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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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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对感情这种事木讷的男人,这时候也晓得专挑重要的话来臊人了。
喜如脸上的温度又高了些,抬头看了他一眼,垂眸道:“都……都有。”
荣猛瞧着那朵粉色梅花,越瞧越觉得水嫩,忍不住低头往那儿亲了去。
许是新长出来的,娇嫩得很,他的唇刚碰到那,喜如便觉一阵痒痒,缩着脖子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荣大哥……”
荣猛用舌尖舔了舔她的眼角,遂将人松开,捏着她的下巴认真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再让我知道你想躲我,或者想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绑屋里。”
喜如微微咬唇,对上那双深邃如潭的眸子,莫名打了个寒颤。
“我错了。”
她抬手楼主他的脖子,轻轻往他身上靠,诚实道:“你别生气,我也是怕你瞧见那样的我嫌弃,我没想跑去哪儿,就想在你回来之前去找先生想办法的,真的,你信我。”
说着,抬头看向他,微瘪着嘴,一副小孩做错事请求大人原谅的表情,一双水眸瞧得荣猛心中一阵激荡。
“真的?”他沉声道。
“嗯,”喜如点头,然后坐起身来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真的。”
荣猛被她讨好人的方式逗笑了,翻身将人压回床上,“谁教你这么讨好男人的,嗯?”
先前闹不愉快时也是,为了不让他生气,便用这张甜滋滋的小嘴来亲他,便只是一个简单的亲嘴儿,都能让他浑身沸腾。
喜如脸热,侧着头不去看他,“你别……人家跟你说真的,当时……当时我是怕自己跟阮喜珠一样,长了那东西后就……”
真是的,她以前都不知道这人这么喜欢这样,不管说到哪都能变成现在这个姿势。
荣猛经她一说才想起,有关阮喜珠脸上长瘤子的事没跟她讲过,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能把这两件事联想到一块。
无奈一笑,他用指尖在她软嫩的脸上戳了戳,然后简单地将阮喜珠脸上肉瘤的由头给她说了一遍。
喜如抿唇不语,盯着眼前这张硬朗老实的脸看了会儿,随即没忍住,掩嘴笑出了声。
“荣大哥,你……你真的是……”
这事儿他要不说谁想得到啊,就是现在晓得他一些手段的她也没往这方面想过。
毕竟谁叫这个人看上去不爱说话,就经常一脸不愿搭理人的样子,谁会想到这么个人竟然会想到用这种背地里的法子来治人啊。
荣猛便看着她笑,等她笑够了才道:“小脑瓜子一天就知瞎想,以后再这样,我……”
“你咋?”喜如止不住笑,故意问。
荣猛双眸微眯,二话不说拿开她的手低头便是一记深吻。
一吻毕后,目光如炬地盯着身下娇喘的小媳妇,随即在其耳边哑声道:“以后再躲我,我就把你亲得下不了床……”
喜如本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话来,结果没想到竟然是……
“你……你……”通红着一张脸,喜如索性一把捂住了脸。
下不了床啥的,真的是……
荣猛让她这娇羞的样儿逗得浑身发热,愣是压着人腻歪了小半个时辰才算完事儿。
喜如脸上的东西好转这一消息很快传到从一开始就反对他俩在一起的玄藤耳朵里。
兴和宫寝殿内。
玄藤枕着爱妻的腿躺在软垫上昏昏欲睡,听了宫人来的消息后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确切地说应该是不屑。
“果真是没见过世面的愚蠢人类,”他轻蔑道,“不就是脸上的脏东西掉了么,非得闹得整个承和宫不得安宁,还未举办婚礼就跟雄性同住一个屋檐下,不知羞。”
那宫女儿也不知该如何接这话,偏生这藤王殿下也没让她退下。
于是只好将求助的视线投向正在给小主子做小衣裳的藤王妃身上。
“下去吧,”慕容娉笑笑,温和地帮她解决了这个困境。
待那分明是被他指派过去监视人家的宫女儿下去后,慕容娉才道:“我倒觉得那孩子是个生性纯良的,你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当心你的苍弟以后都不跟你亲近。”
玄藤一听,这还得了。
当即睁开了方才还懒洋洋的眸子,心思一转,说:“苍弟跟我才是最亲的,肯定是那个女人在他耳边吹了枕边风,可恶!”
慕容娉失笑,放下手里的绣活儿,低头抚上他白皙细腻的脸。
“数数这是你第几次当着我的面提其他姑娘了?我是不是也该跟你提提其他男人?”
成婚这么些年,这个人还跟当年一样小孩子心性,治他当然也是需要法子的。
“你敢!”玄藤一瞪眼,美眸中升起一丝怒意。
慕容娉放手,继续小衣裳上面的绣花,边道:“那谁让你自从喜如上来后你就整日在耳边念叨,我都在想你是不是念叨得久了就喜欢上人家了。”
玄藤“腾”地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地问:“我会喜欢她?!”
有没有搞错?
放着这么软软嫩嫩又好看的娘子不要,他会去喜欢一个愚蠢的人类?
“嗯,”慕容娉撇了撇嘴,做着只有两人时才会有的小表情,“谁知道,你不许我惦记别的雄性,自己却一直念叨其他姑娘,谁知道你是不是厌倦跟我了。”
玄藤最是受不住她这副撒娇的小模样,过去就要寻着那小嘴儿亲,结果被慕容娉躲开了。
“以后再敢将喜如挂在嘴边,我就不跟你好了,”慕容娉起来,边说。
不跟他好了?!
玄藤心下一紧,跟着起来过去一把拽住她,皱眉道:“不跟我好你想跟谁好?”
慕容娉知道他在这件事上最容易较真,但她就不吃那套。
如果真让他时刻惦记着那人类孩子,没准哪一天真将苍弟给惹火了,有他后悔的。
抿了抿唇,慕容娉掰开男人的手,转身往内殿去,边道:“不知道,可能就跟野男人跑了。”
第三百零六章 野男人是谁?(二更)
玄藤一听,跟野男人跑?!那还了得?!
二话不说,从慕容娉身后直接一把将人抱住扛到肩上往床上去。
“放开!”慕容娉在他背上捶了两拳,不痛不痒的。
玄藤几步迈着长腿几步走到床前,然后将人狠狠摔了上去,颀长的身子跟着覆了上去。
“你干什么?”慕容娉红了脸,双手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说出的话一点儿底气都没有。
倒不是她怕了他。
成亲多年,孩子都多大了,世人都道她这右相家的二小姐端庄淑雅,却不知真到了被他这么瞧着的时候,她就没出息了。
玄藤沉着脸,一把抓住胸前的两只皓腕,沉声道:“说,野男人是谁?”
早前他就在想了,她那狐狸表哥说的那个对她心存不轨之心的男人到底是谁。
只可惜任由他找遍整个灵宫都没找出任何线索,便是不想让她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小心眼儿,更不想为了这事跟她闹得不愉快,这才未将自己的顾虑说出来。
然眼下,听她这语气怎么像是早知道有人对她心存不轨却一直藏在心底没告诉他?
慕容娉实则早将先前跟表哥联合起来骗他这事儿给忘了,只偶尔用来威胁他的时候才想起。
他这一问,险些将她问得没头没脑的,反应过来后才忆起还有这一茬。
险些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但见他眸光冷冽神色着实说不上好,便晓得他是一直还记着这事儿。
本意不愿再逗他,可想想有关喜如那孩子的事,慕容娉愣是忍着笑看向他,说:“谁让你不听我的,我吃味儿了不行么?”
“你!”
玄藤本想说他何时没有听她的了,平日里都是以她为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还要如何疼才算疼?
可听到后半句时却又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慕容娉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掩面,似哽咽道:“不是人类就是喜如,要么就是蠢女人,天下间,哪个女人能容忍频频从自己丈夫口中听到别的女人的名字,你就是看我这些年跟你便只生了贤儿一个,人老珠黄,嫌弃我了。”
说着,吸了吸鼻子,哭出了声。
玄藤一听,简直莫名其妙。
他有多爱她疼她,单从两人一日数回的结合就能看出来。
不对,应该说只要长了眼睛和耳朵的人都知道,偏生她却还生了这样的误会,这简直天大的冤枉。
“你又在胡说些什么东西。”
玄藤无奈,方才一时气着了才对她摆了脸色,这会儿一见,哪还敢置气啊,哄都来不及。
在一起这么些年,慕容娉怎会不清楚这人的脾性,乖张执拗。
明面上应了她,回头就能把他自认为不重要的事儿给抛到一边自作主张起来,就因他这性子,两人还未成亲前不知争了多少回。
这回慕容娉是铁了心得把这事儿给他说通的,也省得日后真酿成祸事了追悔莫及。
想想,她用另一只手在身上牵起一小点儿肉,咬牙一揪,顿时疼出了泪。
“哪是胡说?”她放了手,眼泪便顺着眼角滑下来,越过耳畔流到床单上。
“娉儿,你……”玄藤眉头拧紧,这才发现这人竟然也开始不讲道理了。
“你便是不听我的了,”慕容娉小小地抽泣着,泪眼婆娑地瞧着他。
“都跟你说了,既然那是苍弟所爱之人,你就不要去插手,省得日后闹得兄弟不和,你偏不听,还派人监视,你这样,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喜欢那孩子,还是看上那孩子了。”
玄藤今年三十有四,慕容娉小他八岁,二十有六。
在她看来,小了她近十岁的喜如自然还是个孩子。
玄藤竟是无言以对,擦去她眼角的泪,哄道:“好娉儿,你就别将这莫须有的罪名往为夫头上扣了,不若你看,我这是为何?”
说着,将身子下压,在身下人的身上贴了贴。
慕容娉便觉某个几个时辰前才在她体内放肆过的东西这会儿竟又……
可她压根儿什么都没做!
“你!”她羞红了脸,气急败坏地瞪着他,遂心思一转,哭道:“你就……你就想跟我做这档子事,你……”
玄藤直呼冤枉,抓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
“好宝贝,不闹了好不好?我晓得错了,知道你是为我想,这事日后都听你的就行了,只要你不哭,万事都好商量。”
慕容娉抽泣,要把手抽回来,却又因男人的那物臊得浑身无力。
无方,只好口上道:“你就骗我吧,谁不知道你总是说一套做一套,先前在雾岭也是,让你不要去要小心对付那食人兽,你答应得好好的,最后还不是背着我去招惹了,还……还惹了那女怪回来,我……”
两年前,雾岭突然出现食人兽,途径那处从人界回来的族人被吃了好几个。
此人受命带人去视察,临走前应得好好的,一定会三思行事,不想最后带伤而归不说,还惹了一个女怪回来,死活要做他妻子。
事后她才从底下的人口中得知,那女怪便是食人兽,藤王殿下没见过食人怪,觉着新鲜,这才在食人兽一出来就冲出去跟人斗起来了。
不想那食人兽会幻术,伤了他后又看上了他这个人,就趁他中幻术时藏于他体内催动了情毒,意图寻着合适的时间与他阴阳结合疗伤。
因着那女怪将真身藏于他体内,所以手下在其负伤时也未察觉。
直到她晚上从御膳房给他熬药过来,才看到本昏迷的他赤身裸体地任由那女怪上下其手。
因为情毒,他不受控制,那物件,便在毒素的控制下起来了,她到时,眼瞧着那女人就要坐下去了!
若非他在受伤前就将那食人兽的经脉损了,那玩意儿也不会为她所杀。
说起这个,慕容娉就气,还委屈。
她本是为他好,千叮咛万嘱咐万事要当心,不可如以前那样乖张不驯。
他偏生不听,那次事后还未有反省,觉得事情还未发生便是好的。
然而他却不知道,不管是他受伤还是被人算计险些夺去身子,这些都不是她想看的,可他到这时候还以为她那时只在气他险些跟人做了那档子事。
时隔两年,因一直念着那终归是他冒着生命危险为灵族除了一害,念及他手上,她在那之后便只字未提此事。
不想如今再一想起,当时的担忧和恐慌全都让她想起来了。
思及此,慕容娉索性抬脚往他命根子那处踹去,在其躲开时翻身将脸埋进了枕头。
她心心念念为他想,他却总是将她的话当耳旁风,让她如何不气,如何不难受。
玄藤不是滋味,站在床边瞧了她小会儿,回忆起那件事后的这两年,大概也知道她心里憋着气。
只是她不提,他当然也不想惹她不高兴,那之后也就没再说这事儿。
不曾想只因为区区一个人类女人就让她这样,他……
“娉儿,”他想想,覆身而上,从身后抱住了她。
“你走!”慕容娉用手肘打他,带着哭腔道:“左右你都你自己的主张,我不过是个多话的,当初就该让那女怪吞了你这孽根,也省得你总念着这事儿,你便去闹去吵,看以后会不会出事!”
玄藤在听到她前半句险些没忍住笑出来,但一想到那时她看到的场面,到底是没舍得让人就这么哭下去。
一条腿压着她还想踹他的双腿,他从其身后压了上去,不顾她的挣扎凑到其耳边。
“好娉儿,为夫知错了,真知错了,不若这两年也不会这么太平不是?知道你气那件事,也心疼我,所以在那之后我不都听了你的万事当心么?这回也是我的错,不该管苍弟的事,我听你的,听你的就是了,何必弄哭你自己来伤我的心,你摸摸,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说话间,抓着慕容娉的手往自己心口放去。
慕容娉抽了几下没抽出来,抱着枕头泣不成声。
一是真不想他把这件事闹得大了,二来也是真委屈,一时竟控制不住。
玄藤搂着人,又是亲又是哄的,好半天才将人息了声,这才抱着人坐起来,亲着她沾了泪的耳朵道:“我不闹,你也别哭,我再不带女怪回来,你也别说找野男人的话,可好?”
慕容娉抬起微肿的眼,“你……你还跟我讲起条件来了,你……”
眼见着又要哭,玄藤低头一口堵住了她的嘴,将她的呜咽跟委屈一并含在了嘴里。
好一会儿后,他松开已经失了力的娇妻,揉着她的腰好脾气道:“不讲条件,真不闹了,你就给为夫说说那个男人是谁,我不去找人,真的。”
才怪!
那个人类女人的事他可以不管,但事关他这宝贝被人觊觎,他就是要再哄一次人他也要把那野男人给找出来!
慕容娉偏生不说,靠在他怀里抽泣。
玄藤无奈,怕问得急了她又给他急,只好转了心思,将手伸进了她的裙摆里。
没多会儿的功夫,寝殿内便响起了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只是到最后,他都没能从爱妻口中得知有关野男人的半点信息。
第三百零七章 哪来的小美人?(一更)
兴和宫发生的事承和宫这头的两人自是不知。
喜如在被迫跟男人在床上亲热了小会儿后便起来对着那幅画拜了好几下,说是感谢神仙显灵,还说要当面谢谢先生。
荣猛想着她体内那股乱窜的真气对她身体有所影响,便想她在屋子里好好休息。
担心她真要这会儿去平定塔,便随口一说,道顾升暂时有事闭关,刑罚之日前都不会见人。
喜如一听人要闭关,立马就打消了要去感谢的念头,再者也担心起后日的炼火刑,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这上面。
不过担心归担心,既然是族中规矩,她自然也不能说不要他接受或者因此就去找王上王后说情。
先不说她这情能不能说通,就她现在的身份,在那等尊贵的人面前也说不上什么话。
荣猛也不想她想太多,索性带她逛起了灵宫。
喜如因脸上这块困扰了她多年的斑消了,虽那块地方还呈粉色,但看上去却比先前好上百倍,整个人的气色也提上去了不少。
所以注意力一转移,心情也跟着变好了。
得知消息的顾箜于傍晚时分带阿三进了王城,来到承和宫为喜如道喜。
阿三见惯了有灰斑的喜如,再看没斑的喜如,反而吓了一跳,以为她怎么了,连摸都不敢摸,哭着让箜箜请大夫爷爷过来给她姐瞧病。
一屋子人哭笑不得,顾箜说了好会儿的好话才把人给说通。
阿三这才晓得原来这块东西不见了是好事,也不哭了,拍着手围在喜如面前又跳又蹦的,险些又给摔到了。
顾箜无奈,索性将她捞过来抱着。
安安生生在承和宫住了两日,眼看着明日巳时三刻就是荣猛到神台接受炼火之刑的日子。
前夜,喜如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就想着那三十六个时辰他该如何受得了。
下午时分王上王后便将他们二人叫了去,说是转达先生的意思,明日一早她得在辰时起身,沐浴净身后随他一起前往神台。
届时,先生会以国师之名告知众人她与下一任族王的关系,并在她身上洒下净化之水,除去她从人界带来的晦气。
接着,她得在受了净水之后朝族人叩三个响头,意为对整个圣灵族的忠诚。
国师之言,族人自是信的,自那之后,她便算灵宫的人了。
而在净化之后,便是圣灵族下任王擅自与人为伍致使族人遭灾的惩戒,三昧灵火由国师降下,这人会被国师的封印困住行动,历经三十六个时辰后方被放出。
净化啥的当然不是啥难事,她虽然也会因为要面对那么多灵族人紧张,担心他会因她被他的族人恶言相向,但还不至于就因此慌了神。
她担心的,是那三十六个时辰的火刑对他身体造成的伤害。
荣猛看她一晚上跟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哭笑不得地一把将人捞到怀里,“既然睡不着,不如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喜如刚想说自己不翻了,你睡你的,结果一听这话就愣了,“啥?”
话音才落,那蒲扇似的大掌就已经钻进了她的衣裳里,抚着她细嫩的腰侧。
“你……你干什么呀……”
喜如缩脖子,去抓他在她衣服里的手,却被她用另一只手捏住了下巴,遂低头堵住了嘴。
“嗯唔……不要,放……放手……”喜如侧头,男人便顺着她的脖子吻。
“荣大哥!”喜如被他弄得不自在,臊得浑身都热了。
荣猛的手摸着她的脸,听着小妻子娇喘连连,低低笑了声,说:“喊什么,大哥不是在么?”
一个“大哥”听得喜如面红耳赤,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你……你就晓得欺负我……”
她被他亲得身上发软,挥起拳头在他石头一样的肌肉上捶了两拳,“我……我是真担心你,你却……”
自从两人在三日前进一步确定心意后这人每次的亲近都比以前来得狠多了。
以前顶多也就是隔着衣裳摸摸碰碰,这会儿却是动不动就这样,甚至有时候还总放到难以言说的地方,真的是……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魔障了,每每被他像现在这样碰着,她的身子就变得不像她的了。
火烧火燎的就算了,明明心里不是那么想的,却偏偏舍不得他松手,甚至想要他就这么下去。
他说这是爱他的表现,想让他疼她。
这么羞的事竟然都能让他说出口,甚至一天还得来上三四回,她……她……
荣猛一开始也没想到小妻子这么容易情动,想到先前的数次他都未尝到味道,多少不甘心,但念及她初怀灵种还未稳定不能碰,不得已只能暂时如此。
于是,这份不甘心就唤醒了他身为男人的劣根,每次都非得把人逗哭才算完事儿。
昨日里有些狠了,他着实忍不住,便骗着哄着把人折腾得哭了。
不想先前还嚷着要给他生崽子的小媳妇在被他强迫碰到荣小猛时竟哭出了声,说她怕,说荣小猛太大了。
这话一说,身为正常男人,身为一个没怎么开荤的正常男人,怎么能忍得住!
结果就是被晾了大半日,好话都说尽了才算把这事儿过去了。
喜如今儿一天手都是酸的,这会儿再被他亲近,自然就怕了,说什么也不让他碰。
荣猛用铁臂将她锁在怀里,微喘道:“这不是想你早些睡么?累了就睡得着了。”
说着,便抓着喜如的手又开始耍赖了。
喜如不肯,狠狠摇头,使劲儿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不想了,我不想就是了,你别……”
她这会儿手还是痛的,何况这种情况下,打死她都不想来做这事儿。
荣猛低喘一声,捉着人狠狠亲了一通,然后忍痛将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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