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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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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家男人到底去哪做啥了,咋还不回来之类的话。
每当遇到这类的问题喜如都说那边老板生意忙,暂时回不来。
人们对她的回答并没有任何的怀疑,荣猛个头大力气足,在娶喜如之前就有人看到他在镇上给一些老板搬货什么的,有时候也会去更远的地方。
只是顶多也就一两天的时间,都没这次来得时间长。
喜如面上无常,可心里早已急得快跺脚了,几乎每晚等身边的西施睡了之后她都是睁眼到天亮的。
而因为这十多天都没再出现啥大蟒蛇或者畜生被弄死的事,村里人找了这么一段时间也没能找出什么来,这事儿渐渐的也就被人们淡了。
有人便说有可能是从别处来的畜生,这会儿老早就给跑得没影儿了。
大伙儿也都认同了这说法,也就没再上山寻了。
那人没回来,喜如一门心思都在琢磨这件事上,哪还有心情想别的。
第十一天的时候,西施家的阿婆风寒太严重,西施也担心,喜如便未让西施再作陪,让她留在家照看老太太。
为此,这天她专门比前几天早收摊了半个时辰,赶在天黑前回到村里。
因为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但又没人可问的,想了想便决定再去先生家一趟。
萦绕着淡淡檀香的房间里,银白色的猫儿从悬浮的空中落下,稳稳落在浅毛的地毯上,双模微闭嘴角有丝鲜红,明显受了伤。
“哥,你没事吧?”
顾箜叼来了小帕放到他嘴角的位置,用小爪子轻轻摁了摁,算是给他擦血了。
银白色长毛猫儿睁了睁眼,露出一双泛着银光的眸子。
“无碍,”他从地上微微起身,身后的尾巴向前盘过来尾尖落在了前爪的梅花小脚上。
“是我低估他对那丫头的心意了,”顾升的声音有些无力。
荣猛气急攻心灵脉紊乱不受控制,导致玄苍压制了属于荣猛的那一面魂格,灵脉因此受到损坏出现断裂的迹象。
玄苍的魂格还未成熟,难以承受灵脉断裂带给他的创伤,岂料这时那丫头又出现刺激了他,加快了灵脉受损的速度,才会使得在跟那丫头分开后陷入了昏迷。
原本以他的灵力本该只需两日便能将已经损坏的灵脉接好的,再养上三日,玄苍便会得到重新压制,荣猛也就能醒了。
可从近日的反应来看,灵脉是接上了,然人却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
比起身体上的伤,他心上受的伤才是最重的吧,所以才不愿醒来就此逃避。
思及此,顾升忍不住发笑,轻叹一声道:“大老爷们儿,心眼儿比女子还小,若让他族知晓,指不定会如何笑话。”
顾箜舔了舔嘴,道:“要我说啊,干脆把人带走算了,回头你给抹了他的记忆,万事大吉。”
顾升侧眸,“然后任由灵种流落民间造成灾害?”
顾箜就道:“要不我来堕算了,灵力没了就没了,用那丫头的性命跟我的灵力换灵族安然无恙,不亏。”
也省得他们这未来的王为了一人类女子在这要死要活的。
顾升无奈摇头,起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小窝边,边道:“你啊,这么多年还是没学会人类的感情,玄苍可是短短三十年不到便会了。”
顾箜眨了眨猫眼儿,小尾巴跟着在地毯上扫了扫,说:“我为什么要懂?我又不是人类,再说了,学会人类的感情有用么?这么要死要活的?”
“再说了,”他迈着短腿儿走到顾升的小窝,也跟着窝了进去,“我对那丫头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的死活对我来说并无关系。”
灵族中也分善恶之人,并非所有灵族都心存善念的。
灵族与神族是由于人们的希冀形成的,换句话说也就是只要这世间还有一个人祈祷,他们就不会消失。
所以灵族能害人命,只要害的不是不该害命之人,神族便不会追究责任。
而人类只要不消失,他们也会因此一直存在。
第二百二十三章 双胞胎?(一更)
顾升轻哂,到了小窝优雅地卧下,微微迷眸看了看自家的弟弟,方才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外面便传来了响动。
顾箜拢了拢眼睛上方那几根长长的眉毛,站起来道:“那丫头估计又是来问你她家男人的事,你别动,我去就行。”
他跟兄长样貌相似,只除了眼下的那颗痣外。
顾升摇了摇头,准备起来,“还是我去,你……嗯!”
方起来,胸腔中气血再次翻涌,口中蔓延开一股铁锈味,让他不得不重新卧下。
身处人类,本就封印了他些许灵力,又连续这么些日子耗损,加上他的病根,真是够人受的。
“我让你别动,”顾箜正准备一爪子按下去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好像不能化形。”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家兄长,如是说道。
荣猛把他变成了这副模样后连同灵力也一块给封印了,所以他不仅不能变成他自己的模样,连人也……
顾升轻叹,随即让他低下头来。
顾箜照着做,乖乖地低头他那圆圆的猫脑袋,随后就见对面的人,呃不对,是对面的猫。
就见对面的猫抬起了小爪子摁在他的额间,他立马就觉得额间出现一股灼热感。
还不待等他疑惑的,他就瞧见自己的爪子变色了,变回了他本身的颜色!
“好了,”顾升收起小爪,气息有些虚弱,“我给你解除了,去吧。”
顾箜坐起来,抬起前爪看看,再扭头看看自己的腹背和尾巴,可不就是他自己的颜色跟样子么。
“好家伙,”他放下爪子,用鼻孔给顾升喷气,“对你来说这明明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你竟然眼睁睁看着我这么久那副样子都不出手,你……你气死我了!”
说罢,他伸出爪子,在顾升那一身微长的毛上三两下就把那里的毛给打了一个个结,完了还一口咬住顾升的尾巴,使劲儿扯啊扯。
对于自家弟弟这种白痴行为顾升明显已经习惯了,只轻笑了笑,用小爪在他脑袋上拍了拍,“赶紧去,都到院门口了。”
“哼,”顾箜不情不愿地松开,两只前爪灵活得很,又把尾巴上的毛都给打上结,然后临走前恶狠狠地说:“不准动听到没?不然回来拔光你的毛。”
对此,顾升并不作声。
拔光他的毛?那他倒要看看是谁先拔光谁的。
从暗室出来,哪里还有什么猫儿的影子,已然一翩翩书生伏案写作,清秀精致的眉眼在油灯晕黄的光的映照下微微增添一丝朦胧之美。
喜如来到院门口,先是伸长脖子往里面瞧了瞧,然后确定周边没人后才小心地走进去,小声道:“请问,先生在吗?”
边说着,她边像亮着光的书屋走去。
窗户上起来一个影子,而后一身白衣交领宽袖长衫的顾箜便出现在门口,勾唇轻笑,倒是颇有几分顾先生那淡然的气质。
喜如冲他笑着颔了颔首,然后上前,道:“不好意思,这么时间来打扰先生,我就是……”
话至一半,喜如却瞧着眼前之人顿住了。
顾箜眉头几不可见地挑了挑,优雅道:“可是要问荣猛何时归来?”
他们兄弟俩,连声音也几乎一模一样。
“是……”喜如顺着他的话点点头,交叠在身前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顾箜淡淡而笑,“他当时与我讲至少五日,眼下看来大概也快回了。”
嗯,这样说应该没错,他哥就是这个语气。
然他心中饶是如此想,喜如却并未因此而欣喜,相反,倒不如说喜如更紧张了。
“你不是先生,”她看着顾箜,眼中的柔意被警惕代替,“你是谁?”
听二丫说,上辈子那人不见了之后没几天顾先生也搬家离开了这里,那时候不到十天。
所以她便想着这顾先生跟那人的失踪是不是有关系,便想着前来看看。
如果顾先生还在,那说明这辈子的事比起上辈子来的确是有所改变,但现在面前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却不是顾先生!
顾箜微鄂,遂回过神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他掩下,“喜如这话是何意?我不是先生?”
好家伙,百年来,自他跟他哥出生至今,若非熟悉的人靠着眼下的痣来区分他二人,至今而至还未有人第一次见便分清他们的。
且他为了仿真,还以笔墨在做眼下画了一颗痣呢,这丫头是怎么认出来的?
“你就不是先生,”喜如后退两步,一只手向后摸到藏在腰间的小刀,“你是谁?为什么会在先生家?先生人呢?”
她目光凌厉,言辞间尽显冷意,与方才进院时判若两人,连带脸上的那块斑似乎也跟着颜色变得深沉起来。
顾箜却是不知这丫头竟然还是个变脸的,瞧了瞧她手上的小动作,他方想要如何蒙混过去的时候,身后屋中便传来脚步微响。
喜如也听到了声响,循声看去,竟是又见一白衣先生从书屋中出来了。
“两个……先生?”喜如看看先出来的,再看看后出来的,眼中一抹亮光忽闪而过。
随即她看着后出来的那个,欣喜道:“先生!”
顾箜无语,本来还想着帮他哥分担一下的,结果没想到竟然两句话的功夫就让人给认出来了,最后还是得本尊出面。
只是,他身体没问题吧?
顾升看出他眼中担忧,微微勾唇淡而笑之,以眼神安抚,随即看向喜如,道:“舍弟顽劣,多有得罪,喜如莫怪。”
“弟弟?”喜如放在后腰的手松了松,看着先前出来的那位。
顾箜无奈翻了个白眼,也不注重什么仪态了,双肩一垮,道:“啊,这就被认出来了,没意思。”
喜如闻言嘴角一抽,有些不确定地看着二人,“先生是双胞胎?”
闻言,顾升笑了笑,不去纠正她的语病,倒是点了点头,说:“昨日方到,因样貌相似未让他出去,没想到却是趁我微盹时冒充我了,真是对不住。”
喜如一听,不禁觉得神奇,她还从未见过长得这么相像的双胞胎。
“话说,”顾箜眨了眨眼问,“你是怎么认出我俩的,我们不是一模一样么,这里也一样。”
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点的那颗痣。
喜如愣了愣,随即忍不住发笑,“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你不是先生。”
“感觉?”顾箜就纳闷了,“这还能感觉?”
喜如抿嘴有些不好意思,“先生……很温柔,但有点不好亲近,你……你看着不一样。”
说完,她先是搓了搓手,但随即想到什么似的赶紧抬头,看着顾升解释说:“我……我没有其他意思,没有说先生不好的意思,就是……就是……”
啧,她也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觉得先生这人吧虽然好看是好看,对人也温柔,但总给她一种很怕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他是先生的缘故?
“无碍,”顾升笑着将她从窘态中解救出来,继而道:“荣猛的话,估计快回来了,你且耐心等着切勿着急,他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有了这么一句话喜如心里的那块大石头忽然就有种放下的感觉,整个心里都轻松了。
呼了一口气,她朝顾升连着道谢了两声,然后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假扮顾升的顾箜,歉意地点了点头,又客套地说了两句后便从顾升的院子里出来了。
她一走,兄弟俩便进来屋,关上门顾升就支撑不下去了,化了兽形躺在地板上。
顾箜弯腰将其抱起,边往里面的暗室走边道:“我就纳了闷儿了,那丫头竟然能第一次就把你我给认出来。”
顾升在他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有气无力地道:“所以我才说她不简单。”
方说完,两人已然进了内室,然放眼看去,那灵台之上方才还在人居然不见了!
顾箜大惊,“哥,荣猛不见了!”
抱着猫,不对,是抱着他哥,顾箜当即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可惜连半个影子都没瞅见。
相比之下顾升倒是镇定自若,只慢悠悠地抬起头来在屋中环视了一圈,然后因体力不支又在他怀中躺下了。
“不见了便不见了吧,左右玄苍的魂格已经压制,即便化为那般形态,他现今也能控制,何况,有她在。”
言下之意便是,只要喜如在,如今的这般形势下,不管是荣猛还是玄苍,都不会从这走的。
顾箜一听,也消停下来了,无语地撇了撇嘴,将手中分量极轻的猫儿放到了那软乎乎的小窝里。
遂一道白光微闪,又一只猫儿跟着现形,与那稍大一些的卧在一起。
“这下能好好休息了,”顾箜边说边将小毛毯盖在他二人身上,小爪子给边上的掖了掖。
“嗯……”顾升阖眸,已经非常虚弱了。
顾箜暗叹,猫尾一卷,将其兄长包起来跟着一块睡了。
出了顾家小院子的喜如自是不知屋中情况,只知这辈子先生并未消失,她心中的石头也稍稍放下了些。
快了的话,那她便再等上几天,再等几天,几天就能……
“唔!”
刚准备在大槐树的三岔路转弯到老太太家去的她自身后突然被人勒住了脖子,一块又脏又臭的东西也在这时塞进了她嘴里。
第二百二十四章 畜生畜生畜生(二更)
“唔!唔唔!”
反射性地挣扎摇头,手要往后腰摸去。
不想身后之人就像是清楚她的意图似的,她才有所动作,那人的一双大掌便从她脖子滑下来一把抓住了她的那只手。
一只手不止,连带另外一只也让他给一只手抓住了。
从这可以推断,身后的绝对是个男人!
嘴里被塞的东西又臭又大,撑得她压根不能用舌头给抵出来,那人以一只手勒着她的脖子,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攥着她的手腕将她往后面的丛子里拖。
喜如自是不会让人这般拖着,拼了命地挣扎无果,她便将重心转移到双脚上。
垂眸,慌乱中猛地一脚踩在那人的脚背上。
“嘶!”只听一道吸冷气的声音,那人显然是被她踩得疼了。
常年下地的姑娘,力气能小到哪里去,就算她最近都没咋下地了,但力气还是在的。
正当喜如窃喜准备再来第二脚的时候,那人竟是猛地在她后脑捶了一圈。
“咚”的一声,感觉透过脑壳直接震到了里面的脑浆。
明显那人是捏了拳头用手背那一面的骨头敲的,硬碰硬,头当然碰不过。
喜如晕晕乎乎,眼前也有些迷糊,但她还是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一边使劲儿蹬着地,一边坠着那人不让她脱,而嘴里更是使劲儿用舌头把那臭烘烘的东西往外抵。
只可惜的是,男人的力气终究要比她大很多,不管她如何抵抗,那人还是把她拖到了后面的丛子里。
天已经黑了,冬天的晚上没有谁会在这个时候发疯没事出来晃悠的。
何况这个丛子本身是从下面的坟园上头起来的,坟头草都快一丈高了,人一进去压根就看不到,更别说这时候还没人经过这里。
一股恐惧油然而生,喜如首先想到的并不是这里的哪个人会对她做出这种事,而是那个十天前被她看到了却啥话都没说的东西。
是他吗?会是他吗?
他会变成人,自然是个男人,上辈子对她做的那等事这辈子还没做,是要这个时候来了吗?
方才这般想着,喜如便觉被男人捏着的双手手腕上似乎被绑上了绳子之类的东西。
她心里一慌,在那坟头草上用力挣扎挪动,结果后脑又被狠砸了一下,而这次砸她的不是拳头,而是石头!
脑中顿时一阵嗡嗡作响,她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那人便将她扔到了地上,然后眼前一晃,是那人来到了她面前。
喜如感觉后脑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了,黏糊糊热乎乎的。
脑中清明,但身上却已经使不出劲儿了,男人绕到她身前弯腰又被她的双脚给绑上了。
“唔……唔唔!”
喜如用力蹬,使劲儿蹬,偏偏那人已经绑上了。
内心的恐惧不断扩大,喜如心思转得飞快,使劲在脑子里想即将发生的事和她该怎么脱离现在的困境。
然而就在这时,那男人把脸上的布扯下来了。
是他!
喜如震惊地瞪大眼,不敢相信,这般绑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前些日子才教训了的阮全,她老子!
“唔!唔唔!唔唔唔!”
喜如动得更厉害了,眼神很快变得阴沉又冷冽。
畜生!真是畜生!
我是你的亲生闺女啊!
阮全蒙那块布的原因是怕来的路上不小心遇上啥人被看到了,这会儿这里没人,他当然也不用再藏着掖着了。
他从手里摸出一个火折子来,微弱的光不至于让外面的人发现,但他自己能看清。
“贱货,咋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爽?”
他拿着火折子,在喜如的眼前晃了一圈,神情猥琐语气下流,与其说他是一个当老子的,还不如说现在的他就是个下三滥流氓!
喜如不慌了,一边使劲儿往外抵那团臭袜子,一边用眼冷冷的看着他。
阮全脸上表情一僵,照着那张脸就扇了过去。
“啪”,又响亮又清脆的一声。
喜如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甚至能感觉到口中蔓延开的血腥味。
“瞪老子?”阮全蹲在喜如边上,一只手紧紧捏着她的下巴,像钳子一样毫不留情。
喜如被打得脑袋发晕,转眼下巴被他使劲儿一捏后又给松开了,然后不等她眼神清明开,便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把老子踢废了你晓得么?”阮全边解开裤腰带边说,“老子下边儿废了你知道不?老子这段时间就想啊想啊,想了好久才想通。”
一股淡淡的臭味儿在鼻间扑开,喜如眼中方能看清眼前,便见到那一肮脏的东西。
啊——
喜如惊恐的瞪大了眼,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畏惧,而是恶心跟难以置信。
阮全走近,双脚站在喜如身子的两侧,就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呕……呕……呕!
喜如胃里翻江倒海,生理性的排斥让她喉咙直泛酸水,竟然让她把嘴里的臭袜子给呕出来了!
但,就在她准备开口的时候,阮全居然又把那东西捡起来给塞到她嘴里了!
胃里再次一阵翻涌,喜如咬紧牙死死地盯着那张脸,像是要把那张脸给扒下来一样。
阮全,她老子,至少给了她一条命的老子,现在竟然在她面前做出这种下流肮脏的事来!
“老子想通了,”阮全慢慢蹲下来,视线扫过喜如因气极上下起伏的胸前,然后伸出他那脏脏的大手。
不!
喜如瞳孔一缩,整个心脏都在抽搐。
“老子生你养你,最后却落得这么个下场,”阮全的手未拿开,“老子觉得亏啊,养你一番,老子得到过啥好处?啥好处也没有不是?”
不……不能,不能!
愤怒的眼泪夺眶而出,喜如却碍于双手双脚被束缚不得动弹。
阮全就说:“你这张脸是不能看的,但没准荣家男人看上的不是你的脸而是你的身子呢?你这一身还是我这个老子给的,老子咋说也得从你身上讨点儿好处吧?”
说着,他咧嘴一笑,露出因抽烟而熏黄的牙齿,“老子现在不能动,但至少能解解气也好,你说是不?”
畜生!畜生畜生畜生!
喜如深吸一口气,几乎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却不是因为害怕。
她竟不知道,原来这世上真有这般的畜生玩意儿,她竟不知道,她这些年都是跟这种畜生东西活在一个屋檐下!
“呵,”阮全冷笑一声,随即手上一个用力,喜如身上的棉衣扣子全部让他给扯开了。
然后他趴在上面,低头凑到喜如耳边,喜如立马就感觉一身的恶寒,脖子上湿漉漉的。
这……这!
喜如气极,即便被绑着腿,她也不能任由这老货欺辱了自己!
想罢,她双腿一曲。
就在这时,一阵寒风猛然刮过,未等喜如在风中睁眼,便见得一道矫健的黑影从头顶一闪而过,随即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
“啊!”
“砰!”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阮全那老货的叫声,一道是他被不知什么东西的东西给扔到一边落地的声音。
喜如被这道风跟变动给惊得浑身一震,却因为身子被绑着不能起来,便只能侧头朝着阮老货落地的方向看去。
深草丛中,那身形庞大的巨兽,如暗夜中突降的神明,身姿矫健肌肉贲张,一条巨尾所扫之处杂草连根拔起,然它的动作却优雅得连人都比不上,
从喜如的角度只能看到它背面,以至于未能瞧见那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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