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独宠:至尊大小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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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烟然虚弱地摇了摇头：“我喝不下，拿走吧，告诉姨娘不要为我费心了。”
　　
　　　　　　　　知情努力装出伤心的模样，“小姐，千万不要这么多，你会长命百岁的。这鬼门关你一定能闯过去的。”
　　
　　　　　　　　一边说着她会长命百岁，一边又说她已经在鬼门边上，这种暗讽的话说得可是一溜一溜的，也难怪是兰芷娇培养出来的狗。
　　
　　　　　　　　倒是秋衣听得不顺眼了，这知情仗着是二夫人的贴身丫鬟，在院中耀武扬威的，平时不把大小姐放在心里就算了。
　　
　　　　　　　　现在居然还诅咒大小姐一只脚到了鬼门关上。
　　
　　　　　　　　“放肆，区区一个奴婢岂敢和大小姐如此说话！你是在诅咒大小姐吗？”秋衣上前一步，蓦然脸色铁青，愤怒地盯着知情。
　　
　　　　　　　　知情满脸委屈，‘扑通’一声跪下：“大小姐，大小姐，知情没别的意思，知情只是大小姐能平安渡过，想必是秋衣姐姐误会知情了，大小姐你要为我做主啊。”
　　
　　　　　　　　秋衣讶然，这就跪下了？她还没出手呢。
　　
　　　　　　　　冬木担心地看向大小姐，平日里大小姐就耳根子软，别人多说几句好话，多掉几滴眼泪，她就掏心掏肺，现在这知情都跪下了，大小姐肯定又要骂秋衣太凶了。
　　
　　　　　　　　冬木立刻也跟着跪下：“大小姐，秋衣她……”
　　
　　　　　　　　“放肆。”还没等冬木把话说完，月烟然一吼。吓得冬木不敢再说，立刻闭上嘴巴。
　　
　　　　　　　　“咳咳咳……”月烟然顺势咳嗽了几声，秋衣立刻递上巾帕。
　　
　　　　　　　　月烟然接过，捂在嘴巴上，又是几声咳嗽：“咳咳咳……”
　　
　　　　　　　　“小姐你还好吗？”知情仰着头看着，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真是条忠心的狗。
　　
　　　　　　　　月烟然将巾帕拿离嘴巴，只见雪白的巾帕上有了嫣红的鲜血。
　　
　　　　　　　　秋衣大惊：“大小姐，我去找常夫子。”
　　
　　　　　　　　“不必了，让冬木去厨房把那药煎了。”
　　
　　　　　　　　“是。”
　　
　　　　
　　
　　　　
　　
　　　　
第13章　训‘狗’

　　
　　　　　　　　冬木快速地起身，匆匆出了厢房去熬汤药。
　　
　　　　　　　　知情的眼眸一闪，都吐血了！果然是两只脚都进去鬼门关，只差阎王来索命了。
　　
　　　　　　　　“大小姐，奴婢为显真心，现在就去求佛祖保佑大小姐。”
　　
　　　　　　　　“不必了。”
　　
　　　　　　　　“大小姐，您就让奴婢为您做些什么吧。”知情一副关心的样子。
　　
　　　　　　　　好，就让这小黄鼠狼做写什么吧，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念你对我如此‘用’心的份上，我也不好推辞了，你就在那梅花树下为我祈福吧。”月烟然闭上眼睛，声音越说越轻，但足够让床榻边上跪着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秋衣憋住笑容，大小姐是在放大招啊，她还以为大小姐又耳根子软了。
　　
　　　　　　　　知情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这废物小姐来真的？
　　
　　　　　　　　这下左右不是，她还着急回去和夫人禀告呢。
　　
　　　　　　　　“大……”知情正要找借口，被秋衣一把提起：“走吧，不是要为大小姐求佛祖保佑吗？怎么，嘴上说说而已啊。”
　　
　　　　　　　　知情是有些怕秋衣的，因为秋衣是有些修为内力的。
　　
　　　　　　　　虽没到很高强的地步，对付她是绰绰有余。
　　
　　　　　　　　平日里，她只要抓住秋衣的软肋，便是那废物大小姐，只要废物大小姐一开口，秋衣再强硬也不敢怎么样。
　　
　　　　　　　　但是这废物大小姐，不知怎么地，今日居然真让她去祈福求佛祖。
　　
　　　　　　　　知情立马看向床榻之上的月烟然，企图让月烟然看到秋衣提着她的衣领往门外拖。
　　
　　　　　　　　可那废物小姐紧闭着眼睛，好像昏迷过去了，唇角还挂着一丝鲜血，显然是刚才咳出的鲜血还未干。
　　
　　　　　　　　她有些心死了，看来只能靠自己逃脱了。
　　
　　　　　　　　知情被秋衣拖出厢房，拖到梅花树下，随即一扔。
　　
　　　　　　　　知情疼得‘撕撕撕’地咧嘴：“秋衣，我要告诉夫人。”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自己要为大小姐祈福的，怎么想出尔反尔啊？我这让人去找老爷来评理，顺道把你家夫人叫上。”秋衣作势要去。
　　
　　　　　　　　知情慌了。
　　
　　　　　　　　要知道夫人一直在老爷面前装作贤良淑德，她们香星院里的人都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要是被老爷知道她说一套，做一套，到时被老爷惩罚不说，连夫人也不会放过她的。
　　
　　　　　　　　“秋衣姐姐，知情在和您说笑呢，您别往心里去，知情是真心为大小姐祈福。”知情柔顺地跪好，闭上眼睛，双手合一。
　　
　　　　　　　　嘴里念念有词，至于念什么，秋衣没兴趣知道。
　　
　　　　　　　　她只是在旁看着，她稍微有驼背放松的现象，立刻喝到：“背挺直了，祈福要有祈福的样子，要是被佛祖看到以为你在开玩笑。”
　　
　　　　　　　　知情狠狠地咬着牙关，却只能照做，一肚子的气生生地憋在体内，无法发泄，憋得脸色都发青。
　　
　　　　　　　　秋衣看着就好笑，捂住嘴在那偷笑。
　　
　　　　　　　　厢房内，月烟然擦掉眼角的血迹，这是真的血，是她咬破的唇角血，为了让那只在香星院里等的大黄鼠狼相信。
　　
　　　　　　　　至于脸色为何这么难看，想必是昨日她将那扶桑种子吞进腹中的缘故。
　　
　　　　
　　
　　　　
　　
　　　　
第14章　棋局已开

　　
　　　　　　　　如今先天灵根扶桑种子已被自己吞噬。
　　
　　　　　　　　按理来说，先天灵根比那些后天灵根强百倍，修炼的速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可是，她体内却没感到一丝真气。
　　
　　　　　　　　这些年来，和父亲对着干，就连自己的身子也没能好好爱护。
　　
　　　　　　　　身上硬是没有一块好皮。
　　
　　　　　　　　看来她必须去趟地炼市了。有些东西只有地炼市才有，而这地炼石只开放在夜晚。所以要等天黑。
　　
　　　　　　　　从昨晚躺在现在身子难受，坐起身来，披了一件外衣下榻。
　　
　　　　　　　　等冬木熬好汤药进来的时候，见月烟然正在一个人下棋。
　　
　　　　　　　　大小姐何时会下棋？冬木感到奇怪。
　　
　　　　　　　　她走了过去：“大小姐，汤药熬好了。”
　　
　　　　　　　　“放下吧。”双眸依旧盯着手里的棋盘。
　　
　　　　　　　　冬木小心翼翼地放下手里的汤药，余光看向桌上的棋盘，在长方形的玉盘之上，绘有九条平行的竖线和十条平行的横线相交组成，共有九十个交叉点。
　　
　　　　　　　　棋子就摆在交叉点上。
　　
　　　　　　　　棋盘的中间部分留有大块的空白地带，将棋局一分为二。
　　
　　　　　　　　而两端下方的中间分别有着九宫格，相似军营，分别放着‘帅’和‘将’的一黑一红的棋子。
　　
　　　　　　　　整个棋盘以中间的空白分为相等的两部分。
　　
　　　　　　　　冬木从未看过这样的棋，之前她见老爷下棋是那种黑白子的那种，棋子上面无字。
　　
　　　　　　　　而大小姐的棋子上面却个个有字，而那棋盘上摆放了棋子，棋碗上并无棋子。
　　
　　　　　　　　月烟然这时已经将棋局摆好，拿起一旁的汤药一口气喝完。
　　
　　　　　　　　“去把那人参汤拿来。”
　　
　　　　　　　　“是。”冬木去把放在床头的人参汤端过来：“大小姐。”
　　
　　　　　　　　“倒进水杯里添加水给门口祈福之人送过去。”
　　
　　　　　　　　“是，大小姐。”冬木照做，然后端着送过去。
　　
　　　　　　　　月烟然依旧看着棋局，如今棋局已经全部摆放好，该下棋了。
　　
　　　　　　　　她知道这棋局是从伏羲先天八卦演变而来，当初还是夜戰离教会她下这样的棋。
　　
　　　　　　　　他告诉她：两军对垒，必有一伤。棋场如战场，容不得一丝一毫松懈。
　　
　　　　　　　　是全军而退，还是将敌方杀个片甲不留，就要看下棋之人了。
　　
　　　　　　　　如今棋局在她手里，她唯一的优点就是能看全局。
　　
　　　　　　　　棋局中‘卒’是最小的棋子却只有它能斩杀敌方最强的‘帅’。
　　
　　　　　　　　所以她要从卒开始‘杀’。
　　
　　　　　　　　而这棋局内的将和帅，分别是夜戰离和她。
　　
　　　　　　　　如今，她倒想看看是她斩杀了他，还是他先斩杀了她。
　　
　　　　　　　　纤长的手指拾起‘兵’向前一步。
　　
　　　　　　　　如今棋局已开，她和夜戰离的战场也已开始……
　　
　　　　　　　　抬眸，目光看向门外。
　　
　　　　　　　　只见知情仰着头喝下冬木端过来的茶水。
　　
　　　　　　　　外面早已烈日炎炎，那偌大的阳光直接照射在知情的身上，膝盖跪在那石子之上。
　　
　　　　　　　　不得不说秋衣选了一个祈福的‘好地方’。
　　
　　　　　　　　目光一瞥，月烟然看到一个身影快速地闪离。
　　
　　　　　　　　这时冬木已经拿着空水杯进来，回来禀告：“小姐，知情已经把水喝了，她让奴婢谢谢大小姐赏水。”
　　
　　　　　　　　“冬木。”月烟然唤了一声。
　　
　　　　　　　　冬木是个机灵的丫头，立刻明白大小姐有事吩咐：“大小姐，请吩咐。”
　　
　　　　
　　
　　　　
　　
　　　　
第15章　装模作样

　　
　　　　　　　　“去趟香星院，顺道告诉姨娘知情在为我祈福，让她勿念。”
　　
　　　　　　　　“是。”冬木端着人参汤盛过的碗出门。
　　
　　　　　　　　如果猜得没错，刚才一闪而过的人影正是兰芷娇派来的人。
　　
　　　　　　　　知情送人参汤过来，这么久还不回去，她是该着急了。
　　
　　　　　　　　月烟然猜想得没错，刚才一闪而过的身影确实是兰芷娇的人。
　　
　　　　　　　　兰芷娇见知情去打探个病情，迟迟不归，忍不住让人去察看一番。
　　
　　　　　　　　等待的人心理总是焦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兰芷娇本想亲自送过去，但转念一想，万一月烟然已经奄奄一息了，到时老爷肯定会责怪她没有照料好，还不如等她死了过去，她‘哭’得撕心裂肺，昏死过去，到时还能落个好名声。
　　
　　　　　　　　老爷肯定也会心疼于她。
　　
　　　　　　　　只是没想到让知情去，去了整整几柱香的时间也不见回来，她派了个人过去察看。
　　
　　　　　　　　派去的人正禀告完，就见知心匆匆进来禀告：“夫人，香月院那边的人来了。”
　　
　　　　　　　　“谁？”兰芷娇立刻警惕起来。
　　
　　　　　　　　她得到的消息是，知情跪在前院里，秋衣在旁看着。
　　
　　　　　　　　难道是被发现了什么？
　　
　　　　　　　　如今香月院来人，她不得不警惕。
　　
　　　　　　　　“是冬木。”知心如实回禀。
　　
　　　　　　　　冬木来做什么？
　　
　　　　　　　　兰芷娇虽有疑惑，但现在不得不见：“让她进来。”
　　
　　　　　　　　“是。”知心出门，让门外的冬木进房内。
　　
　　　　　　　　冬木走进问好：“二夫人好。”。
　　
　　　　　　　　二夫人？兰芷娇目光一利。
　　
　　　　　　　　慕锦念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她还是没记住她已经是夫人，不是二夫人。
　　
　　　　　　　　知心心中愤怒，这香月院里的人太不懂事了。
　　
　　　　　　　　大夫人已经死了那么些年，如今后院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夫人在管。
　　
　　　　　　　　不叫大夫人也算了，总不能在夫人前面加个‘二’字。
　　
　　　　　　　　知心正要出口教训，被兰芷娇一个眼神制止。
　　
　　　　　　　　一直以来兰芷娇都是柔顺，善解人意的模样，岂会在这个时候破功。
　　
　　　　　　　　瞧见她手里的碗，正是她让知情送过去的，如今空碗拿来，想必已经喝了那碗人参汤。
　　
　　　　　　　　也就是说，还没死，还能喝汤。
　　
　　　　　　　　“然然好些了吗？今日偏逢头疼，只能让知情送过去了，晚些我再过去看她。”
　　
　　　　　　　　“二夫人费心了，您也好好保重，大小姐那边有奴婢和秋衣呢，大小姐喝下鸡汤又昏迷了过去，奴婢前来是告知二夫人，知情在香月院为大小姐祈福，请求佛祖让大小姐平安度过鬼门关，大小姐刚刚醒来就吩咐奴婢前来告知二夫人，怕大夫人迟迟不见知情回来，担心焦虑。”
　　
　　　　　　　　“然然有心了。”兰芷娇装模作样的用手指轻柔自己的额头，以示自己真的头疼。
　　
　　　　　　　　“那二夫人，奴婢告退了。”
　　
　　　　　　　　“去吧。”
　　
　　　　　　　　冬木将手里的碗递给身后的知心，走出香月院。
　　
　　　　　　　　冬木前脚一走，后脚兰芷娇的神色狠厉无比。
　　
　　　　　　　　好个废物！居然敢让知情为她下跪祈福。难怪知情迟迟没见回来。原来是在为她祈福。
　　
　　　　　　　　“娘。”月怜星从屏风中走出来，“那废物怎么还不死。”
　　
　　　　　　　　月怜星在骂月烟然的时候，完全忘记自己也是个废物。
　　
　　　　
　　
　　　　
　　
　　　　
第16章　设计

　　
　　　　　　　　左一个废物右废物，骂得相当愉快。
　　
　　　　　　　　“放心吧，她迟早是死人一样。”兰芷娇狠狠地道。
　　
　　　　　　　　“娘你准备怎么做？”月怜星问道。
　　
　　　　　　　　兰芷娇眼眸阴沉，唇角勾着一抹狠厉的弧度：“马上你就会看到她死亡的消息。”
　　
　　　　　　　　“娘您已经动手了？”月怜星惊讶，娘是要准备杀人灭口吗？让谁动手。
　　
　　　　　　　　虽然月烟然离死差不多了，但真要杀死一个人还是会暴露出许多问题。
　　
　　　　　　　　父亲看似不关心月烟然，但从给她先天灵根就可以看出父亲最关心的还是月烟然这个废物。
　　
　　　　　　　　同样是女儿，为什么父亲如此偏心。
　　
　　　　　　　　月怜星狠狠地握起手指，咬着后槽牙。
　　
　　　　　　　　兰芷娇点头，她早已暗中动手。
　　
　　　　　　　　每一次送过去的人参汤，乌鸡汤她都参了东西。
　　
　　　　　　　　这玩意无色无味，平常人根本嗅不出什么，又是慢性毒药，慢慢渗透她的五脏六腑，直到死亡。
　　
　　　　　　　　就算是死亡剖尸也是检验不出这毒药，所以没人会发现。
　　
　　　　　　　　“这凝陵谷大小姐的位置早晚是你的。”
　　
　　　　　　　　“谢谢娘。”
　　
　　　　　　　　…………………………………
　　
　　　　　　　　太阳下山，天色渐渐暗沉下来。
　　
　　　　　　　　月烟然吩咐冬木：“时候也不早了，让秋衣放了她。”她看了一眼门外，顺道从袖口出拿出一块碧玉石递给冬木。
　　
　　　　　　　　冬木立刻明白，接过月烟然手里的碧玉石：“是，小姐。”
　　
　　　　　　　　冬木出去和秋衣说了两句，秋衣走向跪在石子上的知情：“回去吧，托你的福大小姐已经苏醒过来，这是大小姐赏赐给你的。”说着把刚才冬木递给她的碧玉石扔在地上。
　　
　　　　　　　　知情是香星院的丫鬟，平时兰芷娇待她们还算不错，但从来没有赏赐过如此贵重的东西。
　　
　　　　　　　　她看着地上成色上佳的碧玉石立刻捡了起来，放进袖口中，万分感谢道：“谢谢大小姐，那我回去了。”
　　
　　　　　　　　同时往厢房内看过去，果见月烟然已经坐起，坐在圆桌前。
　　
　　　　　　　　知情抿了一下嘴，缓缓地起身，因为跪得太久，双腿的血液已经冻结住，一下子站起身来，猛地虚软了一下，狠狠地跌回了地上。
　　
　　　　　　　　秋衣见状，捂住嘴在那笑。
　　
　　　　　　　　笑声传入知情的耳朵里，狠狠地咬住唇，敢怒不敢言。
　　
　　　　　　　　只好双手支撑着地，慢慢地站起身，一边用手搓着双腿，让血液流通，反反复复揉搓了好几下，才勉强可以走路。
　　
　　　　　　　　秋衣看着知情走出香月院，不仅失笑，转身回到厢房内，禀告月烟然：“大小姐按照您的吩咐把碧玉石赏赐给她了。”
　　
　　　　　　　　“只是……”秋衣不明白为何要把这么贵重的碧玉石赏赐给知情呢。
　　
　　　　　　　　“你在想为什么要把碧玉石赏赐给一只黄鼠狼？”月烟然看出秋衣的疑惑。
　　
　　　　　　　　秋衣点头：“大小姐，不要怪秋衣多嘴，她们香星院还不配拥有这么好的东西。”
　　
　　　　　　　　月烟然捏起棋盘上的棋子‘兵’又向敌方的军营走了一步：“冬木你告诉秋衣。”
　　
　　　　　　　　“是，大小姐。”冬木在月烟然身边，随后把月烟然的心思告诉秋衣：“大小姐之所以把碧玉石赏赐给知情，是因为二夫人天生多疑，柔顺只是她的外表，猜疑依旧遮挡不了她的伪装。”
　　
　　　　
　　
　　　　
　　
　　　　
第17章　鬼市大开

　　
　　　　　　　　“你想一个天生多疑之人从自己贴身丫鬟中看到这珍贵的碧玉石会作何感想，再来这碧玉石还是大夫人的嫁妆。”
　　
　　　　　　　　冬木说到这，秋衣已经明白了大小姐把碧玉石赏赐给知情的目的。大小姐是想让她们‘狗咬狗’。
　　
　　　　　　　　“大小姐你真厉害。”秋衣竖起大拇指，对大小姐刮目相看。
　　
　　　　　　　　月烟然微微一笑，看着棋盘：“好戏才刚刚开始。”
　　
　　　　　　　　“秋衣，晚上你跟我去个地方。”
　　
　　　　　　　　“是，大小姐。”
　　
　　　　　　　　“箱子里的珠宝还有多少？”月烟然问。
　　
　　　　　　　　冬木摇头，语气凄凉：“没有多少了。”
　　
　　　　　　　　月烟然垂下眼眸，眼底难掩一丝伤痛。
　　
　　　　　　　　箱子里都是母亲大人的嫁妆，而她没有好好保存，之前相信兰芷娇和月怜星为她好，一心和父亲做对，几乎把那些珠宝都交给她们珍藏，认为她们才是自己的亲人。
　　
　　　　　　　　可是她们是什么人，包藏祸心的人，怎么可能帮她珍藏娘亲的嫁妆，渐渐地占为己有。
　　
　　　　　　　　被她们占为己有的不算，如今母亲的那箱子嫁妆早已见底。
　　
　　　　　　　　月烟然狠狠地握紧手指，她发誓，她都会一件一件加倍的拿回来。
　　
　　　　　　　　“秋衣去把箱子的珠宝都带上。”
　　
　　　　　　　　“是，大小姐，”秋衣和冬木不敢多言，因为大小姐已经不是之前的大小姐。
　　
　　　　　　　　从对付知情这件事就可以看出来。
　　
　　　　　　　　………………………………
　　
　　　　　　　　午夜，鬼市大开。
　　
　　　　　　　　而月烟然要去的地方并不是鬼市，而是地炼市。
　　
　　　　　　　　地炼石在六界交汇点。在那里没有人，仙，神，妖，魔之分，只要有钱只要有货就可以交易。
　　
　　　　　　　　而她要找的东西只有在地炼市里有。
　　
　　　　　　　　秋衣有些修为，待在身边会有些帮助，虽脾气暴躁了一些，但她在，她会收敛许多。
　　
　　　　　　　　冬木虽机灵心思慎密，但不会武功，带她去地炼市会有危险。
　　
　　　　　　　　今生，她不想身边的人有任何的危险，所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叮嘱好冬木，便带着秋衣出了凝陵谷。
　　
　　　　　　　　香月院的后院有条暗道，可以通往谷外。
　　
　　　　　　　　前一世中，当魔界偷袭凝陵谷的时候，父亲大人才告诉她。
　　
　　　　　　　　让她从这条暗道逃出了凝陵谷，而他用性命为她争取了逃出凝陵谷的时间。
　　
　　　　　　　　再一次走这条暗道，她依旧能回想起曾经的场景。
　　
　　　　　　　　血流成河，血腥漫谷。
　　
　　　　　　　　身边都是尸体，看不尽的鲜血，看不尽的尸体，头颅。
　　
　　　　　　　　月烟然不愿多想，因为这一生她不会让悲剧重演。
　　
　　　　　　　　出了谷，秋衣并不知道大小姐要做什么，只是跟在身后。
　　
　　　　　　　　月烟然从怀里掏出三根香：“秋衣，将这三根香点燃，分别插在震，巽，艮三个方位。”
　　
　　　　　　　　“是。”秋衣从月烟然手里接过，分别用火折子点燃，然后插在震，巽，艮三个方位上。
　　
　　　　　　　　清香袅袅，秋衣觉得这香气和普通的檀香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而随着香慢慢地燃烧，烟分别呈现黄，红，黑三色……
　　
　　　　　　　　看了一眼月烟然，四周一片安静，大小姐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底透着淡淡的锐利，她也没敢问。
　　
　　　　　　　　而此时，一阵悦耳的笛声从上空传来……
　　
　　　　
　　
　　　　
　　
　　　　
第18章　人皮面具

　　
　　　　　　　　秋衣立刻转过身，护在月烟然跟前，怕有人行刺大小姐。
　　
　　　　　　　　笛声悠远清灵，秋衣仰起头望过去。
　　
　　　　　　　　只见上空出现一红衣少女，手里拿着一只玉笛，身后跟着一顶轿子。
　　
　　　　　　　　轿子无人抬着，也无马匹，是红衣少女用笛声牵引着。
　　
　　　　　　　　“大小姐。”秋衣怕这少女对大小姐有害，立刻警惕起来。
　　
　　　　　　　　月烟然见状，道：“无碍，是我唤她前来。”
　　
　　　　　　　　大小姐何时认识这样的人？秋衣不敢置信。
　　
　　　　　　　　这少女显然不是谷内之人，而大小姐除了跟老爷去训练场外，并无外出这凝陵谷，何时认识这少女的？
　　
　　　　　　　　笛声停止，红衣少女和那轿子落地。
　　
　　　　　　　　红衣少女脸上无表情，只是随着她的出现，连同四周的空气都火热起来：“请上轿。”
　　
　　　　　　　　月烟然点头，走向红衣少女身后的轿子。
　　
　　　　　　　　秋衣立刻跟上，生怕大小姐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