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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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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候萱苏直接挣脱了阿娘的怀,站起身来,有模有样的给淮南王行礼:“启禀淮南王,萱苏也想和小哥哥坐在一起!小哥哥的名字可真好听!”
“的确不错!”淮南王眼中浮现骄傲之色:“兆丰兄大抵有所不知,这孩子的名字,是谢阁老所取,这孩子先前喜欢静,又喜欢睡,谢阁老彻底查阅古籍,给他取名为眠迟!”
夏候萱苏瞧见父亲和阿娘没有阻拦,便直接跑到偃息身边,拉着他入了座,旁边的丫鬟,连忙抬起小桌子,两个桌子并列一起。
偃息眼中一闪而过不耐,随即垂下眼眸,像极了一个沉静的孩子。
阿娘看了一眼夏候萱苏开口道:“王爷,小王爷的名字眠迟,是海棠春睡早,杨柳昼眠迟的眠迟?”
“没错,夫人!”淮南王应声。
阿娘犹疑了一下,道:“那,一般用这个字做名字,理应该有对应叫偃息。眠迟,睡着了慢悠悠,偃息,睡卧止息,两者意思,皆为平静安静,敛去锋芒,平安一生!”
淮南王瞳孔一紧,脸色微变,父亲见状,急忙出口道:“夫人,王爷就只有眠迟这一个孩子,偃息不过书本上的意思,夫人何必较真?”
阿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连忙起身,行了个半礼:“王爷莫怪,我一个妇道人家,自持读了两年书,在王爷面前卖弄起来,真是罪该万死!请王爷恕罪!”
我静静地看着父亲,又看了看阿娘,最后把视线落在淮南王身上,独孤倾亦双生子,对外宣称只有一个,看父亲的神色,他好像知道双生子的存在。
知道这个双生子的存在,却是又不能说,那是什么原因先皇有了双生子不公众于天下的?
独孤家极少出现双生子,这不代表没有,双生子是好事,可为什么要隐瞒?
淮南王和先皇隐瞒这个双生子的事情,目的是什么?
淮南王如梦初醒,眼中颜色瞬间恢复常色,摆手道:“夫人学识渊博,令本王大开眼界,的确,谢阁老取名之时,也有提过,本欲让本王选,本王正在犹豫之时,谢阁老觉得本王优柔寡断,便直接拍板了眠迟二字,万幸的是倾亦的确喜欢这个名字!”
父亲犹如咀嚼慢慢的品尝一样:“独孤倾亦,字眠迟,倒是好名字,谢阁老不愧是大家,取名字和人倒是相得益彰!”
“是啊!”淮南王突然变得惆怅起来:“这个孩子啊,本王可是费了好大心力才把他养这么大,生怕有个什么闪失,本王这两淮,可就无人继承了。”
父亲瞧了一眼偃息,也跟着微微叹息了一声,像是知道什么,只能烂在肚子里一样。
夏候萱苏夹了很多吃食给偃息的碗里,生怕饿着他一样。
偃息面对自己面前的这些吃食,垂下来的眼帘里,全然嫌恶之色。
夏候萱苏看不见,还一个劲的催促:“眠迟哥哥赶紧吃,才能更好的补……”
血还没有说出口,偃息冰冷的眼睛向她射来,夏候萱苏吓了一大跳,直接把话语放入口中未说出口。
偃息自己目的达到,拿起了筷子慢悠悠的拨弄着,又把碗中的东西全部拨给了夏候萱苏,惹得淮南王和父亲两个人不断的向他们看来,脸上笑意没有一刻停歇过。
倒是阿娘,眼中浮现一丝担忧之色,不知这担忧之色在忧什么,我伸手抚在她的脸上,想抚平她的担忧之色,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我是一个透明的,我只是一个魂,触碰不了他们,被无力感袭上心头,颓废的坐在阿娘的身边,对望着偃息……
一顿接风晚宴,在朗朗笑声中进行……
夏日的夜晚,繁星遍布,父亲和淮南王真的在举杯痛饮,阿娘比天色太晚为由,带夏候萱苏回客房。
淮南王直接让偃息送阿娘和夏候萱苏,偃息露出的微笑和独孤倾亦是一模一样的。
淮南王都没有认出他俩,旁人……夏候萱苏又岂能认出他们两个?
偃息一路上与阿娘相聊甚欢,单听他的言语,他就是一个温润至极的少年郎,但……他的眼中充满戾气和乖张。
而恰到好处的眼帘微垂直接把这些乖张和戾气全部隐藏极深,夏候萱苏叽叽喳喳问的每个问题,他都能处理回答的完美无缺,夏候萱苏根本就判断不出来他是谁,而是直接把他认成独孤倾亦!
把阿娘他们送到院落,偃息礼数得当道:“夫人早些休息,再过几日,便是月下美人全开的日子,到时候夜晚,将会是最美丽的!”
阿娘微微而首:“有劳小王爷,萱苏跟小哥哥道别!”
夏候萱苏直接过去拉他的手,昂起头道:“眠迟哥哥明日我能找你游览整个月下美人间吗?”
偃息差点把她的手甩掉,忍了忍,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夏候萱苏的头:“自然是可以的,不过不要来的太早,你知道,需要好生休息,对不对?”
夏候萱苏重重的点了点头:“知晓,眠迟哥哥早点回去,好生休息!”
偃息手一抽,夏候萱苏万般不舍松开手,偃息看了一眼阿娘,利索转身就走。
夏候萱苏一直在目送他,阿娘上前伸手推了她的后脑勺,“舍不得明日方可找他去玩,现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
“好的阿娘!”夏候萱苏欢快的应答,拉着阿娘的手,便走进了院子里。
我左右看了看,最终跟着偃息一起走,我想知道,这其中到底是因为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让我的记忆全无。
偃息并没有直接回到房间,而是绕道去了厨房,十几岁的少年郎,厨艺好的没话说,煮了红豆枣汤,还有药汤,在药汤煮沸的其中,从腰间的荷包中,拿出一朵干枯的红色花朵。
我凑近去看那朵红色的花朵,有些像红色月下美人干枯的样子,似乎还散发出淡淡干枯后的清香。
红色的花朵被他很是郑重的放在药罐里,盖上罐盖,小火炖熬,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揭开罐盖,药罐里的那朵干枯的红色花朵,经过黑色药汁的浸泡熬煮,铺开来了,颜色变了,形状就是红色月下美人!
淮南王说红色月下美人是药,夏候萱苏才迫不及待的把红色美人送给独孤倾亦,从而看见受伤的他……
现在偃息用红色月下美人来煮药,那么是不是可以做实,红色月下美人就是药,独孤倾亦必吃无疑的药?
偃息面无表情的把粥盛好,把药倒好,端着托盘,眼神充满漠然和冷漠就走了。
我紧紧的跟在他的身侧,想知道他在我的记忆之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独孤倾亦已经从床上起身,手中的月下美人已经全部焉了,像被开水烫过一般毫无生机……但是……花瓣已经被剥离一半了。
他苍白的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红色月下美人的关系,红润的些许……
偃息端着托盘走进来,把托盘往桌子上一放,发出重重的声响,言辞更是生硬冷酷:“别再看了,夏候萱苏不会过来找你了,吃药!”
我站在他的面前,他慢慢执起手中的月下美人,把那朵红色的月下美人整颗放在口中,慢条斯理的咀嚼,转身,吞咽。
“若不是她,我现在还在院子外躺着呢,你没有看见院子外的鲜血吗?”
“没有看见!”偃息直接冷漠道:“反正你每隔几日都会流血,又死不了,没有什么好看的!”
独孤倾亦来到桌前坐下,手捂在胸口间,附合他说的话:“的确如此,像我这样生不如死,流血多,流血少,不足为奇!”
偃息直接把一盅子粥,粗鲁的放在他的面前,“即使如此,你让我看什么院子外的鲜血?我又不是没看过?”
粥直接溅了出来,溅在桌子上,红枣红豆熬出来的粥,粥水是红色的,红色补血。
偃息带着煞气乖张般的别扭,他这种别扭又有点不像双生子之间该有的别扭,这种怪异的别扭,我也说不上来是怎么个情况。
独孤倾亦看着冰冷的他,悠悠的把视线落在粥上,伸出苍白,可以看到青筋的手指,握着粥上汤匙:“莫要伤及无辜,夏侯侯爷是父王的好友,无论她的女儿在月下美人间做了什么,你都切不可伤她性命!”
偃息脸色一下子阴沉恐怖,眼中怒气冲来:“今日才见第一面,你就对她如此特别,眠迟你可别忘了,你和我才是双生子,你和我才是一道的,提起她做什么?你护着她又做着什么?”
独孤倾亦搅动粥的手一停顿,平静的抬起眼帘,温和的反问了一句:“你如此愤怒做什么?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偃息!”
偃息声音冰冷刺骨,伸手一把擒住独孤倾亦的下巴,脸色骇人:“独孤眠迟你别忘了,是我在照顾你,若是没有我,你嫣能活到现在?”
独孤倾亦刚刚有了一些红色的脸,被他这样使劲的一掐就下巴,顿时变得如雪苍白。
相比于偃息骇人的脸色,独孤倾亦除了平静只是平静,平静的盯着他,不发一语……
“你说话!”偃息脸色铁青,眼中戾气遍布,威迫独孤倾亦道:“眠迟,我的好哥哥,你拥有一切,拥有明面上的所有一切,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人群之中,你倒是说,你的这条命若是没有我,你怎么能活得长久?”
独孤倾亦脸色越发惨白,眼眶逐渐红了,干净的嘴角,划过一丝猩红,捂着胸口的手一重,气血翻腾,紧抿的唇瓣噗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荒芜人烟 说:
万更来了……








 










  第0095章渊源来处看



鲜血一下子溅在偃息的胸膛,把他的衣袍染了红,一点一滴像盛开到妖治地最鲜红的红色月下美人。
偃息没有就此松开手,依然卡住独孤倾亦的下巴,眼中闪过极度的厌恶,脸色更加骇人:“瞧瞧你这个样子,我只不过质问你两句,你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若是我真正的对你怎么着,你岂能活着?”
独孤倾亦没有动,眼神静静地盯着他身上的血,偃息被他的沉默彻底给惹怒了,怒目向视:“我在与你说话,你回答我啊!”
他把他的下巴捏拿得通红,嘴角的鲜血顺着独孤倾亦地嘴角,落在偃息手上,染红了他的手。
独孤倾亦捂住胸口的手,慢慢上移,扣在他的手上,把他的手移开,从嘴巴呕出来的鲜血,浓稠鲜红如墨。
偃息怄气一般不愿意松手,独孤倾亦整个唇瓣被鲜血染红了,张了张嘴,声音变得有些清冽:“你让我回答你,你把我的下颚握住,我该怎么回答你?”
偃息有些愤恨的一甩手,松开了手,使劲的甩着手上的鲜血,眼中嫌恶越发的茂盛。
桌子上放的粥已经不能吃了,独孤倾亦缓缓的拿起搁在桌子上擦嘴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语气幽幽:“你真是浪费了一堆红色月下美人,我刚刚吃下一朵,吐了这么多的血,算是白吃了!”
我红着眼睛心疼地坐在他的对面,目光一直锁住他,他从一个嘴角挂着笑的温润少年郎,变成冷漠冷情的人是不是因为偃息的关系?
偃息站着就像一座大山,要把他压扁了,想要把他压死了,言辞更是犀利阴沉冰冷:“浪费就浪费了,反正今年多的是,有我让它们花开正旺,你就死不掉!”
“瞧!”独孤倾亦擦完嘴角,伸手去端那盅粥,鲜血和粥混合,颜色如红稠粘,他拿着汤匙,慢慢的搅动着:“你问我,没有你,我该怎么活下去,你自己已经说了答案,给了答案,说了答案,你还来问我不觉得自欺欺人可笑吗?”
偃息犹如被人戳穿了心底阴暗面,眼中骇人闪烁着凶狠:“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让你死,所以你才活着?”
独孤倾亦沉默许久,那个和鲜血混合的粥,被他慢条斯理的放在口中,我伸手去挡,汤匙穿过我的手,落入他的口中。
偃息死盯着他,像是把他整个人要盯穿了一样,独孤倾亦把粥吞咽了下去,轻轻地反问:“难道不是这样吗?你想让我死,把红色月下美人直接砍掉,我出不了几日就得死,省事的很!”
“砰一声!”偃师直接伸手拂掉独孤倾亦吃的粥盅,双目欲裂,眼带红光:“那你就去死吧,现在这一刻开始!”
汤匙还在他的手中拿着,他举着汤匙,把里面的最后一口,轻轻的伸入嘴中,然后把汤匙放下,优雅的拿个帕子抿了抿嘴角。
对偃息愤怒的神色视而不见:“你需要大夫给你开一些清火的药,火气大了伤肝,你的年岁小,要操起了跟父王一样的心,不好!”
偃息脸色不足以用铁青来形容,简直是要吃人,喘着粗气,遁着血红的眼望着他,伸手把他煮好的药握在手中,作势就要砸。
独孤倾亦终抬起眼帘,如寂静一般的望着他,手敲在桌子上:“你现在若是砸了,等会还要费尽心思去煮,放下!”
一声放下,蕴含着无尽的冷意,仿佛把偃息直接冻在原地一样,愣是没有把手中的药给砸了出去。
偃息视线落在他冰冷的目光中,他们四目相对,偃息最终败下阵来,嘴角勾起诡异笑:“你说对了,你我是双生子,我不让你死,因为我害怕你死了我跟着受牵连,别人不同,该让他们死的时候,我绝不会手软!”
独孤倾亦视线慢慢的眯了起来,危险冷冽:“你若伤及谁都可以,但不准伤及父王好友的女儿,夏侯兆丰是一品军侯,是手上有实权的一品军侯。父王好不容易有了今天这个局面,你若打破了今天这局面,休怪我无情!”
偃息握着药碗的手咯咯作响,换着他人,他肯定会把碗砸过去。
偃息在竭尽全力的压制,压制着自己没有挥碗把他的头给砸漏了。
突兀,偃息勾起一抹探究的笑:“眠迟,我算是明白了,你终究对了见过一面的丫头片子起了另心!你放心!”偃息慢慢的俯身过去,凑近了他,两人的呼吸好像交换一样:“你喜欢的,你不喜欢的,特别的,不特别的,我通通让他们不存在,我们不需要什么特别!”
独孤倾亦身体向后一斜,错开他的呼吸喷洒到他,嘴角挂着浅笑:“你若不愿,可以离开,没人能阻止你,你可以去太康陈郡找谢阁老,他会给你一个重新的身份,你会光明正大的活在正面上!不需要做我的影子,不需要躲在我的背后,让别人瞧不见你!”
偃息眸色一暗,手撑在桌子上:“不需要,等你哪天死了,我再去光明正大,你知道,我一直想要属于你的那一份东西,别的,滚蛋!”
独孤倾亦慢条斯理的从他手下端起了药碗,一口饮尽,把药碗放在桌子上,手撑在桌沿上,站起身来,下着逐客令:“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趁月色正好!”
偃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把手指握成拳,哼了一声,我正以为他要走,谁知道他握成拳的手,一下子松开,把桌子给掀了。
桌子快落地时,他还踹了一脚,瞬间四分五裂,他甩过衣袖,带着浓浓的警告:“你好自为之!”
他说完头也不回留下满地狼藉走了。
我心疼的看着独孤倾亦,他到底过得怎样的生活,为何双生子却对他如此恶言相向?
难道双生子要隐藏一个?
偃息认为他得到了他该得到的东西,所以扭曲成狂,不愿意让他好过?
独孤倾亦看着满地的狼藉,微微一叹,缓缓的摇头,无奈道:“到底是谁把他的脾气惯得如此之坏?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
撩起衣袍见他蹲在地上,对着地上的碎瓷碗伸出手,我阻挡,无能为力,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自己离他如此之近,什么都帮不了他,怎么也靠近不了他……
颓废的松开了手,无力的陪着他蹲在地上,在他触碰到地上的碎碗,尖锐的瓷片割破了他的手指,他的脸就跟燃烬的白雪一样,看不到其他的颜色。
“笃笃笃!”三声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我抬起眼帘看着门的方向,瞧见淮南王和父亲一起而来,独孤倾亦从地上捡起碎瓷片,缓缓的站起身来:“父王,您来了,让夏侯侯爷笑话了!”
父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额首,摇了摇手中的酒坛,对淮南王道:“我去月下美人间等你,顺便去看看红色月下美人,长势如何!”
淮南王双眼带着一丝歉意,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本王随后就到,兆丰先行!”
父亲潇洒的转身就走,似对他所见到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一样,父亲知道双生子的存在,父亲知道偃息的存在,知而不点破,为何?
“父王以和夏侯侯爷一同前去,不需要等到随后而去!”独孤倾亦开口道。
淮南王扫视着屋内,大步跨了进来,神色甚是凝重:“他又冲你发脾气了?怎可脾气越发的坏?”
独孤倾亦摇了摇头,带着一丝牵强的笑:“不打紧的,每个小孩子都是有些坏脾气,偃息还小,大一些就懂事了!”
“你就惯着他!”淮南王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若不是你,他也早就……他怎么就不知道你的好呢?”
独孤倾亦手中拿的碎瓷片,千斤重一般没拿住,落在地上发出寂静夜里的巨响,“父王莫要如此说,到底是儿臣拥有的比他多,他有些脾气,有些不悦,人之常情!”
“更何况我存在的这些年里头,是他一直都在照顾我,若是没有他,到底是没有我今天,活不到今天……”
“你啊!”淮南王深深的无奈,眼中尽是心疼之色:“你就是太过好说话,他的个性就是太过乖张阴沉,交换了……怎么就………”
淮南王欲言又止,好像有些话尽是说不出口……
“我与他能活着,已是上天厚爱!父王莫恼也莫气!”独孤倾亦低声规劝道:“他不过脾气暴了些,性子急了些,儿臣能把他制住,大的乱子出不了,父王放心!”
淮南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是难为你了,屋子里的残乱,搁着明天收拾,吃完药你早些休息……”
“是父王!”独孤倾亦很是恭敬的应道。
淮南王转身欲走,独孤倾亦忍不住的叫了他一声:“父王,夏侯家的姑娘……”
淮南王微微停下脚步,斜着眼帘说道:“为父知道今日晚宴之上不是你,为父自当会小心适当提醒夏侯侯爷,也会让他不能出现大的乱子!”
独孤倾亦执手行了礼:“儿臣谢过父王!”
淮南王真的可以看出来独孤倾亦和偃息区别,可是他口中的交换又是什么?
淮南王也知道偃息凶狠残暴的一面,可是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与纵容,为何要如此不加以管束?
淮南王在无奈哀叹之中离开,独孤倾亦眼中被深深的无奈和寂寥覆盖,也不再收拾地上的残渣,转身洗了洗手……
简单的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吹灭了烛光,躺在床上,双眼有些无神的望着床顶,我躺在他的床里侧,斜着身子用手掌撑着脑袋,凝望着他,想抹去他眼中死寂……
一直陪他,到他缓缓的闭上眼帘,他的睡姿极其中规中矩,炎热的日子,他还要搭上一层很薄的被子在肚子上,凑近他的颈间可以闻到淡淡的月下美人香夹杂着那一丝青草冷香。
正当我把手臂放下的时候,准备缩在他的怀中,假装他把我搂在怀中的时候,一声极轻的开门声响起。
我一下子惊了起来,坐在床上,借在外面月摄进来的光芒,瞧见偃息轻手轻脚如贼一般,闪过地上的狼藉,来到了独孤倾亦床边,我若是鬼魅,他就是恶魔。
偃息把手缓缓的放在独孤倾亦脖子上,我瞳孔骤紧,拼命的去捶打他的手臂,每每从他的手臂穿过,不起丝毫作用。
他的手再慢慢的收拢,黑色如夜的眸子里,杀意和凶狠交织,我慌乱得丝毫不怀疑他会杀了独孤倾亦……
使劲的叫,叫不醒睡着的独孤倾亦……
慌乱恐惧,袭向我的全身,让我瑟瑟发抖,让我再次濒临绝望之中看不到希望……
眼泪落下,全落在独孤倾亦脸颊上身上,可是他感受不到,可是他一丁点都感觉不到。
绝望之际,偃息黑暗之中如毒的眸子,闪烁着如火的光芒,缓缓的松开了手,有些愤恨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就如来时一样匆匆离开……
在房门紧闭的时候,我还没舒下一口气,独孤倾亦双眼猛然睁开,手不自觉的摸到脖子上……
我比刚刚偃息来的时候吓的还很,独孤倾亦根本就没有睡着,他知道偃息会来,在一直等待着他,等待着他,看他会不会把他给掐死?
抹完脖子之后,独孤倾亦身体微斜,横在床上,掀起薄被完全搭在身上,而我恰好被他盖上了薄被,他机不可察的叹了一息,欢欢的又把眼睛闭上,似刚刚的醒着像在梦中一样,了无痕迹的存在。
缩在他的肩胛处,一刻也不敢闭眼,明知道有人要杀他,我根本阻止不了,醒着也是无用,可我还是贪婪的看着他的脸,想把他的每一刻都牢牢记在心中,再也不忘记直致死亡……
第二日,独孤倾亦醒来的时候,房内的残乱是偃息收拾完的,大清早的碰碰撞撞,像是故意要吵着独孤倾亦醒来一样。
我蹲在软榻上,瞧着偃息紧绷的神色,紧抿的薄唇,眉宇之间尽是不耐,独孤倾亦醒来走过去,偃息直接夹枪带棒的说道:“父王到底是疼爱于你,明明是双生子,他的拥有的一切都给你,而我却在这里收拾残渣!”
独孤倾亦直接忽略他向前走,清晨睡醒的他,嗓音带着独特的清冷:“这是你自己做的,你自己来收拾残局,本就天经地义,与疼爱无关!”
偃息把东西摔得砰砰作响,似要把这些残渣混乱搞得更碎一些心里才痛快。
我蹲着的姿势没有改变,一直看偃息把这些东西收拾出去,把整个房间恢复原状,独孤倾亦洗漱完之后,端着一碗清水,端详着看着偃息把一点一滴的做成和昨日一模一样的格局摆设。
在偃息扔掉最后一点残渣的时候,独孤倾亦把清水递了过去,道了一声:“辛苦偃息了!”
偃息盯着眼前的水,嘴角挂着讥笑:“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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