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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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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是疼得一阵一阵吸冷气,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指着喜如的手跟得了羊癫疯似的,“你……你……”

    喜如面色不改,一脚踢开地上的锄头,冷冷道:“我说过,你今天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让你后悔,是你自己不信的。”

    “嘶……你……你个畜生!你……”

    男人的那个地方受了重创,阮疼得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见着就要掉下来,喜如说:“对,我就是畜生,那你们就是畜生的老子娘,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打阿三的主意,不然下次就不是你这下面了。”

    说完,喜如方才要走,却见从刚才开始一直站在台阶上的阮喜福这个时候冲了过来。

    因为是孩子,所以喜如当时也没放在心上,瞥了一眼要走的时候却见荣猛长臂一伸,直接把阮喜福给拎了起来。

    “哐当”一声,声音不大,却也不小,有什么东西从他手上掉了下来。

    喜如循声看去,便见得地面上赫然躺着刚落下的一把他们平时用来削洋芋的小刀。

    “你们想干啥?!放开他!”见儿子被人拎在手里,陈桂芳这会儿也顾不得自己的男人了,过来就要抢人。

    荣猛没打算跟一个妇人做出抢孩子这种事,正好阮喜福不老实在他手底下乱挣,他顺着他一下子就松开了手。

    “砰”,阮喜福从他手里落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刚好撞到了地上的一块石头。

    “啊!痛……好痛!娘!啊……啊!”

    十岁的男娃子哭起来声音可谓是穿透耳膜,陈桂芳被吓到了,赶紧着就朝她他屁股下面摸,“咋了咋了?哪疼?哪疼?这儿么?这么?”

    看,这就是儿子跟姑娘的区别。

    阿三被阮亲手打成傻子,她就算病的要死也不能在他们面前吭一声,即使咳嗽,那也得在自己房间偷偷捂着被子咳。

    对此,喜如只想说,去他娘的男娃女娃,呸!

    “你……你畜生……”阮捂着关键部位,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却还是为了阮喜福指着喜如鼻子骂。

    喜如不屑地勾起一抹浅浅的冷笑,说:“我说了,我是畜生,你们就是畜生的老子娘,畜生教出来的儿子也是小畜生,小小年纪就知道用刀子刺人了,长大了一定是个杀人犯,你们就等着吧,以后有你们好受的。”

    说完,一把拉着荣猛的手腕,拽着人就往院子外头走。

    外面站着几个路过这听到动静过来看热闹的人,见二人过来,几人连大气也不敢出,视线在里头又是哭又是闹的三个人身上晃了一圈,又往拉着男人的喜如身上看了一圈,几人脸上表情纷纷难以言表。

    啧啧,看来这阮家二姑娘是被逼得狠了,这会儿居然带着自家男人来娘家找事了,不得了不得了。

    喜如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从阮家出来后就松了荣猛的手,说了声“谢谢”后低头往家走,并没有去陈老太家的意思。

    荣猛走在她边上不发一语,半晌后抬手摸到她头上,一边给她整理被阿三扯乱的地方,一边说:“不高兴就说出来,憋着对身子不好。”

    说实话,阿如刚才的表现完在他意料之外,那么灵巧的,有主见的,就好像完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样的阿如他也喜欢,但更多的却是,心仿佛被一根丝线紧紧揪着,一扯就闷闷的痛。

    快十年,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照顾了同样是孩子的阿三,年复一年,因为自身的缘故被打骂,因为阿三的缘故被打骂,被看不起。

    偏生她又是个懂事的,啥事都不想让陈老太操心,一个人憋着,憋得不能憋了就一个人跑到山上去哭,哭完了又继续做她认为自己该做的。

    这种日子,怕是一个大老爷们儿也撑不了多久,何况她这样的小姑娘。

  
    
第一百五十四章 傻子当一辈子哑巴(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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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如没说话,只抬头看了他一眼便收起视线,将他的手从头上拿下来,然后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荣猛几乎同时收紧了手掌,将那只才及他的手一半的小手紧紧攥住。

    喜如眼睛有些涩,突然转身栽到他胸膛上,“荣大哥……”

    荣猛的心也跟着她这一撞狠狠一动,微勾了唇角抬手给她理了理头发,低声道:“嗯,在。”

    喜如撇了撇嘴,遂抬头与他拉开一段距离,“走吧,回去。”

    荣猛的视线跟着她,站在那处没有动。

    喜如走了两步停下,回头看了他一眼后却什么都没说,径直就往家走。

    关于阿三,她承认之前有些过激了,但有时候她是真的感到累,心里藏着事儿却不能跟人说的感觉真不好受,偏偏这个时候还非得出各种状况。

    她现在可以说是跟无头苍蝇似的满脑子的浆糊,冷静一下吧,冷静一下估计就不会这么乱了。

    荣猛暗叹一声,把过问阿三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跟着她一块回家去了。

    阿三是快黑的时候被陈老太送上去的,回去的时候荣猛刚巧要出门,喜如在门口跟他说话。

    听到老太太的声音后看过去,就见她边上的阿三眼睛红红的,被老太太牵着,缩着脖子,看到喜如的时候一脸小心。

    喜如的心因为她这表情狠狠揪着,但想到之前她险些没把她头皮给掀下来就硬逼着自己狠了心,只看了她一眼跟老太太招呼了一声就转身进院子。

    荣猛本来也不爱说话,这事情他也让喜如自己做主,于是就只跟陈老太招呼了一声便走了。

    老太太目送他远去,回头看喜如准备宰猪草,便牵了阿三进去。

    旺财见阿三回来,摇着尾巴在她腿边转了一圈就去闻喜如脚边的红苕叶子去了。

    陈老太把人拉到喜如边上,叹了一声气,说:“你又不是不晓得她是啥样的,做啥跟她气,你走了之后她就一直哭,刚停没多会儿。”

    喜如没说话,搬了张凳子给她坐,自己则拿了个小凳子坐边上,“当当当”地宰猪草。

    陈老太坐下,要拉阿三也坐,但阿三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喜如,拉都拉不动。

    老太太又是一声叹气,看着自家两个外孙女瘦弱的身子,没来由的就红了眼。

    “孩子啊,姥姥晓得你苦,半大点儿的人又带了这么个孩子,这么些年都不知道是咋过来的,只可惜老婆子我没啥本事,帮不得你啥忙,你怨我老婆子都成,别跟她过不去。”

    老太太自打老爷子去了之后就一个人,人老了有时候身子就容易出毛病,小小风寒都能拖上好一阵子。

    她也主张帮着带阿三,但奈何阿三很多时候都只认喜如,那孩子又是个知道心疼人的,不想她一把年纪了还为他们家操心,硬是坚持了这么些年。

    陈老太便是一想到这些年的经过,就好像有叹不完的气。

    喜如动作没停,也没朝这边看,只说:“不关您的事,是我自己的过,没本事,做不了啥,她要一直这样,那咱就一辈子都耗在这,谁都别想好过。”

    就阿三这种情况,稍微人一多就怕得浑身抖,别人一碰她就叫个不停,哪儿都去不了。

    陈老太擦了擦眼角,很是无力地说:“你做啥说这些话,这不是要了人的命么,你才多大年纪,哪能一辈子就这么算了。”

    喜如没说话,刀砍到木板上的声音当当响。

    便在这个时候,一直站着没动的阿三却上前走了两步,来到喜如身边挨着她站着。

    喜如手上动作顿了顿,然而却狠狠吸了一下鼻子没搭理她。

    陈老太想说什么,却在这时见阿三突然抬起手抓住了喜如的衣裳,张了张嘴。。。p》    “啊……啊……”

    一如既往沙哑的声音,比老太太的声音听着都来得年纪大,听得老太太当场就掉了泪。

    只是喜如这回是铁了心要冷着她了,放下刀扒开她的手不开口。

    阿三又把手伸过去扯住了她的衣裳,喜如又扒开。

    反复几次,喜如没了耐心,停下动作看向她,淡淡道:“不会说话就别说,是哑巴就当一辈子哑巴。”

    说完,也不等阿三做任何反应,直接换了个方向坐,阿三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中,没有任何征兆的,也没有吭一声,眼泪就从她眼眶溢了出来。

    “啊……啊……”

    她还伸着手,也没去追喜如,就站在那。

    就在陈老太看不下去准备说话的时候,那孩子却在这时啊了两声后艰难地朝着喜如开口道:“结……结……姐!”

    最后那一声,她是喊出来的,感觉嗓子眼儿都要挣破了似的。

    “当!”

    手起刀落,刀砍在木板上的声音突然变大。

    “阿……阿三……”陈老太震惊地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方才开了口的阿三。

    然而阿三却跟没察觉到自己做了多让人震惊的事一样,一边无声地流泪,一边朝喜如喊:“姐……姐,姐……姐……”

    粗噶的声音,有些像乌鸦叫,或者说比乌鸦叫得还难听,可偏偏,听在喜如耳朵里犹如惊雷。

    “姐……”阿三看喜如还是没动,眼泪淌得更厉害了。

    陈老太已经捂着嘴哭了起来。

    喜如放下刀,眼里渐渐泛起泪花,却是依旧没有说话,只听着她叫了几声后便起身走过去握住了阿三抬在半空中的手,然后缓缓把人拉到自己面前,像以前好多次那样,轻轻抱住。

    “姐……姐……”阿三揪着喜如的衣裳,这才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哭出了声。

    “嗯,”喜如摸她的头,忍着喉咙的堵塞应了她一声。

    “姐……”阿三哭得厉害,鼻涕眼泪一股脑儿沾到了她身上。

    喜如吸了吸鼻子,红着眼圈又应了一声。

    就这样,阿三喊一声,她应一声,喊一声,应一声,甚至天都黑下来了,院子里的三人也没察觉到。

    十年了,阿三发出最多的声音就是“啊”,之后便是来了这里后多了一个“荣”和“抱”。

    然而自始至终都没叫喜如一声“姐”,十年,从来没叫出口过。

    喜如心里很酸很涩,但更多的还是欢喜,十年,她总算从她这个傻妹妹嘴里听到这个字了。

    十年……

    “呜……太感动了,太感动了……”

    院子外,已经在那站了好一会儿的荣猛跟张阳将院子里的这一幕尽收眼底,张阳颇为感触地一边忍着想哭的冲动一边发表感想。

    荣猛转了视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出息。”

    张阳狠狠吸了吸鼻子,不服气地扭头看他,说:“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冷血无情啊,你看她俩,多可怜啊。”

    荣猛抿了抿嘴,没接张阳的话。

    阿如今天在山上面对他时的反应让他的心动摇了,他的形态是不吉利的象征,这一点他从在这个地方落脚记事开始就知道。

    但即便如此,他也依旧对他的阿如抱有希望,想着她这般善良的人定不会跟其他人一样将他本身的形态视为不祥。

    他从始至终都是这么想的,甚至正因为如此才会在思考了一下午后决定跟着自己的心走,对她表白心意。

    只是他完没想到头一次在她面前化形,她竟然会是那等反应。

    恐惧的,震惊的,甚至匆匆离去。

    即便他本身形态被视为不祥,却也不至于让人畏惧到这般地步,几乎仓皇而逃。

    顾升让他方才去他那一趟,但他走到一半又回来了,想了很多,依然不肯相信他看着长大的小丫头会怕他怕成那样。

    旁人见着了一般都是喊打喊杀,可她却是不同。

    不吵不闹也没出手,就只用那双好看的眼惊恐地看着他,就好像看到了她曾经看到过的某个给她留了不好记忆的东西似的。

    回想起她曾经问过他的,以及同样问过张阳的那件事,总觉得在这小丫头瞒着什么事。

    所以思来想去,他决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否则就算到时候真要走,他也不会就此甘心。

    “看啥呢?”张阳吸了吸鼻子,扭头便见男人的视线一直放在喜如身上,神色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便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正好喜如这会儿放开了阿三,跟陈老太一起进了屋里,荣猛一掌拍开他的手,转身朝外面走去。

    张阳跟在后面,“诶?都这个时辰了你往哪儿去?不进门啊,我还等着去你家蹭饭呢。”

    荣猛没心情搭理他,自顾自地在前头走着,也没想着去哪儿,总之就觉得这个时候需要让她们祖孙三人单着处。

    而且,他也需要把近段时间的事捋捋。

    ……

    “嘶!疼……疼疼疼!”

    阮家,在忍了快两个时辰后阮到底是受不住那地方的疼,让陈桂芳等到天黑后偷偷去把程大夫给请到家里来了。

    年过五十的程大夫有些复杂地看着他疼得龇牙咧嘴,平静道:“这个地方伤着疼肯定是疼的,你得忍忍,我尽快给你上好药。”

    在这待了这么些年,这还是他头一次看到有人把这个地方伤成这种样子,红肿不堪,若是再重些,怕是以后就真没法子做那档子事了。

    ------题外话------

    明天又要上班了,珍惜这个周日

  
    
第一百五十五章 看我怎么收拾他!(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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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

    当程大夫给那处上药时,阮下意识就要叫,却见程大夫这个时候抬头看了他一眼,于是他硬生生地给忍住了,便说些其他话来转移注意力。。。p》    “个狗娘样的小娘儿们,连她老子都敢打,等老子好了,看老子咋收拾她!”

    本来就不是什么见得了人的事,陈桂芳去请程大夫的时候自然不会把阮是怎么伤到那地方的真正原因说出来,只说是不小心弄的。

    可阮这会儿一说,程大夫就算是个聋子大概也晓得这地方是他家姑娘给伤的了,至于是哪个姑娘,就算不说明白也是一目了然。

    陈桂芳在边上本来是等着有啥忙可以帮的,这会儿一听阮这话顿时满脸臊得慌,赶紧道:“你可闭嘴吧,大老爷们儿叫成这样像啥话,也不怕程大哥看笑话。”

    程大夫闻言抬眼看了她一眼,干巴巴地笑了笑没说话。

    阮也才意识到是自己说错话了,但话已至此,也不可能把话头给改了,便索性当着程大夫的面光明正大地说了起来。

    “咋的?老子还说不得她了?程大哥是自己人,怕啥?程大哥又不会把这事儿乱说,你说是吧,程大哥?”

    对于这事儿,程大夫当然只有表示点头,“那是。”

    阮一哼,说:“看到了吧,程大哥不是那种多嘴的人。”

    方才说完,口中便骂骂咧咧道:“你还说,还不都是你生的那贱货,烂货一个不说,这会子竟是带着自家男人上门来打她老子了,真是越想越气,老子这之后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陈桂芳便不高兴了,反正说开了,索性也就当着外人的面跟阮争了起来。

    “是,怪我怪我都怪我,老娘一个人生的,你连种都没给老娘就生了,以为就你一人儿气啊,她啥时候把老娘放到眼里过,会成这样子,还不都是你自个儿没本事,连个小丫头片子都弄不过,还收拾人家,我看到时候指不定是谁收拾谁呢。。。

    说完,陈桂芳还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看得原本打算一定要保持面不改色的程大夫险些笑出来。

    阮朝她瞪眼,骂道:“你个臭娘儿们帮谁说话?老子收拾不了一个小贱货?”

    陈桂芳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那你去收拾啊,收拾去,看到时候是被人家男人收拾还是你收拾人家男人,尽晓得说大话,也不怕人笑掉大牙,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想咋蹦跶?”

    边说着,陈桂芳还专门往他大敞着的裤裆看去,丝毫没有因为有人在这就收敛。

    阮被说到痛处,当即便激动起来,谁知才刚半坐了身子就牵扯到受伤的地方,痛得他险些叫出来。

    程大夫便安抚道:“你先别激动,动不得,马上就快好了。”

    没办法,阮只好听话地重新躺回去,口上没好气道:“娘的,你给老子等着,看到时候谁收拾谁。”

    陈桂芳“切”了一声没打算跟他呛,转而问程大夫:“程大哥,我家福娃没事吧?”

    从荣猛手里落下来的时候正好坐到了地上的一块石头上,屁股上青了好大一块,晚上吃饭的时候坐都没法坐。

    这可是他们家的独苗啊,就为生这一个,才害得她给生了一傻子和一丑货,受了痛不说,之后还一个劲儿地受气,真是越想越不划算。

    程大夫当然晓得他们家宝贝这个独儿子,当然了,儿子嘛,谁不宝贝。

    于是便道:“放心,没啥大事,弄个跌打损伤的药抹上几天就好了。”

    陈桂芳这才把一颗心放到了肚子里,同样说起这个儿子阮心里也是高兴的,便道:“福娃,真不愧是老子的种,够种!”

    陈桂芳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说:“你还说,还不都是因为你福娃才摔成那样的,他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就后悔去吧。。。

    阮听后不赞同,说:“你个妇道人家懂啥?男人,就得有魄力担当,那小子,以后定是个有出息的,不过……”

    阮的眼眯了眯,没掩饰眼底的阴沉和恨意,“这次的事老子说啥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荣猛那臭杂种,等着吧……”

    后面的话阮没说完,但程大夫抬眼的时候却被他的表情给吓到了。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程大夫选择听过就过,三两下给阮上好药后便收拾了东西走了。

    程大夫走后陈桂芳才问:“你咋想的?打算咋收拾荣猛那杂种?”

    其他事儿她还能忍,但伤了她家福娃就是不能忍的了。

    阮躺在床上看着帐顶,露出一个阴狠的笑,转了眼珠看着陈桂芳,“你想知道?”

    陈桂芳捶了他一下,“这不废话么,快说!”

    “呵,”阮轻蔑一笑,遂招手让陈桂芳凑近,继而在她耳边咕哝了一阵。

    陈桂芳听后双眼渐渐睁大,后压低声音不确定道:“你确定这样行?那小子是个不好亲近的,你说的这……”

    阮不屑地笑了笑,装作神秘道:“切,你就看着吧,老子有的是办法。”

    陈桂芳抿了抿嘴,也在心里琢磨起这事儿来。

    ……

    因为阿三喊的那声姐,两姊妹终于在经历了一个下午的不愉快后和好如初,陈老太当晚留在了荣猛家里吃饭,吃完后由荣猛负责送回家。

    荣猛到家的时候阿三已经睡了,喜如把她安排好后正好从屋里出来。

    看到他,喜如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她没想过让他看到自己那样一面的,那会儿本来是想控制的,但不知道怎么了陈桂芳说的那话让她心里乱得不得了。

    “阿如,”荣猛走过来,仅用食指便勾起她的下巴,小声地唤了一声。

    喜如心头猛跳,侧了头躲过他的动作,撇开视线说:“荣大哥,我……我有事想跟你商量。”

    荣猛心里顿时一紧,脸色也绷了起来。

    喜如觉着他怕是误会了什么,便赶紧道:“咱先进屋,进屋去说好不好?”

    对此,荣猛当然不会说不好的话,外头这么冷,他也不会想着让他的小阿如站在这吹冷风,于是便点了点头,径直往自己屋子走去。

    “呃……”喜如看着他走的方向,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

    荣猛见她没跟上来,便回头看她,“嗯?”

    瞧那张硬朗冷峻的脸上是多么的坦荡,倒是把喜如看得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

    不要脸!看你想的都是啥?人荣大哥压根儿就没别的意思好吧,脑子里尽装些不入流的东西,下流!

    “还不过来?”荣猛瞧他的小丫头红着一张脸还站在那,不是很明白地喊了一声。

    喜如一惊,抬起头赶紧跟上。

    荣猛的屋子很宽敞,干净整洁,当然后者还是得归功于喜如每天的勤劳打扫。

    然而明明屋子大得很,喜如一进去关上门却觉得头顶的空气都压下来了,压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荣猛一进屋里,整间屋子顿时就显得小了,他走到自己平时雕东西的桌子跟前,挪了一张凳子过来让喜如坐,自己则坐在他做东西的位置,遂抬起漆黑的眸子看着喜如,等她开口。

    扑通、扑通……

    喜如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强忍着紧张走到他面前坐下,搓了搓手,事先说道:“先说好,我说这事儿没别的意思,荣大哥你……你听了先不要生气可以么?”

    瞧着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荣猛有些忍不住笑,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放柔了面部表情,“我这么可怕?”

    喜如觉得被他碰过的手腕像被火燎了一下一样,烫烫的,想把手缩回来,却又舍不得。

    她垂了垂眼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倒也不是,就是……就是提前跟你说一下,不想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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