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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宠妻莽汉是只喵-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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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儿说:“你怀孕了知道么?孩子的父亲便是本宫那皇儿,也就是你口中的‘荣大哥’。”

    “轰”

    一道惊雷劈下,在喜如脑子里炸开,嗡嗡几声,她险些没能找到自己的声音。

    “我……我怀孕了?”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看着对面的美人,放在身前的手不可控制地轻颤起来。

    “没错,”美人放下茶杯,端端望进她的眼,“快三个月了。”

    突然间,喜如觉得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下来,从头到脚都是凉的。

    她怀孕了,还快三个月了……

    “不!不可能!”

    “腾”地从位置上起来,喜如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说:“我怎么可能怀孕,我根本……根本就没有跟谁,荣大哥……不会的,不会的……”

    那人向来疼她,第一次时她主动要求把身子给他都被他拒绝了。

    他说她年纪小,身子小,会很难承受他,说要等她长大些了再洞房的。

    他们虽然做过好些亲密的事,但始终没有再进一步。

    而且……而且要是真做了,她怎么可能……

    头皮一麻,喜如连退数步,若非叶嬷嬷过来扶着,她就这么跌坐到地上了。

    美人,也就是圣灵猫族王后黛谣,在看到她那一脸恍然的神情后问道:“想到什么了?”

    想起什么了,想起什么了……

    眼睛就这么涩了起来,喜如靠着叶嬷嬷得以稳住身形,一只手缓缓放到小腹处,泪眼婆娑地看着她,颤抖着唇道:“是他么,在我身上动了手脚,让我怀孕的……是他么……”

    听着像是在问黛谣,实则却是在问她自己。

    这种被告知怀孕的事她不是第一次经历,甚至可以说她再熟悉不过。

    上辈子也是这样,只是告诉她这件事的人换了,同样的,她后知后觉。

    而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她或许比谁都清楚。

    在她肚子里塞小娃娃能做到让人不知不觉的,除了她记恨的那个怪物一样的大家伙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而要是他就是那个大家伙,她会怀上他的孩子这件事也就没什么说不通的。

    只是……只是……

    “扑通”

    喜如到底还是跌坐到了地上。

    上好的浅毛地毯及从地面传来的暖意并未让她的身子受凉,可她的心,此时此刻却如那冬霜,彻头彻尾的冷。

    黛谣与叶嬷嬷对视了一眼,眼中都藏着只有彼此才能懂的意味。

  
    
第二百七十二章 见国师大人(二更)

  
    眼泪从眼眶中溢出,顺着脸颊浸湿了上好面料的面纱,有的顺着下巴低落到地上,消失在地毯上,无影无踪。

    黛谣美眸微眯,审视着这样的她,眼中神色比起方才来冷淡了几分。

    她道:“本宫本不愿他沾染人类之事,奈何那孩子还是动了情爱之心,听闻他便是为了你才让自己受伤的,此时正于平定塔疗伤,本宫不知那孩子醒来后会如何想,但本宫现下,想知你作何想。”

    她怎么想……她怎么想……

    喜如抬眼看向那双与那人很是相似的眼,忽然间很想笑。

    可不就是好笑么。

    无缘无故将孩子塞到她肚子里,再无缘无故的消失。

    那时候她对这种事完全不知情,吐得昏天黑天,以为是自己身体哪里出了毛病。

    过了几天后二丫偷跑来看她才请了程大夫来,还是把手伸出窗子让程大夫把脉的,程大夫告诉她她这是怀孕了。

    她到现在都记得自己当时的感觉,就像被人闷头打了一棒子,眼前一抹黑啥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面对的就是陈桂芳跟阮全的打骂,还有一群站在小屋子外头看热闹的。

    后来才知道是有人路过这的时候碰巧看到二丫带程大夫来这一路跟过来偷听到的。

    只是他们信神,不能随便堕胎,不得已只能把那个孩子留在肚子里。

    因为这个孩子,她的生活条件更艰难了,好一段时间吃的都是剩菜馊饭。

    二丫会偷偷给她带吃的来,可纸包不住火,后来还是被她娘给发现了,二丫在家被关了几天,后来就嫁人了,再后来她就没能再见到二丫了。

    每每想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那段时间的。

    好不容易老天眷顾让她有机会重新活过来重新过日子,本以为自己已经躲过了上辈子的那件事,却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这么一回事。

    难怪她总会做一些那样的梦,难怪他跟她一样能在黑处看到她;

    难怪她总觉得那个大家伙身上的香气自己在哪闻过,难怪他的左胳膊上会有那条伤疤。

    又难怪……这辈子再碰上的大家伙会三番两次地帮她,甚至还帮她把阮全也解决了。

    难怪,那次他会在提及那家伙时说出“他没有伤人”这种话,还难怪,他会跟那只黑猫那么熟。

    因为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自己啊……

    喜如垂首,一只手撑在地上才没能让她就此倒下,眼前模糊一片,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这个人的问题了。

    她日防夜防,千算万算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一切,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黛谣疑惑了,她看看叶嬷嬷,再看看喜如,因为顾升暂时未将喜如的事全部告诉她,所以她不是很明白这小姑娘现在的反应。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般听说有这种异类的存在难道不该是惊慌失措恐惧担忧么?

    为什么她看她的神情更像是自嘲,又或者,是悲伤?

    黛谣沉思片刻,遂看着她,开口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他的身份,那本宫现在告诉你,要么接受我族人身份与我族签订契约,要么,就是死路一条,你选哪一个?”

    喜如闻言抬首,艰难道:“死?”

    黛谣颔首,“是,让人类得知我族人身份已属违背规矩,若不能接受,便只有死。”

    喜如抓着地毯的手渐渐收紧,透过婆娑的视线看着她,道:“他……他的身份不能被人知道是么?”

    黛谣未言语,只轻轻点了点头。

    喜如颤抖着吸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眨了眨眼中的不适,缓缓起身道:“他伤的怎么样?”

    黛谣微鄂,叶嬷嬷代为回答:“殿下有国师大人在,暂无大碍,只是得需两日才能清醒。”

    喜如侧目看了一眼她,遂站在那处,咬了咬唇问:“国师大人,是顾先生么?”

    她能想到的,就只有他了。

    叶嬷嬷点头,“是。”

    喜如闭眼,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人给抽走了。

    黛谣起身,凤眸微眯,语气也跟着冷下来,走到喜如面前,说道:“本宫问你,你且如何选?”

    只要这丫头敢露出一点惊惧之色,她绝对能马上要了她的命!

    她的孩儿,容不得半点伤害!

    喜如抬眸看她,忽然间竟是不再害怕面前这身份尊贵的人了。

    她小小地吸了吸鼻子,眼中弥漫着悲伤与迷茫,哽咽道:“我能怎么选,娘娘,您告诉我,我喜欢他喜欢了这么多年,从……从上辈子等到这辈子才把人等到,最后却告诉我怀了他的孩子,我自己却不知道,他连做这种事都瞒着我,我能怎么选?”

    她又不是不给,她说了愿意给他的,她宁愿给他,也不想自己的身子给别人趁机碰了。

    可是呢?

    “你……”黛谣怔住,“上辈子?”

    喜如含泪勾笑,垂眸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自言自语似的道:“他说他想知道爹长什么样儿,要我给他用雪堆一个爹出来,我堆了……可是我不知道他爹长什么样儿,我也不知道……”

    她也想知道,不止一次,可她不清楚从哪儿知道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东西。

    然而兜兜转转,回过头来才发现他其实一直都在她身边,她天天看他的脸,为那双眼沉迷不止一次两次。

    黛谣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她本以为告诉她实情后她会因自身身怀异族而惊惧,或者直接惊吓过度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那她便能直接要了她的命,也好过她那孩儿醒来为此伤心。

    可看现在这情况,似乎并不是她想的那样,这孩子……

    “娘娘,”开口的喜如打断黛谣的思绪,便见其抹去眼周泪水,哑声道:“我能去看吗?”

    黛谣闻言蹙眉,“你……想去看他?”

    喜如深吸一口气,狠狠咬了一下唇说:“是,他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我想去看看他。”

    或者,也只是下意识的在难过时想见他。

    喜如说不清现在的感觉。

    黛谣并未马上答应,而是说道:“你与本宫初次见面,本宫对你二人的事一知半解,你以为本宫会给你伤他的机会?”

    不怪她对这小姑娘残忍,比起这丫头来,身为母亲她自是更在意自己的孩子。

    即便族中子嗣难衍,这丫头此时还身怀她的孙儿,可若有一丝让她皇儿伤心的机会,她都不会容许,即使损耗灵力亲手堕下这灵种,她也在所不惜。

    喜如从她眼中看出了一位母亲护子心切的坚定,她看了看自己的小腹,遂抬起双伸到黛谣面前,“绑了我吧,只要让我去看他,您要做什么都可以。”

    黛谣再次错愕,因她眼底的那抹淡然,若非自己亲眼所见,她几乎都不敢确定刚才哭得那般悲痛的人会是眼前这个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的小姑娘。

    只错愕归错愕,到底也是身居上位的人,片刻的怔愣后黛谣便道:“行,这是你自己要求的。”

    说罢,抬手朝喜如手腕一指,一道白光如绳索一样在喜如手腕上缠了好几圈。

    再次见到这神奇的事物,喜如还是很惊讶,但同时也慢慢接受了自己现在的境遇。

    平定塔位于整个王城的正中北方,乃整个灵宫最为神圣的地方。

    除王族人外,其他人若未得国师召见不得私自入塔,否则便是对国师大人的亵渎,会受贬形之刑沦为普通畜生,反之国师大人的出入则不受任何限制。

    到底是自己儿子喜欢的姑娘,黛谣也不想她过于引人注意,毕竟目前知晓这件事的除了她与王上外便是那对双生兄弟及他们本人了。

    因此,在给喜如手腕上加了禁锢后,她便让叶嬷嬷找了一方绣花的帕子盖到那,遮住了喜如手中的异常。

    出了芸安居后则上了车辇,中途未让宫中更多侍卫及宫人见到喜如的面。

    喜如虽对自己现在在的地方多少有些好奇,但眼下她自是无心这些,当然也不会想着撩开马车帘子往外看。

    黛谣坐于辇中正位,叶嬷嬷在其左侧,喜如在其右侧,一路无言。

    约莫一炷香的时辰后,车辇在平定塔墙外停下,喜如在叶嬷嬷之后下车。

    入眼是一闪很大的门,周围都是红砖高墙,从门内放眼望去,数不清的台阶。

    四周绿荫环绕,其上屹立着一座白强黑瓦直耸云霄约有七层高的塔,抬头望去,仿佛与天融为一体。

    黛谣下车,喜如收起视线侧了身子规规矩矩低头给她让路。

    黛谣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没说话,在叶嬷嬷的搀扶下先一步朝大门走去。

    平定塔被族人视为神之领域,知天文地理通古今之事的国师大人在族人心中更是神祇般的存在,塔下百步梯,即便王族之人,也得徒步而上方显诚意。

    越是临近那塔门,喜如的心越是忐忑,一想到一会儿便会见到那人,她的眼底便情不自禁地发热。

    今天的一切发生得过于突然,她到现在都还未消化掉。

    再见到那人,他会是什么样子?

    是她熟悉的荣大哥,还是……

  
    
第二百七十三章 先生变国师(一更)

  
    想着,他们便来到塔门前,不过刚在塔前站立,那黑色的沉重大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出来的是一个看起来约莫十三四月的侍童,身穿一件斜襟束腰宽袖白跑,眉目清秀,头发在头顶绾成一个简单的髻,以一根仿若树枝的发簪固定,脚蹬黑布鞋。

    “娘娘,”他上来先行抬起一只手放在身前朝黛谣微微弓腰行了一礼,然后便转向喜如同样行礼。

    喜如照着以前拜神的样儿给他还了一礼,便听他道:“师父已在塔中恭候多时,二位请随我来。”

    师父?

    喜如心中不禁再次升起疑惑来,这个地方就是国师大人的住处,那这人口中的“师父”就是国师大人,也就是她熟悉的先生了?

    黛谣颔首,嘱咐了叶嬷嬷在此等候后便看了一眼喜如,示意她跟着一起进去。

    喜如收起心思不敢多想,低眉顺眼地跟着进去。

    那童子将二人带进去后便重新关上大门,随着厚重的大门被关上,塔内也就暗了下来。

    放眼看去,看起来倒是跟寻常的寺内大相庭径。

    位于最中间的是一座神像,跟他们村里的那座神像比起来,这尊神像少了几分美貌,多了几丝亲和。

    “二位这边请。”

    还未来得及多看,童子的声音便打断了喜如的思绪,喜如不敢再乱看,跟在黛谣身后规规矩矩地走着。

    从一楼侧面上了楼梯后是二层,放眼望去便能看到先前在底下看不到的东西,视野比先前开阔了不少。

    再转弯从侧面直接上三层,如此总共上了有七层后便不再爬楼梯,而是朝右侧走廊走去。

    喜如站在黛谣身后,前方的视野受到阻挡,只见前面的人停下来,她也就跟着停下来。

    右边便是一道关着的窗户,只是跟她在底下看到的红色不同,这边的窗户架子是黑色的,刻着祥云雕花。

    “师父,人到了。”

    侍童的声音再次响起,喜如便在这时闻见一股淡淡的清香,说不出的一种味道,却是很好闻的。

    先生?

    到底是没能忍住心底的好奇,喜如稍微往黛谣的侧面挪了挪,黛谣也刚好上前两步,正好让她看到坐在一张小茶几对面的人。

    清雅出尘姿容似雪,白衣胜雪月华如练。

    眼前的人有着一张她所熟悉的姣好容颜,白皙俊秀,一双含情般的桃花眼让人看不出喜怒,跟以往在村子里的不同。

    那双眼中好似淡然了许多,似是看尽世间所有,便像你站在他面前,他一眼就能将你看透。

    而左眼下方的那颗朱砂痣,则为其眼中的那抹淡然增添了一丝妖冶的风情,看起来异常的矛盾,却又惊人的美。

    “王嫂,”他为起身,只开口向黛谣打了声招呼。

    既然称呼为王嫂,那便是嫂嫂,喜如便以为不会再有什么礼节,可黛谣在笑着应了一声后却双手交叠放在面前朝坐着的他作了一揖。

    作揖后再在其对面的位置上坐下,而喜如则学着黛谣的样子也给他作了一揖。

    顾升轻笑颔首,侍童刚好在这时搬来一个凳子,便听他清冷的声音道:“坐。”

    既然国师大人不用给娘娘行礼,反倒娘娘给他行礼,这说明在这里的他的身份是最高的,喜如便在看了黛谣一眼后乖巧地点头坐下。

    顾升执袖端起面前茶几上精巧的小壶为二人斟茶,边道:“可觉得这里的人与你所在的地方有何不同?”

    这话显然是对喜如说的,喜如也是先反应了一下才明白是在跟她说话。

    她便看向他,没怎么想就说:“有什么不同?”

    顾升放下小壶,嘴角含着一抹浅浅的笑,“言行举止、样貌,你觉得有何不同?”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喜如下意识便朝黛谣看了一眼,在对上黛谣的视线后不太好意思地赶紧把视线收起来。

    好家伙,这可是王后娘娘,咋可能是她能随便看的。

    “还……还好吧,”喜如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不会那些咬文嚼字的,只能用最直白简单的方式说。

    “比我们那的人好看,会说话,声音也好听,穿着打扮也很好,看起来……很有钱。”

    说到最后,喜如便不禁害臊起来。

    本来以前面对能识文断字的先生她就不知道该咋说话了,这会儿他又是这一身打扮,就跟仙人一样,让她有种不敢亵渎的感觉,也不敢用自己那粗鄙的说话方式跟他说话。

    而且还有这么个大美人儿在,她更显得无地自容。

    黛谣未有何反应,顾升倒是笑意扩大了几分,那双桃花眼中仿佛含了一汪春水,为方才的淡然清冷增添了几分凡尘之色。

    “是挺有钱,”他也用跟她一样的说话方式说道,“毕竟这里是王城,也就相当于大贤皇帝住的地方,自然是比普通人好过些,不过出了这座王城,所见之景便又有所不同了。”

    喜如闻言,明白地点了点头。

    黛谣这时道:“老三,苍儿如何了?可有转醒?”

    苍儿?

    喜如看过去,意识到她所指的便是那个人,再看向顾升时,心中便不禁一紧。

    顾升闻言抿了一口茶,遂敛了敛笑,道:“虽未伤及灵脉,但荣猛这具灵体已然受损,我已将他本体从灵体中释放出来,情况还好,只是心神之伤较为严重,要醒来,或许得再一两日。”

    什么灵体,心神,释放的,喜如不懂,她只听到“荣猛”两个字就紧张得不得了。

    “荣大哥他……”

    再次提及这个熟悉的称谓,好像还是刚才的事,他们刚刚从镇上回来,他牵着她的手往家里走。

    可不过眨眼的功夫,眼前的一切就不再是之前看到的了,她喜欢的那个人,好像也再跟以前不一样了。

    顾升看了看她微红的眼,道:“所谓心神之伤便是人类所说的心病,她见你被人侮辱,气急攻心所致。”

    说起这个,喜如心头便升起一股酸涩,难受得她眼眶发热。

    “我……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情况,阮喜珠跟柳花,先生,她们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柳花给他弄了什么东西在脸上?”

    她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在这之前所看到的,仿佛一场大梦。

    说起这个,顾升唇角的笑意便彻底敛起来了,遂看了看黛谣,道:“事已至此,有些事势必得让你知晓,不过我只问你,而今,对于在你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你作何想?”

    又是她咋想……

    喜如看着他,在出事时咬破的唇随着她再次咬唇的动作传来一丝痛意,就跟她现在的心一样。

    可是,她好像不能啥都不说。

    “我不知道,”还是一样的回答,只是此时的心好似比在芸安居时更平静了些,或许是因为面对的是她熟悉的人吧。

    “我从来……从来都不知道这世上还会有先生你们……你们这样的人,更没想过他会跟我认识的荣大哥不一样,说实话,我现在乱得很。”

    黛谣看着她,好看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顾升哂然,“乱,正常。”

    喜如抠了抠手指,忽然像想起什么事似的抬眸问:“先生,您其实早就知道我怀孕的事了,对吗?”

    闻言,顾升看过来,眸中古井不波,“对。”

    态度亦是十分坦然,就像是丝毫不怕喜如知道他曾经瞒着她这么大的事一样。

    喜如大概也想到是在哪一次了,她只是没想到,现在这种情况,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她肚子里多了个小东西,却唯独她这当娘的不知道。

    这种感觉,真的是很难形容。

    一阵微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让三人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又好像那两人是在等她说话一样。

    喜如眨了眨眼,抬手擦去眼角的湿意,对顾升道:“我能去看看他吗?”

    即便心里现在乱得很,她也想再看到他。

    “自然可以,”顾升微微颔首,起身。

    喜如小小地吸了吸鼻子站起来,依旧等黛谣走在她前面后方才跟上。

    越过大半个走廊来到一屋门前,侍童推门,顾升侧身,对身后二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黛谣拎了拎裙摆进去,喜如跟在后面。

    屋内陈设与她方才待的屋子不尽相同,整体为黑白两色,简雅大气。

    屋中香烟袅袅闻着很是舒心,左侧屋中放着一张书桌,墙上挂着几幅花草山水图,两边则摆放着两个很大的花瓶,插了好几朵莲花。

    右侧便也是一扇很大的屏风,屏风边一个同样的花瓶,视线越过屏风则能看到淡色床帐。

    “苍儿,”黛谣先一步过去,欲语泪先流。

    喜如在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时心中一酸,唇瓣忍不住轻颤。

    他的脸色好苍白,嘴唇连丁点儿的血色都没有,眼睛闭着。

    不像她在半夜偷看他睡觉时的安稳,便是这样睡着,他的眉间也有几丝褶皱。

    “荣……”喜如翕了翕唇,喉咙却堵得厉害。

    顾升不知何时来到屏风边,对黛谣道:“王嫂,随我来。”

    黛谣跟喜如同时看过来,却见那说话的人已经转身出了房间。

    黛谣看了看喜如,大概也明白了顾升的用意,擦了擦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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