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望气师-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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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喜吧，又不是亲外孙。不喜吧？偏他长的乖巧灵伶又懂事。

　　　　所幸搬出去住，不用天天面对，难堪减少许多。

　　　　接下来几天，大雪未停。

　　　　赵茹被茅小雨劝着去医院做了一个全面深度的体检，没想到真的发现了问题。

　　　　她的胃有严重问题，癌症快晚期了。

　　　　赵茹被吓一大跳，她不敢相信。

　　　　平时都好好的呀，也不怎么胃疼。当然偶尔也疼一下，可并严重，怎么就是癌症晚期了？她是明明很注意养生的。

　　　　“你注意养生？你是注重保养吧？”茅小雨还笑她：“脸上保养的不错，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要小很多。可是身体方面，你就未必那么重视了。”

　　　　赵茹怏怏：“我注意的。我平时都有吃早餐。”

　　　　“那吃的重盐重油吗？”

　　　　“这，倒没有太注意。”

　　　　“喝酒吗？”

　　　　赵茹不好意思：“我做生意的，难免应酬。”

　　　　“抽烟呢？”

　　　　“也抽烟，但烟瘾并不是很大。”

　　　　茅小雨就只是笑，似笑非笑。

　　　　赵茹打起精神：“不争了，我去找找名医看看，能不能尽快安排住院。”

　　　　“住什么院啊？我能帮你治好。”

　　　　“你？”赵茹严重怀疑：“你认识名医？”

　　　　“不是名医，是神医。”

　　　　赵茹就觉得她在开玩笑，不想理她了：“我找熟人问问看。”她就要打电话，开始联系各方人脉。

　　　　茅小雨按住她的手：“赵女士，你就再信我一回。”

　　　　“怎么信你？神医在哪呢？”

　　　　“我保证，神医可以帮你治好病。而且是免费的。为的就是还你当年不杀之恩。”

　　　　赵茹呆呆看着她：“真的？”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我跟你无怨无仇，反而你对我还有恩，对不对？”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赵茹，实在很难想像，她认识神医治她的癌症。

　　　　“小雨，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回家。”

　　　　“嗯？”赵茹马上不干了：“回家等死？”

　　　　“不，救活。”

　　　　赵茹抚额，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似乎两人存在太大的代沟，无法沟通了。

　　　　骆波也劝：“赵女士，你就算治病，也不急在这一天吧？先回家，我们自然有办法帮到你。”

　　　　赵茹看了看他二人，半信半疑的回了家。

　　　　家里，胡青和杨兰兰都在客厅看电视，杨兰兰在打毛衣。

　　　　花生在房间读书做练习题。

　　　　“你们回来了？”杨兰兰指电视：“刚刚电视台插播了一条特别新闻。”

　　　　“是什么特别新闻？”茅小雨在门口脱鞋，随口问。

　　　　胡青换台，正好有一个台在重新播报：“呶，看重播。”

　　　　‘鉴于金某某涉嫌严重违纪，XXXX决定依据……对其立案审查。’

　　　　“啊？”赵茹大吃一惊，死死盯着电视，小图里放着一张金部的近期会议照片。面色一下刷白：“立案审查？严重违纪？”

　　　　反倒是茅小雨和骆波没怎么诧异。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而已。

正文　第612章　注定的输家

　　　　左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左家行事风格，快狠准。抓住致命弱点，力求一击即中，使得对手全面溃败，毫无还手之力。

　　　　金部出事很快，倒台也很快。

　　　　当然，他几十岁的人，家大业大，经营这么多年，人脉是足的。

　　　　他是悄悄被带走调查的，然后一点风声都没透露出来，接着就是上了新闻播报。这下可就难翻身了。

　　　　别人只在观望，金家人当然全力营救。

　　　　首先，得知道到底违了什么纪犯了什么法，才好对症下药是不是？

　　　　可是，金家人动用了所有人脉，却什么消息也没打听出来。

　　　　反而是因为老金的倒台，家里人，都多少受到连累，全部被带走配合调查。

　　　　这一查不要紧，家里人其他的老账不知怎么被翻出来，接二连三的关了好几个。

　　　　金家眼看着迅速垮台，观望的亲友们，更加不敢出头了。

　　　　经过多方审查，老金被叛了无期徒刑，终身得在监牢里过了。金家其他子侄辈，也被判刑三年到无期不等。

　　　　总之，金家，一夜之间，就从帝都名门圈消失了。

　　　　这一波风声过后，大伙慢慢回过味来，一点一点打听，得到背后推手是左家，竟然不觉得意外。

　　　　金左两家在帝都是出了名的面和心不和，斗争了几十年，终于以金家全面溃败告终。

　　　　左家，也没大肆庆功，反而行事更低调了。

　　　　赵茹去监牢里探望过一次老金。

　　　　相对无言，老金似乎看淡一切，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老金，我……”赵茹迟疑开口：“我不想说对不起。你，保重吧。”

　　　　老金惨然一笑：“跟你无关。他们家想扳倒我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当年的事，他们根本就没提，所以，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赵茹吃惊：“当年的事，他们没提？这可是性质恶劣的绑架案啊？虽然说，小女婴回来的，可保姆……”保姆总是老金当年派人弄死的啊？怎么说也是一桩罪行。

　　　　老金冷笑：“怎么提？提了，就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姓左的，就是只老狐狸。”

　　　　赵茹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玩阴谋诡计，一向不是她的专长。

　　　　“你，还好吧？”老金问：“没受牵连吧？”

　　　　赵茹摇头：“没有。不过那几个铺子，我转手出去了。”

　　　　“行，你自己作主就行。”老金叹口气：“赵茹，虽然难以启齿，不过我还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

　　　　老金抿抿嘴角，嘴纹下拉，犹豫道：“树倒猢狲散。我别的不担心，就是我那小孙子……”

　　　　“哦，你放心。你两个儿子虽然也进来了。不过儿媳没事。”

　　　　“那就好那就好。”老金喃喃，抬眼看着她：“我，我在外国存了一笔钱，应该没有没收，赵茹，你能不能……”

　　　　赵茹吃惊：“你小金库存到外国去了？”

　　　　“嗯。常在河边走，所以我预先存了一笔钱，留给家人的。别人也就算了，小孙子……”老金低声道：“密码我告诉你，每月你按时给他们一定的数目，直到小孙子成年。行不行？”

　　　　赵茹坐正，忽笑了：“你不怕我独吞？”

　　　　老金看她一眼，也笑：“别人我不怕保证，但我对你很有信心。你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女人。若是的话，我怎么可能允许你留在身边几十年。”

　　　　赵茹挑挑眉，不置可否。

　　　　“不然，你跟我了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实在要独吞，也人之常情。”老金以退为进。

　　　　赵茹摆手：“行了。我答应你。”

　　　　反正她年纪这么大了，不可能再结婚生子，孤家寡人一个。替他当小孙子的监护人，也没什么损失。

　　　　老金终于舒心笑了，把密码告诉了她。

　　　　“这笔钱，你保管着。别让人知道就行了。”

　　　　“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谢谢。”老金昂头看一眼天花板。

　　　　这里坐牢，倒也不苦，只是单调枯燥。

　　　　像他这种人，没有什么假释减刑的机会，下半辈子不得在这里度过了。

　　　　赵茹抿抿头发，看看手表，时间还有。

　　　　“老金，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你这次，输的心服口服吧？”

　　　　老金却嘴角下撇：“不服。”

　　　　“我觉得，你还是服了的好。”赵茹摇头：“左家当年那丫头，和她的男朋友，很有点古怪。”

　　　　“怎么个古怪法？”

　　　　“我的病，我自己都不知道。她看出来了，然后，给我治好了。”

　　　　老金一愣：“怎么回事？”

　　　　赵茹简洁道：“我去医院做了个仔细的全身检查，发现得了胃癌，然后听她们的话，回家，睡了一觉，再去复诊，竟然好了。”

　　　　“不会吧？”老金不信：“你那是本来就误诊吧？”

　　　　“不是。”赵茹郑重摇头：“我去了好几家大医院，专门看的专家。结论一致。”

　　　　“那回家后，他们做了什么？”

　　　　“晚上，给我喝了杯水，说第二天就一切会好起来的。等我第二天醒来，没发现什么异常，可去医院复诊，癌症却没有了。”赵茹说的时候，眼睛亮的不可思议。

　　　　老金眨巴眼：“这，这说明什么？”

　　　　“说明，骆波和小雨，不是一般人。”赵茹苦笑：“当然，我的重点不是生病，而是老金，为什么，你几十年都平安无事。他们一来，你就倒台这么快了？”

　　　　“难道是他们的手笔？不像不像。这种事，没个几十年收集证据，是扳不到我的。”老金否认。

　　　　赵茹又跟他讲了在小区出不去的问题。

　　　　“真的？电梯没动静，安全门推不开？”老金信了七八分。

　　　　赵茹轻轻点头，看着他：“都这时候了，我没必要骗你。”

　　　　老金出神不语。

　　　　联想了这两人出现后发生一切事，老金也觉察出怪异来了。

　　　　“这么说，他们，善者不来？”

　　　　“我怀疑他们，可能身有异术？”赵茹一鸣惊人：“我查过了，有重瞳的人，当世极少。并且，前人个个不凡。”

　　　　“重瞳？”老金想起来了，当年左家那个小女婴出生就是单眼重瞳。

　　　　“所以他们出现，注定我是输家？”

　　　　赵茹很认真的轻点头。

正文　第613章　挽留

　　　　雪后初睛，却是一天比一天冷。

　　　　左老爷子趁着天色放睛，带着茅小雨和她的朋友们在帝都游逛，亲自介绍景点景物。

　　　　他知道曾孙女始终不肯主动融入左家，一心还惦记着回H城。

　　　　虽然H城只一座疑似危楼的长生典当铺，但她就是很想回去。

　　　　“老爷子，天冷，你回车上去吧？”茅小雨生怕八十多岁的左老爷子有个闪失。

　　　　“没事。”左老爷子兴致勃勃拄着拐：“这点冷算什么。想当年……”

　　　　他又开始忆及当年南征北战的往事了。

　　　　花生乖觉的笑：“想当年，老爷子所向无敌，百战百胜。”

　　　　“这孩子，怎么抢我台词了。”茅小雨嘻嘻笑。

　　　　左老爷子让他们一打岔，就忆不了当年了，嗔怪的瞪了茅小雨一眼，自己又笑了：“好好，不忆当年了。小雨，来。”

　　　　“老爷子。”茅小雨扶扶他的手。

　　　　左老爷子看着放睛的蓝天，小声问：“你的眼睛，没事吧？”

　　　　茅小雨愣了下，还眨了眨眼，同样小声：“能有什么事？”

　　　　“重瞳，能看清吗？尤其是白雪这么一反光……”左老爷子瞅瞅四周。

　　　　雪还未融化，树上雪棱犹在。

　　　　“不碍事。”茅小雨咧嘴笑：“我这重瞳，看人看物，在生活中并没有额外负担。”

　　　　“哦。”左老爷子就放心了：“我原担心你重瞳，别的不论，视力怕是不好。”

　　　　“视力的话，也是普通人水平。”不好，但也没特别坏。

　　　　左老爷子看看广场上的人，又回头看看她，就疑：“那你这重瞳……”好像没什么大作用啊？古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茅小雨轻笑：“我这重瞳，可能跟古人不太一样。我这个可能医学上有解释。”

　　　　左老爷子点点头：“也好。”

　　　　据他所知，古人有重瞳者，皆是人杰，但下场都不太好。

　　　　这个曾孙女，若是跟普通人一样，倒也算是幸运。

　　　　不求大富大贵文武双全，但求她平平安安就够了。

　　　　旁边的骆波微微笑了。

　　　　左老爷子信了这种解释最好，免得他担心。

　　　　八十多岁的老人家了，总是这么操心小辈的事，不利于养生啊。

　　　　“老爷子，起风了，回车上去吧？”茅小雨又劝。

　　　　“行。”左老爷子身子骨其实还算硬朗的，但年岁摆在哪里，不可能还跟年轻人一样吹着冷风站那么久。

　　　　回到车上，左老爷子闭目吩咐：“我先回家了，小雨，小骆，你们玩去吧。”

　　　　骆波笑道：“老爷子，广场我跟小雨来过好几回了，先陪你回家吧。”

　　　　“花生头一次来吧？”

　　　　花生忙点头：“是的，老爷爷。”

　　　　“带花生去逛逛，难得来一回。”左老爷子叹：“下次，也不知你们几时过来陪陪我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头子哦。”

　　　　茅小雨和骆波对视一眼：“老爷子，我们这不天天陪着你吗？”

　　　　左老爷子长叹：“你们不是说好，过年就回H城吗？”

　　　　“是，是这么打算的。”

　　　　左老爷子握着茅小雨的手挽留：“小雨，别回去了，就在帝都安家吧？”

　　　　茅小雨就知道左老爷子要提这个话题。

　　　　这都不知提过多少次了。

　　　　“呃，老爷子，你累了，先回家。司机，开车。”茅小雨避过这个话题。

　　　　左老爷子叹气：“我老喽，也不知还能看到你几面？”

　　　　“老爷子，你别这么说。你啊，长命百岁。”茅小雨笑了笑。

　　　　这话，左老爷子也听多了，就当是小辈们的美好愿望了。

　　　　骆波一看他泛泛有脸色，便道：“老爷子，您就是长寿之相，这点小雨没看错。”

　　　　“怎么，小雨会看相啊？”左老爷子慈爱笑。

　　　　花生抢答：“会啊。老爷爷，我妈妈会望气。”

　　　　“啊？”左老爷子惊讶。

　　　　茅小雨牙一呲，眼角瞪花生：怎么能说出来呢？

　　　　花生吐吐舌头：这个，不能说吗？

　　　　“望气是什么？”左老爷子好像没怎么听过。

　　　　茅小雨支支吾吾答不出来。

　　　　骆波比她爽快：“就是望闻问切的望气。人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皆有对应的气色。”

　　　　“哦。”左老爷子听懂了，感兴趣问茅小雨，指自己：“那小雨帮我望一望是什么气色？”

　　　　茅小雨早就望过了。

　　　　八十多岁，当然是暮气沉沉加病气喽。

　　　　老爷子身体再好，体内机能也大多开始衰败，生病是不可避免的。

　　　　到了一定的年纪，哪怕再注重养生保养，老人气，也是自然现象，一定会出现。

　　　　“嗯？好，我看看啊。”茅小雨装模作样的仔细打量，片刻竖大拇指，夸：“精气神很旺。老爷子，你定会长命百岁。”

　　　　“是吗？哈哈哈。”这话大大取悦了左老爷子。

　　　　谁不爱听吉利话呢？不管真假，好听的话，自然受用。

　　　　一路欢声笑语的回到左家。

　　　　没想到，谢部竟然在等他们回来。

　　　　魏千千不在家，出去有事了。

　　　　左大老爷有个退休干部会议，跟继妻两个都出门了。

　　　　“过来也不说一声，家里偏今天没人。”左老爷子招呼谢部到会客室去。

　　　　谢部恭敬：“是我以为家里有人，也没说一声就过来了。老爷子慢点……”

　　　　扶着老爷子坐了，他才看向骆波和茅小雨：“好久不见啊。”

　　　　“别客套了，什么事快说吧。”左老爷子催促。

　　　　谢部陪着笑：“行，那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我来，是有事求小骆和小雨帮忙的。”

　　　　“我们？”茅小雨诧异：“能帮什么忙？”

　　　　谢部看一眼左老爷子和花生。

　　　　这一老一小，不是外人，可这案子比较特殊……

　　　　“有什么事直说。鬼鬼祟祟做什么？”左老爷子很不满意他的躲闪。

　　　　谢部嘴角轻扯，小声道：“爸，这个事，跟案子有关。”

　　　　“哦。”左老爷子怔了怔，又疑：“你的案子解决不了，又拿来丢给不相干的小雨和小骆？就这点出息？”

　　　　被岳父鄙视，谢部也不生气，呵呵笑道：“是有点棘手。所以才麻烦小骆和小雨。”

　　　　左老爷子审视他一眼：“又是十来年的悬案？”

　　　　“不是。”谢部轻声：“最近发生的。”

正文　第614章　古怪符号

　　　　左老爷子眯了眯老眼：“你确定小骆和小雨能帮忙解决？”

　　　　“呃？”那就确定不了。

　　　　但死马总得当活马医吧？反正谢部是没办法了，所以剑走偏峰，又想起了骆波和茅小雨。

　　　　也许，万一，他们能再次显神威呢？

　　　　骆波和茅小雨两个都乖觉的不作声。

　　　　他们现在，基本不缺啥了。所以跑腿办案这种事，能躲就躲呗。这大冷天，谁乐意接手什么棘手的案子呢？

　　　　花生就更乖巧了，帮着左老爷子捏腿。

　　　　“这个……”谢部看向茅小雨：“小雨，现在咱们是亲戚了，按辈份你得管我叫声姑公。”

　　　　“姑公。”茅小雨笑眯眯的称呼一声。

　　　　谢部‘诶’的答应，然后摆摆架子欲开口。

　　　　“先别说案子。”左老爷子看穿谢部的那点小九九，摆手：“先说，这事，有什么危险性吗？”

　　　　“没有。完全没有。”谢部赶紧保证：“一点危险都没有。小雨不是警察，不需要出外勤。就是帮我看一看，能不能看出什么名堂来？”

　　　　“看一看？”左老爷子狐疑转向茅小雨：莫非真的会望气？

　　　　“是，爸，就是看看现案照片而已。”

　　　　“是这样？”若只是看看现场照片，那就无所谓了。

　　　　左老爷子舒心笑：“小雨，那就随便看看吧。”

　　　　“哦。”茅小雨一听只是看现场照片，举手之劳嘛。

　　　　她摊手：“姑公，照片呢？”

　　　　谢部有点讪讪的，看一眼左老爷子和花生。

　　　　“花生，来，跟我去厨房看煮了什么好吃的？”左老爷子人老成精，一个眼神就明白这是小女婿的公事。

　　　　因身份性质原因，他的公事，一般不会带到家里来办？若是带回家，就连家人都不能随便翻阅。

　　　　花生也灵透，欢快：“好的老爷爷。”伸手扶着左老爷子出门。

　　　　骆波不用回避，施施然等着。

　　　　“小雨，照片……”谢部也不寒暄了，直接从公文包里翻出一个牛皮袋。

　　　　“等一下。”茅小雨叉下手指，认真问：“谢部，你为什么会想到，请我看一看现场？”

　　　　谢部手一顿，看看她，又看看骆波，也不拐弯抹角了：“上次，变态囚禁杀人案中，老黄都跟我说了。”

　　　　“老黄？”

　　　　骆波小声：“H城警察。他小姨子去穷游那个。”

　　　　“哦~”茅小雨想起来了。

　　　　前阵子，老黄的小姨子去西藏穷游，然后失联，最后找回来，但也相当废了。而当初，她是看过老黄小姨子朋友圈照片的，看出她还活着，而小姨子的同伴却死了的真相。

　　　　茅小雨吃惊瞪着谢部：“所以，你你你就……”

　　　　“嗯。”谢部知道她要说什么，沉沉点头：“我就知道，你能通过一张照片看出点门道来。”

　　　　原来只是这样？还好，会望气这个事，他不是很清楚。

　　　　清清嗓子，茅小雨也不狡辩，还端正了坐姿，脸上很公式化：“没错，我能看出点名堂来。但世事无绝对，姑公，我得先申明，也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可别怪我啊。”

　　　　“怎么会怪你？只是请你帮个忙而已。这本来是我的份内事。”谢部很通情达理的笑了。

　　　　把话说清楚，那就好办了。

　　　　茅小雨伸手：“行，照片给我看看。”

　　　　牛皮纸袋交到手里，茅小雨打开，骆波并没有马上凑过来，还闲闲的倒杯热茶喝。

　　　　“咦？”茅小雨看到第一张照片就惊讶了。

　　　　拍的相当清晰地道，一看就是专业水平的。

　　　　照片是在野外，蓝天白云之下，清山绿水，景色很怡人。然后左上角，有个奇怪的符合。好像是由什么组成的？

　　　　茅小雨问：“这是什么？”

　　　　“蝴蝶。”谢部沉声答。

　　　　茅小雨凑近，盯着看。

　　　　左上角那个奇怪的符合组成，还真是蝴蝶。

　　　　她翻第二张照片。

　　　　是伤口。

　　　　手臂上，腿上，脖子上，大小不等的伤口。不是很深，浅浅的，并不致命。

　　　　她抬眼想问，又咽下问题，接着看第三张照片。

　　　　伤口在发黑？

　　　　她有点恶心，赶紧看第四张照片。

　　　　谁知道，更恶心。

　　　　伤口开始流脓了，肉都翻出来，快见骨了。

　　　　茅小雨忍着恶心，急急忙忙把所有照片看了，并没什么出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像什么变异的动植物呀，外星人飞碟什么的，都没出现。

　　　　她看不出什么究竟来，递给骆波看，还好心提醒一句：“有点恶心，你要有心理准备。”

　　　　骆波轻笑接过：“我不怕恶心。”

　　　　他看到的最上面，是伤口惨不忍睹。

　　　　一眼之后，他就奇怪问：“受伤了？为什么不找医生包扎？”

　　　　谢部表情古怪：“来不及。”

　　　　“什么意思？”

　　　　“这是出外勤的特警被抓伤，伤口感染很快……”

　　　　“抓伤？”茅小雨想到什么，就在骆波手里翻了翻，抽出第一张照片：“不会是被蝴蝶抓伤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