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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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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着她,将她抵在结实的门板上,咬着那柔软的唇狠劲儿地往自己嘴里吞,好似许久不曾吃肉似的,恨不得就这么把人吞进腹中。

    喜如被他压制得节节败退,背抵在门上不得动弹,连呼吸都成了困难。

    可她却没再像之前那样退缩,由着男人这吃肉啃骨般的亲近,一双手从他的脖子来到他的头上,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发让自己送到他嘴里。

    这还不满足,那便手脚并用,圈着他精壮的腰将他往自己这边带。

    荣猛的喉间发出一声似野兽般的低吼,早已被撩拨得如火如荼,一个发狠,朝着那柔软的唇上狠劲儿一咬。

    “啊……”

    喜如吃痛轻呼,然男人却在这时不动了。

    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只这一个勾动天雷地火般的吻,便仿佛将两人弄得精疲力竭。

    荣猛咬着喜如的唇,睁开那漆黑的眼近乎癫狂地看着她,蒲扇似的大掌将她稳稳托住。

    再松开时,喜如的唇已经快见血了。

    喜如面红耳赤满头大汗,滚烫的脸也不知是因为脸上的伤还是别的,从男人的眼里看来,宛如夕阳西下时天边的红霞。

    “阿如……”荣猛开口,鼻息间全是小丫头的味道。

    喜如勾着他的脖子,喘着气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忽然往前亲,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哽咽道:“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们以后不吵架了好不好?”

    从跟他在一起,她就从来没想过两人会那样不愉快。

    而从今以后,她也不敢再说上次那样的话了,她到底是有多蠢才看不出来她这男人有多中意她,到底有多蠢才不明白他时常这么看她的原因。

    已然哭肿的眼儿含着泪,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玉珠子,而这玉珠子,此时此刻只有他才能瞧得见。

    他眼见着它们从那双杏眸中滚下,滑过细腻的脸顺着下巴留到她的脖颈上,再继续往下。

    荣猛只觉胸腔中几欲冒火,喉咙干枯浑身躁动,体内的血液翻腾险些没能控制住。

    好在目光在触及到她脸上那肿起的一块时头脑迅速冷静下来。

    荣猛吞了吞口水,将人小心地往身上抱了抱,沙哑低沉道:“好,再也不吵架了。”

    喜如不安心,抓着他的衣襟眼巴巴地望着,说:“你也不要走了好不好?就算走,我们一起,好不好?”

    看那水汪汪的眼儿里,带着小心跟期待,好生可怜。

    荣猛的心都快让她这样的眼神儿给看得化成一滩水了,哪里还说得出来一个“不”字,更何况,他本身也无意从她身边离开。

    “好,”他低低应下,便眼瞧着那双眼里闪过一抹光亮,像个刚讨到糖吃的孩子。

    荣猛的心涨涨的,尽管很想就这么跟他的小媳妇腻歪着,但有些事却不得不处理。

    于是他就这般抱着她,转身去掂量屋中的油灯,然后将人安置在椅子上,道:“坐着别动。”

    说完这简单的四个字后他就转身出去了,然后喜如便听到他开吃饭那屋的门。

    人才刚回来,当然是能多看一眼是一眼,喜如哪里就这么坐的下去,吸了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就从椅子上下来。

    撩开厨房帘子,男人正从缸里舀水到洗脸盆。

    喜如以为他要洗脸,便上前伸手,“我来吧。”

    荣猛动作微顿,一记冷眼过去,“过去坐着。”

    没像刚才那样轻声细语,喜如习惯性一看他这冷冷的样子便缩了缩脖子,遂也知道自己没听他的话,便咬了咬唇蹭着步子回到他屋子。

    紧跟着男人就来了,端着一盆子水,里面放得却是她洗脸的帕子。

    “荣大哥,这是我的……”喜如怯生生地小声说,盯着男人的脸舍不得挪开。

    “我知道,”荣猛淡淡地应了声。

    对喜如来说还算大的帕子到了他手上却小得可怜,他就那么轻轻一拧,帕子就跟快干了似的,水都快让他给拧得一点儿不剩。

    就在喜如不知道他拿着她的洗脸帕要准备做什么的时候,男人小心地叠好帕子,然后抬手就放到了她的左脸。

    冬天的水,冷得像能渗进骨子里,喜如一感觉到脸上的冰冷就反射性缩紧了脖子,但紧跟着就感到一阵舒服。

    阮全的那一巴掌下手太狠了,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脸到底肿成啥样儿了,之前只觉得又烫又麻。

    后来见到了这个人,一时高兴就把这事儿忘了,现在这么一碰才让她记起脸上是有伤的。

    荣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起身绕到她身后,“别动。”

    喜如要回头的动作戛然而止,乖乖地自己捂着帕子坐那一动不动,也正好,错过了男人眼里那浓烈的杀意。

    荣猛做惯了精细活儿,一双手虽说又大又糙,但下手却是极轻的。

    小心翼翼地将她已经凌乱的辫子散开,五指成抓地微微梳了梳,尽量不牵扯到她的伤,而后微微俯身,轻轻拨开头发。

    果然,雪白的头皮上一个约莫两指宽的凹糟,不深,但还在往外冒血,那块地方的头皮已经翻起来了,能看到鲜红的血肉。

    荣猛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戾,眸中暗光微闪,后悔自己没在那个时候多给那老货一掌。

    阿如,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宝贝,那个男人竟然敢……

    “荣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喜如捂着帕子,心上心下的,问出的话也没底气。

    她是因为不知道他是啥时候回来的,自己刚才从那上头下来的时候一时慌张也没怎么仔细注意边上的动静,就担心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荣猛收起眼中的阴沉,在喜如看不到的地方将手放置在受伤的那块地方上方。

    淡淡的白色流光从他指尖飞出,缓缓落到那处,随即从他的角度便能清楚看到那块翻飞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肿也消了,最后留下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口子。

    便让她觉得那么多的血是从那道小伤痕里流下的吧,左右她自己也看不到。

    久久未回应,喜如着实紧张,便试着小声问:“荣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荣猛依旧没回答他,倒是朝她伸手,“给我。”

    喜如愣了愣,下意识想听话地把帕子给他的,但他这样让她没来由心慌。

    便小心翼翼地回头,然后抬头眨了眨眼看着他,软声软气地说:“荣大哥,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都不回答她的话。

    荣猛抿着唇,看着她脸上那块肿着,心里怎么可能不气。

    只是在他刚想说话的时候,小丫头攀着椅子站了起来,跟他站到一般儿高,然后放下帕子用那双微凉的小手捧住了他的脸。

    荣猛眉头几不可见地挑了挑,就见他的小媳妇凑近了他,小心地在他嘴上碰了碰。

    “我知道错了,”喜如在离他只有一寸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说,“你待我好,真心对我,是我误会了你的话,可我……我那也是因为你有事不给我说,所以我就急了,不过……不过……”

    喜如急着道:“不过下次我……我一定不急,让你冷静,等你想给我说的时候再说,不想说也算了,我……我不跟你闹,再也不闹了,所以……所以你别再生气了好么?好不好……”

    说完,又讨好似的在男人唇上碰了碰。

    荣猛本就心疼她这些日子一个人,也怪自己那个时候竟然出了岔子,尤其刚赶着回来便见着那等惊心动魄的一幕。

    这会儿看她又受了伤,还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若非顾及她的伤势,他真想就这么把人揉捏一番。

    只是这会儿瞧着她以这样的方式讨好,他心头又忍不住一番痒意,便挑了挑眉,说:“亲一下嘴儿就想不让我气?哪有这么好的事。”

    说罢,还佯装要走。

    “荣大哥……”喜如急了,拉着他不让人走,站在椅子上往他身上凑。

    荣猛憋着笑意,冷着脸依旧要走人,如无法,只好捧着他的脸猛地将自己送到他嘴边,然后学他刚才的样子去抵开他的唇要往里面深入。

    荣猛对她一丝抵抗力都没有,如此生涩的动作于他而言也有可能成为一剂猛药,几乎在同时就有了感觉。

    “小东西。”

    他轻笑一声,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捉了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方才松开,松开后却未马上将人放开,而是用手指捏了捏她唇上的软肉,低声问:“谁教你用这招讨男人欢心的,嗯?”

    低低的声音震动着他的胸膛,让贴着她的喜如感觉得很是清楚。

    喜如当时做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便只想他能欢心,此时经他一问,顿时面红耳赤转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然瞧着他似不得到回答便不罢休,只好微垂下眼帘,盯着他结实的胸膛瞧,边细如蚊呐地道:“没……没人教,就是……就是想这么做。”

    刚说完,她立马就感觉那只放在他心口的手似乎被他的胸膛震了震。

    还没来得及害臊,就被他给堵住了嘴。

  
    
第二百二十八章 要洞房吗?(二更)

  
    十多天不见,这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让二人都有些情动。

    喜如急促地喘着气,红着脸看着刚将她松开的男人,心跳如雷,“荣……荣大哥……”

    荣猛一把捂住她的嘴,将人抱到怀里不让她看他。

    该死,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偏偏她还是这么小,像他这样的,非得把人弄坏不可。

    喜如脸上烫得突突跳,突然感觉到腿上好似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碰了她,视线忍不住下滑,“轰”的一声,连呼吸都不敢了。

    她怎么可能忘记重活过来的第一天晚上手上摸到的那玩意儿有多……便是眼下穿着裤子……

    荣猛紧紧抱着她不让她动,好一会儿后才松开,却是抚上喜如那滚烫的脸,问:“不打算跟我说么?”

    他指的是她受伤这件事。

    提起这个,喜如也不害臊了,脸上的温度渐渐褪下,嘴角的弧度也跟着下去。

    荣猛倒是不催,两人就这样一个站在椅子上,一个站在椅子边上,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跟心跳声。

    沉默良久,喜如动了动手指抠了抠他衣服上的纹理,抬头看向他,道:“如果我说,这些伤是……是我爹想羞辱我的时候弄的,你会信吗?”

    就阮全的那个意思,咋可能看不出来,他立不起来了,却还当着她的面做那种事,无非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报复她。

    呵,那就是她曾经喊了十几年的爹,她老子。

    荣猛不说话,只看着她,像是在等她继续说下去一样。

    喜如深吸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一些,因为在他走后她就发过誓已经再不骗他了,所以就把连带那大家伙的事也跟他说了。

    只是在说大家伙的时候喜如心里只打鼓,也不敢怎么看他,心里侥幸地想着他要是吧当真更好。

    但不巧的是荣猛不仅把她有关那大家伙的话听进去了,待她说完后还问:“你的意思是,那东西帮了你?”

    喜如心里微惊,看了看他,然后点头:“……是。”

    回答完后她便战战兢兢看着他,生怕他从中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

    要知道那大家伙可不是别人,正是上辈子她对对方生过一个小崽子的。

    至今为止她都不知道那家伙变成人到底是个什么样,要是不能变成人,那她……那她那个时候不就跟那家伙……

    “阮全。”

    好在荣猛接下来说的却并不是有关那家伙的事,目光冷冽神情冰冷的念了这个名字,抱着喜如的手也加大力道,下颚绷得死紧,额头青筋跳动。

    明显生气了。

    这并不是做样子,而是他当真气极,若非不能将她吓着,那时他恨不得将那人碎尸万段。

    若非她对他的维护,不能让她的心意白费,他定然会在她走后将那人拆得骨头都不剩。

    如今,即便那人已死,依旧难消他心头之很!

    喜如自是不知他想的什么,只当他是为她气上了,赶紧安抚道:“我这不是没事了么?别气了,你刚回来,我其实不想你听到这些糟心事儿的。”

    可没想到好巧不巧的就在他回来的这天出事儿,伤得这么明显,连阿三都看出来了,在他面前又咋瞒得住。

    “对了,”想起伤,喜如这才想起问荣猛,“我看不到后头,伤得严重吗?感觉流了不少血,刚才脑袋晕晕乎乎的,这会儿好多了。”

    说着,还抬手小心地往刚才感觉到疼,这会儿却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痛意的地方摸去。

    荣猛抓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说:“别碰,就一个口子,估计伤到血脉上了,流血比较严重,我用热水给你清理下。”

    喜如当真不碰,拨了拨头发,略微难为情地看着他,抿着嘴说:“麻烦荣大哥了。”

    荣猛瞧着她心疼,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遂放了人到厨房烧水给她处理脑后的脏东西。

    喜如想到隔壁屋的阿三,心里着实愧疚,赶紧过去瞧,让她放心的是阿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自己脱了鞋子躺炕上睡着了。

    因为喜如没有就着白天穿的衣裳钻被窝的习惯,所以阿三这会儿就只用被子的一个小角盖着肚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喜如给她扯了扯被子,没将人叫醒,去厨房跟荣猛待着一边问他这段时间去哪了一边等水烧好准备给阿三洗漱了把人塞到被窝里。

    面对喜如的问题,荣猛坐在灶台后闭嘴不言,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来,火光在他冷峻的脸上晃动,给他眼底多多少少增添了些温度。

    喜如见其不说,抿了嘴也不问了,垂了眼帘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对于这个人,她了解得真不多,虽然认识得早,也知道他只是表面看着不近人情,实际却是个大好人。

    但他平时除了下地做木雕外还会做什么她就不知道了,而且他不爱说话,她就不无从得知,之前若非这样,他们俩也不会发生不愉快了。

    有了这十多天的教训,喜如这次也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他不说,定有他不说的原因,所以她就……

    “在临镇,”荣猛打断喜如的思绪,往灶里添了一把柴,“怕你不想看到我,想去做几天活,老板留人,回来晚了。”

    简单的几句话交代前因后果,一如既往地符合他寡言少语的性格。

    只是在喜如的记忆里,自从两人表明心意后,他在她面前多数时间还是说的比以前多的。

    这件事她不想再提,估计他也一样,所以才不想多说的吧。

    想着,喜如抠了抠膝盖,正好这时候水也热好了,她索性不再纠结这件事打算出去拿盆儿弄点水给阿三洗漱去。

    “过来,”就在她起来的时候男人突然朝她这边看,唤了一声。

    喜如微鄂,不解地走过去,刚到他面前,男人便伸手一把将她抱到腿上坐着。

    “荣大哥……”

    突然的亲近让喜如多多少少有些臊,但却没挣扎着下来,只弱弱地喊了一声。

    荣猛的一只大掌摸到她纤细的脖颈上,低头在她耳边问:“以后都不吵架了,嗯?”

    灶台这儿本来就暖烘烘的,结果男人的呼吸还是如此的灼热,喜如立马就觉得热了起来。

    “嗯……嗯,”点了点头,她抬头看向他,视线定在那火光微闪的眸子里,“不吵了,再也不吵了。”

    荣猛未言,瞧了她半晌后低头轻轻啃噬她的唇。

    喜如伸了手勾住他的脖子青涩地回应,两人便在这灶台后细水长流般地温存了小会儿。

    一吻毕后,荣猛的手在她腰上轻轻摩挲,哑声道:“以后住我屋里?”

    喜如方因这个吻有些迷醉,正缓着,这会儿一听他这话,以为是要那什么,立马就紧张起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住……住你屋?为……为什么呀?要……要洞……房么?”

    男人放在纤腰上的手猛地一紧,眸底颜色沉得厉害,“阿如想么?”

    问题被抛到自己面前,喜如浑身上下都臊了,脖子跟耳尖泛起鲜艳的红,一双眼珠子转啊转的,看得荣猛身上疼,心里却觉得好笑。

    喜如自是不好说出她想不想这种话,只将自己往他怀里靠,极为小声地说:“要是……要是你想的话,也……也可……”

    “嘘,”荣猛捂住她的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再等等。”

    喜如一听,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这说的好像是她太着急了似的。

    两人缓了缓,荣猛才将喜如松开,喜如臊臊地看了他一眼,遂一阵风似的跑出去拿了盆端了热水,又逃也似的走出厨房去给阿三洗漱。

    荣猛看着她来去的小身影,眼底的深沉渐渐化开,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

    那个时候,为何她会说出那般话?

    在此之前,他可有对她做出什么越矩的行为?

    下次见面就会要他的命……么?

    虽然在灶台那儿的时候没能把住哪个屋子明确下来,荣猛也没硬逼着她一定要跟他一起住。

    但等他瞧着敲响了他屋门抱着枕头过来的小媳妇时,眼底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不住。

    喜如在门口以脚尖蹭了蹭地,仰着脖子看着他说:“我……我瞌睡了,可以到你这来睡吗?”

    废话,当然可以,一千个可以一万个可以!

    荣猛轻笑,未言语,直接抱起人就转身进了屋。

    还是跟回来时一样的姿势,抱孩子似的。

    喜如被这姿势臊得慌,小小地推了推他,说:“我又不是小孩……”

    话虽如此,却没吵着要下去。

    荣猛不着痕迹地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吃了一把嫩豆腐后将人放到炕上,压上去亲了一通。

    于是,这个问题就直接被忽视过去了。

    喜如的确是瞌睡了,十多天以来的担心跟忙碌,晚上还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几乎是头沾枕头就睡过去了。

    荣猛跟她同时间上床,喜如窝在他脖子里揪着他的衣襟。

    荣猛才刚动了动手打算给她掖被子,怀中的小媳妇就跟孩子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钻,紧紧抓着他的衣裳不松手,手脚并用的。

    荣猛眼底闪过琥珀色的光,在被窝里索性化了尾将她紧紧圈住。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两个男人(一更)

  
    漆黑的夜里,寒风阵阵,乌鸦在枝头嘎嘎叫个不停,周遭空无一人。

    她揪着衣襟环视四周,入眼的却只有一大片的坟头草,都是一丈高的,看过去根本什么也看不到。

    就在这时!

    “唔!”

    有人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紧接着在她头上狠狠砸了好几下。

    “唔……唔唔!”

    她痛得很,感觉温热的血从头上流下来都流进背里了。

    “小贱人,你能啊,继续能啊!”男人将她的手脚绑住,一屁股坐在她身上,压得她肚子上一阵剧痛。

    “啪啪”两巴掌,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男人睁大了眼,眼底全是下流猥琐的表情,一只手还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没看出来啊,这张脸不咋样,身子倒是挺上手的,说明老子生的这玩意儿还不算太差。”

    “唔!”她被塞住了嘴,手脚被束,脑子跟脸疼得嗡嗡响,什么都想不到了,就只看得清眼前的这张脸。

    她老子!

    “老子是你爹,”男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拍着她的脸说:“是你把老子弄死的,老子这会儿寂寞得很,你这当闺女的下来陪老子消遣消遣也算尽孝道了。”

    说完,他把视线一直往下滑,下流道:“老子生你养你,也是时候该得到回报的时候了。”

    说着,便将手往她衣襟上的盘扣上伸……

    “不……不要……不要!”

    喜如猛地睁眼,汗流浃背,入眼的却是温暖宽阔的怀抱,而她的手正被男人抓着。

    “荣……大哥,”喜如大喘着气,意识到是梦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荣猛一把摸上她汗湿的额头,将被子松了松给她散热,然后抱着人将她往上提溜了一下。

    “做噩梦了?”他问。

    喜如躺在他胳膊上,往他怀里靠了靠,说:“我梦见阮全要我下去陪他,让我尽孝道,还要羞辱我。”

    荣猛一听,泛着浅色流光的眸子微微一眯。

    喜如靠着他,忽然抬起头来,说:“荣大哥,我很坏对不对?”

    说实话阮全死的时候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别说死人,就是随随便便死个什么畜生有人都会大惊小怪的。

    可她好像从小对这方面的感觉就不大,不管是谁家谁走了,或者山上死了什么畜生,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阮全的死对她来说原本就是该的。

    她想,如果不是那个大家伙来了的话,当时要是有一丝机会能让她活动,她都绝对不会让阮全再活着。

    只是现在想想,这人对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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