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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之一舞倾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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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荇儿立即回道:‘你又是哪里来的野小子,能耐倒是不小,不过只会欺负小鹿还有女孩子。”
    周正哪里敌得过荇儿的伶牙俐齿,甩开膀子气呼呼的向荇儿走过去。
    萧武一把挡在荇儿面前:“你要做什么。”
    周正白眼一翻,伸手在萧武身上重重一推:“青阳山哪来你们这些野杂种。”
    荇儿在被拦在萧武身后小嘴一撅:“就是啊,青阳山哪来你们这些野杂种,你们是山狗啊,还是山猪啊。”
    “你!”周正黑着脸上前动手推攘,萧武死死的护在荇儿的面前,周正的爪牙们在后面七手八脚的忙着摁住鹿,一时也没想到上前帮忙,推攘之间两人不由的就用上了小擒拿手的功夫。
    周正一时动不到荇儿,不由火气都发到了萧武身上
    “你小子找打是不是。”周正话音未落,一个拳头就攻了上去,萧武急忙格挡。
    周正本就虚长几岁,再加上自小父亲悉心培养,功夫自然是占了上风,萧武只有招架之力,脸上身上挨了不少拳头。
    周正的喽啰们在旁边不停起哄助威,当然还不忘摁住那头鹿。  荇儿看的心急,手中长剑一挺,几招逼开了周正。
    “小杂种,要比剑吗。”
    “小杂种不配。”荇儿理也不再理睬他,拉起萧武就准备走。
    周正哪里肯放人,拔出腰间佩剑,长剑挺出,拦住两人,剑招变换。
    荇儿萧武连忙持剑接招。
    “以二对一啊,老子照样拿得下。”周正冷笑道。
    “以二对一又怎么样…”荇儿小嘴一扁。萧武一把把她揽到了身后:“我跟你比。”
    “师兄,”荇儿顿足道。“别跟他比。”
    “师妹,师父说了以多欺少是不对的”萧武认真的说,又转向周正,“我跟你比,你不许再骂我师妹。”
    “你个傻瓜,你打不过他。”荇儿急的不行。
    “打不过也要比啊,不然他总骂你。”
    “你…”
    萧武一向性格正直,不懂变通,此时宁愿以卵击石也要去人堂堂正正的比试。荇儿一时劝不过,只能在一边心急担忧。
    周正不耐烦的说:“打不过就磕头叫声爷爷,爷爷我可以放过你们。”
    “我来。”萧武也不计较他言辞无理,端端正正的摆出了起手礼。
    周正理也不理,架势摆开,蓄势待发。
    “等一下!“荇儿指着周正身后的一群人叫道:“说好一对一,谁也不许帮,谁帮谁是小狗,是小杂种,是山猪狸猫!“
    周正不屑的说:“好。“话音未落,长剑已向萧武当胸刺来。
    萧武全力应战,青阳剑法三十六式一招招使来。
    周正年长,青阳剑法逐日剑法都已了熟于心,再加上内力又强过萧武,不一会儿,萧武已经完全落入下风。
    周正都的得意:“小杂种,叫声爷爷饶命,我就放过你。”
    萧武如何敢接话,全神贯注接着周正急雨般的攻势,一张脸涨的通红。
    荇儿旁边看的揪心,却一时想不到好主意。
    周正的跟班们在一旁连声喝彩。
    不一会,萧武的力气已经慢慢支撑不住,剑越使越吃力,破绽越来越多。
    周正是个刚愎自负的性格,从不懂得忍让他人,适可而止的道理,趁机一剑狠招当面刺入,萧武急忙闪避,还是被剑锋划破了脸。
    至此斗剑已经动了真格,孩童打斗下手不分轻重,周正更是斗的眼红,眼下就要闹出个事端来。
    荇儿环顾四周,只希望路过个年长的师叔来阻止这场斗殴,可这后山本来就是僻静之地,一时半会又哪里去找师长,只怕再耽搁下去,萧武当真出了事情。
    这时,眼光突然落在脚边不远的一块山石上,荇儿当机立断,抄起来就冲着周正扔过去。
    只听“嗷“的一声,周正长剑脱手,双手抱头,头上的鲜血顺着指缝汩汩的流出来。
    这下所有的人都傻了眼,愣了半晌,跟班们也顾不上手中的猎物,全部撒了手,有的赶紧跑去找师父,有的赶紧上前搀扶周正。
    荇儿和萧武看见血也吓到了,一群孩童们七手八脚,慌乱的不知怎生是好。
    其实这头上气血旺盛,一点小伤口就会血流不止,并无大碍,然而孩子们哪里明白这么多,周正更是吓到,血流满面糊住了眼睛,只以为自己受了重伤,口中不断大叫:“我要死啦,快找我爹来。”
        
第十二章童年(二)
    一番慌乱之后,周志诚,雷元邵,林茹姑齐聚大堂,荇儿,萧武,垂手而立。
    周志诚面色铁青,满面怒容,冷冷道:
    “雷师弟,你手下的弟子可当真了得啊。居然对同门师兄下这样的重手。”
    雷元邵连忙道歉:“周师兄,徒弟顽劣,都是我管教无方,多有得罪了,还好师侄受伤不重,不然师弟我真的无颜面见师兄了。”
    “哼,哪里受伤不重了,头部乃人体经脉汇聚之地,吾儿尚小,这以后难保没有什么后遗症状。”周志诚半点不买账。
    雷元邵急忙说:“周师兄,我与我林师妹在师侄伤好之前,一定会悉心照料,我还有上好的药材,都会都送来给师侄调养,望师兄宽心。”
    周志诚脸色稍悦,目光扫向角落的的荇儿与萧武,重重哼了一声。
    “这两个弟子当真顽劣不堪,我们青阳向来团结心齐,年纪小小便会如此残伤同门,师弟定要好好处置。”
    “是是,同门斗殴自是极大的过失,这两个孩子我以前太过放纵,这次我定当好好处置他们,以后一定严加管教,以免长大坏了根性。
    周志诚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雷元邵看周志诚语气稍有缓和:“师兄早些回去休息吧,为了师侄也已劳心一天,我等必然前去常去看望师侄。”
    周志诚也不答话,点了点头,拂袖离去,雷元邵急忙送出。
    待周志诚走了,林茹姑转头看着荇儿,皱眉愠怒,语气却仍是怜爱:“看,惹祸了吧。”
    荇儿满心委屈:“师父,是周正先出手的,他言辞无理,下手又狠,若不阻止,他可就真的伤了师兄。。。”
    林茹姑刚想答话,一个严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胡说!”正是雷元邵送完周志诚回来。
    荇儿不敢吱声。
    雷元邵面色不悦;严厉训斥:“自己闯下祸端还出言不逊,与同门斗殴本就是违反门规,还不认错。”
    萧武垂首不语,荇儿还是满脸不服,“可是。。”
    “可是什么。”雷元邵怒道:“我念你是师妹门下一直未有过问,不想居然如此不通管教,不但不认错还要狡辩,今天不罚你是不行。”
    雷元邵本是正直古板不过的性格,对于徒儿的品性向来要求严格,与林茹姑温柔的性格相差甚多,荇儿因不是他门下的徒儿,一向也不便插手管教,再来她也不犯过什么过错,不想这次居然惹了这么大的麻烦,雷元邵本又是个极重同门之谊的人,自然十分恼怒。
    林茹姑看见丈夫如此生气,连忙出门劝慰:“师兄消消气,这孩子我平时管虽然教疏懒了些,却不是顽劣的孩子,总是事出有因。”
    雷元邵更加恼怒:“你总是如此袒护荇儿,才闹出这等事情,这次定要严加管教,罚她去思过房面壁一周,从现在开始不得离开半步。”
    林茹姑见连自己都被责备上,丈夫是真的生气了,一时也不敢再劝慰,只好思拊着待过些时日气消了些,再为荇儿求情。
    雷元邵又罚萧武抄写门规五十遍,天黑前交来,这才转身离开,此事算告一段落。
    夜晚降临了,虽然起了小小的风波,青阳山上也逐渐安静下来,各人也在晚饭过后回自己的房中休息。
    荇儿一个人靠在空荡荡的思过房的墙壁上,房间门窗紧闭,灯光昏暗,荇儿面对跳跃的烛火,突然想起了幼年的时光。
    那空荡荡的屋宅,那潮湿阴冷的井下,回忆如夜的静谧一样浸冷了心。她想起父亲如今是天下唾骂的叛贼,母亲在荒野中惨死,一幕一幕的过往在脑海中闪过,那些时时让她在噩梦中惊醒的记忆,历历在目,仿佛发生在昨天。她又想起三师叔和周正的霸道,师叔无端的责备。心中只是想念父母,若是他们还在,百般宠爱,又怎会如今天一般凄苦,想到心伤处,不由自怜自艾起来,蜷在膝盖上嘤嘤哭泣。
    突然门外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荇儿止住了哭泣,侧耳细听。
    “师妹。”萧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师兄。”荇儿又惊又喜。赶紧擦脸上的泪水,却不想这思过室门窗封着,萧武是看不见她的。
    “你怎么来了。”荇儿问。
    只见门缝里塞进一个白色的物件。“师妹,饿了吧,我从厨房偷拿了一个馒头给你。”
    荇儿这才想起下午到晚上未曾进食,想来也是惩罚之一,饿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肚子便咕咕想起来;便赶紧上前接过了馒头。
    “谢谢师兄。”刚准备下口,却就着烛光看见上面一个黑色的手印,不禁好笑。
    “师兄你可真糟蹋啊,好好的一个馒头被你弄脏了。”
    “啊,”萧武的声音透着不好意思。“我忘记洗手了,那怎么办。”
    荇儿不由一笑:“师兄你真老实,我和你开玩笑那,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我把脏掉的地方撕掉就可以吃了。”
    “哦,是啊。我都没有想到。”萧武憨憨的说。
    荇儿一面往嘴里塞馒头一面问:“师兄,你的门规抄完没。”
    “恩,刚抄完。”
    “啊。。”荇儿不由停了下来:“师兄,你是不是也没有吃晚饭。”
    “啊。没有,哦不,有。”萧武慌乱的说,仿佛为了验证荇儿的问话,萧武的肚子突然发出了一阵响声。
    “师兄,你可真是的。”荇儿赶紧把剩下的馒头往外塞:“你也吃点吧。”
    萧武却没有接。“不用,我不饿。”
    “胡说,还说不饿,肚子可不会撒谎。”荇儿假装生气。
    萧武却执意不接:“师妹,我真的不要吃,我不会说道理,不过我是男子你是女子,自然应该让给你吃。”
    荇儿无法只好把馒头拿了进来。心中十分感激,又想起两人都是因为周正受罚,恨恨道:“师兄你真是好人,以后我一定好好练功,帮你打那个周正一顿出气。”
    “师父都说同门之间不要打架,我不许你去,不然师父又要罚你了。”萧武连忙阻止。
    “哎,好吧,你说不去就不去,反正我以后可不许别人欺负你。”荇儿保证道。
    萧武只觉得这话仿佛不妥,似乎应该由他保护荇儿才对,不过他对这个师妹的话依从惯了,也没有反驳,只是嘿嘿的笑。
    两人隔着门这样闲聊着,不知不觉夜深了,双双倚着门睡去,隔天清晨前来寻萧武的大师兄严谨之看到此幕不禁莞尔,将萧武抱回屋去,于师父前搪塞过去。
    雷元邵面硬心软,他也知周正一向霸道,只是不愿门下弟子与别人做无谓的争斗,希望他们凡事多忍让些,并不是真心生气两人的德行,荇儿思过没两日,众人连日求情,他也就默许了,不再责罚。
    林茹姑温言相劝,荇儿也明白了长辈的一片苦心,乖乖的同与萧武去给周正认了个错,纵然又被周正奚落,也忍了不吭气。此事就算过去了,青阳山的童年时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悠闲温馨。
        
第十三章习武
    时光荏苒,季节更替,转眼又是一年春,阳光微醺,山间的植物一派新绿,路边还开着不知名的野花,粉蓝的粉紫的,煞是好看。如今又是六年过去,韶华易老,这山水风景确是矗立千年不变。
    严谨之顺着青阳山的山路走着,心情不由好转,此遭下山,民间灾荒连年,触目皆是疾苦,此刻回青阳,但觉青阳山仿佛世外桃源般惬意,不由的心生感慨。
    青阳山五年一度的试剑大会即将举行,一路上见到各院的弟子均在加紧练习,待严谨之走入后山时,却听见一片嘻嘻哈哈的笑声。
    严谨之不由有些头疼,一进院门果然看见荇儿,萧武等人正在逗师父师娘的女儿雷茗音玩儿。
    雷茗音已满周岁了,出落的甚为可爱,已经可以说些含混不清的话语,格外惹人怜爱。
    荇儿看见大师兄回来了,赶紧招呼,严谨之板起一张脸:“别人门下都在加紧练习,准备试剑大会,就你们清闲。”
    荇儿赶紧说:“才没有啦,师父师叔被掌门叫去商议事情,小音没有人照顾,我们才来帮忙的。是不是啊小音。”荇儿捏了捏小音粉嘟嘟的笑脸,小音立即咯咯的笑成一团。
    严谨也板不住脸莞尔。见大师兄脸色和善,顽皮少年们连忙缠住严谨问山下好玩的事情,一时间叽叽咯咯说个不停。
    正说着三师兄郝永平,四师兄毕文杰忿忿的走了进来,毕文杰手臂上还带有划伤。
    二师兄王皓连忙喊道:“师弟,你们怎么了。”
    毕文杰只是皱眉不悦,郝永平连忙说:“还不是刚才在前山遇见周正他们一帮,见人就喊叫要去比试,不搭理他们就口出恶言,比试起来又没个分寸,四师弟明明相让,他却趁机偷袭。”
    “又是那个恶霸王啊,一天到晚总是惹事,大师兄,试剑大会的时候,你可要好好出手教训他一顿。”荇儿说。
    严谨之正在查看毕文杰的伤口,闻言道:“分组别是按年龄来的,说起来倒是你和萧武会和他分到一组比试。”说着叫王皓去拿些伤药和包扎的布来。
    荇儿想了想,捅了捅旁边的萧武:“师兄啊,你去求师父教你几个必杀招,好比试的时候给他难堪。”
    “啊。”萧武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严谨伸之手在荇儿头上轻轻打了个爆栗子:“你又怂恿五师弟,欺负人家老实,怎么不自己用功,再说了,又哪来什么必杀技。”
    荇儿不服:“我自然用功嘛,我和师兄都要准备周全才是,师叔说起那些江湖故事,高手都有必杀技,一出手,敌人必死无疑。”
    严谨之摇了摇头:“那些高手都是修炼一生穷其所能,以及配合自己的功力所使出的必杀技,自然很难抵挡,可是也是无数个日日夜夜苦练出来的结果,哪能这么轻易几天就学了去,学武又哪里有捷径。”
    荇儿和萧武闻言都默默点点头,萧武突然开口:“荇儿,我们还是努力用功,试剑大会还有几个月,说不定会有所进步。”
    荇儿有些泄气:“再进步也打不过那个周正,三师叔教他教的那么紧,出不了气嘛。”
    严谨之正色:“练武又不是为了要与周正为难,乃是为了强身健体辅助弱小,岂能以一次比武为目的。”
    荇儿闻言,突然想起自己母亲惨死,以及自己想要习武的初衷,不由有些低落。
    严谨之见荇儿突然不语,以为言重,又道:“好了,以你们的进度也是不弱了,荇儿你聪明伶俐,是块练武的好料子,萧武稳重扎实,同龄中你们也是佼佼者,不过毕竟少年心性总是贪玩,你们的潜力尚未完全挖掘,若是专注心思,必然会有长足的进步。”
    荇儿笑了笑,又露出活泼的表情:“谢谢大师兄了,不过大师兄说话真是越来越象师叔了。”
    严谨之也笑了:“你呀,就是顽皮。”
    话说着,王皓也已取来伤药纱布,众人七手八脚的给毕文杰包扎的伤口。
    即日,荇儿果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认真的练功,一时间也小有进步。时光流逝有如过隙白驹,此年荇儿已盈盈十五,入青阳派也有九年之久,这些日子来练功总是没来由的想到母亲惨死,压抑不住复仇的心理,然而天下之大又如何寻当年的官兵,一股气堵住心中,与练武上倒是勤快了,却总是心浮气躁不得要领。
    荇儿与萧武又在山涧边拆招,萧武人拙,可是稳重沉稳,无论荇儿如何变招,只是牢牢守住门户,也抓不到机会进攻,一时间久攻不下,荇儿不由有些急躁,连续变了三招却一个拿捏不稳,长剑咣当落地。萧武连忙收势,生怕伤到荇儿。
    荇儿只看着落在地上的长剑暗自生气,一时无语。
    萧武知道这个师妹平素活泼可爱,却是有很多心事不愿外露,他不知如何去劝,半晌喃喃问道:“师妹,你是不是又想起以前的事。”
    荇儿被戳破心思,顿时软弱了下来,一颗泪珠就在眼眶里打转转。
    萧武一看,急道:“师妹,对不起,我笨,不会说话,你,你打我好了。”
    荇儿不由莞尔:“哎呦,傻师兄,我可不要打你。”
    她看着萧武,心中感谢他对自己的关心,便道:“我这些日子来总是想起娘亲,一场噩梦接着一场的做,总是希望我能够救下她,一睁眼结局却还是一样悲惨。”她如此说着,面上渐渐笼上一层哀伤,仿佛想哭,却终究没有哭出来。
    荇儿心中伤感,一张俏脸楚楚可怜,萧武心中疼惜,想了许久说:“有些事,总是无法挽回,你可以多想想和娘亲一起幸福的日子,总好过我连回忆都不曾有。”
    萧武是孤儿,自襁褓就被雷元邵收养带回青阳山,从来不知道自己出生何处。
    荇儿闻言顿然发觉世间孤苦何止她一人,如小音般幸福圆满的家庭,原是难求,师兄也是苦命人,正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自怨自艾。萧武突然又说:“不过,我觉得这样很好。”
    “什么很好?”荇儿问。
    “就是我们这样,天天练剑,玩耍,师父师兄们也和气,我曾想,即使有家,也就是这样吧。”萧武挠了挠脑袋,仿佛找不到合适的言辞。他虽然口舌笨拙,这番话却说到了荇儿的心里,如今的时光也是幸福的,虽然有悲伤的记忆,但如今的日子却更加重要,娘亲当年也是希望自己能够这样幸福的生活,才拼全力保护自己的吧。
    荇儿点了点头:“师兄你说的一点没错,这样很好。”两人相视而笑。
    如今离康水城逃难已整整九年,荇儿牢记母亲的叮嘱,不曾吐露半点自己的身世有关,然而守密太久,也曾想过要说与师父知,此时慢慢长大成人,也明白了,自己的身世牵扯太多,若是告诉师父未必可以安稳的待在青阳山,她与萧武两人年龄相仿,一起学艺,一起长大,早把他当成亲哥哥一样看待,一时间想要吐露心声,思拊不已。
    突然山涧边的小路闪出个人影,确是当年搭救荇儿的张裴元。
    荇儿念及恩情,与张裴元袁术二人总是很亲近,张裴元于年初已经成家,居住在山边的村落里,每隔几日都会上山与师长们处理青阳事物,因精明干练,也是青阳派中颇为倚重的一位年轻人。
    “张师兄。”自打拜入青阳,荇儿已改口叫做师兄。
    张裴元看起来颇为愁苦,低头赶路一时间没看见两人,听见荇儿招呼才抬起头来。
    “荇儿啊。”张裴元一见两人,立即笑道:“萧武也在,你们两总是一起练剑。”
    “是啊,荇儿学艺不精,只有萧师兄肯陪我拆招。”荇儿笑嘻嘻的说。
    “啊,不,没有拉。”萧武连忙说。
    张裴元心知荇儿调皮,笑道:“哎呀,学艺不精,还好意思说。”
    荇儿吐了吐舌头,问道:“师兄有什么为难的事嘛?看起来好愁的样子。”
    张裴元道:“一些派中杂物,倒也是头疼的很,你们两在干什么,怎么练剑练的剑都扔了,是不是练功有困难。”
    荇儿叹了口气:“哎,还有两个月就是试剑大会了。功夫还差很多,这不是要丢脸的嘛。”
    张裴元呵呵一笑:“平素不努力,临时抱佛脚,又哪里来得及,来来,你两拆上几招,我看看你们的进度。”
    一听说张裴元要指导功夫,荇儿不禁大喜,连忙捡起长剑,与萧武过招。
    此时两人逐日剑法均已熟习,当下就拆起招来,也有模有样。
    荇儿使剑颇为灵动,煞是好看,性又聪颖,随机应变,青阳剑法和逐日剑法的招式混淆着出,萧武的剑路就呆板很多,往往一套剑招逐个向后使,偶尔乱了次序,也是被荇儿杂乱的剑招所逼乱,好在萧武练功扎实,内力颇为醇厚,虽然剑招变化不过荇儿,却在力量上有所长,一时间两人斗个平手,
    荇儿见久攻不下,一招遮天蔽日使出了一半,见萧武牢牢守住门面,突然一个变招,剑尖下挑却是日月如流的后半招,直攻萧武空门,萧武一时应变不过来,硬生生被荇儿的剑峰逼到了头颈。
    “哈哈哈,”张裴元在一边鼓起掌来,“荇儿,你这是智取,当真漂亮啊。”
    荇儿很是高兴,“嘿嘿,我只是灵机一动,没想到真的奏效了。”
    张裴元点点头:“你这是攻其不意,你两拆招已久,对方的路数都很熟悉,你这么一混淆,萧武只是没有应变过来,若是遇上高手,实战经验丰富,只怕还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
    荇儿失望道:“啊。。我还以为自己进步了,原来只是打得过师兄而已,如果师兄下次吸取教训,我连师兄都打不过。”
    张裴元笑笑:“也不是,临场应战与平素练习十分不同,应变能力往往能决定结果,再者荇儿你这变招,也不是常人做的到,你的柔韧度,也还是惊人啊。”
    荇儿听到夸奖,开心的捅了捅萧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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