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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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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胡思乱想这叫奇思妙想!”

    苏三还在解释,车子已经从申江晚报门口经过,就看到门口停着两辆车,几个黑衣人扭着吴环生的胳膊将他往车里拖。吴环生抬头说着什么,被一个人一巴掌打过去,他的头猛地一晃,从苏三的角度正好看到他嘴角有鲜血蜿蜒而下。

    苏三的心一下子揪起来,她急忙看向罗隐,果然罗隐也皱着眉头,显出几分忧虑之色。

    “是我害了他。”

    苏三声音有些涩。

    “那小子一看就是软骨头,怕是进了上海站要供出你的,咱们可得事先想好了对策。”

    “啊?你担心的是这个?”

    “你以为我该担心什么?那小子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别忘了,你是我罗公子罩的人,你要有点什么,我丢不起这个人。”(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匕首里的指甲油

    “停车,停车,我下车。”

    罗隐将车停到不远处,苏三去拉车门现拉不开,转身看向罗隐:“开门啊。”

    罗隐指指报社楼下,只见从楼里走出个熟人,正是一身便装的莫上校,他带着黑皮手套,走到吴环生面前伸手拍拍他的脸,吴环生抬起头,好像说了句什么,莫上校的黑手套一闪,一拳重重地打在小吴胃部,小吴垂下头去,被人直接扔到车里,接着几个人上了车绝尘而去。

    苏三靠着车窗,胃部隐隐作疼。她体会过胃痉挛的滋味,知道那么用力的一拳下去,小吴该承受怎样的痛楚。

    吴环生不是好东西,几次将苏三的文章据为己有,苏三也想算计他给他点颜色看看,但是这会儿,在看到这凶残的一幕时,她后悔了。

    “就是被打几下,皮外伤而已。”

    军统的车子走了,罗隐这才开了锁,苏三冲下车直奔报社。

    走进大厅,只见里面乱七八糟的一片,这些人带走了小吴,还将报社砸了,遍地都是纸张,李主任正用手不住揉着鼻子,看样子是挨了打。宋编辑看到苏三进来急忙喊道:“苏小姐,你和警察局的人熟,问问这是怎么回事啊,无缘无故把人抓走了,还把咱们报社给砸了。”

    “为啥抓小吴呢,他不会是地下党吧?”

    一个记者小心地问。

    “他就他那样子,算了吧。”

    另一个记者弯腰捡着地上的稿纸,不屑地说道。

    这场灾难很显然是因吴环生而起,就算当着李主任的面大家伙照样怨声载道。

    “对啊,苏小姐,你和罗公子熟,你帮帮忙。”

    李主任捂着鼻子将苏三拉进他的办公室,里面也是一片狼藉。他搓着手,犹豫一下还是下了决心:“需要花钱什么,你尽管说。”

    苏三内心充满了愧疚,点点头说:“我会尽力。”

    李主任连声道谢,忽然话题一转说道:“小吴有多少斤两我是清楚的,他不可能一夜之间写出这等有深度的报道,苏小姐,你觉得呢?”

    “思路瞬间打开,醍醐灌顶这样的事情总是有的吧。”苏三含含糊糊地说。

    苏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因为里面无人,并没有被那些人骚扰。她大概看了下就对宋编辑说声还要去采访。宋编辑苦着脸说:“排版室都砸了,明天的报纸可怎办呢?”

    “那就开天窗咯。”

    苏三看看四周无人低声说:“反正又不是我们报社的错?”

    宋编辑还是有点文人风骨的,听到苏三的话,他眼前一亮:“对,我们报社无辜受害,就开天窗,要让全城人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三下了楼,罗隐的车等在楼下。

    “你怎么不上去?”

    “上去等着被那些耍笔杆子的纠缠?”罗隐反问。

    “报社要报案呢。”

    “报案?你当那帮人傻瓜?他们看出来是谁做的,敢报案吗?”罗隐笑了,伸手拍她头边一下:“好了,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那稿子我写的。”

    “你写的原稿呢?”

    “撕了,扔垃圾桶了。”

    “那不得了,你把稿子扔了还撕了,他自己捡回来拼凑好据为己有,这和你没关系,是他活该,我就喜欢看这种人倒霉。”

    “可是……”苏三犹豫下,还是说出真相,“是我故意引诱他这么做的,我知道这次事件背后有些背景是我这样的小记者不能去触摸的,所以我就设下一个圈套,吴环生果然上当了。现在他被军统的人抓走,我真怕他们会杀了他。”

    “也许吧,那些人杀人不眨眼,弄死吴环生这样的小人物跟踩死个蚂蚁差不多。”

    “罗探长,你一定要帮我,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帮你?对啊,我是要帮你,帮你想个好办法防止那个莫名其妙找你对质。”

    “不是这个,是救小吴。”

    罗隐不吭声一踩油门,车子开得飞快。

    “你一定有办法的。”

    苏三着急地说。

    罗隐嘘了一声:“我在开车,请不要打扰。”

    车子进入警察局大院,苗一站在门口兴高采烈地迎上来:“头儿,你可算回来了,法医那有重大现。”

    罗隐点点头,大步往前走。苏三紧走几步跟上,继续问道:“你有什么办法吗?怎么救人?我不救他,他……”

    罗隐挥挥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肖琴正在法医办公室,面前是一把不大的刀,只是刀柄和刀身已经被分开了。

    苏三认出那刀就是那天插在林教授胸口的那把。

    她刚要伸手,肖琴哎了一声,拿起刀柄,递到罗隐面前:“你看,这里有什么?”

    刀柄的边缘有点红色痕迹。

    罗隐问:“是血?”

    苏三在一边撇撇嘴:“是指甲油。”

    肖琴没好气地瞪了苏三一眼:“鼻子蛮灵的嘛,这么远你都闻得到。”

    “她绰号赛……”

    罗隐的话没说下去,因为苏三站在对面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你敢说!”

    罗隐笑笑不吭声了。

    肖琴看着这一幕格外的生气,因为这俩人中间似乎有种她感受得到却触摸不到的默契,她嫉妒。

    “这里怎么会有指甲油呢?”

    罗隐拿着刀柄看了看。

    “怕是指甲油滴上去,只把外面的擦了,渗到里面的没法擦留下了痕迹。”

    苏三在一边说。

    “女福尔摩斯就是厉害。”

    肖琴阴阳怪气的继续讲:“所以这把刀想来是女人常用的,削个苹果切个菠萝什么的。”

    “那可难说,一把刀放在那谁都能用,分什么男的女的,你这个想法太过牵强。”

    苏三觉得只看到指甲油就认为刀子是一个女人的,理由不成立。

    罗隐拿着刀柄翻来覆去看了看,又拿起刀身,苏三见他对这把刀子这么关注,便凑上前问:“你现什么了?”

    “你可记得林太太那天拎的包有多大?”

    “你怀疑刀是林太太的?这刀里面有指甲油不能说明什么呀,刀子放在那谁都能用,可能放在一边就滴上指甲油了,这个怎么能作为证据。”

    “不妨试试,兵不厌诈嘛。她拎的包能装下这把刀吗?”

    苏三结果刀柄,回忆一下那天的情景,点点头说:“那个包不算大,手袋而已,但是装下这个刀是够了。只是林太太会随身带一把刀?太夸张了吧?”

    “难说,可以去问问,诈一诈看看。”罗隐将刀身和刀柄合在一起拎起来就走。

    “小吴那边……”

    苏三急忙跟着追出去。

    “放心,等那小子吃够苦头再想办法也不玩,反正一时半会也打不死。”

    “打不死?进了那种地方还打不死?”

    “笨蛋。”

    罗隐直接用刀柄敲了苏三肩膀一下:“现在是什么时候,肃奸委员会忙着抓人抓钱,哪有时间弄死他一个小记者,肯定狠揍一顿挖幕后黑手啊,哦,就是你。”

    肖琴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生气地踢了椅子一脚,重重坐下自己生闷气。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有多少事可以重来

    “林太太,不知道这刀里还有玄机吧?”

    罗隐将刀丢到林太太面前,语带讽刺。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刀柄里面有你现在使用的指甲油。”

    林太太双手本来是平放在膝盖上,此刻马上蜷缩起来。

    苏三看到,心里也起了嘀咕,看来这把刀真和她有些关系的。

    罗隐将刀柄立起来给她看:“同时我们在刀把上还找到了你的指纹。”

    苏三在一边愣了一下: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哪有什么指纹?

    “指纹?”

    这可是是个新鲜的词儿,林太太重复一句。

    “对,指纹,每个人的指纹都是这世界上的独一无二,是人生命最初也是永远的印章,林太太,你的印章就在这刀柄上,你做何解释呢?”

    “你这个贱人!是你杀了爸爸!”林淑凝从楼上冲下来,如同愤怒的豹子,没等抓住林太太的衣领,就被罗隐一把反剪了胳膊,她上半身不能挣扎,只能用脚死命地踢着。

    “老实点,信不信我扭断你的胳膊?”

    林淑凝嘴巴还硬:“扭断了我也要打死这个贱人,贱…货,荡…妇!”

    “淑凝,注意你的用词!”苏三在一边听不下去了。

    林太太叹口气:“罗先生,请你放开她吧,她骂的对,我是该骂,我不是个好女人。”

    这是什么意思?

    苏三瞪大眼睛看着她:“林太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罗隐只说诈一诈,看能不能诈出来,难道真叫他说准了吗?

    她转头看向罗隐,后者正一脸得意地冲她眨眨眼,然后松开了林淑凝,却又用力一掼将她推搡到另一边沙上,林淑凝有点害怕了,蜷缩在沙上一动不动。

    “是,刀子是我的。”林太太承认了。

    “你随身带着刀子?”

    苏三觉得这理由不可相信。

    “果然是你杀害了爸爸!”

    林淑凝大叫。

    “林小姐,我想你是误会了,法医鉴定林教授死于中毒,胸口的伤并不致命,甚至很有可能是死后造成的。”

    罗隐故意将话说的很慢,苏三有点难受,因为这太残忍,他存心让林淑凝难过。

    果然,林淑凝的气焰一下子消失了。

    “中毒?是我?真的是我?”

    林淑凝痛苦的捂住胸口,喘着粗气。

    “是中毒,但不是附子中毒。”

    罗隐一字一句说完,然后很开心地看着林淑凝的脸上各种神情变幻。

    “你就说明白一些吧看着她这么痛苦,很好玩吗?”毕竟是自己的好朋友,苏三在一边看不下去了,坐到林淑凝身边握住她的手,低声劝慰。

    “看着愤怒的母老虎瞬间变成老鼠,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玩?”罗隐耸耸肩:“林教授因中毒而死,但不是附子中毒,导致他死亡的是其他毒药,也就是还有个下毒人,懂了吗?不过林小姐,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和林太太做的没什么不同,毒害自己的父亲甚至是比往尸体上插刀更恶劣没人性的行为。”

    “探长先生,我进去后就现先生已经死了。当时情况紧急,我担心是武泽做的,一时间没有更好的办法,就想起包里的那把刀我就拿出来插在先生胸口。”

    “你力气不够大,也许是不忍心,那刀子并没有插入很深。”

    罗隐叹口气:“这也是我觉得你还算情有可原的原因。”

    “可我还是把刀子插到老爷身上了,这几天我做梦都在想这件事,老爷对我这么好,我却……却一直在对不起他。我……淑凝骂的对,我不是个好女人。”林太太看来这几天的确承受很大的精神压力,她面色憔悴,眼泡红肿,现在终于说出真相,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以手掩面痛哭起来。

    “你为什么会随身携带着刀子?”苏三还是想不通,一位学者太太,包里装着一把刀。

    “我是怕萧道一找我麻烦。”

    萧道一!这里又有他什么事?

    林淑凝闻言,眼光嗖地过来,冷笑道:“你和他什么关系?萧师兄平素谦谦君子一个,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找你的麻烦?”

    林太太接过苏三递过来的帕子擦着眼泪,声音有些闷。

    “我是两年前嫁给先生的,其实……其实先生娶我也是另有原因。一方面是因为武澄明是我的姐夫,先生对我姐夫心有愧疚,武泽又失踪了,他想帮我。同时也是因为,如果他不娶我,我就彻底毁掉了,因为……我当时怀了萧道一的孩子。”

    晴天霹雳!

    所有人都呆住了。

    林淑凝喊道:“你又冤枉萧师兄!他可不是那种人。”

    “斯文败类是什么样的人,淑凝你能分辨出来吗?你若能分辨出,也不会被武泽骗了。”

    “哼,那是因为你和沈慕白都没安好心,你们合起伙来装神弄鬼。”

    林淑凝冷笑。

    林太太不管她,自顾自地讲下去:“我那时做萧道一的助手,他说和妻子全无感情,爱的是我,我当时举目无亲,也渴望有人关爱就稀里糊涂和他在一起了,没想到他骗了我,他情人不少,根本就从没想过和我结婚,那时我怀孕了,如果不早点做决定一旦事情败露,周围人的眼光都能把我逼死。是先生救了我,他说他愿意帮我,接受这个孩子,我就这样嫁给了先生,婚后他从没有碰过我,只当我是个妹妹对待,先生是正人君子,我内心充满愧疚,就去医院以林太太的名义打掉了那个孩子。也正是因为这次堕胎,我患上了严重的妇科病,所以那天因为劳累出现了血崩,这都是老天对我的惩罚。”

    “哼,我爸爸救了你,你却插了他一刀,这就是你对他的回报?”林淑凝有些咬牙切齿,“没想到萧师兄也是这种衣冠禽兽,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她被沈慕白欺骗,内心对男人充满了痛恨。

    罗隐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嗨嗨,林太太,所以你和萧道一一直纠缠不清?”

    “我以为嫁给先生就能摆脱他,是我太天真,他这人太能伪装,在先生面前跪着求饶,说他错了,以后一定拿我当师母尊重,人前他的确装出一副恭敬样子叫我师母,其实背后却多次威胁我,趁先生不在家还曾经……强迫我。”

    林太太越说越气愤:“这次先生的寿宴,他表现的很积极,我害怕先生到时喝多了他再对我不利,就带上了这把刀。这刀子是我放在卧室削苹果用的,淑凝和我水火不容,从没去过我卧室,自然没有见到过。”

    苏三听到这里,真是无限感慨。

    林教授先是误食被女儿加入了附子成分的药丸,死后又被妻子插了一刀伪造现场,真是太悲惨了。

    林太太叹口气:“这世间,若是能有后悔药多好,我真是后悔,后悔自己早年愚笨无知,后悔没有和先生做真正的夫妻为他生下一儿半女,如果这一切都能重新来过……该多好。”

    “是啊,后悔药。”林淑凝也喃喃自语着垂下头去,接着用双手捂住脸,无声地哭泣起来。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心脏麻痹

    “就是这样的蜡烛。”

    苏三掏出个紫檀盒子放到桌上。

    罗隐打开盒子,拿起蜡烛看了看,苏三吸吸鼻子问:“闻到香气了吗?这蜡烛挺香的。”

    罗隐摇摇头,他的确闻不到这蜡烛味道。

    他拿起一根蜡烛递给苗一:“香吗?”

    苗一将拉蜡烛放在鼻子底下,仔细闻闻,也摇摇头:“不香,也没什么蜡烛的油脂味。”

    “这就是鲛人油脂做的蜡烛。”

    苏三的话吓了苗一一跳,他一把将蜡烛扔到桌上:“这……是人的油脂……做的……人油啊。”

    “传说中的鲛人,谁知道真假呢,鲛人你知道吧。”

    苏三见他不停地擦手,憋不住笑了。

    “知道啊,不就是掉眼泪变珍珠的美人鱼吗?”

    苏三笑着:“对,我国古代典籍和西方神话中都有鲛人,西方叫人鱼,他们生产的鲛绡,入水不湿,哭泣的时候,眼泪会化为珍珠。这个蜡烛说是这种人鱼油脂做成的,不过谁知道真假呢,反正咱们都没见过这东西。”

    苗一点点头,伸手又拿起蜡烛摆弄,表示自己并不害怕。

    “好了,别说有用的还是没用的,这玩意没收了。”

    罗隐将蜡烛从苗一手中夺下来放到盒子里,接着合上盒子拍了一下:“它从今以后就在我这,谁都别想动。”

    “咦,头儿,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好东西就得给兄弟们分享吗。”

    “分享你个大脑袋,你当这是什么好东西?搞不好要出人命的。”

    罗隐伸手拍他脑袋一下。

    苏三则伸手将盒子按住:“这可是我花高价买来的,怎么说没收就没收?我不同意。”

    “多少钱,我给你。”

    “不是钱的事,这东西的所有人是我,我的东西,我也没犯法凭什么就把我东西没收了?”

    苏三将盒子抱在怀里:“我谁都不给。”

    “这是证物!没收是正规程序。”

    苗一被俩人的话弄晕了,不想掺合进去,趁这俩人辩论,轻手轻脚往门口走。

    “你!做什么去!”

    不巧被罗隐现了。

    “我给你们倒茶啊,这吵架不得口渴吗?”

    苗一脚底抹油直接开溜。

    苏三说:“我不想和你吵架,我只想证明一下。”

    “证明?这是简单的证明吗?会送命的。”

    “你帮我啊,一旦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就把我叫醒。你想啊,林教授他是没有蜡烛,可能当时用了龙涎香,这个也许就是他出现失误的原因,我有蜡烛啊,我怕什么。”

    “传说,你懂吗?传说是什么意思,不可信的。”

    “呶,你说不可信,那试试又有什么办法呢。”

    苏三说完,罗隐笑着摇头。

    “你啊,你,真是拿你没办法。”

    罗隐看着她怀里的盒子:“好,我们来试验一下,找出林教授真正的死因。不过,这个试验……”

    他看苏三嘴角绽开笑颜,停顿一下才说道:“由我来做,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马上停止试验,叫醒我。”

    “你那天说了,没有后悔的事情,这个可是后悔药。”

    苏三调皮地眨眨眼:“罗探长,罗大公子,你忘了自己的话啦。”

    “咒语呢?曾玉清说有个咒语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只是试验一下而已。”

    苏三内心充满了好奇,非常迫切想知道这蜡烛和火镰子在一起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这天晚上,罗隐的办公室内很安静。罗隐开门对屋外值班的警察说:“掐断我房内的电话线,另外我门外不许出一点声音,听到没有?”

    关上门,苏三已经靠着椅背,试着放松全部身心,呼吸也渐渐软下来。

    “我准备好了,你呢?”

    罗隐戴上了双层口罩,向苏三摊开手,他手上戴着法医用的乳胶手套。

    苏三点点头,打开火镰子。

    一下两下,镰刀和火石击打出火星,只是这火星有些奇怪,颜色鲜血一样,隐隐还带有腥味。

    罗隐坐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举动。

    苏三点燃了烛台上的蜡烛,火苗跳跃,香味渐渐散出来,合着淡淡的血腥味有些奇异。

    罗隐带着厚厚的口罩,什么都闻不到,他看到苏三深深吸口气,接着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香味,说不出的奇异香味。

    苏三忽然想到鲁迅小说中的人血馒头:焦皮里面窜出一道白气,白气散了,是两半个白面的馒头。

    那种香气开始闻着很飘渺,渐渐地就让人觉得沉醉其中,很家常也很舒服。渐渐地放松一切,整个人像是躺在鸭绒堆里,舒服的想要闭上眼睛,睡觉……

    “苏三,苏三……”声音悠长,有人在喊她。声音好熟悉,是谁?是谁?到底是谁?

    “你后悔吗?后悔吗?后悔就跟着我走吧,回到过去,回到你后悔的那一天。”这声音继续呢喃着。

    从罗隐的角度看过去,苏三从蜡烛点燃,就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那怪异的鲜血一样的火焰,接着开始昏昏欲睡,接着闭上了眼睛。

    虽然闭上眼睛,整个人却坐的直直的,一动也不动。

    罗隐想到曾玉清说林教授当时口不能言目不能视,急忙站起身上前去探苏三的鼻息,苏三却伸手把他的手打下去,指了一下自己面前的茶杯,意思是叫他看好茶杯里面水的变化。

    苏三想,那天林教授没吃什么东西,胃里都是茶水,在茶水中现了毒素,自己是不能喝一肚子茶水等着出事的,就用茶杯装满一杯水,放在蜡烛前。

    罗隐端起茶杯看看,里面的水看不出什么变化。

    过了一会,苏三忽然往后一靠,接着一动也不动了。

    那蜡烛忽然不断绽放出灯花,一个接一个,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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