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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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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屋里的一切,我曾经看到的那样,丝毫没有变革,想来偃息住在这里,维持原来不动。
我走到床榻之间,弯腰拍了拍床榻:“今日你好先休息,明日才有力气挖开他的坟墓!”
桓芜脸向我这边望来:“非得去死吗?我可以让你活在梦里,日日与他相见,夜夜与他欢好。”
带着笑摇了摇头:“不了,梦终究不是现实,梦醒了终究会痛苦,所以不要做梦了,去陪他,就是最好的梦。”
桓芜伸手在半空中摇荡,确定前面没有东西,走了过来,坐在床上,长吁一叹:“我已规劝,随便你。”
我没有再说话,就在这房里的水,简单的洗漱了一番,随手拿过一本独孤倾亦曾经看过的书。
桓芜躺在床上,不大一会匀称的浅浅呼吸声响起,我抬头看了一眼,嘴角浮现一抹温柔的笑,能安稳入睡,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
昆仑山的夜晚,月亮从未有过的圆,突然之间,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味,脑子有些晕,使劲的咬了一下舌尖,血腥味蔓延,瞬间清醒。
双眼看清楚,才发现偃师站在我的面前,我的视线越过他,看着床上的桓芜:“他已经昏迷不醒了吗?”
偃师点了点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后悔,来吧。”
偃师叫了一声,愉儿。
愉儿端着托盘而来,托盘里的刀子,针线一应俱全。
我看着这些东西没有丝毫畏惧,还笑着对愉儿道:“你要深爱着他,一定要坚持不懈,他是喜欢你的,只不过死不承认而已。”
“偃师一脉不与桓家通婚。”偃师沉着声音提醒我:“既然你想死,就不要再蛊惑我的徒弟!”
我轻声的反问:“偃师说得如此斩钉截铁,那你自己呢?没有做到任何表率,又有什么资格阻拦别人相爱?”
一句话让偃师眼中闪过愠怒。
我仍然对愉儿道:“等我眼睛瞎了,你照顾我一日可好?”
愉儿偷偷望了一眼偃师,点头,给我喂了一粒药。
我直接躺下,把眼睛闭上。
寂静无声的树屋,偃师移动着脚步,我的双眼被他轻轻抚摸,我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却能清楚的知道我的双眼离开了我的眼睛。
愉儿哽咽声音在我耳边低低响起:“夏侯萱苏,你好好睡一觉,明日里,我去把眠迟哥哥坟墓给挖开。”
道了一声谢谢,陷入长长的昏迷。
这一场昏迷,连梦都没有做,却在桓芜咆哮中醒来,眼前一片漆黑,没有疼痛,挣扎起身,手摸到脸上,双眼已经被覆盖上。
刚下软塌,双手就被人搀扶住,愉儿问我:“我瞧见你拿了一件衣裳,是不是要穿着那件衣裳过去?”
看不见会让人无助,我紧紧抓住她的手:“可以帮我洗漱打扮吗?”
“可以。”
愉儿给我洗漱了一番,换上了衣裳,一直以来,我都梦寐以求穿着嫁衣嫁他,现在得偿所愿,穿着嫁衣与他睡在一起。
桓芜在树下面咆哮的声音越来越急,愉儿用一根长长的带子,覆盖在我的双眼之下,带着穿戴整齐妆容好的我,飞跃到树下。
桓芜咆哮声音噶然而止,嗓音嘶哑的吼我道:“为什么要把眼睛给我?为什么?”
对于他的吼声,我温柔的笑了笑,手在前面摸着,桓芜准确无顾的抓住我的手,我慢慢的向他靠拢:“没有为什么,你是兄长,我要和他在一起,理当尊称你一声兄长。”
“反正我要死了,这一双眼睛留着也没用,不如你带着我的一双眼睛,看世间繁华,高山流水。”
桓芜咬牙道:“世间繁华,高山流水我早已看遍,我说过我眼盲心不盲,这所有的一切,只要我走一遍我都能清楚的记得。”
我拍了拍他的手,可以感受到他的暴躁,难以压制的情绪翻腾:“我知道你是最厉害的,现在带我过去,我穿的这么好看,都想迫不及待的给他看了!”
桓芜身形一颤,拉着我就走,我嘴角含笑,跟着他一起走,走……大约走了半个时辰。
直到听到湖水的声音,桓芜停下了脚步,冷酷的声音说道:“萱苏,偃息往后给你们守墓,直到他死亡,你说这样好不好?”
我慢慢的挣脱他的手,摸索着向前走,愉儿手轻轻的扶在我的手臂上,“我带你过去,前面是湖泊,他就埋在湖泊前!”
“谢谢!”我满心欢喜道谢。
愉儿慢慢的把我扶了过去,到了他的坟墓前,我能闻到泥土的味道,泥土被翻上来的味道。
愉儿道:“眠迟哥哥尸体还没有腐烂,如下葬时的样子!”
我慢慢的蹲下来,匍匐在地伸手去摸,高兴的都流了眼泪:“愉儿,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是他,我只要是他,只要是他……”
冰冷的棺材,冰冷的身体,我触碰到他冰冷的脸颊,看不清楚他的模样,只能趴在他的身上,双手颤抖的捧着他的脸颊,亲吻着他的嘴角:“眠迟,我来陪你,这一次,你休想赶我走!”








 










  第00152章我们回家了:萱苏版(大结局)



回答我的只有寂静,周围的水声,眼泪落在他的脸上,我能感觉到结了冰。
在这里,趴在他冰冷的怀里,让我想起了久远的记忆,刚到两淮四周城,我碰见了如意春风楼的老板胡椒。
她穿了一身二八年华穿的粉色衣裙,跳进保定大人埋尸之处,和他一辈子在一起。
那时候我不能理解,费尽心思的想活下去,费尽心思她想报仇,最后仇恨离她越来越远,原来她所要的只不过有一个人在她身边。
我也是,我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他,梦魅以求的想穿着红色嫁衣与他牵手,走到天荒地老。
冰冷的唇不能回应我,早已停止跳动的心,就算我紧紧相贴也只能听到我一人的跳动,我的身体再热,也让他的身体热不了。
张嘴道:“桓芜,愉儿,麻烦了。”
愉儿言语塞凝道:“夏侯萱苏,盖上这个棺材,你会在里面活活饿死,痛不欲生的,不若我给你一些毒药……”
我淡淡的拒绝:“不要紧的,他曾经也痛不欲生过啊,我就当走过他曾经走过的路,没有什么大不了。”
桓芜重重嗤笑一声:“用不着你们偃师一脉在这里假好心,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们死在这里正好,你们也正好永生永世给他们守墓,永生永世亏欠他们的!”
桓芜说着,抬动着棺材板,愉儿趴在棺材上,竟然哭出了声音,“夏侯萱苏,我知道饿肚子的感觉,我曾经是一个乞丐,我知道……你会在里面活活的死去,听我一句,吃些毒药好吗?”
再一次拒绝:“不用了,谢谢你愉儿,谢谢你为我流泪,谢谢你为我着想,谢谢你爱着桓芜,他只是一个别扭的人,你要一直爱着他,他总是会回应里的。”
“滚开!”桓芜一声暴喝,愉儿翻身而走,砰一声,棺材的盖子,被合上了,本就看不见的眼睛,本就适应了黑。
紧紧的趴在他的身上,他是我的唯一,他是我的归途,他是我跨越千山万水,最后的家。
啪啦啪啦的泥土的声音落在棺材上,还传来了偃息咆哮的声音:“你们把他的墓挖开做什么?夏侯萱苏不配和他在一起,桓芜,我命令你,停止你的动作,不然别怪我无情。”
桓芜冷笑一声:“你无权命令我,你是不被人承认的人,就在这里好好守墓吧,这是你欠他们的!”
几声打斗声过后,偃息挣扎着怒吼:“放开我……放开我。”
桓芜继续铲着土,哗啦哗啦的泥土落在棺材板上的声音,就像最美的乐章,落在我的心里,让我得到此生圆满。
不知过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空气稀薄,愉儿说会饿死在这里,不会的,呼吸困难,像被人挤尽胸腔里的空气,手慢慢的再一次摸着独孤倾亦的脸,在死亡之前,细细的描绘着他的轮廓,把他牢记在心中,下辈子我早点找到他。
慢慢的垂下手,呼吸浅薄,停止……
瞬间,一片漆黑之中,一道光束射入进来,我覆盖双眼的面纱挡不住这束光亮,仿佛能看见一样。
慢慢的睁开眼睛,双眼对着那光亮很敏感,随手一扯,我不可置信的愣在当场,我能看见我的一双手。
我为什么能看见我的一双手?
我不是瞎了吗?
我是在哪里,在梦里吗?
四周寂静也在突然之间变得喧嚣起来,路上行人撞了我一下,把我撞后退两步,撞过的人还说:“怎么停在路中间?想死就直接讲!”
我慌张地环顾四周,心中大骇,京城,这里是京城,惊慌地抓住旁边的人,“你能看见我?你能看见我?”
被抓住的大妈手一甩:“看你长得如此好看,怎么像个疯子一样?”
我直接被她甩出去,脚步没有站稳,摔倒在地,扬起了衣裙我才看见原来我穿了一身红色嫁衣。
如果这是梦,他们不应该看见我才是,他们现在看见我,说明这不是梦里,不是梦里这是哪里?
我的脑海中根本就没有此时的记忆,一丁点都没有,我不是已经陪他去死了吗?为什么还活着?
恐惧一下子袭上我的心头,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我害怕我没有死,害怕我去昆仑只是一场梦。
我害怕桓芜无形之中已经对我使用了控梦,没有死,而是无限循环在梦中。
趴在地下久久,身边的人走过一茬又一茬,我才慢慢的爬起来,拍了拍衣裙上不存在的灰尘。
看着人群都往远处走,远处聚集了不少人,我拖着长长的裙摆,跟在他们身后。
听到他们小声的议论,“今日皇上成亲,听说娶的是夏侯家的小姐,没有直接封后,而是封为皇贵妃。”
“可不就是嘛,新皇登基,夏侯家出了不少力,且说这皇后之位理应是夏侯家小姐,谁知道封了一个皇贵妃!”
“不过你们听说了没有,夏侯家的小姐深爱着新皇,不在乎什么身份地位,一个皇贵妃也许她已经高兴的要上天!”
“帝王家,进了帝王家,可就荣华富贵了,怎么能不高兴的上天?”
百姓纷纷乐道,带着艳羡,带着向往,恨不得自己有姑娘,不要任何名分的只要能进宫就行。
而我的一身嫁衣,走过他们,他们对我指手画脚,我的内心早已震撼的无以复加。
我走在人群中,他们非得能看见我,还能触摸到我,我不敢相信的我竟然在当初我成亲的那日,和独孤玄赢成亲的那日!
百姓在街道两旁,我在人群之中,看见了独孤倾亦,他站在百姓之中,看着远远而来的花轿,面色苍白。
顿时之间,我泪流满面,提着裙向他跑去,就算我触碰到他的时候,我的身体一重,我像被人扯住,不让我向前。
霎那之间,斗转星移,我坐在铜镜旁,小溪给我梳妆打扮,“小姐,马上要进宫了,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小溪伺候我,一直陪我进宫的人,最后在我被拉下位的时候,护我而死,现在活生生的站在我的身后,给我梳妆打扮。
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眉眼之间略显稚嫩,颤颤巍巍伸出手,摸着自己的脸颊,只觉得自己陷入诡异之态。
小溪见我没说话又叽叽喳喳的道:“小姐,您是不是高兴傻了?怎么都不说话了?”
手如惊蛰一般迅速的放了下来,双手交握,缓缓的张开红唇:“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小溪错愕了一下:“小姐你在说什么胡话啊,一直以来你不都是梦寐以求的想要嫁给皇上,现在好不容易梦想成真,怎么又问出这样的傻话?”
我到底是谁?
是曾经的夏侯萱苏,还是过去的夏侯萱苏,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为什么会和成亲之日的我相互重叠。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死了没有?
我在做梦吗?
诡异的感觉越来越足,足得让我身体忍不住的瑟瑟发抖,不断的用手揉搓着手臂,小溪探头过来:“小姐你怎么了?好像很冷的样子!”
镜子里的我是陌生的,不像是成亲的我,像是临死之前没有瞎眼的我。
“父亲呢?”艰难的张口问道,恐这是一场大梦,恐这是一场桓芜给我编织的美梦。
小溪一怔,恍然大悟:“原来小姐是想侯爷了,侯爷正在前厅招待客人,小姐要见侯爷,奴婢这就去喊。”
“不用你去喊,我自己过去。”我从座位上起身,瞬间转身,背对着铜镜。
小溪哪里肯让我走,一个阻拦道:“小姐,你现在是新嫁娘,哪有新嫁娘没有出门,就穿着一身嫁衣,满府邸的跑啊。”
她拦在了我的面前,我就像被人钉在原地,怎么也跨越不过去一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溪,告诉父亲,我不愿意嫁了,请父亲保重自己,小心独孤玄赢!”
小溪脸色剧变,失声道:“小姐你怎么啦?你在说什么胡话?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梦寐以求的大喜日子,呸呸,千万不要这样说,若是让有心人听见禀明皇上,会大事不好的。”
“没有什么大事不好。”我沉着声音说道:“现在立刻马上去通知父亲,不准有任何耽搁,听我的赶紧去。”
小溪被我的厉声吓了一跳,把梳子往梳妆台上一摆:“奴婢这就去,小姐不要发怒……”
小溪慌里慌张往外跑,而我在她跑掉之后,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之后,我也能动了。
刚起步来到门口,夏侯麦冬来了,在我曾经的记忆之中,夏侯麦冬在我成亲之日,除了我被拉下皇贵妃之位之时她出现过,没有被出现过。
现在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亲昵的一把拉着我的手:“姐姐,恭喜你,恭喜你嫁给了玄赢哥哥,他很爱你,妹妹真替你高兴。”
她的手嫩嫩的很滑腻,柔弱无骨一样,和我长得相似的脸,一脸真诚,像亲生姐妹一样,真心实意的对我道喝。
我反手一握,硬生生挤出笑脸道:“妹妹,你是不是也喜欢玄赢哥哥啊。”
夏侯麦冬吓了一跳,急忙的解释:“姐姐你别误会,妹妹我没有非分之想。”
“有非分之想也没关系。”我像一只恶鬼诱惑着她说道:“妹妹的心思,我这个当姐姐的岂能不知,不如我们移花接木,妹妹嫁给他,姐姐得自由,怎么样?”
夏侯麦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给我叩头,向我求饶:“姐姐,妹妹再也不敢了,妹妹再也不敢惦记姐姐的东西,请姐姐饶命呀,饶过妹妹这一回。”
不管这是梦,还是其他,我都不要嫁给独孤玄赢,绝对不要嫁给他,绝对不让我家再一次家破人亡。
我弯腰蹲在地上,制止了她对我叩头:“妹妹,你不要害怕,这本就是该属于你的,是我这个当姐姐的抢了你的幸福,赶紧起来,姐姐不会怪罪你。”
夏侯麦冬美目之中挂满泪水,带着半信半疑地从地上起身,我直接关了房门,把嫁衣脱下来,说也奇怪,这一身嫁衣脱了之后,我身上穿的是另一件嫁衣。
我临死之前的嫁衣,跟现在这一身嫁衣完全不一样,我把嫁衣穿在夏侯麦冬身上,拿了厚厚的盖头盖在她的头上。
附在她的耳边,轻声叮嘱道:“你不要吱声,跨过这道门槛,你就是独孤玄赢的皇贵妃了。”
夏侯麦冬有些害怕的说道:“万一……他知道不是你,降罪于我该怎么办?”
嘴角泛起冷冷的笑,声音充满了魅惑:“不会的妹妹,他是娶夏侯家的小姐,你也是夏侯家的小姐,他并没有说娶夏侯家的大小姐还在二小姐,更何况,就算他知道是你,他只会更加对你好,不会拿你怎么样。”
我知道她的顾虑,我也知道她曾经对我的伤害,说完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你的大伯,我的父亲,是京城一品军侯,父亲掌握着京中实权,他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疼爱于你,而不会轻易造次。”
夏侯麦冬抖动的身体,因为我的话,仿佛蕴藏的力气,停顿了半响:“我相信姐姐,姐姐才不会害我。”
“我当然不会害你。”我轻轻的带起了她,自己拿着手帕,把脸覆盖住,穿着和她不一样的嫁衣。
小溪去找父亲,父亲很快就来,而我已经带夏侯麦冬走到院门口,父亲见状,就要来找夏侯麦冬。
我一伸手截住父亲的手,出口对小溪道:“好好把姐姐搀扶住,我这边有事对大伯家……”
声音一样,让父亲和小溪同时愣怔一下,我抓住父亲的手腕把父亲拖到一旁。
父亲也看出来是我,低着声音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
我权当这是重生,改变我命运的机遇,所以我迫不及待的跟父亲说:“我不想嫁给他,父亲今日也得小心,莫要在大喜的日子让人钻了空子!”
父亲眉头一皱,左右看了一眼:“你是疯了吗?要死要活嫁给他的也是你,现在要死要活不愿意嫁给他的也是你。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快与我相说!”
被父亲这样责骂,我的眼眶湿润了,跪在地上对着父亲磕了三个头:“父亲,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父亲死了,就是因为我嫁给了独孤玄赢,我现在梦醒了,我不愿意父亲死了,所以我不要嫁给他。”
“不管父亲信与不信,在梦里我爱的人不是他,我爱的人在两淮,他也姓独孤,但是他不叫独孤玄赢,他叫独孤倾亦!”
父亲直接大骇,低着声音对我吼道:“你在胡扯什么?你记起了什么?”
不管这是梦。
还是什么,只想让我感觉逼真极了。
“我没有胡说。”手撑在地上爬起来,与父亲对视:“夏侯麦冬喜欢独孤玄赢那就让她喜欢好了,父亲,恕女儿不孝,女儿要去找独孤倾亦!”
“也恳请父亲小心,恳请母亲小心,不要在欢乐之时忘记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女儿要去找他,想要和他在一起。”
“你……”父亲举起手,作势就要打我。
我没有躲闪,他终究没有打下来,重重的把手放下来:“你是一个有主意的孩子,我管不着你了,你想怎样就怎样,不过得先把她送入宫中。”
慌乱的擦着眼泪,“谢谢父亲,谢谢父亲。”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的仿佛我身临其境一样,真实的仿佛这一切,都得到更改一样。
吹拉弹唱唢呐之声,整个侯爷府陷入一片欢腾之中,因为我覆盖着面纱,虽然一身红衣,但是众人的视线大多停留在夏侯麦冬身上,在他们看来,夏侯麦冬才是今日的主角。
小溪几次欲说话,想问我,我都对她摇了摇头,她就没再问,随着花轿一直来到宫门前,夏禾麦冬下了轿,我牵着她的手,把她送到宫门前。
她回眸望了一眼,我松开了她的手,对她躬身道:“妹妹此番前去,荣华富贵皆看自身,姐姐只能送你到这。”
夏侯麦冬听到我的话,头也不回的踏进了皇宫大门。
我深深的看了她的背影,后退,曾经的控梦见到独孤倾亦,我便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他。
我站在他的面前,周遭的一切,变得虚幻起来,他面色苍白,手捂在嘴上,鲜血透着手指头缝隙,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我拿起红色的帕子,塞到他的手中,他漆黑的眸子泛着震惊,眼中含泪,看着他,张口道:“我愿意跟你回两淮,从此以后隐姓埋名,只做你的妻子,你可愿意?”
他的视线抬起,看了看皇宫的大门,又看了看我,张口之间,鲜血往外冒:“你是……萱苏?”
我瞬间眼泪流了下来,笑着对他说:“我愿意跟你走,放弃一切跟你走,你不要赶我走,你不要不要我。”
从来都是冷漠无情的他,在这一瞬间,伸出手臂,紧紧的把我拥在怀中,口中溢出来的鲜血,浸透了我的肩膀,他喃喃地说道:“我不会不要你,不会不要你……萱苏,我终于等到你了。”
他身上熟悉的青草味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我却感觉到是那么的安心,仿佛我的心就在他拥住我的那一瞬间,得到了归处。
擦干了他嘴角的鲜血,他虽然面色苍白,精神确实好的出奇,与我十指相扣,带我奔跑在大街上。
来到他住的客栈,轻轻的摘下我的面纱,低下头来,吻上了我的唇。
不光是我浑身颤抖,就连他也颤栗着,唇齿纠缠之间,彼此呼吸交换,仿佛我们两个都在用尽生命,相拥接吻。
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对方融入骨血之中,得到喘息的机会,我不断的唤着他:“眠迟……眠迟……”
他的指尖苍白抖动,细细的摩擦着我的身体每一处,天崩地裂般的疼痛袭来,我忍着疼痛,与他沉沦,沉沦在这美妙的梦里,一刻也不愿意醒来。
如果这是一场梦,真的是一场美梦,我泪流满面的感激着,感激着我能在梦里和他相拥。。
身体达到极致的……累,赤果在他怀中,我也不愿闭上眼睛。
紧紧的搂着他,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跳动的心房,泪水浸透了他的胸膛,他搂住我,嗓音哑的好听:“感觉像做梦一样,从来没有想过能如此拥有萱苏!”
抬起头,泪眼朦胧的轻吻在他的嘴角:“眠迟,我爱你,就如你爱我一样,没有你不行。”
我爱他……
就如他爱我一样,非我不可。
他再次抬起我的下巴,亲吻我……沉浮一夜未眠。
我和他仿佛都得到了此生圆满,在这不知道是不是梦里的梦里,能真正的得到对方。
清晨,起身,他已经穿戴好,精神明显比昨日好,就像从未生过病的人一样。
还拿了一身红衣,放在一旁:“我重新给你买了一身衣裳,起身,洗漱好,我们就回两淮。”
我笑着重重地点头,双眼之中却渗满了哀伤,这是一个梦,不是真的,我终究会从这梦里醒来,只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他转身出去,我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好,我想和他快速的离开京城,在这梦里逃离的远远的。
他一身玄衣,我一身红衣,我与他光明正大的牵手,客栈外的马车停留住,赶马车的人,让我吓得连连后退。
独孤倾亦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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