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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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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是这样说,杨孟生却想起刚才电话里那人的话:“沪江晚报的苏记者出一万买我的消息呢,杨法官,你想想,这一万到底值不值得,我可是看都是熟人给你的熟人价。”

    那声音提到的一切都叫他害怕,那个混蛋,喝多了竟然胡说八道,拿十二年前的事情吹牛,还四处和人讲自己的儿子是**官,总有一天要被他连累死。

    “孟生,我没有爸爸了,你的父母也去世了,以后我们两个人就是依偎着取暖,你会好好对的我,对吗?”林淑凝的话将杨孟生拉回现实,他紧紧握住林淑凝的手,点点头:“是,我们两个人要永远都在一起,这个世间,我们从此要相伴走下去,不管遇到什么事。”(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父子之间

    一个男人行走在一条肮脏狭窄的巷子里。

    他一袭普通的长衫可还是和这巷子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他的长衫太干净太新了,这巷子是肮脏的潮湿的,周围堆满了垃圾,时不时有大灰老鼠从垃圾堆边钻进钻出。

    杨孟生已经十多年没有再来过这样的地方了,今天他特意找来一件长衫换上,尽量低调,可他行走的时候脊背挺得直直,衣角飘飘,像是不染一丝尘埃。看在这巷子里居民眼中也是格外新鲜,只是这人礼帽压得低低的看不清眉目。

    杨孟生走到一间屋子门口,敲了敲门。

    “人都死绝了。”

    里面传来一个嘶哑的声音。

    杨孟生微微抖了一下,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迅推开门,又向左右看看无人跟踪这才走了进去。

    一股令人作呕的臭气差点将他熏个跟头。这么多年不见,这男人身上的恶臭愈的重了。

    杨孟生强忍住胃部的翻滚,看着躺在破床上的男人。

    那男人睁开浑浊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问:“你是谁啊?”

    “你儿子杨孟生。”

    “呵呵,我没有儿子,这家人都死绝了,哪来的什么儿子。”

    老人笑了几声,笑声像是秋日的老鸹。

    “我也希望这辈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不可能,毕竟我们有一份血缘关系在那。”

    杨孟生捂住鼻子:“你的病越来越重了。”

    男人冷笑:“我的病,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呢,你妈告诉你的?”

    “你还敢提起她!你对不起她。”

    “老子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多了。”老人挣扎着坐起来,梗着脖子,“怎么,翅膀硬了要收拾你老子了?”

    “我只想问问你,十二年前那个纱厂女工是不是你杀的。”

    “十二年前?”老人眯缝着眼睛想了想,接着露出一口大黄牙笑了,“那个小妞啊,好,嫩,不错不错,我这些年在也没遇到过那么好的。舒服啊。“

    杨孟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果然是你做的!你杀了许美娟!”

    老人眼睛半睁着,张大嘴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啥?杀人?我没杀人,玩玩就是了,杀什么人。”

    “你没有杀人?”杨孟生不信他说的话。

    “没有。那女人想抓住我,把她推开我就跑了,杀什么人?”

    “那你为什么和人喝酒吹牛说你杀人了?现在我已经被那人缠上了,他敲诈我,要把你杀人的事情卖给报社!”

    “那不是吹牛吗?胡说八道能当真吗?”老人哈哈笑着,“你不是从小就聪明吗,这些都想不明白。”

    杨孟生恨恨地松开他的衣领,老人气喘吁吁,靠着墙坐着,斜着眼睛看向他问:“你过的不错啊,新衫子吧。”

    杨孟生不吭声。

    “我知道你在哪住,也知道你做什么的,十年了,你够狠心,真是我儿子,自己在外面吃香喝辣就没想到过你老子,狠啊,真狠啊。”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为什么会这样你自己清楚。”

    杨孟生声音冰冷。

    老人点点头:“是,你还恨我,你妈那件事我是真不知道她死了,要是知道我不可能那么晚回来,喝那么多酒。”

    “别解释了,那天你何止回来的晚喝了酒,还强奸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她只有十七岁,比我当年还小,你怎么下的去手?”

    老人垂着头一声不吭。

    杨孟生想了想,一撩长衫普通一下跪倒在脏兮兮的地面上:“求你告诉我真相,许美娟到底是不是你杀的?求你了!”

    老人忽然睁大眼睛,冷笑道:“你一走十多年,今天回来只为问这件事?怎么,有我这样的爹丢人?我杀人会妨碍你的前程?”

    “是,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污点。这些年我拼命努力向上爬就是不想象你一样在肮脏的泥水里打滚,不想象我妈一样死了都没人知道。可是你知道吗,我总做噩梦,你就是我的噩梦。我求你告诉我真相,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杀人。”

    老人看着杨孟生裂开大嘴笑了:“你竟然为那个女人跪我?”笑着笑着他开始咳嗽,咳的越来越厉害,脸憋得通红,上不来气。

    杨孟生只好起来,看到破桌子上有个缺盖儿的茶壶,几个粗瓷大碗,拎起破茶壶看到里面有水也不管脏不脏是什么水,倒一碗递到老人面前,又用手轻轻抚着他后背。老人喝了几口水,压下咳嗽,用浑浊的眼睛看了儿子一眼,叹口气道:“到底还是我的儿子啊。”

    “我是怕你呛的背过气去。”

    杨孟生冷冷地回答。

    “那不是正如你意,从今以后知道你过去的人是没有了。”

    “有,你在外面胡说八道已经有人找到我敲诈了,你以为自己没有给我带来麻烦吗?”

    杨孟生苦笑:“我说过,你是我的噩梦,这辈子都无法挣脱,如果能选择,我只求你们当初不要生下我。”

    老人想了想,叹口气,伸出手撸起袖子说:“看吧,我已经成这样了。”

    只见他黑瘦的胳膊上密密麻麻都是红的黄的溃烂点,散着难闻的臭味,杨孟生别过脸去不看,问道:“真的是……那种病?”

    老人呵呵笑着,口水滴答到破衣服上。

    杨孟生实在不忍心再看,掏出手帕侧着脸递过去。

    老人却不接,放下袖子抹了抹嘴巴,又继续讲道:“我真的没杀人,那是喝酒和他们吹牛胡说的,说杀人才有面子他们才会怕我。那天我记得很清楚,下雨,打雷,我以为拉不到人了,就慢慢往家走,结果一个女的过来要坐车,我本来没想别的,是后来现那女的要走的路偏僻附近没什么人,而那个女的那么年轻漂亮香喷喷的,我就动心了,看到那弄堂没什么人就停下车子把她按在车上就给……”

    杨孟生怒道:“你怎么对得起我妈,对我得起我!”

    “鬼迷心窍,我过去在外面吃喝嫖赌,那也是花钱找乐子,从没想过做别的坏事,那天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那么做了,做完我就把她拽下车子,拉着车就跑,跑到巷子口冲出个老头差点和我撞在一起。后来越想越害怕就去喝了点酒,回家就醉倒了,第二天醒来,你给你妈出殡,我躺在床上就想,完了,这要被警察抓走了。进了监狱还指不定多受罪呢,没想到过几天听说那女的死了,凶手抓到了,我这才松口气。”

    老人讲完看着杨孟生:“竟然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又翻出来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听人说了,就是你要翻案,好好的你翻什么案?要把你老子搭进去吗?我出事了你还能有什么好?”

    “你没杀人,可是你糟蹋了许美娟,随后赶来的柳树生也许开始没有起坏心,直到看到被你害的衣装不整的许美娟才起了邪念,这一切的根源都是你!是你害死了他们,这十二年来你怎么吃得下睡得着?”

    老人哈哈大笑:“我吃的香睡得好,每天还能喝酒,没有比我过得更快活的了,什么报应想都别想。反正我没杀人,你们抓的是杀人犯,再说,那女人总是要死的,死之前老子破了她黄花姑娘身,她也不算白来世上走一遭。”

    杨孟生越听越气,狠狠地一巴掌打在老人脸上。

    老人捂着脸,鼻孔下流下血迹。

    “你打我?打你老子?”

    杨孟生气的浑身抖,费力地从长衫里面的口袋掏出一卷钞票,也不数直接扔到他脸上,扭头就走。

    “喂,你说有人敲诈你?是谁?”

    “不用你管。”杨孟生头也不回。(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抽丝剥茧

    “监听你们报社的电话?”

    莫明笑道:“挺逗,你是第一个跑来要求主动监听的。”

    “有人打电话要卖给我一个消息,但是太贵了,他要一万块或许还要更多,我只能想办法找到这个人。他可能是一个案子的重要证人。”

    自从苏三来到莫明办公室,袁晨就穿梭不停又是送茶又是送糖果点心,莫明挥挥手说:“这边有事情谈,你先出去下。”

    袁晨闻言先是脸色微变,接着笑道:“好,你们聊,苏姐姐,你很少来我们这,不要客气啊。”

    这就有点主妇的调调了。

    待她走了,苏三似笑非笑歪头看向莫明,后者被她看的一阵心虚,笑道:“你别这么看我,我怕。”

    说着捂住自己的脸。

    “你们……似乎有点什么。”

    “什么?能有什么?”莫明的声音忽然提高。

    苏三拍手道:“看看,心虚了吧。”

    “我?心虚?哪有这种事。”莫明梗着脖子还在装若无其事。苏三叹道:“袁晨是好女孩,过去受过苦,又没有什么亲人,你若是喜欢她就好好对她,不要骗她。唉,我总是不放心你。”

    “我有什么叫人不放心的,好了这件事包在我身上,监听电话,把那个卖消息的人找出来吗,这种事我最擅长。”

    苏三谢过莫明喝了杯茶后起身告辞。

    她走到门外被袁晨喊住。

    “苏姐姐,我的人生也好,我喜欢的人也好,都是要自己把握的,我不希望有人越俎代庖。”

    苏三一愣,这是嫌我多事了?

    “不好意思,算我多管闲事吧。”

    她心里很不舒服,转身要走,袁晨凉凉地说:“是的呀,苏姐姐就是太喜欢管闲事了。”

    苏三转过身看向袁晨,后者为了显示自己强大,挺直腰板,小胸脯挺得高高的。苏三看着袁晨,噗嗤一声笑了、

    “袁晨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你见过猫炸毛吧?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炸毛的猫,虚张声势,我都替你累的慌。好了再见。”

    苏三扔下这句话就走,袁晨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苏三心里憋着气,来到警察局,走进罗隐办公室看到苗一和小那正在那翻档案,桌子上地上都是一卷卷的档案。

    原来之前苏三向罗隐讲了事情经过后,罗隐想了想说:“那个黄包车夫,十二年前应该正在壮年,那就是三十岁到四十多岁之间,三十岁的话他儿子现在也就二十多岁,这个年纪贫寒子弟跻身上流社会不太可能,若是当年四十多岁到五十岁之间,他儿子现在应该是三十岁到四十岁左右,看来要查这个年龄段官员的档案资料了。”

    看苏三进来,苗一抱怨道:“苏小姐,那个人是不是胡说八道啊。这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的稍微体面点的官员没有这种情况的。”

    “如果是爱慕虚荣,应该不会在档案中提到自己父亲的职业吧?”苏三想了想说,“那父母早逝的或者语焉不详的呢?”

    罗隐也想到这点,将自己看过的几个人列出来道:“我觉得这几个人比较可疑。”

    苏三接过那张纸,第一个名字赫然就是杨孟生。

    “他?这是什么情况。”

    “他的档案中从没有提到过父母和出身,只说都是早逝。哦,对了他是由林教授资助读书的。我和他认识多年,过去一直以为他出身良好,因为他的言谈举止都很有绅士派头,也从没提过自己的家庭,若不是看到这些记录,真是不敢相信。”

    “你的意思,他一直在努力掩饰自己的出身?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苏三想到杨孟生就要和林淑凝举办婚礼了,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对,可以这么说,我认为他不是个爱慕虚荣的人,这么做的理由只能是他一定有想抛弃的过去。”

    “这些都是他们做了公务人员后的档案,能不能找到他们中学和大学的记录呢,我觉得那些更为真实,为了做公务人员,申报的材料一定会有所隐瞒的。”

    苏三提出建议。

    苗一大叫:“我的天啊,那不是大海捞针,要知道当年日本人狂轰乱炸,一定会有很多东西毁于战火的。”

    “可是我们有目标人物啊,只找出这几个人当年的学籍档案就可以了。”苏三扬扬手里的纸,眼睛微微眯着威胁苗一,“莫非你对你们头儿的能力表示怀疑?认为这几个嫌疑人不对?“

    这下连一直忙碌的小那也一起喊道:“没有没有,我们头儿英明神武,英俊潇洒。”

    功夫不负有心人,按照杨孟生档案中的记载,苗一和小那找到了杨孟生曾经就读的中学,找到了他中学时的学籍档案。父母那一栏写着父母的姓名,父亲杨阿根,就职于恒大车行,母亲孟玉珍,家庭主妇。

    恒大车行!

    苏三和罗隐对视一眼,心里都是有惊喜也有怅然。罗隐虽然和杨孟生见面顶嘴,但从内心还是很佩服他的公正严明一丝不苟。苏三则是担心他和淑凝的婚事。

    很快,恒大车行那变得调查反馈过来,过去的确有个叫杨阿根的车夫,但是他早已经不拉车了。

    “那个人啊,人不行,吃喝嫖赌啥都好,打老婆,听说他老婆死在家里他都不知道呢,还是儿子回到家才现,这什么人啊?看看咱们车行的车夫哪个不是干净利索,他脏就不说了,一身臭气,影响生意。”

    车行经理诸多抱怨。

    “他老婆是什么时候死的呢?”罗隐问。

    “哎呦,这个谁记得啊?我过去只是他的东家。”

    “哎,我想起来了,这几天不是有个啥案子要重申吗?就是那案子当年生的那几天!”车行老婆太太记忆力好,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你记得这么清楚啊?”苏三有点怀疑。

    “当然咯,都是女人嘛,当年出了那么个案子,哪个女人不担心不害怕的呀,后来又听说杨阿根老婆死了他都不着家不知道,我还生气呢,背后还骂他这种人就不该娶老婆,自己烂光了干净。”

    车行老板太太将起来还是怒气冲冲。

    女人是感性动物。

    当年许美娟遇害一案闹得沸沸扬扬,若是因此记住了杨阿根妻子的死,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来十二年前,杨孟生的父亲的确是个黄包车夫,完全符合案件中出现的那个车夫的体貌特征。

    罗隐和苏三从车行出来都郁郁寡欢阴沉着脸。

    “唉……”苏三叹口气。

    “唉……”罗隐也叹口气。

    俩人对视一眼,苏三说:“你先说,你为什么叹气?”

    “我不希望杨孟生被牵连进去。”

    “我叹气也是不希望杨孟生出事。我不想淑凝不开心。”

    苏三抬头,看着瓦蓝的天空,天空中有一队鸽子飞过,留下一路鸽哨。

    她忽然想起飞鸟集中的句子:天空未留痕迹,鸟儿已经飞过。每个人,无论怎么掩饰,都会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痕迹啊。(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许太太隐瞒的事实

    罗隐打算将杨孟生约出来谈谈。

    “对不起,你是探长,是警察,我是法官,现在柳树生案件重启我们俩不能有任何私下交往。”

    电话另一头杨孟生义正言辞。

    “如果是以朋友和校友的身份呢?”

    “那更不可能,我从不谈私谊。”

    罗隐被他气笑了:“杨孟生,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简直是正义使者?特别大公无私。”

    “是。”

    罗隐气结,他竟然大言不惭的说是!

    “那好,我就在电话里和你说,杨阿根是谁?是做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随便你去查。他是他我是我,我杨孟生出身寒微,可我站得直行的正,我不怕人查。”

    苏三在一边听着,觉得这俩人现在有点僵,便在电话另一边说:“杨法官,我们只是想知道真相。”

    “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苏小姐,提醒你,你是个记者,报道要注意真实和公正的,我不希望你的报纸上出现关于我的谣言。”

    “杨法官觉得什么是谣言呢?我若是如实报道杨阿根,算是谣言吗?”

    苏三听杨孟生这教训人的口气心头火起。

    “随便,我不怕威胁也不怕敲诈,你们大可以去做。”

    杨孟生气恼地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苏三看了罗隐一眼:“看来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找上他了,他被人敲诈。”

    “活该,他这种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永远是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以正义之名,哼。”

    罗隐很少被人抢白,每次遇到杨孟生都这样,他非常生气。

    “好了,他这人性格就是这样了,九头牛都拉不动,唉,其实我只是担心淑凝,真是不希望淑凝的婚礼出现问题啊。”

    “这也是他自找的,好好的非要什么案件重启,最后闹得自己一身灰看他怎么办。”

    罗隐语气中隐隐有点幸灾乐祸。

    “重启是对的,虽然我们调查的疑点还是指向柳树生,但是也证明现场的确出现过其他人,就算柳树生真的犯罪了,也该还原当时的情况,给他更公道的审判。”

    罗隐双手一摊:“审判?需要烧点纸请阎王关照吗?苏大记者,你别忘了,柳树生已经死了啊。”

    “可是如果很多事情不是他做的,也总要给他个公道呀。”

    “唉,我真的很佩服你,明知道前方可能是墙,也得鼓起劲去撞,和杨孟生简直是同门,之前你不是说案件重启对死者许美娟不公平吗?”

    “拜托,探长先生这是两码事好不好,因为这个案子的特殊性,重启必然要将很多焦点都集中到****上,对死者对死者家属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但是重启也会给柳树生一个更公正的裁判。”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现场有点紧张。

    这时苗一推开门,看到他们俩似乎在吵架,吓得将推门的手背在身后道:“呃,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说话,什么事?”

    “许太太来了。”

    许太太?罗隐一时想不起哪个许太太。

    苏三喊道:“啊?是许美娟的母亲吧。”

    许太太被苗一带到罗隐办公室。

    她神情比前几天好了一点,看来休息的还不错。

    “许太太,你这几天怎样?”苏三请她坐下,给她倒杯茶。

    “多谢你们两位,好多了,没那些糟心的记者追着。”

    许太太说到这里,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神情紧张。苏三现这点,柔声问:“许太太,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呀,。”

    许太太看看苏三又看看罗隐,这才小声说:“你们两位是好人,我看出来了,其实我女儿当年有个男朋友,我一直没有对警察讲的。”

    “什么?许美娟有男朋友?”罗隐大惊,的确这个事情许太太从没有提到过,警方也没有任何记录。

    “许太太,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说呀?”

    苏三也觉得奇怪,一个人被害,先就要调查这人周围的社会关系,许太太怎么能一直瞒着呢?

    “唉,我当年也是没法子,我家美娟是那么死的,那些小报胡乱写,还有的直接登出当年的照片,我家美娟还是个黄花闺女啊。说什么的都有,我当时整个人都蒙了,差点要疯掉,后来警察来问,我哪敢说美娟还有男朋友,这样美娟的名声会更坏了呀,她哥哥还要娶亲的,我们家不能被人指着脊梁骨啊。”许太太擦着眼泪。

    苏三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怎么会这样!许美娟是受害者,难道死之前被人玷污了清白就要被恶意中伤?太可恨了!”

    许太太听到苏三这么说,索性将多年的委屈一股脑都哭了出来。

    “自从美娟出事后,这些年我是只要做梦就是她,那天闪电,她腿就那么支着,我心疼啊,我花朵一样的女儿,好不容易长大了又能干又贴心,就那么被人糟蹋了害死了。她哥哥娶了媳妇,儿媳妇知道这件事,背后嘀咕我教育女儿有问题,撺掇着分家,后来就分了出去,我不明白明明是我女儿被人害死,怎么我们就丢人了就被人看不起?现在这些报纸又开始胡写,大家都在讨论这些事,我想不通啊苏小姐。”

    苏三心里酸楚,搂住许太太的肩膀让她哭个痛快。

    罗隐在一边有点手足无助,只能将手帕塞到许太太手中,他现在已经完全能体会到受害人家属的心情。受害人,在他的心中,以及价格不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卷宗中的黑纸白字,而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那时美娟其实有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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