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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王爷对你一见钟情-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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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啊,当初姑母可是允诺,为我争取呢……”她笑着,不带半点感情,“最后却落到你手中去了。”
  蓝漓沉默不语。
  玉海棠又道:“我有个习惯,别人染指过的东西,我就是再想要,再喜欢,也不会再碰。”
  啪!
  只听清脆的一声响,玉佩掉落高台上,碎成无数片。
  蓝漓心头一抽,感觉心脏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玉海棠转身,并不理会蓝漓看向白月辰,“表哥,你选的这个地方甚好。”
  她摆摆手,下面围着蓝漓的人将蓝漓和彩云也逼到了高台上。
  白月辰看了蓝漓一眼,露出一个沉重而苦涩的笑容,方才,他还以为那箱子里是蓝漓,他终归是欠了阿笙不少,不想再将他心爱的女人也牵扯进来,却没想到,蓝漓还是被牵连了进来,可箱子之中又是谁?
  玉海棠一个眼神,身后几个人立即上前,将箱子打开,拉出里面的人来。
  里面的人身子纤细瘦弱,穿着素白的衣服,长发掩面,看不清容貌,被人拖着到了观星台正中,捆起,挂在了一根巨大的支架上。
  是叶静美!
  那些人将支架转动,叶静美也被吊着挂到了高台之外,坠下去,便落入茫茫大海。
  蓝漓浑身发冷,“楚弯月。”
  这是蓝漓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直接叫她的名字,“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叶静美之于白月川的概念,她太清楚了。
  玉海棠似乎意外她会唤自己一声,却也不过是淡淡一笑,“哦?那也好,楚家所有人都死无葬身之地,能和家人一样,很好。”
  蓝漓浑身僵硬无比。
  这个女人,真的已经完全疯了,今日自己送上门来,怕本就在她的计划范围之内吧,她憎恨白月川和靖国公等人,憎恨那些没有为楚家求情的人,所用的复仇手段简直就是快准狠,必定不会放过白月川放在心尖上的叶静美,而自己,屡次三番坏她好事,还抢了她的王妃宝座,只怕她会用比对付叶静美还要残忍百倍的法子对付自己!
  她的手心有些冒汗。
  这种出手狠辣毫无顾忌,还智商在线的女人,蓝漓觉得自己简直毫无办法。
  不不不。
  她用力的咬了咬唇,毫无办法便是等死,她还不能死。
  她脑中迅速思忖所有的可能性。
  “吊起来。”
  玉海棠一声令下,几个人朝着蓝漓围了过去,彩云虽武艺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制服,那几人将蓝漓捆起,如同吊叶静美一般,吊起高挂在另外一根支架上,同样转动支架,将她转到了靠海的那边。
  蓝漓感觉身下冷风呼啸,胳膊被扭伤,拉的生疼,周围笼罩死亡恐惧。
  白月辰试图制止,可力不从心,他下的命令无人服从,急急说了两句,就连连咳嗽起来,只有润福扶在他身边。
  玉海棠看了叶静美和蓝漓一眼,笑道:“好了,咱们便等着吧。”
  气氛冷寂。
  她带的那几十人守在高台周围,不知从何处搬来一把圈椅,玉海棠坐在上面,手中拿着团扇,一下一下,摇的很有节奏。
  白月辰立在边上,连连咳嗽。
  他听到玉海棠问道:“表哥,你说他们多久能赶到?”
  她似乎是不需要白月辰回应的。
  “这里的风很大,怕是要冻坏这二位娇客。”她回头瞧了一眼,“不过,华阳王妃瞧着倒是比叶大小姐丰腴那么一些,应该不会冷的太厉害才是。”
  蓝漓冷冷别开脸。
  她知道,现在绝对不是乱想的时候,她转头,低声唤道:“叶小姐……叶小姐……”
  也不知道这叶静美是死是活,她喊了好几声,竟然都没有半点回应。
  远方,马蹄阵阵。
  蓝漓不必回头,也知道,白月笙他们到了。
  大批的人马蜂拥而至。
  玉海棠却静静的坐在那圈椅上,像是在等他们一样,团扇一下下,摇的那么有节奏。
  远远的,蓝漓看到白月笙急怒交加的眼神,对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他早说过的,让自己呆在营地里,可自己偏生不听话,如今招来这样的危险。
  而一旁,白月辰早已不知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来人,僵了半晌,那枯瘦的脸上,只剩下无尽的木然。
  端坐马上的白月川,一张脸阴寒无比,因为重伤才好,显露几分憔悴,却半点也不能损害他周身威慑,他那双眼,死死的盯住玉海棠,“要什么?”
  他只问了三个字,所表达的意思,却无异于让步。
  叶静美就是他的死穴,无论任何时候。
  玉海棠挑了挑眉。
  “要什么?我要什么,你们会不知道?”看着这些童年的时候被称之为玩伴的人,玉海棠笑得淡漠而凄凉,“我要报仇,我要杀死所有的仇人,不过,这和你们都无关。”
  她轻轻一笑,“我自己已经报的差不多了,至于这两位——”她指着挂起来的蓝漓和叶静美,笑容看起来妖娆而诡异,“就是我最后要做的一件事情了。”
  死?
  她不在乎,家人早死了那么多年了,疼爱她的父母也在地底下等她那么多年,她早不在乎自己这条烂命,没有什么,是她畏惧的。
  白月笙怒极。
  他的心中,还升起无数恐惧。
  因为他太过了解玉海棠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能做出任何事情。
  他的目光扫过蓝漓的身上,一抹心疼油然而生,心中责怪她不听话的成分已经微乎其微,只气自己为什么要将她卷入这种境地。
  蓝漓回了他一个歉疚的眼神,抿住唇瓣,无声叹息。
  白月川冷冷一笑,“或许你真的心如死灰,视死如归,但有许多事情,远远比死还要可怕。”
  “哦?”
  玉海棠笑着,眉宇间的冷魅流转,“说来听听。”
  “看看朕的身后,你知道军营中的女人,有什么用途吗?”
  “楚家的人,都葬在何处?挫骨扬灰,听过么?”
  “相信朕,朕能做的,比你想的要多的多。”
  蓝漓看到,玉海棠原本挺直的背脊,微微僵硬了一下,只一下,很细微,但也逃不过有些人的眼睛。
  “你知道朕要什么,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玉海棠猛然抬起头,“给我一次机会?不,我不要这个机会。楚家的人死绝了,挫骨扬灰又如何?至于你军营中的女人,那也要我还活着,今日就让你亲自体会一下,失去挚爱却毫无办法的感觉,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蓝漓忽然明白,玉海棠这最后的举动,依旧是复仇,向白月川复仇,她知道,对白月川来说,也许叶静美本身就是比皇位更重要的东西,而蓝漓,对白月笙的意义,也是生命之重。
  她憎恨权利,权利让楚家消亡,却无人为其伸冤,她也早已做好准备,今日交付自己的生命,至于白月辰,她从未相信他能给楚家任何安慰,从未。
  她眼神疯狂,站起身来,“你们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辈子,下一辈子,这一幕,你们应该永远无法忘怀了吧?”她忽然狂笑起来。
  当一个人无所畏惧,视死如归,那任何人也是无计可施。
  白月川和白月笙真的快要疯了。
  杀玉海棠容易,但那支架,只要连接的绳索一段,支架就会直接掉下高台,连带蓝漓和叶静美坠入深海之中,绝无生还可能。
  “楚弯月。”
  薄唇开合,白月笙几乎是从齿缝之中吐出这三个字来。
  玉海棠怔忪了一下,冷冷一笑:“真是意外,有多久没听到别人这样喊我……”她唇角一动,扯出了一个嘲讽的弧度。
  “所以,为了这个女人,你要求我吗?”
  “别求我,你知道,我不会放人的。”
  “你若求我,不过是让我看临死前最后一个笑话罢了。”
  她看着白月笙,毫无感情的说着。
  也许曾经,她的确怀揣少女懵懂,对这个男人寄予无限情感,无限期望,但无论那感情的深浅,多少,都在这么多年荆棘遍布的路上消磨殆尽。
  她比谁都清楚,这个男人不喜欢她,没有半点感情,不论以前还是现在,为了楚家,一切已经让她心神俱疲,她不会浪费多余的心情,去赢一个男人的心。
  或者说,隐约之中她亦知道赢得那颗心比为楚家复仇难得多。
  她告诉自己,对付蓝漓,只是因为恨,恨这些人薄情寡恩,眼看楚家覆灭视若无睹,尤其是白月笙,他明明有能力做些什么,这么多年却碌碌无为,所以她要让白月笙也体会一下,眼睁睁看着至亲至爱之人死在自己眼前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玉海棠冷冷的笑着,风吹过她的长发,乱了发髻,远处的火焰如一条火龙四处舔舐,烧成了一片。
  她慢慢挥手,却忽然定住了所有的动作,侧过脸,看着不知何时到了自己身边的白月辰。
  白月辰双眼空洞,神色凄然,“对不起。”
  他手下用力,刺入玉海棠腹间的匕首越深,鲜血直流。
  早已准备好的弓箭手立即朝着控制两个支架的人射出箭雨。
  那控制箭雨的人,原本就是玉海棠的亲信死士,在最后关头,抽剑将系着支架的绳索砍断,两个支架极速下落。
  隐约之中,似乎响起铮的一声。
  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闪,白月笙已经随着跃了下去。
  王进连滚带爬的从马背上下来,他太懂得叶静美对白月川的意义了,如果那个女人死了,白月川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但他们原本离高台较远,即便是白月笙速度极快,也根本来不及救人。
  白月川僵在马上,看着空空如也的观星台,手中的马缰被捏成了几段。
  远处的烧杀,天边的浮云,仿佛一下子离自己很远很远,叶静美毫无生气的被掉在支架上的画面却挥之不去。
  他甚至不能下马过去查探。
  他更没有白月笙毫不犹豫的决心。
  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恍惚中,他似乎听到一声呼喊。
  “快,快来几个人帮忙!”
  是王进。
  他醒过神来,连忙下马奔上高台,便看到那边的情形——
  高台下,有一块凸起的石块,蓝漓和叶静美被一根细绳链接,挂在石块的两头,而白月笙拉着蓝漓的衣袖,挂在蓝漓边上的一块凸起的小石头上。
  白月川又惊又喜,“快来帮忙!”
  峭壁危险,除了那两处凸起的石块,完全没有着力点,只能放下绳索,缠在三人的腰间,将人拉上来。
  蓝漓和白月笙尚且好说,至少两人都是清醒的,便是缠不好,拉在手中也可行,但那边的叶静美,却完全没有意识,又要怎么缠在身上?
  白月川很快意识到这一点,他只看了一会儿,便发现,将蓝漓和叶静美左右如天平一样挂在石块上的,是蓝漓腰间别着的弓弩。
  原来方才蓝漓一直没说话,早已将情况都分析透彻,也看到了崖壁上有一块凸起的石头,所以在掉下的一瞬间,勉力扣动弓弩飞射出细钢丝绳,缠在叶静美腰间,利用平衡的原理,将自己和叶静美堪堪挂住。
  弓本身是绑在衣服上的,此时一把弓等于承受二人重量,脆弱的布料不堪重负,随时会断裂。
  “慢!”白月川冷静吩咐,“将绳索挂在弓弩上去。”
  蓝漓吃力的点了点头,“对,先拉……叶小姐上去……”白月笙这边,已经有战坤他们将白月笙手臂用绳索缠住,另外白月笙一手还抓着她,尚算安全。
  “小心!”白月笙嘱咐。
  蓝漓点点头,分出一只手,将落下的绳索,往自己腰间弓弩上缠了过去。
  只要缠好,上面一拉,便可将叶静美也拉上去了。
  却没想到,正在这时,不知何人忽然射出一枚火箭,箭头扫过蓝漓腰间的布料。
  蓝漓大惊,抓紧了弓弩。
  又是几箭飞来。
  有的射在那凸起的石块上,有的朝着蓝漓,有的朝着叶静美。
  白月笙蒙一使力,拉着蓝漓躲过几支箭。
  石块被箭的冲力激荡,掉入大海,叶静美中了一箭,也是沉沉坠落。
  蓝漓用尽力气,紧紧拉住弓弩,也拉住叶静美。
  叶静美落下的同时,因为重力和弓箭射中激荡的力道,蓝漓的手臂直接脱了臼,痛昏了过去,可她却自始至终没有松开。
  ……
  蓝漓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梦醒,她猛然坐起。
  身边,油灯,帐幔,檀木床。
  手臂和肩头的疼痛提醒她,她还活着。
  “心儿。”
  白月笙就守在她身边,她一动,他就知道了。
  他朝外吩咐了一声,端起一旁杯盏,“先喝点水,太医马上就到。”
  蓝漓就着杯盏喝了两口水。
  “这是王府。”她道。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白月笙应了,“是王府。”
  蓝漓没了声音,将那杯水喝完,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迷茫之中,似乎一直有人进进出出。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有一日,她忽然醒了过来。
  这是自己的房间。
  里间只有彩云坐在床边打着瞌睡,但蓝漓刚坐起身,她便惊醒,大喜过望,“小姐,你可算醒了!”
  “别坐的那么猛,小心——”
  蓝漓嘶了一声,手臂处疼的她蹙紧了眉心。
  “这胳膊和肩膀差点分了家,伤的挺厉害的,以后都不能拿重物了,好在小姐本身就是闺阁女子,也不必拿。”彩云一边给蓝漓盖在被子,一边拿了靠枕放在蓝漓身后,“本想瞒着小姐的,但小姐医术极好,也瞒不住,不过太医说了,好好调养,没事的。”
  蓝漓怔忪的由着她摆弄。
  “我去请王爷——”她往外走,便道,话音刚落,笑了起来,“王爷来啦,肯定是知道您醒了,这就过来了。”
  白月笙走了进来,眼中明显都是喜色。
  他上前握住蓝漓的手,“可算醒了,再睡下去,我都想要拉你起来了。”
  “这手臂……彩云约莫是不会守口如瓶,你知道了吧?”他修长的指尖轻轻放在蓝漓肩头,“要好好养一段时间才好。”
  蓝漓只点了点头,十分安静。
  白月笙眉梢微动,“是疼吗?还是——”
  “叶静美怎样了?”蓝漓忽然问。
  她睡得时间久了,声音又低又哑,但字字清楚。
  这一番,轮到白月笙沉默下去。
  蓝漓顿了顿,又问,“是不是太后?”
  白月笙点点头。
  半晌,蓝漓长叹了一口气。
  “在母后看来,叶姑娘,是皇兄的死穴,皇兄为了叶姑娘做了许多本不该是一个帝王该做的事情,几度引起朝中众臣不满,皇兄若要稳定朝纲,叶姑娘便不能存在。”
  蓝漓慢慢开口,低哑着声音,“只怕还有萧明秀的一些手腕吧。”
  她本就是为北狄联盟而来,只要是对北狄有益处的事情,她都会去做,什么逗弄蓝烁,和亲白月笙,与白月辰为盟,说来说去,都是为了政治利益。
  试想,北狄王最宠爱的公主如果成了白月川的皇后,叶赫王敢在北狄做出点什么来?一个不小心,只怕连大周的京城都从出不了。
  或许太后真的对叶静美杀心早有,然经历了这么多,叶家今非昔比,早已没有任何威胁,念在白月川的份上,未尝不会留下叶静美一条性命,但偏偏,又出现了一个萧明秀。
  她自小长在王庭,深知后宫之事,即便是她没有那么喜欢白月川,也不可能放任叶静美这么一号人存在。
  蓝漓默然:“早该想到了呢。”在叶静美被拿住的时候,她就该想到,就算玉海棠有些人手,要真的困住千烟还是有些难度的,那么鲜活的一条人命,还有腹中的……
  白月笙慢慢将蓝漓拥入怀中,“等你恢复的好些,我们便不在这里了。”
  “我已经让彩云找了常家兄弟,带了些人去了绿凉,我们过去的时候,是绿凉最好的时节,你喜欢的花也都开了。”
  眸中怅然散去,蓝漓有些迟疑:“这样就走,真的可以吗?”
  她早想了无数次离去的可能,但总觉得那不切实际。
  “皇兄自会处置一切,我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
  之后几日,蓝漓一直住在水阁休养。
  为她治伤的太医是从西川名医世家征召入太医院的能人,年纪轻轻便是医中圣手,调理的也十分的顺畅,外敷内养,辅以食补,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偶尔还能稍稍抱一下小思儿,前提是她不闹腾乖乖呆在蓝漓的怀中。
  桐树下,肃亲王半眯着眼,“收拾的怎么样了?”
  那日肃亲王只是有些虚弱,身子无事,这养了几天,又是龙马精神。
  “都差不多了。”蓝漓回了一声。
  “差不多差不多!那到底是差多少?”肃亲王哼道:“昨天问你你就说差不多,今天又是这个话,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收拾好,老夫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京城待了!”
  “昨日刚与您说的养身之道你忘了吗?年岁到了,就要戒骄戒躁少生气,才能延年益寿,幸福绵长。”
  肃亲王眼皮都没抬一下,不太斯文的啐了一声,“我这么个老头子,延年益寿让你们这群小的气我玩吗?”
  彩云掩嘴笑道:“没啦,已经收拾好了,只是最近陆大人和赵太傅总找王爷,王爷不见就在王府门前不走,还派人把王府都给围了起来,昨日下午更是夸张,直接在府门前搭了棚子,这不,王爷去见他们了,估摸着,是要琐事处理完了便走了吧。”
  蓝漓眉心忍不住微微一拧。
  彩云最近只关心蓝漓的伤势,也不会多想,但蓝漓却敏锐的觉得,他们来找阿笙,必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在府中待了太久了,外面如何,也从没问过,难道还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要阿笙出面不行的吗?
  “蠢。”肃亲王忽然哼了一声。
  蓝漓看向他:“他吗?”
  “难道不是?早说了走,还在那墨迹。”肃亲王等着远处的月洞门,像是要瞪出个窟窿。
  “怎么了?”蓝漓回头,问了一声。
  彩云愣了一下,“我去唤千烟过来。”她这一段基本都在府中看着蓝漓,不曾离开过。
  肃亲王伸了伸手脚,起身,一边走还丢下话:“走的时候早些唤我。”
  少顷,千烟来了。
  听蓝漓问起,沉吟了一下,才道:“听说……皇上不见了……”
  蓝漓愣住。
  “不见了?”
  “隐约是有这样的传闻,但消息被封锁的很严密,不能确定……不过,这些时日朝中要紧事务都是谢相主持,赵太傅协理,军中的事情则是安南侯,接待和安顿北狄人则是陆大人负责,的确是没有听到皇上下过什么圣谕……”
  千烟又道:“对了,想起来了,进了京城的第二天还曾下过一道圣旨,是关于太后的,说太后要前往帝皇山太庙去,吃斋祈福,派卓北杭亲自护送,并且留在皇陵保护太后。”
  蓝漓眼帘动了一下。
  太庙。
  还派了卓北杭出去。
  说什么吃斋祈福,该是变相的惩罚才是,而卓北杭,倒是成了看守太后的牢头。
  想当初,卓北杭也曾帮着玉海棠抓过叶静美,这也算是发配了吧。
  蓝漓忽然觉得有些嘲讽。
  那位高权重的人呐,总是这么命硬,就算是害死过多少人,也未必需要去偿命。
  院内安静的出奇,彩云几人看蓝漓的表情,也不敢多话。
  许久,蓝漓淡淡道:“沁阳王呢?”
  “那日之后,就被拘禁在了府中,因为皇上没有下旨,其他人也只是观望,据说回了家就生了病,这几日太医院倒是进进出出。”
  蓝漓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隔了会儿,正当彩云想着说点什么的时候,蓝漓抬起头道:“你去查查是不是真的。”
  “皇上?”
  “嗯。”蓝漓点头,“还有,吃斋敬佛,自然要有该有的样子,派几个人去吧。”
  千烟会意,“属下知道了。”
  彩云愣了一下,也反应过来。
  蓝漓神色淡淡,瞧着油绿的桐树叶,渐渐出神。
  说她心善,她倒未必。
  数十万凉州百姓的性命,都失在了那一人手中,她自己的性命,也被太后攥在手中过,她和阿笙几度遇险,都有太后的手笔,她自然是恨不得她去死的,可若要她亲手结束一人性命,无论前世今生,她实难做到。
  可若就要她那么轻易简单的度过后半生,蓝漓又恨得牙痒。
  伺候的人依次退了下去,只剩下彩云在跟前陪着。
  家轩来和蓝漓说了会话。
  这孩子,如今身量高了许多,像个小大人一样,抱起小思儿来也是像模像样。
  “好了,过来吧,不要缠着娘亲了,娘亲的伤可还没好。”
  小思儿蹬着腿儿不愿走。
  家轩挑挑眉。
  那动作,和白月笙有九分相似,眼神更是一模一样。
  蓝漓忍俊不禁,轻笑了一声。
  家轩瞥了蓝漓一眼,“娘亲也是,伤的是手臂,可不是腿脚,还是要多动一动,免得身体都生锈了。”
  “你不可爱了。”蓝漓呐呐,难道是被书院那些老古板教坏了吗?
  “这和可爱有什么关系?”家轩扬眉,“这可是娘亲一字一句教给我的。”
  蓝漓无语。
  家轩将小思儿不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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