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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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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笑声出口:“我能活多久,能不能长长久久长命百岁?一切都源于你,莫要再说恢复如初这样的话,十几年了,你早该知道,我只能如此,变不了。”
他变不了,就像他能看见的红衣幽魂,感受到她刚刚的惊恐,却无能为力不让她惊恐一样。
匕首被偃息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独孤倾亦弯腰捡起来,重新塞到他的手中,叮嘱他若是不愿意做他的影子,可以拿刀一刀杀之,取而代之。
偃息指尖都泛白,全身有一丝颤抖。
独孤倾亦至今不明白他这样的暴戾到底是谁的谁,远在皇城之中的皇上,也没如此残暴,近在两淮的淮南王也是平易近人的。
鲜血滴在地上,被他弯腰一点一点的擦去,点上娘亲最喜欢的熏香,习惯会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他也极其喜欢这种淡雅的青草味。
做完这一切,他想到偃息会不会对夏侯萱苏不利,急忙的出了门,出门就碰见了独孤云和夏侯侯爷。
夏侯侯爷上下打量着他,鲜少有人如此赤裸裸的审视着他,他有些莫名。
夏侯侯爷却道:“一表人才,眼神坦荡,君子风范,不屑一顾的藏着噎着,不想着算计!”
独孤倾亦在他的夸奖之中,听出另一层意思,似极其满意他一样。
亏得独孤云转移了话题,夏侯侯爷才和独孤云相携而走,又去月下美人间喝酒聊天去了。
独孤倾亦之前问了夏侯侯爷,夏侯萱苏在红色月下美人下停留等他,他赶去的途中,天空飘起了花瓣雨,月下美人的花瓣雨。
心头一惊,脚下的步子急促起来,急急忙忙去了一块空地,天空飘荡的花瓣在他到来急转急下。
独孤倾亦看见了老师,偃师。
这些年来,老师一直在照顾箫清让,他最小的弟弟,七八年的时间里,老师带过这个孩子回来几趟。
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不过两三天,两三天里指导着偃息制作木偶,偃息制作木偶天分极高,有几次老师问他要不要去昆仑,他都冷漠的拒绝,除了两淮哪里也不去。
独孤倾亦转身期间,看见红衣女子在红色月下美人的花瓣之间,花瓣从她的头上旋转而落,形成一道比红色月下美人还要美丽的风景。
瞬间,心不知觉的突突的直跳,颇有些狼狈的,脚下迅速的往红色月下美人处赶……
转个弯看到的景色,让他急急的又退了回来,手不自觉的捂的胸口上,刚刚突突急跳的心跳,跳得越发明显了。
独孤倾亦不知道自己的心还可以跳动的如此之快。
满天的飞舞的白色花瓣之中,夏侯萱苏站在下面,手拿着一块茶饼,小小的人儿散发出一种恬淡的气息。
如此美景,在他眼中交织着一个画面,似夏侯萱苏和那红衣女子变成了一人,在漫天飞舞的花瓣之中,在等他。
烈焰绝美的画面,被他深深的刻在脑子中,在他凝望着那红色月下美人下时,偃息再提醒他,美好的东西留不得。
偃息的话就像一盆冷水,就像当头棒喝,独孤倾亦深深的担忧担忧起来。
无忧无虑的夏侯萱苏送给他的茶饼,叫月下美人。
就如月下盛开的昙花,俗称月下美人。
面对夏侯萱苏把手塞进他手中的动作,这一次他没有抗拒,他似真的把红衣女子与她重叠了一样。
不经意之间握了握手,握紧夏侯萱苏的手,似感受着握着红衣女子的手一样。
独孤倾亦直接把夏侯萱苏带回了院子,他知道老师来了,箫清让也会跟着来。
跟来了还没有出现,一定躲在暗处。
担忧他们对夏侯萱苏不利,带她回院子,一直把她送回去,送回去之后,红衣女子没有跟着他而来。
夜晚!
他怎么也睡不着,便一时兴起画了幅画,他本想画那红衣女子在漫天挥舞的月下美人下倾国倾城潋滟。
下笔之际,变成了夏侯萱苏。
他若画出那个红衣女子,红衣女子一定会看到,看到之后……这所谓的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
一个少女,手持着一块茶饼,在飘荡的花瓣之下,站在一颗巨大的红色美人下,她脚下的花瓣,变成了红色,飘荡在头顶上的花瓣,雪白如画。
画完之后,他才惊觉房门大开,去关门之际忘了收画,箫清让直接看了去。
这个孩子年岁和夏侯萱苏差不多大,瞧见画上的夏侯萱苏直接称呼她为女娃娃。
独孤倾亦心中有些无奈,也许自己画这幅画的时候太过着迷不知道箫清让早已来到身边。
画的过程,应该让他全部瞧了去,而且他既然来到月下美人间,这月下美人间来什么人,他应该早就打听清楚了。
故意为之的问话,让独孤倾亦把画轴卷了起来,神色淡淡的说道:“这是京城一品军侯夏侯侯爷家的姑娘,这个姑娘送我一份东西,我想着回礼,便画了这幅画,回于她!”
箫清让冰冷的眼神让他心头一震,不知为何,他也对夏侯萱苏带着莫大的反感,就像偃息明明初见,却是老是纠正自己对她是特别的。
这特别从何说起,他自己都不知道,旁人便下个结论觉得自己对她特别。
第一次独孤倾亦对箫清让沉下脸:“夏侯侯爷家的姑娘才九岁,且不可胡说,败坏姑娘的名声。”
箫清让最佳善于利用自己的无辜,见独孤倾亦脸色沉下来,当即就转了话题,扑到床上,哈欠连天。
独孤倾亦脸上的寒冷,在霎那之间,丢丢在海水,没有溅起一丝波浪,就消失殆尽了。
无奈的拉起了棉被给他盖上,要替娘亲照顾他们,想着他们两个好好的,手中卷好的画轴被他随手丢进画缸之中。
许多画一样的,也不好分辨。
收拾着桌子上的残局,利用一夜画了一幅画,这是他做的算是疯狂的事情。
品质月下美人,箫清让出现在夏侯萱苏面前,小小少女,总是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
箫清让一个小小的木偶就把她收买了,瞧着她喝茶皱眉的样子,在看见一直在他身侧的红衣女子。
独孤倾亦有一瞬间的迷茫,而这个迷茫很快的消散。箫清让小小年纪,心肠倒是一点都不小。
老师对于他的管教,更多的是趋向于让他自由生长。
咧嘴一笑之间天真。
笑容消失之间,凶狠。
加之父亲和老师旧交,他也没有过多的去询问箫清让到底是如何生长的?
夏侯萱苏相对箫清让才是真正的天真,他满眼期待着自己的父亲还有老师父皇打架的场景。
独孤倾亦没有拒绝,他拒绝不了,她看见了红衣女子眼神不住的看着那三人,眼中也带了期望,想看看他们打架。
练武台上。
三人对决,各有千秋。
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远处飘来,独孤倾亦胸口猛然一疼,没有办法再陪夏侯萱苏必须看着他们打斗。
找的借口,迅速的离开。
夏侯萱苏依然坐在观众席上看着他们打斗,只有红衣女子见他神色慌张,跟着他一起。
青草冷香越来越浓重,独孤倾亦顾不得那么许多,绕过月下美人间,大约走了半个时,汗水浸透了他苍白的脸。
在冷香最浓重的地方,他终于见到他的娘亲,她望而却步不敢向前,生怕惊着了她,变成一场黄粱梦。
越是担忧什么,就会越成为现实,这黄粱一梦,让他难以相见的娘亲,再一次见面成为了诀别。
娘亲说她要回家了。
独孤倾亦想到她曾经说的,她还有另外一个家,她害怕她走就是失望,不断的哀求于她。
姬芮拉开他的衣襟,看着已经长大胎记,自己努力了这么久,想让皇上爱上她,皇上爱不上她,现在这一切终究是她自己太过奢望了。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独孤倾亦能健康的活下去,而这个活下去的代价,说来也是可笑的,需要自己父亲的心头血。
取下心头血稍有不当就会丧失性命,姬芮这么多年没有让他爱上,他怎么能在万般危险情况下,取自己的心头血……
她满心自责,若是没有自己的飞蛾扑火,便不会有现在的一切,更不会生下双生子。
更不会把自己和他们逼上绝路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能救一个就是一个。
还不能让让自己家里知道,若是知道他们都得死,独孤倾亦害怕姬芮眼中的死寂。
每回她提到自己家的时候,自己真正家的时候,眼中都是一片死寂,似回去之后,就是死。
姬芮害怕他现大限将至,没有他自己父亲的心头血,用她这个母亲的心头血,也是能压制一二,到三十岁。
他苦苦哀求,哀求自己可以死,希望娘亲活着,娘亲却怎么也不肯活了?
他编织着无尽的美梦,告诉娘亲,可以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可是他的娘亲,拿着刀子扎进他的胸口。
他也顾不得那红衣女子满眼的吃惊,以及扑过来想阻止的动作,他捂着胸口,娘亲拿着刀在他的胸口划拉出一个位置,把那胎记的位置,皮生生的给揭掉了。
鲜血淋淋染湿了绿绿的草地。姬芮硬生生的把自己的心,给挖了出来。
独孤倾亦没有任何反抗余地,掰开他的嘴,在姬芮哀求之下,她的心头血一点一滴的滴在他的嘴中。
通红的双眼,唤了一声娘,包含着苦苦压抑。
他是杀害娘亲的凶手,杀害自己娘亲的凶手,顺流而下,在小溪之中,有水就能回家。
独孤倾亦把自己的娘亲放在小溪之中,看着她慢慢的沉在溪中,顺着水回家,还得坚信她能回家。
心痛的难以附加,他在溪水里站了很久,红衣女子陪他站了很久,她红色的衣裙飘荡在溪水上,仿佛把整个溪水面都染红了。
他怔怔的看着水面,被那红色彻底给染了。
最终,夏侯萱苏从溪水里唤醒,他满脸的血迹,满身的狼狈,以最冰冷的声音制止了夏侯萱苏,冲着冰冷的水洗着脸。
看着娘亲最后一眼,慢慢的走上岸,胸口的血迹,斑斓四色,夏侯萱苏看不见因为他弯腰。
他牵着夏侯萱苏的手,有一种利用她温热的手,温暖自己一样,没有再继续看打斗。
而是直接回到院子里,夏侯萱苏飞快的跑了,偃息回来了,心头血到底是怎样存在?
他不经意发脾气之间,除了感觉自己虚弱之外,胸口也不再绞着疼,就连平常丝丝麻麻的疼也是消失不见。
换上墨色的衣袍,他在见到偃息时,看见他全身笼罩着红色的血腥之中,整个人像被浸透了一样。
明明之前,只是比别人早慧一些,并没有看不到其他的,为何现在能看到偃息身边弥漫着的气息?
心头纷扰,理不清楚为何有这么一股气息?
偃息与他纠缠,查看他身上的伤痕,他有些抗拒偃息的亲近,与他亲近了,偃息身上的那股血腥味让他带着窒息感。
偃息一直到夏侯萱苏到来,他才跳窗而走,夏侯萱苏拿了许许多多疗伤的东西。
独孤倾亦睁眼闭眼之间,竟然看见了眼前的小小女子,犹如一个火凤凰一样,在熊熊烈火之中被焚烧着。
她在大火中呐喊,在大火中哭喊,旁人听不到她的声音。
夏侯萱苏以为他受伤了,就要来给他检查,独孤倾亦制止了她,他想赶紧理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之间看到这些东西。
偃息根本就没有走,在窗户后面,像一只毒蛇一样吐着信子,观看着屋内所有的一切。
夏侯萱苏被她身边的丫鬟拖走了,金创药留在桌子上。
独孤倾亦视线透过窗子,看着偃息手底下拎的箫清让,身上围绕着龙吟。
为什么会这样?
独孤倾亦不知道自己所看到的是什么?
红衣女子也时见而不见,疑问在心头没有解答,他便寝食难安,找到混迹江湖的老师,昆仑偃师一脉的宗师,偃师。
不知如何开口自己的情况,纠结了片刻,方才问道:“老师,这世界上可有鬼魂之说?”
偃师微微皱起眉头:“鬼魂之说自古皆有,见得人少,说的人多,到底有没有,取决于个人的心!”
独孤倾亦停顿了半响,又问道:“世界上有没有一种人,可以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一些东西!”
偃师眼神一凝,看向他:“你所指的是什么东西?”
“类似人的气息!”独孤倾亦直言说道:“就比如我现在看到老师,老师这辈子注定孤家寡人一个,会在一个很寒冷的地方,了却此生。”
“前世今生?”偃师微微扬起声调:“你说你能看到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命运?”
“不知道是不是?”
偃师陷入沉默许久,“在这天下里,能一眼看出别人命运,或者通过别的方法知道一个人命运的人,存在于谯郡龙亢桓家。”
“他们的祖先可以追逐昆仑以早已隐灭的古于阗国,佛教最鼎盛时期,他们有通天彻地的本事,现在而言,给他们一个字,或者他们看你一眼,就知道你属于什么人,就知道你以后的命运是什么?”
“天下还有如此神奇之人?”独孤倾亦有些吃惊的问道:“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偃师刚欲开口再说些什么,独孤倾亦突然间胸口一痛,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蔓延在心头。
还来不及说多余的话,就急忙跑开,边跑边对偃师道:“老师,去寻找父亲,出事了。”
他早就知道偃息制作木偶有一个秘密之地,这个地方就隐藏在月下美人间。
他准确无顾的找到这个地方,那个天真无邪着夏侯萱苏已经濒临疯魔。
围绕在偃息红色的气息血腥越来越重,独孤倾亦第一次来到他这个地方,第一次看到里面的残肢断臂,第一次知道自己要保护的弟弟原来是天底下最残忍的人。
一模一样的脸,让夏侯萱苏陷入了难以抉择的境地,她摸了一把刀子就捅进独孤倾亦胸口。
而偃息疯狂的要换下夏侯萱苏的心,以为他得了心疾只要换一下心就好了。
可他不知道,在杂谈中记载,所谓换心是非常危险之法,心会有排斥,不是每一个人的心都能合适另外一个人。
最合适一个人的心,是至亲血浓与水的心。
夏侯萱苏那一刀很厉害,直接把他的心给刺破了。
偃息本以为可以换心,却发现根本就换不了。
喝下娘亲的心头血,他本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经过如此这一张遭,活着已是奢侈。
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消失,他愿背下所有罪过,偃息这一次是闯大祸了,他要杀的是京城一品军侯的女儿。
夏侯侯爷是有军权在身的,他的女儿重伤疯魔,不会善罢甘休的。
偃师医术是最顶级的,救了濒临死绝的他,却救不回疯魔的夏侯萱苏,一个不知江湖险恶,不知人心险恶的小小女子,经历如此一场浩劫,心智自然承受不住。
独孤倾亦把所有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奈何夏侯侯爷不相信他所说的任何一句话。
在偃师确定夏侯萱苏没有什么事情,夏侯侯爷欲带她回京城,重伤未愈的独孤倾亦送她。
这一次送,差点成了诀别。
他再一次被捅伤,陷入重重的昏迷之中,然而在这次昏迷之中他弄丢了那红衣女子的鬼魂。
那红衣女子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世界一样,一如在他婴儿时期,出现之后消失不见一样。
他靠在床上低低的咳着,偃师把浓黑的药,一碗一碗的煮过来,受伤的心房医术再高,终究是奄奄一息苟延残喘。
一碗一碗的药灌下口,满嘴都是苦涩的药味,“老师,她真的会彻底忘记这一切,重新开始吗?”
偃师点了点头:“她失了魂,只有这种让她遗忘的方式,她才能重新开始!”
“听父王说,老师把她扔进水里,这是为何?”独孤倾亦虚弱的问道,他很是不解一个人失忆,为何要扔进水中?
他还昏迷了这么多日,再也找不到红衣女子的踪迹,好像夏侯萱苏不见她跟着消失一样。
“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独孤倾亦略怀迟疑之态,问道。
偃师这次摇头:“天下没有任何事情顶级绝对的,她终究也只会想起自己曾经的记忆,当然……这种想起是有媒介的!”
“媒介?那是什么东西?”
偃师神色严肃道:“所谓媒介,就是借用一个体,让她忘记一切,两淮多雨,河道丰沛,我利用河道的水作为媒介,让她忘记这一切。”
“简单说来,就是我把她扔进水中,在她快要死亡的时候,进入她的梦中,篡改她的记忆。但是终究一日,也会因为水她重新恢复记忆!”
独孤倾亦脸绷着:“老师的意思是说,当她再一次落入水中,到死亡快要窒息的时候,就会想起一切?”
偃师沉默的承认。
“这叫什么?”
“控梦,通过梦境,让一个人忘记她记忆中所有不好的东西!”偃师沉声说道:“这个控梦之术,起源于古于阗国,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一个拼命的要忘记,一个拼命的想在梦里与之幽会,就出现了控梦,能控制的梦境。”
独孤倾亦低低的咳了一声,震得心房疼痛不安,面若纸白,漆黑的眸子看着偃师,道:“老师,控梦之术,教给我,余生我也想进入梦中,寻找一人。”








 









  第00143章知道她是她



偃师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生疑地问道:“余生进梦里,寻找一人,你要找什么人?”
独孤倾亦笑了,没有回答偃师,而是道:“恳请老师把偃息带回昆仑吧,他不适合在两淮,我也不需要他照顾了!”
“你娘亲让他照顾于你,你们是双生……”
独孤倾亦眼神黯然的打断着偃师的话:“娘亲已经死了,老师不知道吗?”
“什么?”偃师脸色剧变:“她在皇城之中的冷宫好好的,怎会平白无故的就死了?”
独孤倾亦声音沉沉:“我已经把她安葬了,她说她要回家,我已经送她回家了,老师不用不相信,我从来不说谎话!”
独孤倾亦眼中尽是冷漠,偃师看着他的眼神,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语。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我能知道你娘亲,被你安葬在什么地方吗?”
独孤倾亦摇头拒绝:“不能,她不想被人知道,悄然的来死,我身为人子,就得遵从她的意愿。”
“她唯一的心愿是让我照顾好弟弟们,我恳请老师把偃息带走,带到昆仑山去,我压不住他了!”
不得不说,这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偃息身上的戾气太重,周身弥漫着红色的气息,血腥血腥地越发让他不安。
偃师停顿了半响:“待老师教完你控梦,就强行带他走,你若不行他,我就再也不让他回来。”
独孤倾亦勾起强硬牵强的笑:“多谢老师!”
偃师拿来书籍,给他看。
古于阗国文字的书籍,倒是奇怪的很,他明明不认识这些字,明明第一次见这些字,可却第一眼都认识。
上面记载着控梦之术,如何操纵……
而独孤倾亦从床上起身下床的第一件事,就使用了此法,犹如这是他与生俱来的技能一样。
偃师很是惊诧:“学此法,为师都学了十几载,你却在短短的几日有所成?”
看着他满眼激动,独孤倾亦毫无血色的唇瓣勾了勾:“也许是太想知道一些事情,所以……”
偃师点头:“每人天赋不同,许是你就该如此,上次你所说的能看见其他,看见人的命运,现在可还有?”
独孤倾亦心头一震,缓缓的说道:“自从重伤之后,之前所能看到的景象,再也消失不见,也许是眠迟的眼睛出了问题。”
偃师伸手给他把了把脉,“气虚了些,心跳慢了些,身体好生休养,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多谢老师,老师什么时候启程?”
偃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今日,就启程。”
“眠迟知道了。”
“砰一声。”门被推开。
偃息浑身散发出煞气,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想赶我走?我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赶我走是吗?”
独孤倾亦抬着眼帘看着他:“你到现在还不知错,你觉得我该留下你吗?”
偃息不由自主的恼火起来:“不过是一品军侯的女儿,且说她没有死,她就是死了那又怎样?能救活你,她父亲跟父王比起来算什么?”
独孤倾亦无奈幽幽一叹:“你是死不悔改,错了死不承认,还觉得自己天下无双,偃息哥哥对你很失望。”
偃息犹如重创一般,连连后退,脸色呈现成死灰:“我到底是为了谁?还不是能为了你长长久久的活着?”
独孤倾亦上前,冷淡的问道:“长长久久的活着?经过我的同意了吗?我说过要长长久久的活着吗?我说过长长久久的活着就要用别人的命吗?”
“偃息,小打小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觉得一品军侯没有关系?你知道什么叫朝局,你知道一品军侯手中掌握多少人马吗?”
“你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两淮是父王的心血,你不知道父王因为你,与自己的好友决裂,你这一句没关系,你的一句话跟父王比起来算不了什么,有多少人在后面给你擦屁股?”
偃息被质问得连连后退,一直退到门槛边,脚抵住门槛,才站稳。
独孤倾亦把头一扭,不会再看他一眼:“滚去昆仑,没有我的命令,死都不要回了。”
偃息愣证了半天,全身发抖打着颤,“好,你这样对我,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独孤倾亦依然没看他,偃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你要多方保重,若有什么事情,派人来昆仑。”
独孤倾亦执手肱拳,行至大礼:“老师慢走,多谢老师。”
偃师机不可察的叹了一气,走向前去,拽起偃息手腕就把他往外拖,他反抗的挣扎,冷言道:“不用老师拉,徒弟自己会走。”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带着愤恨走了。
他们前脚走,后脚箫清让探出头来,一双眸子闪过晶亮的光芒:“眠迟哥哥,我要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独孤倾亦嘴角微勾:“不会,老师会照顾你,你好好的跟着老师,我要调皮捣蛋。”
箫清让从门前一下窜了出去,去拉独孤倾亦的手,独孤倾亦一惊直接甩开了他的手。
箫清让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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