。
  他现在一心在为见沈天颜这件事做准备——洗了好几遍澡,将一双手也搓得快破了皮,再换上新买的衣裳,仔仔细细绑好束腰、理好头发,这才敢去见沈天颜。
  别人都说他身上杀气太重,他这样将一身血腥都洗去,颜颜应该就不会嫌弃了吧?
  沈天颜回到当初在云州租的那个小别院,早早儿地便备好了一大桌吃的等她的狼崽崽回来。
  她今日也特意描了眉、点了唇,换上最能凸显自己曼妙身姿的一件束腰长裙,不可谓不华丽——但是总有种网恋对象面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许是近乡情怯,白南玖在外面站了半天都不敢进来。
  还是沈天颜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去院门口看一下,拉开院门,这才和白南玖打了个照面。
  白南玖猝不及防撞进沈天颜的双眸中,他手心里全是汗,双拳紧了松、松开又握紧,好半天才磕磕绊绊说了一句话:“我、我闻到饭香了。”
  沈天颜含笑望了他半天,结果却等来了这么不解风情的一句话,差点儿没给气笑了。
  她故意板起脸:“两年不见,合着你就只惦记着我做的饭啊?”
  然后她音调一转,就差吹了个流氓哨,故意将语气放慢,手指也渐渐不安分攀了上去,“我可是惦记着你的唇、你的锁骨、你的腹肌……惦记着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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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白南玖身子一抖,忍不住拦腰抱起沈天颜,大步流星走进屋里。
  沈天颜倒是一点儿都不惊慌,她戳了戳对面紧实有弹性的胸肌,笑嘻嘻道:“到底是当了将军,威风了噢,这怎么还一言不合就公主抱呢!”
  白南玖一脸通红不说话,只是将眼睛闭上,欺身压上就要来找沈天颜的唇。
  沈天颜也丝毫不扭捏,她主动伸手抱住对面的头,将唇迎了上去。她若是不主动,一会儿小狼怕是又该玻璃心觉得自己不喜欢他了吧。
  真奇怪,这段感情怎么可以持续那样久呢?明明都已经近两年没见了,可她对小狼的喜欢只增不减,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合她心意的可爱男孩子呢?
  沈天颜把对白南玖的喜欢与思念全都体现在这个吻的热情中。慢慢的,这个吻变了质,沈天颜的热情也逐渐扩散到其他“部位”上。
  彻底沉沦前,沈天颜用余光瞥了一眼桌子上整整齐齐、北北一口未动的饭菜,心想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进屋前说的是闻到饭香了,进屋后不还是急着忙着先去吃“别的东西”了。
  白南玖觉得自己空缺了将近两年的心、渴求了接近两年的身体,终于都圆满了。
  能够呆在沈天颜身边的感觉,真的太好了。就像落叶归根,颜颜在哪儿,哪里就是他最后的归宿。
  两人天天待在一起腻歪了才几天就收到了来自京城的旨意,宣白谨言入京领赏。
  这无比“契合”的一男一女难得见面,正是如胶似漆不肯分开的时候,沈天颜当然选择和白南玖一同回京。
  只不过她可不想将自己的行踪告知沈府。自从镇国府满门被斩,她阿娘阿耶就开始各种张罗着给她相看人家。尤其这一两年,更是各种催她回京成亲。
  沈天颜今年十九了,作为这个时代的大龄未婚女青年,整日漂泊在外,她也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啊!
  白南玖知道后免不了又是各种愧疚,他想娶沈天颜想的都快疯了。可是如今的他背负血海深仇,不仅不能给她令人羡慕的十里红妆,更是连用“白南玖”这个名字堂堂正正地与她拜堂都做不到。
  再等我两年,他在心底默默对沈天颜说:两年后我一定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
  只不过沈天颜不想要最好的东西,她现在只想要最好的马车。
  来到这个世界将近二十年了,她还是没能习惯这里的马车——从云州一路坐回京城,可真是要把她这把老骨头都颠散了呦!她想要的可不是这种车震啊!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她体验了一波小狼倾情奉献的福利——白南玖将自己变为狼的形态,用自己软软的肚皮和毛茸茸的大尾巴当做“减震垫”给沈天颜任意使用。
  沈天颜靠着白南玖软绵绵的身体,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只不过,白南玖就没那么舒服了。
  “嗯……颜颜不要摸那里。”
  谁料沈天颜放在他耳朵上的手却更加放肆了,“不要摸哪里啊?是这里?还是那里?”
  “耳朵,不要摸耳朵了。”白南玖超级小声回答。
  沈天颜嘴上答应了,百无聊赖的勤劳双手却又不老实抓起了自己身边毛发密集、油光水滑的大尾巴。
  “咦?怎么感觉你尾巴尖儿这里的毛好像比别的地方都要更加细软?”
  被摸了尾巴,白南玖依旧很害羞,但看到沈天颜好奇惊喜的样子,他还是本能地想要取悦她——他用自己的尾巴尖轻轻柔柔扫上沈天颜的脸颊。
  沈天颜一下就被逗笑了,“真的好软啊。”说着她还抓起小狼的尾巴尖亲了亲。
  白南玖头上两个尖尖的耳朵忍不住抖了一抖,他实在不好意思告诉沈天颜,自己的身体起反应了。
  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沈天颜放下自己的尾巴,或者说,口嫌体正直的他其实也很期待这种亲密的互动。
  沈天颜觉得一定是自己眼花了,要不然怎么她看到小狼的尾巴上都透着一股淡淡的粉红色呢?
  两个人在马车上甜甜蜜蜜腻歪了几天,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京城。
  丽云族的入侵与漳州的叛乱似乎并没有丝毫影响到京城的繁华。百姓们依旧过着和乐的日子,只在偶尔心生不平时骂几句贪官污吏,然后很快便又投入到自己的生产生活中。
  沈天颜在犹豫要不要回沈府探望一下阿耶阿娘。
  毕竟是这一世的家人,尤其阿娘对她多有宠爱,两三年不见,如今都回京了还不去见面实在说不过去。
  可是阿娘上次信中威胁,说要将她五花大绑押赴洞房。虽然不知道阿娘有没有找到愿意和她成亲的公子吧,但她现在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将白南玖带回沈府,自己一个人回去总归有“危险”不是。
  白南玖听到沈天颜纠结的事情,觉得自己本就愧疚无比的心更加难过了。
  “为人子女天下大孝。让你等我这几年我已经很愧疚了,又怎么能让你再因为我和家人疏远呢?回去吧颜颜,大不了到时候我再偷偷带你逃跑就是。”
  沈天颜心下好笑,怎么回个沈府被说的像是要奔赴刑场似的,但也接受了他的建议。
  沈天颜她阿娘变脸的速度堪比火箭,上一秒还眼含热泪对女儿嘘寒问暖,下一秒就火冒三丈:“你还知道回来!长大了阿娘都管不了你了!三催五催都不愿意回京!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
  接着她又无缝衔接,一把鼻子一把泪哭诉道:“哪怕对方是个马夫走卒,你也带来给阿娘看看啊!阿娘这样才能想办法拆散你们。你这带都不往府里带,阿娘可怎么办呦!”
  沈天颜默默把手绢递给她:……对不起阿娘,是女儿让您无处施展了。
  沈夫人一把拍掉沈天颜的手绢,做出了最后决定:“老娘不管那些破事儿!从今天起,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府里待嫁!一步都不准给我出去!你看看这满京都的好女儿家,有谁都快二十了还没嫁出去的!”
  沈天颜心想成吧,她就姑且先安歇一阵子,抚慰一下阿娘的心,等白南玖那边的事儿完了再偷偷溜走。
  白南玖进宫领赏之前先去见了都尉吴胜。
  虽然之前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但吴胜还是忍不住叮嘱:“户籍那边属下都已经安排好了,平时和‘白谨言’交往最密切几户人家的信息您一定要记住了,以防他人试探。”
  战功赫赫的少年将军回京领赏这种喜事,本应该在正式场合,朝臣共贺,便是专门为他设宴庆祝也是不为过的。
  但皇帝却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宣白谨言进宫。不算高公公,一旁陪同的大臣竟只有封邻凯一人。
  即使白南玖心底的恨意就快喷发出来,他还是装作一副少年得志、意气风发的样子,大大方方朝皇帝和国师大人拜见行礼。
  封邻凯不动声色打量了白南玖一眼,笑着说道:“人人都说白将军在战场上神勇无比、以一敌百,今日一见果然是个气宇轩昂的少年英雄。”然后他转向皇上,“唯有天子圣哲,万臣归心,才能将这样的英雄收入麾下啊!”
  皇帝听了这话不置可否,他夸赞道:“爱卿不愧为我大庆铮铮好男儿的表率!多年征战辛苦,朕本想赏你间京城的宅子,但又想着你常年在外奔波,干脆就给换成了黄金百两,天蚕绸缎百匹,玉石器皿十对。其他你还有什么想要,尽管提便是!”
  其实,皇帝对白威远一家的感情十分复杂。
  这么多年相处,白南玖他阿耶可以说是他发小中最亲密的一个人。要说情谊,自然也是有的。
  只不过,即使镇国公的儿子一事无成,孙子也是个纨绔,他还是忍不住很是忌惮镇国府一家。
  而封邻凯就是利用了他心中那微不可查的一丝恐惧,在一旁推波助澜,撼动了镇国公这棵大树。
  回想自己对镇国府的所作所为,庆帝他其实……微微有些后悔。
  可若是能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选择如此。毕竟,自己的心安要比不后悔更加重要,不是吗?
  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封邻凯和白威远之间结怨甚深这事儿他还是知道的,他也并不觉得国师会放过白南玖。因而在天子心中,白南玖是真的已经死了的。
  如今白谨言的出现,让他忍不住会不断想起白威远一家。不知出于何种心理,或许是想通过补偿“白家的人”来让自己好受点儿,他今日对白谨言格外的大方。
  白南玖恰到好处地露出了一个“乡下泥腿子从没见到过那么多财产”微微惊愕的表情。
  然后,这个泥腿子回过神之后一脸感激看向坐在高位上的那个人,满腔热血道:“不怕陛下笑话,臣出身草莽,过得一向是粗糙日子。这么些黄金给我,怕是下辈子都用不完!倒不如直接捐一半给我手下的那些兄弟们!好让他们今年冬天也能换上厚实的棉衣。”
  不是不要,也不是全要,而是将皇帝的赏赐分一半。
  一分不要太虚假,陛下怕是会觉得他另有所图,而且上位者给下位者的赏赐也不是说拒绝就能拒绝的。
  要是全部都收入囊中吧,又显得未免太贪婪了些——一个自幼贫苦、刚过上两年好日子的将军,眼都不眨一下便收下那么多赏赐,是否胃口也太大了些?而且这般格局又是怎么凭借自己的能力当上这大将军的?
  取之有道最好。
  收下一部分说明这个赫赫威名的白将军也只是个有正常需求的普通人,是上位者可以收买和掌控的;捐出去一半则说明他具备屡战屡胜的胸襟与格局,并且,一个愿意为属下着想的人又能坏到哪儿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情人节,渣渣作者无以为报,只能给大家送上甜甜甜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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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听了白南玖的话,庆帝果然是龙颜大悦:“哈哈哈,好!倒是个直白的性子,还从来没有人当着朕的面儿说要将御赐分人一半的呢!”
  封邻凯和高公公默契十足,两人脸上都表现出仿佛“老来得子”的喜悦,“恭喜陛下,又得一良将!”
  白南玖从来没有想到,封邻凯在陛下面前竟然如此谄媚。祖父曾说过庆帝可为一代明君,这样一个君王难道是靠无脑吹捧便可以被讨好的吗?
  高公公觉得皇上这几年越发喜怒无常了,而现在这位庆国的九五之尊显然心情非常好的样子。他甚至还拉起了家常,问了问白将军的过往。
  “听说爱卿父母早亡,至今仍未娶妻?”
  白南玖微微垂下眼眸,不卑不亢回答:“臣是个没福气的,打小儿便命格孤煞,克死了阿耶阿娘,全靠邻居们的救济长大。如今只想靠这命格去克一下我大庆的敌人,娶妻生子什么的,都不曾奢望。”
  封邻凯急忙接话:“此言差矣!白将军乃是上天派来的福星!若不是将军力挽狂澜,丽云贼又怎会那么快便被驱逐出我大庆的国土?白将军若是不信,我愿为将军算上一算。”
  皇帝听到这个也提起了些兴趣,“国师大人愿意亲自卜卦倒是不多见,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眼红白将军呢。”
  白南玖闻言也露出一个兴奋的表情,“哦?那倒是我这个粗人的荣幸了!”
  庆帝许是年纪大了,再加上唯一的儿子又一直昏迷不醒,这些年他愈发沉迷于玄门秘术。
  因而,一听说要卜卦,最兴奋的不是当事人,反而是他:“择日不如撞日!白小将军在京城也待不了几天,国师干脆现在就给算上一卦吧!”
  封邻凯倒也像模像样掐指一算,“禀陛下,卜卦此事急不得。臣刚刚算了一下,今夜子时是个好时机,到时可请白将军去观星台算上一卦。”
  封邻凯小时候听师傅说,子夜之时,月狼若沐浴在月色下,妖兽的本能会让他们比平时更难控制自己的人形,转而变回原形。届时他再以卜卦为由,略施阵法,试他一试。
  皇帝听到微微有些失望,他现下身子越发糟糕,等到夜里那个点儿怕是熬不起。他没甚意趣地给高公公使了个眼色,“那就如此定下吧。朕乏了,你们可以退下了,明日进宫将结果告知朕就行了。”
  子正时刻,静夜沉沉,浮光霭霭。月色毫不吝啬洒满了整个观星台,封邻凯迎风而立,静静看向稳步走来的白南玖。
  太像了。这个白谨言走路的姿势与气度,让他想到了白威远,想到了自己被咬掉的那半个脚掌。
  “嗨呀,国师大人怎么来的这样早!让您久等了,真是罪过!”白南玖热情依旧。
  封邻凯脸上表情几经变化,最终还是扯起了半边嘴角,“是我来早了,将军请吧。”
  “呦!这是什么呀?”白南玖毫不客气拿起角落里一个香炉一样的东西,好像单纯只是好奇出现在观星台上的这个小玩意儿是做什么用的。
  封邻凯眼睛微眯,不能确认这个白谨言是无意为之还是故意试探——那个小香炉一被拿走,他提前布下的阵法便塌陷了一角。
  只不过法阵大部分依旧完好无损,效果并没有打太大折扣。
  “小玩意儿罢了。将军今晚是否如我嘱咐的那般焚香换衣了?”
  “换了换了,您闻闻我这衣袖都是您那个香的味道。我一大老粗,哪儿用过这个呀!”说着白南玖还将手怼到封邻凯的鼻子上让他闻。
  封邻凯不动声色退后了两步,一字一句慢慢说道:“将军按我说的做了便好。”做了,这个阵法的效用才能发挥到最大。
  白南玖按照封邻凯的要求站在了观星台的正中央,一脸“好奇”看着国师大人的所作所为。
  不得不说,封邻凯现在真的很像个神棍。
  他手持朱砂笔在空中快速地画着什么。已开天眼者或许可以看到空中那泛着红光的淡淡字体,但在普通人眼里,国师就像正在跳大神一样,只是在空中胡画乱画一气。
  落下最后一笔,封邻凯大喝一声“收!”。那些红色的字全部飞至白南玖身上,像一个大网将他团团围住。每一个字都像被浇了开水的虫子一样剧烈蠕动着,恨不能在白南玖身上咕扭出一个洞来。
  铺洒在他身上的均质月光,也在这些近乎沸腾的红字下被分割成一个个小颗粒,但都围绕着白南玖不愿意离开。
  封邻凯死死盯着白南玖,但他并没有从这个少年将军的脸上看出任何一丝痛苦与勉强。
  白南玖颇为没心没肺问道:“国师大人还没好吗?您这玩意儿我也看不懂,为什么在空中随便划拉几笔就可以算命了?”
  封邻凯并未言语,他眼睁睁看到那些字一个个变淡消失,而在此期间,白南玖脸上一份不适的表情都没有。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封邻凯连敷衍都懒得:“将军可以离开了。卦象万千,算出结果尚需要一段时间。夜色深重,将军一个人可要小心。”
  看样是自己多虑了?这个白谨言当真和镇国府没有半分关联?
  白南玖立刻拍了拍自己健壮的胸脯,“此言差矣!我这个体格怕什么,倒是国师大人无缚鸡之力一个人的才比较危险。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这下封邻凯脸上的虚假笑意都维持不住了,他平生最恨别人说他弱小——因为弱小,他护不住自己的家人;也是因为弱小,他才耗费了那么多年才搞死白威远,但付出的代价却是自己半只脚掌。
  白威远那孽畜!临死之前竟然还号令兽潮毁了他大半个门派!为什么没了月狼的血脉,众妖兽还是愿意听他号令!
  封邻凯的声音像是被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不用了,府里的马车就在不远处等着我。”
  白南玖一拍脑门,“嗷呦你看看我平时自己一个人粗野惯了,忘了您这些官老爷出门身边都会有人跟着伺候!那我就先走了啊,明儿个见!”
  转过身之后,白南玖脸上生动的表情一寸寸凝固了下来。
  疲惫,痛苦。
  这一天,他的肉身与精神仿佛被分离了。他身体里住着一个无比清醒、沉浸在仇恨中的灵魂,冷眼旁观着,提线木偶般被cao控着的皮囊露出各式各样的表情。
  若不是想要手刃封邻凯的意愿太过痛苦强烈,现在的他就与一具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一般。
  他好想……哪怕就听一下天颜的声音就好。
  沈天颜当然没睡,她一直等着小狼,生怕封邻凯会发现什么。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通过传音符轻声问他:“小玖,结束了吗?”
  白南玖手忙脚乱掏出传音符,“颜颜?你怎么还没休息?不是说过了不用等我的吗?”
  “那可不行!我家小玖那么年轻貌美,万一封邻凯那个死老头子对你心怀不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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