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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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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就必死无疑!”偃息转身叫嚣,再一次要把夏候萱苏提起来……
这一次他刚出手,便听到轰嗵一声,人好像被人轰推开,箫清让听到声音急忙声嘶力竭的道:“眠迟哥哥,师傅来了……师傅来了!”
说着便往他这边奔来,偃息伸出手掌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叛徒!”
箫清让被他一掌打飞,身体直接落向入口方向,没有摔在地上,而是偃师一把接住了他。
父亲也来了,第一眼便看到了地上躺着的夏候萱苏,急忙奔过去,夏候萱苏全身上下都是血。
偃师把箫清让放在地上,奔向独孤倾亦,淮南王拽着拳头,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偃息你在做什么?这乱七八糟的是什么东西?”
偃息呆立当场喃喃的说道:“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什么,父王难道看不见吗?何必让我再多说一句解释?”
淮南王走到他的面前,劈手把他手中的刀子夺了下来:“你都做了些什么?谁允许你这样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偃息看着空空如也的手,缓缓的蹲了下来,双手抱着头,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然后,跪在了淮南王面前:“父王,您救救哥哥,您救救他……我不想他死,求求您,救救他!”
双手合十,俯身在地哀求……
淮南王一脚踹开他,愤怒的说道:“他若死了,就跟着死吧!”
偃师抽出身上的银针,在给独孤倾亦治疗,父亲抱起夏候萱苏脸色铁青,“告辞!”
淮南王伸手一挡:“兆丰兄,都是本王的错,在淮阴城里面,医术最高的是偃师,让他给萱苏看一看可好?”
偃息忙不迭的从怀中掏出药瓶,直接扔了过来:“先给她服下救心丸,我这边马上就好!”
淮南王接过直接倒了药丸,掰开夏候萱苏的嘴,塞了进去,过了没多久,偃师闪得过来吩咐道:“王爷,把眠迟抱走,这里全是药味儿啊,这里全是尸体,不利于他的伤口恢复!”
淮南王走过去把独孤倾亦抱了起来,独孤倾亦虚弱苍白的嘴唇,张开便把所有的责任拦到自己身上:“夏侯侯爷,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您要责罚,请责罚于晚辈,晚辈毫无怨言!”
父亲看了他,冰冷的说道:“是不是你做的我自有决断,不是把所有的责任揽在你的身上,就可以放过真正的凶手!”
淮南王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有些低声下气的说道:“兆丰兄,一切等两个孩子好了再说可好?”
父亲哼了一声,偃师给夏候萱苏检查了一遍道:“没有其他的问题,只是受到惊吓,回去睡上一觉,就会好!”
可是我看见夏侯萱苏现在的样子并不像能睡上一觉就能好的,她双眼瞪得老大,在父亲的怀中直勾勾的望着上方,没有焦点,也没有焦距,像一个木偶一样,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父亲抱着她就走……
淮南王再一次踹了偃息一脚:“还不快滚,我要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偃息跪在地上,承受着他的两脚。
淮南王说完直接走了出去,偃息跟着他身后一起,离开。
之前那些从墙壁中出现的木偶人,现在都立而不动,偃师环顾四周,视线慢慢的落在箫清让身上,说的意味深长:“你最好可以撇清所有的东西,不然的话,偃师一族的门槛太低,供不下你了!”
箫清让连忙心虚的垂下头颅,道:“这一切与徒儿无关,徒儿没有杀任何人,徒儿也不会杀任何人,对于偃师一脉的规矩,徒儿铭记在心不敢违背!”
“最好如此!”偃师甩着衣袖而去。
箫清让慢慢的起身,从袖笼里掏出火折子,把外袍脱了下来,点燃扔到从墙壁里出来的木偶人身上,嘴角倾斜:“偃息,我看这一次你不死,你不死,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火一下子就燃烧了起来,箫清让慢慢的后退,桀桀的笑了两声,出了暗室,关上门……关尽了一切罪恶……
夜寂静无声……
空气中弥漫着月下美人香,看似一切风平浪静……
可所有的风平浪静在第二日,夏候萱苏醒来的时候,跟平常无疑,她看到小溪便哇哇大叫道:“她死了,她的人头被割了下来!”
父亲抱着狐疑的态度,伸手去触碰小溪,手刚碰到小溪身上像一盘散沙一样支离破碎,变成了一堆木头。
父亲恼极了,直接抱着那一堆木头,扔给了淮南王……
阿娘眼泪汪汪的,夏候萱苏不让任何人碰,孩子嚷着要刀,阿娘哪里敢给她刀子,偷偷的抹了好几次眼泪。
夏候萱苏趁阿娘不注意,偷偷的翻箱倒柜把父亲地匕首翻了出来,紧紧的握在手中,躲在床里面。
谁也不让靠近,眼中的惊恐之色怎么也褪不去……
阿娘除了抹眼泪,极其无力……
一连几天夏候萱苏对阿娘不再抗拒,她手中的刀子自始至终让人拿不走,阿娘一切都要离开两淮,父亲便收拾行囊……
独孤倾亦醒来第一件事情,便问夏候萱苏,淮南王手搭在他的肩上:“她已无大碍,只是受到了惊吓,今日他们便要离开!”
“儿臣去送他们!”独孤倾亦眼中闪过自责,急忙起身。
淮南王一按,“你现在身体虚弱,切不可莽撞行事!”
“儿臣的错,终究要向夏侯候爷认错!”
淮南王摇了摇头:“为父以及承担所有的责任,跟你们无关,夏侯侯爷并不是小鸡肚肠的人!”
“偃息呢?”独孤倾亦问道。
淮南王随手一指:“在外面跪着呢,此等逆子,你莫要再关心他,待夏侯侯爷一走,为父会让他直接去昆仑,不需要他再呆在两淮之中!”
“父王!”偃息声音从外面急急的传来:“儿臣不要去昆仑,儿臣要待在父王和哥哥身边,哪里也不去!”
“你没有的选择!”淮南王带着一抹肃杀:“本王不会惯着你的性子,好好去昆仑面壁思过!”
独孤倾亦终于从淮南王的手下挣脱起来,淮南王对他闪过心疼之色,声音温和敛道:“你莫要再起,为父去替你走一趟!”
独孤倾亦微微一笑:“是儿臣做下的事情,岂能让父王去承担,儿臣要亲自向夏侯候爷道歉,顺便再看一看萱苏!”
淮南王无奈:“你这孩子倔的很,那就去看看吧!”
一切穿戴好,路过偃息,偃息几天未睡,双眼布满血丝,独孤倾亦掠过他时,看也未看他一眼,直接从他身边跨过。
阿娘父亲带着夏候萱苏还没有离去,夏候萱苏拿着一个刀子在左右玩着,阿娘在一旁忧心重重,生怕她一不小心割到自己。
独孤倾亦缓缓的走到她面前,蹲了下来,手摸着她的头上,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萱苏,还记得眠迟哥哥吗?”
夏候萱苏双眼无光的木纳,手中把玩匕首,一下子往他胸口捅去,鲜血溅到她的脸上,她嘿嘿直笑:“好玩,好玩,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独孤倾亦一下子便跪倒在地,捂着胸口,嘴巴微张:“眠迟哥哥不会再伤害你,你莫怕,没有坏人!”
噗一声,夏候萱苏把匕首一抽,对着刚刚的位置又是一刀,整个人像陷入魔怔之中一样,又要抽刀子……
阿娘从身后一抱,把夏候萱苏抱离开来,谁知夏候萱苏小小的人儿,力气从未有过的大,挣脱阿娘……
独孤倾亦痛呼一声,摔倒在地,父亲和淮南王闻声赶来,夏候萱苏扑了过去,对着他摔倒在地的身体,没有任何犹疑的又扎了进去,口中念念有词:“我要杀了你,你是木偶,你是坏人,我要杀了你……”
父亲奔来对着夏候萱苏后颈劈了下去,夏候萱苏身体软弱无力昏厥过去。
淮南王大声的叫道:“偃师,偃师……”
连续叫了好多声,偃师才跳跃出来,见到满地的鲜血,急忙来诊治,施针给他止鲜血……
阿娘抱着夏候萱苏慌乱不已。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
偃师过来重新给夏候萱苏诊治,掰开她的眼睛,她昏撅的眼神就跟她醒来的眼神一样无光。
像一个死了不瞑目的人。
偃师微微一叹,与父亲说道:“兆丰兄可有听过,《盐铁论,诛秦》北略至龙城,大围匈奴,单于失魂,仅以身免。”
父亲神色凝重:“你的意思是说她失了魂?”
“没错!”偃师双眼微动:“人太小心,心性不稳,在两淮这个记忆与她来说,已经成了不可磨灭的伤痕,她现在已经不是她了,她失了魂,谁也不认,只认眠迟,要把他杀之而后快!”
失了魂……
要把他杀之而后快……
父亲停顿许久,压着眼中的怒火:“可有解救的法子?”
偃师盯着父亲的眼睛:“有,不过极其危险!若是失败了,她就彻底疯了,不失败,她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在两淮的记忆全无,谁也不记得,包括眠迟!”
阿娘眼泪巴巴的往下掉,眼中生出几分恐惧,腿脚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候爷,我就这一个女儿,我不能……我不能让她疯了!”
父亲扶着阿娘把阿娘搀扶出去,与阿娘说道:“与其让她这样,就让她忘记吧,权当我们没来过两淮,权当我们与他们不再相识!”
阿娘弯着腰,握着父亲的手:“万一失败了怎么办?失败了她就疯了啊!”
父亲安慰着阿娘:“凡事都会铤而走险,我相信我夏侯兆丰的女儿会逢凶化吉,吉人天相!”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阿娘只得含泪应道:“候爷,你一定好好在跟前……你的好好守着咱们的女儿!”
父亲点了点头,拍了拍阿娘的手,转身进了房里,他对偃师道:“就用你说的法子让她,让她这一辈子都忘记!我夏侯兆丰这辈子都不会让她踏入两淮!”
偃师长长的一叹,把夏候萱苏一抱,“好与不好明日我带她回来,你安慰好夫人……”
父亲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抱走夏候萱苏。
偃师直接来到河边,不知道掏了什么药水,直接灌入夏候萱苏口中,夏候萱苏眼睛猛然睁开,偃师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帘下晃动,“从现在一刻开始,你是夏候萱苏,你忘记所有的一切,将会跳下河道,从河道里醒来,醒来之后,你会忘记一切,只记得你是夏候萱苏!”
夏候萱苏点头,睁开的双眼又缓缓地闭了起来。
偃师直接把她抱起来,手臂用力一掷,直接把她扔向河面,砰嗵一声她落入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瞬间,随着她的落水,仿佛带着巨大的吸力一般,把我吸过去,我也跟着一头扎进水中,像极了一颗水草衣附在她的身上,在她身上睁开了双眼,拼命挣扎扑通着。
扑通的动作,一点都没有上升,越扑通越往下面坠,像有一只手无形之中拉着我一样,胸口的气息,一点一点的挤压掉。
终于死亡再次来临,我无力挣扎,慢慢的向河底坠去,就在触碰到河底时,一道白光射来,白光像刀刃一样划破我的身体,疼痛袭来,我尖声嘶叫,翻起身来……







 










  第00102章记起再忘记



在水中瞪大眼睛,脑袋不知什么时候破了,血液在河水之中晕开。
之前看到的红色月下美人消失不见。犹如我一个人的幻觉一样,全部消失得一干二净!
在水中尖叫,手脚并用的往上游,红色的衣裙,在河水里,像河草一样四处飘散……
筋疲力尽就要探出水面的时候,砰一声,一声重力掉入河中,我便瞧见了桓芜跳下的水面。
欣喜若狂叫他,被狠狠的灌上了一口水,他瞧见了我直接往我身边游来。
我把他当成救命稻草一样,触碰到他手臂便盘到他的脖子上,死死地盘紧了。
他带着我拼命的向上游,探出河面,我挂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站在河岸上的偃师,一身黑衣不束不扎的长发迎风飘荡。
脸上的半边面具,遮住了他的脸,见到我们探出头来,满是煞气的说道:“桓芜,你是要和我昆仑一脉作对吗?”
桓芜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呸了一声:“昆仑一脉了不起啊,整个昆仑是你家的呀?我告诉你,你想杀人,从我身上踏过去,不然的话,这人我救定了!”
“不惜与吾为敌?也要救这个女人?”偃师缓缓的眯起了他那带一抹红色的眼睛,声音冰冷的问道。
“没错,我就看不惯你这样欺负别人的样子,不爽啊你!”桓芜直接丢话叫嚣的说道:“我现在与你为敌了,你拿我怎么样,不就是有一对破板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他拉着我拼命的向岸边游去,而我从探出水面开始,眼睛就一直盯着偃师……
若是之前在河里的那一切都是我的记忆,那我的记忆里没有独孤倾亦双生弟弟偃息下落,他最后去哪里了,为什么现在没有出现?
眼前的这个偃师分明不是之前箫清让叫师傅的那个偃师。
还有箫清让分明就是认识他们两个,从小到大的渊源,他却和独孤倾亦当着不认识,其中又是因为什么缘由?
“你说吾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你就好好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了不起!”偃师手中那个湛蓝色的板子拿了出来,轻轻的敲打。
桓芜不受控制的松开了手,恰好到了岸边,我一把抓住了河岸上的草,借着水草的力,带着满身的污泥爬上了岸。
桓芜直接像被鬼提了起来,左手举于天空悬空起来,就算这样,他依然叫嚣,刺激着偃师:“你本来就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你把我给宰了,我要皱一下眉头我就不姓桓!我跟你们昆仑一脉姓!”
偃师眼中幽幽冷光闪烁:“那你就去死吧!”他话音一落,手中的板子快速的拍打起来,桓芜就像我曾经一样,不由自主的拿着自己的手去掐着自己的脖子。
无论他怎么抗拒,他的手都不听他的使唤,对着他的脖子有深仇大恨一般,不掐断就不松手。
我顶着一身湿漉漉的红裙,向偃师靠近,嘴角轻扬,冷叱道:“偃师,以做人体木偶为生,发源地在昆仑,偃息何在?”
砰一声,伴随着我的话落桓芜身体坠落下来,直接掉入河里,他自己掐着脖子的手也随之松开。
偃师冰冷的眼睛射向我,而我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满眼的冷笑:“你是偃师第几个徒弟?又或者说,你就是偃息!那个想杀我后快的偃息!”
偃师眼中奇异的光芒闪烁,嘴角缓缓勾起,冷然启唇:“偃息是什么?吾只知道你该死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不该活着你就去死!”
“我得罪你什么了?”我厉喝地问道:“你让我死?独孤倾亦他爱我,他要娶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在中间阻止什么?你把真正的他藏在什么地方?”
“你以为你把他藏起来,他就不爱我了吗?你也说了,我永远像小时候那样讨厌,说明小时候你就见过我,我在两淮的时候,见过我的人就那么一两个,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你逃脱不了,你就是偃息!”
“他不会爱你!”偃师眼中盛满怒火,脸色泛青:“吾有没有把他藏起来他都不会爱你了。这十几年前你已经把他给杀了,你恢复记忆了对吗?
偃师苍白的手摸到我的脖子,使劲的掐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往上抬,让我的目光触到他的目光里,他的目光除了杀还是杀。
“既然你恢复了记忆,你就应该知道,你在十几年前疯癫的时候,你拿刀子捅了他,一刀两刀,他的心房本就不好,你锋利的刀子,捅伤了他的心房,你觉得他还能有幸活到现在吗?”
他的手在收拢,想把我掐死,我的手卡在他的手上,声音清冷讽刺:“为什么不呢?偃息你不是都想办法把的给换心了吗?我相信,只要你不愿意,他就不会死!”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两淮之中,我家破人亡之后,他才来救我,救我的人是他,你却跟我说他死了,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那么,你是想告诉我,一直没死救我的人是偃息?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偃息!”
独孤倾亦绝对不会死,跟我在一起说爱我,说要跟我成亲的那个人是独孤倾亦,他离开两淮去京城找我,带我回来。
躺在马车里奄奄一息,醒来之后就告诉我没事,一切有他,只有独孤倾亦才会如此说,偃息巴不得我去死,怎么可能对我和颜悦色说任何一句话?
偃息眼中的狠厉和煞气喷涌而发,手指咯咯作响把我提了起来:“你那么想见他,那你就去死,死了之后你就能见到他,吾不骗你,你们在阴曹地府相见吧!”
“你怎么不去阴曹地府?”桓芜不知何时窜了上来,挑衅般的说道,手脚灵落地直接劈向偃师的手臂,偃师躲闪一甩,把我直接甩了出去,我直直的摔在地上,后脑勺又被砸了一下,手一摸全是血。
艰难的手撑在地上爬起来,嘲弄道:“他已经置身于地狱了,他把自己的亲哥哥杀了,改变了容颜,偃息敢不敢把你的面具拿下来,看看你是不是你,还是别人!”
桓芜手刁钻的就去拿他的面具,玩世不恭嬉笑道:“不拿旁门左道的东西,你不是我的对手,我行走江湖多年,人称小神棍不是白叫的!”
偃师昂头身体向后一抑,脸上的黑色面具,还是被桓芜给取了去,桓芜摇着手中的面具,得意道:“我没有骗你吧,我只是不愿意动手,不代表我打不过你,你的面具,在我这里!”
我睁大眼睛望着偃师,无风他的墨发却动了起来,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左脸,依然瞧不见他的左脸到底是什么样的。
“真是气死人!”桓芜直接把手中的面具往地下一扔,用脚使劲的一踩,那面具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直接被他一脚踩成两半:“你的脸不能见人吗?长得有多磕碜人啊?不过没关系,我这个人从来不以貌取人,就算你把我怎么着,你看我依然笑嘻嘻的对你说话不是,就让我见见吧,又怎样?”
偃师勾起一抹冷笑:“见过吾的人全都已经成了死人,你成为死人就能见到吾了!”
“啪!”我靠近他,直接扬了手对着他的脸扇了一巴掌,这也是极其侥幸才能打到他。
打完之后,他刚刚扬起来的青丝服帖般贴在他的脸上,桓芜迅速的闪过来,把我向后一拉远离偃师,生怕我一不小心被他给杀了。
拉到一旁暗地里却对我竖起大拇指:“厉害,他是偃师昆仑一脉的翘楚,天下里能打到他的人凤毛麟角的少!你打了他这一巴掌,你能炫耀一辈子,向天下人广而告之,你打了他!”
“他的脸毁了!”我冷笑着说道:“你瞧,他左边的脸跟右边的脸不一样,左边被面具覆盖的那张脸,伤得深可见骨,无论怎么修复,应该都修复不好的!”
桓芜因为我的话,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瞧了半响道:“你可还别说,真的毁掉了,怪不得天天要戴着面具装神弄鬼,原来不能见人啊!”
“你舅舅呢?有没有独孤倾亦的消息,我想知道他在哪里!”我没空和桓芜讨论他怎样,我想找到独孤倾亦。
桓芜嘴角的笑容霎那间凝止,不自觉的跟我拉开了一丁点距离:“我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两淮之主淮亲王我更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只跑过来告诉你和你成亲的那个不是两淮之主,旁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知道!”偃师全身冒着黑暗的气息,纠正着桓芜的话:“给我杀了她,杀了夏候萱苏,她该死,杀了她……现在马上杀了她!”
桓芜突然之间慌张的叫我:“萱苏,赶紧跑啊,我被他控制了,赶紧跑!”
他的右手使劲的握着左手腕,我的左手受不住他的控制,要过来掐我的脖子,死亡的气息蔓延,我转身就跑……
未曾料到一头撞进箫清让的怀中,箫清让带着一声轻笑,从我头顶上传来,双手握着我的肩膀:“萱苏,有什么可害怕的,你想要谁死,我都可以帮你!”
心中大骇,手一推,箫清让卡在我的肩膀很紧,没有把他推开,我咬牙道:“你可以帮我?你帮我什么?我想起来了,我什么都知道了,箫清让和偃息两个人狼狈为奸,谁也容不下谁,到现在你们两个还没有抉择吗?”
“谁说我们两个谁也容不下谁的?”箫清让笑意越发浓烈的问道:“你既然恢复了记忆,你就应该知道他已经死了,被挖心拆骨,被我亲手把他给杀了!”
“什么?”我眼中浮现震惊,脑子里浮现了难以置信的画面脱口而出:“你的意思是说,当初你把他给杀了,你师傅便把你逐出师门,你才去了燃烬!”
“这个解释很合理,不是吗?”箫清让没有否认我的猜测,而是直截了当的承认道:“还有什么比这个借口,更能让师傅把我逐出师门?还有什么比这个借口,让师傅这一辈子都不想见到我呢?”
“没有,我杀了师傅最得意的徒弟,他用他最得意的徒弟的尸体做人偶,坏了偃师一脉的大忌,所以我被师傅逐出了师门,哪怕我天赋异禀,他也不要我在呆在昆仑,而是把我放逐在燃烬!”
“真正的魔鬼是你?”我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控诉道:“箫清让你想得到什么?从小算计到大,你为了得到什么如此?”
从小都是一个精通算计的人,箫清让不是像魔鬼,他就是一个魔鬼,一个从地狱爬上来的魔鬼。
桓芜手快要碰到我的身上,箫清让瞳孔深眯起来,握着我的肩膀侧身一挡,桓芜的手仿佛认识人一样,不受控制的急忙收了回去。
箫清让眸色深沉的说道:“我什么都不会得到,我说,我只想得到你的注目,你可相信与我?”
挣脱不开他的禁锢,我的双眼紧缩:“小时候的你,想和眠迟哥哥在一起,长大的你,为了隐藏你自己的目的,在我面前,你假装不认识他!”
“若不是有那一段记忆,你说的话滴水不漏,你们两个人的关系永远让人参不透,你们是自小相识的,箫清让,为了让他多看你一眼,当初挖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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