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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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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下那红色的阴影,光洁如滑的青石砖上有红红的字,心中震惊,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笃笃笃三声敲门声。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差点让我手一抖,把红色昙花玉在地上,做贼似的把玉收了起来,手中拿着的玉棍,重新坐到软榻上,把书拿到手上,确定自己没有惊慌之色才对着外面道:“进来吧!”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我微微抬起眼帘,佯装若无其事的瞟了一眼,只见箫清让大清早的端着酒壶,眸光闪烁,带着笑意走了进来,见我瞟了他一眼。
嘴角带着暖意道:“一件好消息,一件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瞧见他笑的那么充满暖意,我的心就打鼓起来,真的不相信,他会有什么好消息。把手中的古籍扔下,撑起了腿,手肘搭在膝盖上:“你的好消息也许对我来说都是坏消息,说吧!”
箫清让把托盘放在桌子上,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两个酒杯,直接坐了过来,酒杯递给了我一个,倒上了酒,自己也斟酌了一杯,轻轻碰在我的杯上。
我狐疑的举起酒杯,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他一口饮尽,笑得越发充满暖意如春风细雨:“好消息就是,我能彻底的操纵独孤玄赢了,你想让他什么时候死,他就什么时候死!”








 










  第00116章我想玄赢死



抿下一口酒,差点把自己给呛着,酒杯在手中摇晃,里面的美酒溅到手背之上,带着犹豫不确定:“我想让他什么时候死,他就什么时候死,死了之后太后,你又该如何处理?”
先皇有太多的儿子,独孤玄赢此时动不得,他若是死了,北晋万里江山有的是人惦记,有的是人想要据为己有。
除非宫鸢尾肚子里的儿子出生,独孤玄赢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皇子,他死了之后,别人师出无名,也就不能觊觎江山,从而达到一个平衡自己暗中操纵的状态。
箫清让又给自己斟灼了一杯:“你想怎么办?直接操纵独孤玄赢亲自把她的母亲杀掉不就好了吗?”
不可置否他的提议让我很心动,心动的同时,让我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疑问:“你完全操纵了他,他一天十二个时辰之内,就没有一刻是清醒的?”
箫清让动作稍微停滞了一下:“午时会有半个时辰清醒,不过这个半个时辰绝对不会成就任何事情,我会好好的瞧着他,不会让他坏了我的大事!”
把剩下的酒水喝干净,酒盏往地下一扔,发出砰一声清脆的破碎声,“这么大的漏洞你没有修补好,就火急火燎的告诉我,你已经操纵了他,箫清让你真的要跟我生孩子,等到一年之后,杀了他吗?”
不知道是酒太烈,还是我的话语太过了不知廉耻,箫清让脸色有些绯红,“你可以不让他死,现在的我已经操纵了他,其实完全可以和我的父亲谈条件,让他助我一臂之力,你也许不用生孩子,宫鸢尾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佳棋子!”
不让我生孩子,让我利用别人的孩子,或者说宫鸢尾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所以他才这么放心大胆一心一意的让这颗棋子活跃在棋盘之上。
我静静的看着他,一点都不隐藏他不是阉人的事情,举手投足之间带回从前我第一次见他,如满天飞雪清冷的风姿一样!
“你不愿意了?”我的言语带着风情无限:“你不愿意和我生下孩子了,所以我们要等待宫鸢尾肚子里的孩子?”
箫清让连续闷了两杯,学着我的样子,把酒杯扔在地上,俯身擒住我的嘴,一股辛辣,他用嘴把酒水度了过来……
我本能的去推他,他紧紧的禁锢着我,不让我推,双唇堵住我,硬生生的让我把他那一口酒给喝下去。
“啪!”脑中一片空白,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箫清让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残留下来的酒迹,眼中冷光泛然:“你说和我一起生下孩子,我吻你,你恨不得把我推开的远远的,这样的你我,能生出什么孩子来!”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双眼盯着他,“不相爱也可以生,不一定非相爱,箫清让你可不像儿女情长的人。”
箫清让自嘲的笑了笑:“所有的男子,都希望大权在握,心爱的女人在旁,我也不例外,你不爱我,我又何必对你执着呢?”
突然间对我不执着了。
我心中疑云顿起,总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曾经的她可是特别执着于我和他是不是一条心。
现在的他,说我不爱他,便不再对我执着……
我慢慢眯起了眸子:“你是拥有的月下倾城?觉得我没有丝毫用途了?”
箫清让缓缓的摇了摇头,手落在我的胸口,头也伸了过来,我全身僵硬,他的声音从我的胸口传来:“你的心跳告诉我,你曾经深爱着独孤玄赢,而后深爱着别人,你从来没有深爱过我,你也不会爱上我!”
“我对你来说,唯一的好感是在燃烬救了你,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无论我怎么努力,怎么对你,你都不会对我喜爱半分,就像无论我怎么努力,我姓箫,不姓独孤一样!”
他不姓独孤,是他心中的一个痕迹,永远不能消散的痕迹,让他对此耿耿于怀,所以他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真的只是为了问他为什么不能姓独孤吗?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腿又重新弓起来,手腕搭在腿上,望着他浅笑:“你那么想得到独孤姓,那你就重新得到它好了,本宫给你这个权利,让你的父亲把爵位让给你!如何?”
箫清让因为我的动作离开了我的胸口,听到我的话仍摇头拒绝:“我需要什么东西我自己会拿,从小到大,我想要什么,我都会自己去算计,不需要你的同情,更不需要你的帮助!”
“夏侯萱苏你知不知道一个正常人变成人偶之后,她心中所有的秘密都是隐藏不住的,问什么答什么,你好奇吗?”
嘴角的笑容凝固,眼中冷芒闪烁:“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告诉我什么?你好消息说过的坏消息呢?”
箫清让面对我的愤怒,坐在我的腿边,缓缓的把身体倾斜,脸枕在我的手臂上,声音沉静仿佛带着无尽的回忆:“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一个人生活,跟着师傅一起,我以为我有家,可惜那个家不要我!”
“我跟着师傅行走江湖,他教我很多好玩的东西,终有一天师傅带我去见了一个小哥哥,那个小哥哥很温和,笑容如阳春三月,如江南细雨朦胧,给人希望,不急不躁哪怕淋湿了也在所不惜!”
“可惜小哥哥身边有另外一个小哥哥,和小哥哥长得一模一样,我费尽心思的想呆在小哥哥身边,因为我觉得他的笑容很暖,是别人不能给我的,最终……我得到了小哥哥的注视,我把小哥哥身边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哥哥,做成了人偶!”
“萱苏,你知道吗?”箫清让言语黯淡的问我:“我以为把他做成人偶,我就可以站在小哥哥身边,谁知道不是,我不能站在他身边,得不到他的注目,我所有的奢望都变成了妄想!”
他在流泪,我感受到一阵湿意,我却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
手慢慢的抚在他的头上:“最后怎么了?你所在意的那个小哥哥,为什么不去注目你?”
箫清让声音淡淡带着哽咽:“是因为我姓箫,不姓独孤,就注定我上不了台面,他活在光明之中!”
他上不了台面,他活在光明之中,我的脑袋突然生疼起来,这句话曾经有人说过,是谁说过的?
总觉得他说的故事版本,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听过,我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幽幽叹息:“你要跟我说的坏消息是什么?说吧!”
箫清让伸出手抹了抹眼角,起了身,沉默的看了我片刻,缓缓地说道:“坏消息就是,我不再爱你了,我要为我自己活着,从现在这一刻开始!”
紧皱的眉头,看着陌生的他周身散发出凌厉的气息,似脱胎换骨一般风姿飒爽。
“你想得到什么?”我再一次旧话重提的问道:“你从没有爱过,又何来的说,不再爱我了?”
箫清让哀悸般地笑道:“瞧,我无论对你多么情深,在你眼中,就如我姓箫,不姓独孤一样,你永远不相信,我深爱着你,就如你当初想得到小哥哥的注目一样!”
眼神如光明灭,谓叹一声,执着的问道:“你不再爱我,你想得到什么?”
他说不爱我,我有一种感觉,我身上没有他利用的东西了,他把自己摆在一个好看的位置,告诉我不爱我,让我深深的去自责。
箫清让冷笑出声:“你会知道的,时间长短而已!”
最不喜欢别人把话说一半留一半,让我去猜测,我也紧跟着冷笑嫣然:“我会知道只是时间的长短,既然你会做人偶,那就把独孤玄赢带过来,把他的命交给我,然后你就去制作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偶,取而代之!”
箫清让冷笑霎那间停止,凝固在自己的嘴角,浮现震惊的说道:“你让我做一个人偶和他一模一样的?把真正的杀了?”
“你不是说已经操控他了吗?你不是说我想什么时候杀了他都可以吗?怎么现在转瞬之间不可以了吗?”
箫清让就跟我刚刚看他一样陌生一样看着我:“我以为你杀了他,并没有想到你让我做一个假人,把他取而代之!”
我一愣一下,哈哈大笑起来,笑着说道:“你说他一天之内有半个时辰是清醒的,你知不知道这半个时辰会成为变故,你得把风险掐灭在手上,真正的木偶,就能避免这样的风险。”
“箫清让,我等你,在他清醒的时候把他带过来给我,我要让他死,片片凌迟,我夏侯家有多少人,我夏侯家死了多少人,我就得捅他多少刀,我方能解心头之恨!”
冷冷的言语,恨不得喰他的肉,喝他的血,不管他知不知晓,不管他在我夏侯家灭门扮演什么角色,他都得死,还有太后,没有无辜之人,都得死。
箫清让蹙眉凝望着我:“你确定吗?”
我反问着他:“你不敢吗?”
箫清让对我伸手抚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动作轻柔,犹如曾经有人这样抚摸过我一样,他把手收回去负手而立:“既然你想,三日之后我就把他带过来!”
“不!”我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拒绝着他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三日后不如今日,你知道我对你不信任,你也知道你是偃师一脉,你不但会制作木偶,你还会制作人皮面具,我害怕夜长梦多,杀的并非是他!”
清晨的阳光,总是给人带来无尽的暖意,哪怕初冬,早晨沐浴在阳光之下,也恍若在春天一样。
箫清让后退到阳光之下,刺眼的阳光让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他低低的咳了起来,浑身上下仿佛散发出如雪一样的清冷。
咳完之后,他淡淡的扫了我一眼:“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他带过来,需要我帮你准备刀子吗?”
我露出牙齿的笑了:“最好不过,多谢了!”
他看见满地狼藉的书籍,眉头依然皱着没有舒展的走了,地上的碎片,我走下软塌,把他带来的酒壶拿了起来,嘴对嘴的,把酒壶里的酒喝个精光。
辛辣之味从咽喉蔓延,落进肚子里,烧的火辣辣的疼,双眼迷糊,跑去窗户边趴着,沐浴在阳光之下,想让自己温暖一些。
温暖过后,拿出红色的昙花玉,在阳光的照射下,一道红影闪烁,地上又出现了字。
我不认识那些字,我拿起笔,找了白纸,把那些字描绘在白纸上,把红色昙花玉装起来,装个牢牢的。
又把从桓芜手中拿来的玉棍,翻来覆去的看着,玉棍上面也有字,字很小,字体,倒有些像我写的这个字。
难道这两个东西是出自一个地方?
不对,桓芜说这个玉棍是他家祖传的,外人得不到的,手中的红色昙花玉是苏延卿给我的,两者有什么关联?
字体一样的肯定是有关,可是到底是怎样的关系,能把两者连接起来?
我想了无数个可能,没有想出来,碧叶敲门进来,我慢慢的把纸折了起来放在袖笼里。
让她先把屋子里的狼藉收拾掉,宫女重新给我沏了茶,大清早的,喝茶都是提神儿。
“可探听到什么?直接说来?”
碧叶恭敬的说道:“启禀娘娘,箫总管在给皇上治疗,皇上自从娘娘离开皇宫之后,精神一直都不好,一直以来都是箫总管给皇上治疗的!”
“昨夜也不例外,娘娘走后,皇上一直在御书房没有出来,箫总管也在御书房里一直没有出来,一直等到今日凌晨,天微微亮的时候,箫总管才去御膳房,拿了酒水!”
“有没有说谎?”我有些不信任的问她:“你身体里的毒,还没有清理干净,腹痛难当,我想你不希望再承受一次!”
碧叶扑通一下跪下来,犹如昨日疼痛历历在目,恐慌的把头磕在地上道:“娘娘明鉴,奴婢不敢造次,不敢说谎,恳请娘娘饶过奴婢,奴婢定然一心一意只为娘娘!”
“起来吧!”我不耐的叫道:“去吩咐厨子,搞一个锅子过来。本宫想吃锅子,炭火烧旺盛一点,不要让本宫等太久!”
碧叶恍若得到救赎,慌忙的奔出去,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背影,在醇香的月下美人,都压不住我一颗焦躁的心。
锅子来的时候,箫清让还没有待独孤玄赢而来,锅里的水烧得翻滚的时候他也没有来。
满桌子琳琅满目的菜式,刚片下来带血的肉,各种菜蔬,摆得整整齐齐。
我拿起筷子,在汤底里涮了涮,把肉一股脑的倒进去,把菜蔬也倒进去,把桌面上能倒进去的东西全部倒了进去。
端起碗自己在这闷头吃了起来,吃得越多,心中的愤怒烧的越旺盛,一个人吃了几个人的量,撑得差点往外吐。
最终还是忍住了,洗漱穿衣,穿上了皇后的朝服,擦胭脂打水粉,装扮一番精致不少。
手上装上了精致的甲套,没有原先的样子,整个人倒也变得华贵起来。
荣卉和碧叶一边站着一个,我漫不经心的问道:“皇上现在在哪里?太后那边可好?”
碧叶垂头恭敬禀道:“皇上现在依然在御书房,箫总管也在御书房,太后娘娘被软禁起来,没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探望!”
“贤妃娘娘可好?”
照着镜子很满意自己现在的装束,甩了甩衣袖,把手端于面前,往外走。
碧叶随即跟上:“贤妃娘娘受着惊吓,昨夜里娘娘召唤洪御医,正好去给贤妃娘娘看身体去了,今日清晨洪御医有过来一趟,说贤妃娘娘无大碍!”
眼神锐利的一扫:“洪御医来了你没有通知本宫,到是会擅自做主,谁给你的胆量?”
碧叶瞬间身形瑟瑟发抖:“娘娘……奴婢……”
“自己掌嘴二十,本宫要听到声响!”我冷冷的命令道。
碧叶眼中甚是憋屈,应了一声:“是!”
“啪啪啪……”对着自己的脸掌了起来,我走在宫道上,听着悦耳的巴掌声,来到了宫鸢尾宫殿之中,并没有进去。
而是让碧叶顶着她那一张红肿的脸,去叫了她一声。
宫鸢尾像是刚醒,睡眼朦胧跑来,看着她有些喘的样子,我盯着她的肚子,淡漠的提醒道:“你倒是小心一些,等一下,一个脚步错乱,昨天我可是白救你了…”
宫鸢尾跑到我面前,理了理发髻,屈膝行礼:“多谢姐姐昨日仗义相救,妹妹今日才反应过来,这肚子里的孩子,让妹妹太紧张了!”
“紧张是正常的!”我挥了挥手其他人后退:“这个孩子将来会是北晋皇上,天之骄子,不能有闪失。妹妹,箫清让准备杀皇上了,你准备好了吗?”
宫鸢尾大惊,一把拉住我的手,可是我带了甲套,锋利的指尖,一下子划破了她的手。
她吃痛的松开了手,我对她摇了摇手:“妹妹,姐姐现在是皇后,一切礼仪按照皇后来做,你莫要伤着!”
宫鸢尾打了一个冷颤,拉个帕子绕住了伤口,斟酌了一下,语气半响方道:“箫清让这是要做什么,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世,他要杀了皇上,这江山社稷哪里轮得到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很满意她还能想到这一点:“前些日子听说你能操纵独孤玄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宫鸢尾这次没有隐瞒,笃定的说道:“只要他还活着,我就能操纵他,不过我的操纵比起箫清让还是差远了!”
“没关系!”我对她拍了拍手:“现在我们两个是一道的,箫清让要杀他,取而代之,咱们俩不能让他奸计得逞,本宫在这里等你,你去梳洗一番,咱们去御书房,接皇上,如何?”
“姐姐稍等片刻!”宫鸢尾说完转身就回去,梳洗换衣。
我勾起了冷冷的笑意,牵扯到她的利益,她不会坐视不管,箫清让你不把他搞过来,我倒要看看你在搞什么鬼?
初冬的宫廷,带着萧条的意味,宫中的宫女太监各做其职,现在宫中也呈现一片祥和。
宫鸢尾怀有身孕,我这个皇后都没坐轿子,我命人抬着她,我瞧着她的双手扶着轿子上吓得都有些泛白。
“姐姐…妹妹可以走……”
“没关系,本宫喜欢散步…”我淡淡的截断她的话,安抚着。
宫鸢尾脸上仍然挂着害怕,我微微无奈:“你不必害怕,利用是相互的,你我姐妹二人,现在已经到了一条船上不得不走,杀了你对本宫没好处,本宫不会做!”
宫鸢尾有些唯唯诺诺,应声:“妹妹知道了,多谢姐姐大度!”
扪心自问冷笑,我大度吗?
不,我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现在为达目的什么都可以做。
到了御书房,我率先走进去,宫鸢尾在外面隐藏着,整个御书房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还有木头的味道。
大门紧闭,箫清让正坐在御案前,批着奏折,我走了过去,随手拿了一个,挑着眉头,夸奖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这字迹一模一样,朝中大臣,不会怀疑的!”
独孤玄赢字迹我是认得的,箫清让模仿的一模一样让我吃惊的很,我甚至怀疑,有的时候这些奏章是不是他批的?
“我没有照你说的那样做,只是还没有找到替代品,再等等!”箫清让头也没抬的说道。
我把奏折放下,望里间望了望,独孤玄赢正躺在床上闭目,像一个死人一样。
“没关系,本宫就过来瞧一瞧!”说着我往里间走去。
箫清让把奏折放在桌上,声音很重:“你还是在惦记他的性命,三曰都等不了吗?”
想让一个人死,迫不及待的想让一个人死,那可是一刻也等不了的。
回眸嫣然一笑:“你怕什么,本宫只是过来瞧瞧皇上,又没说把皇上怎么着,你放心,本宫已经吃饱了,不想再把他片片凌迟刷锅了!”
箫清让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看不像,你想杀了他,我没把他带去,你已经怒了!”
我怎么是怒了?
我简直是非常愤怒,愤怒的必须要有鲜血来浇灌。
走到床沿边,弯腰伸手摸在独孤玄赢脸上,回敬着箫清让:“做人要说话算话,不然的话会变王八!午时快到了,他快清醒了!”
“我可以让他不清醒!”箫清让手中出现了一根银针。
“你敢!”
我横身一挡,本应该躺在床上的独孤玄赢噌的一下从床上翻起,眼中一派清明,穿上鞋袜,伸手推开我的手,声音冷硬古板命令道:“都滚开,朕要去看贤妃娘娘!”








 










  第00117章他杀了玄赢



操纵有效果了吗?
心中泛起冷笑,面色无波,箫清让眉头拧起,好似想不通独孤玄赢为何突然变了一个样子。
独孤玄赢命令完,脚步有些生硬的向外走,箫清让作势就要去拦截,我抢先开口凉凉的说道:“现在已经是午时了,他不是你能操纵得了的,你不是说午时已到,操纵不了吗?”
箫清让拧起的眉头越拧越紧,有风雨欲来之势,眼中闪烁着暴戾之气:“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你不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很怪吗?”
“呵!”瞧着他走出里间,我呵笑一声,反问道:“你觉得他哪里怪了?他会穿衣裳,会穿鞋子,眼中一派清明,想去找贤妃娘娘看看肚子里的孩子,这属于本能反应,并没有哪里怪?”
箫清让欲开口。
我再一次抢先他嘴角蔓延一抹冷笑:“是你自己现在怪异,你偏偏说他怪异,箫清让你答应我的事情还没做,批奏章的事情,你应该把答应我的事情做完之后,你再坐上他的位置批奏章,可好?”
箫清让狐疑的看着我,眼中闪过阴暗地光:“三曰,我答应你的事情,需要时间,皇上不能平白无故的死去,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这个道理我当然懂,就是因为我懂我知道他有法子,就因为我懂我也知道等待的越久越夜长梦多,我就越杀不了独孤玄赢。
我要快速的解决独孤玄赢,哪怕最后箫清让搞一个假的一模一样的,我也不用担忧我杀不了真正的独孤玄赢了。
“欲速则不达,不是你说的吗?”我笑语嫣嫣提醒着他:“你要对自己有自信,你不是操控他了吗?你在这里看着奏折,我出去瞧一瞧,别出现什么乱子。”
“我跟你一块去……”箫清让开口道。
他跟我一块去我怎么能杀得了人?
话锋一转,笑意凝固:“你是不相信我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做到,你现在还不相信我?箫清让到底是你让我失望,还是我让你失望?”
箫清让惊讶的看着我,我像一个被人抛弃,带着怨恨的女子,对他控诉道:“昨天你说,从今以后不再爱我,原来你不爱了,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了,箫清让你真是让本宫对你太失望了!”
说完我看也不看他,像带了天大的委屈般冲了出去,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害怕他会冲出来坏了我的好事。
在外面故意等了好久,没有瞧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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