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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小狼养成手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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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外奔波了几日仍是一无所获。
  驾车的潭泠见此,犹豫了半晌道:“小姐于我有恩,这几日见您愁眉不展,潭泠实在心疼,我有一个法子不知可否为您分忧。”
  沈天颜意外看了他一眼,没想到留下他还有此等意外收获。
  回到沈府后潭泠执意要继续“报恩”。
  只是这里不比靖远,女子身边可配小厮。京城对女子管束较为严苛,大家小姐身边是决计不能有男子服侍的。
  沈天颜便让他以自己专属车夫的身份留了下来。
  潭泠脸上认真担忧的表情不似作假,沈天颜半信半疑让他继续说下去。
  “我在曼城的时候,因为琴技高超,受到不少达官贵人的追捧。安阳王之前途径曼城,当地官员曾叫我作陪。他痴迷琴艺,命我每有新曲好曲定要使人送到安阳王府。”
  潭泠面上有些许为难,“只是……我的身份被弘祁教的人戳破,不知安阳王已经知道了没有。”
  沈天颜也犹豫了一下,但她实在找不到更好的门路了。现在每拖一天,小狼都要多受一天的苦。
  再者,这个时代消息闭塞。曼城与京都远隔十万八千里,一则不够重要的小消息而已,应该不会那么快传过来。
  而且庆国的人对妖魔鬼怪大多抱有好奇的态度,而非恶意,就算安阳王知道了,他应该也不会对潭泠怎样。
  沈天颜与潭泠商量好后,潭泠又变回白莲的样子,依旧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一袭白衣仙气飘飘,寒冬腊日为您送上一抹清凉。
  安阳王府收下潭泠递上拜帖后,第二日,沈天颜便打扮成丫鬟的样子,跟在潭泠身后,轻轻扣响了安阳王府的朱红大门。
  安阳王早已在偏厅等候。
  沈天颜之前并不关心庆国的朝堂如何,更不知道安阳王是谁,只知道白南玖与安阳小世子交情不错。但最近为了救小狼出来,很是恶补了一番知识。
  朱家人建国已有百年之久,但不知是何原因,一直子嗣不兴。
  当今圣上没有皇叔姑姑什么的,他自己也是毫无疑问的皇位唯一继承人,膝下更是只有一个太子。
  但太子三个月之前在围猎的时候坠马,虽说对外封锁了消息,但沈天颜打听到版本是,太子尚处于昏迷之中,御医们战战兢兢谁都没有把握治好。
  安阳王虽也姓朱,是正统的皇家血脉,但与当今圣上已是隔了好几代的血缘了。
  然而皇帝也没更亲近的亲戚,当初登基的时候安阳王帮了不少,又是出钱又是出力。因此皇帝甚是信赖他,一登基就给加封了安阳王。
  有些大胆的朝臣甚至私底下议论,说什么太子要是一命呜呼了,皇帝生不出新的继承人,怕是这下一任皇帝就是安阳小世子朱远志了。
  只不过这朱远志……当年也是和白南玖常年厮混在一起的纨绔,两人关系很是不错,都是京城最有权势的混不吝代表。
  朱远志只比白南玖大两岁,但孩子都会满地跑了。
  沈天颜没见过朱远志,但在白南玖的口中,沈天颜感觉他脑子不大好使的样子,文不成武不就,倒是教了白南玖一大堆“哄女人”的错误方法。
  白南玖对朱志远的评价总结起来,其实就一句话:干啥啥不行,靠爹第一名。
  他爹朱振华早年倒是颇有政绩,只是现下渐渐将精力从朝堂上抽离出来。平日里最大的爱好是琴艺,最大的心病是自己唯一女儿那治不好的瘫痪。
  虽是在偏厅接待,但安阳王这样的身份,亲自候在那里,对于白莲来说已是莫大的尊重了。
  沈天颜立在一旁,听两人谈了半晌的风花雪月,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两声。
  终于,白莲如说好的那样切入正题了。
  “王爷,实不相瞒,白莲此次前来还有一事。”
  白莲认真关切的神情,总是无形间让人不知不觉,便多出几分信任。
  “白莲自知身份低贱,但说句僭越的话,我一直将王爷视为知音知己。白莲知道,您最大的心病就是郡主不良于行。自曼城一别,我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曼城往来能人异士颇多,竟让我有幸遇到了一位神医。”
  潭泠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起身将沈天颜推至面前。
  “实不相瞒,这位沈姑娘便是我说的神医。她虽为女子,却很有几分本事。只是性子有些高傲,治病看眼缘,没有缘分的不医,曼城许多富商许以重金也难见一面。我也是苦口婆心,求了许久她才愿意随我来京城看上一看。便是如此,她也只答应看看有没有缘分。我们之前约定好,她见了您之后若是还愿意出手相助,便以咳嗽示意。”
  说完,潭泠还露出一个“太好了”的开心表情,真挚得很,就连沈天颜都差点儿信了。
  朱振华本来听到“知己”那一段话就有几分感动,美人泪眼盈盈望着自己,试问又有哪个男人不心驰荡漾?
  再加上看到沈天颜气定神闲的高冷表情,心中更是信了几分,只不过事关他的心头肉,还是得谨慎一些。
  朱振华语气尊敬道:“神医愿意出手相助的恩情,我安阳王府记下了。只是小女的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多年了也不急于一时。倒是我最为信任的幕僚,这几日头痛难忍,请了多少大夫都不管用。您看……”
  沈天颜心下着急,怕耽搁时日太久,白南玖要遭更多的罪,但面上还是做出轻狂不耐的样子。
  “王爷这意思是要考验我?哼!既然不信任沈某,那在下告辞!”
  朱振华不是个好脾气,但关心则乱,事关自己的乖乖女,他还是压下怒火恭恭敬敬道:“神医莫走!我绝无此意!只是赵先生伴我多年,情分很不一般。这几日见他如此痛苦,我实在不忍!神医若是肯出手相助,将他与小女治好,我安阳王府便是欠下两个人情!但凡有求,无有不允!”
  呵,这个小丫头片子要是没那个本事,看他不把她扔大牢里去!
  朱振华说的那个赵先生就住在王府里,这几天是真的头痛得厉害,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
  沈天颜虽是跟着李老道学了一些治愈术,但大多都是治疗一下皮外伤,这个人的病因她委实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只不过李老道有一个独门秘籍——他会炼制有止痛功效的小药丸。
  沈天颜偶尔痛经得厉害,因此学习这个特别认真。今日来王府,她更是将一切和治病有关的药丸符纸都带了过来。
  沈天颜让那个幕僚吞下两粒药丸,又装模作样拿出了一套银针要给他扎针。
  施针是她跟靖远县一个游医学的,全身都可以扎,没啥负效果也没啥大作用,就是加快血液循环而已。
  果然只消一小会儿,赵先生的头痛就舒缓了许多。
  安阳王大喜,忙不迭将沈天颜带入女儿闺房。
  郡主说话声音小小的、轻轻的,能够看出来家教极好,只是看起来显得太过柔弱。
  沈天颜还是拿出那一套针,换汤不换药,左扎扎右扎扎。
  然后她颇为自信对郡主道:“郡主尝试动一下脚趾。”
  朱茵不抱希望地试图动一下脚趾,果不其然,纹丝未动。
  就当她准备放弃了的时候,右脚的大母脚趾竟然微微动弹了一下!
  朱茵简直不敢相信,十几年了,阿耶请来了多少名医都没有丝毫办法……
  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眼泪竟然串成珠般流了下来。
  沈天颜看着泪流满面的朱茵,很是愧疚,她心里默默道:对不起朱小姐,形势所迫,我虽然现在没有办法治好你的腿,但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沈天颜趁大家都没注意,手指轻轻动了下,示意刚刚那个扯动朱茵脚趾、只有潭泠和她能看到的小鬼离开。
  安阳王此刻的心情,说是欣喜若狂也不为过。
  本来没觉得这小丫头片子能有多大本事,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竟是带来了这般大的惊喜!
  他就一子一女,儿子是个混不吝,女儿却是他捧在手里的宝。茵儿懂事从来不说,但他知道女儿是多么渴望能够像正常人一样行走。
  沈天颜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面上没有半分动容。
  等朱振华逐渐冷静下来,她非常自然说道:“王爷,郡主的腿治是可以治,但是需要一样比较难得的物件儿。”
  作者有话要说:  九点左右三更~


第17章 
  朱振华闻言大喜:“快请说快请说,便是百年的灵芝和人参,府里都是有的!”
  “这些东西倒没什么稀罕的,请我去看病的人家谁没有几件。我需要的,是月狼的血液,还有他在喜悦至极时流下的泪水。”
  他果然追问道:“这月狼又是何物?”
  “月狼身上有着上古血脉传承,珍贵纳罕得很。当年我跟着师傅在北方边境,救下了一个大将军,他说自己是镇国公。师傅说他身上流着一半的月狼血脉,十分难得。为了报恩,他便留下了一些血液与头发,给师傅研究。这些东西确有奇效。”
  沈天颜状似不经意道:“你们这些达官贵人应该都有些交情,要点儿东西没什么难的吧。”
  果不其然,安阳王露出了一个为难的表情,将镇国公叛国战死的事儿告知。
  沈天颜十分配合,表现出一副诧异的样子:“我整日醉心钻研医术,竟是连此等大事儿都不知道。那镇国公的后代呢?无论是儿子女儿还是孙子孙女都可以。”
  安阳王身处庆国权力中心,对于镇国府满门被斩,只余白南玖一人被关押在天牢中这件事自是一清二楚。
  送走沈天颜和潭泠二人后,他坐在书房里沉吟不语——难道真的还要先想办法,将白威远的孙子从天牢里给弄出来吗?
  就在他犹疑不决时,恰巧赵先生过来拜见,以感谢求医之恩。
  朱振华将顾虑说出,没想到赵先生竟是毫不犹豫便给出了决断。
  “怪不得镇国公一向神勇,竟还有这等秘辛在!”赵先生听闻此等异事,不免感叹了一句。
  安阳王闻言对沈天颜的话更信了几分。
  他想到当初在演武场上,十个人一起上都打不过的白威远。那个轻轻松松单手便能拎起一个成年大汉的镇国公,若是他的出身本就异于常人,那便说得通了。
  “王爷,这个白南玖我们得救!”
  朱振华闻言不解,但知道赵先生一定会给出令人信服的理由。
  有一句话他没骗沈天颜,赵先生确实是他最信任的谋士,他的所思所想所求,赵先生一清二楚。
  “您想,如果白南玖真的如沈神医所说,身上流着月狼血脉,那他的英武神勇必不输于常人!您回想一下,小世子的身手也算不差了,可哪次比武赢过他了?现在,镇国府满门被灭,只剩白南玖一人,这可是血海深仇!王爷若是此时出手相救,一是容易收买控制他,二是白南玖无疑是对付皇帝最利最快的一把好刀!”
  赵师爷深谙安阳王的心理,顿了顿又往火上加了一把柴:“王爷!现在太子情况不明,正是我们的最好时机啊!虽说不宜轻举妄动,但需要布置的还是该开始准备了!万一太子无恙,或是宫中又有子嗣,我们总该留一手,现在做的准备到时候可就能用上了!”
  朱振华一向是个果决的人,很快便给出了决定。
  只是,看样他势必要和国师起冲突了。
  但就算封邻凯这两年权势再胜,也比不上安阳王多年在朝中的积威。
  安阳王倒也不会傻到让他直接放了白南玖,毕竟大庆的律法也不是摆设。
  只不过,国师你一个统领钦天监的,负责掌刑国家要犯不太合适吧?还有,白南玖又不是穷凶极恶的罪犯,只是受到祖父牵连,京城哪个大牢关他不是关,怎么还非得弄到天牢里去?
  朱振华的质问合情合理,联合了几名官员一起,很快就迫使封邻凯不得不做出让步,将白南玖转押至京西大牢。
  出了天牢,他安阳王的手就能伸得进去了。
  这边安阳王的算盘打得好,封邻凯却不能让他如意。
  就在朱振华还没想到好办法,把白南玖从大牢里“捞出来”的时候,一个从靖远县远道而来的老妪,敲响了顺天府外的登闻鼓。
  这一敲,一下便将白南玖重新推至了风口浪尖。朝内朝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朱振华只能收起那些蠢蠢欲动的小动作。
  老妪在顺天府外,哭得撕心裂肺,字字泣血,闻者无不动容。
  老太太今年五十多岁了。她少年丧父,中年丧夫,一个人好不容易将唯一的儿子拉扯大,后来儿子和儿媳竟也双双意外离世,留下了懵懂年幼的孙女。
  她日子过得很是艰难,一边带孙女一边做农活维持生计,四十多岁的时候,便因操劳过度而满头白发。
  孙女懂事,十三四岁的时候,主动去寻村里的人牙子,把自己“卖”给对方。人牙子给她在靖远县的庄府找了个活计,每个月所得银钱几乎全部都交给了祖母。
  就在老太太以为日子逐渐好起来之后,孙女却突然没了音信。
  直到庄府的当家主母去官府主动将自己的恶行坦白,她才知道自己的孙女竟早已被人残忍地杀害!
  庄府的罪人已经伏诛,但她不远万里来到京城,却是要控告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镇国府的小公爷白南玖!
  就是这个白南玖在庄府呆了好些时日,布下了残忍血腥的阵法,杀害了许多无辜的妙龄少女!
  这一蒙上了玄门色彩的离奇案件很快便传遍了京城,沈天颜听完后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这件事情从头至尾都没有提到她?明明在靖远的时候,白南玖和她全程都在一起。
  如果是这个老妪误会了,那她沈天颜必然也会被一起误会。如果这背后一切有人操控,那为何特意好心放过了她?
  知道他们二人在庄府呆过一段时日的人不多,一个眼花耳鸣的老妪又是如何知道的?更何况她生活困苦,一个人又是怎么有能力从靖远,千里迢迢安全赶到京城?
  沈天颜回想整件事情,最可疑的便是那个劳什子妙以真人。
  这个妙以真人,或许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线索。
  沈天颜翻出柜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张传音符,这一次十分严肃地询问李老道,是不是知道这个妙以真人的真实身份。
  她焦灼地等待了小半个时辰,终于收到了来自师傅的回信。
  “徒儿,你最好不要和他扯上关系。他……是为师的师弟。小时候我们一起玩闹时,他开玩笑自封了一个妙以真人的名号,鲜少有人知道这件事。我们断联系许多年了,为师也是最近才听说他在朝堂任职,还被授予了国师一职。”
  得到师傅确切的回答后,沈天颜心里更加焦灼了。
  国师?那不就是最近和安阳王作对,一心想置白南玖于死地的那个人!原来,他这么早就已经开始布局了吗?他想得到的,究竟是什么?
  不同于沈天颜的急切不安,此刻,封邻凯正惬意地品着茶。
  一个面容消瘦的男子恭恭敬敬将沏好的龙井茶递给他,“师傅,之前您让我去靖远县做下那些事,就是为了今日,能往将这镇国公的孙子身上多加一道罪名吗?”
  封邻凯阴冷得意地笑了一声:“白威远最是喜爱自己这个孙子,他要是知道孙儿现在被千夫所指,你说会不会九泉之下被气活过来?”
  但赵如松还是有一事不解:“那师傅为何,特意放过了白南玖那个小未婚妻?”
  封邻凯罕见地沉默了片刻。
  “她毕竟是师兄的徒弟,算起来该叫我一声师叔的。当年是我……罢了,就当是还欠下的债了。”
  不管怎样,封邻凯这次,算是勉强扳回了一局。
  官家子弟无法无天,视人命为草芥,残忍毒害良民少女这件事已在京城传开,民怨鼎沸。
  京兆府尹忙的是焦头烂额。
  这边刚得到国师大人要求他公开审理的暗示,那边安阳王就派人传话,明里暗里让他压下此事。皇上的态度暧昧不明,但平民们恨不得一口一个唾沫钉子喷死顺天府里这些“不作为”的官员。
  连续几天都没能睡个好觉,他恨不得摘下这头上的乌纱帽,告诉全世界——他娘的老子不干了!
  即使外面都快要闹翻天了,白南玖却静静蜷缩在暗无天日的京西大牢中,感觉自己的精神仿佛被撕扯成了两半。
  这几日,他总是能看到,祖父那深恶痛绝的目光。
  祖父嘶吼的声音是那般阴沉痛苦:“孽畜!若不是你任性妄为,偷偷跑出府去,我又何至于为了救你,耗尽了半身神力!若不是没了这半身神力,我又怎么会死得那么惨!万箭穿心,毫无抵抗之力!”
  祖母一向慈祥的面容也面目全非。
  她双眼流下血泪,用冷冰冰的声音,毫无起伏地陈述:“是你,害死了我们全家人。”
  阿娘阿耶没有说话,只是那失望叹息的目光,似有千斤重向他砸来,压得他喘息不得。
  沈天颜面色平静质问他:“不是说今年就要娶我的吗?不是说要给我最盛大的婚礼吗?”
  他不敢抬头,不想面对亲人们谴责的目光。
  他不停忏悔,痛哭流涕:“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当初不该那样任性……血海深仇,我定会将那些人碎尸万段!”
  那些人——七年前追杀他的那些杀手,将他从 京郊一路追赶到北方边境的臭道士,陷害祖父的那些人,在南境设下天罗地网的幕后使者,灭他镇国府满门的官员们,还有那个坐在九五之尊位置上的那个人……统统都要付出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我可真是太棒了~要表扬要夸奖要鼓励~


第18章 
  可这边,亲人们千钧之重的目光们还犹如实质,那边却画面一转,他脑海中又忍不住走马观花,不断播放这十几年来幸福快乐的回忆。
  他仿佛感受到,自己因为花一百两银子买了一只蟋蟀,被祖父气急败坏踹了一脚;过年了,祖母乐呵呵往他手里塞红包;阿娘背着阿耶,偷偷告诉他,自己花重金买的头钗,被其他夫人们艳羡了许久;阿耶虽然文不成武不就,却还是乐此不疲,喜欢指导他练武;他变成小狼,惬意地趴在沈天颜腿上被顺毛……
  画面不停切换,上一秒还慈祥可亲的亲人,下一秒就变得面目可憎。
  这种精神分裂一般的痛苦,不停撕扯着他紧绷到几乎快崩溃的神经。
  真的,一切都是他的错吗?
  不!不是他!是那些陷害镇国府的人!那些人要为此付出代价!
  他白南玖第一个要手刃的,就是封邻凯。
  封邻凯似乎不知道自己是有多遭人恨,即使白南玖已经移交京西大牢,他还是仗着皇上信任,拿着御赐的金牌,大摇大摆进来“探望”白南玖。
  一同进来的,还有他的徒弟。
  封邻凯看到白南玖憔悴不堪的样子,痛快极了。
  “白小公爷,这京西大牢的日子,看起来,也没比在天牢里的好过多少呀?”
  白南玖恍惚间,又看到了封邻凯那张令人作呕的丑恶嘴脸,只不过这次,封邻凯身边还陪同了一个骨瘦如柴的高个男子。
  见到那个男子的时候,白南玖觉得自己脑海中,某处深处的记忆似乎被唤醒了——他以前见过这个男人!
  多年前,强行想和他签下灵宠契约,从大望山一路追捕到边境才放弃的那个道士,就是他!
  封邻凯和他的徒弟赵如松倒是没想到,自己已经被白南玖认出来了。
  或者说,他们压根儿不在意,白南玖是否已经清楚了,这桩桩件件事情背后,究竟是谁在策划指使。
  封邻凯依旧是那副阴阳怪气的样子:“白大公子倒是个有福气的,就算一无所有、臭名昭著,还有个痴心的小未婚妻为你四处奔走。她也是厉害,竟然联合了安阳王一起来救你。”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沈天颜自以为,自己的“神医身份”遮掩得很好。谁曾想没被安阳王发现,倒是被封邻凯给发现了。
  白南玖听到封邻凯的话,被铁链束缚住的妖力差点要强行冲破封印、爆体而出,面上的表情一下变得十分凶狠:“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封邻凯可一点儿都没被威胁到。
  “呦,白大公子的威胁可真是铿锵有力!不过,你那个小未婚妻也真是个蠢的。本来,念及你年龄不大,又有着多年的情分,皇上感念镇国府多年的贡献,想着流放的刑罚也就够了。
  谁知道,位高权重的安阳王一心保你。他以为自己的小动作不会被察觉,可真是太蠢了!白大少爷,你说说,皇上该不该更忌惮你了?毕竟,没了白威远,还有陈成礼在,现在又多出了一个安阳王。”
  白南玖听到沈天颜的消息,心里不免担忧极了。
  他的颜颜实在是太傻了!旁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唯恐避之不及,她怎么还这样一头撞进来!不值得的!
  她常年不在京城,又是怎么说动安阳王那只老狐狸的?期间怕是吃了不少的苦。
  其实,沈天颜也是这样想的,她最怕的,就是自己的狼崽崽在牢中受苦。
  最近几天,沈天颜经常是整日整日地在外奔走,却依旧无功而返。可若是让她什么都不做,在那里听天由命,还不如四处找一找门路、打探一下消息。
  连着没有收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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