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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门娇女-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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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辑明胸有成竹的说,“这件事我们也考虑过了,据我所知早在半个月前朝廷就已经派了钦差来冶溪镇,如果没有差错的话,他们现在应该还在城里。”
  吉少敏笑问,“你的意思是他们早就将南方的灾情上报给朝廷了?”
  范辑明点头,“除非他们想犯欺君之罪,否则如此重大的灾难他们没有理由不上报。”
  “就算他们上报了,你又怎么知道朝廷什么时候会采取赈灾行动呢?”吉少敏又问。
  范辑明拱手说,“当今圣上英明神武,不可能置天下百姓的安危于不顾,况且如今流民四起,不止冶溪镇,还有周边的其它镇子都受到了波及,各地的县令府衙恐怕早就上报了灾情。且钦差大人来冶溪镇定有皇命在身,他要传达的消息也必然是快马加鞭首先抵达京城,所以按路程来算,不出半个月,朝廷一定会有告示下达!”
  “至于你说的恩将仇报情况我们也不是没有想过,所以到时候我们也会提前跟灾民们说明情况,每日所消耗的粮食数量和剩下的粮食数量也会全部公开透明。”与其突然某一天告诉灾民,明天就回停止施粥,不如让他们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当粮食用尽的那一天,他们也会知道不是苏家不肯施粥了,而是粮仓已经空了。
  吉少敏对范辑明的印象也就是苏妤的小相公,长得平平无奇,性子也毫无特点,与杜若那样的美男子相比较,范辑明简直是太不够看了。每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也只是跟在苏妤身后,让人感觉不到存在感。可是今天的范辑明却与往常都不一样,好像是苏妤没有挡在他的面前,他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就像是掀开了纱布的珠子,终于亮出了他原本的光芒。
  “你们无偿的赈灾,目的是为了得到声望以便于后期粮铺的重新开业,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来苏老头你得罪的人恐怕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了吧?你们三房净身出户可有不少人都在背地里看笑话呢,现在你闹着一出,你就不怕他们眼红?”吉老爷想的反倒是另一个层面。
  苏三老爷气呼呼的说,“他们眼红?他们眼红那也跟着赈灾啊,我又没说只许我施粥,别的人都不许了?”
  吉老爷摇头说,“如果一开始就没有人做这件事,那么大家都不会做这件事情,可是一旦有人做了,其他不跟着做的人必然会受到外界的谴责,所以为了维稳,他们不得不违背内心的意愿被迫跟着去做。而你这个开了头的人最终就会成为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即使你后期再把粮铺开起来了,可是你们已经得罪了那么多人,想要继续安安稳稳的继续做生意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第227章 被马踢了那里?
  范辑明听了这番话,原本的信心满满此刻也有了些迟疑,不怕君子,就怕小人,如果说吉少敏担忧的是过程,是那些灾民,那么吉老爷担心的则是结果,是冶溪镇上盘根错节的利害关系。
  苏三老爷经商多年,哪能听不出吉老爷话里的意思,当即也陷入了沉思,想要树立他们苏家粮铺的威望,又不能得罪了其他粮铺,甚至是其他冶溪镇上富商的利益,这其中的关系该怎么平衡处理,苏三老爷摸着胡须眉头紧锁。
  吉少敏难得见到苏妤有如此长远的打算,自然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帮她,可她不仅仅是苏妤的好姐妹,也是一个商人,作为商人,他们每一个决定都是对利弊的权衡,没有好处的买卖她是绝对不会插手的,亏本的生意也不是她吉少敏的风格。
  就在屋子里陷入一片沉默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吉少敏起身去开门,来人是桃儿,“什么事?”吉少敏问。
  桃儿瞟了眼屋里面的范辑明,低声说,“小姐,外面有个人说是苏家姑爷的亲弟弟,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见他。”
  吉少敏皱眉问,“那人长得什么模样,什么打扮?”
  桃儿回想说,“跟苏家姑爷长得有七八分相似,不过比他更加秀气,脸也比他更白,穿着青色的长袍,看着倒也干净。”
  吉少敏点头,“你让他在楼下等着。”话说完就朝范辑明走过去说,“妹夫,外面有人说是你亲弟弟,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哩。”
  亲弟弟?难道又是范者情那厮?范辑明顿时整个心情都糟糕起来,但是又不好在大家面前表露,只好起身跟苏三老爷和吉老爷说了一声,便走了出去。
  当范辑明下了楼一看,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呀,三哥,果然是你啊!”范者情笑眯眯的跑过来说,伸手就要去抓范辑明的胳膊,却被范辑明给甩开。
  “有事说事!”范辑明不耐烦说。
  范者情眼底闪过一抹阴霾,但转眼就恢复了平日的死皮赖脸,他嘿嘿笑说,“三哥这么生疏干什么,我们可是亲兄弟,我这不是看见你来了吉祥酒楼,所以也跟着过来见识见识嘛。”话说着,范者情冲站在外面的几个人招呼说,“大家还不都快进来,我就说了我三哥在里面吧。”
  范辑明看着三个跟范者情年纪差不多的男子欢呼雀跃着进了吉祥酒楼,刚开始进门的时候三人还有些拘谨,但是当小二上前招呼过之后,三人很快就放松了下来,毫无忌惮的到处打量着,一会儿摸摸旁边架子上的古董花瓶,一会儿又凑近了去看别的客人桌上的饭菜,甚至有人上前去调戏人家姑娘,吓得那姑娘饭都没吃完就急匆匆离开了。
  “掌柜的,这?”小二面露难色的问。
  掌柜也十分不悦,可顾忌着范辑明的身份,他也不好说什么,略想了一下便招手叮嘱小二说,“你去把那几人安排个靠角落的位子,说是看在苏家姑爷的份上免费给他们上两份酒菜。”
  小二应了,转身去招呼那三人。
  范辑明听说要免费给那三人上酒菜,立刻上前阻止说,“多谢掌柜的美意,不过不需要了,他们等会儿就会离开。”
  范者情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冲小二招手说,“你别听我三哥的,该上什么就上什么,我三哥什么身份你知道的吧,所以可千万别拿些便宜货糊弄我们哦!”
  小二听得尴尬不已,这吉祥酒楼的东西可是出了名的昂贵,光是一盘拍黄瓜都要半两银子,更别说酒水了,这些人是真不知道还是把他们酒楼当冤大头宰啊?
  范辑明本来就因为自己赘婿的身份而有些自卑,但又因为从小也偷着读了书识了礼,所以骨子里偏生又有一些读书人的傲气,往日面对苏家人的时候,他就装作从来不被钱财所累的模样,更不会跟苏家人伸手要钱,他告诉自己就算穷也要穷的有骨气,外人看不起自己,自己却不能做出轻贱了自己的举动。
  可现在范者情这厮却要故意给他脸上抹黑,故意让旁人把他当做贪小便宜的无耻之人,这叫范辑明怎么能不生气,他握紧了袖中的拳头,双眼冒火的瞪着范者情,咬牙切齿说,“范者情,你别太过分了!”
  范者情眼看范辑明就要发作,立刻站起身笑呵呵说,“三哥你先别生气啊,我这次还真没胡闹。”说着,范者情拉着范辑明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低声说,“三哥我可跟你说了,那三个人不是普通人,你要是得罪了他们,咱娘非得跟你拼命不可!”
  范辑明听着话中有话,狐疑问,“什么意思?”
  范者情冷笑一声,变了脸说,“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就跟你说了,咱娘病了!”
  范辑明怎么会忘呢,他一直想找机会回去探望一下,可是苏家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甚至连跟苏妤提出回家的机会都没有,想到娘亲,范辑明瞬间忘了对范者情的不满,追问道,“废话少说,究竟怎么回事?”
  范者情这会儿反倒不着急了,慢悠悠说,“咱娘病了,家里钱不够,还是那三位兄弟大方给借了十两银子,我这才有钱给娘买药,如今娘的身体好些了,我于情于理都该谢谢三位兄弟,这不,我看你进了吉祥酒楼就跟了上来,怎么,你不会觉的你到了苏家,就真的连自己亲生的娘亲都不管不顾了吧?”
  范辑明听说范母病好了,大大的松了口气,又听范者情这么说,他下意识警惕起来,“你别说你不知道这吉祥酒楼是什么地方,岂是你我能消费的起的。范者情,我可以给你钱,但是你必须现在就带着人离开这里,不许贪吉祥酒楼的任何东西!”
  范者情心里冷笑,他这三哥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要装清高呢!不过能得到银子也算是意外收获了,“行啊,如果有钱的话这事情当然就好办多了,你以为我愿意在这里受人白眼啊?”范者情无所谓的说。
  范辑明从怀里拿出二十两银子,“我跟你一起过去。”
  范者情目光掠过范辑明手里的钱袋子,眼底阴沉沉的,“怎么,你还怕我贪了不成?”
  范辑明毫不客气说,“那可说不定。”
  范者情咬牙点了点头,转身吊儿郎当的走回位子上,“啪”的一声把银子拍在桌上,冲那三人皮笑肉不笑说,“喏,这十两是还你们三的,剩下的这十两是我三哥请咱们喝酒的!”
  那三人一听,立刻就激动起来,朝着范辑明奉承说,“早就听说范家三哥出手阔绰,为人豪爽,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啊,三哥破费了,多谢三哥!”
  范辑明本来是不愿多给十两银子的,但是范者情都说了要请三人吃饭,他若是什么都不做的话,依照范者情奸诈的性格,定会在吉祥酒楼落他面子。如今钱也给了,范辑明见那三人态度还算可以,原本的不甘愿也就散去了一些。
  范者情冲三人招手说,“今天我三哥可是难得大方一次,哥几个走吧,我们找个敞快地方好好喝两杯。”
  那三人自然是求之不得,跟着范者情一同离开了吉祥酒楼。
  小二见人走了,暗暗松了口气。
  范辑明摸了摸腰间的钱袋,心中叹息,平白少了二十两银子,如果苏妤问起的话他还不知道如何解释。正沮丧的上楼之际,范辑明脑中突然一道光亮闪过,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他下意识觉得那念头十分的重要,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范辑明又往回走了两步,站在原地想了半天,突然一拍手掌兴奋说,“我知道怎么做了!”
  ……
  日暮西斜,乌金西坠。
  苏妤百无聊赖的写了两张大字,正觉得瞌睡之际,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惨叫,吓得她毛笔掉落,黑墨瞬间弄脏了白纸上写好的大字,“我的字我的字!”苏妤手忙脚乱的把纸拿起来,看着上面惨不忍睹的墨水,她气的一把揉了纸,满身杀气的大步朝外面走去。
  “刚才是谁大叫的?”苏妤冲到院子质问道。
  芸婆手里沾满了面粉从厨房跑出来,也是一脸惊吓的说,“小姐,叫声是从马厩那边传来的。”
  苏妤又提着裙子杀到马厩那边,跑的急没看清楚迎头就跟人撞上了,顿时气得破口大骂,“混蛋东西,没长眼睛啊!”
  “小姐!小姐救命啊小姐!”杜贤一把抓住苏妤的胳膊,半跪在地上满脸泪水的哀求着,脸上痛苦极了。
  苏妤用力甩开他的胳膊,却没想到杜贤抓的紧,胳膊没给甩开,人倒是先倒在了地上。
  杜贤痛苦的捂着裆部,脸色惨白,手却还是死死抓着苏妤的胳膊,眼泪鼻涕一大把的哀求着,“救救我,小姐你救救我……”
  苏妤见杜贤那样子,顿时也有些慌了,“你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
  芸婆好歹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她见杜贤一只手死死地捂着两腿中间,便觉得事情不妙,那位置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啊,又想起杜贤是住在马厩里的,芸婆急忙跑过来说,“不得了不得了,小姐他不会是被那匹老马给踢了吧?”
  苏妤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罚杜贤住在马厩里,今天一天也没想起这件事情来,莫不是真的被马给踢了?苏妤脸色骤变,心中叫苦连天,要是杜贤真的被马给废了,那她还怎么跟杜家人交代啊!
  “噗嗤——”一声轻笑从后面传来。
  苏妤回头一看,只见柴房窄小的窗户里探出一个脑袋,正是被关禁闭的苏莠,苏莠咧着嘴巴笑的花枝招展,“活该,谁让你昨天晚上骂我来着,现世报了吧!”


第228章 默认为吃醋
  芸婆惊慌说,“你可别再幸灾乐祸了,这可不是小事情。小姐咱看还是赶紧送去医馆吧。”
  苏妤也担心啊,连连点头说,“你赶紧去把那老马套上板车,我去屋里拿些银子。”
  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苏三夫人的注意,当她听说杜贤被马踢了下身之后,也是吓了一跳,赶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过来帮忙。
  家里的男人都不在,剩下的老的老小的小,更没有一个会驾车的,苏妤没有办法只好去村里请了一个叔伯帮忙驾车。一路上杜贤捂着那玩意儿在车板上就跟杀猪一样鬼哭狼嚎,惹得路边行人纷纷驻足观看,苏妤燥的脸都抬不起来,干脆别过身子不去看他。
  “大侄女啊,我看他疼的厉害,要不咱们先去吴老大夫那边看看?那边距离近。”赶车的叔伯建议说,他也是男人,听着杜贤的嚎声,他都不自觉的跟着下体隐隐作痛了。
  苏妤应道,“行,哪边近就先去哪边,福生叔,麻烦你再赶快点。”
  可怜苏三老爷的那匹老马,自从家里买了新的马儿之后就很少让它拉车了,跑到医馆的时候,已经累的“哼哧哼哧”的口吐白沫,甩着蹄子恨不得把车上的人都给摔下来。
  “吴大夫,快救命啊。”苏妤跳下马车冲屋里急吼吼喊道。
  听到喊声,屋里走出来一个头戴花色蓝布巾的妇人,她一见杜贤那架势,连忙放下手里的簸箕,着急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叔伯扶着杜贤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解释说,“被马给踹了,吴大夫呢?”
  妇人听得脸色一变,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在后面料理草药呢,你们等等,我这就去叫人。”
  苏妤急的在外面走来走去,屋里时不时传来杜贤的惨叫声,她听得头皮发麻,心情也跟着越来越沉重,她甚至已经开始想该怎么跟杜家人交代了。最好是杜家人深明大义,他们去道个歉再赔点钱什么的就行了。如果实在不行,那么她也没办法,只能来点强硬的了,反正杜贤早就签了卖身契,是她苏家的奴才,说难听点,她想打想杀杜家都没资格说道的,况且被马踢了也不是她指使的啊。
  “南春,南春你过来!”苏妤着急喊道。
  南春小跑过来问,“小姐?”
  苏妤焦躁的说,“你帮我出出主意,如果杜贤真的那什么了,咱们该怎么跟杜家人说呢?”
  南春皱眉说,“小姐你其实不用太担心的,且不说杜贤受伤也不是小姐的责任,再说了,杜贤可是奴才,他是生是死杜家也管不着了啊。”说着南春想起杜仲有些为难的扯了扯嘴角,“不过杜先生那里恐怕……”
  “我现在担心的就是杜仲那里啊,好歹他是我和你姑爷的教学先生,当初我也是真心想帮忙的,如今这都什么事啊。”苏妤急的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走动,时不时伸长了脖子去听屋里面的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在生孩子呢。
  眼看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四周的人家都点上了油灯,饭菜的香味从屋里面飘了出来。
  “苏小姐你们晚上就在这儿吃了吧。”妇人出来说道,现在都是饭点了,不请人家吃饭说不过去。
  苏妤现在可没心情吃饭,但人家都邀请了,若是拒绝反倒显得像是她瞧不上对方一样,况且她不想吃,福生叔和南春也得吃啊。
  “那就麻烦婶子了。”苏妤勉强笑着说,又示意南春去帮忙打个下手。
  不一会儿,房门总算打开了。
  苏妤忙迎上前问,“吴大夫,杜贤怎么样?能治吗?”
  吴大夫也是第一次见到被马踢了下身的病人,想着杜贤那要死要活的样子,吴大夫有些瞧不上,摸了把山羊胡说,“踢的有些狠了,不过你们放心吧,坏不了,顶多修养几天就好了。”
  苏妤可算松了口气,摸着“咚咚”乱跳的胸口说,“这下子总算能有交代了。”
  杜贤那边得知自己不会断子绝孙,也不哀嚎了,只是时不时的“哎哟”两声,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就跟个要断气的老头子一样。
  这边才吃完饭,范辑明就带着党坤过来接人了。
  范辑明付了诊费,又从车上拿出两包糕点交给吴大夫的儿子吴茂才,“今天的事情多谢吴大夫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吴大夫瞟了一眼,也没说什么,平日里给别人治病,村里人也会给些青菜鸡蛋什么的,他也没想太多。
  由于范辑明也是赶了马车过来的,所以苏妤便和范辑明乘坐了马车,让党坤赶车,而杜贤和南春则是坐了板车。回去路上,苏妤抱着范辑明的胳膊吐苦水,“你不知道当时可把我吓坏了,我还想着要是杜贤真的被断了子孙根,我就没脸去见杜先生了。真是的,现在搞得我都有点后悔揽了杜家这破事。”
  范辑明拉开苏妤黏上来的胳膊,皱眉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苏妤不服气说,“你别忘了杜仲也是你先生呢?当时那情况我们要是不管,杜贤两条胳膊就真没了,就算杜先生当时不说什么,我就不信他心里没点疙瘩。”
  提起杜仲,范辑明回想说,“杜先生已经很久没来了,按时间推算的话,他应该准备去考试了吧?”
  苏妤点头,担忧说,“应该是了,只是现在外面不太平,杜先生又是个文弱书生,这路上可别出什么事。”
  “你倒是挺关心他的啊?”范辑明阴阳怪气的瞅着苏妤说道。
  苏妤自动将这划分为“吃醋”,又死皮赖脸的黏上范辑明,笑呵呵问,“你们去镇上怎么样?想好了怎么弄没有?”
  提起这事,范辑明也严肃起来,“这件事情还需要大家再商议,一时半会儿是定不下来了。”
  苏妤听着意思不对,坐直了身体问,“什么意思?大家?”
  范辑明干脆懒得挥开苏妤的胳膊了,慢条斯理的将事情跟苏妤说了一遍,又着重说了吉少敏和吉老爷的顾虑,完了范辑明意有所指的瞟了苏妤一眼说,“既然想要做,那就要做好,我可不想跟某人一样脑子一热,最后却惹了一堆麻烦。”
  苏妤知道他是指杜贤的事情呢,她哼哼两声也不在意,“听你这意思,你是已经想好了对策?”
  范辑明点头,眼中有着运筹帷幄的坚定,“大家既不想出力,又不想看我们一家出风头,那我们只好强行把他们拉进来了。”
  “什么意思?”苏妤好奇问。
  范辑明笑说,“这件事情说起来多亏了范者情,否则我也想不到这个办法。”
  苏妤更好奇了,推搡着范辑明的胳膊,娇声问,“说嘛,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范辑明受不了苏妤这腻歪的样子,伸手点着她的额头将人推开一些,“我们准备明天邀请镇上的其他家粮铺以及富商们在吉祥酒楼喝酒。”
  苏妤眯眼,“一起喝酒?”
  范辑明点头,继续说,“到时候会由吉伯父牵线,你爹会宣布咱们家赈灾的事情。”
  苏妤这会儿也听出了那么点意思,苏家赈灾不会偷偷摸摸,会提前告知大家。如果大家也有这个想法,那好,那就以共同的名义救助灾民,以后得了名声大家都一样,倘若你不想参与,那也行,只是后面别拿这事情说我们暗地里给你们下绊子。
  “到时候林知县也会到。”范辑明说。
  苏妤一听,顿时乐了,如果说一开始是为了让大家有个平等交流的机会,可是现在却明显是利用上头来施压了,说起来的确有些不地道,但是不可否认,这绝对是最有效的方法。
  “林县令平日不作为,但是若让他得了好处,他一定跑的比谁都快。”苏妤摇头失笑说,自从范辑明入狱那次开始,苏妤就对林县令敬重不起来。
  “这个是最保险的方法,只是这样的话,你的预期可就要落空了,指不定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呢?”范辑明挑眉看着苏妤说。
  苏妤叹息,“这的确出乎了我的预料,也是我一开始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但是很快,苏妤又振作了起来,高兴说,“如果我们的举动能救助更多灾民的话,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我们救了那么多的人命,也算是功德无量了吧?”
  范辑明轻笑一声,垂眸不语,心中却想着,他也不求能功德无量,只求这样就能让他心里的负罪感减少一些。
  两夫妻难得想法一致,又讨论了一会儿,马车颠簸着很快到了家。
  得知杜贤没什么大事了,苏三夫人和苏三老爷也放了心。苏三老爷年纪大了,又折腾了一天精神头不足,被苏妤催着去歇息了。
  范辑明一回家就去了书房,说是要为明天的事情做准备,这可是他来到苏家参与的第一件重要事情,若是做好了,绝对能让苏家人对他刮目相看,况且酒席上有那么多有钱有势的人,打好关系以后少不了好处。
  苏妤知道范辑明现在一定是又兴奋又紧张,便也没去打扰他,只吩咐南春过会儿把炉子上温的夜宵给范辑明端过去。
  苏妤沐浴完,头发还是湿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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