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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系列幽灵山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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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凤道:“你是故意引我来的?”
    影子摇摇头,道:“那块肉却是我故意留下来的,否则就算是一匹马我也能吃下去。”
    他好像对自己这句话觉得很欣赏只有孤独已久的人才会有喃喃自语的习惯,只有这种人才会欣赏自己说的话。
    他吃吃的笑了半天,才接着道:“你若找不到那块肉,我也许会放你走的,不幸你我到厂”
    陆小凤道:“不幸?”影子道:“因为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在这里。”
    他忽然用一种无法形容的怪异身法跳过来,落到陆小凤身旁,点了陆小凤的几处穴道。
    他的手看来就像是一只腐烂了的蛇皮手套,但是他的出手却绝对准确而有效。
    比起他身上别的部分来,这只手还算是比较容易忍受的。
    没有人能形容他的模样,不能,不敢,也不忍形容。
    陆小凤的心神虽然完全处于一种虚无迷幻的情况中,可是看见了他这个人,还是忍不住要战栗呕吐。
    影子冷笑道:“现在你看见我了,你是中是觉得我很丑?”
    陆小凤不能否认。
    影子道:“你若被人从几百丈高的山崖上推卜来,又在烂泥里泡了几十天,你也会变成这样子的。”
    他笑的声音比哭还悲哀:“我以前非但不比你丑,而且还是个美男子。
    陆小凤并没有注意他后面这句话,只问:“你被人从高崖上推下来,又在烂泥里泡了几十天,可是你还没有死。”
    影子惨笑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活下来的,就好像是老天在帮我的忙,可是老天又好像是在故意要我受折磨。”
    这个人能活到现在,的确是奇迹,这奇迹却只不过是些烂树叶造成的。
    沼泽中腐烂的树叶生出种奇异的霉菌,就好像奇迹般能治疗人们的溃烂伤痛。
    影子道:“我就靠烂泥中一些还没有完全腐烂的东西填肚子,过了几十天之后才能爬出来,以后我才发觉,那些烂泥好像对我的伤很有用,所以每到我的伤又开始要流脓的时候,我就到烂泥里去泡一泡,这么多年来,居然成了习惯ao
    陆小凤终于明白,这个人的身子为什么能像蛇一样能随意蠕动扭曲。
    影子道:“可是这种罪实在不是人受的,幸好后来我又在无意中发现,大麻的叶子可以让我忘记很多痛苦,所以直到现在我还活着。”
    生命的奇妙韧力,万物的奇妙配合,又岂是人类所能想像。
    陆小凤长长叹了口气,眼前的事物已渐渐回复了原形。
    他一直在集中自己的意志,只可惜现在药力虽已逐渐消失,穴道却又被制住。
    他忽然问:“你知道我叫陆小凤,你认得我?”
    影子道:“不认得,可是我见过你。”
    陆小凤道:“几时见过的?”
    影子道:“刚才。”
    陆小凤动容道:“你刚才见过我?”
    影子道:“你知道了我的秘密,我本该杀了你灭口,就因为我刚才见过你,所以你还活着。”
    陆小凤更不懂:“为什么?”
    影子道:“因为你总算还不是个坏人,并没有乘机欺负阿雪
    他的声音里忽然充满感情:“阿雪一直是个乖孩子,我不要她被人欺负。”
    陆小凤吃惊的看看他,道:“你是她的什么人?”
    影子不肯回答这句话,却反问道:“西门吹雪为什么要杀你?你跟他有什么仇?”
    陆小凤迟疑着,终于决定说实话:“他看见我跟他老婆睡在一张床上。
    影子闭上嘴,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发出了奇怪的笑声,道:“现在我总算明白你是为什么到幽灵山庄来的了qo
    陆小凤道:“我是为了避祸来的aU
    影子道:“你不是。”
    陆小凤道:“连你都不想死,我当然更不想死。”
    影子道:“你也不怕死,你到这里来,只不过为了要发掘出这地方的秘密。”
    他说得很有把握:“连阿雪那样的女人你都不动心,怎么会去偷西门吹雪的老婆。”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我只问你一句话。”
    影子道:“问。”
    陆小凤道:“我若是奸细,老刀把子怎么会让我活到现在,他是个多么厉害的角色,你总该知道得比我清楚。”
    影子忽然发抖,身子突然缩成了一—团,眼睛里立刻充满悲愤、仇恨和恐惧。
    陆小凤缓缓道:“你当然知道,因为从高崖上把你推下来的人就是他!”
    影子抖得更厉害。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但是你可以放心,我绝不会把这秘密说出去的。”
    影子忍不住问:“为什么?”
    陆小凤道:“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叶雪,我绝不会害她的父亲,,
    影子又往后退缩了一步,声音已嘶哑,道:“谁是她的父亲”
    陆小凤道:“你。”
    影子忽然倒了下去,躺在地上,连呼吸都已停顿。
    可是他还没有死,过厂很久,才叹息着道:“不错,我是的,大家都以为我已死了,连他们婉妹都以为我已死了。”陆小凤道:“你至少应该让他们知道你还活着ao
    影子又跳起来,道:“你千万不能告诉他们,千万不能。”
    陆小凤道:“为什么?”
    影子道:“因为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看见我现在这样广。我宁可也……”
    他的声音突然停顿,将耳朵贴在地上,听了很久,压低,窝音道:“千万不要说看见过我,我求你。”
    说到最后三个字时,他就已消失,这三个字中的确充满哀求之意。
    又过了很久,陆小凤才听见脚步声,一个人正踏着落叶走过来。
    陆小凤只希望来的是叶雪。
    来的不是叶雪,是叶灵。
    她看见陆小凤时,自己也吃了一惊,但立刻就镇定下来。
    这小姑娘显然比任何人想像中都冷静得多,也老练得多。
    她问:“我刚才听见这里有人在说话,你在跟谁说话?”
    陆小凤道:“跟我自己。”
    叶灵笑了,眨着眼笑道:“你几时变得喜欢自言自语的?”
    陆小凤道:“就在我发现朋友们都不太可靠的时候。
    叶灵道:“你为什么要一个人躺在地上呢?”
    陆小凤道:“因为我高兴。”
    叶灵又笑了,背负着双手,围着陆小凤走了两圈,忽然道:“你自己点住自己穴道,也是因为你高兴。”
    陆小凤苦笑。
    他不能不承认这小姑娘的眼力比别人想像中敏锐,可是他相信自己还是能对付她。
    像他这样的人,要骗过一个小姑娘,当然并不是件太困难的事。
    “这里的树叶和野菌大部分都有毒,我无意中吃了些,只好子已点住几处穴道,免得毒气攻心:“他忽然发现说谎也不太困难。
    叶灵看着他,好像已相信了,却没有开口。
    陆小凤叹道:“我点了自己的穴道后,才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因为我已没法子再将穴道解开,现在幸好你来了,真是谢天谢地。”
    叶灵还是盯着他,不说话。
    陆小凤道:“我知道你一定能替我把穴道解开的,你一向很有本事。”
    叶灵忽然道:“你等一等,我马上回来。”
    说完了这句话,她就飞一样的走了,连头都没有回…
    陆小凤呆住。
    幸好叶灵一走,影子又忽然出现。
    陆小凤松了口气,道:“你要我做的事,我全都答应,现在你能不能放我走”
    影子的回答很干脆:“不能。”
    陆小凤道:“为什么?”
    影子道:“因为我想看看阿灵究竟准备怎么样对你。
    他声音里带着笑意:“这小丫头从小是个鬼灵精,她玩的花样,有时连我都想不到。”
    陆小凤想笑,却已笑不出,因为他也猜不出叶灵究竟想用什么法子对付他,他只知道这鬼丫头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
    的。
    他正想再跟影子谈谈条件,影子却又不见了,然后他就又听见了落叶上的脚步声。
    这次的脚步声比上次重,叶灵也比上次来得快,她手里拿着把不知名的药草,显然是刚采来的,一停下来就喘息着道:“吃下去!”
    陆小凤吃的是一惊:“你要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野草吃下
    去?’”
    叶灵板着脸道:“这不是野草,这是救命的药,是我辛辛苦苦去替你采来的。”
    她又解释:“要解开你的穴道很容易,可是你穴道解开了后,万一毒气攻心,我岂非反而害了你,所以我一定要先替你找解药oo
    陆小凤道:“现在我中的毒好像已解了。”
    叶灵道:“好像不行,要真的完全解了才得,反正这种药草对人只有好处,多吃一点也没关系。”
    她的嘴在说话,陆小凤的嘴却已说不出话,因为他嘴里已被塞满了药草。
    他忽然发现“良药苦口”这句话实在很有道理,不管这些药草对人有多大的好处,他都绝不想再尝试第二次。
    好不容易总算将一把草全都咽下肚子,叶灵也松了口气,眨着眼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陆小凤道:“晤,晤。”
    叶灵道:“这是什么声音?”
    陆小凤道:“这是羊的声音,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已变成一只羊。”
    叶灵也笑了,嫣然道:“我喜欢小绵羊,来,让我抱抱你。”
    她居然真的把陆小凤抱了起来,她的力气还真不小。
    陆小凤又吃了一惊道:“你抱着我干什么?为什么还不把我的穴道解开?”
    叶灵道:“现在解药的力量还没有分散,这里又不是久留。”之地,我只有先把你抱走了。”
    陆小凤道:“抱我到哪里去?”
    叶灵道:“当然是个好地方,很好很好的地方。”
    陆小凤只有苦笑。
    被一个几乎呵以做自己女儿的小姑娘抱着走,这滋昧总是不太好受的。
    可是这小姑娘的胸膛偏偏又这么成熟,身上的味道偏偏又这么香。
    陆小凤只好闭上眼睛,想学一老僧入定,叶灵却忽然唱起歌来:
    “妹妹抱着泥娃娃,
    要到花园去看花,
    我叫娃娃听我话,
    娃娃叫我小妈妈。”
    这儿歌有一半是陆小凤唱出来的。有一半是自己编出来的,编得真绝。
    陆小凤听了当然有点哭笑不得,就在这时.他又发现了一件更哭笑不得的事。
    他忽然觉得不对了。
    开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不知道还好些,知道了更糟他忽然发现自己竟似已变成条热屋顶上的猫,公猫。
    若是真的在热屋顶上也还好些,可惜他偏偏是在一个少女又香又软的怀抱里,这少女又偏偏是他连动都不能动的。
    他再三警告自己:“她还是个小女孩子,我绝不能想这种事、绝对不能。—。”
    只可惜有些事你不想也没用、就好像“天要下雨,老婆要偷人”一样,谁都拿它没办法。
    陆小凤知道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已发生了变化,一个壮年男人绝对无法抑制的变化。
    他只希望叶灵没有看见。
    他绝不去看叶灵,连一眼都不敢看。
    可是叶灵却偏偏在看着他,忽然道:“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在发烧?”
    陆小凤只好含含糊糊的回答了—句,连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幸好叶灵居然没有追问,更幸运的是,他根本连动都不能动。
    如果他的穴道没有被制住,现在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他连想都不敢去想。
    叶灵忽然又道:“看样子—定是那些药草的力量已发作
    陆小凤忍不住道:“那究竟是什么草?是救命的?还是要命的?”叶灵道:“是要命的。
    她忽然停下来,放下了陆小凤,放在一堆软软的草叶
    陆小凤张开眼,才发现这是个山洞,叶灵的手叉着腰,站在他面前,笑得就像是个小妖精。
    她眨着眼道:“现在你是不是觉得很要命?”
    陆小凤苦笑道:“简直***要命极了。”
    叶灵道:我知道有种药能把你治好。”
    陆小凤道:“什么药?”
    叶灵道:“我。”
    她指着自己的鼻子:“只有我能把你治好。”
    陆小凤瞪着她。
    她实在已不是个小女孩子了,应该大的地方,都已经很大。
    陆小凤咬着牙,恨恨道:“这是你自己找的,怪不得我。”
    叶灵道:“我不怪你,你又能怎么样?”
    陆小凤不能怎么样,他根本连动都不能动这一点他刚才还觉得很幸运,现在却已变成了很不幸。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随时都可能会涨破。
    叶灵看着他,吃吃的笑道:“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有时候真会要命的。
    陆小凤知道。
    他相信现在天下已绝没有任何人能比他知道得更清楚。
    更要命的是,他已看见了她的腿。
    这小妖精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就露在衣服外面了。
    她的腿均匀修长结实。
    陆小凤的声音已仿佛是在呻吟:“你是不是一定要害死我?”
    叶灵柔声道:“我很想救你,我本来就喜欢你,只可惜
    她用一根手指轻抚着陆小凤:“我也是个处女,也从来没有男人碰过我。”
    这是她姐姐说过的话,她连口气都学得很像。
    陆小凤忽然明白,叶雪那秘密的小天地,原来并没有她自己想像中那么秘密。
    叶灵忽然冷笑,道:“老实告诉你,你们在那里干什么,我全都看见了,看得清清楚楚。”
    陆小凤道:“那是你姐姐……”
    叶灵大声道:“她不是我姐姐,她是我天生的对头,只要是我喜欢的,她都要抢走。”
    陆小凤道:“我……”
    叶灵又打断他的话,道:“她明明知道是我先看见你的,她也要抢,可是这一次我绝不让她了,你是我的,我要嫁给你。
    她忽又笑了,笑得又甜蜜,又温柔:“你要我嫁给你也行,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到了这种时候,陆小凤还有什么好说的?
    山洞里黝黯而安静,暮色已渐临。
    片刻安静后,叶灵就哭了,哭得也不知有多伤心,就好像受尽了委曲。
    “你欺负我,你怎么能这样子欺负我?你害了我一辈子。
    究竟是谁在欺负谁?谁在害谁?
    陆小凤只有苦笑,还不敢笑出来,不管怎么样,她总是个女孩子,而且真的是个从来也没有让男人碰过的女孩子。
    —个男人如果对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做了他们刚才做过的事,这个男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刚才答应过我的事,现在是不是就已经后悔了?”“我没有。
    “你真的不后悔?”“真的。”
    她笑了,又笑得像是个孩子。
    “走,我们回家去。”她拉住他的手:从今天起,你就是个有家有室的男人了,只要你不去找别的女人,我一定会像伺候皇帝—样伺候你。”
    夕阳西下,暮色满山。
    陆小凤忽然觉得很疲倦,他这一生中,几乎从来也没有这么样疲倦过。
    这并不是因为那种要命的草,也不是因为那件要命的事。这种疲倦仿佛是从他心里生出的…—个人只有在自己心里已准备放弃—切时,才会生出这种疲倦。
    也许我真的应该做个“住家男人”了。
    在这艳丽的夕阳下,看着叶灵脸上孩子般的笑厣,他心里的确有这种想法。
    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总是为了喜欢我才做的。
    她笑得更甜,他忍不住拉起了她的手,这时远方正响起一片钟声,幽灵山庄中仿佛又将有盛宴开始。
    难道老刀把子已为他们准备好喜酒?
第十三章 一定要成功
    这家酒楼的装磺很考究,气派也很大,可是生意并不太好。
    现在虽然正是晚饭的时候,酒楼上的雅座却只有三桌客人。
    高行空他们并不是三个人来的,酒楼上早已先到了一个人在等着他们。
    这人高大威武,相貌堂堂,看气派,看衣着,都应该是武林中的名人。
    可是陆小凤却偏偏不认得他,甚至连见都没有见过。
    武林中的名人,陆小凤没有见过的并不多。
    人最多的一桌,也是酒喝得最多的一桌,座上有男有又。
    男的衣着华丽,看来不是从扬州那边来的盐商富贾,就是微服出游的闲官名吏,女的姿容冶艳,风流而轻挑,无疑是风尘中的女子。
    人最少的一桌只有一个人。
    一个白衣人,白衣如雪。
    看见这个人,陆小凤的掌心就泌出了冷汗,他实在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个人,否则就算有人在后面用鞭子抽他,他也绝不会上来的。
    既然已上了楼,再下去就来不及了。
    陆小凤只有硬着头皮找了个位子坐下,柳青青冷冷的看着他,几乎可以看得见一粒粒冷汗已透过他脸上的人皮面具冒了出来。
    白衣人却连眼角都没有看他们。
    他的脸铁青。
    他的剑就在桌上。
    他喝的是水,纯净的白水,不是酒。
    他显然随时随地都在准备杀人。
    木道人在向他打招呼,他也像是没有看见,这位名重江湖的武当名宿,竞仿佛根本就没有被他看在眼里。
    何人看在眼里。
    木道人却笑了,摇着头喃喃笑道:“我不怪他,随便他怎么无礼,我都不怪他。”
    那高大威武的老人忍不住问,“为什么?”
    木道人道:因为他是西门吹雪!”
    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西门吹雪I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剑!
    只要他手里还有剑,他就有权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
    也许他现在眼里只看得见陆小凤一个人。
    仇恨就像是种奇异的毒草,虽然能版害人的心灵,却也能将一个人的潜力全部发挥,使他的意志更坚强,反应更敏锐。
    何况,这种一剑刺出,不差毫厘的剑士,本就有一双鹰隼般的锐眼。
    现在他虽然绝对想不到陆小凤就在他眼前,但是陆小凤只要露出一点破隙,就绝对逃不过他这双锐眼。
    菜已经点好了,堂倌正在问,“客官们想喝点什么酒?”
    柳青青立刻抢着道:“今天我们不喝酒,一点都不喝。”
    酒总是容易令人造成疏忽的,任何一点疏忽,都足以致命。
    可是酒也能使人的神经松弛,心情镇定。
    陆小凤笑,“今天我们不喝一点酒,我们要喝很多。”
    他微笑着拍了拍表哥的肩,“今天是我儿子的生日,吉日怎可无酒,你先给我们来一坛竹时青。”
    柳青青狠狠的盯着他,他也好像完全看不见,微笑着又道:“天生男儿,以酒为命,妇人之言,慎不可听,来,你们老两口也坐下来陪我喝几杯,“管家婆和海奇阔也只好坐下,木道人已在那边抚掌大笑,道:“好一个‘妇人之言,慎不可听’听此一言,已当浮三大白。”
    酒来的真好,喝得更快。
    三杯下肚,陆小凤神情就自然得多了,眼睛里也有了光。
    现在他总算已走出了西门吹雪的阴影,仿佛根本已忘了酒楼上还有这么样一个人。
    西门吹雪剑锋般锐利的目光,却忽然盯到他身上。
    木道人也在看着他,忽然举杯笑道:“这位以酒为命的朋友,可容老道士敬你一杯?”
    陆小凤笑道:“恭敬不如从命,老朽也当回敬道长三杯。”
    木道人大笑,忽然走进来,眼睛里也露出刀锋般的光,盯着陆小凤,道:“贵姓?”
    陆小凤道:“姓熊,熊虎之熊。”
    木道人道:“萍水相逢,本不该打扰的,只是熊兄饮酒的豪情,像极了我一位朋友。”
    柳青青心已在跳了,陆小凤居然还是笑得很愉快,道:“道长这位朋友在哪里?”
    木道人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柳青青一颗心已几乎跳出腔了,陆小凤杯中的酒也几乎溅了出来。
    木道人却又仰面长叹,接着道:“天忌荚才,我这位朋友虽然已远去西天,可是此间有酒,又有故人,他的一缕英魂,说不定又回到我眼前。”
    柳青青松了口气,陆小凤也松了口气,因为他们都没有去看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苍白的脸似已白得透明,一只手已扶上剑柄。
    忽然间,窗外响起“呛”的一声龙吟。
    只有利剑出鞘时,才会有这种清亮如龙吟般的响声。
    西门吹雪的瞳孔立刻收缩。
    就在这同一刹那间,夜空中仿佛在厉电一闪,一道寒光,穿窗而入,直刺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的剑在桌上,犹未出鞘,剑鞘旁的一只零水的酒杯却突然弹起,迎上了剑光。
    ‘‘叮”的一响,一只酒杯竟碎成了千万片,带着千万粒水珠,冷雾般飞散四激。
    剑光不见了,冷雾中却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黑衣人,脸上也蒙着块黑巾,只露出一双灼灼有光的脖子。
    桌上已没有剑,剑已在手。
    黑衣人盯着他,道:“拔剑。”
    西门吹雪冷冷道:“七个人已太少,你何必一定要死。”
    黑衣人不懂,“七个人?”
    西门吹雪道:“普天之下,配用剑的人,连你只有七个,学剑如此,并不容易。”
    他挥了挥手,“你走吧。”
    黑衣人道:“不走就死。”
    西门吹雪道:“是。”
    黑衣人冷笑,道:“死的只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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