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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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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和娘亲也从此以后,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两淮,那个时候我约莫七八岁的样子,第二次控梦,就是我和独孤倾亦成亲的那日,在运河边,我堕落运河之后,想起了曾经往事!”
“我是被你救上岸的,救上岸之后,我好像产生了幻觉,幻觉独孤倾亦来到了我的身边,他跟我说要我忘了他,然后我忘了看,我不知道这一次是谁对我使用了控梦!”
桓芜沉默了些许,一双红色的眸子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在你的梦里,可还有其他什么事情?”
这下轮到我沉默了。
沉默许久许久,我才说道:“桓芜,有一件事情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也许你要杀的人不止一个,是两个!”
桓芜惊诧脱口而出:“你什么意思?不要卖关子直接说来!”
我长长的呼出一口冷气:“如果箫清让是独孤倾亦的弟弟的话,那么独孤倾亦还有另外一个弟弟,名叫:偃息,和他是双生子,长得一模一样,唤他为:眠迟哥哥…”
“你说什么?”桓芜抱着我,垂着眼睛双眼欲裂,双眼越发的红,就像随时随地能滴出鲜血一样,一字一句的重复着问我:“有一个双生子存在,你确定没有看错?你在什么时候看过的,在哪里见过的!”
我冻的都快死了,还在这里和他漫不经心的雪下聊天,真是要人命。
“七八岁在两淮的时候,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不见光的偃息,当然,你还记得威胁你,在你手脖子上绑有丝线的偃师吗?”
桓芜眉头一拧:“你不要告诉我,他就是另外一个孩子?”
努力的呵笑一声:“你真聪明,他就是另外一个孩子,那个名叫偃息的孩子,一心一意想置我于死地的孩子,当然……箫清让在那个时候也想置我于死地,真是难为他,明明很早很早就认识我,却装着不认识我的样子。”
箫清让你那残忍的手段,真是历历在目,犹如昨天发生一样,那么小的孩子,惦念的怎么把我挖心,惦念着怎么把我做成最顶级的木偶……
时过经年以后,假装一往情深,可以做阉人也要陪伴我的左右,你要的不过是独孤倾亦注意,你要的不过是独孤倾亦手中的权势和月下美人。
桓芜走着走着直接停了下来,我在他的包裹之中,根本就焐不热,全身快趋向僵硬,他望了望天,脸色比我这个刚刚在冰河水里洗完澡的人还要难看。
难看的我不怀疑他随时随地要把我丢下去,自己走,带着试探,小心斟酌语气:“桓芜,你是怎么了?难道你不想知道我记忆里的所有一切吗?”
桓芜眨了眨眼睛,如梦初醒般,望着远方的视线,慢慢的垂了下来:“起风了,天阴了,要下雪了!”
“什么?”
我被他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咱们两个好歹到了今天这地步,得相互扶持,一起去昆仑!”
桓芜闻言,嘴角勾起如雪苍白的弧度:“萱苏,如果有一天我要大开杀戒,我不是我的时候,你要瞅准机会,一刀结果了我,我谢谢你了!”
被他的言语,吓住了,急忙问道:“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说出来,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就像现在的我,最坏已经如此,其他的还能坏到哪里去?”
桓芜冲我笑了笑,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话:“你不懂,命这种东西,向来都是公平的,十全十美,完美的人,完美的人生,才是真正的凤毛麟角,别看有些人生来富贵,其实他有的时候还不如寻常百姓知足常乐!”
“那……”
“我先带你回去!莫要得了风寒!”桓芜不想和我再继续话题下去,引了话题,抱着我快步的走了起来。
这一路上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一直到燃烬的客栈,客栈里烧的炭火啪啪作响,虽没有温暖如春的样子,好歹比外面好过千倍万倍。
他命店家打来热水,我的身体暖了很多,他面色严肃的对我说道:“我现在拿兵符,去军营里面,挑选趟趟路的人,你好像在热水里泡着,千万不要让自己生病,在冰天雪地的昆仑,生病就是死!”
我点了点头,“速去速回,早点去昆仑,我不会让自己生病的!”
桓芜这才走了出去。
热水里面有姜,进了里面,打着冷颤,毛孔像全部都打开了一样,舒展开来,还是热,让人想到了生,冰冷从来仿佛都带着死亡的意味。
手浮在水上,仿佛水里都出现了独孤倾亦的勾唇一笑的音容,水波荡漾之间,他又消失不见。
这一桶的水,我慢慢的深吸了一口气,憋着,直接从桶壁处滑了进去,整个人在桶里,睁着眼睛……
河水……
洗漱水…
都是水,如果从水中能见他,我愿意尝试……
等待……等待……
一直等待,等待着我吸的那一口气憋不住,我也没有看见他,没有办法,憋不住气的我,瞬间浮现出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不争气的眼泪流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伴随着脸上的水珠子一起落在桶里。
桓芜这个言论真是骗人的把戏,根本就进不了梦境,不死心的我,又再一次试了一下,这一次仍然以失败告终,在一直憋不住气的时候出来,在里面什么都看不见。
还呛了几口洗澡水,因为有姜,辛辣的厉害,全身泡得发热,才从桶里出来,换好衣服,包的头发擦拭着,在头发半干不干的时候,桓芜满身风雪的走进来。
银白色的头发上,落上的雪,他伸手拍着肩头的雪,对我道:“下雪了,鹅毛大雪,我们该走了!”
我一愣一下,擦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放任着不管,开始把厚厚的棉衣披风穿戴整齐。
头发窝在毡帽之中,半干不干倒也不是那么难受,做好这一切,我走到他面前:“走吧!”
他眼中映着我臃肿的样子,没有任何笑意,拍雪的手摊开,“吃下去,至少暂时性的不会让你得了病!”
不疑有他,直接捡起他手中的药丸扔到嘴里,吞咽下去说道:“谢谢,我不会让自己生病的,你也是,天寒地冻的,保重自己的身体!”
“这个还给你!”桓芜把月下倾城递给我。
我狐疑的接过来:“你不是还要用吗?我不着急的!”
没有他我想不起来任何事情,虽然他的做法有些激烈,可也是无奈之举,我现在对他,是信任的。
“还有这个!”桓芜把他的白玉棍也递了过来,白玉棍在他的手中正如他和黑衣少女打架时的样子变长变利了。
他手指着白玉棍的一头:“如果有一天,我杀一个人,杀两个人,杀第三个人的时候,你记得,用尽全力,拿着这头,对着我的胸口……”
他把白玉棍扣在他的胸口,心房跳动的地方,对于我说道:“就这个地方,用我老祖宗的东西,不要心软,杀了我……”
眼中全然震惊,后退,摇头,惊恐道:“不……我下不了手,下不了手杀一个帮助我的人!”
“没有什么下不了的!”桓芜仿佛突然苍老,睿智起来:“情字一字伤人,你想救活独孤倾亦,就必须杀人,我要杀人……才能救活传承人,杀人会上瘾,尤其是我桓家人,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着杀,尤其是对自己家族的人……”
“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在我杀第三个人的时候,即将杀第三个人的时候,先把我杀了,你就能救活你心爱的人,如此而已!”
他把白玉棍递给我,我摇手不去接,接了仿佛他的命就掌握在我的手上,我要杀了一个一心帮助我的人,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六亲不认的刽子手。
桓芜见我抗拒,走上前来,声音徒增凌冽:“夏侯萱苏,你必须得做,你必须拿着它,只有用它杀了我,桓家才不会找你麻烦!”
面前的白玉棍晶莹剔透带着寒芒,我的手颤抖,不敢去接,桓芜强行塞到我的手中:“不做也得做,记住,我说的每句话,这对你有好处!”
他说完,直接转身就走,我望着手中的白玉棍,怔了半天,手抑不住的抖,过了半响……
我才慢慢的紧了紧,拿着这根棍子,走了出去,出了房门,冷风灌入打了一个激灵……
客栈外,鹅毛大雪,冬风呼呼的刮,客栈旁边的马车,等待着,我走出去,头上就落满了雪花。
马车内铺着厚厚的被褥,还是寒冷无比,桓芜在里面睡着,一头张扬的银白色发铺展开来,听到我的声音,身体侧斜,枕在手臂上,背对着我。
我坐在他旁边,不管再厚的被子,坐到里面不活动也是冷的,好在两个人可以依偎着取暖,也不至于太难受。
大雪纷飞,路上不好走,越往昆仑的方向越是寒冷,千里的路程,若是正常快马加鞭,也就是几日,冰天雪地,走走停停,有时候马车,还没有走路来的快。
桓芜那一双红色的双眸,一直都没有颜色变过,我以为她到了愤怒的极点,黑色的眸子才会变成红色,可是自从离开燃烬他的眼睛一直没变过来。
我的心突突地跳着,总是不安,害怕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是我控制不住的事情发生我不知道!
走路将近一个半月,才来到昆仑山下,望着昆仑山,自己渺小的就像蚂蚁,桓芜手中拿着独孤老侯爷的兵符摇晃着,示意我看着地上的一串脚印儿:“大昆仑山,我终于又来了,我孝敬你的礼物,您且收下,不够,下次补上!”
“昆仑山吃人吗?”我问一个极其幼稚的问题。
桓芜冲我一笑:“不但吃人,还喝人血,不吐骨头的那种,很可怕,牛鬼蛇神一窝,什么都有!”
“你不就是牛鬼蛇神其中之一吗?好意思说别人,也不怕笑掉别人大牙!”黑衣少女的声音突兀从背后传过来。
我连忙一转身,只见她衣着单薄,手中拿着板子,边敲边走过来,眼中的光芒,很是怪异。
桓芜身体没转,只是冷淡的说道:“让你久等了,冰天雪地的也不知道加件衣服,果然……真正的偃师就是一堆烂木头,不怕冷!”








 










  第00126章我看见他了



这个比喻很恰当,在这冰冻三尺的地方,大雪都快到了膝盖,黑衣少女还是一身黑色劲装,拿着手中的不变的板子,很是令人感觉到寒冷。
黑衣少女嘿嘿直笑:“并没有久等,只不过我要进昆仑,想着是不是有免费可以趟趟路的人,这不就等来了你,咱俩这属于孽缘呢,还是属于良缘呢?”
“思春了?”桓芜带着一丝不齿,带着调笑道:“原来木头也会思春,你不会看上我了吧,我桓家可不会娶一堆烂木头,你死了这条心吧!”
黑衣少女脸色一顿,指着他破口大骂:“你个混账东西。说什么浑话呢,是不是在找死?”
桓芜伸手拍了拍胸脯:“是啊,我好怕死哦,有本事你来呀,能杀了我是你的本事,杀不了我……我能把你剥皮拆骨了!”
黑衣少女脚下一跃,直奔桓芜脑门,桓芜伸手一推我,把我推到一旁,厚重的雪挡住了我的脚下,不然我非得摔跤不可。
我心惊肉跳,桓芜站而未动,眼皮微抬,嘴巴微张:“给你红色月下美人,你要不要?”
“砰一声!”黑衣少女一收势,为了不伤及桓芜自己碰通一声,摔倒一旁,我瞬间一个大跨步,来到桓芜身边:“你没事儿吧?”
桓芜对我挤眉弄眼,红色的眼眸中波澜起伏,似带着一丝笑意,用脚踹了踹黑衣少女:“身为女儿家,如此凶残,亏得你是木头,你若是人,都无男子敢娶你,也无男子敢喜欢你,喜欢你真是大大的吃亏!”
黑衣少女双眼恨恨,抬头看他:“少在那得意,红色月下美人呢,赶紧给我拿出来,不然的话宰了你!”
她从雪地里爬起来,手差一点戳在桓芜鼻子上,桓芜伸手打了落她的手:“别像一个母老虎动不动就宰人,要红色月下美人也可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完之后,红色月下美人给你!”
桓芜哪里有红色的月下美人,这么多天来他一直和我在一起,更何况从燃烬一路来昆仑,冰天雪地里,就算有月下美人,那也是开不了花的月下美人,哪里会有红色月下美人开得正旺?
黑衣少女质疑的问道:“你真的有红色月下美人?”
“信就信,不信拉倒!”桓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黑衣少女牙一咬,心一横:“问吧!”
红色月下美人还有如此用途?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桓芜一双通红的双眼,盯着黑衣少女问道:“你二师兄没有成为偃师之前叫什么,来自哪里?为何我在昆仑山没有见过他?”
黑衣少女悄然一笑:“我还以为你问什么事儿呢,就这事儿?二师兄啊,偃师一脉没有名字啊,只有统称,这你是知道的,问名字我也不知道!”
“至于来自哪里,二师兄技艺高超,是我辈中的楷模,来自哪里我不知道,可是师傅念叨两淮,从而我大胆的揣测,二师兄之前去了两淮,他的家乡应该在两淮!”
“至于你为什么在昆仑山没见过他,我在昆仑山我也没见过你,你什么时候去过昆仑的?你去的昆仑的地界,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桓芜没有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接着第二个问题又道:“你师傅最近一次下山是什么时候?下山去了什么地方,有没有和桓家家主碰头!”
黑衣少女面无表情道:“师傅他老人家已经十几年没有下山了,小时候听说他从两淮回去之后,到淮南王死的时候想下山,也没下!”
“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和你家家主桓少一碰面之说,这个问题你问得毫无营养,简直在耽误我的时间!”
桓芜眉头一拧:“最后一个问题,箫清让都已经逐出师门,他逐出师门的理由,到底把谁制成了顶级木偶,他用的是谁?”
这个问题让我一愣,很犀利的问题,一直以来都知道箫清让被逐出师门,是因为他拿人做了木偶。
偃师一脉禁止拿人做木偶,想要达到最顶级的偃师,必须要用一堆烂木头里假乱真,可是最顶级的又有几个人能达到呢。
黑衣少女沉默片刻,来回的走动几步,冷眼竖眉对着桓芜:“我说你这个玩世不恭的桓家小少主,你没事打听这些做什么?你家的大人都不管,你管这些做什么?”
桓芜嘴角一勾,恨出笑声来:“红色月下美人你还要不要了?如果你不要了,大路两边各走一边,看谁先进去昆仑!”
黑衣少女仿佛被他拿捏的软肋一样,手臂一甩:“算你狠,别落在我的手上,不然的话,把你做成顶级木偶,天天牵着你在冰天雪地里跳裸舞!”
桓芜脸皮厚的耸了耸肩:“你有这本事,我无所谓,现在赶紧回答我的问题,再不回答,就直接把红色月下美人给扔到雪地里,通,一声,化为虚无,你可就惨了!”
红色月下美人到底多重要,让黑衣少女几番欲发作,深深的给忍了下来,找机会一定要弄明白,为何昆仑山上的人,也如此痴迷于红色月下美人。
黑衣少女跺着脚,咬牙切齿道:“大师兄没有被真正的逐出师门,只不过,师傅不要了他而已,他的名字还在偃师一脉上挂着呢!”
“我之所以叫他大师兄,因为他的技能和造诣比二师兄还略胜一筹,师傅也每每哀叹,若是大师兄不误入歧途,将是这几百年来偃师一脉最有出息的偃师!”
“至于他当初犯了什么错,我也不知道,反正是跟杀人制人偶有关,但具体是杀的什么样的人,没有记载,师傅不让问,师傅也不说!”
“但是二师兄和大师兄是不对盘的,他们俩都是直接无视对方,就是他们俩心情不畅的时候,会打起架来,打架的时候都是不要命的置对方于死地。”
黑衣少女说完,对着桓芜伸出手来:“你的问题我都回答完了,赶紧把红色月下美人给我!”
桓芜手装模作样的往怀里摸,黑衣少女一脸希翼,使劲的瞧着他的手,他怀里有什么?
桓芜怀里什么都没有,几两碎银子都没有,能摸出什么来?
黑衣少女等了半天,不见他摸出东西来,急色道:“到底有没有东西,你是不是骗人的?”
桓芜裂嘴一笑,牙齿就跟着白雪一样白:“让你发现了,就是骗你的,怎么那么单蠢呢?行走江湖,白痴了吧你!”
黑衣少女脸色大变,手中的板子直接挥向桓芜,桓芜手终于从怀中出来,我脸色大惊……
黑衣少女的手中的板子正好挥向他的手,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色月下美人直接被黑衣少女挥掉,落在雪地里,瞬间枯萎。
什么时候他怀里有月下美人的?
这么多天的日子里他一直和我在一起,除了路上的小解,就连住宿我可以和他一起的,我怎么不知道他怀中有一朵月下美人?
还是红色的月下美人,红色的月下美人是药引,独孤倾亦不可缺少的药引,这个时间根本就不会开花?
黑衣少女大叫一声,连忙去捞,捞到手中,红色变成黑,桓芜拍了拍手,一脸纯情无辜:“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太凶残,一点耐心都没有,好好的一朵花我放在胸口养护的,就被你这样毁了,着实可惜的很!”
“桓芜!”黑衣少女手一揉,那黑揉成一团,眼中喷火:“你耍我!”
桓芜笑得那叫无辜,事不关己的样子:“什么叫我耍你?我就问你手中的那个东西是不是红色月下美人?是你自己不小心打破了,又不是不知道这天寒地冻的,有点什么东西都能冻僵了,还在我面前哇哇大叫,省省吧你!”
黑衣少女愤怒的就像一团火,直接燃烧的噼里啪啦:“桓芜我要宰了你!”
言语跟手脚一样快,我真是为桓芜捏一把冷汗,这一次,只见他轻巧的躲过,为了不伤及我,他身子偏离和黑衣少女缠斗起来……
冰天雪地里,打斗期间,雪花乱舞……
我的头突然疼了起来,着实想不明白桓芜和黑衣少女两个人杀不死对方,何必在这里相互之间费尽力气呢?
就在他们打得如火如荼时,砰一声巨响,就像山体裂开的声音一样,整个地动山摇起来。
我所处的地方是山下,身形也摇晃起来,打斗的两个人听到这一声响,迅速的收了彼此的攻势。
桓芜一双红眸闪过欣喜,走过来牵着我的手,就走:“发什么愣呢,赶紧跟我走啊!”
雪很厚,每走一步,要用尽力气,桓芜纵然武功高强,没我他还能施展轻功,拉上我,可就笨拙的和我一起走在在雪地里。
地动山摇之时没有过去,仿佛山体裂开仍然在继续,黑衣少女脚点在雪上直接越过我们:“看来你送了不少好东西进去,桓芜你还真的不是一无用处!”
“彼此彼此!”桓芜嘴角挂着笑,讥道:“还得多谢你陪我热身,不然的话,冰天雪地骨头都冻硬了。”
黑衣少女唾弃了一声:“少在那里得意,早晚我会拔了你的皮,你的心在我手中跳动,一刀一刀的结果它!”
桓芜呼出白烟:“赶紧滚蛋吧你,再不走,门关上了,就拿你去祭门!”
黑衣少女脸一扭,吭哧了一声,迅速的加快了轻功的施展,把我们远远的甩在身后。
我像一个拖累,拖累着桓芜让他艰难的行走,就算在雪地,已经有几百个人趟过了,依然难走,有好几次若不是桓芜紧紧的抓牢我,我直接便能摔了出去。
旁边就是沟渠,布满雪的沟渠……
强行奔跑,强行在雪地里行走,来到一处,看到这一处的景象,我的内心是无以言表的,连言语都跟着颤了起来:“山体怎么会裂?”
先前的几百趟路的人,现在什么都看不见,连脚印到这个地方停止消失不见,似那几百人被这山体给吞噬了。
桓芜喘着粗气,呼出一口气,都变成了白烟:“门啊,门当然会裂了!”
“这明明是大山,怎么会是门呢?”
“世间有千奇百怪的东西,你不知道是正常的,不用吃惊,你就把它当成一个门,现在我们走进去,就可以看到另外一番天地!”
桓芜说道拉着我,他的手心中全是汗,我的手心中也是汗,心中虽然震惊,目光有所期待,期待着在这里面是另一番景象,我可以找见独孤倾亦!
白冰混成雪铸成的阶级,上面有红红点点,就像鲜血洒落,变成了一朵朵红梅一样。
我的脚踩在上面,一点点血,像粘在我的鞋底一样,我有些迟疑,动作往后退了一下:“桓芜,你说,要是见不到独孤倾亦该如何是好?他若是死了,不在昆仑,我又该怎么办?”
桓芜喘着气回答我:“来都来了,不管怎样都得见一面,你没有逃避的机会,我可没有选择的机会,我们两个现在是拴在一条绳上,只能被迫接受,没有任何选择!”
他带着我走下去,越往下面走,血愈多,雪愈少,冰越多,寒冰刺骨越发明显。
“这像一个怪兽,在我生活的曾经,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现在所处的地方,仿佛就像来自另外一个地方一样,我连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地方。
桓芜紧了紧握住我的手,突然转身,另外一只空闲的手,点在我的胸口,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觉到他点到我心房的位置。
“你把这当成一场梦,一场梦,梦醒了,你就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梦不醒你就一直找下去!”
他为什么会把手放在我心房的位置,为什么一双红的眼睛布满了哀愁的悲鸣,似有万分不舍,似带着无尽的难过。
我微微闭了闭眼睛,眨尽眼中的酸楚:“桓芜,谢谢你,我一直都没有信任你,我不相信任何人,你这样对我……我很难受!”
桓芜把手抚在我的胸口,突然之间,俯身把脸贴到我的胸口上,跟听我的心跳一样,他声音缓缓的说道:“不用,你不用难受,你就不要难受,我对你没所图,若非说有所图,也许就跟独孤倾亦一样,希望你快乐,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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