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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锦(苏子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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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锦》作者:苏子画

内容介绍:
她是京都名符其实的白富美,
肤白貌美身姿妙,医术更是呱呱叫,
亲爹温文儒雅,亲娘威武豪迈。
亲娘:女儿,你看上哪家小子了,娘给你抢回来!
女主:……娘,您确定是高大上的郡主,不是欺女霸男的山大王?
某人厚颜无耻上前:岳母大人,请来抢我吧!
女主怒:纨绔,你名声不好,滚!
一句话简介:这就是一个彪悍亲娘带着二缺女青年混战后宅,不时有无耻之徒前来插科打诨的故事。

  第1章:归来

  八月的京都秋高气爽,天空像块湛蓝的宝石,透明纯净。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桂花香。
  午后的定远侯府很安静。
  主子们消了食后,都在歇着。
  丫环婆子们抓住一天中难得的休息时间,聚在一起悄悄私语。
  说着东家长西家短。
  世子带着夫人与二小姐回来了!
  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传遍了整个侯府。
  侯府如同平静的湖水中被投入了巨石,掀起了惊天骇浪。
  “什么?他们回来了?不是死了吗?”定远侯夫人汪氏听到这消息,差点儿没从榻上摔下来。
  一双眼睛倏地睁开,寒光闪烁着。
  “这消息确定?”汪氏很快镇定下来,坐直身体,问面前的妇人。
  妇人是她的陪房桂妈妈,对她极为忠心。
  “老夫人,消息确定,侯爷亲自去城门口迎了。”桂妈妈点头应了,
  “老狗,竟敢瞒着!”汪氏咬着牙骂。
  右手用力一扫,榻旁矮几上的缠枝纹茶盅被扫落在地。
  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桂妈妈连眼皮子都没眨下,只是蹲下身子,将碎片给收拾了。
  然后问汪氏,“老夫人,接下来怎办?”
  “哼,这人都回来了,还能怎办?难道还能将他们赶出去不成?”汪氏冷冷的道,手中的帕子差点儿被绞碎,“且让他们先住下,日后再说。”
  来日方才!
  眸中滑过一丝阴狠之色。
  过了半晌,她又道,“桂妈妈,按以前定下的,将秋枫园收拾出来给他们。里面该有的,一样也不可缺。
  我这做母亲的,对所有儿子的心都一样的,可不能让人说了闲话。”
  “老夫人如此疼爱,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好福份。”桂妈妈面上也是不屑之色。
  “哼,福气?那就看他们有多大的命来享老婆子我的福气。”汪氏的声音阴寒泛冷。
  “呵呵。”桂妈妈笑了笑。
  汪氏挥挥手,“玉娥,你先下去安排,顺道知会一声二爷三爷他们,让他们都过来。我们得去门口迎迎,人家可是身份尊贵的郡主,不能怠慢了!”
  面容上的讥讽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郡主?
  啊呸!
  祖上是一群土匪,只不过走了狗屎运,无意中助了太祖帝打下江山,被封了异姓王。
  就算是王爷,那又如何,这骨子里永远是土匪。
  土匪能教出什么好女儿来?
  不过,那贱种也只能娶土匪的后人,这二人,一样的低贱,真般配呢。
  “老夫人,您就别抬举她了,也不知人家能不能受得住呢。”桂奶奶掩了嘴,笑得十分得意和不屑。
  汪氏笑了笑。
  桂妈妈行了礼,出去安排相关事宜。
  穆锦晨在祖父的怀中,远远望见一处气派大院门头上的匾额,书着‘嘉和堂’。
  三个鎏金大字在午后暖阳的映射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
  同时见到嘉和堂正门口处聚着一群人。
  当中是一位身着棕色绣金撒花褙子的中年妇人。
  看年纪,穆锦晨猜到那应该就是继祖母汪氏。
  此刻穆家那些人心中应该是五味杂陈吧,他们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死人还能回来。
  四个月前,她随着爹娘从边疆回来京都。
  这一路上的凶险,令人震惊。
  若非外祖父未派人暗中保护着,加上母亲身手不凡,他们一家人早就命丧荒郊野外。
  为了不耽误行程,也为了防止再出意外,后来母亲施计,让那些人误以为他们一家三口遇难。
  此后剩下一半的路程,果然风平浪静,再无人来打扰,平安的见到了祖父。
  一次可能是意外,两次也许是巧合,可三次之后,就不得不令人怀疑,有人不想他们回来。
  至于是谁不想让他们回来,很容易猜测。
  父亲在家是嫡长子,是定远侯府的世子,未来的定远侯。
  比较不幸的是,他不是汪氏的亲生儿子。
  若他死了,世子就得换人啦。
  虽然无真凭实据,证明这些事情就是汪氏等人所为。
  但其中的利益关系,不得不让穆锦晨一家人如此认为。
  当然,是与不是,相信很快就有答案。
  最好不是你们,否则,你们会死得很惨的。
  因为她有个武力值超强的娘亲。
  穆锦晨懒懒的想着。
  “我的儿,你可算是回来了……”穆锦晨神游之际,耳畔传来妇人惊天动地的呼喊声。
  她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全突了出来。
  太恶心了!
  只见汪氏已用帕子拭着眼泪,向他们一行人跌跌撞撞迎了过来。
  汪氏的目标是她父亲穆文仁。
  在汪氏身后,还有一群人紧紧相随,那应该是她的几位叔婶和丫环婆子们。
  浩浩荡荡,甚是壮观。
  “娘,抱。”穆锦晨赶紧向母亲宁氏张开胳膊。
  “圆圆别闹,让祖父抱着。”身材高大的定远侯穆天锡嗔,并小声嘀咕着,“都长这样大了,我还从来没抱过呢。”
  说得有些心酸。
  穆锦晨有些不忍,但她还是轻声道,“祖父,我想与娘亲说句悄悄话呢。”
  “公公,让我来,您抱了这一路,累了。”母亲宁氏已在一旁笑着接话。
  看着穆锦晨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满是乞求之色,定远侯只得将她递向宁氏。
  穆锦晨搂着宁氏的脖子,在她耳畔低声道,“娘,等会儿您可一定要冷静呀,不管人家说什么,您都别发火,一切依着我们之前说好的。”
  那些人居心不良,可得提防着点儿。
  娘亲性格爽直,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可不能刚来就被人抓了把柄。
  看着女儿稚嫩的小脸,宁氏哑然失笑,轻点了下她的鼻子,低声嗔,“傻丫头,你当你娘是孬子呢,我心中有数的。”
  有些郁闷,在女儿心中,她就这样让人不放心吗?
  “嗯,那就好。”穆锦晨眯着眼睛笑了。
  五年前,胎穿来到这个时空,上天待她不薄,给了她最好的一切,身份尊贵,亲人宠爱。
  特别是爹娘,真是将她捧在掌心,含在口中。
  因此,她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来欺负她们一家人,一定会助爹娘将那些豺狼虎豹给灭了。
  宁氏响亮的亲了下她滑嫩的小脸蛋。
  穆锦晨回亲了下娘亲,而后扭头看戏。
  “我的儿,你好狠的心呐,一走就是十年啊,你这是要想死我啊……”汪氏小碎步上前,一把抱住穆文仁,捶打着他的后背,哭得肝肠寸断。
  “是啊大哥,这些年娘想你想的心都碎了,不知流了多少伤心的泪水,眼睛都哭瞎了。
  你是不知,我们天天在旁边瞧着都心疼娘……”汪氏身旁那群人中,一位身着玫瑰紫遍地金褙子的圆脸妇人,在旁附合着。
  潜台词是说穆文仁不孝呢。
  穆文仁眉心轻拧。
  汪氏这手下可没留情,用着力呢。
  打在身上,还真是痛。
  他却不好挣脱,只能一个劲儿的道是。
  穆锦晨快要吐了,看着母亲也一脸的恶心,乌黑的眸子转了转。
  她伸出白嫩的小手,指向汪氏,高声道,“娘,不好了,祖母有病,得治。”
  悦耳的童声清亮,盖住汪氏的嚎啕之声。
  有病?
  谁有病?
  大家看看汪氏,又看看穆锦晨,面露嘲讽之色。
  蛮人所生的孩子就是无礼数,满口脏言。
  就连汪氏也止了哭声,向穆锦晨怒视而来。
  好好的被有说有病,她能高兴吗?
  宁氏憋着笑,认真的问女儿,“圆圆,何出此言?祖母瞧着身体很好呢。”
  这也正是其他人想说的。
  定远侯饶有兴味的看向穆锦晨,想听听她是如何解释。

  第2章:不甘

  穆锦晨面对众人的不善的眼神,咽了咽口水。
  她指向身着玫瑰紫衣裳的妇人,脆声道,“刚刚那位婶婶说祖母伤心,心都碎了,医书有云:心者,五脏六腑之大主也,精神之所舍也……容之则心伤,心伤则神去,神去则死矣。
  娘您看,心如此重要,祖母心都碎了,这还不是病吗?
  还有呀,那位婶婶又说祖母眼睛都瞎了,也不知能不能治得好呢……”
  她说的十分认真,表情纠结难过。
  好像正在为汪氏犯愁。
  汪氏站在那儿,胸口堵得厉害,心拧巴着疼。
  这番话,什么意思她没听明白,但有两个字听明白了。
  就是‘死矣’!
  汪氏在心中骂娘!
  可看着穆锦晨天真单纯的眼神,担心的表情,斥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明明被人骂了,却不能还击,汪氏几时受过这种憋屈。
  她只能狠狠瞪了眼身旁玫瑰紫衣裳的妇人。
  蠢货,多嘴,看回去怎么收拾你。
  玫瑰紫衣裳的妇人也十分委屈,她本来是要帮婆婆的,不曾想会是这样的结果。
  而其他人则惊讶穆锦晨不仅识字,还记得医书中如此晦涩的句子。
  宁氏故意虎了脸,斥女儿,“圆圆不可这样说,祖母身体好着。”
  穆锦晨十分委屈的扁嘴,“哦,圆圆明白了,是那位婶婶在说谎呢。”
  说着,就将头埋进了母亲怀里。
  似受到了打击。
  穆文仁被解放出来,向女儿挤挤眼睛。
  穆锦晨躲在母亲怀里笑得痛快。
  老妖婆,气死你!
  汪氏的眼神飘向定远侯。
  希望他能斥几句穆锦晨不知礼数,不敬长辈之类,为她挽些颜面回来。
  可定远侯根本没理她,而是目光灼灼的看向穆锦晨,问,“圆圆,你读过医书?”
  “回公公,读过两本。”宁氏骄傲的替女儿应着。
  “真的?太好了。”定远侯十分兴奋。
  穆锦晨从母亲怀中抬起头,看着定远侯问,“祖父,您也读过医书吗?”
  “当然读过,不仅读,祖父还会为人治病呢。”定远侯兴奋的应着。
  满面的骄傲之色,就像孩子一样,等待着被人夸奖,被人认可。
  “真的么?”穆锦晨也顿时来了精神,追问。
  “当然。”被孙女质疑,定远侯有些难过。
  “太好了,祖父,我能跟您学医术吗?”穆锦晨忙站在地上,抬头仰望着祖父。
  孙女儿崇拜的眼神,让定远侯十分受用。
  同时有遇上知音的感觉。
  “圆圆你确定要跟我学医术?”他蹲下身子,笑得更加慈爱。
  “确定。”赠锦晨郑重点头。
  “不是骗祖父?”
  “圆圆从不骗人,不像那位婶婶,祖父,您就答应我嘛。”穆锦晨抱了定远侯的脖子,开始撒娇卖萌。
  “好,祖父答应了。”定远侯一把抱起穆锦晨,开怀大笑。
  今日,是他最开心的一日。
  疯子,两个疯子!
  看着祖孙二人开心的样子,汪氏那群人在心里暗暗骂着。
  汪氏精心策划,并主演的苦情大戏,就这样草草收了场。
  无人喝彩,无人买单,好空虚寂寞冷。
  接下来,定远侯为穆锦晨一家与其他众人做了互相介绍。
  穆锦晨这才知,方才穿玫瑰紫衣裳的妇人是二叔穆文义的妻子甘氏。
  汪氏与定远侯生了三子一女。
  除了四子穆文智尚且年幼未成亲外,其他三人均已成亲。
  二叔穆文义是正六品的兵部主事,妻子甘氏是工部尚书甘玉城之女。
  二人生有两子一女,长子是七岁的穆瑛,次子是三岁的穆瑞,长女穆瑜,六岁,比穆锦晨年长一岁。
  三叔穆文礼是从七品的国子监四门馆的博士,三婶文氏是国子监祭酒文道正的幼女,二人眼下只有一女穆琳,现年三岁。
  四叔穆文智才十六岁,尚未成亲。
  除了四叔眼下不在家中,穆锦晨未见着,其他人都打了个照面,并记住他们模样。
  幸好家中人并不算多,不然,够她记得。
  同时她多看了两眼二叔,不得不佩服他,年纪轻轻竟然已经爬上了正六品的位置,还真是不赖呢。
  穆锦晨一家人刚回来,车马劳顿实在是辛苦,定远侯简单介绍了之后,就让他们一家人先去休息,过两日一家人再聚。
  汪氏不敢再虚情假意,其他人也不敢多开口,担心被穆锦晨给曲解了其中的意思,可丢不起这人了。
  说了几句客气话后,大家就散了。
  定远侯亲自送了穆锦晨一家去了秋枫院。
  秋枫院虽然一直空着,但平日里都有人打扫,里里外外很干净。
  何况早先得知他们要回来时,定远侯就定了这处院子给他们居住,打扫得更加勤了,就算是得知了噩耗,也没间断。
  桂妈妈先前过来,只不过是添置一些生活用品,并敲打秋枫院的丫环婆子们,让他们往后说话行事要注意些。
  穆锦晨还小,暂时随父母亲一起住在秋枫院。
  虽然她有成人的灵魂,可这身体毕竟是孩子,几个月的行程,实在是够辛苦的,一到秋枫院,她就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实在撑不住了,直接在宁氏怀里睡着了。
  这一觉醒得很沉,也很踏实,等她醒来时,已是亥时。
  一睁眼,就见到母亲的笑脸。
  “娘。”穆锦晨娇声唤道。
  软糯的声音让宁氏整颗心都湿湿的,她笑着抱了穆锦晨,“睡好了没,想吃什么?炉子上有粥有点心还有汤。”
  “汤和点心,娘,这样晚您怎么还不睡呀,爹爹呢。”穆锦晨窝在母亲温暖的怀中,很舒适,很安心。
  不用宁氏吩咐,自有丫环下去准备吃食,白芷则打来了热水,给穆锦晨净脸净手。
  “爹爹去了祖父那儿,还未回来呢。”宁氏笑着应。
  “哦,原来娘是在等爹爹呢。”穆锦晨一本正经的点头,可脸上却偏偏带了点儿坏笑。
  “没良心的丫头,娘是在等你醒来呢。”宁氏有些不好意思了,伸手点着女儿的额头嗔。
  穆锦晨撇撇小嘴。
  分明不信。
  白芷她们就悄悄抿嘴笑。
  郡主与小姐二人不像母女,倒像姐妹呢。
  侯府的杏林堂,是定远侯的住处。
  书房内此刻灯火通明,穆文仁与父亲正在秉烛夜谈。
  “大郎,可恨父亲这样待你?”定远侯问。
  语气中有着无奈。
  穆文仁忙摇头,“父亲,孩儿怎会恨您,若不是您当初执意要送我离开,如今我还不知是哪般模样。
  若未去边疆,我又怎能遇上敏敏……”
  提及妻子,有些羞涩起来。
  若未离家,能否平安活到现在是问题,就算还活着,婚事定是那人做主,谁知会娶个什么样的妻子。
  不能与妻子情投意合,心意相通,生不如死。
  但又担心父亲会不满他儿女情长。
  可定远侯不但没骂儿子,反而欣慰的点头,“大郎,敏敏是位好媳妇,有她在你身边,我也就放心了。
  特别是圆圆这丫头,我可真是太喜欢了,就没见过那样精灵古怪的小丫头。”
  想着汪氏当时面上的表情,他不知为何竟然隐隐有些高兴。
  妻女被赞,穆文仁也双眸发亮,笑,“圆圆自幼聪慧,比一般同龄的孩子是要懂事早些,且记性特别好,那些难懂的医文典籍,她却爱看的很。
  不过,有时也挺淘的,像个男孩子般。”
  也不好意思总夸自家女儿。
  “圆圆才多大点孩子呢,不淘才不正常。”定远侯立马为孙女儿辩驳。
  “是,父亲说的是。”穆文仁笑得更加开怀。
  “大郎,朝中的事情,我都已为你安排妥当。你先休息几日,我再带你去京里四处走走,多认识些人,为将来好做打算。”定远侯又道。
  “是,一切听父亲的安排。”穆文仁恭敬的应了。
  “嗯,大郎,来给我说说这些年你们的生活……”定远侯捊着短须,与儿子拉起家常来。
  穆文仁应了是之后,就开始说起这些年在边疆的生活。
  边疆虽无都城的热闹繁华,却有着都城所没有的舒适宁静。
  且岳父一家对他极好,从来不将他当做外人,也无勾心斗角,处心积虑的陷害。
  今夜无眠不仅是他们父子。
  汪氏的嘉和堂,灯火也还亮着。
  穆文义一脸阴沉的坐在那儿,听着汪氏的斥骂。
  “……做事时不用心,如今知道后悔又有何用?平日对你说多少遍,行事一定要谨慎,不可掉以轻心,你不听,自以为是……”汪氏恨恨的骂着儿子。
  “娘,我哪晓得那般老实的大哥,会变得这般狡猾,竟会耍诈。”穆文义为自己辩解着。
  “猪脑子,他要是没把握,怎会忽然提出要回来。”汪氏气得捶桌。
  宁家那群恶狗,没一个好东西。
  他们又怎会放心让贱种一家独自回来。
  她早提醒儿子要,奈何他太自大,果真被人家给耍得团团转。
  “老天可真是不公平,什么都给了他最好的,嫡长子,娶郡主,哼!”穆文义忿忿不平。
  他自认无论是学识本事,还是为人处事,都要比穆文仁胜出几筹。
  可他非嫡长子,承爵轮不到,且等穆文仁承爵之后,他们都要搬出现在的定远侯府,外出独立。
  也就是说,现在的定远侯府就算有金山银山,也与他穆文义无关。
  他不甘心。
  穆文仁不就是比他早出生两年嘛,凭什么要压在他的头上。
  汪氏冷哼一声,“没出息的,急什么,以前离得远,咱们鞭长莫及,如今就在咱们眼皮子底下,难道还想不出法子来。”
  对!
  穆文义双眼顿时闪闪发亮。

  第3章:震摄

  穆锦晨一夜好眠。
  睡饱了之后,感觉心情特别好。
  心情一好,这食欲就大增。
  一口气吃了五个水晶虾饺,喝了一碗七翠羹,又吃了两片酒醉鸭肝和一个玫瑰蒸糖糕。
  “娘,我不吃了。”穆锦晨放下银勺。
  “可吃饱了?要不要再喝碗山药粥,这粥味道还不错呢。还有花香藕,也还凑合,每样再来点,好不好?”宁氏温柔的问。
  亲娘,您确定这不是在喂猪么?
  穆锦晨暗叹。
  她现在的饭量已经比同龄的孩子大了好不好?
  如今这身材快和名字相称了。
  “装不下了。”她只得拍拍滚圆的小肚子。
  穆文仁轻捏了下女儿白嫩的小脸,笑着道,“圆圆,去院子里消消食,稍侯我们去给祖父祖母请安。”
  “嗯。”穆锦晨乖巧的应了,准备下来。
  “小姐,慢点儿。”丫环白芷和白蔹忙上来牵她。
  穆锦晨迈着小短腿出了屋子。
  院子里有几棵桂花树,开得正热闹着。
  闻着桂花甜甜的香味,她就想到了桂花酒酿细圆子、桂花糕等好吃的。
  还有适合女子所喝的桂花酒,且桂花还能入药。
  穆锦晨想到这,就让白芷她们有空时,采些桂花窖起来,留着日后用。
  宁氏吃过早膳,与穆文仁一起,夫妇二人亲自将礼物细细查看了一遍,看可有遗漏之处。
  准备妥当之后,二人就牵了穆锦晨的手,往嘉和堂而去。
  宁氏的乳娘周嬷嬷带着白芷她们拿着礼物,紧随其后。
  当他们一家人到达嘉和堂时,其他人都到齐了。
  满满一屋子人,坐得十分齐整。
  见到宁氏,穆文义夫妇与穆文礼夫妇暗暗咬了下牙,有些不情愿的起了身,对着她拜去,“郡主,大哥。”
  “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对这些虚礼,宁氏倒不在乎,她忙笑着上前扶了甘氏与文氏。
  “自家兄弟,免了。”穆文仁也扶了三兄弟。
  穆锦晨笑眯眯的看着穆文义等人。
  不经意间,对上穆瑜的眼神。
  穆瑜也正看着她,双眼通红,好像在看仇人一样。
  接受到她不善的眼神,穆锦晨弯着眼睛笑了。
  见了礼之后,宁氏正准备让周嬷嬷将礼物拿过来,分发给大家。
  穆文智忽然拍着穆文仁的肩膀,大声笑着道,“大哥,难怪这些年都舍不得回来呢,原来是娶了这样漂亮的大嫂。
  娶了媳妇忘了爹娘,这句话可一点儿也没错呢。”
  他口中与穆文仁说着话,但双眼却十分放肆的在宁氏身上打量。
  穆锦晨皱了皱眉头。
  父母私下聊天时,她曾听到,说汪氏特别溺爱四叔,将他养成了不懂礼数,顽劣不堪,常四处惹是非的德性。
  为这,定远侯没少受气。
  现在听他说话,观他举止,果真是个龌龊之徒。
  定远侯立即沉了脸色斥,“老四,怎可对大哥大嫂如此说话,成何体统。”
  其他人都盯着宁氏瞧。
  想看她窘迫出丑发怒的样子。
  这些话要是听在其他女子耳中,要么会难堪窘迫不安,要么生气翻脸骂人。
  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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