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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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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偶尔也会忍不住想,这世间会不会真有先生讲的那些个怪诞故事存在呢?
不然该怎么解释她这双异常的眼睛?
不过这种事目前当然是绝对不能让第二个人晓得的,想不通就不想。
就当是老天爷对她的补偿吧,在老天爷收回这补偿之前,她得把她要做的事做完。
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阮家,果然跟周二丫说得一样,连院子里的大门都被砸得稀巴烂,这会子连开门都省了。
喜如跟上次一样绕过自己的屋子走到阮喜珠屋子后面,瞧了瞧被她上次故意弄成像是被风吹破的窗户纸,心下冷笑。
跟上回一样进了屋,她在阮喜珠的床前站了一会儿,瞧着那张被阮全他们喜欢的脸没什么大碍心下才满意。
阮喜珠睡觉一向睡得死,属于雷打不动的那种类型,她自是不担心会把她吵醒。
于是在瞧了一会儿后她便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小纸包,打开后里头是一颗不到小指头大小的药丸。
忍着恶心喜如捏着阮喜珠的下巴,将那颗小药丸塞进阮喜珠的嘴巴里,眼瞧着她喉头动了动才松开。
大概是受到了干扰,阮喜珠有些不高兴地皱了皱眉,而后翻了一个身,很是不满意地咕哝了一声又睡过去了。
喜如冷冷看了她一眼,随即翻窗出去。
而这回她没有从大门出去,而是就着后院的篱笆搬了块石头从那翻了出去。
走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她来到约定好的地方,那儿已经有人在那候着了。
“来了?”
是个姑娘的声音,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低沉和沙哑,一听便是跟寻常姑娘家不一样的。
喜如走近,凭着夜能视物的能力清楚地看到衣衫褴褛的姑娘嘴里正叼着一根麦草很是大方地躺在地上。
而在她身后的另外一个草堆上还有两个人,两个男人。
“嗯,”喜如应了一声,然后从背着的布袋子里头摸出一个罐子来,若是阮喜珠在这的话就会发现,那罐子正是她找不见的存钱罐子。
“给,”喜如把罐子递到那姑娘面前。
姑娘迟疑地看了她一眼,像他们这种平时在外头讨生活的,偶尔晚上正是行动的好时候,眼力早就练出来了,就算只有一点点光,对他们的行动也不会存在影响。
但这个看上去分明就是个普通的村姑却让她有些刮目相看,一是因为没想到一个村姑竟然想得到会这样的办法来整人,她以为他们都是直接对骂扯头发呢。
二则是因为,这个人居然真敢就这样出来,难道就不会他们直接拿了银子就走人吗?
正想着,就听得喜如道:“这事不会就这么完,这回你们要是办得好,以后有事我还找你们。”
“成交,”乞丐姑娘几乎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
笑话,放着眼前的一块肥肉不吃白不吃,做生意不都讲究回头客么。
喜如看了看朝这边过来的两个乞丐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拢了拢衣领便对那姑娘道:“跟我来。”
说罢,转身先走。
乞丐姑娘给那两个同样穿得破破烂烂的男人使了使眼色,而后三人便轻手轻脚地跟在喜如后头往阮家走。
第六十七章 潜入,动静不能太大
混饭吃的,这种事做得自是不少,若非那乞丐姑娘跟喜如并排走着,喜如都快以为他们没有跟过来了,连点儿脚步声都没有。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喜如带着他们点了一盏小小的油灯抄小路,偶尔引起的狗叫并没有让那家的人在意,他们经过后,那家人的狗叫了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了。
很快抵达阮家院子后面,喜如只用下巴指了指,那姑娘就立马懂得了她的意思。
喜如点了点头,而后灭掉油灯绕到前院,刚巧看到他们家的大黑正发着低吼声站起来朝后头走去。
眼瞅着就要叫,喜如小小的喊了一声,大黑立马看过来,一看到是她是尾巴都快摇断了了。
喜如蹲下来摸它的头,然后又像以前晒太阳那样揉它的后颈。
猫跟狗似乎都喜欢人这么给它们揉,就像是按摩一样,大黑很是舒服地从喉咙里发出咕哝声,用头一个劲地蹭她。
只要一发现大黑有警惕的状态,喜如立马就用把它的注意力转移,但狗终究是狗,你从这路过大概还不会有多大的反应,顶多就是警惕地等你从它家院子过了。
然而现在,人都已经到自家院子里,它那敏锐的嗅觉及听觉自然不会不在意。
就算喜如再怎么转移它的注意力,大黑还是被后面的动静吸引了,喉咙里咆了两声后便低沉有力地吠了起来,动静还不小。
好在这个时候喜如收到了信号,这才敢松了拴着大黑的长绳子,眼看着大黑冲向后院。
喜如赶紧从前门走,正好跟已经办好事的三人在边上汇合。
大黑还在冲这个方向叫,好像有人开门的声音,四人赶紧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就听得阮全对着大黑骂了几句,又像是扔了什么东西,“哐当”一声后大黑也没叫了。
喜如这才松了口气,继而跟其他三人一道带着从阮家弄出来的东西往近处隐秘的地方去。
到了地方后喜如便听到那乞丐姑娘对那两个乞丐男说:“你俩快些完事儿,我跟她去那头等你们,动静不能大,别把事儿给办砸了,知道么?”
那两个男人频频点头,看了看那姑娘,又看看喜如,一个人说:“行的,放心吧就,这事儿要是办不好,咱还叫什么男人,赶紧走赶紧走。”
“嗯,”乞丐姑娘点点头,随即一把拉着喜如往别处走。
确定已经有一段距离不会听到什么动静两人才停下来,灭了那盏快没什么油的油灯,坐在田埂上。
周围安静极了,只听得见她跟对方的呼吸声,这个时节连虫子都没啥了。
喜如不放心,便朝那个方向看了看,就听那姑娘说:“咋的,就这么想去围观啊?”
喜如听了皱了皱眉,摇头,没说话。
乞丐姑娘扭头看她,但这个地方有很多大树,遮得啥都看不见,只摸得到手底下对方的衣裳。
黑暗中,乞丐姑娘便笑了,小声说:“我奶要是地下有知,估计也不会想到当初救她的人这会儿会变成这样,看你这样,平时该是受得委屈不少,是忍不下去了吧?”
这不废话么。
喜如在心里道,要是能忍得下去就不会有这档子事了,再说了,她都忍了一辈子了,自己的命都忍没了,还怎么忍得下去。
再忍,再忍她就是龟孙子!
喜如没说话,但那姑娘却不介意,自顾自地说:“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呢,我叫西施,人称乞丐西施,你是叫阮喜如吧?”
当初只顾着说事了,而且因为是第一次见,喜如也没有把名字告诉他们,只说了大概的想法,其他事宜便是这位乞丐西施自个儿的主意。
什么时候到这来,什么时候在哪汇合,都是喜如跟这乞丐西施两人一起合计下来的。
有银子赚的事儿当然不可能少了他们这些吃饭都成困难的人,喜如给了定金就给了五十文,看见其诚意有多高。
实际上会找上这些人,无非也是喜如照着阮喜珠的做法来弄的。
同样是姑娘,既然阮喜珠这么龌龊,那喜如觉得自己也不用高尚到哪里去,以牙还牙的道理她虽然不会写,但还是晓得是什么个道理。
用阮喜珠自己的银子找到这些在街边讨生活的人,说出她的目的,并交一部分定金表明她的诚意,事成之后还会给他们一百五十文。
------题外话------
哭,宝贝们,暂时不养文好不,pk中,哭唧唧。
第六十八章 聊聊,你男人就不喜欢你了
阮喜珠的罐子里一共有二百三十二文,除去她让这些人帮忙去买的那个什么香的三十文,还剩下二百零二文。
另外两文钱就当是跑腿费,剩下的两百文喜如是打算全部给西施他们的。
她是穷,全部的家当加起来搜不出十个铜板来,但她就是再穷,也绝对不会把阮喜珠的钱攥到自己手里。
何况,用阮喜珠自己的钱,到时候让她知道,那表情才会更好看吧。
头一次做这种事心里也没啥把握,她之前还在想那五十文钱会不会就这么打水漂,不然的话她还得寻思另外的法子。
不过相比会不会打水漂的想法喜如却还是更相信他们会按照约定来,一来是因为当年她跟姥姥一起救了郝婆子,而这姑娘在她一进门的时候就说是郝婆子的孙女,就算是讨饭的,应该会会讲有恩报恩的吧。
二来则还是因为钱,钱这东西真的是太重要了,没有钱就啥事儿都办不成。
他们平时讨口饭吃都不容易,赚钱就更别说了,那里好些还都是手脚不便不能做活的人。
她找上门的这些银钱可能他们分下来也不会分到多少,但总归能吃上两顿饭,而且也不是什么卖命的活儿。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西施嘴里喊出来喜如并没有多惊讶,她早晓得他们该是昨儿个就到这了,他们家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会晓得也没啥奇怪的。
所以她“嗯”了一声,之后还是没说话。
西施便说:“我大概能猜到你现在在想啥,换成是我啊早不干了,那种家里谁特娘的爱待谁待,得亏你能想明白。”
喜如抿了抿唇,心里多少还是触动的。
要说做这事不紧张肯定是假的,且还是她头一次做这种事,自然会担心事情有暴露的一天,要真有那一天的话,她目前还没想清楚到时候应该怎么处理。
“说好的,你们不会把我供出去。”喜如扭头,看到了西施藏在那污垢之下的清秀眉目。
西施一听,双眼瞪得老大了,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看着像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喜如很诚实地说:“不知道。”
西施顿时语塞,无奈道:“你放心吧,咱道上混的都是讲究诚信的,你可是给了银子的,而且你不也说了以后要有事还会找我们么?我吃多了撑的才会跟银子过不去。”
喜如动了动唇,没接话。
西施忽然叹了一口气,说:“我从小就是被我奶带大的,当初家里逃难到了这地方,举目无亲,只有靠要饭才能勉强维持生活,得亏了你们那天把我奶救了,不然那个时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官府说好的救济他们这些逃难到此的外地人,结果不到三个月的时候就变了,本来已经在镇子上找到活儿的一些人也都被店家赶了出来。
他们也都是从乡下来的,没见过什么大世面,遇上这种事甚至都不知道找谁。
就只有靠着要饭,吃人家不要的剩菜剩饭,甚至跟那些狗抢吃的才活下来的。
喜如的脑海里隐约浮现出那个倒在地上的老婆婆的样子来,抬眼看向西施,发现她眼里有点泪花。
估计是觉着现在天黑也没点亮没啥人看到,所以她就任由眼泪流下来,但说话的语气却跟平时没啥两样。
“人啊,挺没办法的,光是活着就很艰难了,还好你有个知道心疼你的男人,以后就不用过这种日子了。”
喜如于心不忍,没有拆穿她在哭的事实,说:“你其实可以不用要饭的,收拾了找个活儿做。”
西施闻言摇头,忽然扭过头来看她,虽然只看得到一个轮廓。
“我才不呢,”她说,“你不知道我最讨厌那些人了,一个个一副小人嘴脸,有钱了不起啊?我宁愿要一辈子饭也不要在他们手底下做事,能活就活,不能活就去死,有啥大不了的。”
能活就活,不能活就去死……
喜如心头一紧,“为什么这么想?”
她好像就做不到这么洒脱。
西施笑说:“什么为什么?这世上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就是这么想想而已,实际上还是挺想活的,哈哈,我活人的原则就是,凡事往好的方面想,做最坏的打算,没准儿哪天就嗝屁了对吧,得会想。”
除了周二丫,喜如还从没跟人这么说过话,就算是二丫,也没有这个人来的透彻。
西施叹了一声,说:“别说我多嘴啊,我说点实话,我觉着你这人啊,就是太自卑了,你看我,要饭的也没觉着自己有啥可自卑的,你那脸上那玩意儿有啥啊,又不是不能看,拾掇拾掇比你那什么大姐肯定要好看十倍,你得会想,得看开点儿,不然你男人以后不会喜欢你了。”
说起这个,喜如脸上没来由一热,但随即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自嘲地笑了笑,说:“他不喜欢我,只是为了帮我,而且……我配不上他的。”
第六十九章 继续,事情不会这么完
“你看你,”西施恨铁不成钢似的摇头,“他都愿意拿五两银子娶你回去了还不叫喜欢啊?那你觉得他是图你的脸还是图你的身体啊?帮你?帮忙有这么大方的么?还有啊……”
顿了顿,西施叹气道:“让你看开点儿的,别说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喜欢就说,都喜欢就在一起,人生本来就只有几十年,啥都没做就嗝屁的话就太不划算了,难道你想就这么看着他以后娶别的女人,跟别的女人上床?啊不对,他已经算是娶了你了,就不能娶别人了……”
当然,这些事儿都是她从昨儿个来后到今天从那些长舌妇嘴里听说的。
西施之后说了什么喜如已经没怎么听进去了,她的脑子里不由得想起柳寡妇往那人身上靠的时候的样子,心里顿时就是一阵疼。
她几乎不能想象以后他要真把她送走,然后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甚至床上什么的。
光是这般想着,她就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这种感觉比上辈子被沉塘的时候还难过。
或许西施说的对,上辈子就是因为她不相信自己,因为她一辈子都没能抬起头做人,所以到最后落得那么个结果。
她自己不也在重新活过来的时候下定决心了么,这辈子绝对不能再像上辈子那样。
一定要挺胸抬头的做人,一定不能再让别人欺负,不能再任由他们像之前那样侮辱她。
既然她能在别人面前做出这种决定和改变,那为什么不能在他面前也适当地改变呢?
男未婚女未嫁,都到了适婚的年纪,她也就脸上多了一个斑而已,怎么就不能在他面前抬起头告诉他,她喜欢他呢?
明明都知道他跟别人不一样,不会对她投以异样的目光,她却还总是小心翼翼的,还以为他也会跟别人一样嫌弃她。
那么从现在开始,她能不能打消这种念头,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意,诚实地面对他呢?
思及此,喜如捏着袖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这时,田埂那头传来动静,喜如收起心思同西施一起扭头往那边看去,正见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往这边来,手上还是提裤子的动作。
喜如下意识皱了皱眉,就见西施已经把火折子给弄燃了,上去就问:“完事儿了?”
男人说:“不是你让我们快点儿么?都没尽兴。”
西施捂嘴吃吃笑,摆了摆手说:“行了行了,把人抬过来吧,准备下去了。”
男人点了点头,转身回去抬人。
西施转过身走到喜如面前,道:“走吧,带我们去你说的那个二黄家。”
喜如看了看她,突然答非所问地说:“谢谢。”
西施微愣,片刻后笑道:“谢啥啊,你可是拿了银子的。”
说着,便往腰间挂着的那个布袋子上拍了拍。
喜如微微一笑,继而没有再说话,眼瞧着不远处的二人也抬了人过来,她便按照原先的计划带着他们把人抬到了二黄家门口。
二黄家没狗,他们把人抬过去后直接就丢在屋子门口的,衣裳鞋子一样不漏,但就是不给穿好。
临走之前喜如往阮喜珠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在瞅见她那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各种青紫痕迹时眼神冷了几分。
随后在与西施几人分开后她往李老幺家的方向跑了一趟,并把那天晚上从阮喜珠屋子里偷出来的肚兜就那么大刺刺地挂在他家门口的那棵树上。
看着那迎风而飘的小兜衣,喜如情不自禁地扬起唇来。
阮喜珠,你大概想不到吧,你也会有这样的一天。
做完这一切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了,深秋的天实在够冷,喜如也不想在外头耽误太久,加快脚步往家里走去。
家?
这个想法刚才脑子里形成,她自己就先被吓了一跳。
这才多长时间,难道她就已经把那当成她的家了么?
还是说,她打从心底里就有这样的想法?
心里一阵臊得慌,喜如赶紧撇开念头一心往她现在住的地方走,却不知在她走后不久,原本该躺在二黄门口的阮喜珠却不见了。
连着不见的,还有本该睡在床上的二黄本人。
而那双晶莹的琥珀色眼睛,直到看到她进屋后才渐渐暗了下去。
第七十章 靠近,你帮我捂着就不冷了
翌日,天麻糊糊亮的时候喜如就听到外头有响动,费劲儿地睁眼,眼睛实在涩得厉害。
昨晚为了等隔壁的人睡着,前头的两个时辰她就没睡,之后又跟西施三人在外头搞那事儿弄了将近两个时辰,算下来她其实只睡了一个时辰。
在家里一般这个时候也起来了,割猪草和牛吃的草的活儿算她的,偶尔会去地里除草,或者从粪池打些粪水去灌地。
反正活儿是少不了的,没干完活就不能吃早饭,这是她家的习惯,或者也可以说只是她的习惯,阮喜珠干不干活都无所谓,偶尔会洗衣裳。
至于阮全跟陈桂芳,家里自然是没人敢管他们的。
所以这么多年的习惯让喜如很快就从睡梦中清醒,只是不同于她在家里的时候。
打从她来了这儿后早上就再没有下过早地,别说下地灌地了,就是只在这附近给牛弄点儿草这种小事都没让她插过手。
目前为止那人手里除了村口两亩红薯地和一亩洋芋地外还有三方菜园子,白菜、冬瓜、南瓜、长豆、辣椒,萝卜等都有,现在正是这些菜成熟或熟透的时候。
地里的菜长势好,那个人会提前一天把明儿个要吃的菜从地里摘回来,都用不着她去园子里找菜了。
前天看他要撒麦种,还是她坚持要帮忙才让他点头答应了,说起来现在唯一能让她动手的,怕就只有一日三餐了。
她这几天都在想,要是再这样下去,她不仅不能把他的恩情报了,估计只能越欠越多,回头就啥也说不清了。
但一想到昨儿个晚上西施说的那些话,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
“还早,再去睡会儿。”
想着,低沉的声音便传到耳朵里,喜如抬头一看,发现自己刚才想事想得太入神,都没发现她已经开门出来了。
喜如摇了摇头,见他已经背好背篼拿着镰刀准备出门了,就顺口说了一句:“早些回来吃饭。”
荣猛转身的动作一顿,扭头朝她看过去。
喜如没怎么在意,刚睡醒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见状后走到他面前,见他前襟处有些松松垮垮的,便踮起脚抬手给他整理。
“别仗着自己身体好就不在意,天都这么冷了就不知道把衣裳穿好……”
她一边整理一边说,说到后面就更像是嘟囔抱怨了。
明明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但动作跟说的话却像是以前已经做过好多回一样。
莫名的,荣猛便有些吃味儿,低头问她:“还给谁弄过?”
“嗯?”喜如暂时没转过弯,迷糊着抬头看她,刚好对上他看下来的视线,还能隐约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
大脑有那么一刻的当机,喜如莫名其妙地就想起了西施昨晚说的那些话,脑子里不由得蹦出眼前这个男人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画面。
她心下顿时一紧,放在他前襟上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紧。
荣猛喉头一动,抬起那只没有拿刀的手捏住她的手,然后眉头皱起,“冰的。”
喜如闻言一个激灵,“什么?”
荣猛捏着她的手拿到嘴边,往上头呵了一口气,问:“很冷吗?”
喜如被他呼出的微热的气息灼得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在干什么,下意识就想跟往常一样低头退后。
但也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抽了,她突然很想按照西施说的那样来做。
她喜欢他很久很久了,久到自己都已经忘了这种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不想跟他在一起么?
当然不。
她很想,做梦都想,跟他回来的第一天晚上她还梦到她穿着红衣裳嫁给他,梦到他们真正成亲了。
西施说的对,帮人没有这样帮的,她是大姑娘了,早就该有自己的想法了,她不敢去想他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但她必须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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