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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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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跟你走!”胡椒手拍在门上,啪啪的作响,昭示着她心情很糟:“这位公子,无论你对她说什么,她都不会跟你走,我也不会放她走!你就死了这条心省得大家搞得不愉快!”
箫清让一个拉扯把我扯在身后,挡着我的面前,对着胡椒眸光闪烁冰冷:“我一定要带她走呢?妈妈又当如何?”
胡椒卷着袖子把手帕往腰间一别:“看来你真的不懂四周城的规矩,那妈妈就来教教你什么是四周城青楼妓馆的规矩,来人!”
胡椒一声令下,寂静得如意春风楼涌现了十几个跑堂打手,他们摩拳擦掌站在胡椒身后。
箫清让死死地拽着我,生怕我跑掉似的。
看着他的侧颜,隽秀俊逸的脸,薄薄的唇瓣,好看的人通常伴随着薄情寡义,似乎是这样没错。
伸手掰他的手:“箫公子,多谢你的好意,奴家一个青楼女子,只想待在青楼,对于别的荣华富贵,萧公子您还是找别的女子吧,奴家只是一个伎配不上你!”
把他的手掰开,箫清让深如夜地眸子中戾气仿佛喷涌薄发。
在他的视线之下,我走向胡椒,对她略略屈膝:“妈妈,苏儿不认识他,请妈妈在我的房间外树立屏障,省得苏儿被存心不良的人掳走妈妈血本无归!”
胡椒挑衅瞥了一眼箫清让,夸赞我道:“果然是好孩子,妈妈没有白疼于你,都是妈妈疏心大意了!你靠边站,看看妈妈怎么收拾登徒子!”
手臂一挥,如意春风楼连同大萝在内的十几个打手涌进我的屋子。
箫清让端着一只手倒退,深眸微眯,冷意盎然:“胡椒妈妈,你真以为可以在四周城青楼妓馆只手遮天吗?”
胡椒的嘴角勾着一抹冷笑,“到底是妈妈太善良了,一再再而三的容忍与你,你不过是一个长得好看的嫖客,别的你还能是什么?你什么也不是!”
大萝第一个上,箫清让并没有反抗,他是一个文人,只是一个有太多心思的文人,可以算得上手无缚鸡之力。
胡椒漂亮的眸子转着弯,脸色寒冷,大萝直接用力把箫清让压倒在地。
他的睫毛轻轻颤抖,一双眸子如狼戾气十足!
胡椒走上前,抬脚直接跺在箫清让修长的手上,“好好结算他在如意春风楼住宿吃喝玩乐,记得留件衣裳,毕竟看着像一个大家族出来的!别弄的不好看,秋后算账,颜面都不好过。”
箫清让手上一层皮直接被胡椒用脚使劲的塌了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抖。
大萝得到命令,迅速的去执行……
箫清让扭头看我,我的心不可察的微缩了一下。
“啪!”
胡椒伸手对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我真是太娇惯你了,整日里给我惹是生非,我不去查你曾经的身份,不代表我查不出来!”
这一巴掌,把我刚刚微缩了一下的心打地犹如在燃烬荒凉寒冷。
轻声开口:“苏儿知错了,保证再也不犯,若是再犯,苏儿自己跳入水刑之中,不会脏了妈妈的手!”
胡椒眸色流转,声音清脆警告:“最好摆正你的位置,不然前几天的水煮黄膳那是轻的,重的在后面!”
我轻颤了一下,胡椒对我勾的手指头转身就走,我不知她要做什么……
闷哼声入耳,我的心出现一丝慌张,胡椒嘴角噙着微笑,“赶紧瞧瞧吧,看着薄情的人,骨子还挺强的!”
双眼顺着胡椒视线往里望,手遏止不住颤抖起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妈妈,都是我的错,请妈妈不要伤了和气!”
胡椒嗤笑了一声,眼中轻视蔓延:“只不过是一个喝醉酒客人走错了房间,妈妈给他一个教训,苏儿这又是何必呢?”
“更何况,他自己都没有求饶,你在这里求饶给谁看?给妈妈看?让妈妈看看你对你的情郎余情未了?你可真够下贱的,自己都自顾不暇了,还下贱的没谁了!”
偏屋子里面箫清让传来的闷哼声越来越大,青楼妓馆之中对待客人我不知竟会如此狠毒。
他们对箫清让用拶刑,是打算废了他的手,他这样的一个人,废了他的手,让他拿不起笔,大抵这一辈子就如他的身份一样庶出毫无翻身之地了!
拶刑,俗称夹手指,在青楼妓馆之中,大多数是对待不听话的女子,用拶子套套入手指,再用力紧收,十指连心,轻着手指受伤,重则手指直接弄残了。
伸出手自己扇在自己的脸上,胡椒站在那里看着我,打在脸上的啪啪声音,让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打了有十几多下胡椒才蹲下身,一把擒住我的手,“求饶啊,对他没感情啊?真是可怜,你说你这个样子算哪门子顶级瘦马?还想做宫伎?就你……还没进皇宫,就直接死在半路上了!”
说完她狠狠用力把我一甩,直接把我甩趴在地,抬起脚,使劲的踩在我的小腿上,我一个抽搐痛得钻心刺骨。
“今天给你一个警告,我只要他一个手指头,下次?没有下次,四周城天高皇帝远,两淮之地早已自成一统,青楼规矩不是谁想破坏就能破坏的!”
胡椒话音一落,大萝走出来把我连拉带拽,拽进偏屋里,箫清让隽秀俊逸的脸苍白全是冷汗。
一把砍刀递到我的面前,箫清让红肿不堪的手拉了出来,尤其是右手的小拇指,被单独卡在一旁。
“要跟过去告别,等你亲手斩断!”胡椒示意大萝卜把砍刀往我手里塞,看似厚重的砍刀,被我握在手上仿佛有千斤重。
“你不愿意?”胡椒眯起了眸子,宛然一笑:“你今天不亲手斩断他的手,妈妈就把你当成最下等的娼妓来培养,你会有接不完的客,做不完的低下,你会离你的想象越来越远!”
“你眼里所有的仇恨,你只能埋在心里,一直到死都无处宣泄,官家女,你的家现在就剩你一个了吧,只有你一个,所有仇恨报不了,九泉之下你无颜愧对于他们,真是可怜的紧!”
手中的砍刀,刀刃看起来很钝,我想着剁下去一下子真的能把他的手指头剁下来吗?
胡椒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到了箫清让面前,箫清让看着我。。。。他身体被死死地压住。
我颤颤巍巍伸出手,摸上他的小拇指,不敢注视他的双眼,咬牙道:“别怪我,我不想跟你扯上任何关系,我更不想死,我也不想做下等的娼妓!我没得选择,我只有这一条路!”
“你会死的!”
“我不会死!”砍刀立在他的小拇指上,只要我一用力,他右手的小拇指将不会存在,将会和他的身体脱落。
“你会死的!”箫清让如凉的声音再次说道:“跟我走,天高地远,总是会有再来过的机会!”
我猛然抬起眼帘,直射他眼中,冷言道:“我不会死的,因为有人比我还像曾经的我,所以我不会死!”
说完,手一用力,看着很钝的砍刀,切起手指头来干脆利落,一下子就把他的小拇指切掉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从此以后就是一个残缺的人了?
血,从来都是很红,断指之痛跟片片凌迟差不到哪里去。
哐嗵一声,我把砍刀一扔,走回胡椒身边,言辞恳切,态度低下:“恳请妈妈再给我一次机会,对于这种登徒子,妈妈想怎样便怎样,苏儿没有丝毫怨言!”
胡椒掌声拍了起来:“是一个乖孩子,大萝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千万不要让妈妈失望!”
大萝兴致昂昂:“妈妈放心,像这种人小的会玩的很!”
走出偏屋看也没有看箫清让一眼,与他本就不熟,没有陌路之说,剁了他一根手指,下回还他一根就是!
箫清让后来怎样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没有在如意春风楼在看见他。
宫鸢尾有保定大人护航保驾,秋意阁的生意一下子盖过了如意春风楼。
胡椒故弄玄虚把我用一个白纱挡住了脸,放出去的风声,在两淮岸边传的神乎其乎。
四周城大街小巷男子,更多的是讨论,赢弱四周瘦马到底是何种天姿国色,隐约耳语之中,似乎听见曾经一个叫姬姒的瘦马美名响彻四周城。
十年前的事情,姬姒倒是一个好听的名字,胡椒神色平静,竖耳倾听,眼神看向远方,仿佛入了迷。
直到他们把姬姒种种传说说了一个遍,胡椒才起身,我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脸上白纱着实碍事……
“你说,如果姬姒当年不想当宫伎,但凭她的美貌心思总是能找到一个爱她入骨的男人!是不是?”
我有些紧张,拽了一下衣裙,“可是她有她自己的事情要做,她自己不后悔就可以了!”
胡椒斜眸一笑,意味深长:“宫伎,有的时候挺有意思的,都说宁做鸡头不做凤尾,宫伎没有一个能做到鸡头的,还要小心不要被幽闭了,不然……这辈子都没指望!”
幽闭!
我看着她沉默了!
是啊,进了宫又怎样?
做了宫伎一旦被宫刑幽闭,就算再风姿卓绝,这辈子也没指望了……
姬姒没有掀起大浪,着实令人惋惜。
三月三越来越近……
胡椒越发焦躁,我不知道她焦躁什么,我自己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
她在设计瘦马之间的才艺表演,在设计怎样的才艺才能艳压群芳,一举夺下顶级瘦马的名头!
大萝献媚的说道:“胡椒妈妈,秋意阁那边听说已经想好了才艺,宫鸢尾那个小妮子,倒是会放的开的玩!”
“你说说,她是怎样的才艺?”胡椒手中拿着一个棍子,打在地上啪啪的作响,就像她烦躁的心,一刻不安宁一样。
大萝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几声,胡椒倒抽着凉气,冷哼了一声:“倒真是小瞧了她,真够会玩的,难道就她会玩,妈妈我玩不了吗?”
胡椒把手中的棍子,直接往地下一扔,“来人,把她给我扒光了,一样的才艺曲目,那就比身段!”
青楼女子哪里有什么尊严?
赤果果的就算春日乍暖,我也被直接扒的精光,站在胡椒面前,胡椒围绕着我,手摸着下巴,不断的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琢磨着我的身段。
大萝在场,他的目光也是堂而皇之的落在我身上,我不能反抗,不能动,我只能站着。
胡椒大约看了我半炷香的时间,让我继续站着,她自己跑回房,大萝搓着手上前:“苏儿姑娘,你这身段,赢弱地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就连我这天天看着你的人,再次见到都掩饰不住心中跳动,想摸一把过过手瘾!”
我弯腰捡地上的衣裳,大萝手就摸了过来,我一个转身准备斥责,一股温热直接喷在我的脸上和身上。
我呆若木鸡手捧着衣服在胸前,大萝捂着手臂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我的身上全是他的血,他的手臂被人砍了……
砍他手臂的人,一双眼满是阴鸷,手持着刀,勾了唇轻笑言语:“本大人瞧正是欢喜,这么一个碍眼的咸猪手败了本大人的兴致,不剁留之何用?”
大萝痛得满地打滚,保定大人一脚踹过,白色的靴子上,沾染了鲜血,嫣红染的煞是好看。
我胡乱的穿着衣裳,保定大人刀微微倾斜,我瞬间动也不敢动,他用刀挑起我的衣裳,眨着眼睛,阴柔的面相仿佛就像罂粟花美丽致命。。。。。
“穿什么呢?先前本大人没有好好看过你,这白日里,就是比晚上光亮足,好看一些!”
刀用力向上一挑,我立马袒胸露怀,赤果暴露在他的视线下,大萝已经被他的手下拖出去,地上的断手,似乎神经还没死,手指还在抽动。
没有衣裳的遮挡,保定大人用刀尖轻轻划过我的肌肤,身体忽尔凑近,忽而远离,我全身起了鸡皮,颤抖的害怕。
我不知道他手中的刀,会不会失手捅向我,他可以手起刀落把一个人的手臂像剁萝卜一样剁掉,我在他眼中连蝼蚁都不如。
刀尖划过之后,他的指腹停留在我身上,凑近我深深的嗅了一口,声音低转:“你去过燃烬城,从燃烬城转道而来?”
我连喘气都不敢,只得吞吐道:“奴家……奴家不知大人说什么,奴家从未去过什么燃烬城!”
他是四周城的父母官是朝廷命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去燃烬城的都是罪犯,去了就是不可能活着出来。
如果我是燃烬城出来的,我就属于逃犯,在他的地界,他有权处置我,还有权把我上报给朝廷领功。
“没有去过燃烬城?”保定大人指腹停留在我的身上,似在确认我身上曾经的伤痕一样:“我挺喜欢你的,我最喜欢别人要么一本正经的睁眼说瞎话,要么谎话连篇,诚实不实!你说你现在属于哪一种?”
脚下一软,我欲跪下,保定大人不让我跪地,他的刀尖因为我的动作,划破了我的肌肤。
刀子很利轻轻碰触,皮肉开裂……
“到会找地方,四周城这么大,你从燃烬城来什么地方不找,你偏生找到如意春风楼,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是不是知道你呆在如意春风楼,本大人就不会拿你怎样?”
我全身啰嗦,脸色发白:“奴家真的没有去过燃烬城,奴家是被人卖到这里来的,大人定然误会什么了!”
“没有去过?”保定大人开始慢慢咀嚼着这句话,刀尖划过的地方,在我身上曾经是鞭子印,曾经鞭打过的痕迹。
只不过现在这个痕迹,变得极浅极淡,但是我还是知晓的,知晓我身上受过的每一道伤,知晓我身上被人打了多少下。
眼眶红了,整个人现在极度的恐慌之中,我不怕折磨,我惧怕死亡,我要生。。。我不能死,我不要死。
“启禀大人,奴家真的没有去过燃烬城城,您若不信的话,可以问胡椒妈妈,她买了奴家,知道奴家的出处!”
保定的人又是一刀,冰凉的指腹划过我的肌肤像找位子一样,指腹划过之后,刀尖随之而来。
刀尖微微刺破我的肌肤一点,不致命,不血流成河,但细小的口子,往外冒着血。
“她?”保定大人迟疑了片刻:“你说如意春风楼的老板胡椒,你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觉得她知道你的出处吗?想拿她来转移本大人的注意力,你觉得本大人要杀你,她能救得了吗?”
我的身上被他的刀,刺破了好几个地方,都是一样长长的口子,刺破肌肤一点,雪珠子流下来,感觉就像穿一件红衣裳似的。
胆战心惊,声调已变,“大人,奴家可以为大人做任何事情,请大人放过奴家一条性命!”
“哈哈哈!”保定大人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眼中没有情欲,只有让人寒毛着力的阴鸷,“让你做任何事情?身体僵硬的像块石头,就这一身的血,瞧着还是好看,西周瘦马,你拿什么跟鸢尾姑娘比啊!”
我战战兢兢,全身抑制不住的恐慌不安:“奴家不想跟任何人比,奴家只想生……”
“也是……”保定大人突然像想通什么截断我的话:“有对比,才知道谁更厉害,有对比才知道自己走的路不一定是对的,你们都在期待三月三的大人物吧!”
我的心完全无法运作来不及思量,保定大人一把擒住我的下巴,用力把我往地上一甩,我裸露的背直接磕在地上。
他跪在地上,手掐着我的下巴:“你和鸢尾都想通过这个大人物离开四周城对不对啊?”
下巴被他捏得死紧,他宽大的衣袖遮挡了我裸露的身体,恐慌的眼中印着他阴柔的脸庞,竭力否认:“不是的,奴家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大人物,奴家一切听胡椒妈妈的,妈妈让奴家做什么,奴家就做什么?”
“是吗?”保定大人手中的刀一下子扎在我的脸庞旁边的地上,溅起的尘土崩了我一脸,他言语轻松带着不易察觉的杀,“她让你去死呢,她若是把你送给我当第三十六房小妾你也愿意?”
不寒而栗的毛孔悚然,唇瓣抖擞地厉害,保定大人见我的模样,自己下结论:“看来你是不愿意的,你是害怕我把你也给煮了,分给别人而食,你对我害怕到极点了。”
失色怛然,我出去该怎么接他的话,似他来为宫鸢尾除掉我的,可是又不像,像又来试探我是不是出自燃烬城,也是不像!
他阴晴不定,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真正要做什么?
“你玩够了没有?保定大人!”
胡椒的声音从我的头上方传来,带着从未有过的沉闷!
保定大人缓缓抬头看向胡椒,手还没有从我的下巴上移下,唇角一扬:“玩够?怎么能玩够呢?胡椒妈妈你挑选的人,越发参差不齐了!”
胡椒弯下腰,纤细的手把他的手从我的下巴上掰开,我得到自由一个翻身躲在胡椒身后。
保定大人手直接握住胡椒的手,眯起眼眸,两个人像较劲儿似的,“顶级瘦马,响彻两淮之地,传到京城之中,你想做什么呢?”
胡椒哼笑一声:“保定大人又不是不知道奴家是干什么行当的,既然做了这行当,怎么会跟银子过不去呢?万一有肥羊送上门,不宰白不宰,青春有限,奴家不想一辈子呆在保定大人的眼皮底下惶惶不可终日的过日子!”
保定大人阴郁的眼眼底的杀意,瞬间蔓延出来,似对胡椒有天大的仇恨一样,说出来的话仿佛磨着牙食肉般:“我在原地腐烂,你觉得你能逃得了吗?”
胡椒欲甩手,保定大人一个用力,便听到咔嚓一声,他直接把胡椒手腕给握断了。
断了之后,保定大人拽着胡椒断裂的手腕往他面前一拉,神色阴狠,吐出轻语:“我告诉你,不可能,我在原地腐烂,我一天未死,你就要陪我一天,四周城所有青楼妓馆都得听我的,你也不能成为例外,懂吗?”
胡椒厚重的胭脂水粉,因为额上冷汗津津划出一道一道的痕迹来,痕迹过后,她的脸像个花猫似的。
“我不懂!”胡椒痛得唇色发白,倔强如石头,“要么杀了我,不杀了我,四周城有我一席之地,有我一口气在,我就不会安分下去。保定大人,您喜欢美人,奴家晚上就给你送去两个,可好?”
保定大人脸紧紧地贴着胡椒的脸,阴沉的目光看着我:“你选的瘦马差强人意,不足你的万分之一,当年你没有成功,你以为一个不如你的人,就会成功的吗?”
胡椒脸痛的扭曲,眼中一下被恨染了光芒:“再怎么着,也比你强多了,保定大人你现在只是保定大人,四周城的父母官,除此之外,你依然什么都不是!”
保定大人瞳孔凌厉凛然,手上用劲恨不得把胡椒的手腕给捏碎了,连说了两声:“好……好!本大人就期待你训练的顶级瘦马掀起北晋风云!”
“那你就好好等着!”
“哼!”保定大人拂袖而去。
胡椒直接被他甩落在我身上,我在她的身下垫着才没有让她跌趴在地。
保定大人一离开,胡椒浑身瑟瑟发抖,似之前与他对峙相抗都是骗人的假象。
我用力把她扶起来,来到她的房间,她忍着疼痛,扔给了我一件衣裳,衣裳穿在身上,瞬间就被身上的血迹给浸湿了。
胡椒从梳妆台上扒拉出药盒子,药盒子里面,有固定的挡板,还有药,我上去帮忙,她眸子如冰看了我一下,并没有阻止。
一切就绪,唇瓣被咬出血了,衣裳汗湿了,胡椒大口大口贪婪的喘气,就如上岸的鱼儿没有水张着嘴一样。
喘完气之后,胡椒眸色静的吓人,从她的药盒里摸出药膏丢给我:“你要确保你的身上,远看不到一丁点痕迹,三月三的那一天,你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若是失败,你也看见了,保定大人,不会放过你的!”
我想急速逃离四周城,拽紧拳头:“一定不会失败,我想生,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我不可能一辈子躲在你的背后!”
今天要不是胡椒,我要不被保定大人给掳走,要不我的脸就会被他的刀刮花,三月三将跟我无缘。
胡椒扯出一丝轻蔑的笑:“我已经想好了表演的才艺曲目,下去把你身上的伤好好养一养,不用过来了!”
“是!”
我知道她对我没底,可她的眼睛又闪烁着一抹赌博的意味,每个人都有故事,她也不例外的有故事。
十日!可以让一个人身上的疤痕消失的一干二净。
每日里的稀粥小菜让我饿得更加赢弱,更加符合瘦马的标准,手如柔荑,肤若凝脂,颔如蝤蛴,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胡椒更是要求我行烈日中,肌无纤汗,枕席间皆有香气,为此我在药浴里连续泡了五日,五日之后,就算奔跑一个时辰,也不会流一滴汗水。
三月三上巳节,又称女儿节。
这一天是四周城顶级盛事,除了秋意阁和如意春风楼之外,养瘦马的有很多。
小规模养上那么几个,她们的妈妈统称牙婆,牙婆带着她们表演才艺,肥头大耳的商贾之流行走在高台之上摸摸捏捏抱抱,寻找最合心意的瘦马买回家。
十日的修养,胡椒脸上的胭脂水粉更加厚了,似只有这厚重的胭脂水粉挡住她本来的脸,她才能昂头挺胸是四周城最有名的妈妈之一。
瘦马一波接着一波,牙婆们养的被挑完之后,就轮到妓馆的,妓馆完了之后就轮到八大伎坊的。
八大伎坊是重头戏,琴棋书画是最基本,想要上岸的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女,有好多也会借此机会,哪怕是做妾,也愿意逃离青楼之名。
两淮之地不缺乏商豪,更有其他达官贵人隐藏身份而来,我偷偷的环顾一周,保定大人手中拿着鞭子坐在楼上,垂着眼睛往下望,阴柔的脸庞隐晦不明!
我还看见了箫清让,他也坐在楼上,端茶盏的右手缺了一根指头,似感受到了我的视线,向我望来,嘴角向上弯了弯,眸光犹如暴雪。
而我却始终没有找到独孤玄赢,楼上那些隔间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没有看见独孤玄赢!
“你后悔了?”胡椒手腕上还缠着白布,不知在我身后看了多久。
我微微蹙眉,转身笑道:“听说有大人物来,女儿只是看看大人物到底有多大,谁知一个也不识得,后悔,没有的事!”
胡椒下巴微抬,示意我:“在你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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