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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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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接送。
喜如为这事儿狠狠挨了一顿打,自那以后就再没有去私塾见过顾升。
因为顾升是那种很懒得出门的,而喜如又是那种专挑别人注意不到的地方走的人,所以偶遇的机会少之又少。
这会儿再见,难免让她不自在,别说这顾先生还进了她家院子。
荣大哥不在,这……好像有些不妥吧?
只是想归想,别人说话还是得回的,何况这人还是她崇敬的先生呢。
于是她点了点头,回道:“多谢先生关心,还行。”
转了转眼珠看到院子里的凳子,又赶紧道:“先生您坐,先坐。”
说着,牵着阿三转身就去开了吃饭那屋的门,进去后转到了厨房,把杯子用水冲了一遍后倒了一杯白开水出去。
“荣……他没喝茶的习惯,所以家里也没茶叶,先生您将就着喝。”
把杯子递到顾升面前,喜如显得有些局促,挠了挠头站在边上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说实话除了那个人,她还真不习惯单独跟其他男子相处。
一来传出去对声誉不好,二来她以前的性格也不允许她这样,多年来的性子就是想改也得要上一段时间。
顾升却是个不客气的,笑了笑道:“没关系,不讲究这些,别忙活了,你也坐,没什么事,就是路过这看到了便想过来跟你聊两句。”
才怪呢,他才不会说他是一路尾随两人上来的,本想等那大块头下地再现身的,没想到张阳那死人偶尔还是有点用处的。
“哦,好,”喜如不太明白他俩有啥可聊的,但还是礼貌地在边上的小凳子上坐下。
顾升暗暗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视线在触及到那块斑的时候稍有停留,却也只是片刻的时间,片刻后他微微一勾唇,说:“看你气色好了不少,给你把把脉如何?”
“把脉?”喜如抬起头,越来越不明白了,这教书先生咋还会把脉呢?
顾升见状解释道:“哦,是这样的,家父略通岐黄之术,仙逝之前曾教导一二,故略懂皮毛。”
这要是张阳在这,估计就得说他酸不拉几的,会看病就会看病嘛,非得说的这么文绉绉的。
不过喜如便是崇敬的他这股子文化劲儿,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从袖里拿出一块帕子来。
“风寒倒是没有,不过那就有劳先生了。”
说罢,将小凳子往前搬了搬,而后把袖子往上挽了挽,再将那帕子放在手腕处。
顾升侧身,笑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失礼了。。。
话落,伸出修长的手指,葱白的指尖跟着放了上去。
跟荣猛的健壮有力不同,顾升看上去弱不禁风,就连手都完不像是村里人的手,甚至比那姑娘家还好看。
喜如看看他的,再看看自己的,突然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那人的手虽说比先生的有些黑了,也不是这种秀美的,但胜在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有力,跟她见过的其他男子的手也是然不同的。
这年头,男子的手都是如此的好看了,而她身为姑娘家,一双手却跟猪蹄子似的,这种感觉实在是……
就在喜如想着把三个人的手做比较的时候顾升却是渐渐敛起了唇角的弧度。
过了一会儿依旧没啥动静,喜如抬眼收起思绪,眨了眨眼,“先生?”
顾升闻言指尖微动,继而收了手淡笑着道:“身体是大事,眼下虽无事,但眼见天气转凉,也得注意着。”
喜如连连称是,就听顾升问:“近日,荣猛对你如何?”
说起这个,喜如脸上情不自禁飘起了红,“还……还好。”
顾升心里突然一凝,试探性道:“先前竟是不知你二人原是有意的,早知如此我便来做了你二人的媒人了。”
“咦?”喜如抬头,“先生跟荣大哥很熟?”
问完后觉着有些不妥,忙改口道:“对不住,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
“无碍,”顾升接话道,“荣猛便是那性子,你会这么想也不足为奇,我,张阳与他,算得上是一块长大的,别看我这样,实则也快三十了。”
说着,顾先生便笑了起来。
啊?
喜如有些诧异,她还以为先生顶多也就二十出头,竟然都快三十了,一点也看不出来。
顾升笑了笑,继续道:“别看荣猛性子如是,人却是好人,你且与他一起久了便知。”
喜如连连点头,“是,荣大哥是好人。”
顾升眸光微转,话锋一转,笑问:“想我也是迟钝,未能早些看出你二人情投意合,今日也未准备贺礼,改日再行补上,喜如不会怪罪吧?”
喜如脸上红霞飞,摇头如捣蒜,“不会不会,诶不是,是用不着,根本……也不是什么光彩事儿,先生不必……”
哎呀,她也不知道该咋说了,毕竟她跟那人的事儿本来先传出来的也不好,面对读书人,喜如想着这事儿不管好坏应该都有辱斯文吧?
顾升却是从里头听出了门道,顺着她的话接了下去,“喜如,你……你跟荣猛,你俩可有同房?啊对不住,我没有别的意思,便只看你气血略虚,身子骨弱。”
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完,但意思却已经很明白了。
喜如不知眼前先生是故意这般说的,以为他真是担心她的身子,感动又害臊的同时赶紧解释说:“没有没有!没有的事,都是他们瞎说的,我……我跟荣大哥,根本没有……”
噢天,她在说些什么啊……
顾升闻言若有所思,假装不解:“没有?你俩不是已经成婚了么?”
喜如一听,顿时又是一阵紧张,也就没在意平时很少与人主动攀谈的顾先生为什么今天会跟她说这么多。
虽说难以启齿,但怎么说也不想别人误会了什么,便道:“不是……荣大哥他……我还小,所以……”
不对不对,咋就把这个给说了呢,先生会咋想?
不过虽然臊得慌,她说的应该没啥问题吧,荣大哥对她好,为她想着,她也就不想别人对他有什么误解。
“哦……”顾升沉吟,面上看着无异,内心却有些复杂。
“那就行,”想了想后他依旧不动声色,装作一副医者父母心的样子很坦荡的道:“他考虑的对,姑娘家身子骨最重要,你年纪还小,这方面的事得多注意。”
说着,看了看小姑娘那张通红的脸,问:“喜如,不会觉得我管得多了吧?”
喜如正臊着呢,闻言后赶紧摇头,“没,没,先生说的是……”
是啥是!这种事,是能随随便便就跟人说的吗?!
“那就好,”顾升松了一口气般的点了点头,而后起身道:“看样子荣猛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我就先走了。”
哦,她就说先生咋来了,敢情是来找那人的。
喜如跟着起来把人送到门口,说:“等荣大哥回来了我告诉他,让他下去找您。”
“不,不用了,”顾升道,“也没什么大事,回吧,不用送了。”
说罢,笑着点了点头后便转身离去。
喜如目送其离开后回到院子,瞧了瞧放在凳子上的帕子,不禁想起上回自己在那人面前说的那些人,脸上忍不住就是一臊,赶紧着收了帕子进屋收拾。
荣猛回来时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喜如还未来得及告诉他顾先生来过的事他自己倒是先问了,“顾升来过?”
喜如刚给他打了洗手的水,闻言点头,“对,荣大哥碰上了?”
“嗯,”荣猛微微颔首,抓起架子上的胰子往手上抹了一圈。
实则他是闻着院子里有那人身上的气息才晓得的。
喜如也没问顾升找他什么事,明白地应了一声后就回了厨房。
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荣猛提及:“明天要进镇一趟,你们在家注意些。”
天气越渐的冷了,他也就不想带她出去受风了。
喜如闻言顿了顿,抬头道:“我能去吗?”
荣猛咽下一口米饭抬眼看她,喜如被他看得心虚,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想去看看西施。”
第一百三十九章 神明,银色猫儿(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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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猛嚼了嚼嘴里的东西,眼底闪过一抹深意。
喜如未能捕捉到,以为是他有重要的事办所以不方便带她,便连忙道:“对不住,我没想给你添麻烦,要是不方便的话就……”
荣猛的眉头拧了拧,直接打断她的话,“没什么不方便。”
喜如后面半截话卡在了喉咙里,荣猛不想她多意,便说:“明天立冬,我是怕你受冷。”
喜如一听,心里顿时明了,一股暖流也随之从心间滑过,抿着嘴笑了笑没再说话。
午饭后,荣猛跟张阳上山去了,喜如收拾完后带阿三一道去底下看老太太。
今天到底是阮喜珠的日子,老太太虽说表面上没说什么,但依着她的性子心里肯定对这件事膈应着,下去陪陪她总归是好的。
只是她才刚下去,就从别人嘴里听到了很多有关阮喜珠跟二黄的事,她起初没听明白怎么回事,以为是那些长舌妇乱编出来的,等到了老太太家才发现这事儿早就传过来了。
她去的时候老太太正跟隔壁的章婆子在院子里聊这事儿,生气的迹象很明显。
“喜如来了啊,”章婆子听到动静回头来看。
喜如微微点头冲她打了招呼,便听老太太说:“她的事我不管!管她想咋弄,我听都不想再听到!”
这是接着章婆子刚才的话在置气呢。
喜如把阿三带进去,出来的时候见章婆子还在劝人,然虽说是在劝人,但言辞间分明也就是个看热闹的。
喜如看不过,便走过去说:“姥姥,我想跟您说点儿事。”
说完,也没等陈老太回答,转了视线便看向章婆子,“章婆婆,能不能请您……”
章婆子自然也是个上道的,这么明显的撵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她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随即笑道:“成,喜如啊,你也劝劝你姥姥,别钻牛角尖。。。
说完又跟陈老太说了两句后就走了。
章婆子走了后陈老太就等着喜如说话,结果喜如却啥都没说,老太太就不明白了,“你想说啥?”
喜如听后看了看她,说:“没啥,就是不想您为这事儿要费心,爹娘都没气,您犯不着在这儿发火。”
陈老太不说话,板着一张脸跟喜如在院子里坐着。
喜如不想她这么气着,想了想后就换了个话题,说:“姥姥,我问您个事儿。”
陈老太的注意力果然一下子转移到了这上头来,“啥?”
喜如想了想后为避免像上次那样让人觉着莫名其妙,就换了个说法,说:“是这样的,先前我听顾先生说了些故事,说是有畜生能变成人啥的,您信么?”
陈老太脸上的气儿立马消了,却是觉着有些不太理解,“畜生娃变成人?这啥玩意儿?”
喜如一听,心里大概也有了答案,笑了笑说:“没啥,就好奇,说的也是,故事咋能当真……”
后面那句是自言自语的,哪知陈老太却说:“说起这个……”
“啊?”喜如猛地抬头。
陈老太看了她一眼,好像在回忆些什么,就说:“应该是十多岁的时候吧,老太爷还在的时候,那年大雪封山,老太爷在山上被困了三天,被我们找到的时候嘴里一直念着啥‘谢谢’之类的话,身上盖着不知从哪里来的毯子。”
“!”喜如睁大眼,一颗心猛地跳了起来,“然后呢?”
陈老太见她这么激动,笑了笑后继续陷入回忆,“没啥然后,等他醒来后我们问他他却说自己啥都不记得了,也不晓得这毯子是从哪来的。”
喜如捏着衣角的手不自知地紧了紧,感觉从头顶被浇了一盆冷水。
“过了十多年吧,”陈老太没察觉到她的异常,继续说:“老太爷走之前脑子已经不清楚了,嘴里一直嚷嚷着那年的事儿,一个人在那自说自话,说啥他是被一个长着一双猫耳的人救了,说是那就是神明老爷。”
说着说着陈老太却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啥神明老爷,也是他死的时候已经糊涂了,哪有人长猫耳朵的,这不是胡说么……”
说着,扭头看向喜如,陈老太嘴角的笑顿时僵了僵,“喜如,你咋了?没事吧?”
坐在她身边的人脸色发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在那呆呆的一动不动,看得陈老太心里一紧,赶紧着推了推她。
喜如一惊,猛地一个回神,忍着后背的凉意和快要从喉咙里出来的心跳,扯了一个笑说:“没事,就是听到太爷爷说的那话……”
陈老太以为是她当真害怕了,瞋了她一眼说:“出息样儿,平时胆儿不挺大的么,那是他死前说的糊涂话,这你也信,当真是个孩子。”
喜如也晓得这事儿一般人绝对不会信,但关键她已经不属于一般人里面的了,信不信已经不是她能决定的了,而是她所经历的让她不得不去相信太爷爷说的那些话。
快速地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喜如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那咋还跟神明老爷有关系?神明老爷不是住那神明山的么?跟太爷爷去的不是一个地方吧?”
有神明像的那座山平时除了砍树外人们是不能在那上头打猎的,因为神明忌杀生,所以除了过年过节上去参拜外其他时间有人会轮流守在上头,但不会有人随便就往那去。
“不是,”陈老太摇头说,“他去的就你们住的那后山,说了都是他说的糊涂话,你这孩子却是计较上了,咋的,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听故事啊?”
老太太眼含揶揄,喜如真想大声告诉她这不仅是故事这么简单。
当然,她不可能真这么做,难为情地笑了笑说:“这不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么。”
话虽如此,喜如心里已是惊涛骇浪,至少这次的结果不像她前两次那样一无所获,甚至比她近段时间去山上溜达了好几圈还来得有效。
猫耳朵,神明老爷,这两者之间定然有什么联系,否则老太爷不可能无缘无故把这两个凑到一块儿。
想着,喜如压着心里的狂浪继续装作想听故事的样子追着陈老太问了些问题,但后面却是没听到啥有用的消息。
不过对她来说今儿个也不算无收获,本来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随口问了这么一句就让她知道了还有这么个联系在。
如此一来,她也就有个大体的方向了。
只是有件事喜如却有些想不通,如果老太爷口中的猫耳朵真跟那山上的神明有关,那上辈子对她做出那种事的难不成也是……
对了!
喜如陪着老太太做了大半下午后牵着阿三往回走边走边想:那件事之后她没感觉到任何异常,而且醒来后身上衣服穿的好好的,要真是啥怪物做的,应该不至于这么细致吧?
但也不对,不可能跟神明有关吧,神明咋可能做那种事。
再说了,那个时候他们村整整旱了一年也没见有啥神明出来帮点儿啥啊,反倒死了好些人,甚至连她跟……
不行,不能想,不能再想那个时候的事。
不管怎么样,这都算得上是一个新线索,她必须得顺着这个藤往上摸,不管是不是她想的那样都要把事情弄清楚了才能确定。
想罢,喜如甩开脑子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拉着阿三一心往家里走。
然她却不知,在她俩自岔路拐弯后,路边的林子了却出现了一道人影,随即却是一闪而过,从那处消失不见。
顾升坐在自家书屋,瞧着回来的人,无奈道:“都说了这件事已经不是你我能阻止的了,你怎的就是不信,他现在还不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劝你最好不要行动。”
进屋之人一身紧身夜行衣,宽肩窄腰身量很高,门窗未开,他却是从屋顶下来的,悄无声息,拉开脸上的黑巾面罩,露出一张与顾升一模一样的脸。
只相较顾升来说身子骨看着硬朗许多,剑眉星目,眉宇间一股英气。
“哥,”只见那人前一刻还板着一张脸,一脸生人勿进的高冷模样,随即却是嘴巴一瘪,把自己扔到了边上铺着铺垫的躺椅上,开口竟是称顾升为兄长。
“别忘了你在这便是为了压制他的,只要他有苏醒的迹象你就必须得带他回去,别告诉我你在这教书教得乐不思蜀把正事儿都给忘了。”
顾升不在意的挑了挑眉,说:“错,带他回去的前提条件是他在外人面前现形,目前来看,并未。”
顾箜也跟他一样挑了挑眉,兄弟俩表情如出一辙,“并未?那你告诉我这笼罩在神玉村上方的灵气是怎么回事?你的能力……”
“停,停,”顾升不想这个从小就能像老妈子那样念叨个没完的弟弟一直在耳边念叨,适时打断其话,“无论如何,此事目前都只能静观其变。”
顾箜翻了一个白眼,在躺椅上翻了个身,说道:“可不只能静观其变么,没准儿再过个个把月孩子都能从那姑娘肚子里出来了,切,还说什么顾念人家年纪小身子弱,一到晚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自己做了啥白天还不晓得,切,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顾升斜眸,“你不是男人?”
顾箜呛他,“我是好男人。”
说罢,双眼一闭,躺椅上浅浅银光一闪而过。
随即哪里还有好男人的影子,徒留一只银色猫儿蜷缩在上面打起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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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好宝贝们,哈哈哈,我觉得我订阅有点扑街,太凄惨了,不过还是感谢一直追着的宝贝们,暂时给你们一只猫吸会儿
第一百四十章 拉人,想做买卖(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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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喜如将阿三带到陈老太家后就戴上了上回去镇上买衣裳的时候店家送的帷帽跟荣猛一道坐了村里的牛车往镇上去。。。p》 同样还是那家店,荣猛去了之后就让店里的伙计带上楼了,喜如也不追问,视线给荣猛打了声招呼后便在他上楼后出了店铺径直往她上次去的地方走去。
去的时候西施不在,破宅子里有几个乞丐在休息。
因着上回来的时候喜如是单独跟西施说事的,而且气质和穿着都发生了很大改变,那两个跟西施去村里的又都是在晚上见到的她,所以里头的人暂时没有认出她的。
只见她好好的人竟然往这乞丐堆里跑便觉着奇怪,问了两句见喜如没打算多说也作罢了。
这时候有人从外头回来,往坐在外面台阶上的喜如身上看了看,问了一句“谁啊”就进去了。
随即听他叹了一口气说:“娘的,现在的人真是没一个好的,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不给钱也就算了,还嫌老子在那挡着他路了,看把老子这给踢的。”
喜如闻言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正好见那乞丐把裤子挽起来,说实话她从那满是污渍的腿上根本看不出哪儿被踢了。
“得了吧你,”里头的一个乞丐老头说,“你这还算是好的,我这腿才算是废了,一到下雨痛起来要人命,要不是西施啊,估计我这糟老头子早进土里了。”
说起这个乞丐老头身边的那人便说:“也是苦了那孩子了,年纪不大受的苦倒是多,该说我们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她养着的么?”
最后这句话喜如从中听出了无力和自嘲。
其他人不说话了,破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这时刚才那说被踢的人就说:“有些事大伙儿心里清楚就成了,别在她面前说漏嘴了,小丫头片子也是要面子的,哈哈哈……”
只可惜这人的话并没有缓和屋子里的气氛,反而让他们更显得凝重了。
喜如心下好奇,想了想后侧身看向屋内,道:“西施……我便是来找她的,能告诉我你们说的都是些什么事么?”
闻言,屋内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整齐划一地将视线聚集到她身上,似乎并没打算告诉她。
喜如悻悻,冲几人点了点头后重新转身继续等人,身后几人也没再说西施的事。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西施可算是从外头回来了,手里拎着大包的东西,还没进门就对大伙儿说:“来来来,开饭了开饭了啊!啊,喜……是你?!”
进来后看到喜如,西施本来是要叫名字的,但反应快的她很快就意识到上次的事,于是立马改了口。
喜如捕捉到了她措辞间的变化,感叹于她的细心,跟着起来朝她走过去。
西施拎着的是大包的馒头和咸菜,笑着冲她咧嘴道:“先等等啊,把这给大伙儿分了说。”
喜如当然不可能催她,点了点头后便跟着她一起把那些馒头咸菜分给屋子里的几个人,看她还留了好几个,大概是给其他还没回来的人留着的。
西施拿了两个馒头拉着喜如到了外面,眨着圆溜溜的眼睛说:“咋的,是又有活儿了?”
上次喜如给的那两百多文银子可是让他们吃了好几天,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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