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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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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自然有他自己的门道,否则也不会在卫元吉的手底下混的风生水起了。”
  “那……请吗?”
  “不见,送他出府。”
  彩云愕了愕,“为什么啊?”
  蓝漓沉默。
  彩云抿唇,“好吧,我知道了,可万一陆大人不走怎么办?”
  “丢出去。”
  彩云轻咳一声,不敢多问,连忙退了下去,他家小姐若是生起气来,最好言听计从别问为什么,否则下场会很惨呢。
  一旁,逗着孩子的肃亲王听不下去了,“闲的没事干嘛赶人家?来者是客懂不懂?”
  “等会儿我先送您回肃亲王府,然后再请陆泛舟前去王府做客。”
  肃亲王挑起一道花白的眉毛:“火气这么大?说说,那陆小子怎么得罪的你?”
  蓝漓慢慢道:“您是想从他身上搜刮银子吧?您很缺钱吗?不如把您肃亲王府的产业交给我啊,我这有个善财童子,极会做生意,日进斗金不是问题,我也不收您托管费,一年分我百八十万两红利也就是了。”
  肃亲王愣了一下。
  蓝漓又道:“等等,不行,您现在这样,每天也就知道抱抱孩子,估摸着也很多年没看过您府上那些账册了,早入不敷出了吧?当我刚才没说,您就慢慢坐吃山空立地吃陷吧。”
  说罢,蓝漓潇洒起身,转身离去。
  “好的不学偏要跟白月笙那小子学——”肃亲王眼角抽了一下,“臭丫头!老夫抱得孩子还不是你的!竟敢笑话老夫,胆儿肥了吧!”
  睿涯低声提醒,“王妃走远了,听不到。”
  肃亲王气急,抓起杯子丢向睿涯,睿涯躲了,身手敏捷的接住。
  肃亲王大怒:“你也想翻天?不准躲!”
  睿涯僵住身子不动。
  肃亲王抓起茶壶,正要砸过去,却听彩云忽然道:“别……那可是小姐最喜欢的孔雀绿釉——”
  肃亲王脸色微黑,抓起一旁一块布丢到了睿涯的头上。
  不大不小的布下面,正好遮住他的脸,且还散发这某种一言难尽的味道,睿涯闻着那味道,一张俊脸直接扭曲。
  跑过来拯救茶壶的彩云只看了一眼,忽然极不客气的大笑起来,那可不是寻常布,而是刚给小丫头换下来的尿布!
  ……
  白月笙昏睡了整整两日,第三日清醒的时候,周身神清气爽,只有右臂稍微有些酸麻发疼。
  这是水阁他和蓝漓的卧室,但内间并没有人,他的记忆,也只停留在那晚蓝漓莫名的眼泪上,心中忽然一紧,“来人!”
  桂嬷嬷喜道:“老奴在,王爷可算醒了,老奴这就为王爷准备些——”
  “王妃呢?”
  “王妃在靶场。”
  “靶场?”白月笙蹙眉,“本王睡了几日?”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
  白月笙的眉皱的愈发的紧了,掀开被子下了床,守在门外的战狂立即前来,“王爷这是……”
  “更衣。”
  战狂不敢多言,伺候更衣之后就见白月笙脚步不停,朝着王府的靶场而去。
  因为白月笙是少见的文武全才,王府之中也专门辟出了一个院子做小校场,可射箭,可练武,只是蓝漓在那个地方干什么?
  白月笙走的越来越快,眉毛也皱的越来越紧。
  沿途的奴才一见白月笙的样子,顿时低头垂眸当什么都没看到,但战狂可没忽略那些奴才的眼神。
  因为……王爷只更了衣就出来,长发还是那日的样子,半束在头顶,未戴簪子和发冠,但因为几日的昏睡,发髻凌乱,许多发丝轻垂,仔细瞧时并不损害他的风仪,反倒显得人少了几分冰冷睥睨,多了几分烟火气。
  但……白月笙素来都是中规中矩的人,从未如此……邋遢过……也免不得那些奴才眼神见鬼了一样。
  白月笙过了桥,穿过月洞门,很快便要走到靶场。
  只听里面传来箭羽破空的声音,然后叮的一声,是钉在箭靶上的声音。
  接着,一个男子恭敬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王妃聪慧,已经掌握了这短弓的要领。”
  “你不要恭维我,我自己几斤几两,我自己心中清楚,我从未学过射箭,说难听点,第一次拿起这弓的时候瞄准都费劲……你既教我,我便是你的学生,如果猎场之上我出了丑,那也是你丢人。”
  “是——”
  院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蓝漓手中的短弓转了方向,瞄准门口出现的那人,声音微冷,“我不是说任何人不准打扰——阿笙?!”
  蓝漓喜形于色,将弓收起,快步走到白月笙面前,“你醒了,何时醒的?”
  “刚才。”白月笙回应蓝漓的话,眼睛却冰冷的扫过站在靶场中间的蒋凌风。
  蓝漓切上白月笙的脉搏,道:“毒素都消散了,总算可以放心了,你——”她瞧了瞧白月笙的样子,“没有洗漱吗?”
  蓝漓并未注意白月笙的表情,她看到不远处的战狂,立即吩咐:“先送王爷回去,服药,请李太医前来为王爷换药,再用些午膳,要吃什么,我早就吩咐过水阁的小厨房了,去吧。”
  “……”
  白月笙不应,只是问:“你这三日都在靶场和蒋凌风练习短弓?”
  “嗯。总不能浪费了好东西。”
  “我教你。”
  “可你手臂受了伤。”
  “这短弓用的是机关扣,不像玄铁重弓需要拉弓,教得。”
  蓝漓见他异常坚持,便点头,“等你彻底恢复再教我,你先去洗漱,吃些东西,我再练习一会儿。”
  因为这几日她除了照看白月笙,全服心思都用来练习和熟练这柄短弓,从一开始的一无所知到现在掌握了一些窍门,对这件兵器也生出了一种奇怪又复杂的感情——即便自己是不会武的,但只要东西运用的合适,照样可以制敌先机,最起码以后遇到危险的时候不至于呆愣着等白月笙来保护自己,甚至成为拖累。
  蓝漓唤了一声,“蒋教头——”
  白月笙的脸就有些黑了,并且两条剑眉也皱成了川字型。
  蓝漓想起还有事情要交代,刚一转眸,恰逢看到白月笙的神情,“你……伤口是不是疼了?”
  白月笙微愕,反应极快,也不回答,但皱着的眉没有松,边转身边道:“那你先练习吧。”
  蓝漓却放下弓,“算了,我先帮你换药吧。”
  “这样不会耽误你练习吗?”白月笙慢慢问。
  蓝漓摇头,“无妨,也不差这一会儿的功夫,走吧。”
  “嗯。”
  两人离开之后,蒋凌风深深的松了口气,他方才第一次体会了什么叫做眼神也可以杀人。
  彩云颇为同情的瞧了他一眼,道:“蒋教头还是回去吧,王妃这里,应该是有人教了。”
  蒋凌风自然求之不得,“是。”见彩云转身离开,又道:“姑娘箭术极好,有时间一起切磋。”
  彩云微愣,很快回应,“好啊,等有机会。”
  ……
  回到水阁之后,蓝漓帮白月笙宽了衣,细细清洗了伤口,换了药,又吩咐小厨房准备了吃食,煎药。
  “你去洗漱,我去厨房瞧瞧。”蓝漓说着,转身要离开。
  白月笙却拉住她手腕,“我手不方便,你帮我。”
  蓝漓滞了滞,想着也是,毕竟二人也是极亲密了,当即点头,“好,过来吧。”
  褪了衣衫,蓝漓的手划过白月笙那结实的肌理,指尖慢慢蜷了蜷,她低着头,抿着唇,瞄了一眼……肌肉……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个好主意。
  “你下到水中去,我帮你拿祛疤的玉露。”她站的远了些,找了个机会开溜。
  白月笙轻笑,也不拦她。
  等蓝漓做好心理建设,拿着玉露再进来的时候,白月笙已经沉在水中,半靠着池壁一副慵懒模样,浸湿的毛巾覆在眼睛上,但是……
  这温泉池子本来就浅,白月笙身材颀长,沉入水中的时候,水波正好刚到腰线上,池水一荡一荡,升腾起的水汽氤氲,将他腰侧那条人鱼线熏的十分魅惑人心。
  蓝漓本离得有些近,青葱一样的指慢慢抬起鬼使神差的触到了白月笙肩部的肌理,那触感极好,让她流连忘返。
  然后。
  她的手被白月笙握住了。
  白月笙脸上的毛巾不知何时拿掉了,他看着蓝漓,眼神戏谑,还微挑起一道长眉,“做什么?”
  蓝漓慌忙别过脸,却呛得咳了两声,然后赶紧道:“给你抹祛疤的玉露。”并且不等白月笙多言,就径自说了起来,“我瞧着那疤痕也快褪完了,过不了多久,就会和别处的皮肤一样了——啊!”
  蓝漓的话没说话,整个人忽然被重力一拉,失去了平衡,只听噗通一声,整个人掉进了温泉池子里,衣衫湿透,发丝微乱,好不狼狈。
  这一幕如此相似。
  蓝漓手脚并用的想溜的远一些,却被白月笙一个巧劲控在了怀中。
  蓝漓讪笑:“这是做什么?不是要我帮你吗?你看,你把我都弄湿了,你先放开,我……我去换身衣服……”
  白月笙不语,如被水洗过一样漆黑发亮如星子的眼眸牢牢的锁着蓝漓的脸,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然后低沉暗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为什么哭?”


第219章 眼泪
  白月笙不语,如被水洗过一样漆黑发亮如星子的眼眸牢牢的锁着蓝漓的脸,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然后低沉暗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为什么哭?”
  蓝漓呼吸一滞,顾左右而言他:“我没哭,是水滴溅到了脸上,你快放开我。”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白月笙慢慢靠近她,额头相贴,气息交融,“为什么?”
  那日的眼泪着实让他手足无措,他当时太过心慌以至于只能不断的承认是自己错是自己坏惹她哭泣。
  他虽是极聪明的人,但有道是女人心海底针,他还真的猜不透那眼泪的由来,这种连她心情由来都搞不懂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蓝漓呐呐,“你先放开我,我就告诉你。”
  白月笙不语,揽着蓝漓腰的手还紧了一分。
  蓝漓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她抬眸,默默注视白月笙,“你吓到我了。”
  白月笙一怔,“什么?”
  “我以为——”蓝漓轻叹了口气,“你会死。”
  白月笙彻底怔住了。
  蓝漓似乎泄了气一样,因为温泉池子的水汽,连睫毛上也变得氤氲,她低垂着眼眸,“我并不擅解毒,我怕……你以后尽量不要受伤,好不好?”
  白月笙的回应是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低低的“嗯”了一声,“我答应你,以后绝不受伤,绝不让你担心。”
  “真的?”她抬头,水汪汪的眼眸中却写满了不信,“五年前是腰腹,三年前是后背,半年前是脸颊,这次又是手臂……”
  白月笙微僵,“脸颊那是骑马奔行的时候树叶的划痕,那也算?”
  “怎么不算?你根本都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将自己这身子不当回事,你还答应我,你有什么可信度?”
  白月笙无奈叹了口气,“我发誓?”
  “发誓有用吗?”蓝漓悠悠道,“都说有的男人发誓犹如家常便饭……”
  白月笙认真道:“我若应了,自是一言九鼎。”
  “是吗?”蓝漓看向白月笙,似乎在等着。
  白月笙果然举起三指,极其慎重,“皇天在上,我白月笙今日发誓,以后必定好好照顾自己,绝不让心儿担心,如违此誓——”
  “怎样?”
  “你说。”
  蓝漓想了想,“那我不会理你,不想看见你。”免得操心难受。
  “这惩罚,有点严重。”
  蓝漓道:“是吗?一点不严重啊,只要你护着自己,不就好了?”
  “好吧。”白月笙叹息失笑,照着蓝漓的要求说了,低声问,“现在行了吗?”
  蓝漓埋着头,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当然……不行!”
  下一刻,白月笙只觉得腰间一麻,手下意识的松开,蓝漓已溜出他的怀抱,如一尾漂亮的美人鱼一样,在池子中一个摆动,待冒出水来的时候,已经在池子边上。
  白月笙腰间酸麻的厉害,都有些站不稳了。
  蓝漓翻出了池子,笑道:“你好好在这里,我去找战狂前来伺候你。”
  话落,却见白月笙面色不太好,似乎要栽到池子中,蓝漓眼眸晶亮,低笑一声,“你小心哦,栽进去伤口感染,我真的不会理你的。”
  白月笙身子僵住,蓝漓心情大好,笑着离开了浴间。
  白月笙听着她的笑声,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半个时辰之后,白月笙穿戴整齐,外面,蓝漓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食物,恰逢午膳时间,就陪着白月笙用了一些。
  吃完之后,白月笙听战狂禀告了最近的一些事情。
  “战坤伤势如何?”
  “服了药,也包扎过了,同一种毒,应该今日就会醒来,王爷放心。”
  “嗯。”白月笙应了一下,又道:“宫中是什么情形?”
  “回王爷,一切正常,除了那夜冷宫失火,皇后崩了……这两日,英国公府和长公主府为了避嫌,都不敢过问玉皇后之事,玉夫人昨日去了一趟长公主府,但是很快就离开了。”
  蓝漓问道:“人都死了,她去长公主府做什么?”
  “人虽然死了,但是死后的声名还是要顾的。”
  蓝漓道:“都说人死灯灭,死都死了,却还要追求那些东西。”
  “玉妙人怎么说也当了一遭皇后,丧事的礼仪,死后的谥号,无论是对玉妙人自己,还是对国公府,都是很重要的,如果没有谥号,就等于昭告天下皇后已废,到时英国公的脸面也是要跟着受牵连的。”
  蓝漓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好吧,以长公主的身份,求个谥号应该不难。”
  “是的,但玉夫人又亲自去将军府见了镇国大将军,看来应该是长公主没有应允。”
  说来这镇国大将军卫祁和红袖大长公主,也是一对怨偶,早年感情尚可,后来不知为何忽然就相敬如宾起来,卫祁有将军府,红袖大长公主有公主府,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竟各自过起各自的来。
  两人的身份又都是极高,皇室宗亲之人无人敢过问,就这样过了数年。
  白月笙问道:“镇国将军……上了折子?”
  “是,卫将军今早上了折子,但皇上还没有表态。”
  白月笙并不意外,“卫将军正直,玉妙人怎么说也是他的孙女,就算是平素感情淡薄些,到底也是血肉至亲,他不会坐视不理,至于皇兄……算了,这些事情也与我们无关,地道的事情查的怎样了?”
  战狂回道:“已经查过朝廷青砖,但是正面上的砖各类用途一切正常,看不出什么来,至于工匠,在册的工匠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蓝漓皱眉:“没有可疑?这么说这条线索是又断了?”
  “是。”
  白月笙也顿了顿,“连长青舍都查不到,看来这件事情很是棘手,这样吧,追查的事情不要断,但还是要十分小心,不要露出马脚来,另外派人盯住英国公府,日夜不停。”
  “属下明白。”
  战狂退走之后,蓝漓低声问道:“你觉得哈苏背后的人是英国公吗?”
  “当时哈苏走的是锦州那条路,路上唯一的一间驿站的驿丞,就是英国公的亲信,哈苏也是在过了那间驿馆之后,彻底失去了踪迹的。”
  “他似乎并不是想杀我们。”蓝漓眯起眼眸。
  白月笙轻笑,“自然不是。”
  “那是为何?”
  “或许,他只是不想时局如此平静。”
  蓝漓点头道:“是了,如果牵连到北狄人身上去,势必是要乱上一阵子了,可是,英国公为何要让时局乱起来?”
  “你倒是很会举一反三,顺藤摸瓜。”
  蓝漓笑笑,“我只是依照常礼推断啊,你知道吗?”
  白月笙不答反问,“你可知道,我查赖明月的时候发现了什么吗?这个赖明月,表面上是卞南某家家道中落的小姐,实则并不是。天罗五年前大灾,流民无数,赖明月就是其中之一,但卷宗上的赖明月,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
  蓝漓一怔,“可那日我见的却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子,所以……原来的赖明月早就死了?”
  “这就不得而知了,这个顶替了赖明月身份的女子,三年前与英国公在汴水偶遇,自此就跟在英国公的身边,不到五个月的时间,便能让英国公金屋藏娇,放在心尖儿上。”
  蓝漓蹙眉,“三年前,也正是京中疯传英国公痴迷凝香阁姬如儿的时候。”
  “是啊,英国公是有多喜欢这个女子,喜欢到用姬如儿做障眼法,牵扯玉夫人的眼线,如今这个赖明月,绝非寻常人。”
  蓝漓皱眉想了想,“英国公今年四十多岁了吧?正所谓过尽千帆阅女无数……可知他为何那么喜欢赖明月?”
  “曾经伺候过赖明月的一个妇人说起过,这位明月夫人,舞技超群,身段柔软,最善天罗盘鼓舞,还会用一些稀奇古怪的茶……”
  “那妇人呢?”
  “死了。”
  蓝漓怔住,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一个大长公主还不够折腾,又跑出个赖明月来。
  一旁,听了半晌的肃亲王冷哼了一声,“说了半天都是废话。”
  白月笙和蓝漓对看一眼。
  蓝漓问道:“那您知道为何英国公喜欢赖明月吗?”
  “老夫自然知道。”
  蓝漓眼前一亮,拉着椅子靠近了肃亲王身边儿,“为什么呀?”
  “老夫不愿告诉你。”
  蓝漓怔了怔。
  肃亲王笑道:“你前几日不是挺嚣张的嘛?都敢给老夫甩脸子了,谁借你的胆儿呀?”
  蓝漓讪讪道:“哪有给你甩脸子?我哪敢?我主要是不喜欢那个陆泛舟,气的很,所以说话失了分寸,您老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好撑船,就别计较了呗?”
  “什么陆泛舟?”白月笙问道。
  身后战狂解释,“前几日陆大人不知从何处知道王爷受了伤,前来探视,被王妃赶出去了。”
  白月笙挑眉,“他怎么惹你了?”要知道,蓝漓虽然淡漠,但其实性子还好,若非是真的惹到了,绝对不会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情来。
  肃亲王也看向她,“对啊,怎么惹你了?”他还真的是很好奇。
  蓝漓呐呐,“也没什么。”
  “没什么是为什么?”
  蓝漓叹了口气,知道不说是不行了,“就是那日宫宴,万里山河图,既然真迹在他手中,皇后能绣的出来?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银子出卖良知,上了英国公和大长公主那条船。”
  白月笙和肃亲王都沉默了,视线有些奇怪。
  蓝漓正襟危坐,“我说的是事实,从他瘟疫的时候卖药材发国难财我就知道,这个人就是奸商,为了银子什么事情不会做?”
  白月笙叹了口气,慢慢道:“你难道不知道,万里山河图是陆大儒亲手赠予长公主府的吗?”
  蓝漓僵住,“什么?”
  肃亲王翻了个白眼,不客气的嘲讽,“这种世人皆知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当年陆泛舟偷摸临摹万里山河图的事情被陆兆塘那老头给知道了,气的大发雷霆,询问陆泛舟真迹去处,这小子却咬紧牙关不松口,恰逢此时镇国大将军卫祁带着小女儿安定郡主前去陆府做客,那真迹被十岁的安定郡主发现了,陆兆塘一高兴,索性把那幅图送给了安定郡主,也为陆泛舟定下了一门亲事。”
  蓝漓唇微张,“陆泛舟多大?”
  肃亲王皱着眉:“二三十吧,老夫怎么知道!”
  白月笙慢慢道:“与我一样。”
  蓝漓呐呐:“有婚约没成亲?”
  “安定郡主十四岁时候夭折了,成个什么亲?”肃亲王白了蓝漓一眼,“那陆小子也不知道是什么邪神上了身,后来陆兆塘也找人相看了几个门当户对的,不是病死了,就是有心上人寻死腻活不嫁他,更有夸张的,前吏部尚书蒋进那嫡女,原本儿好好的就要下定了,却忽然跟家中的教书先生私奔了。”这在当时可是轰动京城的大事,但是因为蒋进位高权重,陆家又是当世的书香门第,陆泛舟还不好惹,这事儿自然也没人敢提。
  蓝漓想笑:“克妻?”
  肃亲王笑笑,“京中也没人敢说他。那种小心眼的男人,得罪了还不得把你全家赶尽杀绝,敢说他坏话?活的不耐烦了?”
  蓝漓没忍,直接笑了出来,“克夫的女人叫黑寡妇,克妻的男人叫什么?”
  白月笙很正经,“寡男?”
  “好了好了。”肃亲王瞪二人一眼,“不是想知道英国公为何喜欢赖明月?又笑话起陆泛舟了。”
  蓝漓连忙正襟危坐,“您说,我听着。”
  白月笙也不打趣了,“洗耳恭听。”
  肃亲王靠在长椅上,一摇一摇酝酿情绪,“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老夫还小,英国公府也不叫英国公府,而是叫做玉王府,还是前朝的异姓王,当时前朝政局纷乱,朝廷也势弱,偏那皇帝还是个疑心病重的,今日怀疑这个通敌叛国,明日怀疑那个不臣之心,别的世家或多或少都受到了点影响,有所衰败,但是因为这个玉王府手段高明,被前朝皇帝折腾了好几次都屹立不倒,天罗派了个和亲公主前去,皇帝老迈,无心后宫之事,几个儿子又是不成器,那公主心高气傲也看不上,皇帝气愤,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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