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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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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公公笑容越发谄谀:“姑娘是哪里话,姑娘身体调理好了,走马上任就是德妃娘娘,将来的好东西数以万计,姑娘莫着急!先把身体调养好,才是重中之重!”
眼中闪过一丝阴郁:“齐公公如此对我,我一定不会忘记齐公公的大恩大德,有劳齐公公在前面带路!”
齐公公微微一个错愕,伸手打着自己的嘴角:“瞧奴才这一高兴就忘记了姑娘舟车劳顿,想来一定很累,姑娘快快请进!”
“公公先请!”
齐公公很是满意我这样上道,自己略微向前引路,我跟在他身后看了一眼桓芜,桓芜提了提医箱,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眸色闪了闪,一切尽在不言中。
姑苏台亭台楼宇,金碧辉煌,没有皇宫稳重大气,比皇宫多了一丝轻浮之气。
宫女和太监的衣裳,也是比皇宫宫女太监的衣裳艳丽一些。
桓芜走在路上双眼滴溜滴溜乱转,犹如探听虚实记住方位一样,我也努力的记住来的路,路上行至碰到宫女和太监,这里的宫女和太监比皇宫里的宫女太监胆子要大很多。
他们眼神多是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进来的人,仿佛他们带着天生的优越感,仿佛我们这些进入姑苏台的人便是扶不上墙的淤泥烂枝。
我住的地方,按照齐公公的话语来说,“姑娘,这里是姑苏台最好的摘星楼,楼顶可摘日月,皇上对姑娘……让他人艳羡的很!”
可摘星辰日月,要能把星辰日月都摘下来,早就就天下无敌了。
“公公真是妙赞了,真是辛苦公公了!”我进了房间,条件房间桌子上摆了不少东西,我是急忙拿起桌子上看似很贵重的东西,直接塞到齐公公手中:“公公辛苦了,小小意思您笑纳,待我收拾好之后,好好感激公公!”
齐公公推脱般为难道:“苏儿姑娘就是客气了,姑娘先行休息,奴才去安排安排找两个机灵的宫女过来好生先伺候着姑娘!”
手微微一伸,抓住了齐公公,和颜悦色道:“请问公公,我的妹妹离我住的不远吧,我若想去看她,可否方便?”
齐公公颠了颠手中的东西,不留痕迹的抽出手,笑眯眯地打着浆糊说道:“姑娘好生休息,奴才去寻宫女来!”
没有他法我只得松开手,齐公公拽着东西就走,桓芜把药箱往地上一扔,坐到桌前,摆弄着桌子上摆着,的东西:“这皇上够抠门儿的啊,封你为德妃的圣旨都下来了,这些寒酸的东西,打发要饭的呢!”
我眼睛扫过:“确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我给齐公公那一盒碎玉片上了台面,其他的东西,不像是内务府呈上来的!”
是不是好东西一眼都能瞧得出来,这些东西也就看着占位子,这价值值不了几何,跟寻常百姓家用的东西没什么两样。
桓芜手一拍脑袋瓜子,“我忘记了你出身,你是见过好东西的人,这些上不了的台面的东西,大概是别人把东西换了,这些人真够胆大包天,不怕死啊?”
嘴角微微一勾,冷笑:“不怕死的通常有两种人,他们内外勾结,齐公公是幕后主手,其次就是人没有告诉齐公公把东西给换掉,所以说,我这个德妃做得下去做不下去还是问题呢!”
桓芜用鼻子使劲的嗅了下四周的空气,停顿了半响,说道:“容我提醒你一声,您现在可是要拆线的,宫刑缝阴,皇上正等着你呢!”
“其实我就不明白了,女子长得是不一样,就身体上的物件都是一模一样的,为什么就非你不可,为什么非得要和你行巫山云雨之事?别人不是一样的吗?你看着还不乐意呢!”
闺房中的乐趣从他口中说出,似乎一种懵懂无知的笑意似的。
慢慢的舒了一口气,言语有些不善:“你问我我问谁?现在我们得想办法告诉他,我不能伺候他,还得办法让他册封宫鸢尾才行!”
桓芜听到我的话哼哼笑了两声,眼中尽是鄙夷:“金口玉言,便是圣旨,在姑苏台的掌事公公,都说皇上下了旨,你觉得你有什么办法让他改变?他凭什么去改变?”
“之前以为你一往情深看不到别人真实的一面,现在看来,你完全没脑子,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你觉得,他现在身为一国之君,岂能容你挑衅的?”
我自动忽略他眼中的鄙夷,不可置否的说道:“就因为气先前没脑子蠢得无可救药,现在我知道什么叫得到得不到,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一文不值,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桓芜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我,灼灼生光的双目之中尽是嘲笑之情:“别说那么富丽堂皇,你现在不想与他行云雨之事,等于断了自己的捷径。别说他现在不知道你是谁,就你这样一直拿捏生事,他早晚会怀疑你是谁!”
“还有你这张脸,等到我有空的时候好好看一看,你这张脸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被别人在原基础上临摹了,被人揭了皮,盖上了别人的皮!”
盖上了别人的皮?
这是惊心动魄的事情?
伸手摸过自己的脸,笑容婉转凄楚:“有的时候真想搞一个无色无味的毒药,把他给毒死,无声无息的多好。转念一想,我又不甘心,凭什么让他无声无息的就这样死掉,我要让他得不到所爱,不要让他受尽人间苦楚!”
“我想把他剥皮抽筋,想让他众叛亲离,可惜我的能力有限,现在所能做的一切,只限于我自己的想象。我身边有太多的不安因素,在我的世界里没有一个人可信的!”
桓芜目光冷冷,言辞灼灼:“不要说的那么好听,老是把自己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出来左一遍又一遍的讲。你是谁都不相信,但你会相信两淮之主。”
“萱苏,我跟你讲,皇上要和你行云雨之事,逃不了的。除非你有太后庇佑,不然的话,皇宫里的女人都得跟他睡。皇宫里的规矩,皇上看中的人都得跟他睡,这种你早已知晓的东西不用我提醒!”
付之一笑,昂首把眼泪逼进去,眼中闪过倔强道:“让我和他睡在一起,就像用钝刀割着我的心一样,痛至极,恶心至极!”
桓芜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恶心你也得睡,痛你也得睡,不要觉得自己有两淮之主在身后撑着你就有恃无恐。他现在和你隔着千山万水他撑不了你?”
中闪过一丝慌乱,否认道:“我才没有有恃无恐……我一定想尽办法让别人对我取而代之……”
桓芜不留情面的打断我的话:“管你有没有,我去休息了,最多半个月时间。你只有半个多月的逃避时间,来的总归要来,不该来的还得要来,人生便是天道,天道便是无常!”
他起身拎起医箱,利索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人生便是天道,天道便是无常……
这句话带着无尽的意思,人生无常……谁在戏里,谁在戏外,到头来谁都跑不掉,都在棋局之上厮杀。
绫罗绸缎,锦衣玉食,专人伺候,裙摆长长的拖地仿佛成为一朵盛开血红的山茶花。
摘星楼,到楼上伸手可摘日月星辰。
月亮如盘,银光闪闪,我把手伸得极长,碰不到月亮碰不到星辰,摘星辰日月,可见是骗人的。
就像独孤玄赢曾经说过的谎话那样,谁当真谁就输了,谁无动于衷,谁就能坐拥天下无忧。
伸着手在哪里碰着抓着,什么也没抓到,却迎来了衣袍猎猎作响的偃师,一头散落的墨发在他的背后飘荡,就跟从地狱要往上爬的张牙舞爪恶鬼一样。
如木头般生硬的声音,在这黑夜之中响起,带着袭上人心头的煞气:“皇宫之中,理当步步为营,皇上一言九鼎,抗旨不遵当为死,皇上此举,大抵是在怀疑你?”
右手腕上的红绳子裸露出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他可安好?你是他让你来的吗?”
桓芜说的一点都没错,独孤倾亦派了心腹,我现在的所有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偃师不是来抓桓芜的,而是来看看我可安好。
我到底是何德何能碰见如此情深之人?
他到底是如何和我有机缘?是怎样的缘分让他如此念念不忘?
我这样的一个女人,根本不值得别人深爱,也不值得别人掏心掏肺的对待。
偃师负立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手上拿着湛蓝色的九尺板子,两个板子轻轻的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声响。
悦耳声响过后,像有人爬墙的悉悉簌簌的声音,我竖着耳朵倾听,半刻工夫,从墙上跳上了一个小人。
小人面容很精致,跟之前他现役的那个小人是不一样的。
一个小人是一个女子,干脆利落的衣裳,让她看着干净仿佛来自小人国一样。
“你看这个女子像谁?”偃师轻轻的敲打一下手中的板子,灰的声音响过后,那精致的小人,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昂着头看着我。
她美丽鲜亮的大眼睛映着我,仿佛我就是它的主人,就是是他誓死效命的人。
细细的看着这精致的木偶小人,越看心里越发凉:“这个人是我,小时候的我,七八岁的模样,遥远无忧的记忆,不知道可对?”
怎么会知道我小时候的模样?
还是说他按照我现在的长相想象出我小时候的模样?
偃师抬脚走到小人面前,伸手拂了拂小人的头:“这不是你小时候的模样,这只不过是你现在的模样,是你毁了那张脸缩小板。”
“一直以来吾都没有想明白,眠迟他到底爱上你什么?只是因为曾经的一丝温暖?天底下所谓的温暖多了去了,怎么就对你情有独钟?”
心中咯噔漏跳了两下,曾经对他施舍过一丝温暖,我真的想不起来,我在哪里见过他?
强言欢笑带着叹息:“情不知所以一往情深,爱之说本就无道理!谁知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啊,这辈子让他这样的人念念不忘,自己也觉得惶恐至极!”
偃师摸木偶小人的手一停顿:“简直无可救药的天真,你的生死与吾无关,吾只不过过来提醒你一句,离眠迟远一点!”
我冷然一笑:“偃师你这句话莫名的警告有些问题,他远在两淮之地,我在京城与他相隔千里,已经离他远远的了,你还想怎么远?”
偃师俯身靠近我,飞扬的墨发吹拂到我的脸:“你离他远一点,就是你不要让自己受伤,就是你继续和独孤玄赢斗智斗勇,然后立于不败之地。只要你没有生命危险,他便不会离开两淮之地!”
“今日吾便告知于你,他若离开两淮之地,等待着他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谁也救不了的死路一条!”
慢慢的圈起了手掌,这要是毒药,要是一拳能把他给打趴下,我绝对毫不犹豫的对他出手:“所以你是擅自主张过来看着我?是你故意过来看着我?”
偃师嘴角略勾,黑色的面具在月亮的荧光之下闪着幽幽的光:“吾是来给皇上制作木偶的,这天下里只有皇室还能用得起最贵的木头!”
“只有皇室对着机关之术有着天大的兴趣,他们可以不惜花下重金打造一个木偶,吾……只是像皇上制作木偶的,至于皇上让吾制作谁,吾觉得你心里是知晓的!”
惊讶的脱口而出:“我想是让你制作我,曾经的我,一模一样的我?”
偃师黑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妖艳赤红光芒,冷冷的丢下话道:“这个谁知晓呢?想要知道你去问皇上,吾点到为止,让你认清楚现实,让你知晓你要离眠迟远一点。”
说完他带着那精致的木偶小人,利索的转身就走留下我一人在原地看着那皎洁的月光,行单影只。
姑苏台……
对我来说陌生的地方,之前我不知道姑苏台可以包罗万象隐藏着如此多的藏污纳垢。
这真像别人口中说的,经历不了别人的人生是无权对别人指手画脚的。
我是在拖延时间,我也知道屋子里摆的那些东西是不值钱的东西,我直接把那些东西全部给了齐公公。
他是姑苏台的掌事太监,自然见过好东西,这些东西都给他的时候,我看他的嘴角抽搐了些。
我自己弄的小门小户俗不可耐,认为把自己好的东西,都一股脑的给他,看着他的脸色巨变,是赏心悦目的。
不管谁贪的那些独孤玄赢赏赐给我的东西,若是他自己,他以后要掂量掂量。不是他自己,他就会要去好生查上一场,看谁这么大胆贪了他想要的东西。
齐公公给我找了两个宫女,一人名唤薄荷,一个名为荷花。
荷花看着小那么一些,薄荷倒是老道,来了便好话说尽,也告诉我宫鸢尾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不动声色的问道:“我能不能去瞧一瞧?左右在这里也无事?”
薄荷沉默了片刻:“姑娘想去看看她也是可以的,不过姑娘要有心理准备,进入姑苏台的人,若非有皇上亲自交待,进入姑苏台的人都要重新调教一番,调教的方式,姑娘可得有心理准备!”
“需要什么心理准备?”桓芜背着药箱直接凑了过来:“薄荷姑娘,我是一名大夫,无论什么样的调教方式,我都是可以的救死扶伤!”
薄荷很是嫌弃桓芜,当着我的面直接用帕子捂住了鼻子:“你这个外面来的江湖郎中,懂不懂什么叫规矩?若是不懂,我找人教你懂!”
桓芜直接在她的目光注视下上下打量她一番,开始掐指吟算,算完之后摸着山羊胡:“薄荷姑娘实不相瞒,你今日有血光之灾,你若是不信,咱们打个赌!”
薄荷的脸立马臭了起来:“我说你这个山野大夫,到底会不会说话?赶紧走,苏儿姑娘不需要你伺候,有我和荷花就可以,不懂规矩,别冲撞了贵人!”
桓芜暗自瞅了我一眼,退了下去:“薄荷姑娘,我是点到为止,您今天的血光之灾,若是没事儿的话,您记得过来付银子,若是有事的话,我会给您烧纸钱!”
薄荷脸色铁青:“你信口雌黄,是不是让我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薄荷休得无礼!”我轻声出声制止:“芜大夫被皇上从两淮之地带回来的,医术高超,皇上很是看重!”
薄荷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一声是,桓芜干脆利落直接回到他自己的房间,被我挤了挤眼之后把门一关,我冷冷的瞧了一眼薄荷。
血光之灾,有的时候可以人为,桓芜刚对我姐那么一眼,是让我制造血光之灾,让一个人对你深信不疑的,有时候顺着她的心,是最有效的法子。
我进入皇宫是德妃,四妃之一,现在在姑苏台里养身体,宫女太监见到我都是恭恭敬敬的,我对他们也是客客气气。
姑苏台有些地方就像它的建筑一样,庄严之中带着轻浮,轻浮之气泛滥,藏污纳垢便深了。
宫鸢尾赤裸的身体,做着比在青楼还要难看的姿势,围绕着她周围是太监,太监手中拿着戒尺,拿着藤条,在各色各样的道具。
此情此景哪里是调教,分明就是虐待,借着调教之名这些太监们光明正大的虐待。
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除了脸蛋没有一块是好地,薄荷神色无波见怪不怪,道:“姑娘也不用在意,进入姑苏台的女子,要走这一槽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妹妹调教一日,可比外面调教十日要来的强。”
在外面的青楼之中可没有这么凶悍,也没有这么凶残,我悠悠的走了上去,宫鸢尾手被绑,脚被绑,扭曲姿态,未着寸缕,隐秘部位也被照顾的混乱不堪。
太监们见到我,肆意的眼神扫在我身上,仿佛想扒开我的衣裳,他们手上的工具招呼我一番。
我冷冷的扫过他们一眼:“各位好,这位是我的妹妹,各位对我妹妹照顾有加,我记下了。待他日我进的皇宫之中,各位的大恩大德,我定然没齿难忘!”
有胆大的太监拿着手上的工具,轻轻的戳在我身上,薄荷直接上前阻拦,“各位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位是皇上册封的德妃娘娘,册封的圣旨已经下了,德妃娘娘在姑苏台养病,各位还是不要太过放肆了了!”
胆大的太监,悻悻然地收回了手,我微微一抬,冷冽之气一出:“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矩,各位调教我的妹妹,我无话可说,不知让我们姐妹二人说几句话?”
一个看着调教的主头,只谄媚笑道:“德妃娘娘哪里的话,这是是您的妹妹,我们自然要调教的轻一些,您要和妹妹说话,我们这就退散!”
说着他慢慢的后退,有一个带头,其他人便跟着退。
宫鸢尾喘着粗气,头发凌乱贴着脸颊上,狼狈至极的咬牙切齿道:“德妃娘娘,姐姐真是好手段,妹妹这里九死一生,姐姐已经做得人上人了!”
我伸手把她的发丝理了理别在耳后,浅浅的笑开道:“妹妹,这是何苦呢?姐姐让妹妹对皇上依诗作对,诗词歌赋都给了妹妹,妹妹自己不去做,遭如此大难,姐姐心疼的很!”
宫鸢尾对我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少在这假模假慈悲,你若真的心疼就把我给救了,不若收起你那虚伪的神色,让人看着恶心!”
唾沫在我的脸上,随手拂去,愈发靠近她,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这世界上有画皮鬼,舍弃自己的皮,套上别人的皮,想着得到别人得到的一切,以为聪明绝顶,其实早就被别人看穿。”
宫鸢尾声音带着一丝颤音:“你说什么我根本就听不懂,世间哪来的画皮鬼?”
“你听得懂,沙夏!”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宫鸢尾身形一骤,不如重创一般竭力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儿,我和你的关系就如此薄弱吗?你想让我死,光明正大的来,现在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慢慢的后退下来,看着她裸露妖娆的身体,眼中闪过亢奋:“妹妹,姐姐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你我二人都是进姑苏台伺候皇上的,妹妹今天所受的苦,姐姐会告知于皇上,姐姐相信皇上听后一定会心疼!”
宫鸢尾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言语咬牙切齿:“苏儿,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慌乱不已的样子,让我巧笑嫣然从腰间拿出一个锦囊,递给薄荷,当她的面大声的说道:“想办法送到皇宫,告诉皇上,本宫身体已经好了,可以伺候皇上,可以回宫了!”
薄荷有些狐疑的把香囊接过去,小心翼翼的打量了我一下,带着不确定问道:“娘娘身体真的好了吗?可以进入皇宫了吗?”
嘴角勾勒起一抹玩味:“在质疑本宫说的话吗?皇上的册封圣旨已经下了,你觉得本宫会拿自己的恩宠开玩笑吗?还是你在质疑本宫说的话?”
薄荷目前带有一丝的嚣张消失不见,手紧紧的捧着香囊,低头惶恐道:“奴婢不敢,奴婢这就送香囊能进宫面圣!”
挥了挥手:“路上小心一些早去早回,莫让其他事给耽搁了!”
薄荷忙不迭的行完礼就转身就走,我目送着她远去,这一屋子有十几个太监之多。
听到我的话,尤其是这里的太监主头,腆着笑脸又道:“德妃娘娘,小的们有眼不知泰山,德妃娘娘恕罪。鸢尾姑娘是德妃娘娘的妹妹,调教一说,奴才们就不僭越了,德妃娘娘可否自己回去调教?”
宫鸢尾摇摇欲坠的身形,我看着越发欢喜,悠悠长叹一气:“你才是说笑了呢,本宫不能僭越这姑苏台的规矩,你要好好调教,皇上欢心,皇上最喜欢听话的女子,更喜欢被调教好的女子。”
“本宫若是这贸然的带她走,将来说不清楚该如何是好?将来你们要说本宫不懂姑苏台规矩又该如何是好?”
主头的太监手掌着自己的嘴:“妃娘娘哪里的话,鸢尾姑娘是德妃娘娘的妹妹,姐姐如此得到圣宠,妹妹让姐姐调教不是天经地义的嘛,奴才这就把德妃娘娘的妹妹松开?”
主头太监对着旁边的人使着眼色,旁边的人便把她松开,宫鸢尾白净的皓腕上全是印子。
脚上的链子除去的时候,宫鸢尾捞起旁边的东西,对着主头太监脑门就砸去,凶狠的像头野狼:“让你拿东西戳我,这是给你的忠告,下回我就要你的命!”
主头太监顿时头破血流,旁边的人围绕起来,我也随手捞起了一个棍子,对着宫鸢尾小腿肚子砸去。
宫鸢尾没想到我会对她突然间出手,一个吃痛扑通一声跪在了主头太监脚边,手中的棍子递给主头太监:“本宫妹妹管教不严,让公公受伤实乃抱歉,公公请消气!”
主头太监眼中闪过一抹阴狠,手捂着脑袋,对我言笑道:“德妃娘娘言重了,奴才该有此一劫,德妃娘娘回去好好管教管教。鸢尾姑娘打了奴才没关系,要进入皇宫打了不该打的人,别人可没有奴才这么好说话!”
“公公所言极是!”我带着一丝谦卑姿态,自己看着低下,皇宫里面,别想多朋友,能少一个敌人便是顶级的好。
“本宫带回去会好好管教,绝对会给公公一个交代,公公且放宽心!”
主头公公对我就算有不愿,我至少照顾了他面子理子,这让他在别人面前依然威严犹在。
宫鸢尾不一样了,她多了一个敌人,宫里那么多的宫女和太监,一个敌人就等于在背后悬了一把刀子。
宫鸢尾随便披了一件衣衫,遮住了全身重要的部位,被我带回来了。
她看我住的小楼上面写了摘星楼三个字,嗤之以鼻的笑说道:“住进摘星楼里面,你变不成如星辰一般的女子!天天端着一张可怜的脸,说与我合作啊,背地里天天干些肮脏的事情!”
“宫刑缝阴,你已经拆线了吗?你这样拿什么伺候皇上?靠一张嘴,靠一双手吗?”
我一把扯过她,身旁的荷花吩咐道:“烧点水,去我房里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拿,送给调教房的主头管事,就说本宫赔不是来了!”
荷花应声而去。
我拉扯着宫鸢尾直接进了楼,桓芜他的房间里摆弄着药材,真的有那么一丝名医的样子。
唤了他一声,他直接拎起他的药箱就过来了,只需一眼他就知道宫鸢尾受了非人的待遇。
从医箱中直接拿出药膏扔给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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