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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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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大哥,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先生也没告诉她那人具体去干啥了。
那天晚上她又遇见了那玩意儿,村里现在人人惶恐不安,今儿早上来的时候车上的人也都在说这件事。
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她一直注意着那个方向的动静,想着那家伙会不会像前天晚上那样突然出现。
但走了一路到家,她都没能听到或看到那家伙的任何动静。
那家伙为啥会在这里出现,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那天晚上明明都见到了,为啥它没像上辈子那样对她做出那种事,相反还救了她。
难道因为她的重活,跟那家伙的因缘关系也发生变化了么?
现在,她不是不怕,相反在跟那人发生不愉快后再见到那家伙,她眼下是怕得不得了。
怕上辈子的事重演,怕他不再回来。
荣大哥,你究竟上哪了,这次去的地方跟上辈子去的地方一样么?我还能再见到你么?
只这般想着,喜如的心里就阵阵发酸,眼眶也跟着有些热热的。
西施没听到她的回应,扭头看了看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跟着轻叹了一声后劝慰道:“放心吧,会回来的,不是说五天么,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再过两三天就能见到他了。”
喜如听后侧目看了看她,笑了笑,刚要说话的时候就听西施说:“我想了想,这几天给你打个伴儿,也省得你来去一个人,反正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你不会嫌我烦吧?”
喜如笑了,说:“咋可能,我……”
方才说着,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来。
西施问:“咋了,真嫌弃啊?”
喜如摇头,“不是,只是……你也知道我们村现在正闹怪物,我怕……”
“哎呀,有啥可怕的啊,”西施没等她把话说完便打断道,“啥怪物不怪物的,我就不信,不就是弄死了几条大蟒蛇啥的么,这对你们来说不是好事儿么,省得回头天儿热的时候给遇上了。”
喜如听着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而且之前那人也说过这个,只是……
“再说了,”西施在她还在想的时候继续说,“要真遇上了那也是命不是?能跑就跑,不能跑就拉倒,而且我两个人碰上没准还能有个照应,你要一个人真遇见了那不就只有等死么?”
刘坤在一边听到了就说:“要不我跟老大也去吧,你俩姑娘我们也不放心。”
老大,也就是之前跟他一道弄了阮喜珠的另外一个人,叫钱宁。
西施就问:“你俩去了住哪?总不能跟我们住一块吧?”
刘坤无所谓道:“就晚上去呗,在你家外头随便守个晚上,这不很正常么。”
喜如一听,连连摇头,道:“那不行,咋能让刘大哥你们在外头,可不能连累了你跟钱大哥,要是真被人看到了,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怕那些人说你们的闲话。”
“那怕啥,我们……”
“那就算了,”西施道,“你们一个两个都说没啥,咋就不想想人荣猛这会儿还在外头呢,要真有个啥话传出来,回来了万一误会了咋整?就我跟喜如。”
刘坤也就没再说什么,喜如想想也是,他们倒是心里明白,但谁知道那些人会咋想,而且她也着实不想再跟他有什么误会了。
这般说着,三人回到了摊子上,刚好也差不多要到午饭时间了,于是开始忙碌起来。
而与此同时,酒楼里的阮喜珠这边也完事儿了。
“啧,真不错啊,”高个子男人吃饱餍足,一边穿衣裳一边感叹。
“果然是个好货色,难怪二黄乐不思蜀,前段时间都很少来我们这了,我要是家里有这么个好玩意儿,我也不出来了,天天关门享受。”
“哈哈哈,还天天呢,你就不怕她是专门吸人精气的妖精?”
矮个子从床上下来,在已经昏昏欲睡的阮喜珠的脸上捏了一把,表情无比满足。
“那句话咋说来着?”高个子男人一脸琢磨的样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哈!”
“你可就……”
“砰”
屋子的门被人从外面踢开,吓得那二人一惊,阮喜珠也跟着恍恍惚惚睁开了眼。
“谁啊!敢踢老子们的……”
“门”字还没说出来,两个男人就被进屋的人给吓得瞪大了眼珠子,说话都不利索了。
“赵……赵赵赵少爷?!”
“把他们两个拿下,”赵权踱步进屋,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男人,视线扫向床上的人。
阮喜珠此时可谓是不着寸缕,身上连一点遮羞的布都没有,就这般大刺刺地让进来的几个男人看得一干二净。
她惊骇地瞪大了眼,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蹦出来一样,本来已经浑身无力的她猛地抱紧了双臂,眼泪刷的一下就出来了。
“赵……赵公子……”
听那声音,嘶哑得几乎快听不到她说的什么了。
美人在床,一身青紫遍布,眼中含泪春色满室,便只一眼就足以让男人们倒吸一口凉气。
“赵……赵少爷,我……我们……”
两个被押着的男人哆哆嗦嗦,哪里还有刚才对阮喜珠的半点强硬。
对于床上美人的楚楚可怜的模样赵权就只扫了一眼,一眼后便对自己手下说:“把他们带出去,随后再行处理。”
“是!”两个汉子押着那两个快吓得尿裤子的男人推推搡搡地从屋里出去。
阮喜珠只觉眼前一阵阵发晕,方才激情后的脑子本就未能平静,此时见着这衣衫整齐的赵权后脑中更是嗡嗡作响。
她抱着被子,动了动两条光着修长的双腿,身上被牵扯得疼,让她倒吸了好几口冷气。
然她现在却显然没心情去顾及自己的心情了。
吃力地挪动身子坐起来,阮喜珠泪流满面。
“不……不是的,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我没有……是他们……他们……”
“你想说是他们强迫的你是么?”赵权没等她把话说完,冷着一张脸看着这样的她。
阮喜珠点头,眼泪便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到床上,晕开了一朵小花。
“呵,”赵权便笑了,走上前去,用那双眼将阮喜珠从头打量到尾,甚至一点都没放过。
阮喜珠被他这般看着,无比羞耻地低下了头,眼泪跟开了闸似的哗哗往下掉。
“在这里,谁不知道这如意楼是我赵权的地盘?”赵权勾起一丝嘲讽,道:“何况我就在这,不过是中途有事耽误了没能及时回来,你觉得他们会敢在我赵权的地盘上玩弄我的女人?”
他故意将“我的女人”这几个字说得格外重。
阮喜珠骇然地睁着眼,顾不得自己还这般光着便要去抓赵权。
“不是这样的,是真的,真的是他们……他们……他们在我的茶水里下药,真的是他们,你信我……”
“信你?”赵权很是嫌弃地退开,于是阮喜珠就这么一下子栽倒了地上,而男人却并没有伸手扶她的意思。
“一开始我本还想着你既然来找我,其中或许真有隐情,还想着待吃完饭后听你说上一二,然而……”
后面的话赵权没说,只冷冷地勾着唇看着从床上跌下来一丝不挂狼狈不堪的女人。
随即就只听得他冷哼一声,然后在阮喜珠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转身离去。
“不!”阮喜珠随手扯下被子裹着自己,上前去抓赵权的衣裳,然而却是什么也没碰到自己便被被子给绊倒了。
“不……不要走,你信我啊!”
她倒在地上,就这般眼睁睁瞧着男人从屋中出去,她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未能挨着。
一阵阵凉气从地板透过本来便不厚的被子传到身上,这一刻,阮喜珠觉得自己掉进了冰天雪地里。
这个人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她只要抓住了他,以后阮老货就不敢再打她了。
只要抓住了他,阮喜如那贱货又算得了什么。
抓住了他,她就能离开那个破地方,就能从此过好日子了,就能……
“为什么……”她抱着被子就这样跌坐在地上,任由从门口进来的冷风吹到她身上。
然而她却不知,在她低头大哭的时候,门口闪过一抹蓝色的衣角,正好便是她想抓住的那个男人今日所穿衣物的颜色。
“少爷,咱哥俩的演技不错吧?”
一刻钟后,如意楼后院的厢房内,说话的可不就是方才被押出来的高个子。
第二百一十九章 打那个老太婆!(一更)
赵权坐在太师椅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手上接过身边小丫鬟剥好的红提放进嘴里,俨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哪里有一丝方才在阮喜珠面前的痛心。
“得了吧你,”跟高个儿一起的矮个子用手肘拐了一下那男人,讨好地看着赵权,道:“少爷心好赏给你的,你得感激知道不?”
说罢,他便笑嘻嘻地对赵权说:“多谢少爷赏赐,少爷,您打算今后咋处置那女的啊?”
赵权拿丫鬟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道:“怎么处置?呵,那得看她还有没有脸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那女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会不清楚?
人人都以为他被阮喜珠迷得找不到北了,可谁又知道他早清楚那女人的为人了。
自私势利贪财小器,看到什么都想要什么都望着,一副土包子使不出门的穷酸样,也就那张脸也看了。
可他赵权是会为了那张脸就迷失自我的人么?显然不是啊。
身为家中嫡子,平时在家就早已把那些个姨娘庶子庶女的嘴脸看得真真切切的,就阮喜珠这种女人,顶多就抬个妾回去图个新鲜。
正妻?
呵,倒是想得美。
当他赵权捡破烂的变成,还说自己是被迫的呢,他可是没从她脸上看到一丝丝被迫的表情。
就这种货色,他都想承认自己当初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了。
想着,赵权懒懒地把头往椅背上一靠,说:“让人盯着,一旦发现她有可能做出对本少爷不利的事,直接弄死,本少爷可没那些闲工夫陪她闹腾。”
“是是,”底下人连声应着。
赵权无意再说话,只闭上眼后脑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来。
啧,真是见鬼了。
……
因为这两天村子里不太平,所以喜如跟西施在半下午收完摊后就没像前两天那样在西施家煮饭吃。
喜如把剩下的不多的臊子用盅子装上,又拿了没卖完的面一起搁一个布袋子里,然后就跟西施趁着天还亮着直接往村子里赶。
她们走得早,到村口的时候天才麻糊糊黑。
本想直接去老太太家煮了饭吃了再接阿三回去的,谁知才刚走了没多久就见周二丫从不远处跑来。
“喜如喜如!”周二丫边跑边喊,语气中是难掩的兴奋。
喜如抬头看过去,待两人走到一起后问:“咋了这是?”
周二丫一把抓住她,兴冲冲地说:“就知道你快回来了我专门来等你的,你快跟我去看,现在大伙儿都在你家,你家爹说要把阮喜珠打死!”
“啥?”
两道声音齐刷刷响起,一道是喜如的,一道是西施的。
周二丫这才注意到喜如边上还有个姑娘,她本来还以为只是碰巧跟喜如走到一块的哪个外村的。
“你是……”周二丫眨了眨眼。
“二丫,这位是……”
“啊!我知道你!”周二丫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叫了一声,然后看着西施说:“你可不就是之前帮喜如说话的那姑娘么?好像叫……叫……”
“西施,”西施自个儿接道。
“对对,西施!”周二丫连连点头,随即睁大眼看着喜如,道:“我都忘了问你了,你啥时候交了这么个朋友,摆摊都一起。”
对于没能跟喜如一道在外摆摊这事儿周二丫心里还是膈应的。
在得知喜如有这么意思的时候她就有意跟着一起去的,但奈何她爹娘死活不准。
说啥她是刚定了亲的人,跟喜如这已经成了人家媳妇的人不同,不能在外头老露脸,回头就该没人要了。
她不想那个人家里对她有啥偏见,可也想跟喜如一道出去摆摊。
只是后来再想跟她娘商量的时候她娘索性把她给关在屋子不让她出来了。
好在后来知道她是跟别人一起的,她这心也就放下了,这人从小除了她以外就没啥其他朋友了,能在外头交上别的朋友她当然高兴。
只可是可能是因为从小跟她一块的只有她一个人吧,这会儿突然冒出来一个跟她要好的,而且还是她之前不知道的,周二丫心里多多少少就有些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就像是本该只是她一个人的朋友的喜如忽然被别人抢走了一样,好在这个念头只持续了一小会儿,她还是打从心眼儿里希望她能过得好的。
关于西施的事喜如并没有给周二丫说太多。
一来因为跟西施认识的因缘并不足为外人道,二来她也没有在人背后说别人话的习惯。
现在听及问起,喜如下意识地往西施身上看了看,然后随口一句道:“跟荣大哥去镇上无意中认识的,这个先不说,你刚说啥被打死,咋回事?”
果然很快地就把话题给转移了。
说起这个,周二丫表情就兴奋了,拉着喜如跟西施一道边走边说。
原来,因为阮喜珠早上走得早,所以大伙儿很多人都没注意到她穿的那身出去了,导致回来的时候大伙儿在路上都逮着她瞅。
这当然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只是被人看了那么几眼,还不至于让阮全发火。
但关键就在于阮喜珠回来之前王大妞先一步回来了,导致阮喜珠回来时是一个人。
阮喜珠因为出了那档子事,所以回来的时候心情不好,当然也不想让阮全看到她这身行头。
于是就想着走了自家屋子后头的那条小路,刚好没啥人,而且翻墙进去还就是她那屋的窗户外头。
可坏就坏在她解下斗篷准备翻墙的时候,阮全刚好从那山上下来,一瞅以为是哪个贼娃子,便大喝了一声,岂料阮喜珠因此摔了一大跟头,也没翻进去。
要不咋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呢,摔了也就算了,关键那阮全这会儿已经看清了她和她那身的行头。
顿时眼都瞪大了,一时过于惊讶导致没看脚底下,于是就那么从山包上滑了下来,险些没把腿摔断。
而阮喜珠这边,因为之前被阮全打怕了,所以一看到人下意识地抱着斗篷就跑,也没想着去扶人一把,这就直接让阮全心里的火蹭蹭蹭往上冒。
阮喜珠去镇上的事是跟陈桂芳商量过的,陈桂芳也抱着侥幸的心态想着让女儿去镇上把赵家少爷的心给抓回来。
虽说是寡妇,但好歹两人之前有情意,而且阮喜珠长相不差,正妻不行来个姨娘也成。
所以这一来二去的,家里就阮全就不知道这事儿,连阮喜福都晓得的,他不晓得。
阮喜珠这么一跑直接跑回了屋,陈桂芳听到动静后出来时阮全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进了院子,开口就骂,上来就冲着阮喜珠那屋去了。
啪啪几声没能把人从屋里敲出来,踹了门进去后才发现阮喜珠竟然想着从窗户逃跑。
可惜她那身裙子没能让她来得及从窗子上跳出去就被阮全给逮了个正着,抓着头发就是一顿打。
阮喜珠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打,当即就又叫又哭的。
陈桂芳见状不妙赶紧上来拉架,却不想这时候阮全手劲儿一大,竟是将阮喜珠身上的衣裳给直接扯烂了。
于是,那一身被男人留下的痕迹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让阮家两口子给看去了。
这可把阮全气得不轻,浑身都发抖了,险些就跟那中风似的。
陈桂芳被阮喜珠那一身的印子给吓得不轻,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
也就是这个“好一会儿”,气极的阮全猛地就从她手里把阮喜珠给拽了过来。
跟他当年打阿三一样,抓着人的头发,照着墙壁就这么撞了过去。
再然后,他们家的动静惊动了隔壁的王大妞家,再然后就惊动了邻边的几户人。
吵吵嚷嚷小半个时辰,这不,这会儿都没能消停下来。
“不会……真要把人给打死吧?”西施听着有些骇然。
周二丫说完了,她们三个也到了距离阮家不远的地方,从这望去就能看到围在他们家边上的那群人。
周二丫说:“那谁知道啊,不过说起来还真好笑,阮喜珠连着这一次可是第三次被人看身子了,而且你们是不知道她身上那些个印子啊,啧啧啧。”
周二丫连连咋舌,却听喜如问道:“我好像听到老太太的声音了,她也在?”
阮喜珠挨不挨打她无所谓,甚至她没有打算去看热闹,但要是老太太也在那就另说了。
“在,”周二丫点头,说:“我娘他们怕真出人命,阮家又没个老爷子老太太,就把陈婆喊来了,刚来没多久。”
喜如一听,顿时无语扶额,二话不说迈脚就走。
西施跟周二丫见状赶紧跟上。
“滚!都给老子滚!老子今天非打死这个不知廉耻的小婊子不可!”
“这是老子的家事!轮不到你们这些外人插手!老太婆老子告诉你,别以为你是老子老丈娘老子就得听你的!”
“过来,给老子过来!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阮!”
阮全的声音透过人群老远就传到了喜如他们的耳朵里,其他就算了,但喜如一听到“老太婆”三个字脸色就变了,遂加快脚步往人群中挤去。
第二百二十章 穿这么好去见男人(二更)
“不……我没有,没有……啊!”
阮喜珠抱着衣裳缩成一团,身上披着一张大花床单,想来是衣裳被扯烂了抓床单来遮羞的。
头发凌乱不堪,上面的珠钗有的已经掉了,而有两支则歪歪斜斜地挂在头发上,脸上红一块的青一块,嘴角渗出一点点血丝,耳朵上的一只耳坠子已经不知道去哪了。
她把床单裹得很紧,但还是能从脖子那块看到一些青青紫紫的印子。
院子外头的人就在外面指着里面的交头接耳。
“真看不出来,都成这样了竟然还想着去外头偷男人,啧啧。”
“听说是去见赵家少爷,不知道是不是赵家少爷给……”
“你当那赵少爷啥样的人都要啊?人家眼光可高着好么,去楼子里要的都是好的。”
“男人刚死就急着给死人戴帽子,这事儿做得不对啊,柳寡妇当初也没像她这样。”
“我看啊,这角色比柳寡妇来得还厉害,不显山显水。”
“……”
喜如刚一过去就听到了这些话,她听过就过,说了声“麻烦让一让”便挤进去了。
有人便说:“他们家老二来了。”
然后就有人在这个时候把喜如跟阮喜珠用来用比较,说:“这才是个安分的,还晓得挣钱。”
“听说她家男人这两天有事外出了,她都没忘了出摊,是个好的,贤惠。”
“以前咋就没看出来这两姊妹的差呢,这么一比,我倒觉得老二顺眼多了。”
“可不么,至少不会想给他家男人戴绿帽子。”
“……”
喜如全当没听到,好不容易挤进去,就见阮全还在冲躲在老太太伸手的阮喜珠嚷嚷,那样子,大有老太太要是不让他就连老太太一块打的可能。
陈老太也是一脸没办法,看看阮全,再看看因为护人被打得脸上肿了一大块的陈桂芳,脚下一跺,恨铁不成钢地喊道:“造孽啊!这都是造的啥孽啊,造的啥孽啊!”
方才说完,阮全一个怒瞪,伸手就抓着老太太肩上的衣裳直接一把将人给往一边扔。
“啊!”
人群中不知谁发出了一道唏嘘声。
眼瞧着老太太就要被扔得跌倒在地,喜如上前,眼疾手快地把人稳稳当当地接住了。
其他人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阮全这会儿气得只想把阮喜珠打死,根本没注意喜如的到来,在扔完老太太后他便对着阮喜珠连着好几脚踢过去。
“啊!啊……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阮喜珠刚被人做完那档子事不久,本来身子就不利索,回来后又被好一顿收拾,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反抗。
就是有,她一个姑娘家也抵不过阮全这大老爷们儿,而外面的人在经历了刚才劝架被阮全一道吼之后也没人上来阻止。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别说他们了,就是村长来了也说不了什么。
老太太被喜如扶稳,惊魂未定,然还未来得及开口,喜如便将她交到了跟过来的西施跟周二丫手上,然后一扭头,迷眸看向嘴里骂骂咧咧的阮全。
她的心里“蹭”地升起一股火气,想到阿三就是被他这么打傻的,再想到自己也曾让他打得体无完肤,这个火啊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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