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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之不老女神-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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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这都是瑞儿自己的安排还稍稍说得通。
  他悄无声息离开了皇宫,安排了一个假皇上蒙混百官大臣。
  但为何出现在她身边的是毋泪不是瑞儿?瑞儿为何又会被冰封在地宫?
  难道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水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烦乱的用力揉着自己的头发。
  这想法简直是异想天开,但毋泪给她的熟悉感太过强烈,强烈到越发坚信这样的猜测。
  这虽然诡异,但水善并不惊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她自己就是一个奇特的怪物,也许瑞儿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是她从未发现。
  不管她的胡乱猜测是真是假,她无法再呆下去,也无法再面对毋泪。
  如今只要见到毋泪她便会想起躺在地宫的瑞儿,事情弄清楚前,她无法原谅这个人。
  她要离开。
  毋泪晚上来找她一起用晚膳,水善直接拒绝了,简单准备了包裹趁夜离开了枫吹别院。
  枫吹别院她已经了如指掌,守卫并不多,轻松便躲过了眼线,却被剑郎逮了个正着。
  “你要去哪里?”
  剑郎看着她背上的包裹沉重下表情。
  水善抱歉的垂下眼眸,“我要离开,不要告诉毋泪。”
  “你不带上我吗?”
  水善犹豫了,心事难言,只是道,“我也不清楚自己要去哪儿,我不想连累你。”
  “我是你师父,徒弟在哪儿师父便在哪儿,更况我还没有把毕生绝学教给你,如何放心你独自在外。”
  水善拢了拢肩上的包裹,确定道,“你愿意跟我走?”
  剑郎抱着手臂面无表情的开玩笑,“我还需要你的孝敬钱养家糊口,你钱多。”
  这个玩笑不怎么好笑,但剑郎能开玩笑真是意外,还是让水善弯了眼睛。
  “谢谢你。”
  剑郎不自然的撇开了视线,“你不想说我不会问,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我会静静倾听。”
  剑郎直接就跟着水善走了,也没去收拾个行礼之类的,婉月剑在身就够了。
  知了敲响房门久久等不到回应,犹豫一下擅自进了房间,却见床上空空如也,水善小姐不见了。
  知了惊慌的赶紧满房间找,命令小丫鬟们找人,可整个伊人阁找遍了都没发现水善小姐的踪迹。
  枫吹别院到处亮起灯盏,护卫们着急的四处寻找,但都未发现水善的身影,连剑郎公子也不见了。
  知了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要是把水善小姐弄丢了,主人肯定会杀了她们的。
  知了不敢耽搁,迅速赶到听花轩禀报,主人听到消息当即捏碎了手中的玉佩,透亮坚韧的羊脂白玉在主人手中化成一堆粉末。
  “究竟出了何事,什么叫水善小姐不见了?”
  万俟管家观察着毋泪阴沉的神情,胆战心惊的怒声质问着知了,知了害怕的抖着身体回答道,“小姐回了伊人阁便说累了想休息,把奴婢赶出了房间,奴婢方才敲门才发现小姐不见了,整个枫吹别院都找过了也没有,剑郎公子也不见了。”
  毋泪赫然从位置上起身来到知了身边,速度快的看不真切,反应过来时知了已被掐住了喉咙无法呼吸。
  “善儿不是你在伺候吗,究竟发生了何事,她为何会不声不响离开!”
  知了梗着脖子瞪大了眼睛,根本没办法呼吸,更无法发出声音回答主人的问题。
  脑袋越来越晕眩,视线也模糊起来,死亡逼近,贪婪的挣扎着寻求生机。
  万俟管家上来将知了救了下来,跪下请求道,“主人息怒,当务之急应该先把人找回来。”
  整个别院的护卫都被派出了别院追寻,命令一定要把人平安带回来。
  “我早就察觉今天善儿怪怪的,是我大意了。”
  毋泪自责的捏紧了额头,澎湃的气焰拥挤在胸口,努力镇压着,
  “水善小姐今天都干了什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万俟管家质问着知了,知了瘫软在地上,脸色青黑恐惧,支支吾吾回答,“小姐今天去了枫树林,奴婢在树林里昏倒了,醒来后小姐就不时发呆,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枫树林!”
  毋泪突然一下站起来,快步离开,万俟管家脸色沉重的紧跟其后。
  毋泪站在地宫耳室的圆洞前,果然有打开过的痕迹,看来善儿进到了这里。
  那她也一定是发现了那个冰棺。
  毋泪站在冷寒刺骨的冰室中,看着冰棺中那个熟悉的人,还有这微弱的气息。
  那是他用了近二十年的身体,终于还是被她发现了。
  她会怎么想他?
  杀害她儿子的坏人?还是她已经猜到他和闵元瑞本就是一人,他就是瑞儿,陪伴了他二十年的瑞儿。
  毋泪激动的胸膛大力呼吸着,胸膛上下起伏。
  他害怕了,怕她误解他,怕她怨恨他。
  原来他也会害怕,全天下唯一能让他害怕的就是她的心意。
  “尊主,有人闯进了别院。”
  毋泪站在别院枫林道侧,看着远处月光下挺身而立在枫林道中央的男人,一身月牙白长袍纯净翩然。
  一大群别院护卫将男人团团包围。
  “这么快就回来了?”
  毋泪看了男人一眼,视线游散的瞟瞟周围,似在期待着其他的身影。
  司天转过身来,下人们提着的烛火将他冷峻的脸庞照亮,嬉笑的脸庞此时全无笑意,冷冷的注视着毋泪,像是看着深仇大恨的仇人。
  “怎么就你一个,念苍呢?”
  司天冷笑,“就凭你也想见我们嫏嬛山的掌门?”
  毋泪笑而不答,敏锐的感受着周围的气息和空气,抿嘴一笑,对着右手边密密树林中掷出一枚树叶。
  轻薄的树叶划破空气凌厉而去,‘嗞’一声嵌入粗壮的树干之中。
  “出来吧,别藏着了。”
  漆黑的树林中缓缓走出一个人,同样一袭月牙白,宽大的披风遮住了脸,站到司天身边,取下了头上的遮盖。
  这是一张千帆过尽后超脱淡然的脸庞,五官挺立苍老,神情淡然飘逸,真正的仙风道骨。
  “你果然回来了!”
  来人目光悠然的注视着毋泪,语气带着一丝恍然和无奈。
  “杉棋长老,二十年没见,已经变这么老了。”
  毋泪戏虐着调笑,视线转向司天,“原来你是杉棋的弟子,我还以为你的师父是念苍。”
  听他提起掌门,司天愤愤的道,“当年一战,掌门将你奄冉阁尊主打散人形,奄冉阁众人仓皇而逃,如今不过二十春秋,你们竟然又敢出来兴风作浪,当真是不知悔改。”
  “兴风作浪……哈哈哈……司天,你还太嫩了,真正的兴风作浪你还没见识到。”
  司天神情沉重的咬咬牙,对杉棋长老回禀道,“师父,就是此人红祥一直跟着水善,徒弟曾识破他的身份,却不知为何被他抹去了记忆。”
  毋泪夸张的哈哈大笑起来,轻蔑道,“你当真识破了我的身份?”
  司天不明白他此话何意,杉棋长老摩挲着指腹悠然开口道,“他不是红祥尊者,他是奄冉阁尊主,红祥的主人。”
  司天惊愕的僵硬在原地,奄冉阁尊主——
  那不就是奄冉阁的大魔头,被掌门打散人形,害得掌门重伤闭关的罪魁祸首!
  司天突然明白了师父刚才那句话——你果然回来了。
  奄冉阁尊主回来了,打散的人形重聚,天下又将血雨腥风。
  毋泪慢悠悠的一步步逼近司天,无所掩饰的释放自己骇然的气息和力量。
  周围的护卫、下人们全部承受不住的晕倒过去,唯剩下杉棋长老师徒及毋泪面面相觑。
  “本尊是一直跟着水善,你又为何一直跟着她?还不是因为韶玥?”
  司天一惊,果然他知道韶玥在水善身上。
  “你想把水善怎么样,快把她送出来,韶玥是我嫏嬛山的东西,她是我嫏嬛山的人,你若敢伤她分毫,我嫏嬛山必不会善罢甘休。”
  司天已然恼羞成怒,想到水善一直呆在奄冉阁尊主这个最为庞大的危险身边就害怕的惊心胆战。
  奄冉阁尊主杀人如麻,他不敢想象拥有韶玥的水善会有怎样的下场。
  韶玥是尊主的眼中钉,水善也会因此而危险。
  毋泪不慌不忙的注视着司天,虚眯眼角,嗤笑道,“你还真是笨,韶玥在水善身上,本尊岂会交给你,让你们拿到韶玥来对付本尊?上次仙船上一时大意让力量失控被你发现身份,却没想到你把本尊误认成红祥。既然忘了就一直忘记多好,想起来只会证明自己的愚蠢。”
  “仙船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毋泪也没有隐瞒,淡淡道,“不过一种抹去记忆的蛊虫罢了,本尊想让你忘记什么便能忘记什么,只要一直服药,永远都不会记起来。”
  “你对我下药!”
  司天咬着牙,突然想起什么,急急道,“当时剑郎也在场,他也什么都不记得,你也对他下了药。”
  毋泪没有否认,他想给司天和剑郎下药就是小事一桩,但司天回师门后许久没有再服药,所以抹去的记忆重新想了起来,那么剑郎不久也会想起来。
  毋泪捏紧手掌满脸愁容,若是剑郎想起来,将当时仙船发生的事告诉了水善,奄冉阁的存在就隐瞒不住了。
  水善肯定也会很快将哈单族与奄冉阁联系到一起,哈单族背后的操控者呼之欲出。
  “其他的少说,今天我们是来要人的,把水善交出来。”
  司天严肃以待,甚至做好了对战的准备。
  毋泪自然不可能乖乖交出水善,免不了一场大战。
  即便毋泪武功高强,还是大魔王尊主,他也要拼死一搏。
  毋泪嗤笑,“就凭你,也想和本尊动手?”
  毋泪随意挥挥手,一股紧迫的力量对着斯泰拿扑面而来,司天全无反抗之力,直接被击倒在地站不起来。
  “看在善儿的面子,本尊这次放过你,立马滚,否则别说一个你,便是你师父杉棋长老也不是本尊的对手。”
  毋泪不屑的看眼沉默不言的杉棋长老,杉棋长老一直静静站在那,司天着急的爬起来,急声道,“师父,您一定要把水善救出来。”
  杉棋长老不慌不忙的拉住司天的手臂安抚住他,直视着毋泪慢悠悠开口,“尊主未免太过大言不惭。”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卷经书,朝经书中施以灵力,经书脱离掌心浮于夜空,绽放出与太阳争辉的灿烂光芒,一股庞大而纯粹的力量骤然袭向毋泪。
  毋泪急忙回击,堪堪抵挡住经书的力量,脚步不自觉后退两步。
  “竟然把无字经书带下了嫏嬛山,看来是有备而来。”
  毋泪捂着胸口调整气息,身体被无字经书所伤,怕是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在下虽不敌尊主,但尊主刚刚聚回元神还未回到巅峰时期,若嫏嬛山拼尽全力一战,想必达到当年的战果不会太难,尊主不知又要花多少个二十年才会重新归来。”
  杉棋长老赤裸裸的威胁,毋泪沉默不言。
  他现在确实无法和嫏嬛山正面对抗,他需要时间休养生息,他的力量还未全部回笼。
  “今日打扰了,司天,我们走。”
  “可是……”
  司天着急的喊住杉棋长老,杉棋长老安抚的解释道,“不必担心,水善姑娘不在此处。”
  司天奇怪的‘咦’了一声,水善怎么可能没和毋泪在一起?
  “老身刚才感知了整个别院,水善根本不在这。方才看见别院的护卫火急火燎的搜寻着什么,莫非就是在找水善?”
  杉棋长老虽是问句,语气却是坚定的肯定,毋泪的沉默更是默认他说对了。
  水善不在这,她跑了。
  司天呆了一会,开心的大笑起来,拍着身上的灰站起来得意嗤笑着,“原来水善已经跑了,她是不是发现了你的真面目!我早就提醒过他小心你,看来她一直记着我的提醒。”
  司天的讥笑让毋泪怒不可遏,凝聚掌心的力量就想对他重重一击,杉棋长老眼明手快的赫然挡在司天身前,抓着他一下消失在黑夜中。
  “我会比你先找到水善的,你休想伤害她。”
  司天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夜空中,毋泪暴怒的怒吼一声,身上力量失控,震倒满道枫树。


第188章 假皇上要杀她
  离开枫吹别院已经三天了,水善和剑郎不停的在赶路,距离枫吹别院越来越远。
  她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没有目标,只朝着距离枫吹别院最远的地方前进。
  辽东暂时是不能去了,认识的人也不敢去打扰,毋泪肯定满天下的找她。
  “我们还能逃去哪儿?”
  水善自怨自艾,柳馆情报消息发达,耳目众多,不管他们往哪儿跑,怕是很快就能发现他们的行踪。
  剑郎看出她在躲毋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既想躲,他便陪着她。
  “你可想换个安静环境休整一下?以前我独自行走江湖时,时常一个人呆在山上钻研武艺,不与人接触,没有人打扰,一时半会定然不会被人找到。”
  他的心意和毋泪一样,他想要争取一下,也许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水善恹恹的睁了睁眼睛,“山上?哪座山?”
  剑郎轻笑开了,“随便在哪儿,只要没人打扰就行。我以前都是天南海北走走停停,席地而睡,天为被地为床,野果亦能果腹,半月不见人烟。”
  剑郎轻描淡写述说经历,水善却感觉有些心酸。
  简衣陋食尚能忍受,但那天地独我的孤独却是最为难熬。
  “我听你的,随便去哪儿只要没人打扰。我也过过天地为床被的闲云野鹤的日子。”
  剑郎知道水善有心事,故作轻松的宽慰笑道,“我不会让你受苦的,只要够勤劳,到哪儿都能自给自足,丰衣足食。”
  水善跟着剑郎成了避世深山的高雅之士,不过剑郎是真高人,水善不过假仙人。
  剑郎的野外生存本事一绝,既盖了茅草屋,还开了菜园,自给自足,确有一番闲云野鹤的逍遥和快活。
  这种与天地为伴的日子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水善静心养情的逃避了大半个月,可该找来的人还是会找来,不过最先迎来的却是一群不速之客。
  水善伸着懒腰慢悠悠的坐起来,天边的太阳慢慢落到山后,漫天霞彩绚烂妩媚。
  水善抬了抬手里的鱼竿,小河清清,还是没鱼上钩,看来今天运气不好,糖醋鱼只能明儿再吃了。
  收拾好东西回去,剑郎正在洗手做羹汤,但手艺和毋泪比起来是差远了,不过和什么都不会的水善比起来又太过能干了。
  水善厚脸皮的坐在小桌前等着张嘴吃饭,面前的茅草屋一共两间,一人一间,剑郎两天时间就搭起来,简直是神速。
  面前的小桌子、吃饭的筷子、种菜的工具,全部东西都是剑郎做的,十足十的全能王。
  “我明天下山去买点米面,你有什么要我带的吗?”
  水善啃着猪蹄摇了摇头,这只野猪是剑郎在山里打猎到的,块头特别大,可以吃好久。
  “我看你挺无聊的,要不要给你带几本书?”
  剑郎这个提议不错,水善想了想便报了几个书名,要是有就给她带回来。
  “野猪吃了好几天了,明天我们吃鱼吧。”
  水善有些腻歪的砸吧了下嘴巴,剑郎故意揭短道,“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
  结果今天是她自己没钓上鱼来。
  “明天你要是再钓不上来,我亲自下水抓,一定让你吃上糖醋鱼。”
  水善听见糖醋鱼就馋的流口水,“毋泪上次做的糖醋鱼那叫一个香甜四溢,口齿生香。”
  剑郎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你想毋泪了?”
  水善脸上的憧憬笑容一下僵住,然后放下了筷子,再没了胃口。
  “我们已经出来大半个月了,毋泪一定很担心你。”
  水善抿着唇不说话,毋泪再担心她,她也不想见他。
  “我吃饱了,先去睡了。”
  水善起身回了房间,剑郎也没了胃口,放下筷子开始收拾碗筷。
  半夜时分,水善正睡着,突然听到什么细微的声音,睁开眼小心环顾狭小的房间,轻手轻脚的坐起来,穿上鞋,握住袖中的暗芒。
  房间外传来越渐清晰的打斗声,水善稍稍拉开一点门缝朝外望去。
  淡薄的月光下,剑郎穿着中衣与一群蒙面杀手激烈交战着,杀手们想要往水善的房间袭来,都被剑郎挡在了外面。
  这些人是冲着水善来的。
  水善握着暗芒躲在房间里,她清楚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根本不是这些杀手的对手,冲出去只会给剑郎增添负担。
  水善紧张观战着外面的局势,杀手人数众多,而且个个武艺精湛,剑郎有些招架不住了。
  剑郎已然落于劣势,有杀手朝着水善的房间杀过来,水善再也藏不住,率先踢开木门握着暗芒冲了出去。
  水善先发制人占了一点优势,但很快这点优势就在差距巨大的实力面前败下阵来。
  水善完全被遏制,被迫的抵抗逃窜着,身上已是伤痕累累。
  剑郎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拖住了大部分杀手,剑刃一下下的划破他的身体,却依旧顽强的抵抗、坚持着。
  他不能倒下,否则水善就彻底置身于危险之中。
  剑郎拼命反抗,水善艰难的躲闪着,腹部被刀划了一道,肩膀也被剑刺穿,突突冒着血柱。
  “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水善拼命喊着,却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不停发动着最猛烈的招式。
  这些人究竟是谁派来的?
  看他们的武功招式和装扮都不像是琉璃城,也不像芙蕖山庄。
  若是通缉她们的官府也不会如此下手狠绝,还特意伪装过。
  最后一个可能就是枫吹别院,毋泪在找她,可他会想杀她吗?
  接连四五个杀手齐齐朝水善刺来长剑,水善躲无可躲,灵敏的一下弯下腰身避开剑尖,骤然旋身靠近其中一人,暗芒利落的划向杀手的胸口。
  杀手反应很快,迅速的转身避开,暗芒并未伤到他的身体,只划裂开一片衣襟。
  水善骤然看见那露出的胸膛上清晰刺着一个铜陵图案,瞬间惊愕的呆在了原地。
  杀手发现了可乘之机,一个利落招式,一剑刺入她的胸口。
  那是宫中暗卫禁军暗卫的标志,是皇上要杀她。
  那个假皇上想要她的命。
  水善吐着血自嘲的软着身子摔在地上,她拜托柳平柏转交的信看来已经到了假皇上的手里。
  她还想劝阻皇上不要修建庙宇,给她自由,却不知道宫里的那位早不是她的瑞儿,而是一个冒名顶替的假人。
  全天下最想她死的人怕就是那个假皇上吧。
  她写了那封信,暴露了自己未死的事实,也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她自己给自己送上了一道催命符。
  水善视线迷茫的呆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的伤口汹涌的冒着鲜血,意识已经模糊,朦胧视线中只有那一把把刺向自己的长剑。
  就这样吧,她已经无力反抗了,若是真能被杀死,也挺幸福的。
  只是对不起剑郎,最终她还是害死了剑郎。
  “对不起——师父”
  水善幽幽吐出这句道歉,眼前一黑,彻底没了知觉。
  水善醒来时还是躺在茅草屋前的空地上,浑身疼得厉害,地面到处是血。
  夜空漆黑,自己不知道死了多久,不知过了多少日夜。
  空气中满满充斥着血的味道,身上不知道被捅了多少个窟窿,血已经止住了,正承极为缓慢的速度愈合着。
  水善艰难的撑起身体坐起来,一侧头便看见不远处躺仰在地上的剑郎,身下被血染红,整个人躺在粘稠的血泊之中。
  水善挣扎着扑过去,看着剑郎满身不停冒血的伤,自责的几乎难以呼吸。
  “师父,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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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前有恶狼后有猛虎
  剑郎冷峻的脸上满是血污,双眸微闭不曾睁开。
  水善伸手去探他的呼吸和脉搏,惊喜的快要尖叫起来,没死,还有气。
  “师父,坚持住,别死,千万别死。”
  水善扯着身上的衣摆缠着剑郎的伤口止血,可他伤口实在太多,血流的很快,根本止不住。
  水善急得一颗心不停打鼓,无助的不知如何是好,她不会治伤,也寻不到任何伤药。
  这里太偏僻了。
  水善突然懊悔为什么要躲到这深山老林来,连想请个看病的大夫都找不到。
  “师父不要死,是我害了你,你千万别死。”
  水善无助的抱着剑郎冰冷的身体,现在已经彻底感受不到他身体的温度,冷得像一具尸体。
  “你说过要给我做糖醋鱼的,鱼还没钓到呢,你不能死。”
  水善除了抱着他呼唤他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心慌意乱,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在自己面前慢慢死去却无能为力。
  她不能让剑郎就这么等死,他也许不用死。
  水善回忆起豫王小时候曾被毒蛇咬伤,她抱着他三天三夜,将他从阎王殿中拉了回来。
  这也是她的奇异能力,能救豫王,也许也能救剑郎。
  水善紧紧将剑郎抱在怀里祈求着他醒过来,努力忽略刺鼻的血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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