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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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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嫁给这个比她大十多岁的汉子是喜如做梦都没想到的;
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块头太大,跟一座小山似的,腿长胳膊粗,还不太爱说话;
汉子对她特别好,还不嫌她长得丑,唯一不好的就是看她的眼神总像想把她吃了;
汉子小山一样挡在娇妻面前,喘着粗气:“阿如,今晚我们洞房吧。”
喜如往他身上看了看,表示很害怕,“我不要,太……太……”
汉子眼里冒着火:“你不试试你咋知道?”
这可把汉子给急坏了。
他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娶到心上人,打了快三十年的光棍,好不容易娶了个小娘子,他做梦都给笑醒了。
娘子什么都好,做饭洗衣无所不能,还给他洗脚呢。
可就有一点不好:不愿意跟他睡一个炕上!
他要怎么办……诶?有了!
汉子:“阿如。”
喜如:“?”
一道白光闪过,某汉子:“喵……”
喜如:“……”
【这是一个看似高冷稳重实则内心痴汉细腻的非人类壮汉与一个外表看似矜持成熟实则内心痴女到变态的重生女的故事,年龄差?不存在;体型差?呃……】
第一章 身死,人丑是错
夜色静谧,灯火如豆,昏暗的烛光因进屋之人开门的动作不停摇曳。
“呼……”
屋外寒风凛冽,喜如呼出一口白气把门关上。
担心外面带来的寒气传到孩子身上,她搓着冻红的手在那张快断腿的桌子前坐了一会才回到床上。
手伸进被窝探了探,上个月从外面捡来的汤婆子没有漏水还是热的,床上那鼓起的小小一团因他的呼吸小幅度地起伏着。
喜如抿着唇看着窝在被子里的小家伙,左脸颊上的那块仿若梅花状的灰斑似乎更深沉了。
她的脸上并未呈现出母亲看孩子时该有的柔软,只用生了冻疮的手指轻轻碰了碰小家伙的脸,然后像往常一样准备熄灭烛火睡觉。
这时,静谧的夜被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破了。
喜如眉头微蹙,本没什么表情的脸显得有些阴沉。
“阮喜如!阮喜如你出来!”
不等喜如动作,外面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紧跟着屋外被一片火光照亮,门板也被砸得啪啪响。
孩子被这响动吵得不安发出小声的唔唔声,喜如垂眸看了看,紧抿着唇动作麻利地将小家伙一把抱起,顾不上穿鞋便把他塞进了衣裳篓子里。
“阮喜如,出来!”
“再不出来别怪我们踹门!快出来!”
熟悉的声音,七嘴八舌的,吵得人耳朵根子疼。
喜如动作利落地把小家伙藏好确定看不出异常后才穿上鞋慢条斯理地开门,门一开,透亮的火光让她有那么一刻的不适应。
她半眯着眼,看着门外一群熟悉的面孔,面无表情地道:“有事吗?”
喜如的话刚说完,身宽体胖的周大婶就叉着腰在边上冷笑,紧接着上前一把揪住喜如的后领把人狠狠往外面一拎。
“有事吗?呵,你说有事没事?阮喜如,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们可是连晚饭都没吃上,你凭什么还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是了,今年的冬天,整个村的人日子都不好过。
由神明庇护的神玉村在过去的一年里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干旱,家家户户颗粒无收。
冬天才过了不到两个月,山上能吃的野菜就被挖得差不多了,能打来吃的猎物因为冬天也不知藏哪儿去了,很多人已经挨了好几天的饿。
民以食为天,吃不饱饭,谁不火大。
周大婶的话一说完,村长身后的男人女人们就都跟着你一句我一句地愤恨起来。
“就是!不知羞耻的丑货,做什么不好偏要去偷汉子!呸!”
“你这种不要脸的贱货不配得到神明老爷的保佑!”
“就是你!要不是你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神明老爷就不会发怒!我们也不至于连饭都吃不上!”
“把她带走!我们要你现在就去跟神明老爷赔罪!还有那野种,把野种一块带走!”
说着,喜如就被冲上来的一个大汉给撞倒在地,后脑勺狠狠磕到地上的石头上。
“砰”的一声,喜如脑子嗡嗡响,伴随的还有蜂拥进屋的那些人在屋里翻箱倒柜的声音。
“野种在哪!”
暴怒的声音吵得喜如脑袋发晕,她狠狠甩了甩头站起来,两条胳膊立马就被两个蛮横的女人给押住了。
喜如动弹不得,看着被闹得不成样的屋子,视线转到站在村长边上自己那所谓的爹娘跟大姐,脸色在火光下晦暗不明。
“阿三死了不够,你们连我也容不下了么?”
那件事分明就已经过去一年了,偏偏这个时候怪在她身上。
和她表情一样,毫无起伏的声音配着那块灰色的斑说不出的阴沉。
陈桂芳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副死人样,当场上去就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力道不轻,喜如被打偏了脸,口中一股铁锈味蔓延。
“丧门星,你还有脸说!”陈桂芳瞪着一双大眼珠子,唾沫星子在火光下看得很清楚。
“那个傻子会死你以为是谁的错?!如果不是你去偷汉子,她会死么?会么?!老娘怎么这么倒霉生了你这么个丑货丧门星!呸!”
说着,陈桂芳一口唾沫直接啐到喜如脸上。
这时,进去找小孩的马汉子从屋里出来,手上拎着一物,恨恨地看了一眼狼狈的喜如,走到村长江海天面前。
“江大哥,不知道这丫头把孩子藏哪了,娘的,这什么玩意儿?”
说着,刚要把手里那物往地上摔,一直看戏的阮喜珠上前一把将那物夺下。
“诶诶诶?别啊,咱现在本来就没吃的了,这玩意儿虽然看着小,但还能煮一锅汤呢,可不能给放走了。”
火光摇曳,喜如抬眼锁住阮喜珠手里抱着的那个东西,下嘴唇被她生生咬掉一块肉下来。
约莫二十公分的黑色小家伙,因为在母体时就营养不良导致出生快三个月了身上的毛都还是那么稀疏,瘦得只剩皮包骨,喜如看向它的时候那双碧绿的眼睛也正好看过来。
“呜……”它瑟瑟发抖,冲着喜如小声叫唤。
“没找到?”村长眉头皱成“川”字,随即看了一眼一脸依旧淡然的喜如,问:“孩子在哪?”
喜如收回视线,对上江海天那张犹如枯木的脸,一字一顿道:“不知道。”
江海天脸色一沉,一咬牙将手里的拐杖重重往地上一跺,吹胡子瞪眼,“不知羞耻的东西,带走!”
一声令下立马上来两个壮汉代替了两个妇人的位置,三两下把喜如给捆成了粽子,其他人纷纷指着她一口一个婊子地骂。
喜如咬紧牙关使劲挣扎,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双眼渐渐发红,“你们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阮喜珠手里还抱着那可怜的小家伙,冷笑一声走到喜如面前。
“小弟快饿死了你知道吗?隔壁的王大爷今天早上就死了,就因为你的不要脸现在整个村的人都快被你害死了,你还有脸活着吗?”
喜如咬着唇看着她手里的小黑团,眼眶阵阵发热,但她却始终不让眼泪流下来,而是反问:“为什么没有?你们凭什么觉得是我的错?!”
视线扫过在场的人,喜如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可笑荒诞。
她也信神,所以当年在发现孩子已经在她肚子里的时候她没有选择打掉,拼了命地生下来,拼了命地想他究竟会是谁的种。
可不管怎么想,她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畜生!”上前来的喜如爹阮全上来就是一巴掌,生生打掉喜如口中两颗牙。
然后阮全扭头就冲阮喜珠吼:“你跟她说这么多做什么?不要脸的贱货,他娘的就是来讨债的!”
说完,阮全一把揪着喜如的头发紧跟村长脚步往居神河的方向走去。
喜如吃痛闷哼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思考就被生生拖到老远的地方,剧烈的痛感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腿上不知刮到了什么地方火辣辣的疼。
“呜……”
阮喜珠跟在后面,喜如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了那个瑟瑟发抖朝她叫唤的小黑团。
脑子里响得好像更厉害了,眼前一片模糊,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刚才那力道十足的两巴掌以及一番折腾让她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身体已被刺骨寒意侵袭,喜如一个哆嗦,发现那些对她指指点点的人离她越来越远,耳边是细细的水声。
她的意识瞬间清醒,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将她往河里拽的那两个人。
沉塘!
可怖的念头一升起,喜如第一反应就是朝阮喜珠身上看去。
小黑团张牙舞爪,她看不清它的模样,但却听到了阮喜珠的声音。
“该死的小畜生,老娘现在弄死你,一会儿回去就把你给炖了!”
紧接着,喜如看到阮喜珠蹲下来把手上的东西往岸边的水坑里塞。
“呜……呜……”
明明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可喜如的耳边仿佛能听到小黑团痛苦的叫声,可又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就听不见了。
阮喜珠站起身来,面对亲妹妹的惨状她没有任何动容,反而拿着手里的东西笑着跟边上的人说:“晚上有肉汤喝了。”
“不……不……”
那一刻,喜如如坠冰窖,开始在渔网里挣扎,一直没有掉下来的眼泪此时此刻顺着那块灰斑流下来。
“不……不要……不要!”
凄厉而饱含不忍的喊声,换来的是岸边人的辱骂跟唾弃。
“小贱货,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你们俩动作快点啊,扔过去就完事儿了。”
“恶心死了,要不是看在死去的陈老太太面上……”
后面他们说了什么喜如已经听不清了,她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
孔武有力的庄稼汉索性将她提起来重重地往河中唯一一处水还算多的地方抛去。
“扑通”一声,连着绑在渔网上的那块大石头一起,喜如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身子便极速往下沉。
“不……唔!唔唔……”
耳朵进水了,口鼻也跟着被水渗进了,嘴里是咸的,眼里已经看不到什么了,拼了命地伸手想抓住什么,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抓得住。
喜如前十六年的忍耐在这一刻尽数土崩瓦解,温热的眼泪混入这寒水中很快被侵蚀。
压垮她心里一切的不是死亡的黑暗,也不是那不知是谁的种即将沦为口中食的悲哀。
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要这么对她,难道就因为她长得丑,就活该遭受这一切吗?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那个已经消失一年的人。
那个唯一有可能,站在她这边的从不嫌弃她容貌的,会叫她“阿如”的人。
只可惜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题外话------
嗨喽宝宝们,初次见面,请多指教,鞠躬~
第二章 重生,她那张烂脸
“一天天没一个省心的,都这个点了也不知道野到哪去了,饭不回来吃饭。”
陈桂芳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经过喜如旁边的时候一脸不耐,把那碗重重往桌上一放。
“当”的一声,震得站在饭桌前的喜如浑身一惊。
陈桂芳抬手就往喜如的太阳穴上狠狠一戳,瞪大了两只眼珠子大声说:“老娘让你去把那傻子找回来,聋了是吧?!”
这时阮全从外面进来,抬眼看了看站在那一动不动的喜如,厌恶地视线收回。
喜如脸上被陈桂芳喷了几滴唾沫星子,换做平时,这种情况她早习以为常,大不了抹了脸上的东西端着碗去自己屋子里吃。
但今天,喜如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像平时那样无动于衷。
被戳的地方传来的清晰痛意,没有丁点儿油腥的碗里飘出的面味,耳边熟悉又令人厌恶的声音,已经坐上桌正捧着碗嘬面的小弟,还有她爹那厌恶的目光。
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的喜如一件事——她重生了!
没错,是真的,她真的重生了!
当年,她被查出有孕后就被关在屋子里一直关了大半个月。
先不说这半个月里日子如何不好过,再被放出来见天日的时候她就被送到了东坡那间破旧的小茅屋。
从那以后她就一直住在那,直到孩子从肚子里出来,直到死,她都一直在那间小破屋里。
可现在,没有小破屋没有孩子,她是在她那张睡了十五年的床上醒来的。
她能确定刚才揪在自己大腿上的一把用了十足的力道,剧烈的痛意清楚地告诉她,这不是做梦,她是真的重生了!
而且,今天刚好就是当年出事的那一天!
“我说你没事吧?”
阮喜珠从厨房出来也端着一碗面,看到喜如脸上那块灰斑时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
随即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也不知道阿三跑去哪了,再不回来……”
没等她话说完,喜如已经跑出了屋子,从门口捡起一把镰刀,随手从窗台上摸了一个火折子就冲进了即将落幕的夜色中。
“诶?你不吃饭了啊!”阮喜珠在后面冲她喊。
陈桂芳大大地嘬了一口汤,砸吧了一下嘴,不耐烦地说:“你吃你的,管她做什么?不吃更好,老娘还省了,真不知道做的什么孽,生了这么个丑货……”
“不吃就滚!”
“咚”的一声,阮全把碗在桌上放得砰响,桌上的娘仨都是一惊。
陈桂芳受不了气,也跟着把筷子往桌上一摔,大声道:“你吼谁?!你让谁滚!”
阮全两眼一瞪,“谁接话就说谁!娘的一天没个省心的,全都是赔钱货!好好的亲事都能让她那张烂脸给吓没了,这个家是想把我拖死么?!”
陈桂芳一听,双眼立马就红了,嘶吼道:“这你也怪在我头上么?!那不就是你的种么!你现在怪得了谁,冲谁发脾气!”
家里三个女儿一个儿子,一家六口就是六张嘴巴,好不容易镇上赵员外家的小公子看上了家里的大姑娘,前儿个上门来提亲。
结果哪想到对方一看到阮家二姑娘长得那副模样直接吓得调头就走,甚至连他们已经收下的聘礼都给抬回去了。
就为这事,家里已经闹了两天了,阮全心里膈应陈桂芳不好受,本应能嫁进大户人家的阮喜珠就更难受了。
眼瞧着爹娘为这事又吵了起来,阮喜珠没有劝架,抿了抿唇端了碗带着被吓到的小弟到厨房去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吃饭那屋就传来哐哐当当的声音。
对于家里的事,喜如不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她这一跑出来会变成什么样。
但她现在没有心思去想那些事,也没时间去追究自己身上为什么会发生重生这么怪异的事。
她记得没错,当年就是在今天晚上,发生了改变她和阿三一生的那件事。
当时她因为前几天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受了凉,连着好几天都持续低烧,又因为阮喜珠的事挨了打,下午在家里躺了一下午。
而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一时没注意到阿三不见了。
第二天,阿三是被人抬回来的,据说在大湾那条沟里被发现的时候人就已经没气儿了,而她那个时候也因为晚上出来找人被……
想到这,喜如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栗,捏着镰刀的手全是汗。
她加快脚下的步子,借着渐渐暗下来的夜色健步如飞地直接往大湾的方向去。
立冬一过,晚上的风就带上了刺骨的寒意,路边静悄悄的,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和脚步声。
第三章 男人,谁在那?!
喜如这次不敢大意,屏息凝神拿着镰刀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在临近前世被拦截的地方她心下一凝,强忍着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眼睛一闭快速走上另一条岔路。
没错,就是那条路,只要不走那条路……
只要避开那个地方,她就能避开那个时候的惨剧了,她就能……
“谁?!”
走了好长一段路,身后突然传来的石头滚落声让喜如浑身一僵,蓦地将手中镰刀横在胸前拔高音调。
然而,回应她的却只有风吹树动的沙沙声与自己胸腔内如雷的心跳。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她现在还真算得上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
深吸一口气,喜如不敢因此放松,捏紧了镰刀缓缓将其从胸前放下,转身,继续往前走。
然而,越来越陌生的环境让喜如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站在几乎完全陌生的小岔路前,喜如懊恼得想给自己一巴掌。
大湾这地方她已经很久没来过了,他们家原来在附近的那块地早就被员外老爷收回去了,平时谁会没事往没有自家地的地方跑啊。
怎么办?
看了看渐渐黑下来的天,喜如心急如焚,她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在这纠结,无奈之下一咬牙跺脚。
算了,就先选右边这条算了,不行再回来。
就是阿三,你一定要等我……
约莫一盏茶后,喜如看着彻底黑下来的天色抬手就给了脑门儿一巴掌,然后从怀里摸出火折子点燃借着微弱的光打量着眼前的一切。
“谁?”
沙哑而低沉的声音随风飘来,像极了一个风浊残年的老人,打破了这诡异般的沉寂,也让喜如手里的火苗随着这一声的响起彻底熄灭。
“谁……谁在那?!”
脑子里迅速浮现出前世的经历,喜如脑中的一根弦瞬间紧绷,尽管随时准备好了挥出手里的镰刀,但声音里却还是不自觉地透露出紧张。
安静,回答她的除了沙沙的风声外就是不远处随风而来的水声。
难道是她出现幻听了?
水?
刚才来的时候没注意,原来这里有水池子吗?
水池子……
喜如心里一紧,突然想到一点:大湾附近的水潭子她知道的只有一个,然而当初由于阿三跟她自己的事根本顾不上去追究,直觉就以为人是从她以为的那个潭子里捞起来的。
想到这一点,喜如的心小心翼翼地吞了一口唾沫重新捡起火折子点燃朝刚才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阿三自从那年出事以后就再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就算出事了,那丫头也从来不会开口呼救,所以只有她开口。
“阿三?”喜如试探着喊了一声。
这里距离前世出事的地方已经好一段距离了,喜如多多少少还是放心的。
静,依旧是一片安静。
喜如想了想,轻手轻脚地拨开眼前树枝朝着刚才水声传来的地方走了两步。
就在她刚捏紧镰刀准备开口的时候,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一绊,手上来不及抓住任何东西身子便失重地往下面栽去。
“啊——”
安静的夜里,喜如这道算不得大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慌乱之中她意图用镰刀勾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身子。
可惜的是拿着镰刀把的手都震麻了却没勾到任何东西,身子极速往下坠。
随即,只听得“扑通”一声,寒意侵体,她,落水了。
“噗……啊……”
喜如慌乱下也没有放开手里的镰刀,因为不会水,所以一进水里下意识地就扑腾了起来。
口鼻开始进水,身体开始往下沉,如此清晰而痛苦的感觉让喜如再次感受到那种濒临死亡的绝望。
就在这时,她感觉一道力禁锢了她的腰将她往上托,她心下一紧,慌乱下拼了命地一通乱抓。
忽然间触碰到的一截树干让她心生欢喜,下一刻便死死捏住使劲把身子往那边靠。
“嘶……”
低沉的吸气声与手中之物的感觉让好不容易从水里冒出头的喜如嗓子眼儿一紧,手中的物体也在这个时候快速升温,惊得她猛然抬头,对上了一双朦胧夜色下却异常发亮的眸子。
喜如大惊,手上力道一紧,于是那道吸气声更大了,而她的那只手也被一只滚烫的大掌给一把捏住。
“阿如,你想废了我?”
混合着浓烈的酒气,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再度响起,为这寒池染上一丝热气。
第四章 亲密,她刚才抓的是什么啊!
喜如身子一僵,因一时震惊忘了动作,也没顾得上去管手上抓的是什么。
她被男人捏着腰托出水面了,一只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耳边是他的呼吸声,朦胧夜色下熟悉的轮廓让她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傍晚醒来后发现自己重生到现在,她一心想着快些找到阿三,却从来没想过还有机会见到这个人。
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察觉到掌心愈渐升温的触感,喜如不自知地动了动手,谁知下一刻她的手却被男人捏得更紧了。
手上传来的痛感使得她极速回神,这才意识到两人的距离是有多近,而对方还是光着胸膛的!
这样的认知让喜如僵在当场,长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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