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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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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喜欢雨水。”
“眠迟!”我轻轻地唤了他一声:“你是打算不让我这辈子想起你吗?”
独孤倾亦眼中的眸色闪烁了一下,“顺其自然就好,该想起的时候自然会想起,不该想起的时候,就永远不要想起来,就像月下美人一样!”
“春去春来,想不起,相见不识,一辈子很短,刹那间过了,便是永恒,谁也记不得谁,谁也变不成谁的执念了!”
死亡就谁也变不成谁的执念。
可是……他怎么对我根深情固?
执念深入骨髓?
我忍不住的靠近他,靠近月下美人,月下美人都是在夜间开放,让我靠近他的一瞬。
独孤倾亦手刚刚抚下的月下美人,现在慢慢的在日光之下绽放,我和他目光注视着月下美人。
“昙花一现为韦驮!”桓芜惊讶声音响起,紧接着他跳了过来,手一下子抚上的月下美人,“红色的月下美人?奇了怪了,天下还有红色的月下美人?跟情人流下悔恨的眼泪一样,令人稀奇!”
我的眉头微皱,红色的月下美人,是我的目光出现的问题,还是他出现的问题,开放的月下美人是纯白色,花朵谢时显淡紫红色。
香气宜人,根本就不是红色,红色从何而来?
独孤倾亦站直了身体但笑不语,我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桓芜身上,说出我心中的疑问,“哪来的红色月下美人?情人流下悔恨的眼泪是什么意思?”
桓芜眨着眼睛看我,指着那朵盛开的月下美人:“泣血而亡,流出来的眼泪就是红色的,这一朵盛开的月下美人,通体如血鲜红,就像被鲜血浇灌的一样,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真是稀奇的很呢!”
为什么他看到的是红色?
我看到的是纯白色,月下美人没有红色,盛开的时候只有纯白色,只有凋零的时候才淡紫红色。
我扭头看向独孤倾亦,“这是一朵红色的月下美人吗?曾经我看它的颜色是白色,现在我看它的颜色也是白色?怎么会变成红色的呢?”
慌乱一下子蔓延,蔓延的让我心慌意乱。
独孤倾亦用手揉在我的后脑勺,满眼的情深:“即将开败,你蹲下来看,它就是红色的!”
蹲下来看?
桓芜一把拉住我,把我拉蹲在他的旁边,是我的错觉,还是这世界上有太多惊奇的东西我不知道?
在我看不到阳光的照射下,目及所处的纯白变成了鲜红的红色,桓芜对独孤倾亦竖起了大拇指:“这么一个两季月下美人都被你找到了,嫁接的很成功,两淮之主爱花,两淮之主爱茶,果然名不虚传?”
“一树两花,从其他嫁接?”我满是困惑,问道:“什么意思?”
是我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嫁接?
桓芜扑通一下就坐在了月下美人之下,用手掌支起了下颚:“没意思,好好看月下美人,这样景色世间少有,错过了估计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了!”
独孤倾亦移下步子,撩起衣袍,蹲在我的面前,手掌拍在我的肩上:“桓芜说的没错,青天白日之中,月下美人盛开,还是红色的,就是实属难得的盛况!”
桓芜把自己调到了最舒适的位置,我也坐了下来,目光盯着红色的月下美人,周围弥漫着月下美人的香气。
独孤倾亦手一直搭在我的肩头上,三个人的空间静溢了,只有秋风吹过,把香味带着飘得更远……
让更多的人闻到这股香味,从白日到黄昏,从黄昏到月上柳梢头,红色的月下美人更加持久,将近开了两个时辰。
白色月下美人,从开到败也就一个多时辰而已。
随身的荷包给我摘下,里面有一个枯萎的月下美人,是先前离开两淮之地,是我摘下的。
开败红色月下美人,被桓芜一把扯下,递到了我面前:“先前就说你身上有月下美人味,以为我自己闻错了,没想到你身上真的有干枯的月下美人!”
“那个也给你,虽然干枯的月下美人没有鲜活的香,了胜于无,鼻尖对气味敏感的人,总是能闻到浅淡味道!”
红色的月下美人进了我的荷包,腿脚有些发麻,桓芜自己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凑进了独孤倾亦:“殿忈,我能不能给您把把脉?看看您好了没有?”
独孤倾亦轻轻地拉过我的手,闪过冷意:“你觉得本王现在像有事吗?你觉得本王需要看大夫吗?”
桓芜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需要啊,我瞧着您脸色红润得不像样,故而想知道,是什么东西会让您如此快的恢复?”
“你不需要知道!”独孤倾亦带着淡淡的冷淡:“你的作用是窥探天道,不是三脚猫的医术!”
“窥探天道,得天时地利人和!”桓芜不死心的说道:“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事儿,找您找那么久,替您把把脉看看将来萱苏跟着您能不能有幸福,不过分吧!”
“不需要!”独孤倾亦斩金截铁带着不容置喙,“本王能不能给她幸福不需要你说了算,只需要管好你自己就行,若是你再惹本王不快,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桓芜吓得一跳而过,离独孤倾亦远远地,“别吓人行不行,我胆小经不起吓,我没本事经不起吓!”
独孤倾亦拉着我走:“愿意在这里呆便是上上宾,不愿意在这里呆,木王派人送你出两淮!”
桓芜脚跺在地上,有些急躁和张狂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真的运筹帷幄,算计天下了吗?你知不知道萱苏她是母仪天下的命,跟你根本就没有姻缘线,你这在有违天道!”
我的心中一凉,看着独孤倾亦侧脸容颜,他丝毫不受影响,不过偏头问我:“若真母仪天下之命,与我在一起,你悔吗?”
嘴角泛出微笑,道:“君不悔,我不悔!”
他的嘴角荡起了好看的弧度,深如黑夜的眸子散发出柔柔的光,誓言溢口而出:“吾不悔,与卿白头偕老,生死同穴,不离不弃!”
心中被甜蜜灌满,忘记了曾经的伤害,似面对着他,是一个全新的我。
月光清辉,把我和他的影子拉得极长,又把我和他的影子重叠,仿佛融入一体一般。
而他,把他的卧房让与我,他却遵从君子之道,不到成亲之日,决计不碰我,不过唇瓣印在我的额头,连嘴角从未碰触过。
躺在他的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成亲黄道吉日是两天后,我害怕是做梦,几番三次狠狠的掐着自己,疼痛让我龇牙咧嘴,脑子清明觉得不是在做梦。
咯吱一声,窗子被打开,秋风一下灌入进来,桓芜手拍在窗子上,从床上翻起来鞋子都来不及穿,奔向他,
桓芜趴在窗户上穿着夜行衣,见我奔了过去,手中的一个包裹直接扔向我:“赶紧换上,我带你出去溜达!”
包裹正中砸在我的怀中,我止住了脚步:“为何不能光明正大?眠迟与我成亲之日在即,我理应不能横生枝节!”
桓芜急得抓耳挠腮:“谁让你去横生枝节,我只不过让你去夜观天象,你知不知道偃师根本就不在淮阴城,我舅舅也不见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两淮之主独孤倾亦对偃师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不用我来提醒你了,我们前脚他后脚到,你不觉得奇怪吗?”
“按照脚程而言,我们要错开他们二天,为何我们进了淮亲王府还没有几个时辰,两淮之主就来了,错开这两天时间,就算他会飞,也赶不上这个时间,你就不质疑吗?”
他说话,怀我的心里不登底,先前的心慌与慌乱又浮现了,这种种疑点,是在告诉我这是事实不是编造。
“你现在带我去找偃师,你已经知道他在哪里了吗?”我问道。
“不知道找啊!”桓芜眼中的急切,仿佛要戳穿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一样:“我可以找舅舅的味道,我相信找到我舅舅应该找到了偃师,到时候我就知道这是为什么了!为什么独孤倾亦身体会好的那么快!”
“不如下药!”我直接提醒他道:“把致人昏迷的药给我,把他迷昏了,你可以替他把脉,一把脉便一切都通了,不需要去找什么偃师!”
桓芜急得手差点碰碰的拍的窗子上,脱口而出:“我说你怎么就那么听不明白呢,我的意思是说,要找到我舅舅,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是,你是母仪天下之命,根本就不会嫁给他!”
“他身上是一股死气,不把脉,这股死气也是萦绕不去的,他根本就坐不上皇上,他不做皇上你嫁给他怎么可能母仪天下?互相矛盾不是吗?”
他身上有死气?
我眼中一向警惕起来,抱包裹走到窗前,一把薅住了桓芜的衣襟:“先前只是怀疑他怎么可能只迟我们两个时辰就回来,现在你说他身上有一股死气?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桓芜伸手欲掰开我的手,奈何我不要命的使劲了搂住,声音沉着,冷洌道:“桓芜,到底有什么事情,我希望你不要瞒着我,我不在乎什么母仪天下,我现在只在乎他,为了他,我死都愿意!”
桓芜停止了掰我的手,无奈的谓叹了一声:“今日我从你那里离开之后,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他,之后有人跟我说他去看昙花了,而后我才见到他!暗地里我观察了很久!”
“他给我的感觉气息很奇怪,奇怪的仿佛不是一个人似的,偏偏又是一个人,一个对你一往情深的人。但是……就像他口中所说,我的本质是窥探天道,多多少少会看一个人的气运,拆字不过是最基本的!”
“他身上只有死气,没有人该有的活力气运,我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这样?你要和他成亲。我是不赞同的,因为不知道他是什么,只感觉你陷入一个巨大的障碍之中,如果拨开这个障碍,我害怕你承受不住!”
说着他又是长长一叹,带着无尽的无力感:“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得找我舅舅,让他过来解惑答案,你明白了吗?”
我慢慢的松开了他的手,我无法拒绝他的言语怀疑,把包裹往地下一扔,把窗子一关,桓芜在外面气急败坏的拍着窗户:“这是什么情况呀?”
我开始套衣服,口气生硬道:“给我闭嘴,换衣裳!”
声音果然没了。
穿好夜行衣,套上了鞋子,重新打开了窗户,站在椅子上,跨坐在窗户上跳了出去。
桓芜拍着胸脯:“吓死我了,还以为只是我一个人在质疑,那天我都在怀疑我自己的技能是不是退化了!”
里面只有昏暗的灯光,左右看了一下:“能不能少说废话,你既然让我跟你出去,就说明你已经闻到你舅舅的味道了!赶紧干正事!”
桓芜伸手打了一个响指,笑的贼兮兮:“跟我走,我先带你出了王府!”
说着搂着我的腰,几个纵跃,直接带我跳到王府的墙上,在墙头之上还没站稳,他就直接带我跳了下去。
拉着我还没跑两步,便听到悉悉簌簌快速奔走的脚步的声音,桓芜脚上如长了钉子一样停下来,神情肃穆,把我的手一松:“走不了了,独孤倾亦来堵我们了!”
荒芜人烟 说:
佛偈爱情语录:爱本是恨的来处。胡汉不归路,一个输,一个哭,宁愿你恨的糊涂,中了爱的迷毒,一面满足一面残酷。







 










  第0089章他有意隐瞒



空空如也的手,就像空落落的心,悬在半空着不了地一样,言辞带着吞吐:“他为什么会发现?你不是已经探好风了吗?”
桓芜拉开与我的距离,像我是那瘟疫,沾染即死一样:“是探好风了,未曾想到他会躲在这里堵着我们。由此可见,你知道为什么吗?”
红着眼睛借着月光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既然他不要我查,那我就选择无条件的信任于他,等待两日后与他成亲便是!”
独孤倾亦现在就是我心头的一根刺,明明刺得生疼,明明卡得生疼,我却甘之如饴的承受着,我不希望任何人拔掉他,我不怕疼,不怕痛,我怕没了他!
桓芜有些颓废的抓了一把头发,“萱苏,虽然你我认识短短时日,可我终究希望你幸福,命格这东西,有的时候很玄妙!”
“我真心的感觉,你面前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巨大的坑,若是跳下去你可能会被活埋。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远离他不要成亲,也许不成亲,到最后并不会那么疼!不会有窒息般的疼痛!”
我像一个陷入巨大迷障的人,像一意孤行的人。
像中了毒,中了一个名叫独孤倾亦的毒,不让我和他成亲,我会死的,我会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了。
抬眸笑着对桓芜道:“我不怕疼,我害怕不能和他在一起,桓芜,我只想和他在一起,只要是他掉进坑里埋起来,我也无怨无悔!”
只要是他都没关系,我不在乎他变成什么样子,就像他对我的执念一样,我现在对他充满疯狂的执念,非他不可。
独孤玄赢说得没错,我爱上一个人,我的眼中只有他别无他人,就像我曾经爱上他,为了他搭上我夏侯家一样!
桓芜一下子靠在了院墙上,仿佛跟自己较劲似的说道:“我一定会找到为什么,我一定会找到他为什么身上只有死气,你等着……我一定会找到!”
我靠近了他,目光直视着他:“不需要找,就这样,我信他…信你,不需要找!”
桓芜怔了怔,一把推开了我,撞过我的肩头,边跑边道:“你成亲之日我绝对会回来,我去找我舅舅,我一定会把疑问查的清清楚楚!”
他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独孤倾亦缓缓而来,目光随着我的目光望着桓芜消失的方向。
身后的侍卫高举的火把,把这里照得通亮,独孤倾亦自然而然的把手揽在我的肩头:“夜深露重,秋日夜晚更凉,怎么跑了出来?”
我收回了眼帘,踮起脚看着他的下巴:“瞧见月色甚美,想着去运河边瞧瞧月色,便悄无声息的翻墙而出,没想到啊,你在这里堵着我呢!”
独孤倾亦身体很凉,如黑的眸子,有极少的情绪翻腾,揽着我直接就走,有些不解:“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
独孤倾亦回头一笑,倾城绝色,就像我曾经的脸和他相比,也是逊色几分。
“不是要去运河看月亮,我现在就带你去运河,看水中的月亮!”
他的步伐迁就着我的步伐,一路上,我的目光没有从他的侧颜上移开,侍从拿着火把照亮着前方。
夜晚的河道,波光粼粼,月亮倒映在其中,光芒仿佛从河面上四散开来。
他的手一只揽在我的肩头,我的身体轻轻斜着他,侍从一直在跟着我们身后,望着河道,我喃喃的开口询问:“还记得,你第一次在这里对我笑吗?”
独孤倾亦望着远方目不斜视,下巴微动,淡淡的声音出口来:“那时候,你就是一个傻孩子!”
“那时候你对我用了幻觉!”我想都没想得脱口而出:“那个时候,我产生了幻觉,你第一次对我下了幻术吧!”
淡淡的青草冷香充斥着我的鼻尖,他身上的月下美人醇香越发的淡了,我如此靠近他,只能闻到若有若无的味道,更多的夹杂着一股道不明的味道。
独孤倾亦嘴角浅浅勾起一抹弧度,对我的问话不再言语,似无心与我探讨所谓的幻觉。
在运河边看月亮,看了许久许久,他只字不提堵着我的意思,我也未问……
下半夜,我和他才慢慢的进了淮阴城,进房之前,他轻轻的吻过我的额头,道了一声:“早些睡!”
他转身离开之际,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有些不解的看着我,嘴角荡起微笑,迷了我的眼睛。
“怎么舍不得我?”
我点了点头道:“一半是舍不得,一半是曾经我看过你手上有一个册子,关于西周瘦马的册子,你把它送给我好不好?”
独孤倾亦嘴角的微笑,慢慢的收敛:“我不知放去哪里,找了之后,把它送给你!”
“嗯!”我笑了笑:“我等你,你一定要把它找出来给我,我很想得到那本册子!”
独孤倾亦摸了摸我的脸颊:“在拜拜天地之前,我会把它找出来送给你!”
重重点了点头,虽然贪恋他指尖的温柔,还是后退进了房间,“晚安!”
独孤倾亦微微额首,转身离去。
把门横插上,窗户关紧,我再一次去了密室之中,密室里的画卷给我一副一副的取了下来,抱出来。
对我八九岁时的那一幅画,我把它挂在房间里,正床头间,盘腿坐在床上,支着下颚,望着那一幅画,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不知是不是瞧的时间久了,背景满天飞舞的花瓣,像活了一般,开始在整个房间里飘散着。
目及所及之处,全是飞舞的白色花瓣,不知不觉的从床上站了起来,就像在梦里一样,站起来置身于满天飞舞的花瓣之中。
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拿着月下美人,在满是花瓣的地方慢走的。
花瓣片片落下平添一抹凄凉,像在诉说什么凋零了……再回不去原来的样子。
伸出手要去接下落下来的花瓣,花瓣到手上,却是平白无故消失不见,像是融入在手心之中,像是消失在手心之中。
我用手使劲的拍着脑袋,我就想不起来有这么个事儿,月下美人,我手中何时拿了云南的一个茶饼……
我什么时候见过他……
在我八九岁的时候,我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他画我的画卷,这个身后飘舞的花瓣,手中拿着月下美人的图,是第一幅……
按理而言如此美丽的景象,我多多少少会有点印象,可是我脑袋都快想破了,想不出任何印象来!
花瓣越飘越多,犹如堆积了整个房间一样,我向后倾斜,直接跌落在花瓣之中,有跌落到石板上的疼痛,有的只是浓郁的花香。
在这浓郁的花香之中,分不清楚是现实,还是在梦里,在里面沉沉睡去。
翌日!
阳光从窗子里射了进来,我一下子惊醒,用手去触碰阳光,阳光却透的指缝穿透而过。
我使劲的眨了眨眼睛,狠狠的扭了自己一把,疼痛感觉让我一派清明。
昨夜回来之时,我明明把窗子紧闭,把大门插上,我明明去了密室,把画都搬了上来。
把那最前面第一幅画挂在床头之处,现在什么都没了……
昨夜所做的一切,跟一场梦一样……
急忙打开床头的盒子,拉着里面的绳,把密室的门又打开,里面的画纹丝未动,什么样的位置还是什么样的位置?
我昨夜晚又做了一场梦……
失神一般密室里走了出来,伺候我的丫鬟敲着门,我打开门屋外的空气,带着茶树的清香吹散了屋内有若无地草香味。
有些木讷的洗漱,梳妆打扮之后,林玖瑾双手捧着一个册子而来,“夫人,您要的东西!”
林玖瑾垂着脑袋的样子,给我一种很是谨慎的感觉。
我看着册子的表面,心中咯噔一下,是独孤倾亦记载着西周瘦马的册子。
伸手拿过,并没有急切的观看,把它压在手掌下,勾起一抹微笑对着林玖瑾道:“为何这些日子没有瞧见你,今日你就出来了?”
林玖瑾头没抬的恭敬道:“启禀夫人,玖瑾今日才回到王府之中,殿下回来的早些,我赶得晚,故而今日才到!”
“到了之后,殿下说夫人在找册子,属下就把册子送过来了,不知夫人找的是不是这个…”
我望着他:“你对你们殿下娶我,抱的是什么样的态度?”
林玖瑾这才缓缓的抬起头,瞅了我一眼,又觉惶恐,急忙低下头道:“禀夫人,殿下的决定属下无权过问,属下没有任何态度,殿下做任何决定,属下都支持,不会存在任何不妥之态!”
我沉默片刻问道:“京城那边可有动静?”
林玖瑾微微摇头:“殿下要成亲之事,已经在北晋传开了,京城那边,暂无任何消息。不过……就算京城那边知晓,想来也是无暇顾及两淮!”
眉头微微皱起:“京城那边出事了?”
林玖瑾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像嘲讽京城他自不量力一样:“殿下与夫人成亲,自然不会让任何东西来破坏,便给皇上找了点事情做。不过是一些小事情而已,夫人不用害怕,没有人能破坏您与殿下!”
我摆了摆手:“下去吧,我等会去找殿下!”
“是,夫人!”林玖瑾躬身子慢慢退下。
压在手底下的册子,被我拿了起来,翻第一页的时候,瞳孔一紧,急忙忘下翻去,直到最后一页,写的是我,苏儿……
坐着凳子上,把册子往地下一扔,站起来理了理,一脚踢了一下册子,抬起桌子,把册子踢到桌脚下面,垫了桌角。
这本册子是假的,这本册子有第一页,我看的那个册子是没有第一页……
为什么又拿一个假册子来骗我?
假册子上的第一页,女子小像倾国倾城,女子的名字就是胡椒在临死之前告诉我的那个名字。
那个可以在独孤倾亦面前保全我自己性命的名字,我曾经告诉他,他说那个女子被他亲手扼杀了。
走出房门外,丫鬟端的吃食,我随手拿了包子,慢慢的啃着走了出去了。
寻到独孤倾亦时,他正在负手而立与人说话,他的对面一个垂垂老矣的老者。
老者白胡子白头发,精神都是顶级好。
我倚在不远处,只要他一转身便能瞧见我,不是刻意为之的偷听,也并不是刻意为之的不现身。
只是耐心的等他。
老者穿的衣裳粗布棉麻,看不出来怎样的身份。
独孤倾亦淡漠的声音,说道:“谢阁老既然来到两淮,就把延卿带回去吧!本王已经把他改掉了很多陋习,好好治疗,不日他定会康复!”
谢阁老!
太康陈郡谢家!
苏延卿那个吃肉的狼人?
谢阁老双手抱拳,眼中闪烁着慈祥:“殿下,还是不愿意跟老臣去太康看一看吗?”
独孤倾亦罢了罢手低声道:“本王已经找到了心爱之人,会和她在两淮长长久久,本王会在两淮画地为牢,哪里也不想去!”
谢阁老面色暗淡,手指略微颤抖:“殿下,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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