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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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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记忆里,那个疯子根本就不会容易这么好的,为什么他会好的这么快,难道就不值得怀疑吗?
箫清让眼中顿时浮现不解:“一个人生病会好,本就是常有的事情,就像一个人会生老病死一样,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萱苏你怎么了,今日怎么如此奇怪?”
是我怎么了吗?
趔趄后退两步,碧叶连忙搀扶了我一把,我稳稳地站住,有些窥视般地窥探箫清让。
桓芜揣测他可能是一个假阉人,通过做阉人有更大的目的,宫鸢尾说他的目的是做摄政王,要做幕后掌管这一切的主人……
那么,宫鸢尾肚子里的孩子若不是独孤玄赢的,箫清让是不是就能更好,更有捷径的做着幕后的摄政王?
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是箫清让,既而达到他名正言顺的地步?
“你到底怎么了?”箫清让再一次问我,眼中的不解变成了关切:“一个不是太熟的熟人,他现在好了,不在食人,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也许……可以通过他,拉拢谢家为我们所用……这绝对是对我们有利的好事,你为什么去纠结他是真疯还是假疯?”
拉拢他……
又把我往坑里带吗?
是我在纠结他是真疯还是假疯?
不,只是我在怀疑这个人不是这个人而已。
静默了片刻:“我想见皇上,我想知道太后在里面做什么?我更想见一见这两淮总督,皇上见到他,又是怎样的情景!”
箫清让眸色微微一沉,不经意的打量了我一番:“你稍等片刻,我去问问皇上召见你!”
听他此言,我嘴角一勾,讥笑道:“还说我是皇后娘娘,原来本宫这个皇后娘娘,是带着太多的局限性,皇后,倒是变成了笑话一场,就如曾经一样,皇贵妃板凳还没焐热,算谁家的皇贵妃?”
“曾经的事情不可提!”箫清让突然沉下声提醒我:“现在太后找你的麻烦,正在想尽办法告诉天下人你是夏侯家的姑娘,夏侯家乱臣贼子,一旦坐实你的身份,皇上也保不住你!”
我的手帕一扬,眸色泛冷:“箫清让,你知不知道,刚刚此间太监阻拦于本宫,本宫二话不说痛打他一番。本宫现在最想打的是你,你做的每件事情都让本宫失望,今天本宫还真的不需要你去禀报了,本宫就应闯御书房,皇上要杀要剐随他的便,本宫无所谓!”
箫清让身手极快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向前进的身子拖了回来,压着声音吼道:“不要命了,你故意惹怒太后想干什么?你最近一味的找死是做什么?”
他是知道了什么吗?
我斜睨着看了一眼荣卉,嘲弄道:“萧大总管,你只不过是御前总管,本宫是皇后,你跟本宫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他的手犹如惊蛰一般,松开了手,把身体往我前面一横:“今日没有皇上的召唤,你坚决不能进去,太后已经跟皇上局面变得很僵,你再进去一搅和,太后很容易极端,到时候你必须得死你明白吗?”
太后跟独孤玄赢相处的很极端,已经到达了你死我活的境地了吗?
若是如此我更要进去,让皇上早日抉择,莫要一拖再拖,这样太后心情不好,我心情更加不好。
心潮澎湃,感慨万千道:“萧大总管,你不觉得太后跟皇上闹僵了,对你我是一条路吗?趁此机会彻底把太后弄走,在这后宫就是你我的天下,到时候想做什么事情,想编排多少人进来,还不是你我说了算?”
“若是我死了,你觉得宫鸢尾会成为后宫之主?她的孩子会顺利生下来吗?”
箫清让眸色闪烁了几分,无言片刻:“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为了安全起见,你必须等待皇上召唤,只要皇上宣召,你就有皇上护着,你现在自己闯进去,太后借题发挥皇上也保不了你!”
“皇上保不了我?”我来回的走了两圈:“是因为两淮总督在里面,皇上必须要给太后坐在这个脸,所以我现在闯进去死路一条?”
箫清让声音压得越来越低:“你既然知道,又何苦再闯进去,在外面稍等片刻,我进去禀报皇上,来回不过半刻钟不要!”
脚下的步子微微停滞,“要我等也可以,两淮总督,我想单独见他,你想办法!”
箫清让眉头一下隆了起来:“你见他做什么?他跟你没有丝毫交汇,他不记起原来的事情了!”
“你怎么知道他不记起原来的事情了?”我一副无知的样子问道:“他曾经想要吃我,曾经掐住我的脖子,难道我不该问问,难道我不该睚眦必报吗?”
箫清让有些不可置信:“你不是那种跟疯子计较的人,你想做什么?”
他在害怕,在害怕我想起两淮的事情,在害怕我想起桓芜口中所说的我深爱着的独孤倾亦!
后退两步,变得笑语盈盈:“我逗你呢,看把你紧张的,赶紧去禀报皇上,本宫想和皇上一起用膳!”
我措不及防的变脸,箫清让眸子慢慢的眯了起来,带着太多的不信,而后还是拱了拱手道:“请皇后娘娘在此间稍等片刻,奴才去去就来!”
我微笑额首,目送他进去,向荣卉递了一个眼色,荣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荷包,对着刚刚被我打得太监道:“公公您没事儿吧?刚刚多有得罪,还望公公不要放在心上!”
那个太监直推辞:“奴才不敢,姑姑哪里的话!”
荣卉把荷包塞到他的手中,还拍了拍他的手:“既然是娘娘赏赐,你就拿着,好好当差,守着皇上,娘娘也是欢喜!”
宁愿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在皇宫之中尤其是宫女太监,能不要得罪,就尽量不要得罪,先前打了他,是因为我太急切的想进御书房。
现在……我觉得不是那么急切了,只要苏延卿不是那么快的回到两淮,那我就可以再等。
另个太监推辞不过,把荷包放在袖笼里,对我俯身行礼叩头:“谢皇后娘娘赏赐!”
“起身吧!”我摆了摆手。
太监站起身来立到一旁,顶着半张脸红肿,我徘徊在御书房的门口,来回的走着,心中盘算着。
箫清让到底想得到什么?
男人都喜欢的万里江山?
以他的身份,是一个庶出的孩子,都没有冠以独孤姓,说明独孤家就没有承认过他……
燃烬城的独孤侯爷没有承认他,他就没有在皇家文牒中留名,既然不能留名他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坐在高位之上。
摄政王之说,我总觉得有太多的遗漏问题,他得有多少的后盾,才能操纵整个朝局?
朝中的大臣,不可能都死光了,也不可能都为他所用,个个听他的?
挟天子以令诸侯,更不可能,独孤家……独孤玄赢可有不少的叔叔是有本事的人,他若挟天子以令诸侯,别人就能来清君侧。
他想得到什么?
目的是什么?
这真是一个让人难以想象的东西……
想的脑袋生疼也没想出所以然,继续来回的走着,边走边看着御书房里,突然悉悉簌簌的脚步声响起,我一个跨步,往旁边站了一点。
太后浩浩荡荡的走出来,身侧跟着箫清让,太后眼神犀利的瞧了我一眼,“箫总管,不需要送哀家了,回去好生伺候皇上,皇上若有什么事情,要及时通知哀家,明白吗?”
箫清让把一个奴才的相做得十足:“奴才明白,奴才恭送太后!”他说完慢慢的后退进去,就跟知道太后有话对我说一样。
我向太后微微行礼,太后走到我面前,瞟了我一眼,周身贵气十足的说道:“皇上对你可真是一往情深,不过你慢慢的得意,哀家会让你知道,连皇上都保不住你!”
我笑道:“皇上保不住本宫,没关系,太后可能有所不知,本宫就是太后房间里的那只蟑螂,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太后一定要小心,打不死,总是会出来恶心您的!”
“会出现在您的碗碟里,会出现在您的桌面,也会出现在您的脚底下,每时每刻的都在恶心您,让您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到时候您可千万要保持着现在这一份愉悦的心情!”
想让我忐忑不安,惶惶不可终日,为何不能让她如此,反正现在我和她对立,除非她找人暗杀我和毒杀我,不然的话她等着独孤玄赢来杀我,就像我等着独孤玄赢来杀她一样,漫长而又不可能。
太后被我气得脸色铁青,手指着我:“你就给哀家等着,哀家就这样看着你猖狂到几何!”
“太后慢走,臣妾不送了!”我直接对她行礼恭送。
太后再一次在我面前败北而走,她一走箫清让就从门后转了出来,有些无奈的说道:“你非得要和太后撕破脸皮,见一次如针尖麦芒一样?”
我甩了甩衣袖,不在意的说道:“你在后面又不是没听见,是她来挑衅我的,又不是我主动招惹她的?再说了,我打了太后,这件事情,完全是不符合在宫中的任何一条宫规,打太后是什么罪?”
“死罪,我现在不死,完全就是皇上疼爱于我,我才有恃无恐,有一天皇上不疼爱我了,你信不信我连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直接就能被太后砸碎了喂狗!”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箫清让像一个不懂心计的人,安慰我道:“皇上对你的心,不会变的,至少我不会让他变的!”
闻言,我眼珠子一亮:“你的意思是说……皇上已经……”
箫清让微微额首:“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所以你只管放心,好像只会对你越来越着迷!”
他真的已经用药物控制了独孤玄赢?
这个水分有多大?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我可就太开心了!”露出微笑,看着像很高兴的样子,鬼都知道我是不高兴的。
箫清让嘴角也露出一般迷一样的微笑:“皇后娘娘请,皇上正在等皇后娘娘呢,皇后娘娘莫要让皇上久等!”
独孤玄赢不想让我和他太后在他面前碰头,就是避免我和太后让他去选,我和太后已经让他陷入两难的境地,这个感觉可真不赖。
“劳烦萧公公在前面带路了!”我笑着说道,然后跨越进去,一进去之后,浓重的麝香味直接扑鼻而来。
只是隔了一道门而已,就像隔了两个世界一样。
苏延卿像高山上的高岭之花,像秋天的湖水,平静的立在一旁,带着拒人千里之态,又带着淡漠之势。
独孤玄赢瞧见我进来,对着苏延卿道:“苏爱卿真不愧是谢阁老培养出来的,周身的气度,让朕想起另外一个人来!”
苏延卿缓缓的执起手来,声音淡漠如水:“皇上口中所说的另外一个人,可是曾经的两淮之主淮亲王?”
独孤玄赢瞥了我一眼,带着一抹意味深长:“只可惜他死了,当初朕见你的时候,他还没死,没想到你好了,他却死了,倒是可惜的很,不然的话,你们两个还可以重续旧识之情,喝酒聊天!”
苏延卿嘴角微微泛起:“皇上有所不知,两淮之主淮亲王独孤倾亦,字眠迟,追根溯底,他还是微臣的表兄!”
我的手不自觉的抚在胸口,为何这一次苏延卿再说独孤倾亦之时,我的心没有刺痛,以往任何人提起的时候,我的心都是不舒服的,像万根针扎一样,扎的千疮百孔。
缓缓的放下胸口的手,上前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独孤玄赢对我招了招手,我走上他的高座之上,他把我拉坐在他的旁边,让我吃了一惊,他并不急着与我说话,更多的是对苏延卿口中独孤倾亦是表兄感兴趣。
“为何朕不知道有此等的事情?”独孤玄赢直接问道:“皇室卷宗之内,记载倾亦王叔生母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歌女,怎么跟谢阁老牵扯上了?”
“皇上有所不知,外祖父也是在偶然间得知,曾经得了天花的小女儿,以为死了,谁知道没死,有了另一番的际遇,所以……”苏延卿恰到好处的停顿,其他任凭想象。
独孤玄赢点了点头,若有所指的说道:“原来是死而复生,幸亏谢阁老知道的晚,若是知道的早,北晋的江山怕是另外一番境地吧!”
他的手还没有停歇,在把玩着我的手指头,好像我的每一根手指头,他都要细致瞧过才慢慢的放下。
坐在龙椅之上我如坐针毡,心中浮现无数个想法,没有一个想法能接近现实,拿不准独孤玄赢到底要做什么,何况他刚刚说的若有所指的话分明就是一个陷阱。
苏延卿淡漠的把话一接:“命,天也,一个人有几分福薄,天注定,就是因为外祖父不知道,知道的晚了,才会有今天的这一方境地,皇上您说呢!”
“在两淮可好?”独孤玄赢把玩我的手一用力,直接把我的手指头攥在手中,握的有些生疼:“桓家有没有为难于你?可有什么需要朕替你做主的?”
苏延卿眼神就如最深的深潭,死水微澜一般闪烁:“两淮一切安好,桓家主倒是一个有趣的人,微臣每日和他窥探天道,倒看出来有趣的东西!”
“窥探天道?”独孤玄赢握着我的手越发生疼,他好像很在意这所谓的天道。
“回禀皇上,窥探天道!”苏延卿越发置身事外的坦然说道:“谯郡龙亢桓家,入世以来,都是以皇家窥探天道为主,现任桓家家主其实不是真正的传承人,他窥探天道,是在找真正的传承人!”
“真正的传承人?”独孤玄赢俊眉一扬,手劲略微松了一些:“找到这个真正的传承人,会怎样?”
“窥探天道!”苏延卿犹如一颗苍劲的松,站在那里不动不移,能引导别人顺着他的话说,更能让别人随着他摆动。
独孤玄赢慢慢的眯起了眸子,眸子闪过精光:“什么样的天道?”
“寿命,福运,以及……死而复生!”
“死而复生!”独孤玄赢噌的一下站起身来,眼中凌厉的光芒射向箫清让:“死而复生?”
为什么看向箫清让?
我被他猛然松了手,差点被他带倒在地,随着他的站立,我连忙站立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个,我也想知道,这所谓的死而复生又是什么?
苏延卿像是来者不善,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有深沉的意思,不为不说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我现在对他有了极大的兴趣,尤其是他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草香,让我疯狂的着迷,想知道为什么他会沾上这个味?
箫清让身形一颤,似也没有想到苏延卿会说死而复生四个字。
苏延卿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淡漠的声音就像深泉毫无波澜:“传说之中,桓家每一任家主真正的传承人,有让人的灵魂转变,赋予另外一个人身上,从而死而复生!”
灵魂转移,附身……
独孤玄赢脸色几番变化,苏延卿复儿继续说道,犹如陈述事实般列例力证:“战国时期楚国的《招魂》中写道,者以为招魂复魂,又以为尽爱之道而有祷祠之心者!盖犹冀其复生也,如是而不生,则不生矣,于是乃行死事!”
“春秋时期《左传:昭公七年》中也有记载,能,人生始化曰魂,既生魂,阳曰魂。用物精多,则魂魄强。是以有精爽,至于神明。自古有记载,魂魄可以依附他人,招魂之术,自古有之,恰好桓家传承人就有这一项本事!”
独孤玄赢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慢慢的坐回龙椅之上,手敲打的龙椅的扶手之上,沉言道:“以苏爱卿之言,桓家这个传承人是找呢?还是不找呢?万一有些人,想要复活招魂什么人,是不是就天下大乱了呢?”
苏延卿言语轻轻的一送,话头直接甩向独孤玄赢:“这些取决于皇上您,毕竟这个传承人他自己不知道自己是传承人,或者说,皇上可以宣召桓家另外一个人进京,从而去问,所谓的传承人能招魂是不是无稽之谈?”
桓家另外的一个人……
桓芜!
苏延卿想让独孤玄赢宣召桓芜进京来,突如其来的喜悦,让我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让我不由的开始生疑起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独孤玄赢静默了片刻:“苏爱卿又如何得知桓家另外一个人,肯说实话,万一朕要桓家所谓传承人的性命,他断然不会说实话的!”
苏延卿微微一笑,眼波流转就如最璀璨的星辰:“这种事情那就皇上自己判断了,微臣不能替君做主,更何况……”苏延卿视线微微上调,落在我身上:“更何况,皇上就没有什么想要招魂的人吗?有些人,跟原来不一样,那就招一个原来一模一样的,从时间的缝隙之中,也许可以成为现实!”
我和原来不一样,他怎么会知道独孤玄赢想念的是现在的我,还是曾经的我?
独孤玄赢随着他的视线看向我,眼中的光芒变得阴沉起来,声音也是阴森森地冰冷:“这种纯属无稽之谈的事情,苏爱卿还是少听为好,朕没有什么人需要招的!”
苏延卿嘴角的笑意没有消失,瞧不见恭敬,也瞧不见不恭敬,拱手道:“即使如此,怪微臣多言,微臣这就去国库,移交上贡地手续,微臣告退!”
独孤玄赢罢了罢手:“苏爱卿,好不容易来了一趟京城,就在京城都逗留几日!”
“是!”苏延卿应声,转身之际,目光掠过我,犹如带着千言万语一般,又如深井无波澜一般。
苏延卿一走,独孤玄赢直接手掌拍在御案之上:“萧总管,传朕旨意,寻找桓家桓芜,十天之内让他来见朕!”
箫清让急忙撩起衣袍,跪下:“启禀皇上,自古以来,招魂之术都是无稽之谈,就算招来桓家人,他们也不一定说实话!”
“更何况苏延卿在此时说这件事情,到底是何居心?会不会苏延卿想要在两淮一家独大,借刀杀人?”
独孤玄赢伸手拂去御案上的砚台,砚台直接砸在箫清让脚边:“朕让你去做你就去做,你真当两淮不姓独孤了吗?你竟然嫌十曰多了,那就三日之内,朕要有桓芜的消息,不然你人头落地,谁也保不住你!”








 










  第00109章月下倾城给



砚台里面的墨汁,溅了一地,染黑了御书房的金砖,箫清让撑在地上的手也被染黑了。
他怔了怔,见没有办法更改,只得应声道:“奴才遵命,三曰内会抢在太后之前,把桓家桓芜请进宫来!”
“还不快滚!”独孤玄赢眸子有些微红,似在刻意压制怒火。又似压不住怒火一样。
箫清让跪在地下膝行后推,退到门边,站起身来,与我的眼神交汇,转身离去。
独孤玄赢半眯着眼睛,转向我,眼神极其锐利冰冷,声音却是温和,温和的问我:“对于死而复生之说,你怎么看?皇后!”
我不自觉的把手拳握起来,稳了一下心神,为了更加巩固他寻找桓芜的心,便说道:“既然古籍有记载,就说明有这种事情发生,无风不起浪,更何况,天下之大,奇人异士,有太多的人,有太多的事情是我们无法想象的解说!”
“窥探天道,自古有之,中原钦天监就是窥探天道的机构,国家每逢大事,都会计算日子,选定时辰,这也算是窥探天道,所以以臣妾之言,招魂就如鬼魂之说,要怀有敬仰之心!”
独孤玄赢慢慢的咀嚼着我说的话:“敬仰之心,朕是真龙天子,是别人敬仰朕才是!”
“皇上是真龙天子不假,可皇上有没有想过?”我看着看他,幽幽的开口:“风水之说,自古有之,桓芜若是能进入皇宫为皇上所用,皆大欢喜,若是被他人所用,受他人蛊惑,摆阵布风水,又该如何是好呢?”
“曾经的你,是不相信这些的!”独孤玄赢眼中出现陌生。言语基本上是从牙缝中缓缓的挤出来:“你跟曾经的你一点都不相似,萱苏一个人真的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吗?你为什么不能像从前一样,眼中尽是爱慕之情,为什么你会变,变得我丝毫不认识了!”
眼底的颜色不知不觉暗沉下来,“臣妾也不想变,可是不变没办法,不变就会死,不变您现在可就看不到臣妾了!”
我变得陌生让他不认识,这句话他已经问过了我两遍,他怎么能好意思问出口?
他的黑眸盯着我,带着无尽的惆怅:“你还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吗?还能变回原来眼中只看见我一个人的样子吗?”
我走上前去,在他的脚边蹲了下来,手搭在他的腿上,头轻轻的倚了过去,刚欲开口说话……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在眼里闪烁了一下。
独孤玄赢手摸在我的头上,我瞬间打了一个激灵,差点噌一下子站起来,而后竭力压住心中不适,“曾经的那个是臣妾,现在这个也是臣妾,臣妾现在草木皆兵,是因为在燃烬太过惶恐。臣妾打了太后,臣妾早就知错了,臣妾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向太后娘娘赔不是!”
“太后娘娘是皇上的生母,臣妾深爱着皇上,为了皇上,可以什么都不要,委曲求全俯小做低本本就是一个儿媳妇该做的事情,皇上在静待片刻几日,臣妾绝对不会让皇上为难与臣妾和太后之间!”
他的手依然在我的头上慢慢摩擦,听到我的话幽幽叹了一声:“曾经的你就是如此善解人意,从来不让朕为难,现在的你,让我看出了曾经的模样。萱苏,你就一直这样下去,朕会对你好的,一辈子都对你好的,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双手奉上!”
甜言蜜语,若是在一年前之前,在我没有家破人亡,沉寂在他编织的美梦之中的时候,听之会欣喜若狂。
现在……
除了恶心虚伪,再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言语套用在他的身上了。
“臣妾什么都不要,臣妾只想陪在皇上的身边!”我委蛇地说道:“若是非要说想要什么,曾经有人说臣妾是母仪天下之命,臣妾也想知道,这个词儿,用的对不对!”
抚摸在我的头上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独孤玄赢弯下身子,轻轻的在我头边一吻:“你是母仪天下之命,你现在是朕的皇后,没有人能改变这个事实,可不就是母仪天下之命!”
几乎作呕想吐,暗自咬了一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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