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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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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咯噔一下,太后突然间对我如此温和,让我的神色严峻起来:“启禀太后,臣妾站着就好!”
太后声音一凝:“哀家叫你坐,你扭扭捏捏成何体统?你就是这样喜欢忤逆哀家吗?”
她的命令我敢听吗?
我只是害怕她在凳子上给我穿小鞋而已。
“即使如此,臣妾谢太后赐坐!”我走过去刚落座,太后殿中的那个男子,贼眉鼠眼的打量我一番,装模作样开始掐指起来……
眼中闪过一抹犹疑,开口询问道:“太后,这位先生是……”
太后抿了一口茶水,责怪的看了我一眼:“先生在演示你的生辰八字,不要打扰先生!”
这下轮到我诧异非常:“这位是桓家桓芜?箫总管已经把他请来了?”
太后眉头一皱,声音一沉:“哀家的话你听不懂吗?先生正在演上你的生辰八字,你闭嘴,不要打扰先生!”
“太后知道臣妾的生辰八字?”我非但没有住嘴,还问她:“太后是知道臣妾的曾经的生辰八字,还是在演算臣妾现在的生辰八字?”
桓芜?
太后在这里自欺欺人,上哪找的算命先生?
那年轻男子掐指演算的手一松,拱手道:“启禀太后娘娘,此女子生辰八字非母仪天下之命!”
太后眼中闪过一道欣喜:“此话可当真?”
说的倒是一本正经,如果眼睛的光不到处飘着一屋子奇珍异宝,再深沉一些,我倒真的相信了他是一个算命的先生。
年轻男子扭头看向我道:“启禀太后,可容许我再观看一下皇后娘娘的手掌,从而更加巩固于皇后娘娘到底是不是母仪天下之命!”
我瞬间兴趣盎然的问道:“算命高手也算生辰八字?这都是皮毛功夫,一般而言,是不是母仪天下之命,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就如现在的太后娘娘,周身气势犹如一只凤凰展翅,可不就是母仪天下之命。你这算命先生,似乎算命的火候不到,还有观看手掌,不知你出师了没有?”
“我当然出师了!”年轻男子眼中光芒闪烁,不与我视线相交,有些心虚的说道,“想想我堂堂谯郡龙亢桓家桓芜,岂能有不出师之理?”
心中冷笑两声,太后上哪里寻得这样的活宝?
桓芜……
假的桓芜……
“原来是桓家人,本宫倒是失礼的很!”
假桓芜闻言洋洋得意起来:“不知者不罪,太后母仪天下,无需他人之言,倒是皇后娘娘您需要好生看看,从表象而看,您没有一丁点母仪天下之范,从而,并不是母仪天下之命!”
我挑起眉头,言语故意露出一丝惊慌:“本宫不是母仪天下之命,那皇上封本宫为皇后,岂不是皇上做错了?你是桓家桓芜,不知道你有没有跟桓少一搭上线?”
“桓少一?”假桓芜眼中出现一缕疑惑,瞬间呵笑:“你说我父亲呀,我父亲现在坐镇两淮,京城这边的事情由我弄!”
太后上哪里弄来这么一个假货?
漏洞百出的假货,太后还深信不疑,太后为了我,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原来是这样!”我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桓少一知道你这样出来欺骗太后,也不知道回家会不会把你的皮扒掉,把你吊起来打,到时候那可就可怜了!”
“皇后!”太后声音严肃叫了我:“他说你没有母仪天下之命,你倒是威胁起他来了,看来哀家留你不得,你真是越发嚣张了!”
“臣妾不敢!”我急忙起身行礼:“臣妾只不过就事论事,太后找桓家人,不知太后知不知道皇上也在找桓家人?箫大总管负责在找桓芜,不知臣妾眼前的这位,又是谁找过来……”
“你不用管谁找过来的!”太后凉凉的截断了我的话:“皇上跟哀家执意说你是母仪天下之人,哀家勉为其难的接受,可是现在连桓家都站出来说你不是母仪天下之命,哀家觉得你这皇后之位,该让贤了,身为皇后,连个孩子都没有,要你何用!”
属于皇后的凤头钗,在我的头上摇曳着,我伸手一摸,倒是舍不得把它给拽下来:“太后久居宫中,对宫中的一切礼仪,比我这个刚做没两天的皇后更加知道的细致。那太后娘娘应该知晓,想要罢免与本宫,需要皇上下圣旨!”
“太后您的权利,只能对付宫中七品,从三品以下,本宫正一品皇后,不是您想罢免就能随便罢免的!必须要有皇上,亲自下下诏书,方可行!”
太后也不恼,随口哼嗤了一声,带着嘲笑:“看来皇后有所不知,皇上并没有昭告于天下你是皇后,你这个皇后局限于皇宫内……难道你不知道,这次皇上许诺与哀家,只要你不是母仪天下之命,哀家就有权处理你!”
“江山和你相比,哀家的儿子,只会在乎江山,不会在乎你这个妖女,尤其你这个妖女还是夏侯家的!”
独孤玄赢还说出这样的话?
真是双标准。
一边安慰着太后,一边哄骗着我。
还在奢望着我变成原来的我,变成原来的我,像一个傻子一样对他一往情深,再让他这个刽子手对我片片凌迟吗?
“启禀太后,臣妾还真不知道!皇上说,江山他爱,他也爱臣妾,臣妾相信了呢!”说着适当的颤抖身体,眼中更多的是闪过去受伤。
太后瞧着我的神色,眼中有些畅快:“别怪哀家,哀家倒希望你是母仪天下之命,哀家处理不了你,只可惜你不是!你不是母仪天下之命,那你就得死?”
“当然不是!”我直了身体开口道:“太后不知道上哪里找来的算命先生,就说桓家桓芜,不知太后是不是真的没有见过桓家人,不知道桓家人发丝都是白色的吗?”
“眼前这个,贼眉鼠眼,哪里像知天下事,窥探天道的奇人异士?”
假的桓芜新闻瞬间,挺着胸脯,开始与我辩解:“皇后娘娘,您不是母仪天下之命,你也不能如此诬陷我桓家人?”
“那好!”我不急不缓的开口:“桓家起源在哪里,现在有几口人,听说你们在找传承人,传承人可找到?”
“上哪里听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什么叫传承人,我就是桓家的传承人!”假桓芜眼神躲避闪烁:“启禀太后娘娘,我也算出她不是母仪天下之命,她不服气,以防夜长梦多,太后还是早些把她处置掉?”
“本宫不服气?”我声音陡然一冷,词严厉色道:“哪来大胆的狗奴才在本宫面前信口雌黄,你知道信口雌黄,是要诛九族的。”
假桓芜身形一抖,差点跌倒在地,太后的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皇后,谁允许你这么大胆在哀家的面前耀武扬威?”
“没有人!没有人允许臣妾这样做!”我回眸对上太后:“臣妾的命运,臣妾自己做主,不劳太后找一个算命先生过来抉择臣妾的命!”
太后缓缓的站起来,眼中光芒狠辣,对着外面命令道:“来人,皇后行刺哀家,给哀家抓起来,赐毒酒!”
外面齐刷刷的应声。
而我嘲讽的说道:“算命变成行刺,太后您这一出玩的可真奇妙的很!要把臣妾乱棍打死。”
假桓芜吓得闪到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太后哼嗤了一声,提醒我说道:“反正皇上已经说了,只要你不是母仪天下之命,你的命就交给哀家了!你死对大家都好,哀家何乐而不为呢?”
在她的话音落下,我迅速的窜到她身边去,本来洋洋得意的她见我靠近,就要挥手,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往后面一扯,只听到咔嚓一声。
她的手臂错骨了。
太后痛的尖叫了一声,我啧啧有声道:“太后您的骨头可真够娇嫩的,臣妾只不过轻轻一拧,就听见嘎吱一声,臣妾再稍微再用一些力,您的这支胳膊是不是就要废了?”
太后瞬间痛得冷汗津津,“你把哀家松开,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妖女。”
我眼珠子一转,把太后往前面一推,轻松的伸开了她,刘公公上前搀扶着太后,太后痛的手臂无人敢碰。
她直接言厉,愤怒道:“无论什么方法,只要让她死,都给哀家用上!哀家不在乎过程,哀家只要结果,哀家让死。”
“本宫看你们谁敢!”我气势汹汹地正声道:“本宫看你们谁敢动本宫?”
我的声音相比太后而言,这里的人更趋向听向太后,虽然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向我奔来。
我嘴角一勾,露出浅淡的笑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太后,在这些人围上我的时候,没有后退,反而上前,“太后娘娘,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过月下倾城?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月下倾城是干什么用的?”
太后忍着疼,就在那些人快触碰到我的时候,制止道:“住手!”
人迅速的后退……
我慢慢的走到太后身边,瞥了一旁躲着瑟瑟发抖的假桓芜:“太后有所不知,传闻之中桓家每个人都会浅薄的医术,太后请的这位是桓芜,太后的手刚刚被臣妾稍微扭了一下,根本就是小伤,不如让人来医治一番,也好缓解太后的疼痛啊!”
太后仿佛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痛,双眼紧紧的盯着我:“两淮的月下倾城,在你手上?”
眼珠子转动,满是嘲弄:“看来太后久居宫中,对臣妾的事情,了如指掌,真是难为太后了!太后不是要杀臣妾吗?臣妾不反抗,太后直接下手就是!”
太后盯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滴落下来:“哀家在问你,月下倾城是不是在你手上?”
月下倾城是杀手锏吗?
苏延卿给我的红色昙花玉,真的是月下倾城吗?
反问她一句:“太后觉得呢?”
太后没有回答我,外面传来独孤玄赢地声音问道:“你有月下倾城?”
我扬起了笑容,就像见到救命稻草,向外直接奔去,欢喜的像个孩子:“皇上您来了,您可来了……”
独孤玄赢青着一张脸,没有张开手臂接着我,而是伸手一把拽着我的手腕,口气生冷,再一次问我:“月下倾城在你手上?你是什么时候拿下月下倾城的?”
想扭动手腕,扭动不了一分,我的满心欢喜,变成了满目委屈,红着眼睛:“皇上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月下倾城,是什么臣妾更不懂!”
“你不懂?”独孤玄赢话还没说完:“你会不懂月下倾城是什么东西?”
“她刚刚说月下倾城在她的手上!”太后直接声音从殿内传来:“皇上,你千万不要被她蒙蔽了,她手掌着月下倾城,在这宫里,怪不得有胆量敢打哀家,原来是仗着月下倾城!”
我刚欲张嘴,便听到一个令我欣喜若狂的声音,从外面急切的传来:“谁有月下倾城,快点给我瞧一瞧,这传说中的月下倾城是什么样子?”
我望着声音来处,桓芜顶着一头灰白色的头发,像一个猴子一样窜了进来,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一下子窜到我的面前:“月下倾城呢,给我瞧一瞧,听说有月下倾城,可以纵横北晋,锐不可挡?”
“你是谁?”我故意假装不认识他问道:“你口中所说的月下倾城,本宫不知道!”
“皇后娘娘!”桓芜眼中的戏十足,伸手,直接对独孤玄赢道:“皇上,容臣看一下皇后娘娘的手相,这可是万载难逢的富贵母仪天下之命!”
万载难逢!
真够夸大其辞,就不怕收不了底吗?
独孤玄赢慢慢的松开了手,太后直接从殿内跨出来:“何人猖獗,谁说皇后娘娘是万载难逢的富贵母仪天下之命?”
“我说的!”桓芜瞬间松开了我的手,给太后行礼:“谯郡龙亢桓家桓芜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的脸乍青乍白:“皇上此人在说谎,真正的桓家人正在哀家的宫殿里,此人一定是苏儿花重金请来欺瞒皇上的!”
“太后娘娘!”桓芜脸色一寒:“您这样说就没意思了,您现在受伤,需要臣帮您看看吗?”
说着探出手去,太后躲闪不及,只听见咔嚓一声,太后娇嫩被我错扭开的手臂恢复了原状。
太后的痛直接从嗓子眼里卡出来,她的手臂可以行动自如了,桓芜退了回来,顶着一头灰白色的长发张扬至极地说道:“太后娘娘,您没事儿了!”
太后活动了一下手臂,脸色仍然苍白,眼神仍然愤恨:“皇上,你面前的这个是假的,真的桓家人,已经被哀家请进宫了!”
箫清让听到此言,嘴角勾了一下,我不动声色的观察他,独孤玄赢侧目看了我一眼:“母后,请的桓家人告诉了母后,皇后不是母仪天下之命,母后准备打算杀了皇后?”
“这是先前与哀家说好的!”太后咬牙切齿的说道:“现在皇上别说话不算话,真的被这个妖女迷的五魂三道了!”
独孤玄赢身体一挡把我挡在身后:“母后,您口中所说的妖女,是朕的皇后,没有请到真正的桓家人,说话又岂能算话?”
太后目光射向桓芜,“你说哀家请的是假的,谁又知道你请的是不是假的?搞一个白发,就过来假装……”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停顿下来,桓芜手中拿着一个令牌,在那里轻轻摇晃:“桓家家主令,受封于历代历皇,微臣手中的这块令牌,还是先皇所赐!当然太后不认识也不奇怪,毕竟,新皇赐下这块令牌的时候,太后还不是太后,皇上也不是皇上!”
“大胆!”太后双眼突出,厉言:“皇上你听听,此人多么猖獗,总觉得就如皇后一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太后的假桓芜是箫清让找人放进来的吗?
他在让太后和独孤玄赢斗起来两败俱伤吗?
愈看箫清让嘴角翘起的弧度,越觉得凉风阵阵,他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又得到了皇上的圣旨,是最有时间最有机会来布局的。
“母后!”独孤玄赢沉下声道:“误信小人之言,是您不守信用在先,朕与您说了,给彼此一个机会,这一切等桓家人过来在抉择,谁知您却如此,即使如此,您就待在坤宁宫,不要再出来了!”
太后脸色剧变,质问道:“独孤玄赢,你软禁哀家?”








 










  第00111章男孩留不得



独孤玄赢上前搀扶住太后的手腕,冷漠无情道:“母后,朕不是软禁您,朕只是希望您颐养天年,坤宁宫若是您不喜欢,您可以去行宫,避暑山庄,太康,琅琊郡,都可以!”
“若是这些您都不喜欢,您喜欢什么地方,朕会命人建造宫殿,一定会让您住得舒舒服服,让人伺候您,不会让您受一丝委屈!”
太后浑身发抖,唇色铁青:“皇上,你是被这妖女蛊惑了吗?你完全被这妖女迷惑了吗?哀家是你的母后,血浓与水的关系,你把哀家软禁起来,你想做什么?”
“不是软禁!”独孤玄赢再一次纠正她说道:“是希望您颐养天年,不要再为任何事操劳,皇宫里,有皇后打理万物,朕相信她能胜任!”
“独孤玄赢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太后铁青的唇色颤抖着:“你在引狼入室,你在与狼共舞,你让她家破人亡,杀了她的全家,你觉得她还能一如往昔的像傻子一样爱你吗?”
“不会!”太后提高声量斩金截铁的说道:“她不会爱你,她会想要你的命,她想要你的江山,她要为她的族人,为她的父母报仇!”
“臣妾爱皇上!”我跟太后直接扛上,“臣妾不要命的爱他,什么都不要,只要皇上的爱,只要能有皇上的爱,臣妾便什么都可以舍弃!”
我突如其来的去表明爱意,独孤玄赢很是受用,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刚欲开口……
桓芜不识相的抢着话道:“太后娘娘,您有所不知,皇后是母仪天下之命,她若不嫁给皇上,不和皇上相亲相爱,怎么能母仪天下呢?”
太后欲挣脱,独孤玄赢搀扶她的手很紧,就是不让她挣脱开来,“母后,桓家少主说的话您怎可不信?他们桓家自古以来,可就是替皇家算命的,国家有什么大事儿,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们总是能窥探到一二!”
“他是假的!”太后不承认桓芜手中拿着令牌,直接抗拒道:“他根本就不是桓家人,如此猖獗一人,分明就是亡命之徒,不要命的跟这个妖女是一伙的!”
“皇上,想当初你亲自下圣旨,要夏侯家的命,现在的你,觉得要了别人全家的命,别人还不计前嫌的和你相亲相爱是正常的吗?桓家人,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手段,只不过是她的一个计谋!”
“什么是母仪天下之命?当初她若是母仪天下之命,你为何在她坐上皇贵妃,屁股还没有焐热,就把她拉下来?燃烬是什么地方?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个不会让任何女子留着清白之身的地方!”
“她能变脸回来,这其中你就没想过她出卖了多少次身体?这样一个不洁不净的女子,你还要封她做皇后,独孤玄赢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情深意重了?你的江山社稷,你费尽心思得到的江山,都要被你抛出脑后了吗?”
独孤玄赢握着太后的手泛白,眼底浮现压抑之色,身体也微微抖了一抖,犹如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一样,“母后,北晋的江山已经在朕的手上,朕也回到朕的身边,现在等于时光倒流,朕会加倍补偿她,不会再让她受一丝委屈,朕知道什么爱,得到失去,是怎样的痛苦!”
太后气急,连气息都不稳了:“皇上你怎么能痴迷不悟,被一个妖女迷成这个样子了?”
独孤玄赢搀扶着她宫殿里走去,太后不愿,独孤玄赢把她拖着走,直接把她拖进房里……
我已经站到箫清让身边来了,桓芜拿着玉佩在摇摆,一副玩世不恭事不关己地对箫清让道:“弄了一个假货过来,你倒是厉害!”
箫清让不过冲他笑笑,那个假货在独孤玄赢进了太后宫殿中,便连滚带爬的跑出来,箫清让手一抬,便有太监围上他,直接把他扣押住,拿东西塞住他的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他拖走。
假货连吭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箫清让给处理掉了。
桓芜举手拍着手掌:“计谋无双,能精算到每一步,这天下里,怕也是无双找不到几个人了!”
箫清让张口道:“依照你口气而言,找不到几个人,还是能找到!更何况你说的是什么,我一概不知,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有人假冒于你,身为皇宫御前大总管,我把假冒你的人,抓起来,等皇上审问,跟算计搭得上什么关系?”
桓芜一双眼睛盯着殿内,言语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说什么。不过,有一件好消息要告诉你!”
箫清让轻言一笑,“桓少主口中所说的好消息,那一定是好消息了,洗耳恭听,桓少主请讲。”
桓芜略微靠近了一些,盯着他的双眼:“月下倾城出现了,从两淮出现在京城了,不知道谁是它的有缘人呢!”
箫清让眸色一下子静了,如死寂一般的静了,“萱苏说月下倾城在她手上,我相信呢!”
他突如其来的话,让我心中唐突地乱跳了两下,他相信月下倾城在我手上,我自己都不知道月下倾城是什么东西。
看来真的要逮到机会,好好的问问桓芜这月下青春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手中那个红色昙花的玉,又是什么东西?
“你相信我,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的眸子里渗满了恨意,问他:“难道你不知道,我生命受到了威胁,我什么样的谎言都能说出口,没有月下倾城,我现在就变成一具尸体了,一句不会讲话的尸体,供你瞻仰!”
箫清让黑色的眸子映着我,满目的恨,突兀骇人的光芒,他淡然的开口:“月下倾城,能从两淮来到京城,只能说明苏延卿进贡是假,送月下倾城是真,不错的借口,让月下倾城来到京城,成为一个张着嘴的毒蛇猛兽,对着皇上伺机而动!”
他已经相信了月下倾城就在我的手上,无人能把这件事情从他的脑子里踢出去。
桓芜仍然不要命的继续挑拨着:“你说的没错,月下倾城,欠下的总是要还的,尤其是你……箫清让,你得什么,想要什么,很快就会大白于天下,到时候……我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箫清让冷声开口:“不,你现在就应该对我刮目相看,毕竟我久居宫中,就如你来到宫里,我没有命人把你给杀掉,让你来去自如一样,你该好好感谢我,该好好的对我刮目相看!”
桓芜脸色微微有些变:“多谢你的不杀之恩,这份情我记下了,总有一天,我会还你这个人情,也让你一回,让你知道,小命攥在别人手中,别人对你有着随便想杀想打的心!”
箫清让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桓少主想尽一切办法光明正大的进宫,令我也是刮目相看的,母仪天下之命,其实不用你算,夏侯萱苏本就是母仪天下之命,皇上心爱的女子!”
“你说的没错!”我挺直背脊:“本宫是母仪天下之命,本宫是皇上的妻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谁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故意说得大声,因为我的余光,看见了独孤玄赢走了出来,眼中的恨转变成爱,像真是为情所困,再也看不到其他光芒的女子。
桓芜接着我的话:“福气这种事情,有人与生俱来,有人涅磐重生,才能得到应有的福气,所以……母仪天下,有的时候也需要时间来见证!”
“那桓爱卿可是见证好了?”独孤玄赢跨出门,向我走来,边走边问。
太后的坤宁宫,砰一声大门紧闭,太后在里面,抓着门,使劲的叫唤,独孤玄赢充耳未闻听不见她的声音一样,过来揽住我的肩头,带着我向外走。
桓芜紧跟他的身侧错开一步:“启禀皇上,微臣见证好了,不过微臣想给皇后娘娘好好卜一卦,还望皇上成全!”
“即见证好,卜卦之说,从何说起?”独孤玄赢脚下的步伐没有丝毫停顿,直接跨出坤宁宫大门,手一挥,坤宁宫的院门,也被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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