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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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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理。”茅小雨才会百思不得期解。

    “就是这家。没错,新闻上报道过。”骆波站在夜市跟小巷交接处,抬头仰望。

    茅小雨再次凝神细看,喃喃:“没错,还是血光之色。”

    骆波轻舒口气,活动下手腕道:“看我的。”

    “不会吧?里头有人,你也撬门?”茅小雨惊讶了。

    骆波扬手想敲她脑门一下,茅小雨灵巧躲开。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我是敲门去,不是撬门好吧?以为都想你这么死脑筋呀?”

    被骂的茅小雨为误会他而惭愧:“嘿嘿不好意思,我想岔了。”

    骆波一边朝她瞪白眼,一边抬手按门铃。

    门铃响了,然后大门内却冲出两条大狼狗冲着铁门外狂吠‘汪汪汪汪……’

    茅小雨本能的闪避:这可是狼狗啊!咬一口去掉半条命的。

    骆波却不慌不忙,手指一并:“去!一边去!”

    下一秒,大狼狗就呜咽着安静,乖乖的退到一角伏身坐下来。

    “哇,你怎么做到的?”茅小雨几步窜过来,还把骆波的手指拽紧看个仔细:“竟然还能驱狗?好神奇哦。”

    骆波将手指夺回来,不太谦虚得瑟:“对一个你口中的老妖精来说,雕虫小技而已。”

    “切。”茅小雨撇嘴了。

    大门敞开,出现一个老奶奶,拄着拐杖问:“谁呀?”

    骆波将茅小雨一把拽过来,小声:“你来应付。”

    果然是个坑人的老妖怪!

    茅小雨忿忿瞪他,清清嗓子,堆起笑容隔着铁门说:“老奶奶,我是外地来观光的。迷路了,请问XX路怎么走啊?”

    “咦哟,很会编借口嘛。”骆波一旁小声不知是夸还是贬?

    场合和时机都不对,否则茅小雨一定怼回去。

    老奶奶摇手:“我老了,不记得了。你去问别人吧?”说着就要掩门。

    “哎,老奶奶,等一下。”茅小雨赶紧:“我口好渴,能讨杯水喝吗?”

    借口太过时了,老奶奶警惕了,指旁边:“夜市就在边上,去那边讨水喝吧。”

    这下,说什么都不搭理,唤上两条狼狗,把大门关紧。

    茅小雨悻悻:“老奶奶,我不是坏人。”

    ‘噗噗’骆波闷笑。

    “小心憋出内伤!”茅小雨面无表情看着骆波。

    “哈哈哈哈……”于是骆波放声大笑。

    茅小雨阴沉脸:“笑够没?现在怎么办?”

    骆波稍敛笑意,耸肩:“你望的血光之气,当然是你拿主意呗。”

    “我要有主意,还问你?”茅小雨大言不惭承认自己没主意。

    “问我?”骆波看一眼小院内,摊手:“我也没透视眼,看不到未来啊?”

    茅小雨就借机奚落他:“还老妖精呢?一点特殊本事都没有?难怪一事无成窝在那破地方得过且过。”

    骆波好脾气的一拱手:“彼此彼此。”

    “你?”没想到这么快就反弹回来,茅小雨脸都涨紫了。

    她自己也一事无成,还得窝在那破地方,看样子也是得过且过混日子,所以茅小雨瞬间就哑口无怼。

    “做好事也不急在这一时,走吧。明天再说。”骆波一摆手,率先迈步。

    茅小雨无精打采,盯着他背影,好半天才慢腾腾跟上。

    午夜,钟声刚落。

    一条鬼鬼祟祟的影子就飘进长生典当铺。

    骆波翘二朗腿吐着烟圈,眼皮都没抬一下:“我还以为你忘记今晚是最后一天的日期了。”

    “嘿嘿,我事多,差点忘记了。老骆啊,你没挪用吧?”

    骆波用不满的眼光瞟这道白影,冷冷:“你当我骆波是什么人?看得上你那破烂玩意?”

    “是是,老骆你人品没话说。要不然,我才不把刀抵押在这里了。对了,我刀呢?”

    骆波‘呼’吐烟圈:“你拿什么赎?”

    “呃……”

正文 第18章 惨案

    天刚蒙蒙亮,茅小雨一个激灵醒了。

    躺床上望天花板,她还在寻思:为什么那家血气冲天的?按常说,就算老奶奶有什么意外,也至于吧?

    江边广场舞大功率的民族风音乐穿过墙直达耳膜。

    茅小雨认命的起床。

    来到小平台呼吸新鲜空气,却看见骆波面对江水一口接一口的抽烟。烟灰缸竟然已经有四五根烟蒂。

    “早啊,老板。”茅小雨伸伸懒腰。

    骆波侧脸如昔,只淡淡:“早。”

    茅小雨竟然自顾自打起太极来,一招一式还有板有眼的。惹得骆波不得不回头诧异:“你在干什么?”

    “缎炼身体啊。别人是晨跑,我就练练太极。”茅小雨笑:“还是我师父教的呢。”

    “啧啧,年纪轻轻练太极?你也不怕笑话。”

    “有什么可笑话的?太极就一定是老年人专练?你还真迂腐。”

    骆波没作声了,吐了几口烟圈道:“昨晚我这来了个鬼吏。”

    “啊?鬼吏?”茅小雨一下收了招式,跑过来兴奋:“是不是阴间的鬼差一类的?”

    “是。”

    “然后呢?”茅小雨抚抚眼镜,期待问。

    骆波弹弹烟灰,沉声:“然后我就问了他一个问题。”

    茅小雨渐渐敛去兴奋之色,认真:“什么问题?”

    “有关,H城可能会不会有杀身之祸的事?”

    “……他怎么回?”茅小雨隐隐猜到什么。

    骆波吸口烟,又对天长长一吐,淡漠道:“他回,昨晚正好有五条人命,丧生屠刀之下。”

    茅小雨张嘴,半天合不拢。

    ……

    “据本台最新消息,XX街十八号发生一起惨案。据报案人称,清早六点遛狗,看见这户人家铁门大开,两条狼狗竟然死在院中心,大门也微掩,觉得不对劲,这才报警。警察接警后,到场发现大厅混乱,有三人已无生命迹象。楼上两人,同样身死。死亡时间初步估计在凌晨两点,凶手未知。据现场围观者讲叙,五人都是身中数刀。目前现场已封锁,警方表示案件正在侦查中,本台特约记者谭某某为你报道。”

    早间新闻忽然插入一条凶杀案。状元巷每家每户都开着电视看直播。

    “小雨小雨。”艳红惊慌的闯进典当铺,抓着发愣的茅小雨语无伦次:“看新闻了吗?哦,你们正在看啊。看到没有?就是这家,就是我们昨晚去夜市路过的这家。你当时还站在他们铁门前看了半天呢?记得吗?”

    茅小雨嗫嗫:“记得。我记得。”

    “天啊,太可怕了。幸好咱们回来得早,不然说不定都撞见凶手了。”艳红还在大惊小怪的。

    骆波轻松笑:“艳红,你想太多了。”

    “骆哥,你是不知道啊。我当时路过这家时,就感觉心里发毛,总觉得一定会出什么事?”艳红靠过来,拉着骆波撒上娇了。

    骆波怜香惜玉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咱们吉人天相,逢凶化吉。”

    “哎哟,这话我爱听。谢谢骆哥。”艳红顺便还飞他一个吻。

    骆波笑眯眯的接过。

    茅小雨忽然道:“我要去看看。”

    说罢就推门而出。

    “喂,四眼妹,你去哪?”骆**开艳红追出去。

    艳红好不容易站稳,看着骆波飞奔而出的身影,自语:“不会吧?舍我去追小四眼?什么品味嘛。”

    沿着江岸疾走,茅小雨很堵心:要是昨晚她再留点神,说不定就能制止惨案发生呢?

    “四眼妹,等等。”骆波大步追上来拽她:“你去干什么?”

    茅小雨猛的回头:“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样啦?”骆波莫名其妙。

    “你不是问了鬼吏吗?为什么不提醒一声?”茅小雨质问。

    “我上哪去提醒呀?鬼吏也没说是哪家呀?”骆波感受到了六月飞雪。

    茅小雨沉眼垂眸:“就算鬼吏不说是哪家,你也该想到是这家呀?我不是说过有血光之气吗?”

    “想到又怎样?”骆波也来脾气了:“命该如此,我为什么要逆天而行?”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五条命,这可是大功德,上天也不会见怪的。”茅小雨据理力争。

    骆波抬杠:“你跟老天爷很熟?怎么知道不会见怪?”

    “呃?”茅小雨被堵,呆滞片刻,恨恨:“见死不救的胆小鬼。哼!”

    她扭头,一口气走到事故现场。

    铁门已上封条,进出的都是刑警和鉴证人员。围观看热闹的群众们却远远不散,指指点点以柯南自居。

    “我就知道这家人迟早出事?看看,我料中了吧?”

    “料中个屁。你倒是有本事料中凶手呀?马后炮谁不会放?”

    “切,凶手还不好猜。就是这家人仇人呗。看看他们家做多大的生意,一定是仇家寻上门。”

    “啊呸!仇家都是眼瞎呀,干嘛寻上这祖屋,有本事去别墅砍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昨晚死的就是这家的孙子。砍的哟,好十几刀呢。惨的哟,啧啧啧!”

    “啊,不会吧?死的是他们家孙子?多大呀?”

    “哈,不知道了吧?这家人孙子今年都二十了,听说花天酒地,换女人的速度比换季还快。昨晚也不知哪根筋抽了,竟然跟几个酒肉朋友过来住老屋,没想到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啊?你不会……”

    “看什么看什么?我就住隔壁。昨晚听到隔壁狼狗叫,起床看了眼,正好听到那化生子说话的声音,后来他们进屋了,我就回屋睡觉了。没想到一觉起来听到警车呜哇呜哇的,才知道出事了。”

    “原来是这样啊!”

    “……”

    茅小雨看一眼那个自称隔壁邻居的周身。嗯,平凡之气,没有戾气。应该说的是真的。

    骆波也挤到她身边,小声问:“现在看出什么气来?”

    “死气沉沉。”茅小雨眼望出事的小院,淡淡道:“血光之气已经淡了。”

    骆波点头:“出了这样的凶案,这老屋以后怕是没人住了。”

    茅小雨仍在凝视小院,若有所思:“怪事,好像……”

    “还看出什么?”骆波追问。

    “怪,没有怨气!怎么可能呢?如果真像邻居说的,怎么也得怨气冲天吧?可是没有。”茅小雨没想通。

正文 第19章 古玩街

    江边,来来往往的行人不约而同瞟围栏上那个发呆的四眼妹。

    实在太危险了。稍有不慎就掉江中去了。

    有人好心上前劝慰,碰一鼻子灰回来。

    茅小雨又没有恐高症,所以双腿荡啊荡的,一点不怕掉下去。她在自责:如果昨晚能多份耐心警惕,也许凶案就不会发生了?

    可是时光不会倒流,没有如果!

    “哎,四眼,香草味冰淇淋。”骆波手里举着一盒冰淇淋递给她,同时还心疼:“破财了。这一个得十元啊。”

    茅小雨就看不得他这小气劲,接过冰淇淋舔一口,斜乜他:“不要叫我四眼。”

    骆波自己也舔着一只冰淇淋,闻言很认真问:“四眼和毛毛,你选一个?”

    “两个都不选。”茅小雨恼怒:“叫我全名就好了。”

    骆波不表示,而是眼望着江水,幽幽说:“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那个?”

    “嗯?”茅小雨不解。

    “就刚刚那会,我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做警察的客户。他参与这起凶案。”

    “你不早说?”茅小雨蹦下来,催:“先说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凶手有着落了。”

    “啊?这么快?”茅小雨忘了舔冰淇淋,惊讶:“那坏消息呢?”

    骆波大口啃掉半边冰淇淋,正色道:“坏消息就是凶手也死了。”

    “嗯?”茅小雨一头雾水:“这,这什么意思呀?”

    “笨啊。”骆波不忘奚落她:“这说明凶手先把人杀了,然后又自杀呗。所以死者之一就包括了凶手。”

    “……不会吧?”茅小雨下巴一掉:“动机是什么?”

    “磕药。”骆波严肃:“我打听到一点小道消息。昨晚其实是富二代约了朋友在酒吧狂欢,觉得不过瘾,又不想去酒店开房怕不保险,所以来了老屋继续磕药打闹,然后就事态失控,演变成这样了。”

    茅小雨下巴仍掉着的,好久才抬手装回下巴,呼口气:“你这消息准吗?”

    “八九不离十。”

    茅小雨叹气舔一口冰淇淋:“就算真相是这样,可我还是内疚。”

    “你内疚什么呀?你只会望气,别的又不会?”骆波抹下嘴,难得不嘲笑。

    “如果昨晚……”茅小雨喃喃假设。

    骆波麻利打断她的话语:“如果昨晚你守在铁门外,难道还能制止那个败家子回老屋吗?还能劝他们别嗑药吗?还能单枪匹马的冲进去夺刀救人?”

    “呃?好像……不能。”茅小雨略想了想诚实回。

    “那不就得了。这本来就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你还打算跟老天爷作对不成?”骆波不耐烦皱眉。

    好吧,这么一说,也许这就是他们的他命。上了阎罗爷生爷薄,谁能制止?茅小雨心里愧疚是减少了一点。

    假设她昨晚一整夜守在铁门外,就真能制止惨案发生?当然不能呀?人家要进屋,她还能拦着不进吗?她若说有血光之灾,谁会信她胡说八道?该磕药还得磕。该出事还得出!

    她只是能望气,并不能逆天改命。

    骆波将快要融化的冰淇淋从她手中小心翼翼取走,抬抬下巴:“想通没?”

    “想通了。”茅小雨拿纸巾擦手,小声道:“我会重新调整心态的。”

    骆波脸上浮现一丝不怀好意:“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哪里?”茅小雨不敢全信他的话。

    “去了就知道了。”骆波带头朝前走。

    茅小雨只得跟上,走了几步好奇了:“骆老板,你还有当警察的客户啊?”

    “废话,我长生典当铺可开了不少年头,客户五花八门,何止警察。大老板都有呢?真是大惊小怪。”

    得,不出所料,茅小雨又受到来自骆波的讥讽。

    “对了,咱们都不在,典当铺来了客人怎么办?”顺势就想到这个问题,脱口而问。

    “凉拌呗。”骆波特别潇洒:“还不许店铺休息一天?对了,只准休息一天啊,从明天开始,你可要好好干活了。”

    茅小雨拉长脸,翁声翁气:“知道啦。”

    骆波侧瞟一眼:“啧啧,这是什么态度?怎么,不乐意呀?”

    “没有啊。我乐意啊。”

    “做伙计的,第一要注意的是什么?”

    茅小雨张口说不出来,木然摇头。

    骆波双手往上一抬:“微笑!微笑服务知道不?你看你,拉长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开的是棺材铺呢?”

    有这么自嘲的吗?棺材铺多晦气啊!

    茅小雨给他来个皮笑肉不笑:“哦。”

    “不行,这个笑容太假,会把客人吓走的。”骆波叉腰还煞有其事想了想:“嗯,好办。回去对着镜子练习一百遍微笑。”

    “一百遍?”茅小雨眼镜滑到鼻梁上。

    骆波正儿八经点头:“没错,一百遍,是微笑不是皮笑肉不笑。一会我找几个明星做活动的视频发给你,好好跟着练。”

    茅小雨嘴角扯了扯:“学明星?”

    “嗯哼。对你来说起点是高了点,不过也是为你好。伙计就该有伙计的素质。”

    茅小雨怒气盈生,阴沉瞪着他。

    骆波装作没看到,自顾自往前走,突然大声道:“到了,到了。就是这里。”

    这里是一条街的入口。看起来人流量还行,一眼看过去基本都是中年男人。

    “这是什么地方?”茅小雨暂时按下恼怒,诧异问。

    骆波手一扬,笑的特别可恶:“古玩一条街。”

    “古玩?”茅小雨吃惊:“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望气!拣漏。”骆波大言不惭道明来意。

    茅小雨张嘴结舌:“拣,拣,拣漏?”

    骆波食指在她眼镜上虚空一点,板起严肃脸:“气为万物之母,万物皆有气。人有人气,物有物气,宝有宝气。土石草木金属水火是物气,宝藏有宝气。要不有个成语叫珠光宝气呢?”

    “倒也没错。万物皆有气,这话我师父说过。”茅小雨难得认同。

    骆波挤眼笑:“真正的宝物也有各自的气色。紫气是宝物,若是气有七彩便是稀世之宝,若是气冲宵汉可是无价国宝。”

正文 第20章 托

    茅小雨又诚实点头:“我师父也说过。一物若现白虹为古物,紫气为宝物;气若莲宝为珍宝。气成华盖那是重宝。气有七彩便是稀世之宝,若是气贯长虹直冲云端那不得了,稀世国宝世所罕见。”

    “嗯,孺子可教矣!”骆波还学老讲究摇头晃脑的点评。

    “去。”茅小雨怒视他:“我先说明,我所学有限,漏没捡到不要怪我。”

    骆波虚空拍她肩:“我对你的要求是尽力就行了。”

    “这还差不多。”没有压力,茅小雨也就不多说废话了。

    H城其实也算是历史名城,出过好几位有历史上有名的人物。故居呀什么的,也还有好几处。文化气息在全国排名靠前。

    这条古玩街成名很早,可上溯到清末。

    目前在全国小有名气,每天来淘宝的外地客不少。长街两边的店铺清一色是做古玩生意。只在最当头有家饮品店。

    人头攒动,各地方言夹杂着讨价还价声,蔚为奇观。

    “哎,看出什么没有?”骆波问东张西望的茅小雨。

    茅小雨无奈摊手:“看出来了。全是假的,没有真货。”

    “不会吧?”骆波随手一指跟前摆地摊的古钱问:“这些没有一枚是真品?”

    茅小雨瞄一眼:“建国初的。要不?”

    “不要。”骆波指着前面不远喜道:“那里围拢不少人,过去看看。”

    左前方有一处地摊前围了里三圈看热闹的。最里头有人哈哈笑:“大伙快来看啊,就这第一张破画竟然叫价十万?这不是明抢吗?当谁是傻子。”

    “喂喂,你不买就算了,凭什么诋毁我家祖传的字画。拿来。”

    “哟,就这破画,还祖传?想钱想疯了吧?”

    “管你屁事!你不长眼,有的是识货的。走走走,别在这碍事。再不走,我报警了。”

    “你倒是报警啊。看警察来抓你还是抓我?”

    茅小雨随着骆波奋力挤到前排,一看就明了。

    原来有个瘦小男子在此摆摊卖字画。有一张泛黄的叫价奇高。惹的另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不满,指他乱定价,扰乱古玩市场秩序。

    于是,人就越围越多了。

    瘦小男子不服气了,展着一副山水画向四周看客道:“各位看官来评评理。我这副葫芦山景图值不值这个价?十万我还喊少了,要不是家里急等我钱用,给我百八十万都不脱手。”

    “咦?近来点,让我看看落款?”有人拿出放大镜招呼。

    骆波双手抱臂,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看热闹的态度。

    茅小雨多瞟了两眼,轻轻捅他,小声:“那副画是真的。”

    “嗯,我知道。”骆波不为所动,嘴角带笑。

    茅小雨愣了下,马上追问:“你不是来捡漏的吗?赶紧捡啊?”

    “十万啊!我上哪去抢十万?”骆波轻声:“这不叫捡漏,这叫正常交易。”

    “可是这副画不止十万。好像是宋代出品,你不拿下,可亏大了。”茅小雨怂恿。

    骆波笑眯眯:“不亏,当看戏了。”

    “看什么戏?”茅小雨顺他目光望去,那五大三粗的男人还撇嘴一直劲起哄:“大伙把眼睛擦亮点,不要被这小子骗了。十万啊,他这是明抢啊。”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瘦小子很恼怒指他:“不卖就滚,别在这瞎BB。”

    旁观者之一道:“就是。哪有不卖还坏别人生意的道理。”

    “可不?看那样就是个暴富户吧?懂不懂咱们这条街的规矩呀?”旁观者之二附合。

    五大三粗男人脸色极其难看,指着出言讥刺的旁观者,恨恨道:“管你们屁事!”

    于是更多旁观者被激怒一齐喷他:“又管你屁事!”

    “你,你们,等着。”五大三粗男人眼见与论不站自己这边,摞下一句狠话,拨开人群灰溜溜遁了。

    “小伙子,这画,五万买不买?”有个气色很好的老头子认真察看了古画后,和颜悦色问瘦小子。

    “大爷,十万真不贵。你瞧这落款,瞧这品相?不能再少了。若不是等着救急,百把万我都不卖。”

    “这个……”老头子迟疑了下,又重新拿放大镜上上下下审视。

    古玩街闲人颇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闲人更多。

    看到老头有购卖意愿,一起起哄:“大爷你老慧眼。这画一看就是唐宋款,你买了不吃亏。转手一倒价,起码翻倍。”

    “就是。依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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