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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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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箜怔了怔,然后缩回爪子,收起视线,莫名的竟是有些不自在。
“咪咪,”阿三叫了他一声,然后俯身下来像人类拥抱一样抱着他,“想你……”
她在他头顶蹭了蹭,而后便这般抱着他不动了。
顾箜欲轻笑,却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不对劲,紧接着一滴湿润便落到他的皮毛上。
“想你,抱抱……”
小孩带着哭腔的声音很软,近乎一只可怜的小兽在耳边呜咽。
顾箜拢了拢眉,不是很明白这小不点儿为何会这般黏乎他,他却是未觉得丝毫麻烦。
“咪咪,抱抱,”小孩稍微松开了他,睁着那双泪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不是……”
想说“你不是正抱着么”,结果在对上她的眼时忽然意识过来,原来她说的抱不是他以这种形态,而是以人的形态。
顾箜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异样的情愫,伸出粗糙的小舌头舔去小孩脸上的泪,问:“你不怕我么?”
不对,昨晚他好像已经问过这个问题了,怎么又问了。
“不,”小孩抽泣了两下,诚实地摇头道。
顾箜看着他,蓝绿色的眼中波光流转,如上两颗上好的宝石。
晕黄的火光映照着小孩的侧脸,翘挺的琼鼻在脸的另一侧投下一个小小的影子。
如蝶翼般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泪珠子,晶莹剔透,随着她的轻颤落下来。
那股异样的情愫顺着心间的脉络缓缓流淌,仿佛一抹细流渐渐渗进土地。
“抱抱,好不好……”
小孩的小手捧着圆乎乎的猫头,果然就是个讨糖吃的孩子,只是她讨的不是糖,而是更简单的东西。
顾箜无意识地晃了晃猫尾,道:“现在不行,等等。”
万一一会儿这小不点儿的姐姐跟姥姥来了,他一下子再变成猫,小不点儿见他不见了又得闹,一个不小心将他化成人形的事以她的方式说出来了就不妙了。
本以为还会与这小傻子说道两句才能将人哄好了,然而让顾箜意外的却是小傻子在听完他的话后只看了他一小会儿便点了点头。
“好。”
说完,还抬起她的小手去擦脸上的泪水。
顾箜被她这乖巧的样子弄得心里一软,低声道:“过来。”
小孩放下手,眨了眨眼便听话地俯身。
顾箜站起来,仰头用粗糙的舌头在她脸上舔了舔,将她脸上的泪珠尽数抹去。
阿三被逗笑了,小手撑在炕上,缩了缩脖子,道:“还没洗脸。”
顾箜一顿,心里的那股柔软顿时被这小不点儿搅得无影无踪,同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怔了怔后便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真是见鬼了,他堂堂圣灵族王爷要什么样的雌性没有,这会儿竟然在这为一个小屁孩舔脸,关键还是没洗的,简直有损他的颜面!
阿三见他不跟她亲了,便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惹他不高兴了。
当即收起了笑,小心地用手去试探着摸他的脑袋,“咪咪,生气?”
顾箜闻言侧目,见小傻子一脸小心翼翼,突然就觉得自己好无聊。
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个痴傻的小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哪能算得上雌性,顶多就是个小女孩,他跟她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思及此,顾箜的眼神有了些许的不自在,余光瞥见她想伸却又不敢伸过来的小手,无奈一叹,抬起小爪子放到了她的手背上。
小孩眼里顿时一片光亮。
喜如过来找她洗漱时看到的便是自己那十多年都不曾怎么笑的妹妹居然抓着猫儿的一只爪子就笑得这么开心。
那一刻,她差点就以为阿三并不傻,她一直都有着寻常小孩的喜怒哀乐。
早早的便察觉到她过来的顾箜扭头看过去,阿三也跟着他看过去,在看到喜如时并未收起脸上的笑,喊了一声“姐”。
喜如心里涌起一阵感动,应了一声后走过去,摸了摸猫咪的头,“不知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小猫,回头等我们有钱了也养一只。”
养?
顾箜表示很不屑,心说你确定你养得起么?
本大爷可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岂是普通牲畜能比的,愚蠢的人类尽说些愚蠢的话。
“不要,”阿三摇头,无视喜如因她这两个拒绝的字而欣喜的眼神,张开双臂将猫儿揽到怀里,小心地在他头顶上亲了亲。
“要他。”
两个字,说得顾大爷身心愉悦。
小傻子挺识货的,看在你这么有眼光的份儿上,本大爷让你多抱一会儿。
喜如缓缓抬手捂嘴,火光下眼中不自知地泛起一股湿意。
是的,她家阿三不傻,从来都不。
她有她自己的情绪,有她真真切切想要的东西,以前那不过是条件不允许,她不敢说也不敢想,她只是在用她的方式保护自己。
“好……”喜如深吸一口气,擦了擦眼角抿嘴笑,然后摸了摸阿三的头。
顾箜看着这姐妹俩的互动,心里竟是也莫名的沉重起来。
这两个人类……
喜如带阿三洗漱,阿三却是舍不得她的咪咪,连洗脸洗脚都要抱着。
洗脸时甚至还拽着喜如的手让她多洗了两边,喜如心生好奇,拧帕子的时候便听她对怀中的猫说:“干净,亲。”
顾箜汗颜,抬眼正好对上从外面进来的荣猛。
顾箜:“……”
你听我解释,她还是个孩子,我真的没做什么!
荣猛只瞥了一眼,接过喜如换过来的水,在阿三抱着顾箜出去时以传音之术说了两个字。
“畜生。”
顾箜:“……”
第二百五十九章 媳妇以外的女人?(一更)
当晚,陈老太因阿三多说的那几句话喜极而泣,拉着喜如的手说了好一会子的话,直到亥时两刻左右才有了困意。
平日里这个时辰阿三早就睡得沉了,今日却是还睁着大大的眼睛,乖乖地侧躺在床上看着已经眯上眼睛打呼噜的猫。
喜如只当她是高兴得睡不着,临走前便只嘱咐了一句不准闹姥姥就走了。
回到屋里,男人已将床铺铺好,这会子正靠坐在炕头,面前摊着一张草纸,手上雕着木活儿,掉下来的木屑便落到草纸上。
因为那个摊子,这些活儿都是晚上回来后再做的。
喜如看着心疼,上了床后看着小会儿,说:“这样太辛苦了,要不你就在家吧,我跟西施和刘大哥也行。”
刘坤在这人不在的那段时间帮过一段时间忙,这人回来后便又干起了老本行。
荣猛手中动作未停,“不辛苦,不用。”
两个“不”坚定了他的立场,喜如也不好再废话,便想陪着他把活儿做完了一起睡。
荣猛侧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瞌睡了就睡,马上就好。”
喜如现在已经习惯了他的亲近,虽然依旧会觉得不好意思,却也不至于红着脸躲。
“不要。”
她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学他的样子微红着脸抬头在他脸上快速地亲了一口,在男人扭头之前滑进了被窝,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啊眨。
荣猛失笑,大手一伸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来一点点,低头就是一记缠绵的吻。
“不要了……”
喜如推开他,眼角因害羞晕开一抹春意,娇软的嗓音里自带一股撒娇的味道,几乎立马就让男人有感觉了。
荣猛微喘了一声,粗哑着嗓子忍着某处的疼给她盖好被子,“让你招人。”
喜如憋笑,将自己裹成一个茧不敢再闹他了。
只是,虽然说的是等人,但等着等着还是她先睡着了。
呼吸渐渐均匀,男人手中的动作也在这时停下。
深邃漆黑的眼在这时泛起隐隐琥珀色的流光,随即微微一眨,床上人的呼吸便又沉了一分。
吹灭油灯,荣猛掀开被子下床,遂站在床前右手轻抬,浅金色的光从其掌心倾泻而出。
下一刻,那道光便在他方才躺过的位置凝成一具与其一模一样的身体,甚至还缓缓睁开了眼。
荣猛收手,那用灵念形成的“他”便已主动盖好了被子,直挺挺地平躺在那。
夜深人静,从屋内出来,对面的屋子里所传来的熟悉的气息并未让荣猛止步。
他并不关心那个小丫头片子跟顾箜之间的事,今晚他要确定的是另外一件事。
眨眼化身,与夜色完美融合为一体的猫儿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在黑夜中一闪而过。
而此时,隔壁的屋内,人类的老太太此时正被笼罩在一个浅色的罩子里睡得极为安稳。
顾箜靠坐在最里面,庆幸这里的人类冬日是分开盖的被子,如若不然就是打死他也断然不愿留在这。
然而都这个时辰了,缩在怀中的小孩却依旧没有丝毫睡意,埋头在他怀中,手里捏着他幻化出来的尾。
按理说,他本该没这么大的耐性,遇上这种情况随便一指就能让这小傻子睡着。
只是当他看到她这一脸欣喜的表情时,心就软了,甚至还就这般抱着她在这坐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小傻子,还不准备睡觉?”
顾箜低头,安静中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让他本清亮的嗓音变得低沉。
阿三抬头,明明看不到他的脸,眼中却还是那般清醒专注,抓着他衣裳的手紧了几分。
小小的身子无比契合地嵌在男人怀中,能感觉得出她的安心与放松。
真是个傻子,寻常人类,有些讲究的人家里男女七岁便不同席了,便是这穷乡僻壤没那么多规矩,十二岁的姑娘也不该跟男人有这么近的距离。
何况他还当着她的面幻化人形,此时身后还有尾。
虽然就这么窝在被窝里着实舒适惬意,但他到底还是在意出去的人。
垂眸看了看重新埋回他怀中的小孩,顾箜将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抬了抬,摸到她的后脑,低声道:“好孩子,时辰不早了,睡吧。”
悦耳磁性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仿若从寂静的深谷中传出的天籁,轻轻鼓动着耳膜,再传到内心深处。
捏着猫尾的手紧了紧,脑中的一团混乱像是被什么给拨开了一样。
阿三抬头,抓着男人的衣襟小声开口:“你陪我……”
话落,眼睛便闭上了,连带抓着的小手也缓缓从身上滑落。
顾箜眉头轻挑,讶异于小傻子这句完整的话。
自他被那男人变形见到这小傻子到现在,从她口中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一个字,昨晚才多了几个字,没想到今晚却……
忍不住勾唇轻笑,顾箜侧了侧身,将怀里的小孩动作轻柔地放到床上,掖了掖被角。
下床,垂眸看了看被小孩抓得皱巴巴的衣裳,他未在意,眼睛微眯再睁开,已身处屋外。
不过喘几口气的功夫,在黑夜中白的发亮的他便跟随那熟悉的只有本族人才能嗅到的气息来到村口的一户小院外。
在院外的墙头找到那道黑色的身影,顾箜上前,以传音术道:“你来这干什么?大晚上的,偷人啊,当心我告诉你女人。”
那立于墙头的正是先一步到此地的荣猛。
此时此刻,他正将视线放在这不算熟悉的小院子里,似枣核一般的黑色瞳仁周围,宛若琉璃的流光缓缓流淌。
身形不过一般家猫的他,却像一只在黑夜里静候猎物的凶兽,凶悍冷冽中带着一丝天生的优雅。
他未回答顾箜的话,环视一圈后从墙头一跃而下,在院中的每个角落都转了一圈。
顾箜不明所以,道:“我记得,这……这好像是那谁的家,你不会也是想学他们来……”
“闭嘴。”
惜字如金,低沉的两个字让顾箜不禁在心底撇了撇嘴,随即却听他讲:“带走那个女人的应该就是她没错,但我找了一圈,没发现那女人的踪迹。”
那女人?
顾箜疑惑,很快明白过来,“你是说那个叫阮喜珠的人类?”
“嗯。”
这个院子里就三间屋子,他刚才进去转了一圈,并未发现有能藏人的地方。
而且就算是藏,凭他们的嗅觉很容易就能察觉到才对。
可他自从进了这院子后,能嗅到的除了这屋子主人的外就再没察觉到别人的气息了。
难道是他想错了,实际只是这人去看了那女人,并未将人带出来?
若如此,阮喜珠为何会悄无声息地消失?
“我说,”顾箜坐在他边上,无法理解地道:“什么时候你竟然关心起除你媳妇之外的女人了?就那么个女人也值得你大晚上的出来找?不见了就不见了呗。”
荣猛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地在院中走了一圈。
在得知小东西因为那女人受尽了折磨时他便生了要将那女人碎尸万段的念头,若非不想吓到他家小阿如,他在当晚去阮家时便做了。
后来想想到底不能这么轻易将人给弄死了,她拼了命才生下的崽子便是死于那女人之人,就这么弄死了反倒便宜人了。
正因如此,他便在其脸上动了手脚,当初阿如是如何因为那张脸被她欺压的,他便要以牙还牙,让她也尝尝那滋味。
他要找那女人,只是不想让她就这么逃掉罢了。
何况,直觉告诉他,那女人的失踪并不简单,如果不早些找到,很有可能要出问题。
顾箜不能理解,越过墙头溜达着回他哥家了。
身为好兄弟,兄长可以无情但他不能无义不是?
那家伙前段时间耗损灵力太多,这些天一直在休养生息,他不太放心,得回去看看。
荣猛在顾箜走后又在院中转了两圈,只屋内屋外都找遍了,却是未找到此处有藏匿那女人的迹象。
无方,只好暂时作罢,一跃跳上墙头,回首将小院扫视了一圈,纵身而下。
却不想其走后不久,本该熟睡的人却起身行至窗户前,朝着那身影消失的方向勾起了唇。
翌日,两人依旧早起,还未收拾好出去,外面就响起了老太太的声音。
出去一看才知原来是阿三不知为啥今天醒得这么早,一睁眼就要找咪咪。
喜如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床上无声地掉眼泪,跟昨天一样,念叨着“咪咪”。
喜如在屋里找了一圈没发现猫,检查后发现屋里也没什么地方能让它钻出去。
想到那是先生家的,不禁就着急起来,没办法,只好出去找。
荣猛顺着人也跟了出去,中途提出分头找,而后直接去了顾升家把那不安分的东西给拎出来,送回阿三面前才算完事儿。
因为这事儿,走的时候比平时晚了小半个时辰。
“你说,那阮喜珠到底会上哪啊?平白无故的,谁都没看到。”
车上,先前端碗到喜如上头看热闹的孙大婶找话聊,开口便说起了阮喜珠的事。
同行的郑婆子看了看喜如,就道:“谁晓得啊,总不能是这丫头把人给弄出去了吧?”
第二百六十章 出事了(二更)
孙大婶立马就说:“那不可能,荣家的又不是傻子,阮喜珠连她男人都给弄伤了,还放人,又不是脑子有问题,你说是吧喜如?”
她看向一路没说话的两口子。
喜如抬眸看了一眼,“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于是孙大婶就跟其他几个人又猜起来。
阮喜珠不见了对喜如来说也算是心头的一块石头,她想不通会是谁把她放走了。
如果钥匙真跟孙家媳妇说的那样,钥匙从头到尾都在她身上保管着,那按道理那锁就不可能一点儿损坏都没有就被人从外面开了。
无疑,这件事成了一件怪事。
可说起怪事,喜如便只能想到那东西,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到现在为止她都不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既然孩子能变成小娃娃,那说明就用一定他们不知道的能力,这个能力,用在开锁上应该也是可行的吧?
荣猛视线微侧,一看身边人的侧脸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毫无疑问又是把这事儿想到他身上了。
无奈当然是有,更多的还是忧心。
就现在这种无论发生什么异常状况便以为是他所为的情况,想要她接受他的身份,当真是比登天还难,偏偏这时候那该死的女人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除此之外,此去镇上还有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那个赵权。
私心上来讲,他并不希望阿如脸上的这块梅花斑消失,在他眼里,这东西在她脸上丝毫不影响他对她的喜爱。
相反,若是东西从她脸上消失,小家伙势必更水灵,定然就会有许多人将视线投注在她身上。
他不喜太多人把视线放在她身上,或好或坏,都不喜。
只是意料之外,即使就是她现在的模样,却依旧有人跟他一样被这小家伙给吸引了,而且偏偏那个人还是赵权,然而他的小妻子却还没丝毫意识。
思及此,荣猛不禁暗叹,想着还是今日找个机会去把赵权脑子里有关他这小媳妇的记忆抹去才行。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明明昨日都那般恶言相向的人,今日却又带着人来他们这了。
赵权一身白底交领锦服,外披一藏蓝色披风,领口处的白色毛领衬得其玉面更加白皙精致。
跟荣猛比起来,赵权就是截然不同的类型,一个硬朗一个秀气。
此时正是吃早饭的时辰,吃面的人一看他来了,纷纷起身让座,都想着这少爷今天又是唱的哪出。
喜如无奈,看了看绷着一张脸的男人,再看看由远及近的人,有种扶额的冲动。
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招呼。
“赵公子,今天……”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因为赵权来了后径直到了她这边,且越过案板,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想做什么?”荣猛大步上前,却被赵权的人拦下了。
喜如被赵权抓得吃痛,蹙了蹙眉,放下手里的面绕过案板从巷子口出来,笑问:“赵公子不是来吃饭的么?”
摊子上的人也都被赵权的举动给惊到了,面面相觑后选择静静观望。
西施放下收来的碗,走过来道:“赵少爷,你这啥意思?”
赵权在喜如出来时就松开了手,折扇在手里拍了拍,勾起一丝笑,“没啥意思,本少爷看上你了,要讨你做小老婆,不行么?”
什么?!
围观群众惊呆了,这赵权,未免也太那啥了吧,人家的男人可就当着面呢,居然就把这话给说出来了。
不是,关键是赵权啥时候换口味儿了?这小老板娘咋看也不像是他会喜欢上的类型啊。
再说了,这种当着人家男人的面公开抢人媳妇儿的事,赵家老太爷知道了这小少爷还能蹦跶么?
荣猛牙关一咬,下颚紧绷,垂在两侧的手捏成拳头,无视拦在面前的几个大汉,看着赵权,沉声一字一顿道:“你说什么?”
他这还没去找他呢,对方倒是先找上门了。
喜如嘴角抽了抽,僵硬地扯出一丝笑来,“赵公子,东西能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就不怕……”
“别跟本少爷来这一套,”赵权打断她的话,眉头轻挑,语气嚣张,“本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分,跟了本少爷比跟着这头熊好上千万倍,今后吃香的喝辣的,何乐而不为?”
喜如敛起笑,交叠放在身前的人也缓缓收紧。
“我不懂赵公子的意思,”她道,“许了不准人来这找麻烦的人是您,您自己却先破了规矩,赵公子到底什么意思?”
当着众人的面教训了王大妞的是他,许了要罩他们这摊子的也是他。
先前他让她看阮喜珠被人羞辱,以及后来他对他们这摊子的照顾,让她很多次都以为这个人可能没以前来得糟糕了。
可现在居然突然就来这么一茬,根本让他们都没想到。
咋办,要咋脱身?
“没错,”赵权颔首,面上一脸邪肆,“说要罩你们的是我,那不就表示这小破摊儿是我的地盘么?既然是我的地盘,我当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有人有意见吗?”
说着,回首看向周围过来的人。
笑话,他说的话谁敢有意见?就是有,那也得憋着!
“你……”喜如气结,抿紧唇脑子转得飞快。
西施将肩上的帕子一扔,瞪着赵权道:“你别欺人太甚!”
赵权侧目看她,一脸无谓,“我就欺了你能奈我何?”
说罢,西施跟前也挡上来了两个彪形大汉。
四人挡在荣猛跟前,两人挡着西施,剩喜如一人面对赵权,赵权道:“如何?是自己跟我走,还是我让人请你走?”
不管哪个选择,对只有三个人的喜如他们来说形势都不利。
喜如咬紧下唇,看向被拦的男人跟西施,自是担心他们会冲动跟赵权的人动手。
可是如果让她就这么跟赵权走,别说那人不会就此罢休,就是她自己,也绝对不会允许这副身子被除他以外的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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