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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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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如装作没听见,放下盆拿起一件衣裳抖水,顺手用拿过来的帕子把绳子上头抹了一把。
“啧。”
马大嘴跟陈三嫂各自提着一个篮子,看样子是刚从地里回来,见喜如不理人,便咂了咂嘴走过来,隔着院墙跟里头说话。
“我就说这男人啊,真不是个心疼人的主儿,好说咱喜如也是他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俏媳妇儿,咋就舍得让人干这种活儿呢是吧?”
陈三嫂翻着白眼扭着腰过来,嗤笑说:“那可不就是了,阮喜如,你这会儿可是咱村最值银子的女人了,我说,反正你家汉子有的是银子,不如让他多花点儿钱把你那张烂脸给换了呗?”
“哈哈哈哈!”马大嘴捂嘴笑,尖着嗓子说:“可别啊,人荣家汉子喜欢的不就是她这张烂脸?这要是换了脸,没准晚上就起不来了,哈哈……啊!”
马大嘴惨叫一声,冰冷的水从她脸上一直留到脖子根渗进衣服里面去,连陈三嫂也被殃及了。
喜如手里拿着舀水瓢,冷冷地看着两人,继而笑了一声,说:“我家汉子起不起得来不关外人的事,倒是你们家男人对你们能不能行就是个问题了,柳寡妇家的门可是一直开着的。”
这话一说,两个要叫嚣的女人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马家汉子跟陈家汉子与那柳寡妇之间的那点事早两年可是弄得村里人尽皆知,为这事这两个女人还寻死觅活的,差点就被各家汉子送回娘家。
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就连各自家里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这两年虽说明面上看着那两个男人跟柳家寡妇没什么,但按照其他女人的说法,就那小骚狐狸精勾人那样儿,是个女人都得把自个儿家汉子看好了,否则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被勾去了。
马大嘴跟陈三嫂立马就笑不出来了,甩着一脸的冷水气得咬牙切齿。
陈三嫂因为昨儿个被喜如弄到河里去的缘故更是气得连指着她的手指都是颤抖的。
“不要脸的丑货,你别得意!别以为荣家汉子花了银子买你回来你就真成了个好货,在这跟我叫唤呢,谁不知道那柳家寡妇早就跟你家男人勾搭上了?我呸!不知羞的玩意儿!”
马大嘴也不示弱,一边抹着身上的水一边说:“就是,有人前几天还见那柳寡妇从这出来,你还当自己是个宝呢,呸!也不拿镜子好好照照自己,就你这样儿我就是看一眼都能把隔夜的饭吐出来!”
要说听到柳寡妇跟那人之间的事不难受的话肯定是假的,但喜如却是没有在二人面前表现出来。
笑了笑,一改往日阴沉的脸,喜如道:“是么?那你怎么不吐?需要我帮你么?再说了,男人哪个不偷腥,我可不像有些人心眼儿比那鸡肠子还小,我家汉子要是愿意,他就是娶那柳寡妇回来做小都行,你们呢?你们行么?”
前世今生,这怕是喜如说过话里最长的一番话。
经历一次生死她算是明白了,对付有些人就不能让嘴给闭着,她们除了图嘴上痛快也就没有别的了。
既然如此,那她也就跟着图痛快,也好让人知道,她阮喜如不是个只会死沉着脸站那儿任由人欺负的人。
这一次,所有人都不能再像前世那样对她为所欲为,要死要活,都必须得她自己来决定!
陈三嫂跟马大嘴也是没想到向来都是一张死人脸的人这时候竟然变得这般尖嘴利齿,一时怔愣,竟是不知要怎么接话。
而就在这时,他们身后传来响动,三人都顺着看过去,就见那荣家汉子正背着一背篼的红薯走过来。
看着一百来斤的东西被他背上竟然还能脸不红气不喘的,两条粗壮的胳膊鼓鼓囊囊的全是肌肉。
虎背熊腰的,看得两个女人忍不住狠狠吞口水,哪里还有方才的气焰。
“?”荣猛几步就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两个女人,皱了皱眉头。
陈三嫂气不过,拉过马大嘴临走之前都要跟喜如呛一声:“你给我等着!”
喜如僵了僵嘴角没有回,倒不是她怕了她们,而是回来的这个男人满脸都写着“不要跟我说话”几个字,她心里顿时没了底。
谁惹他了?
第三十六章 别扭,憋屈的大男人
毕竟才头一天到这个家里来,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会害怕,他也有些想早些跟她待着。
所以他今天特意加快了速度,为的就是赶回来能看到她,但荣猛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当着那两个女人说出那样的话来。
她愿意开口说话是好事,能把欺负她的那些女人给欺负回去也是好事。
早前他就在想阿如的性子实在是太过安静了,这样下去那些人只会越来越过分。
可他一个大男人又不能在那些时候站出来帮着说话,往往只能在别人瞧不见的地方看着,等她一个人的时候再假装经过地过去陪她一块待着。
现在好了,她是有变化了,是能把那些长舌妇给赶走了,结果却说什么愿意让他把柳寡妇娶回来做小。
做小?
呵,亏得她说得出来,难道她不知道他的兄弟只有在对她的时候才想跟女人打招呼么?
哦对,她不知道。
但那话也不能说!
心心念念的人不能碰不能招惹,明明已经把人接回来做媳妇儿了却还只能分房睡,还不能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憋屈呢?
想着,荣猛的脸色便越来不越不好,进了院子后连看都没看喜如一眼就自顾自地把红薯倒在地上进了厨房喝水。
喜如则是一脸小心,哪里还有刚才面对那两个女人时的劲头,乖巧安静地晾好衣裳放好东西后便从牛圈那拿了篮子来准备把用来喂猪的选出来。
只是她才刚准备蹲下荣猛就从屋里出来,二话不说拿走她身边的篮子一言不发自顾自地挑了起来,看那样子明显就是不想跟喜如说话。
喜如不知道他怎么就生气了,明明出去的时候都还好好的。
但她不敢问,长期生长在一个被压迫的环境里,骨子里那种被压迫的性子就算再怎么改变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所以懂得察言观色的她跟以前一样在家里人不高兴的时候选择了沉默,起身从牛圈拿了另外一个篮子想跟男人一起弄。
“不用你来。”
荣猛伸手拿过那个篮子,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但他的动作却让喜如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不过才大半天,这就已经开始嫌弃她了是么?
连空气都忽然变得难堪起来,好在这个时候睡醒了的阿三开门从屋里出来,抬眼就找见喜如的位置走了过来把人一把抱住。
阿三脑子不好,村里好多小孩见着就会嘲笑,大人们除了可怜也没有过多的话,喜如比阿三大三岁,从六岁开始就带着。
这么多年,她自然也有保护阿三的方式。
摸了摸小孩的头,喜如没有开口,起身看了一眼一直捡着红薯不说话的男人,牵着阿三回屋,一进屋就把人抱住了。
过了一会儿后松开,她说:“以后没事就待在屋里,跟在家一样别乱跑,听话的孩子才有人喜欢,不要去惹荣大哥不高兴,明白吗?”
九年多的相处,家里人就数她的话阿三是听的。
她虽然不会说话,但偶尔的表达还是会的。
片刻的怔愣后阿三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回到炕上,脱了鞋直挺挺地躺下,就睁着眼睛看着屋顶,一眨也不眨。
这就是她听话的方式,一般情况下喜如说什么就是什么,喜如让她听话,往往她在那待着就能一整天。
喜如眼睛有些涩,垂眸看了看又快烂了的手,没打算出去惹人厌。
还是得快些赚钱,惹谁讨厌都行,不能连他也……
荣猛侧着耳朵听了半天,等到屋里没动静的时候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承认自己刚回来的时候脸色不是太好,但那也是因为她说的那话,而且他是真不想让她动手做这些脏活儿。
刚才去厨房看了,根本就没有烧热水,不听话这一点也让他有些生气。
所以他才想让她歇息去的,怎么就让她又变得这么当心了?
粗糙的汉子实在想不通姑娘家的心思,一时心烦,连带给猪剁红薯的时候也加大了力道。
听着外头格外响的咚咚声,喜如的心揪成了一团,无奈地深吸一口气后跟阿三一样把自己扔到了炕上。
啊……
惹人厌了呢,她欠的这五两银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还得清……
心思各异的两人就这么处了半天,荣猛剁完猪食后又出了门,喜如这才敢从屋里出来收拾院子,估计着人差不多要回来的时候又进屋,然后等他又出去的时候再出来。
就这么一出一进的,很快就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荣猛因为喜如说柳寡妇那话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尤其在每次回来看到院子里整整齐齐的样子,再看到自己那从来没怎么扫过的屋子如此干净整洁时再大的气也没了。
------题外话------
上午好,爱你们。
第三十七章 考虑,男人的考虑
但喜如没有因此就像早上那样多话,也没敢等到他去烧饭,到时间后自己就抱着他从园子里摘回来的豆角进了厨房。
荣猛这回没拦她,一是因为他还有活计要做,二则他也不想让她觉得在这就不自在,她要愿意做就做吧。
除了家里的这几亩地外他还在镇上找了个,做的主要是一些小玩意儿。
镇上那些个有钱的员外和败家子往往兴得就是玩物丧志,他们这也没什么真正好东西来让他们玩。
偶然的一次机会被一家卖玩物的店的老板看上了他的手艺,之后就成了他家的木匠了。
每个月定时交几个像样的小玩意儿过去,相应的他也能得上一些银两。
虽然不多,但有时也能碰上卖得很好的,跟那家店老板五五分,拿得最多的一次是他的一个鹰雕卖了二两,他跟那老板一人一两。
至于实际上真的卖了多少钱他其实不在意,反正有银子拿就成,或多或少,能够吃饭就行,何况他还有地,也不全靠手艺过活。
阿如的衣裳太少了,得买,阿如没有首饰,得买。
阿如的手以前就被冻坏了,听说镇上员外家的那些姑娘有用一种叫手霜的东西,价格不便宜,但也得买。
阿三也是,一个姑娘家成天打扮得跟男娃子一样,跟她姐一样瘦,得好好补补,回头得带阿三去镇上的大夫那瞧瞧,也得花银子。
这么算下来以前一个月做五个的量现在必须得加到十个了。
不,十个太少了,二十个。
思及此,荣猛的心里便有了决定,在自己屋子借着两个油灯的光集中精神凿着手里的物件。
而喜如这头,眼瞧着天渐渐黑了那人没从屋子里出来,她心里其实还是挺想去问问的。
但想想他做了大半天的活儿也着实挺累,就没有去打扰他,她自己则把豆角洗干净剁碎,然后从缸里舀出来的糙面,一起加了姜蒜盐。
中午的野猪肉还有几片没吃完,她也剁碎了加在里面做了豆角饼,然后又起了边上的锅把中午吃剩了的粥加了水进去兑了熬了又是一锅。
饭烧好后喜如没有马上去叫人吃饭,而是把锅洗了先烧了半锅的热水,之后才走到荣猛屋门前敲了敲门。
“荣大哥,吃饭了。”
荣猛刚好把上次没做完的东西雕完,眼涩手酸的,原本挺疲惫,结果一听到这声音立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
几乎本能地就要冲过去开门,但好在理智及时拉住了他。
为避免自己过于冲动把人吓着,也避免自己情感外漏,在临近门边的时候他顿住了脚步,一改脸上的表情,神情淡淡地开了门。
他一出来,喜如面前立马就跟挡了座山似的,使得她不得不后退两步才能方便两人的交流。
喜如本来想跟他说两句话的,但看他还是这副表情,到嘴边的话愣是让她给咽下去了。
很明显晚饭没有午饭吃得轻松,倒不是喜如做得饼不好吃,相反好吃极了。
软嫩的豆角饼两面微微焦黄,咬一口下去表面松脆爽口,内里更是松软可口,吃在嘴里不会觉得干涩难以下咽,也不会觉得油腻。
吃一大口饼,再喝上大口温度适宜的稀饭,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可偏生荣猛是个不怎么会表达情绪的,快三十年了差不多都是同一个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别人到底欠他多少银子没还呢。
喜如从吃饭开始就一直暗中观察他,可惜的是她没从他脸上看到第二种表情。
心下无奈,又因为有事情不得不说。
所以眼看着饭要吃完了,喜如想了想后开口道:“荣大哥,你上午说明天会带我去镇上,是真的吗?”
荣猛闻言动作一顿,看了她一眼后点头,“嗯。”
喜如收起视线,垂下眼帘有了琢磨。
荣猛吃了两口抬眼问:“她?”
看的是阿三。
喜如微微笑了笑,说:“我带她去姥姥家,回来再接回来就好了。”
闻言,荣猛没再说话,继续低头喝着他的剩稀饭。
喜如见状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吃完饭后抢先荣猛一步把碗给收了,而后者则是又进了他的屋子倒腾。
半夜,正是万籁俱静的时候,本该睡着的人却在此时此刻忽然睁开了眼。
第三十八章 怪异,她的眼睛?!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没有点灯,为什么能把屋里的情况看得这么清楚?
惊愕地从床上坐起来,喜如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双手,虽说没有白天在外头看得清楚,但就跟在屋子里点了油灯似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因为她重新活过来了,所以……
不,不对,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么在她回来出去找阿三的那天就应该有所察觉才是。
然而今天却是她回来的第三天,为什么会……
实在过于震惊,喜如暂且将晚上准备做的事放到一边,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
床,桌子,衣柜,洗脸架子,帕子,还有阿三睡觉时的样子。
屋里的一切都看得那么清楚,甚至连平时晚上油灯照不到的地方她只要看过去都能看清。
这简直太……太诡异了,这难道就是先生以前给大伙儿讲的鬼怪的故事?
难道她真遇上什么鬼怪了?!
思及此,喜如心头一惊,屏着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警惕地看着屋子里。
不是她多心啊,也不是她对已经离世多年的老人家不敬,而是这种情况难免就会往那方面想,无缘无故的不用点灯就能在黑屋子里看清东西什么的。
她记得以前荣婆婆以前在世的时候好像就住在隔壁的屋子里,不知道什么原因荣大哥会把他这间屋子腾给她和阿三。
难道是因为荣婆婆想孙子了,所以今晚特意回来看他才会?!
一想到这,喜如的后背就忍不住发凉,狠狠了吞了一口唾沫后在屋里小心翼翼地走了一圈,确定屋子里的油灯的确没有亮,也没有其他地方有什么光。
疑惑在她心里越渐扩大,但同时却又忍不住有别的想法。
今天晚上,她原本就打算在阿三跟隔壁的人睡着后摸黑回家一趟的。
如果不是荣大哥明天恰好要去镇上,最近这几天她也要抽个时间去一趟,但在去之前她还得做一件事。
那就是拿到银子。
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对于阮喜珠的某些习惯她还算了解,她喜欢把往年从亲戚长辈那得来的压岁钱一块存着放在她床底的罐子里。
每年的分量算不得太多,一个长辈最多十文钱,算下来阮喜珠每年能拿到三十多文的压岁钱,而这个钱打从阮喜珠五岁开始阮全就没让陈桂芳帮她收着了。
毕竟是要靠阮喜珠钓有钱女婿的,必要的收拾打扮还是得有,那就得花钱。
但喜如这些年是看着来的,阮喜珠的吃穿用度都是从阮全那拿的,因着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地好看,所以在这方面阮全跟陈桂芳都没有去管她这些年攒的那些钱。
平时还不乏村里的一些汉子们送给她一些小东小西,她都能转手卖给别人得一些银两,不然也不会有那些个钱去找李老幺他们。
所以她今晚要做的就是去阮喜珠那偷钱,没错,就是偷。
她不像阮喜珠那样长得好,每年去拜年的压岁钱永远不会轮到她跟阿三身上,可以说她是真的身无分文。
要想办成那件事就必须得要银子,别说她没有银子了,就是有,也绝对不会为了那种人花上半文。
在床上坐了约莫小炷香的时间,喜如心里有了决定。
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去厨房拿了火折子跟油灯,最后带上荣猛砍柴用的砍刀开了院子门投身于黑夜之中。
不管是不是荣婆婆回来看孙子,死过一次的她现在对这类的东西一点也不会怕了。
鬼怪可怕吗?
不,那是你还没见过人心,等你见过人心之后你就会发现,这世上的人往往比鬼还可怕。
然而喜如不知道的是,打从她从床上下来的那一刻起,隔壁的人就睁开了眼,淡淡的琥珀色在黑夜里一闪而过。
在其出关上院门转身黑夜中时,男人也开了屋子的门。
今晚的夜尤其的黑,沉得如一潭死水,没有丁点儿的光亮。
然而这些对于以为被鬼上身能看清一切的喜如来说没有半点察觉,她所看到的就像油灯照过的。
此时正是子时,除非是心怀不轨的人,否则绝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还在外头晃荡。
而今晚,这个心怀不轨的人就包括了喜如。
一路谨慎且无阻地来到自家门前,因为是自家人,所以院子里的狗在冲出来后一见到人立马就安静了,围在喜如脚边不停地摇尾巴。
“嘘……”喜如蹲下摸了摸大黑的脑袋,那狗立马就乖乖地卧在她脚边。
喜如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抬眼往阮喜珠的房间看了看,随即从边上她以前住的那间屋子绕到了屋子后面来到阮喜珠屋外的窗户跟前。
第三十九章 代价,各有打算
窗户上的纸是今年年前的时候才新糊上的,先前的破了阮喜珠喊不安全,冬天也冷。
喜如没多做停留,到了窗户跟前就用口水沾湿了手指一点一点戳开左下角的那块地方,沾了水的窗户纸很快就软下来,轻轻一撕就能扯下来一块。
喜如把手摸进去,很轻松地便找到了靠近窗台地方的栓子,很轻的一声,不仔细听几乎都听不见,栓子便被她取了下来。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翻窗进屋到阮喜珠床前,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动静。
喜如先把那罐子从床底下抱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靠窗的那张小桌子上,而后折回床前,看着床上熟睡的人捏紧了手里的刀。
阮喜珠,前世她左想右想也想不通,今生再次遇上的那件事到头来就是这个人干的。
呵,这得是有多恨她才能做出这种事来。
早知道她的这位大姐是个表里不一的人,没想到她居然能在如此恨她的情况下还能笑着面对她,不得不说,演得可真好。
现在,她只要一刀下去就能彻底把这个人给解决了,就能从此报了前世的仇,也算是能替那个无辜可怜的孽种讨一个公道了。
但这不够。
喜如松了松手,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
她读得书不多,但也知道死对人来说其实相当于一种解脱,她不能就这么简单地让阮喜珠死。
阮喜珠还没活够呢,她怎么能让她死了呢。
被绊被水泼,剪了裙子让她被阮全骂被人说,这不过只是些小小的玩闹罢了。
既然她喜欢那种被人供着,被人围着的生活,既然她喜欢看热闹,那从今以后就热闹个够吧!
想罢,喜如敛起笑,伸手拿走了阮喜珠放在床头的一件没洗的肚兜,而后再跟来时一样小心翼翼地翻出窗,把栓子重新给拴上,再把窗户上其他地方也给弄破。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绕回院子前头,摸了摸冲她摇尾巴的大黑转身往半坡回去。
而这一路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进屋关上门,眼睛的主人才跟着回到隔壁屋。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后喜如便把阿三送到陈老太家,之后便带了一块遮脸的布跟荣猛一起坐了村头的牛车往镇上去。
两人从村里走的时候只有几个人看见,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荣家汉子竟然带了那个丑货去镇上,娘诶,这可是天大的笑话,那种玩意儿是能带出门的吗?
王大妞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坐在田埂上跟阮喜珠说:“你那妹子运气也太好了吧,难不成那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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