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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望气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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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小雨小跑过去,拉着她,笑说:“是呀,大姐,我今年二十,你应该比我大几岁吧?”
愁苦女人涩然一笑:“我比你大多了。今年都四十四了。”
“那么大姐,你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要不要去我们店里坐坐?”茅小雨指长生典当铺笑的很亲切:“店里就我一人,实在太无聊。大姐,不如去喝杯茶,一起唠会磕。放心,我不是坏人。”
大姐凄然一笑:“我不怕坏人,我只怕背后捅刀的亲人。”
正文 第24章 以为多个妈
骆波兴冲冲回典当铺,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哭泣声,稍愣了会,快步进门。
沙发上坐着两人,背对的女人掩面抽泣,茅小雨轻言细语的又是递纸巾又是安抚:“大姐,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受了委屈就要发泄出来,免的憋在心里闷出病来。”
她这么一说,大姐的细细抽泣顿时变成号啕大哭。
茅小雨微微呲牙,抬眼看到骆波磨着牙审视她,忙起身:“老板,你回来了?”
“怎么回事?我这改谈心发泯室啦?”骆波点起一根烟看向陌生女人。
“老板,是这样的……”茅小雨急于解释。
“不好意思,我,我走了。”大姐低头抹眼泪,抓着挎包冲骆波红着眼睛说:“老板,你不要怪小雨,是我进来歇脚的。”
茅小雨着急拉着她:“大姐,你先别走。”
大姐却拨开她手,歉意一笑:“小雨,谢谢你啦。有空我再过来。”
“可是大姐……你,你没有以后啦。”茅小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骆波一愣,眼角余光瞄她。
这位大姐却苦笑一声叹气:“嗯,我,大概是没有未来啦。”
说完,她一扭身快步出门。
茅小雨追出去急切喊:“大姐,你千万别想不开呀!”
可是那位有心事的大姐却头也不回朝江边走去。
“放心,她暂时死不了。”骆波懒洋洋吐烟圈。
不说还好,一说茅小雨就怒气冲冲掉头对他咆哮:“你干嘛回来这么早?”
骆波稀奇的笑了:“这是我家,我想回就回,还要挑时辰?”
“你不是跟那老头子说悄悄话去了吗?”
“是呀,说完了。所以就回来喽。”
茅小雨阴郁瞪着他:“平时不着家,该回来不回,不该回来偏回来。”
骆波‘噗’朝她喷烟圈,还嗤的笑了:“请注意措词和语气。不知道的以为我多了个妈。”
茅小雨刹那间就气红了脸,顶着一张关公脸朝骆波喷口水:“啊…………呸!”
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你是打不过这只老妖怪的!
骆波笑吟吟的纵身跳进柜台,哈哈大笑,好像是他占了便宜似的。
“我要有你这么个四六不着调的儿子,我早一头撞死了。”茅小雨忽然省悟过来,当妈可是长辈,好像是占便宜哦。
骆波脸色不是一般厚,而且油盐不进。
他还撑着柜台,眼光迅速扫瞄茅小雨,笑出声:“我看出来了,你以后的儿子就是四六不着调的,要不,你现在先撞死得了?”
“啊?”茅小雨一捂肚子,愤愤:“你胡说八道。”
“信不信随你。”骆波吸口烟,忽然恍惚了:好像茅小雨未来是会生儿子,但她的另一半怎么感觉很眼熟呢?
“哟,是谁说自己不会透视眼的?还在那座出人命的院子铁门前?”茅小雨记忆力突然爆棚,快速搜检出他曾经说过的话。
骆波手指夹着烟,认真道:“没错。我是没透视眼呀。我是看面相得出来的结论,有问题?”
“看面相?你会看相?”茅小雨略惊。
骆波翻她一个白眼:“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好吧。”茅小雨当然也听出来的,”茅小雨冲他道:“还不想办法帮帮她。”
“我想?”骆波指自己鼻尖,分外诧异。
茅小雨理直气壮:“谁让你搅和的?就得将功补过。”
“得,女人不讲理起来,八头牛都拉不回来。”骆波掐灭了烟。
茅小雨抚抚眼镜,全身透着冷气,一字一顿:“你到底想不想?”
“想。我想还不行吗?不过……”骆波故意停顿一下。
茅小雨不耐烦:“你又起什么妖蛾子?”
换骆波朝她瞪眼了:“不过,事有轻重缓急。这位大姐暂时不会有事,所以帮她的事稍微挪后一天。下午,先去谢家一趟。”
“谢家?”茅小雨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友情提示,就是不久前找过来的谢老。官老爷他爹。”
为什么明明是好心提示,可茅小雨就很想对着骆波笑眯眯的脸给一拳呢?
“为什么要去他家一趟?”只是疑惑而已。竟然对方不想多说细节,她也没理由追问到底啊。
“你刚才说那位大姐暂时死不了?也是看出来的?”茅小雨把话题拐回正题。
“嗯。她虽然愁苦,并且萌生死志,但暂时没事。顶多三天后才会下定决心。”骆波弹弹烟灰,眯一下眼看向她:“说吧,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茅小雨莫名其妙:“我看出她死气沉沉的,而且满腹心事就好心请她进来坐会。想弄清原委再好好劝劝她而已。毕竟,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即将消逝吧?”
“弄清没有?”
茅小雨先赏他一个臭脸,然后才没好气:“本来我已经快打开她心扉了,只等她痛快哭一场就会对我吐露心事,偏你不识时务闯进来。这下好了,人家戒心又起,啥都没说直接走了。”
骆波假笑了一下:“那真是不好意思。我要知道你正在扮演知心姐姐角色拯救绝望悲苦的生命,我就不回来了。”
“少阴阳怪气的说风凉话。”茅小雨恨恨:“快想想怎么帮她?”
“我想?”骆波指自己鼻尖,分外诧异。
“你搅和的,当然是你想。”
骆波弹弹烟灰,正儿八经:“好吧,我想,不过……”他故意停顿。
“你又起什么妖蛾子?”茅小雨不耐烦问。
换骆波瞪眼了:“不过,这位大姐生命暂时没事,可以稍微挪后一天,下午,先去一趟谢家。”
“谢家?”茅小雨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友情提示,就是不久前过来的谢老,官老爷他爹。”骆波掐灭了烟蒂。
为什么明明是好心提示,可茅小雨却很想对着骆波笑眯眯的脸来一拳呢?
“为什么要去他家?”
骆波歪头一点,笑回:“因为我们相谈甚欢,一见如故,所以他邀请了我去他家鉴别收藏品。”
茅小雨撇下嘴:“又没有邀请我?”
正文 第25章 鉴物专家
骆波清清嗓子,正色道:“邀请了我这个老板,就等于邀请你这伙计。老板去哪,伙计就得随行陪同,这是规矩。”
“切!我才不去呢?”
骆波洋派的耸下肩:“那好吧,关于那位死气沉沉大姐的行踪,我也爱莫能助。”
“你?你这是威胁。”茅小雨急了。
骆波无辜反问:“这明明是实话实说呀。”
茅小雨目光不善的瞪着他,骆波无畏的迎视,还勾唇扬眉露出个痞笑。
“我去可以,但先帮大姐。”茅小雨妥协了。
“先去谢老家。”骆波不甘示弱。
茅小雨垂眼想了想,扶抚眼镜,笑说:“好,去就去。不过,我不望气。”
骆波看着她笑,越笑越阴恻。
“你不用去了。”骆波笑容可恶:“没了你,我一样能搞定。但你没我帮忙,这辈子都别想知道那位大姐的行踪。”
呃?稍想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H城茅小雨不熟,想找一个一面之缘的女人无异大海捞针。就算千辛万苦上电视寻找,可能大姐早就寻了短见吧?
轻重缓急,茅小雨掂量了下,无奈:“算你狠。”
“我要听到的不是这三字。”骆波无声哼笑。
茅小雨下拨眼镜,视线直勾勾盯他:“成交。”
谢老家在H城西南角,还算偏僻,所以很清静。
不过,这一片开发的不错,交通也便利,绿化尤其不错。高楼大厦住的多是白领中产,氛围很融洽。
下了车,茅小雨就晃脑袋四处打量,感慨:“这里不错,有闹中取静的味道。”
骆波凉凉:“房价每平上万,过滤了底层阶级,能不清静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底层就很闹腾吗?”
“难道不是吗?”骆波反问。
“当然……”茅小雨梗起脖子想反驳,可脑海中闪现的没钱穷人所住的小区,还真是热闹又喧哗。秩序也不太遵守,环境也一般:“……不是。”
后两字吐的很勉强。
骆波眼里带讥诮的笑,只淡淡扫她一眼,并不急赤白脸反驳。
“裕园路十八号。”骆波抬眼数门牌。
茅小雨轻声嘀咕:“你自己也是无产阶级,干嘛瞧不起人?”
骆波一面看门牌,一面头也不回:“我只是指出事实,没有瞧不起人的意思,你不要歪曲。”
“我没有歪曲,你就是那意思。”
“跟笨蛋对话,脑细胞要死好多。”骆波侧头翻白眼:“你就是那个大学没毕业的笨蛋。”
点名道姓的,茅小雨生气叉腰怒:“我才不是。”
“大学毕业没?”骆波停步,懒散的点根烟。
“没。”茅小雨垂头,不过很快抬起头:“不过,这不能怪我,是我师父……”
“还是二流大学对吧?”骆波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继续问。
茅小雨又重重垂头,小声:“嗯。”
“那就行了,大学没毕业等于笨蛋,公式成立。”骆波哈哈笑。
茅小雨阴沉沉抬眼,周身一片寒意。
骆波扭头,忽然一指斜前方:“咦?十八号在哪。”竟然快步走过去。
“喂,我还有话说。”茅小雨凝聚起的一股怒气无处发泄。
骆波已经按响门铃了。
这是一座小院。围墙也只有一人多高,透过铁栏门可见院中花香鸟语,正中是座二层小洋楼。在这平米上万的地段还有这么一座私人小院,可知主人身价不菲,非富即贵。
茅小雨也看愣了,不自由‘哇’一声。
听到门铃,来了一个老头,脚下围着两条毛色纯正的狗。
“你找谁?”
“是谢老请我们来的。我叫骆波。”
老头态度马上客气:“哦,是骆先生啊。谢老先生吩咐过,骆先生,请进请进。”
迎进客厅,有个中年妇佣端茶递上。
很快,谢老就笑哈哈的从楼上走下:“骆先生,茅小姐,欢迎。”
茅小雨挤个皮笑肉不笑:“谢老。”
“坐坐。”
谢老请他们坐下,还向骆波道:“不是说好我让司机接你们去吗?”
骆波笑了笑:“谢老客气了。”
茅小雨瞅一眼骆波,心里暗忖:原来说好司机接送的呀?干嘛不搭顺风车呢?害的他们转了两趟公交车。
稍加寒喧,谢老便请他们上楼。
楼上有间阁楼,跟传统阁楼不太一样,没有窗户的。里头空间不大,但摆放着许多的名画和古董。墙上挂了不少,都在玻璃罩子里,好像还安的报警装置。
靠墙四面都是古藏品,最当中是一座玉石,完整有一个高,雕着山水花鸟人物。
茅小雨第一时就被当中这个玉雕吸引了。
实在太漂亮了,而且人物栩栩如生,花草树木都肉眼可见非常精细。
“天啊,真的是玉啊,这是真正的翡翠啊。这么绿,真是少见。”茅小雨已经顾不得形象,打算趴到玻璃罩上去细看。
骆波眼明手快,把她衣领一提,沉声:“别碰。”
谢老这才反应过来,哈哈笑:“别碰,装了报警器,有外力介入就会自动报警。”
“咦哟。”茅小雨唬的高举双手:“幸亏没碰上。”
看了骆波一眼,声如蚊鸣:“谢谢。”
“你说什么?”骆波存心的,张手圈在耳边大声问。
茅小雨鼓鼓眼睛,大声:“谢谢啦。”
“不客气,下次注意点,别跟乡巴佬似的见到好物价就忘形失态。”骆波趁机教训她。
“你?”茅小雨磨着牙想反驳。
谢老开口了,指着墙上一副花鸟画问:“骆先生,你看看这副毕伯涛花鸟图是不是真的?”
骆波装模作样上前浏览,然后问:“这画,谢老是在哪里买到的?”
“不是买的,是我一个老部下多年前送的。他说是在香港淘到的,请大师鉴定了,是真品,所以才送我。他知道我有收藏的爱好。”
骆波点点头,然后冲茅小雨使眼色。
茅小雨先恶狠狠瞪他,然后才上前观望,小声:“不是真的,仿品。”
“啊?”谢老大吃一惊:“赝品?”
“嗯。是有人仿这副画伪造的。你可以用放大镜看最上面那只鸟的眼镜,有伪造者的留下的痕迹。”
翠鸟眼睛里有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W’字母。很小很小,并且跟眼睛里的光彩融为一体,不特意拿放大镜看,是看不到的。
正文 第26章 街坊四邻
拿开放大镜,谢老满眼佩服之色:“果然是仿品。这位茅小姐原来也是行家?”
也?茅小雨促狭的看一眼骆波,谦虚:“老爷子过奖了。行家还是骆老板,我只是运气好点而已。”
“茅小姐太客气了。”谢老笑笑:“这副画,我请了不下两位数的专家鉴定,都信誓旦旦说是真的。实在仿的太像了,连我也给蒙混了。茅小姐只是多看两眼,没有借助任何器具,却一眼识破,绝对是行家中的行家。”
“老爷子太抬举我了。”茅小雨不敢当,摆手:“行家真谈不上,只是凑巧罢了。”
谢老见她再三推辞,毫不领功,只是和蔼笑笑对骆波说:“果然是高手在民间啊。”
骆波脸皮微抽,假笑胡扯:“她自认跟画家爷爷为伴,浸染多年,一眼看出真假,也算是学有所成吧。”
“哦,茅小姐自小与画家爷爷为伴?请问是哪位画家?”谢老忽然感兴趣了。
茅小雨看向骆波:他撒的谎的,由他来圆。
“哦,姓茅,排行第九。如今移居海外,很少回国了。”骆波圆的,还圆的很自然恰当。
谢老‘哦’一声,掩下失望,继续热情的请他们鉴别收集的古物。
骆波也继续装模作样。
茅小雨却学乖了,不再大声说出看法,而是用点头和摇头代替。根据她的提示,骆波侃侃而谈,再次把谢老给震住了。
黄昏,天边还余一抹晚霞。
低调的奔驶停在状元巷那道高高的阶梯之上。骆波和茅小雨下车,向后座的谢老挥手道别。
‘嗝’茅小雨摸摸肚子,打个饱嗝,很是心满意足。
骆波斜她一眼,玩笑:“收腹。把你那啤酒肚收收。”
“呸!你才有啤酒肚呢?”茅小雨顺势收了收腹,很快又放松了。
“啧啧,茅老九是不是没给你吃过饱饭?看你刚才那吃相……”骆波扫她一眼肚子:“小肚子挺明显的。”
茅小雨走到台阶边,不满驳:“你吃相也不咋样?刚才明明抢的很欢好不好?唉,怪不得你,谁让谢老家的厨子烧的菜太好吃。”
“我吃相不佳?”骆波感受到了侮辱。
茅小雨瞄一眼他肚子:“幸亏系了皮带,不然呀……就糗大喽。”
说完,她就欢快的奔跳下台阶。
骆波一捂腰,质问:“你怎么知道我系了皮带?”
回答他的是一串俏皮又不怀好意的大笑。
“哟,骆哥,跟小雨哪玩去了?这么晚才回?”台阶第一家的艳红倚着门剔着牙酸酸问。
茅小雨招呼一声:“艳红姐。”
艳红眼光却全在慢吞吞下台阶的骆波身上。
“艳红,生意不错吧?小徒弟出师了?看你闲的,走,江边散步去?”骆波笑眯眯的一遍头邀约。
“好呀。”艳红一改酸劲,立马活泼兴奋。
茅小雨看一眼夜幕渐垂,冲着骆波背影大声:“老板,我没钥匙呀。”
‘嗖’一道弧线冲她脑门而来。
茅小雨手忙脚乱接过一看:一把旧旧的钥匙。
“哎,小雨呀,过来配把钥匙吧。”对面有家是修自行车和钥匙的小门面,还在营业。老板是个驼背的老头,大约五十来岁吧。
茅小雨来了这么几天,大概认识了状元巷街坊,但都不熟,也不知名字。
“老伯,多少钱呀?”茅小雨走上前问价。
“街坊邻居的,谈什么钱不钱的?给包烟就行了。”
茅小雨抚抚眼镜,为难:“长生典当铺没烟呀?”
修车的老伯就笑了:“傻姑娘。铺里没有,呶,隔壁难道也没有?”
噢~茅小雨明白了。
她递上钥匙,跑去隔壁杂货店用仅剩的一点钱买了包十块的烟。
等她转回来,钥匙也配好了。
稍微交谈了几句,茅小雨知道这老伯姓周,就住在二楼。老伴已去世,儿子在城里住高楼,就他舍不得这里,开了修自行车和配钥匙的小店,完全是兴趣,并不是为钱。
茅小雨认真凝神看了看周老伯,发现他竟然有丝佛气。
人为什么会有佛气?又不是得道高僧。难道是因为他一生无愧于心,又做了很多好事?
带着这点疑惑,茅小雨开了长生典当铺的门,按亮了灯上楼去了。
坐到露天小阳台看夜色渐深,江岸热闹喧哗,而江对岸却一片灯红酒绿。
吹着江风,茅小雨忽然皱眉自言:“谢老的晚餐虽然丰盛,但不可能只一顿晚餐吧?难道好处都让骆波给悄悄拿了?”
明明出力最多的是她,偏偏好处却分不到?
茅小雨就很想马上跟骆波对质了。拿起手机才要拨出电话。手机铃声却响了。
“师父!”茅小雨简直是迫不及待接起来。
拂云叟的声音传过来:“小雨呀,怎么样?骆波这小子没欺负你吧?”
“还好啦。不过,师父,你为什么让我非得找他来呀?”
“小雨呀,你又没别的本事,想找到理想的工作实在太难。所以我就推荐你去找骆波,这小子虽然看起来很穷的样子,其实饿不死他的。你跟着他,也可以多学点本事嘛。”
茅小雨磨牙:“师父,还不是怪你?害得我拿不到毕业证。”
“这事就不要再提了。师父这不是积极补偿你了吗?骆波非人类,有的是本事,你跟着好好学。”
“我跟他学?”茅小雨撇下嘴:“他要真有本事,干嘛穷的揭不开锅?”
“这你就不懂了吧?大富大贵也是老天注定的。不是你的你强拿是损阴德的。算了,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总之,好好跟着骆波学。我这边你不用担心。”
茅小雨对天翻个白眼:“我才不担心你呢。我只担心我自己一事无成,碌碌无力最后饿死街头。”
“小雨,别说这种丧气话。你是前半生有上顿没下顿,后半生衣食无忧的先苦后甜命。”
“真的?”茅小雨又惊又喜。
茅老九笑呵呵:“师父什么时候骗过你?”
听这话,茅小雨就知道师父的话要打折扣了,她嘟起嘴无奈:“很多时候。”
“呵呵,呵呵……”茅老九无言以对。
正好他的波斯猫又在娇滴滴的呼喊:“达令!”
“小雨,我这国际长途,不跟你说,拜拜!”茅老九心慌意乱的挂断电话。
茅小雨盯着沉默的手机,不得不为见色忘徒的师父来句:“靠!”
正文 第27章 看到无常
夜沉沉,路灯闪亮,与星星交相辉映。
江边广场舞的音乐特别响亮且呱噪。茅小雨掏掏耳朵,返身回房。忽然想起骆波说过赶潮流装了监控的事。
到底是年轻人,好奇心就是旺盛。
监控终端不用说,一定是装在骆波的房间。就在斜对面。
开始茅小雨还担心锁门了,谁知轻轻一推,房门半开。
先探头张望,茅小雨慢慢摸索墙壁开关,迈步入内这么左右一扫:有间窗临着状元巷。除了床和衣柜,似乎过于简单了。
茅小雨微微感慨:“竟然这么朴素,跟他本人花里胡哨的德性不太相配啊?”
再扫一眼,看到床边有台机器,画面定格在楼下大厅。
茅小雨凑过去一看点头:“还真是监控器啊。”
镜头拍出来的画面还比较清晰,大厅一览无余。沙发,茶几和玻璃门都历历在目。
茅小雨索然无味,准备撤时,忽然见玻璃门推开,走进一个年轻小子。左右张望,还呼喊一句。根据唇形是在问:“有人吗?”
不是附近街坊邻居,面生得很。
茅小雨打算下楼,突然画面一变,那小子竟然钻进柜台,神色鬼祟。
“小偷?”茅小雨全吸口气,扭身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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