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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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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射红色昙花玉散发出红光,仿佛把我笼罩在其中一样,桓芜瞧见了迅速的返回身,都不再和那黑衣少年继续缠斗下去。
黑衣少年站在屋顶最高处,眯着眼睛盯着我的手,高的声音夸奖道:“哎呦,好一朵盛开的红色月下美人,红的耀人眼,让人连架都不打了呢!”
女子……
我眯着眼睛,声音介于少男少女之间,穿衣更多趋向于少年,头发高束,眯着的眼睛,散发贼一般的光亮。
“你是谁?”我的手覆盖在红色昙花玉上,遮盖了它的红光,昂着头问道。
桓芜已经来到我的身边,对于我手中的红色昙花玉,很是感兴趣,使劲的张望着我手里的红色昙花玉。
我对那屋顶上的黑衣少女,带了浓重的兴趣,对桓芜倒也不急于一时了。
黑衣少女直接蹲下,手一指我:“你管我是谁,我碍着你了?”
我露出一抹微笑:“没有碍着本宫,本宫瞧你甚是可爱,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
“可爱?呸!”黑衣少女像个辣椒,直接喷火:“你以为你是皇后,就有多了不起,我告诉你,我可不伺候什么皇后!”
眼帘略低,微微沉思,把红色昙花玉举起来:“喜不喜欢,可以送给你!”
黑衣少女脸色瞬间变化,急切的说道:“此话当真?”
红色昙花玉经过阳光照射,会在地上显现出字来,而我在他们没有看到字的情况下,迅速的又把它收起来了。
“你想要,又何必不自报家门呢?”
桓芜打断我的话:“你让她自曝什么家门,昆仑来的,还是学艺不精只会混日子的那种!”
眉头一凝,昆仑来的,偃师一脉?
“什么时候来的?”我脸色沉静问道。
“来有几天了,制作木偶的技术不好,轻功倒是了得,滑不溜丢的,让人抓不住!”桓芜略带气愤的说道。
听他这样一说,我立马对旁边的人吩咐道:“抓起来,把整个皇宫掀开,把整个京城掀掉,也要给本宫把她抓到!”
“你这个女人怎么说话不算话?”黑衣少女站起身来跳起脚:“不是说我喜欢就把它送给我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啊?”
眼中微沉,“不是本宫说话不算话,本宫问你话你没答,本宫何必热脸去贴你呢,再说了,昆仑……好好的在昆仑呆着不好,下山做什么,找师兄吗?”
少女的眼神一挑:“我找什么关你什么事儿,你说话不算话,死了变王八!”
“那你看你能不能逃得了再说!”我冷笑的提醒她。
因为我刚刚的一声令下,宫中的侍卫已经涌向她,对她形成了包围之势。
黑衣少女再次跺脚,指着我的手有些抖:“你给我记一下,这个梁子咱们结下了,等着!”
说着脚一蹬,身体一跃,跳到另外一个宫殿之上。
我眯着眼看她,问着桓芜:“你出去一趟,招惹出一个昆仑来的,偃师一脉要做什么?踏进皇宫,登上高位吗?”
桓芜双眼还直勾勾的看着我的手,“能不能把你手上的东西给我看看?就看一眼!”
我收回视线,抬脚往回走:“回宫再说!”
他急忙跟上我,喋喋不休说了这几日的近况,箫清让的父亲,燃烬的独孤老侯爷模棱两可,没有答应帮我,也没有不答应帮忙。
像一个老油条一样,讨价还价,现在进京,住在别院,逍遥自然,观赏京中风情呢。
迸退宫女太监,我没有把红色昙花玉拿出来,而是先前在阳光照射下红色昙花玉上面的字,写的纸条拿了出来。
把他那个白玉棍放在手上把玩,他狐疑的拿起纸条,嘴里还嘟囔着:“既然已经拿出来了,给我看一下又怎样?现在给我看的什么东西,还能比你手上那个东西更重要吗?”
我忽略他的嘟嘟囔囔,细细的摸在那个白玉棍上:“你这个传家宝,上面是什么字?字体很怪异,不是中原的字,在我所看到的其他国度里,也没见过这样的字!”
“你当然没见过了!”桓芜声音带着自豪:“这是我祖宗留下来的东西,知道我祖宗是哪里人呢?”
“我怎么知道你祖宗在哪里人?”
“谣传之中,是古于阗国人,来到中原,被中原化了……你这到底是什么……”
他的话语还没说完停顿下来,眼睛不再望我,而是盯着我给他的那个纸条,所谓的自豪感顿时烟消云散,神色肃穆严谨,沉着声音问我:“这是哪来的?”
“什么字?”我没有回答他,是问他。
桓芜从未有过的一本正经,噌一下站起身来,窜到门边,砰一声把门一关,又去检查窗子,把我通风的窗子全部给关上。
而后落了过来,拉着凳子坐在我的面前,把那个纸用手执起来,另一只手指在纸上的字:“你是从哪里抄的?你知道这属于哪里的字吗?”
我把白玉棍竖在他的眼帘下,学着他的样子指了指白玉棍:“跟你这上面是一样的字,抱歉,我才疏学浅,从没见过这样的字,不知道这个字属于哪里的!”
“我祖宗家的!”桓芜声音越发严肃:“属于古于阗国文!”
我看着他,想到我查过的书籍,书籍上的记载,悠然的问道:“古于阗国位于昆仑以南,尉迟家的王朝,现在已经灭国,很久了。”
“你跟我说,这属于你祖宗家的,你的意思,这字关于你的祖宗了,或者你说,你们家和昆仑偃师一脉有很大的渊源,要真的追究的话,你们都属于昆仑,难道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桓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了压自己的心神:“夏侯萱苏,我想知道你知不知道你从哪里抄的?如果你告知于我,我桓家可以任你差遣三年,绝不失言!”
任我差遣三年……
这个诱惑很大,超级大。
我瞧了他半响:“我现在贵为皇后,没有什么事情需要额外去办的,你告诉我这字面上是什么意思,我会告知于你,从哪里抄的,我甚至还会把原件给你看!”
桓芜一听到有原件,眼中迫不及待的光芒带着急切,他直接把那个纸铺在桌上,从我手中拿过白玉棍儿,“说话算话?”
“自然,咱们两个有交情!”
我和他之间是有交情的,他没有理由的帮助我,在不知道他有没有算计我的情况之下,心中是心存感激的。
桓芜缓缓道来:“你应该知道,古于阗国信奉佛教,以产美玉著称,天下好玉,尽在于阗,于阗以南就是昆仑!”
“我桓家祖先是古于阗国高僧,到中原弘扬佛法,回去之际,古于阗国灭国,不得已返回中原,入了世,化了姓桓。”
“有人说高僧眷恋红尘,逃不过世俗,所以才会入了世,其实不是,他并不是出家的高僧,他只是带弘扬佛法的画师!”
“给寺庙画画的?”
这让我想起了千佛洞,千佛洞,有洞窟七百三十五,壁画无数,泥质彩尊无数,在中原佛教里,那是佛教圣地,拥有佛教最鼎盛的所有壁画,还有飞天舞。
“没错,跟着高僧身后研究壁画的,有传闻说,他是一个只爱壁画,不爱江山的王子!国灭了,没家了,他想要有个家,就在中原安顿下来!”
心中疑问升起,斟酌片刻问道:“你的祖先是古于阗国王子!你桓家又怎能和天道挂钩?”
“这就是重点!”桓芜手指在桌上的纸上:“古于阗国以南是昆仑,昆仑那个地方自古牛鬼蛇神特别多,古于阗国灭亡之后,作为最嫡系的古于阗国尉迟家血脉,特别受这些牛鬼蛇神垂涎。”
“在他们生下孩子,延续血脉之时,不知得罪什么,就出现带着诅咒的人。因为本身,这个于阗国王子对玄术,八卦都有涉及,测字,十有八九不离十的能测准!”
“可是,这个带诅咒的人,从出生开始,就比任何人都聪明,他能直接窥探天道,但具体是怎样的天道,不得而知!”
“带诅咒?”我愣了一下:“这个纸上是写着,带诅咒这个孩子的解救之法……”
“不是!”桓芜手一用力,把纸圈起来,抓成了团:“所谓带诅咒的意思,他比任何人聪明,但是他的身体比任何人都赢弱,一般活不过而立之年。”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公平,越是聪明的人,他看的事情越通透,老天对他的寿命就会越减少!这就是天道的公平,这就是无可奈何的人为不可抗拒!”
活不过而立之年,就是活不过三十,我缓了缓神道:“那这个纸上到底写了什么?不是解救之法,难道还是这个人的下落不成?”
桓芜眼睛盯着我一派沉静,心头一震,我这随口瞎猜,还能正中下怀,猜对了?
带着犹疑不确定问道:“这真的是,那个人的下落?这带诅咒的人,不应该是在你们桓家眼皮底下吗?为何流落出来?”
桓芜紧握着白玉棍,把他圈成团的那张纸,塞到口中吞下去,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这个带诅咒的人,活不过而立之年的桓家人,就是我要找寻的桓家传承人!”








 










  第00120章传承人药引



我被他的话语一惊,直接站起来,双目震惊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纸条,是你要找的传承人的下落?”
桓家传承人,活不过而立之年!顶级聪明之人,上天是公平的,顶级聪明的人,窥探天道,可是寿命不长。
桓芜点了点头:“你给我这个纸条上写的字,是一个信物上面的字,找到这个信物,就可以找到传承人的下落。”
我忍不住的摸了摸袖口处那红色昙花玉,苏延卿给我的,他会不会就是桓芜要找的传承人?
我在犹豫,桓芜也看到我的动作,他并没有直接来抢夺,而是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我差点吓得跳起来。
他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我连忙制止:“你在做什么,不用行此大礼!”
桓芜抬起头双眼很坚定:“萱苏,只要你告知我此物的下落,我桓家可任你差遣三年,除此之外,我这条命也是你的!”
任我差遣三年,已经够诱惑了,现在还说他这条命是我的,我被震的一时半会找不到言语。
慢慢的又坐了下来,“你有没有想过,月下倾城是什么?会不会是你要找的人?会不会是你要找的信物?”
桓芜瞳孔猛然一骤,直接膝行,来到我的面前,都一下子浮在我的膝头,抬头望着我:“这些字,两淮之主给你的?”
“苏延卿给我的!”
“苏延卿?”桓芜有些始料未及,吃惊的程度不亚于我瞧见他跪在我面前的程度:“他一直呆在皇宫里没走,给了你这个东西?”
“不是……也是!”我看着他:“独孤玄赢死了,剁断他喉咙的人是苏延卿,他可以在皇宫来去自如。”
我的话像一记闷雷,直接震的桓芜跌坐在地上,一点都不像他那玩世不恭,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他喃喃自语的说道:“怪不得,前些日子看星相,一颗新星冉冉升起,真龙的气息,在皇宫上方,猛然消散!原来是独孤玄赢死了,压不住另外一个人了!”
我不懂他口中所说的真龙之息,也不懂他口中所说的新星,微微蜷起手掌,“他告诉我独孤倾亦死了,让我不要再等,让我不要再想,让我好好过日子,选择箫清让好好的过日子!”
我也从凳子上滑蹲下去,蹲在他的面前:“我不相信他死了,就算我没有记忆,我也不相信他死了,他绝对不可能就这样死掉,绝对不可能!”
独孤倾亦死了……
不可能,他才不会死,他若死了我每次听到他的名字,怎么可能心如刀绞,怎么可能犹如被人揪着一样的疼?
“桓芜想尽办法让我恢复记忆,只要我恢复记忆,我就告诉你,就把那个所谓的信物给你!”
“苏延卿不是苏延卿!”桓芜愣愣地看着我:“苏延卿那一张人皮面具底下到底是谁,他有如此的东西,为何现在才拿出来?为何给你!”
“不知道,你想要,我恢复记忆之后,我会把它给你!”
记忆,是我记起独孤倾亦唯一的东西,我想知道我和他有关所有的记忆,我想知道我和他的点点滴滴。我对他的痴迷是不是凌驾于曾经对独孤玄赢的深爱,我不能活的不明不白,绝对不能。
“恢复记忆!”桓芜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面色沉静的把起脉,而后低吼道:“我根本就查不出来,你是怎么样失去记忆的?为何单单失去了独孤倾亦的记忆?”
为何单单失去他的记忆?
为何?
我也不知道为何!
“有方法吗?”
桓芜盯着我眼睛眨也不眨:“没有方法,医术浅薄,找不到根源所在,查不出来你为何单单失去了关于他的记忆!”
“你的舅舅能找出来吗?”我慢慢的收回手,摩擦在自己的右手腕上,“是不是要把右手腕上的细如发丝的东西,给拔出来,才能找回我自己的记忆?”
“不确定!”桓芜不再看我,目光仿佛没有焦点,怔愣着:“偃师一脉就是昆仑的牛鬼蛇神之一,说有渊源也是有渊源,说没渊源也是没渊源,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谁知道最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只想恢复记忆!”我再一次说到自己的观念,再一次说到自己的目前最想解决的事情:“你先走江湖,认识奇人异士,总是能找到人,让我恢复记忆,实在不行,偃师一脉和你有渊源,能不能找到他们其他流落在外的偃师?”
桓芜眸色倏地一亮,不可置信的望着我:“寻找其他的?”
不知道他想到什么,点头:“我的身体里面,有这种头发丝的东西,跟偃师一脉脱不了干系,既然如此,何不让他们来解决?”
桓芜噌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对我道:“就这样说定了,我有合适的人选,今日闯宫的那个人,那个就是偃师一脉的女偃师!她能闯入皇宫不被抓住,是有两把刷子的!”
“她想要我的东西!”我也缓缓的撑起膝盖站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的那个东西诱惑她,我就不信她不上钩!”
桓芜眼帘微垂,目光落在我的衣袖处,“今天你手中拿出来的东西,是不是就是我想要的东西?”
“没错!”我摸出来,举给他看:“苏延卿给我的,说拥有的它,我下半辈子无忧!我用它,下半辈子无忧,换我的一个记忆,怎么着都划算了吧?”
桓芜视线粘在上面,红色的昙花玉把他的眼睛仿佛都照红了,他看了良久,也没有上来争夺,“月下倾城,没有人会想到月下倾城是一块玉,更没有人会想到月下倾城,是红色昙花!”
“萱苏,红色的昙花玉是信物,但是,也不完全是信物,听过红色的昙花没有?”
红色的昙花?
我微微闭目想了想:“似曾相似,见过未见过,听过未听过!”
昙花有红色的,我本能的想去否认,可是我脑中却有一个声音在否认着我的否认,我见过红色的昙花,但是我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见过,这种自相矛盾,在脑子里打架,就像正邪相互打架一样!
“可你失去的记忆有关?”桓芜皱着眉头问道。
“也许有关!我好像见过红色昙花,但是又没见过,很矛盾的想法,在我脑中激烈的斗争!这红色的昙花,有什么讲究没有?”
桓芜伸出双手,极其恭敬虔诚对我说道:“能让我看看它吗?保证不会动它,更不会抢了它!”
这就是一场赌博,信任之间的赌博。
我慢慢的把红色昙花玉,放在他的手上,他双手抱着玉,对着南方,行了一个大礼,很虔诚。
而后,他小心翼翼的翻开,翻看过后,把玉给了我,我拿在手上,机不可察的舒了一口气,他是言而有信之人,说不抢,就没有抢!
到了我的手,我紧紧的握着:“跟我说说红色昙花,有什么传说?”
桓芜慢慢的坐下,仿佛今日的信息接踵而来,让他目不暇接,心情难以平复,他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
停了半响才言道:“昙花只有白色,红色的是变异的昙花,它如鲜血一样红,用我桓家的话说,它不是昙花,它是一味药,它是一味药引!”
“药引?”
昙花可入药,医书上有记载,可是这药引之说,着实有些让我经常。
桓芜盯着我手:“没错,药引,红色的昙花活下来的几率很小,谯郡龙亢桓家,至今活下来只有两株!”
“每年,有专门的人去种它,种下的棵数,每年不低于上万棵,可是活下来的,没有,只有两株!”
“是谁的药引?”每年都在种,种下的棵数不低于上万棵,却没有一株成活,到底是多么难以存活?
桓芜长长的微叹一声:“是传承人的药引,红色昙花,是传承人的药引,传承人的身体不好,活不过而立之年,他们从生下来开始,心就是不健全的,很多人认为他们是有心疾,并不是完全心疾!”
“我没有见过真正的传承人,我听我舅舅说,他们的胸口,会有印记!”
“什么样的印记?”我不知怎么了,一下子急切地问道:“胸口是什么样的印记?”
桓芜一怔,在我的急切之下,缓缓的说道:“似龙非龙似蛟非蛟一样的图腾,在胸口上,在心房尖,年岁越大图腾越大,等到他们死的时候,而立之年,整个图腾,就会爬满全身,整个人仿佛就是这个图腾的载体一样!”
我的脑袋突然生疼起来,用手拼命的捶打脑袋,边捶打边道:“你说的,我似曾相识,好像我在哪里见过,桓芜,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我想不起来我在哪里见过了!”
似龙非龙,似蛟非蛟,我真的见过……
很清楚的见过!
肩膀一重,桓芜双手握住我的肩头,双眼冷冽:“你说你见过,你在哪里见过?见过这个人?”
捶打脑袋的动作越来越重,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给掰开,看看我到底忘了什么?
“想不起来!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我一下子挣脱他的禁锢,把他推到一旁,红着眼眶对他吼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只是一闪而过似曾相识,可是我想不起来!”
桓芜被我推的趔趄后退:“红色昙花你也有印象,这个印记你也有印象,莫非这是天意,把你的记忆找回来,我就能找到传承人的下落?”
我捂着耳朵对他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失去记忆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
头痛的厉害,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想不起来,桓芜急忙捞起白玉棍,在我眼帘下晃悠,声音极慢的安抚我:“放松,放松,你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慢慢的放松下来,没关系……”
我的眼神慢慢的陷入迷茫,随着他的摆动,眼珠子而摆动,他的声音仿佛由近到远,又从远回来:“不要再想了……什么都不要想,让自己放松下来,你会发现,你在你最心爱的人面前……和你心爱的人一起,很幸福的在一起!”
我按照他的话想象,突然……
我尖叫起来,发狂一般的尖叫起来:“我没有心爱的人,我心爱的人杀了我全家,我现在没有任何心爱的人,没有……”
“你有!”桓芜掷地有声的说道:“夏侯萱苏你有心爱的人,你心爱的人叫独孤倾亦,你唤他眠迟……”
“眠迟……”
霎那之间,我归于平静,眼神怔怔的看着桓芜,“眠迟,他不爱我了,他让我忘记他,他说忘记,我可以涅磐重生,荣华富贵一生!”
“信他……你相信他,他一定不会害你……”
“我信他?我不信他?”
“信他……你一定要相信他!”桓芜手中的白玉棍,仿佛发出白色的光芒射向我的双眼,“信他,你会幸福,你会很幸福……”
“我会很幸福……我一定会很幸福……”
在我话说完,双眼一闭,脑袋像炸开了一样,砰一声,有什么东西脱离了禁锢喷涌而出。
承受不了脑袋犹如爆炸般的痛苦,紧闭的双眼猛然一睁,我直直的往下倒去,摔倒在地上,双眼瞪得滚圆,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恐惧的事情,回不了神一样。
桓芜奔了过来,拿起了我的手腕,手探在我的鼻息,又移到我的脖子上,把完脉之后,使劲掐着我的人中。
我能感觉到疼痛,我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可是我像陷入一个绝境之中回不了神,出不来一样。
“啪啪啪啪!”桓芜用手打在我的脸上,啪啪作响,我想张口让他别打了,我开不了口,发不了声。
“萱苏,你到底怎么了?”
“萱苏,你到底怎么了?”
他着急万分,拼命的摇晃我,问我,我能感受到他的急切,我能看见他的急色,我就是动不了半分,说不了半句话。
砰一声巨响。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箫清让暴喝的声音传来:“桓芜,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来到一把扯开桓芜,挥起拳头,直接砸在桓芜的嘴上,“你对她做了什么?你对她使用控梦?你想控制她?”
在箫清让挥起第二拳的时候,桓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直接回击了一拳,但是手没有松开,又把他拉了回来,沉声道:“你怎么知道控梦?”
箫清让嘴角被打流血,抽着自己的手,“谯郡龙亢桓家祖传测字之法,还有不为人知的控梦之术,我说的可对?”
桓芜眉头皱起:“你是谁?你知道控梦之术,有人对夏侯萱苏用了控梦?所以她才会失忆?”
控梦是什么东西?
箫清让使劲的甩手,桓芜死死地不肯松手,咬牙切齿的质问:“我说的是不是,我说我怎么找不出来原因,她身上没有任何病变,没有用药的痕迹,没有针扎的痕迹,却平白无故的失去了记忆,有人对她用了控梦?是不是?”
箫清让冷笑一声,另外一只手直接挥出,桓芜躲闪,不注意之间,箫清让抽回了手,迅速的闪到我的身边,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我全身僵硬,有思维,知道他们做什么,看得清楚他们的表情,可是我却张口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
“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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