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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色生香[榜推]-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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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雨送她到府外上了马车,微笑道,“夫人慢走。”

    玉兰曦微笑颔首,慢慢放下车帘,马车便咯噔咯噔的行驶了起来。

    望着辚辚而去的马车,南宫雨猛然想起一件事来,她一边向马车追跑过去,一边大叫道,“夫人,等等!”

    玉兰曦听见叫声便让车夫停车,南宫雨追上马车呼哧呼哧的喘着热气,玉兰曦打开车窗,问,“雨儿,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南宫雨点头,“连城让我转告你,公孙羡在西郊十里之外飞云马场。”

    玉兰曦微怔,半天,她才恢复常色,微笑点头,“好的,我知道了。”心里却一直揣摩严连城为什么告诉自己公孙羡去向的真实用意。

    自上次在皇陵相见后,她便再也没有了公孙羡的消息,时隔经年,不想他竟然一直离她这么近,曾经,她还以为他云游四海去了,原来他没有,他竟然就在飞云马场。

    不知他和帕丽黛公主还好吗?也不知他是否也偶尔想起她玉兰曦呢?

 第165章 裂痕

    玉兰曦本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后门回到房间,却不曾想当马车驶到后门时,一个高长的身影已经站在灯笼下久候多时了。

    玉兰曦一惊,走上台阶,浮上一抹笑容道,“秦福你怎么在这?”

    秦福颔首弯腰,毕恭毕敬答道,“相爷让我在这里等候夫人。”

    玉兰曦心一沉,暗想他终究还是觉察到了,只希望他没有因此为难红儿和绿妮才好。

    她耸耸肩道,“很好,那我现在已经回来了,相爷想把我怎么样?”

    秦福推开后门说,“夫人请先进府吧,相爷在前院大厅等你。”

    她余光扫一眼秦福,咬咬唇,轻哼一声,便昂头挺胸的迈过门尴,沿着小青砖甬道,路经池林,径直向相府大厅走去。

    还未走近,一阵呜呜咽咽的抽泣声却已隐隐传来,她的脚步不由慢了下来,屏息静听一会,她断定这哭声就是绿妮发出的。

    秦福一直跟在她身后,见她忽然停住脚步不走了,便出声道,“夫人,怎么了?”

    玉兰曦紧皱眉头,一颗心慌乱得七上八下,她低声问,“秦福,他在对她们用刑,是吗?”

    秦福摇头,沙哑的声音在昏暗的夜色中说,“我一直在后门等夫人回府,并不知道前厅的情况。夫人何不加快脚步赶过去,这样或许还能救下一个。”

    玉兰曦提气,她赫然回头看一眼秦福,秦福始终一副低眉顺眼样。他这个样子倒与秦伯有九成相似。

    她怔在原地喘了两口大气,转头迈步跑了起来。

    当她越靠近前院大厅,那呜咽的抽泣声就越清晰,于是,她小跑的速度便更快了。

    “绿妮,红儿。”

    正跪在堂下埋头哭泣的绿妮听见玉兰曦的声音,不由回头看向屋外,当看见果然是玉兰曦回来了。她哇的一声大哭,叫道,“夫人,夫人!”

    玉兰曦几步跑进屋里抱着她,安抚道,“好了,好了。绿妮不哭了奥。”

    绿妮却松开她,连连摇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啊着嘴道,“夫人,红儿姐她…红儿姐…”

    玉兰曦这才注意到趴在绿妮身边的红儿,不看不知道,一看却是触目惊心。玉兰曦小心翼翼的蹲过去,轻推红儿,“红儿,红儿…”

    无论她怎么叫红儿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忽然,她心底吹过一道瑟瑟寒风,不知怎地,一瞬间眼眶也泛红,她伸出发颤的手,去探了探红儿的鼻息。顿时整个人一跌,便瘫坐在地。

    玉兰曦泪眼汪汪的望向坐在高高之上的诗染,问,“你杀了她?”

    诗染一脸冷漠,眼睛直迎她愤怒的目光。

    玉兰曦泪流,她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身子摇摇的走向诗染。

    屋内,烛火跳跃。绿妮低泣,红儿无息,角落里的黑暗像张牙舞爪的魔鬼,欲随时扑灭光明。侵蚀整个房间。

    诗染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抬眸望着近在眼前的玉兰曦,始终没有说话。

    她珍珠般的眼泪嘀嗒嘀嗒落下,落在他白色的衣袍上。他眉头微皱,目光中有怜惜,而更多的是玉兰曦读不懂的东西。

    忽然,她像崩溃的大山一样跪在他面前,纤长的手扶住他双膝,颤声道,“诗染,我求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玉兰曦,随你处置,你是要抛尸荒野也好,还是要研成粉末喝下,都随你高兴…”

    诗染蹙眉,眯眼看她,目光里的怜惜已经消失,更多的是愤怒。

    红儿的死又不禁让她联想起落明月,她难抵心痛,不由啊嘴仰天大哭,泪水像潺潺小溪沿着她的眼角流出。

    “兰曦,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诗染凝眉质问,难道在她心里,他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吗?她竟叫他把她抛尸荒野,亦或者是把她的尸骨研成粉末喝下,他对她的爱从来没变过,相反,随着每一次和她身体交融,他才是要发疯的那个人。他受不了她对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人好,更受不了她抛下他不要,偷偷跑走!所以落明月要死,红儿也不得不死。

    玉兰曦好痛苦,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悲痛,除了死能让她脱离这种痛苦,别无他法。

    “染,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不伤害我?不伤害我身边的人?”她咆哮,她歇斯底里。

    诗染离座起身,他缓缓蹲下,把哭得死去活来的玉兰曦紧紧抱进怀里,“兰曦,我没有伤害你,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玉兰曦奋力的想推开他,可惜力量悬殊,她的抗拒予他而言,就像蚂蚁在咬人一般。

    诗染紧紧抱住她,生怕一松手她就消失了,听见玉兰曦声嘶力竭的哭喊,他的眼眶也红了,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语,“兰曦,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玉兰曦哭得更加伤心了,她知道他不是不爱她了,而正是因为那种爱比以前更加深了,所以他才变得那么不可理喻。

    是她自己错了,他的醋意她早就应该有所察觉,他不止一次问她对他的感情,也不止一次问她心里是不是还有落明月。如果说诗染是行凶者,那么她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她的哭声反倒渐渐地压了下来。

    听见她不再哭闹,诗染这才缓缓松开她,她抬眸看着他凄美绝伦的脸庞,嗄声说,“染,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再伤害别人了,好吗?我不会离开,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她后面那两句话像定心丸般立刻安抚了他那颗焦躁的心,每次当他不确定她的心意时,他总会变得多疑和焦躁,因为他是绝对不会直接伤害玉兰曦的,所以就难免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而玉兰曦又偏偏是感性之人,伤了他人其实比伤了自己更令她难受。

    诗染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头答应。只要知道她的人和她的心都在自己身边,那种感觉便犹如天下就在自己身边一样。

    玉兰曦抹去脸上的泪水,余光看着秦福说,“派两队人把红儿的尸身送回她老家,然后厚葬,再置办两座大宅给她父母和弟弟,另赏白银千两,良田各五亩。”她又看着诗染,“可以吗?”

    诗染轻捧她脸颊,欣慰点头,“全依兰曦。”

    玉兰曦松了口气,经过这些事情,想必她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和诗染相处了,这和他们从相识到相爱的每一个阶段都不一样,她感慨,也许这就是婚姻。

    交代好了秦福后,玉兰曦让另外两个丫头扶着绿妮先回房去了。刚才还一片狼哭鬼嚎的屋子又恢复了宁静,她不由怔怔地望着烛火出神。

    诗染却忽然一把将她横腰抱起,然后出了屋子,直向他们的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她还没喘上一口气,他薄凉的双唇便狠狠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他像只饥渴很久的狼一样,疯狂的吸允着她,两条香舌紧紧缠绵,难舍难分。

    渐渐地,她不由被他挑逗得全身发热,身子也软绵如泥,纤长的手从他背后滑到他腰身,忽然,一只温暖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她有些愕然的看着他,他温柔的看着她,摇头,“不行!”说着,他便整个人一翻,从她身后紧紧搂住她,说,“兰曦,早点歇息。”他长长的呼出一口热气后,便安心的合上了眼帘。

    也只有抱着她温热的身子,他才能踏实的睡去。

    玉兰曦知道他说的不行是为自己好,可是那股被撩起的欲火像猫的爪子一样在挠她,让她久久不能入眠。

    等到夜半人更,困意终于袭了上来,她才打了个哈欠,合眼睡去。

    闪烁的烛火在寂静的屋内安静的燃烧着,忽然,不知哪里来的一股轻风把它吹灭了,屋里陷入无边的黑暗。

    “夫人。”

    玉兰曦惊醒,一下坐起身来,便看见屋子厅中站着一个穿红裳的女子,她大骇,嗄声道,“红儿?”

    红裳女子正是红儿,她带着浅浅笑容慢慢走向玉兰曦,玉兰曦又怕又喜,“红儿,你不是死了吗?”

    红儿朝她欠了欠身,微笑,“夫人,红儿是来谢谢你的,谢谢你为红儿做的一切。”

    玉兰曦鼻尖一酸,一股热泪涌上眼眶,哽咽道,“是我害了你,对不起,红儿,我又怎么配得到你的感谢?”

    红儿浅笑摇头,“夫人莫要自责,红儿能伺候夫人是红儿的福分,像红儿这样的丫鬟宫里上千个,若不是有幸跟了夫人,红儿只怕也要死在宫里,更别提返乡厚葬了。若是死在宫里,红儿的父母和弟弟也不能得红儿庇佑了,多谢夫人的大恩大德,来世我愿做牛做马报答夫人。”说着,红儿便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

    玉兰曦连连摇头,“红儿,使不得,使不得!”她慌慌张张下了床,扶起红儿。

    红儿含笑脉脉的看着她,“夫人,我该走了,你多保重!”

    玉兰曦不禁有些依依不舍,她眼泛泪光,点点头,“好的。”

    红儿欠了欠身,然后默默转身,向门口飘去。就要直接穿门而过时,红儿又忽然停住,回头看着玉兰曦道,“夫人,一定要担心南宫二小姐。”

    玉兰曦惊愣,不等她开口询问为什么,红儿便消失了。

    等她再睁开眼时,屋内已是大亮,她不由望向厅堂,却是什么都没发现。

 第166章 闹心

    当诗染醒来时发现身边没有玉兰曦,他心猛然一抽,一骨碌坐起身来就要去找人,却发现她正坐在厅中。

    看见她在,诗染整个人不由长长松了口气,她含笑盈盈走上前道,“染,我服侍你更衣吧。”

    诗染默然无语,下榻穿鞋,玉兰曦接过两个侍女捧来的华服,温柔的为他一件件穿上。

    诗染始终目光柔和的看着她一举一动,整个过程,就好像在欣赏一幅动人的画作。

    最后,玉兰曦为他绑好腰带,两颊泛红道,“你在看什么?”

    他嘴角上扬,伸手一揽,紧紧抱住她蛮腰,含笑道,“兰曦,还记得在魔宫汤池时的事吗?”

    玉兰曦愣了一下,凝眉沉思片刻,忽然展颜笑道,“当然记得,我还记得那时的你始终目不斜视,叫你抹个玫瑰膏也像个小姑娘上大花轿一样,扭捏半天!”

    看见她脸上开心的笑容诗染也高兴极了,他不由双手紧紧搂住她的人,颔首弯腰,鼻尖轻蹭她鼻尖,“你可知道当时的你就像一只肥美的羊,而我就是一条饥饿的大灰狼!”

    玉兰曦两条手臂慵懒的挂在他脖子上,嬉笑道,“可是最后就算大灰狼把羊压在了身下,他也终究没有吃她,这是为什么?”

    诗染精芒闪烁的眸子与她笑意弯弯的眼睛直视,挑眉说,“因为我知道,这只羊注定迟早都是我的,所以我何必急于一时呢?”

    玉兰曦慢慢敛去笑意,轻捧他脸庞。淡笑,“染,我是你的,永远都会是你的。”

    她的语气虽然很淡,但诗染从她温柔的目光中看到了她真诚和深情,他含笑,合上眼帘,深深地吻了下去。

    玉兰曦垂眸微笑。以前她以为自己足够了解诗染,所以不屑将心底的爱意说出口,却没想到因此让诗染误会连连。每每想起落明月和红儿的死,她的心底还是无法原谅诗染,可是那种责怪却是很淡的,因为她终于意识到在她和诗染之间,应该换一种方式交流。

    用过早饭后秦福来通报说。严连城和南宫雨已经在东城门等候,问诗染可要前去送行?

    诗染首先看向玉兰曦,含笑说,“兰曦,可要去?”

    玉兰曦垂着眼帘,慢条斯理的把手里的银筷放下,轻轻摇头。看着他浅笑道,“夫君的心意便是我的心意。”她话刚说完,她就在他的眸子里看到了满足和欣慰。

    诗染含笑点头,“也好,你身体还未康复不宜到处走动,那我就去了。”说着,他便起身。

    玉兰曦也赶紧跟着站起,她要行礼诗染却一下扶起她,柔声道,“兰曦。等我回来。”

    她默然点头,将他送到房间门口后,便望着他和秦福的背影越走越远。

    待一直瞧不见诗染的身影了,她才长叹口气,转过身,望一眼满桌的早膳,对丫鬟浣花说,“把这些都撤下去吧!”

    浣花规矩的行了一礼。便赶忙打发下面的丫头收拾桌子。

    也不知昨夜是不是没太睡好,忽然她感觉有些困倦,便慢慢走到午休时睡的竹榻上,浣花怕她着凉。又赶紧找来一块薄毯为她盖上,她挥了挥手道,“浣花,帮我把诗经拿来。”

    浣花颔首行礼,望着她转身而去的袅娜身姿,玉兰曦淡淡的笑了,浣花是秦福今早派来侍候她的侍女,第一眼看见浣花时,圆润的鹅蛋脸,柳叶眉,杏眼,玉兰曦倒也不觉得讨厌,便就让她跟着自己了。玉兰曦还不忘交代秦福让绿妮多休息几天,待她恢复一些后随她意愿是否继续留在相府,若是她不愿就给些银两送她回家乡,若是她还愿意留在相府,就让她去伺候南宫铜铃好了。

    玉兰曦想着绿妮若是再留在自己身边,只怕会两个人都会时常触人生情,想起红儿,故她才有这样的安排。

    现在玉兰曦的近侍除了浣花就没有别人了,一则玉兰曦对红儿的事始终有些芥蒂,二则她的心性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现在她只想要恬淡平静的生活,有一个贴心的丫鬟便就足够了。

    浣花拿来诗经,又小心翼翼的呈给她,她接过书本,身子侧卧,便专心致志的看了起来。

    刚看了几页,外面有侍女通报说,御医来给夫人诊脉了。

    玉兰曦把书递给浣花,目光望向屋门口道,“让他们直接进来吧!”

    紧接着两个御医跨过门栏,低垂着头走到玉兰曦面前,先是行礼,然后便坐在浣花捧来的椅子上为玉兰曦诊脉。

    把脉期间两个御医时不时的皱眉对视一眼,看见他们的表情玉兰曦也不由凝眉叹气,想起自己刚流产四天,又吹风又淋雨的,唉,这身子定是要落下病根了。

    把完脉后,玉兰曦问,“请问两位大人,如何?”

    两个御医拱手作礼答道,“夫人脉象内热湿冷,心情亦郁郁寡欢,还需继续服药也,尽量少些走动,多多调息。”

    玉兰曦默然点头,望着案上的琉璃花瓶,又问,“两位大人可去看过南宫二小姐了?”

    两个御医又拱手一礼,毕恭毕敬道,“南宫二小姐已无危险,只是伤及骨头,遂每日需服药三剂,敷药一剂,还需卧床半月余。”

    玉兰曦长叹口气,勉强微笑,“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两位大人。浣花,代我送送两位大人。”

    浣花颔首,两个御医一阵行礼告别后,才终于甩着袖子走出了屋外。

    待浣花送完两个御医回到房间时,只见玉兰曦已经从紫榻上下来,她不由上前问道,“夫人不是累了吗?怎么不睡一会?”

    玉兰曦摇头,“我们去看看南宫二小姐吧。”说着,她就向屋外走去。

    路上,玉兰曦一直在回想昨晚梦里红儿对自己说的那句话,“夫人,一定要担心南宫二小姐。”对于这句话她百思不得其解,虽然她心里隐隐知道南宫铜铃似乎并未放弃诗染,可她实在猜不透自己为何要防范南宫铜铃?

    玉兰曦想只要诗染不为所动,就算南宫铜铃不放弃又能如何呢?他爱的依然是她玉兰曦,而不会是南宫铜铃。

    其实她也在心里设想过有一天诗染还是被南宫铜铃的痴情所感动了,他们三人之间将会如何呢?诗染是要娶南宫铜铃为妾呢还是依旧不为所动的和自己厮守一生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在爱情中她做不到心宽,虽说男子三妻四妾是平常事,可她还是只想诗染属于她自己一个人。

    想到这里,玉兰曦不禁有些小苦恼,其实,在爱情里,无论男女都很难做到和别人分享不是吗?所以她能理解诗染的嫉妒和猜疑。以前,她以为自己的心意不必像圣旨那般昭告天下,诗染也能像她一样,用心感受到。后来她才发现,自己软弱的性格令她看起来对谁好像都是一样的,以致诗染总是不确定她的心意。

    终于来到南宫铜铃住的房间时,玉兰曦忽然又特别不想进去了,她抬头望着屋檐的犄角,暗想,如今南宫雨和严连城去了颠州,南宫铜铃又是为诗染挡剑,只怕日后南宫铜铃都要住在这个屋檐下了,如此一来,这又和诗染娶她为妾有什么区别呢?

    玉兰曦的心绪一下凌乱如麻,一个可怕的念头也随着冒了出来,她是不是应该让诗染娶了南宫铜铃呢?

    她倒吸口凉气,忽然向后踉跄一步,浣花扶着她,“夫人,怎么了?”

    玉兰曦摇摇头,“我觉得有些气闷,喘不过气来。”

    浣花一边轻抚她胸口,一边道,“御医刚才也说了,夫人要少些走动方好,浣花扶你回房吧。”

    玉兰曦望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发了几秒愣,然后点头,“好的。”

    她本是想来看看南宫铜铃的,却不成想到了门口,竟又折道回府了。

    一路上玉兰曦想了很多,越想她的心就越不踏实,更觉得这一切太不像话。谁能想象让自己的夫君和前情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何况这住的时间也不再有一个期限,这实在令她很闹心。

    回到房间后,她便先让浣花退下了,然后自己一个人躺在紫榻上发怔。她真的很想想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偏偏她就是想不出这样一个办法来。

    玉兰曦不免有些抓狂了,感慨女子成婚后真是破事一堆,以前还是姑娘时,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要面对这些事情,只是简单的想着和自己的爱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原来执子之手容易,与子偕老这么难。

    待她心情平复一些后,她又仔细想了一下她和诗染的未来,虽说第一次怀的孩子流产了,可未来她和他还是有机会的。她希望她的孩子能叫诗染爹爹,希望她孩子的名字是诗染亲自取的,希望在他们尘土归寂时,他们能合葬一个棺木,这样就算做鬼她也不怕了。

    想着想着她阴霾的心情终于好了点点,她不由翻转个身,卷着锦被,满足的闭上眼帘,渐渐睡去。

    只是,未来,到底在哪里?它又是否会如人期盼的那样发展呢?

 第167章 变数

    时间如梭,浑然不觉间半月就这样悄悄过去了,这日上午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玉兰曦拿了针线箩筐和浣花坐在院子里做针线活。

    玉兰曦一边卷着丝线一边问浣花,“南宫二小姐的伤康复了吗?”

    浣花埋首整理针线,头也不抬道,“几日前就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玉兰曦点点头,长长呼出口气,垂目不语。

    浣花偷偷抬眼看她,道,“夫人,这半个月来你既从不去看她,却又让我每天给她送去一碗血燕,如今她也已经好了,要主动来给夫人谢恩,为何夫人还是闭门不见?”

    玉兰曦眉头微皱,偏头望着爬满整个东南院墙的紫藤花,叹气道,“有些人不如不见。”她不是不愿见南宫铜铃,而是不知道见了之后自己该如何处之。

    这些日子她静下心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落明月的死是有人在诗染身后推波助澜。如果要置落明月予死地的这个想法是诗染的一意孤行,那他是绝不屑于用山贼的借口来掩饰落明月被杀的真相,而他之所以接受用山贼做障眼法,正是因为他对落明月不是必杀不可,只能说是有心为之,但不坚定,他害怕因此与玉兰曦生出嫌隙。

    既然如此,为什么最后诗染还是下了杀手?到底是谁为这出悲剧加了浓厚的一笔墨水?玉兰曦想来想去都只能想到是南宫铜铃。不仅仅只是因为落明月出事的那晚诗染正巧在南宫铜铃房里,还因为她把呆在诗染身边的所有人,都假设了一遍,而除了南宫铜铃有动机外,其他人那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她甚至也已经清楚了解南宫铜铃的目的是什么,南宫铜铃深知要诗染放弃玉兰曦再接受自己几乎不可能。所以她能做的就是让玉兰曦主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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