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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杀-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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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叶和荣卉对望一眼,各自眼中警惕,慢慢的坐了下来,我端着我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长夜漫漫,咱们主仆,可以敞开心怀谈一谈,两位意下如何?”
她们两个立马要站起来,我寒目一扫,她们就没敢动了,我慢条斯理的说道:“别紧张,你们是箫总管的人,箫总管是本宫的人,本宫不会为难你们,让箫总管难堪做人!”
荣卉嘴角露出笑容:“娘娘,奴婢们都是娘娘的人,娘娘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婢,只管吩咐就是!”
“喝茶!”我挑了一下眉,自己又抿了一口,当着她们的面,把杯子注满。
碧叶盯着我的手腕,惊道:“娘娘您的手怎么了?怎么如此不小心伤着了?”
“不打紧的!”我把手腕给她们看,“刚刚不小心伤着的,不是已经去叫御医了吗?到是你们两个,本宫跟你们两个聊聊天,你们两个倒是推三阻四,让本宫很不悦啊!”
她们两个再次对望一眼,像交汇彼此眼中的信息一样,无眠的夜,我的耐心自然极好。
月下美人带着甘甜,有一种越喝越上瘾,越上瘾越想回甘的味,结连喝了三杯,她们还没有动面前的杯子,耐心即将耗尽,手中的动作也重了起来:“你们两个还怕本宫对你们两个下毒不成?让你们两个喝杯茶,你们两个倒是极其不给本宫的面子!”
“奴婢不敢!”荣卉急忙垂头道,手已经摸上杯子,颤颤巍巍地端了上来,因为水已经搁凉了,她便一口喝了,还呛了,低低的咳了两声。
我把视线看向碧叶,碧叶没得选择,也端起了茶杯,把那一杯水喝下去,见状,我露出一抹微笑,亲自又给她们斟茶倒水。
一杯下去,第二杯就更好喝了。
第二杯下去,我就望着她们俩,笑而不语,她们如临大敌,个个紧绷着神经,仿佛我是毒蛇猛兽,她们警惕对待。
砰一声,毒素蔓延,她们捂着肚子疼了起来,手带动着桌子上的茶杯,茶杯直接被她们碰倒在地。
发出巨大的声响,落地支离破碎,疼痛使她们脸色发白,唇瓣发紫,我依然在喝着茶水:“忍耐一会儿,本宫已经叫了御医,等一下,会好好给你们整治一番!”
桓芜给的药会让人腹痛难当,就如穿肠烂肚,有东西在肚子里搅乱一样,使人腹痛难以自制。
两人忍着疼痛跪在我的面前,满头大汗的求饶:“娘娘,奴婢做错什么事儿,还请娘娘明鉴!”
“你们俩什么事儿都没做!这是本宫心情不好而已!”我淡淡的说道,吹着茶水,欣赏着她们疼痛扭曲的嘴脸。
两个人痛的俯地,趴在地上,痛痛哼哼溢出口来,碧叶爬到我的脚边:“娘娘,您给奴婢一个痛快,太疼了……”
“给你们一个痛快?谁给本宫一个痛快?”我眼中闪过冷意,寒芒四射:“今日的你们,做了什么心里清楚,在本宫面前,有二心,本宫不与你们计较,本宫只想你们心里只有本宫,难道本宫做错了吗?”
没有人真心的跟我。
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反正箫清让拼命的许诺他人,那我就用卑鄙恶劣的手段,让他人给我做事,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至少不牵扯感情,舍弃的时候不会依依不舍。
两人眼中浮现恐慌,荣卉也爬了过来,抱住我的腿:“娘娘,奴婢知错了,奴婢从此以后听娘娘的,请娘娘饶恕,奴婢知错了!”
拿了一粒解药出来,在她们眼里一下晃了一下:“只有一粒解药,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手一丢,把解药丢在地上,面对生死存亡之际,就算两人关系再好,也会大大出手为一颗解药,相互抓扯,相互致对方于死地。
最终,解药被荣卉抢了去,她吃下解药不大一会儿,腹痛难当便缓解,碧叶痛得已经在地上打滚了。
不断的哀求着我,让我给她一粒解药,我嘴角挂着冷冷的笑:“给你解药,你给本宫有什么好处,本宫给你解药?”
“娘娘想知道什么,奴婢通通告诉娘娘!”碧叶全身被汗水浸透,清秀的模样惨兮兮的。
荣卉跪在地上垂头不语瑟瑟发抖,我垂着眼眸,悠然地说道:“据你所知,箫总管在宫里,大概有多少像你这样的为他卖命的女子?”
碧叶猛然摇头,头发凌乱粘在脸上:“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在凤苑都是箫总管的人,只不过荣卉和奴婢两个人,认得箫总管的心而已!”
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你愿意为本宫效命,查一查箫总管到底有多少人吗?”
“奴婢愿意!”碧叶想都没想的应答:“只要娘娘能用的到奴婢,奴婢什么都愿意!”
再次掏了一颗解药,丢在地上,“荣卉,去看一看本宫叫的御医怎么还不来!”
碧叶连忙拾起解药,扔进嘴里,荣卉应声而出,她刚跨出门槛,有些惊恐的说道:“启禀娘娘,御书房那边出事了!”
独孤玄赢出事了?
我起身往外边去,直接那边黑烟渺渺,并不像失火,而是像有人在焚烧什么……
我忙不迭的直接往外走,边走边吩咐:“都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看看,赶紧找人去通知太后,别皇上有个三长两短,无人主持大局!”
荣卉连连称是,吩咐人去禀报太后。
我急速的奔走在宫道上,想着趁着乱,能不能做出点大事来,走着走着,昏暗的宫道前方有一个人在慢慢的走着,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看他的背影像一个男子,我三步并成两步,直接把宫人甩到身后,奔了过去……
刚欲出声,男子熟悉的声音响起:“皇上身上的毒发了,正在焚烧属于你的东西,你现在去,只有两种结果!”
心中大骇:“你怎么进宫的?皇上身上的毒你又怎么知晓的?”
苏延卿!
桓芜口中所说的那个消失不见得苏延卿,现在堂而皇之的在溜达着宫道,到底是谁给他的有恃无恐?
苏延卿目光望着御书房的方向,声音淡淡,道:“眠迟,这次真的要死了,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的世界,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他要清除你身边所有能危害到你的人!”
“只有清除干净威胁你的人,他才能放心的闭上眼睛,不再被思念,不再被执着打败,安心归去!”








 










  第00114章太后计谋杀



身体向前一转,张开手臂横在他的面前,拦住他的去路,言辞犀利冷淡,质问道:“你到底是何意?你到底是谁?他的思念和执着,他自己不来解决和你有什么关系?”
苏延卿眼帘微微一抬:“你已经忘记他了,何必再找桓芜,桓家一直以来置身于世外,你这样把他拉牵扯进来,终究对你自己是不利的!”
心头有太多疑问,心中苦笑两声,言道:“乱世之中,没有人能置身于世外,北晋江山没了,其他亲王前来,天下会大乱,群雄逐路会有怎样的风云?”
置身于世外,谁也别想置身于世外。
谯郡龙亢桓家有着这样的身份地位,就别想置身于世外,都在漩涡之中只能都苦苦挣扎。
“天下乱不了!”苏延卿眸色淡然如静,飘着冷光:“有月下倾城在,北晋天下便乱不!”
慢慢的把张开的手臂放了下来,摸索到衣袖里的那个红色的昙花,张口问道:“月下倾城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一个人,是一个物,还是其他的什么物件?”
“一群庞大的人!”苏延卿飘着冷光的眸子,望进我的眼中,声音淡如清泉:“一群极其庞大的人,一直以来有两淮供养,传说中他们的主子是两淮之主独孤倾亦父王!淮南王!但具体存在多久,没有人知道!”
“淮南王害怕有人会利用这一群极其庞大的人,做出什么对北晋不利的事,他把这群人就解散了,但是……两淮依然供养他们,这一群人对淮南王感恩戴德,队伍越来越大,到底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的目光冰冷,与他的视线交汇,“所以有一样东西领导他们,他们看到那一样东西,便马首是瞻?”
苏延卿静默片刻:“你说的没错,不过这取决于两淮之主留下了什么,因为无人见过月下倾城信物是什么样子!”
借着昏暗的宫灯,我问道:“会不会是红色的月下昙花?”
他的眼色微变,冰冷的眸子一闪而过地惊讶,慢慢的把头别了过去,抬起脚步掠过我而去,声音由近传来,仿佛从天上传下来的一样:“谁知道呢?我又不是他,知道他心里想些什么,知道他把什么当成信物!”
“苏延卿!”我一个跨步,一把拉住他的手:“苏延卿,你会不会是他?他到底怎么了?他想让我忘记他,却又不甘心让我忘记他!”
“我和他快成亲了,我为他放弃了所有一切,仇恨,身份地位,只想和他在一起,他有心疾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现在让你来做说客,你是他的好友,我怎么看着那么不像?”
他身上的青草味道,让我极其熟悉,熟悉的认为,拥有这个味道的人,就是独孤倾亦……
他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盯着我的手,半响,嘴角勾起一抹极轻的幅度:“把我当成了他!病急乱投医,还是恢复了记忆?”
“我恢复记忆了!”我举起了右手,右手包裹着手帕,手帕上沾有鲜血:“偃师一脉,并非无解,多放一些血,忍着疼痛,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说呢!”
我没有想到在这里碰见苏延卿,我没有想起任何事情,可是他说独孤倾亦快要死了,他在临死之前拼命的为我清除我身边的障碍,这让我不得不得骗一场。
苏延卿漆黑如夜的眸子,半眯起来,盯着我的手腕,一脸无波:“想起来是好事,想起来之后,你应该更加知道你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加以利用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你把月下倾城给我,就是想让我更好的利用!”我步步逼近的问道:“苏延卿……无论你是他,还不是他,请你转告诉他,就因为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所以……我会拼命的不择手段,上穷碧落下黄泉,等我得到我想得到的,独孤倾亦掘地三尺,也会把他找出来!”
“你不会找到他了,你好好活着就是!”苏延卿有些出神的说道。
我纠正他说的话:“我一定会找到的,就算他死了,一堆枯骨,我也会把他的骨头扒出来放在我的床头,让他每日与我相对,让他死不安息,让他永远放不下我,让他永远放不下他的执念!”
苏延卿眼底深处,隐藏着风雪,一眨不眨的望着我,眉头轻蹙:“你找不到他,死了这条心,你会荣华富贵一生,现在……你只需要想着你去御书房,两种结果!”
“一种结果是,他彻底为你疯狂着迷,一种结果是,他彻底忘记,你死我活!”
我拽着他的手腕,死死地不肯松手,冷笑翩然:“我更倾向于他彻底为我疯狂着迷,苏延卿,这是独孤倾亦想要看到的不是吗?他在为我清楚障碍,就是让独孤玄赢永远变成我的俘虏,我可以操纵与他,继而达到荣华富贵一生!”
“真够残忍的,他像一个混蛋一样残忍,让人心疼,让人无奈,又让人充满自责!”
苏延卿像一个谜一样,他不告诉我他是谁,他否认了他是独孤倾亦,他自己是谁他又不告诉我……隐瞒这样为谁?
苏延卿默了默,问道:“箫清让和独孤玄赢谁更得你的心?你和谁在一起,心里比较畅快?”
心中一紧,眼中流出笑意,缓缓的把手松开,他的手一转,负于背后。
“如果我说,我想让他们两个都去死,你会怎么做?独孤倾亦会怎么做?”
他以为他是谁,一个高高在上的神,在天上主宰着我的命,我觉得和谁在一起欢心,他就让谁和我在一起,问过我的意愿没有,我愿不愿意,我高不高兴,我畅不畅快?
苏延卿后退两步,漆黑的眸子闪烁着生动的光:“你终究有一个依靠,没有这依靠,世人便会欺你!”
“世人喜欢欺负哭的人,本宫是皇后,本宫只会笑,不会哭!”我笑着对他说道。
有依靠便不会被人欺负,没有依靠会被人欺负,谁会欺负于我?欺负我的人,我都会让他去死。
他再一次开口问我:“他们两个,你真的谁也不愿?”
我反问道:“你若是独孤倾亦,这两个人,谁可靠,谁值得我终身托付,谁值得供我一生无忧,荣华富贵。”
苏延卿身体一扭,直接不再直视我的眼睛,向前方走去,一句话未说。
我不死心的跟着他后面:“你到说啊,如果你是他,站在高高的地方俯瞰这一切,应该对两人有所了解,那你应该知道两个人,谁才是良人?”
苏延卿脚下的步子,很明显的加快,我需要小跑才能跟上他,他走动之间散发出来的青草味道,飘散在整个宫道……
几处转弯,快到了御书房处,御书房的方向有很多人匆忙的跑着,他潜入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嘴角挂着冷冷的笑,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暗骂了一声懦夫。
箫清让和独孤玄赢让我选择,我去选择什么?
我的命运被他们笃定的吗?他要这样指手画脚,把我送给其他男子,再跟我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去他的为我好,我不需要。
桓芜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把把我拖在暗处:“我刚刚看见苏延卿了,他是不是找你的?”
他的神色很幽紧,仿佛急切的想知道苏延卿是干什么的,我把他的手掰开:“你既然看见他了,你为什么不跟上他?”
桓芜狠狠的挠着自己一头灰白的头发:“我倒想跟着他,明明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转眼之间就消失不见了!”他为了加重自己的言语和加重自己没跟上他原因,重复着说道:“转眼消失不见,只是转瞬之间,就瞧不见他了!”
“他拥有月下倾城!”我不意外桓芜说连夜赶出皇宫,现在还在皇宫里,可能因为独孤玄赢临时搞了这么一出,他又返回来了。
“因为拥有月下倾城,所以他在皇宫入无人之地一样,你见到他跟不上他,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桓芜看了一眼冒黑烟的方向:“你这么晚出来干嘛?赶紧回去,独孤玄赢在发疯,莫要把你给牵连了!”
我往光明的方向走去:“是祸躲不过,是福就得受着,你赶紧掐指一声,解释怎么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皇宫,不然的话……外臣三更半夜在皇宫,可是死罪呀!”
桓芜恨不得把他的头发都揪光了:“没关系,我在皇宫里是御赐的,不会有人找我麻烦,倒是独孤玄赢今天这一出,火烧连营,我倒真的惊诧,我从你那里出来,正准备要出去,就看见这里染了一点黑烟!”
“一时好奇走过来,他像疯了一样,好像你曾经用过的东西,她都一点一滴的搬出来,放在御书房的门口,一点一滴的燃烧着!”
原来把我曾经住的地方,曾经刚做皇贵妃时,所有的一应配件烧了。
侧目妩媚一笑:“既然如此,那我更加要看看,他会不会把我这个大活人,也推着火堆里,一起烧了呢!”
“他现在呈疯癫之态!”桓芜冷静的提醒我:“你以为他不会把你推进去?”
“没关系!”我越发的不在意:“推进去就推进去,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用害怕!”
箫清让还在这里呢,怎么可能让我就这样死掉?
他想得到的还没有得到,他现在身边所有的女人,他利用的所有女人,都不会比我有价值。
独孤玄赢松松垮垮的穿着龙袍,长发散落,正如桓芜口中所说,呈现出疯癫之态,我曾经住的院落里的桌椅板凳,箱子里的衣裳,首饰什么的,全都被他搬过来了。
太后还没有赶到,无人上前阻止他,箫清让指挥着其他人,不断的向这里搬东西,恨不得把整个宫殿都拆了过来。
围绕着他的宫女和太监,露出一道道来,走了过去,独孤玄赢双眼赤红,坐在箱子上,手中拿着衣裳,往火堆里扔……
不知谁倒了一声,皇后驾到。
所有人跪地请安,大气不敢喘一个,我环目扫过一周:“都退下吧,留几个人在一旁伺候就行了,今日之事,莫要外传!”
“是!”
乌压压的一群人,膝行后退,并没有离开,而是远远的观望着,箫清让行到我的身边:“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事情我能搞定,不需要你在这里妨碍!”
嘴角溢出一丝笑意:“箫总管,本宫也不想管,本宫也不想过来碍你的事儿,可是有人告诉本宫,皇上三更半夜不睡,有些想本宫了,本宫担忧皇上,就过来了!”
箫清让目光一下子射向我身旁的桓芜,阴阳怪气的说道:“桓家的人手伸得够长,就不怕被人一刀砍下,变成断臂残肢才开心吗?”
桓芜嬉笑道:“身为皇上近臣,我有权知道皇上的一切,毕竟皇上,已经召我清理皇宫一切乌烟瘴气,我需要做一场法事,当然需要在宫中踩点了!”
箫清让幽幽开口:“你就不害怕踩了点,埋了是你自己吗?”
“当然不会了!”桓芜越发嘻笑玩世不恭:“我不杀人,更不会杀了自己,但是我会借刀杀人,你要小心了!毕竟……一山难容二虎,一个江山,只有一个真龙天子!”
心里咯噔一下,桓芜曾经说过箫清让周身的气息不一般,有真龙气息,难道……
不敢往下想,舍弃他们两个往前走,独孤玄赢瞧见我,赤红的双眼,闪烁着阴沉的光芒,嗓音就像撕心裂肺吼过,被拉破了一般:“萱苏,你回来了?你回来找我了?”
“皇上,臣妾一直都在!”我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臣妾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您这是怎么了?”
“没有离开过?”独孤玄赢喃喃自语一脸不解:“可为什么我的记忆里,你已经离开了,再也不回来了?”
他的手很热,像被火燎过一样,像一团火,我含笑道:“谁说臣妾已经离开了?臣妾一直都在您身边,不会离开,永远不会离开,皇上只要想看臣妾,臣妾一直都在!”
“臣妾深爱着您,您是知道的,臣妾为了您什么都可以做,臣妾只想得到你的爱,只要你爱臣妾,臣妾就不会离开!”
独孤玄赢反握着我的手,一把把我带起来,坐在他的腿上:“我现在是在做梦吗?做梦你回来了,做梦你不怪我……”
“当然不是在做梦!”看着他思绪混乱,我加深的语气说道:“我是一个有体温有温度的人,我若不会回来怎么可能在你怀里?你不要被其他人蛊惑,认为臣妾离开你就不会回来了!”
独孤玄赢抱着我点头,突然伸手,从火堆里捞出一件染了火的衣裳,直接把那件衣裳往我身上盖:“这是正给你做的漂亮的衣裙,你赶紧穿上,真的很美,像火光一样,带着炙热呢!”
那件衣裳带着火光,他也不怕烫,直接按在我身上,箫清让吓得急忙伸手来阻挠,一把扯开那件衣裳,把那一件衣裳扯到火堆里。
独孤玄赢瞬间勃然大怒:“箫清让,你竟然敢来忤逆朕,来人,拉下去杖责二十!”
“皇上!”我叫了一声:“臣妾现在已经成为皇后,您给臣妾的衣裳,是一品贵妃的衣裳,臣妾早就不穿一品贵妃的衣裳了。”
独孤玄赢眼神一闪迷茫:“你已经成为皇后了吗?是谁册封你为皇后的?是朕?还是先皇?”
瞥了一眼烧得旺盛的衣裳,巧笑倩兮:“当然是皇上您的,不是您册封的,谁能封臣妾为皇后?”
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清醒,还是故意装疯卖傻,带着试探问道:“这些东西您不要了,臣妾帮您烧,反正臣妾,也用不着了!”
我挣扎的跳起开,脱离着他的怀里,拿起地上的东西,一股脑的全部扔进火堆里,独孤玄赢犹如惊觉一般,语气不善质问:“你在做什么?谁允许你把萱苏的东西给扔了的?你是谁的皇后,你根本就不是朕的萱苏,你长得一点都不像她!”
我眼神闪烁,刚刚一眼认识我,现在又不认识我,难道这是他玩的把戏,他在拆我的底?
“皇上!”我手中的东西一扔,手摸着脸上:“您忘记了,臣妾变脸了,臣妾是您的萱苏啊!”
“你不是!”独孤玄赢否认道,“你不是她,她长得妖娆无双,你怎么丑,怎么可能是她?”
夏侯萱苏长的是妖娆无双,媚色无边,可又怎样,最后不还是被人家换了脸,最后不还是被人家把自己的脸弄没了……
等等……
我的手摸到自己的脸上,我的脸不是这样的,桓芜说我的脸好好的,在我的记忆之中,我的脸变过来了。
为什么桓芜见到我现在的脸,丝毫不提起我从前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皇上!皇后娘娘就是皇后娘娘!”桓芜跟着上前站在我面前,执手肱拳:“皇后娘娘,就是曾经的皇贵妃夏侯萱苏,只不过她现在才和您开了一个玩笑,把自己的脸隐藏了起来!”
心中莫名的害怕起来,害怕桓芜其实也是在算计我,害怕……无尽的害怕在心头蔓延,怀疑的种子,在心中长成参天大树再也辨不出原来的样子。
独孤玄赢显然不相信,痴痴念念:“别想骗朕,朕比你们任何人都聪明,她不是朕的萱苏!”
“她不是,那她是谁呢?”桓芜手指着我,问着独孤玄赢!
独孤玄赢眼神不断的审视与我,眼中全然陌生光芒,“不知道他是谁……”
“哀家知道她是谁!”太后的声音插了进来。
瞬间我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起自己脚的感觉,我还想着趁此乱把太后给弄死,没想到太后要趁乱把我给弄死。
千算万算谁也算不出,独孤玄赢疯疯癫癫不认识我,真是失策。
独孤玄赢从箱子上跳了下来:“母后知道她是谁?皇后之位,朕留给萱苏的,她怎么坐下皇后之位了?”
桓芜对我施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在说,此时要小心行事,独孤玄赢现在完全脑子不清楚。
太后伸手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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